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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不复朝朝暮暮祝汐谣陆舟南彩蛋祝汐谣陆舟南 全集

祝汐谣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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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祝汐谣陆舟南   更新:2025-01-03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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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汐谣陆舟南的其他类型小说《曲终不复朝朝暮暮祝汐谣陆舟南彩蛋祝汐谣陆舟南 全集》,由网络作家“祝汐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里,祝汐谣打开订票软件,查询沪城直飞西班牙的机票。她刚付完款,陆舟南就带着乔宜宁过来了。“阿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宜宁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哥们够意思吧,第一个通知你。”看着两个人紧紧握着的双手,祝汐谣点了点头,语气淡淡的。“恭喜。”乔宜宁眼里溢满了幸福,害羞地笑了笑,“谢谢你的祝福,听祝伯母说你伤得重,最近感觉好些了吗?我带了鱼汤过来,你喝一点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让陆舟南赶紧盛汤。看到他乖乖听话照做的样子,祝诗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谢谢,鱼汤就不用了。”听到这话,陆舟南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满地看着她,“这是宜宁亲自下厨熬的汤,我本来就舍不得给你喝。是宜宁关心你的伤,我才勉为其难答应送你一份,你怎么还不知好歹。”他一边说着...

《曲终不复朝朝暮暮祝汐谣陆舟南彩蛋祝汐谣陆舟南 全集》精彩片段

夜里,祝汐谣打开订票软件,查询沪城直飞西班牙的机票。她刚付完款,陆舟南就带着乔宜宁过来了。“阿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宜宁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哥们够意思吧,第一个通知你。”看着两个人紧紧握着的双手,祝汐谣点了点头,语气淡淡的。“恭喜。”乔宜宁眼里溢满了幸福,害羞地笑了笑,“谢谢你的祝福,听祝伯母说你伤得重,最近感觉好些了吗?我带了鱼汤过来,你喝一点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让陆舟南赶紧盛汤。看到他乖乖听话照做的样子,祝诗谣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谢谢,鱼汤就不用了。”听到这话,陆舟南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满地看着她,“这是宜宁亲自下厨熬的汤,我本来就舍不得给你喝。是宜宁关心你的伤,我才勉为其难答应送你一份,你怎么还不知好歹。”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碗塞进她手里,非要她现在喝下去。祝诗谣想解释几句,却被他按住了手腕。拉扯间,碗被打翻了,热汤全泼在了她的伤口上。“啊!”她疼到额头冒起冷汗,整张脸皱成一团,苍白如纸。乔宜宁吓了一跳,一脸愧色地抽出纸巾想帮忙擦拭。陆舟南怕她烫到,连忙把她护在身后,“宜宁,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她从小皮糙肉厚的,没多大事,你别自责。”祝诗谣拿着纸的手颤了好几下,心口一窒。下一秒,祝父推门而入,看到她伤口又开始渗血,吓得连忙叫护士。祝母心疼得不行,还是耐着心收起鱼汤和乔宜宁解释了。“宜宁,阿谣她海鲜过敏,喝不了鱼汤,你的心意我们收到了,谢谢啊。”陆舟南愣在原地,脸色变得不太自然。“你怎么不早说?”看着被血染红的纱布,祝汐谣心中满是苦涩。以前,他都是记得她的忌口的。每次去餐厅吃饭,他都会和服务员再三强调叮嘱,不要海鲜,不要葱,不要香菜。可现在有了乔宜宁,他满心满眼都是她,自然不会记得这种小事。一个人的心啊,只有那么大,只能装得下一人。他最爱的,那个人。沉默了许久,她才扯着唇回答他。“你根本没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病房里一片死寂,乔宜宁愧疚地都要哭出来了。陆舟南心疼她,什么也没说,带着她就离开了。因为伤口感染,祝汐谣又在医院住了三天才出院。移民的时间越来越近,祝家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收拾东西。祝父祝母脱不开身,就备了一份厚礼,让祝汐谣去陆家一趟。她刚进门,陆父陆母就拉着她不停地道歉。“阿谣,真是对不起,你和舟南这么多年的情分,在车祸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他只保护宜宁都不顾你,害得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叔叔阿姨真是过意不去,我们一定会让他给你道歉的。”祝汐谣摇了摇头,温声宽慰他们。“乔小姐是舟南女朋友,他保护她是应该的,我也好好的没出什么事,叔叔阿姨,你们不用担心。”见她没放在心上,陆父陆母才放下心结。三个人寒暄了一会儿,祝汐谣才提起正事,把祝家要移民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们。猝不及防听到这个消息,陆父陆母一脸震惊。“这么突然啊?公司业务调整,其实半年前就在准备了,只是最近才确定下来,我爸妈特意让我来和你们说一声。”多年老友离开,陆父陆母心里感伤,语气里满是不舍,“那以后还会回来吗?”祝汐谣笑了笑,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这次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正好回来的陆舟南推开门,皱眉望过来。“谁不回来了?”

回到酒店后,祝家三口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相对无言。在妈妈的怀抱里,祝汐谣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她知道父母都很担心她,为了让他们放心,她订了一份晚餐,笑着主动安慰他们。“爸,妈,一切都过去了,我其实也放下了,不要愁眉苦脸的好不好?”看到她这么懂事,夫妻俩拍了拍她的手,眼里满是心疼。“阿谣,既然你放下了,妈妈也不想问太多,免得让你想起伤心事。只是你要告诉妈妈一句实话,和陆舟南在一起,你还受过什么委屈?”祝汐谣微微怔了怔。她回想起这些年的种种,和离开沪城前发生的事情,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她觉得委屈的时刻,大多都是源自发现陆舟南一直在玩弄她的感情的无助和彷徨。而感情,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无法用是非定论的东西。她思忖了很久,最后确认有一件事,确实需要一个结果。所以她把离开前一天,在酒吧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们。听完起因经过,祝父气得直拍桌子,祝母也一脸后怕。夫妻俩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就订了回国的机票。“教唆强奸未遂是犯法的!阿谣,你放心,爸妈不会放过这些想伤害你的人。”休息一晚,祝家人回到沪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酒吧调出了监控,然后直奔警局申请立案。有确凿了证据,警察当天就将所有涉案人员都带回来审问调查。起初乔宜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在警局看到祝汐谣后,她脸色一白。正式问询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心虚地冲到了祝汐谣身前,试图先发制人。“你不是已经移民了吗?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当然是算账,你自己做了什么,不会不清楚吧?”乔宜宁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在极力狡辩着。“我什么也没做过,你凭什么污蔑我?”祝汐谣懒得和她说这些有的没的。“是不是污蔑,有监控视频为证,由不得你来评判定性。”很快,乔宜宁就从清晰的监控视频里,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从警察嘴里听到要起诉后,她彻底慌了神,一改先前的嚣张态度,开始道起歉。“对不起,那天晚上是我嫉妒心作祟,脑子不清楚做了错事,反正你也没出什么事,不要再追究这些事好不好?”听到这些话,祝汐谣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她那时被接二连三的事情打击得一蹶不振,只是急着想离开沪城,还没来得及追究这件事而已。什么叫没出什么事?如果不是拿到了那个烟灰缸,她那天能不能从酒吧活着离开,都不一定!这么过分的事情,乔宜宁一点悔过之心也没有,还想轻拿轻放。祝汐谣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这话,你留着在法庭上说吧,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一句话就把乔宜宁打入了谷底。她只要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判刑、会坐牢,大好的前程被毁个彻底,就六神无主,转而求起了祝父。“祝老师,求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您知道我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您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求您了!”看到昔日的得意门生哭喊着哀求,祝父丝毫不为所动,只告诉她一句话。“你太让我失望了!”

陆舟南的脸色,在这句话里慢慢变得苍白。祝父祝母也嗅到了不寻常的气味,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纷纷看向他。“这又是怎么了?你们两个又吵架了吗?不是吵架,只是有些误会而已,我想……”祝汐谣被他这偷换概念的行为都气笑了。她放下手中的刀叉,慢慢坐直身体,眼睛如一柄利刃直直刺过去。“误会?你管这叫误会吗?那又何必来西班牙,说什么道歉赔礼的话呢?”看到她生气了,陆父陆母有些急了,忍不住帮忙解释。“阿谣,都是舟南的错,他应该向你道歉。”祝父祝母更搞不清楚目前的情况了,一脸奇怪的表情。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就这样被打乱,祝汐谣也不想打哑谜了,干脆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个明白。“我和陆舟南,十八岁之后就一直在一起,虽然从没有对外公开过关系,但在我心里,我以为我们就是恋爱关系。可直到乔宜宁回国,他告诉我,他喜欢的人一直是她,只是把我当成兄弟。我什么也没说,选择成全他们!还移民到西班牙,就是为了斩断这段关系而已。我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陆舟南,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缠不休呢?”祝汐谣的语气越来越激昂,眼中也泛起泪意。而这一次,她的眼泪只为自己而流。为那个爱了那么多年、等了那么多年、被轻视被误解、被抛弃被无视的自己。而不管是陆父陆母,还是祝父祝母,都是第一次亲耳从他们嘴里听完整个故事。四个人一齐看向陆舟南,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不是事实。但他始终低着头,以沉默的方式作为回应。祝父祝母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陆父陆母反应更为激烈,怒目而视,厉声质问。“阿谣说的都是真的吗?陆舟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陆舟南无法否认。他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了一样,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是,是我对不起阿谣,对不起,祝伯父,祝伯母。”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孩子,居然就是辜负自己女儿的男人。祝父祝母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滔天怒火涌上心头,让他们无法再面对陆家人,拍下筷子,带着祝汐谣就离场了。陆父陆母跟上去,不停地道着歉。看着相交多年的老友,祝父眼底的失望不加掩饰,语气里满是愤怒。“如果是别的事,都还可以商量,但这次关系到阿谣,君承,你也不用再说话了,事情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商量的余地!”看到祝家三口扬长而去的背影,陆舟南心中绞成一团。愧疚和悔恨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涌来,将他整个人淹没。他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这一次,他和祝汐谣已经走到了绝路。不管是服软还是道歉,都无可挽回。她不再是那个一哄就好的小姑娘了,也不会再给他重来的机会。失去了,就是彻底失去了。破镜难重圆,覆水再难收。

因为调查案情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祝家人在沪城住了下来。期间,乔家几乎每天都会找各种人脉来求情,他们一律回绝了。而陆家人很快也得知了这个消息,赶了回来。祝汐谣从警局一出来,就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陆舟南。两三天不见,他憔悴了不少,眼里布满了血丝。看见她,他脸上闪过一丝愧色,声音低沉。“阿谣。”祝汐谣懒得理会他,只当没看见,提步就要离开。还没下楼梯,她就被匆匆上前的陆舟南拦住了去路。“我们聊聊好不好?”祝汐谣知道,会在这儿碰到他,肯定是因为同一桩案情被叫来问询。他多半是来替乔宜宁说情的,这些话这些天,她耳朵都要听起茧子了,所以根本不想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了当告诉他。“没什么好聊的,乔宜宁教唆犯罪的事情已经确认无疑,我和我爸妈,是一定会追究到底的,谁来都不管用。你有时间来求我手下留情,不如赶紧找几个好律师给你的白月光,说不定她还能少坐几年牢。”陆舟南直接愣在了原地。那几段监控,警察已经拿给他看过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那天祝汐谣没有撒谎,真的是乔宜宁在自导自演陷害。回想起那晚他的所作所为,他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巴掌。为什么要对一个受害者发泄怒气?为什么要意气用事,说那么多伤人的话?为什么不能耐心一点、冷静一点,查清楚事情经过?无数自怨自艾的情绪堆积在陆舟南心头,让他心绪难平了很久。所以看到祝汐谣又误会了,他有些慌了,连忙解释。“不是为了乔宜宁……那就更不用聊了。”说完,祝汐谣甩开了手,大步上了车。可等她系好安全带后,才看到陆舟南挡在车前,固执地不肯让路。那双素来浪荡的眼里,满是恳求的意味。“阿谣,十五分钟,给我十五分钟就好。”祝汐谣定定看着他,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几下。她知道,以陆舟南的脾性,她今天不答应,他就会在这堵上一天。她不想和他在这儿虚耗时间,点头答应了。“十分钟。”见她松口了,陆舟南像是抓住了一丝希望一样,微微松了口气。他走到主驾驶旁边,轻声开口。“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阿谣,我不该践踏你的真心,也不该说那些伤人的话,我向你道歉,你要打我骂我我都认,只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喜欢的是乔宜宁,可真到结婚那天,听到你移民的消息,我才意识到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人还是你。我不能失去你,所以我才和乔宜宁退婚。”祝汐谣已经分不清他说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了。这些年里,她听他说过无数柔情蜜语,她以为那就是爱情。可到头来,又都变成了她在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如果真的在意,真的喜欢,会在生死关头把她抛下吗?会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吗?会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开吗?她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所以这一次,任他说什么,她都没有放在心上,权当听了个笑话。“所以呢?”

第二天一早,祝汐谣一下楼就到了陆舟南。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语气冷硬。“祝汐谣!”祝汐谣能从中听出他心情应该很不好。但她依然没有任何哄他的打算,态度也算不上热络。“哦,早上好。我正好要出门和男朋友约会,就不招待你了,请自便。”陆舟南憋了好几天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起身扣住她的手,眼底一片阴霾。“你哪来的男朋友?”祝汐谣并没有回答他,脸上也丝毫不怵。陆舟南心底的那把火越烧越旺,手上不自觉加大了力气。“哑巴了?说话!”祝汐谣想甩开被他攥得通红的手,语气依然冰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会不会管太宽了。”眼看战火就要升级,正好下楼的祝母连忙拉开两个人。“哎呦,这孩子在置气呢,这关头她忙不开,哪会去交什么男朋友,要谈恋爱也得过阵子再说啊,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说不开的,别吵了啊。”有长辈在场,两个人都收敛了些脾气,坐了下来。等祝母出门后,陆舟南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了。理智回复后,他想起刚刚发生的事,皱起了眉头。祝伯母刚刚说这关头忙不开?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等过阵子再说?他毫无头绪,只能问祝汐谣,“你刚刚是在骗我?”祝汐谣扫了他一眼,坐到角落里,“你有事?”见她岔开了话题,陆舟南知道是激将法,松了口气,转而问起正事。“我生日,你为什么不来?忙,没空。”看到她这冷冰冰的模样,陆舟南气不打一出来,声量又不自觉提高了。“你忙些什么?有什么事能比我生日重要?往年你不是比谁都盼着替我庆祝吗?”祝汐谣喝了口水,声音依然无波无澜,“今非昔比,你已经有女朋友了,这话你该和乔宜宁说,而不是和我这个外人。”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外人两字,陆舟南心里很不舒服。他翘起腿,双手交握在一起。“我不管,今年你必须来,你记不记得几年前你答应过我三个愿望?一是给我织一条围巾,二是陪我去爬雪山,现在都已经兑现了,现在我要用第三个愿望,你必须来参加我的生日。”这一次,祝汐谣没有呛他,低下了头。她这沉默的态度让陆舟南气闷,声音愈冷。“你是忘了当年为什么会答应我这三个愿望吗?”祝汐谣当然记得。三年前,他们去海边玩遇上涨潮,她腿抽筋了被冲进深海里。是陆舟南命都不要了跳下来把她救上岸,自己反而力竭差点就淹死了。她在病床前差点哭晕过去,甚至都有殉情的念头了。他醒来后轻轻地替她擦去眼泪,语气温柔至极。“哭得这么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呢。我心疼你,你还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祝汐谣气得锤了他一下,他一边讨饶一边安慰她。“好好好,你要真心疼我,那满足我三个愿望就好。”想起往事,祝汐谣又说不话了。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她才给了他答复。“好,等完成第三个愿望……”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陆舟南边接起电话,边起身往外走。“答应就好,明天,你必须来。”看着他消失在门外的的背影,祝汐谣把剩下半句话说了出来。“我们就不要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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