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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妙姨娘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你觉得不可能?”沈越泽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而冷,“妙姨娘,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妙姨娘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带下去。”沈越泽站起身,冷冷说道,“把偏院的人全部收押,连夜审问——一个都不许放过。”侍卫立刻上前,将妙姨娘拖了下去。正院内,安安早已得知偏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夫人,妙姨娘被抓了!”昭儿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侯爷亲自下令,要彻查偏院的所有人!”“是吗?”安安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挑眉,“看来,夫君这次是动真格了。”“夫人,妙姨娘这次肯定完了!”昭儿兴奋地说道,“再也没人能在您面前嚣张了!”“昭儿。”安安轻轻摇头,目光...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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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妙姨娘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你觉得不可能?”沈越泽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而冷,“妙姨娘,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妙姨娘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带下去。”沈越泽站起身,冷冷说道,“把偏院的人全部收押,连夜审问——一个都不许放过。”侍卫立刻上前,将妙姨娘拖了下去。正院内,安安早已得知偏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夫人,妙姨娘被抓了!”昭儿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侯爷亲自下令,要彻查偏院的所有人!”“是吗?”安安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挑眉,“看来,夫君这次是动真格了。”“夫人,妙姨娘这次肯定完了!”昭儿兴奋地说道,“再也没人能在您面前嚣张了!”“昭儿。”安安轻轻摇头,目光...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精彩片段


妙姨娘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

“你觉得不可能?”沈越泽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而冷,“妙姨娘,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妙姨娘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带下去。”沈越泽站起身,冷冷说道,“把偏院的人全部收押,连夜审问——一个都不许放过。”

侍卫立刻上前,将妙姨娘拖了下去。

正院内,安安早已得知偏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夫人,妙姨娘被抓了!”昭儿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侯爷亲自下令,要彻查偏院的所有人!”

“是吗?”安安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挑眉,“看来,夫君这次是动真格了。”

“夫人,妙姨娘这次肯定完了!”昭儿兴奋地说道,“再也没人能在您面前嚣张了!”

“昭儿。”安安轻轻摇头,目光中多了一分冷意,“妙姨娘不过是一颗棋子,她的倒台,并不意味着这场博弈结束——真正的敌人,还没有露面。”

昭儿愣了一下:“夫人,您是说……”

“洛河山庄不会这么轻易收手。”安安缓缓起身,走到窗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厉,“这次,他们一定会更进一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抢在他们出手之前,彻底掌控局面。”

她转过身,看向昭儿:“去,给管家传话,让他安排人手盯紧太夫人的院子——有些事,或许该有个了断了。”

昭儿连忙点头应下:“是,夫人!”

偏院内,妙姨娘被关押在一间阴暗的厢房中,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嬷嬷!”她看着眼前满脸慌张的嬷嬷,声音颤抖着说道,“快……快去找太夫人!只有她能救我!”

嬷嬷咬着牙点了点头:“姨娘,您放心,奴婢这就去!”

然而,就在嬷嬷离开后,妙姨娘却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襟,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意。

“洛河山庄……你们若敢抛弃我,我就把你们全都拖下水!”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绝望,“安安,你等着,这一局,还没完!”

与此同时,洛河山庄内,锦袍男子正听着属下的禀报,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侯府已经彻查偏院,妙姨娘被关押,眼下恐怕保不住了。”属下低声说道,“主人,咱们还要插手吗?”

男子冷冷一笑,眸中透着一抹阴冷:“插手?妙姨娘这种蠢货,不值得我们浪费力气。”

“那咱们……”属下小心翼翼地问。

男子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侯府方向,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让她去死吧——她的死,正好可以成为我们下一步计划的开端。”

妙姨娘被关押在偏院的厢房中,心情如坠冰窟。

夜深人静,整个房间只有烛火微微跳动的光影。

她坐在榻上,满脸疲惫,手指死死攥着衣襟,脑中不断回放着沈越泽冰冷的目光和那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能完……不能就这么完了……”她咬牙低喃,眼中满是怨毒,“安安,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反胃涌上喉咙,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姨娘!”嬷嬷闻声快步走进来,满脸担忧,“您怎么了?”

妙姨娘脸色苍白,摇了摇头,示意嬷嬷递上一杯水。她喝了几口,胸口的那股翻腾感才稍稍平复下来。

“嬷嬷……”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狐疑,“我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总觉得浑身乏力,胃口也怪得很。”

嬷嬷愣了一下,随即迟疑着说道:“姨娘,您最近确实劳心劳力,可……这种感觉,是不是有点像……”


偏院内,沈越泽缓缓走进来,目光冷冷扫过房中,落在妙妙和安安身上。

“信我已经看过了,”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气,“妙妙,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直接说了。”

妙姨娘顿时一愣,心中涌上一阵慌乱。她以为信还没来得及被他拆开,却不料事情已经提前败露。她咬着牙,硬着头皮跪下,语气带着哭腔:“侯爷,妾身只是担心姐姐的做法会害了侯府,才不得已给您写信提醒,绝无半点害人之心啊!”

沈越泽眉头微蹙,冷冷开口:“提醒?信里却写你有‘实证’,那证据呢?”

妙姨娘心中一惊,支支吾吾道:“这……这证据是……是……”

“妙妙不必勉强,”安安的声音温柔又从容,打断了妙姨娘的话,“既然侯爷在这里,那妾身也想听听,妙妙口中的‘实证’,究竟是什么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到妙姨娘面前,低头看着她,唇边勾起一抹淡笑:“妙妹不会是在随便编造吧?这可是大罪呢。”

妙姨娘被她这一句话吓得脸色煞白,连忙摇头:“妾身没有编造!妾身只是……只是……”

沈越泽脸色愈发阴沉,声音如寒冰般冷酷:“妙妙,这封信传到太后耳中,会让侯府蒙羞,你可知道后果?”

妙姨娘猛然抬头,目光惊恐地看向沈越泽:“侯爷,妾身真的没有害您和侯府……妾身只是害怕姐姐她……她太过狠辣,妾身……”

“狠辣?”安安轻笑了一声,声音柔得几乎滴水:“妙妙可真是会用词啊。若妾身真是你口中的那般狠辣,那妙妙,您现在还能跪在这里说话吗?”

妙姨娘猛地一滞,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沈越泽的目光落在安安身上,带着几分复杂:“安安,这事你怎么看?”

安安抬眸,缓缓开口:“夫君,妾身无意与妙妙计较,但妙妙接连生事,妾身担心若再纵容,恐怕会影响侯府的声誉。”

她话锋一转,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妙说妾身狠辣,但妾身只问一句:若妾身不狠,这侯府到底是夫君的、还是妙妙的?”

沈越泽脸色微变,沉默片刻,终究低声道:“安安说得对,此事是妙妙的不对。从今日起,妙妙禁足的命令加重,所有书信不得外传,任何人不得擅自探望。”

“侯爷——”妙姨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您不能这么对妾身啊!妾身只是……”

“够了!”沈越泽冷声打断,目光中透着冰冷的威压,“安分些吧,妙妙。”

妙姨娘眼睁睁看着沈越泽转身离去,整个人瘫坐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与怨毒。

“姐姐……”她咬着牙,抬起头看向安安,声音尖锐而又颤抖,“你害我到这种地步,你以为就能赢了吗?”

安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妙妙,你不该……算了,你‘不该’的事太多了!恐怕你自己都不记得做过多少了!”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像一道冷刃直刺妙姨娘的心:“你把侯爷当傻子,才是最大的错。”

妙姨娘被这句话刺得心头发颤,咬着牙挤出一句话:“姐姐得意不了多久,妾身……妾身就算死,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安安挑眉,笑容依旧从容:“那我拭目以待。不过,妙妙,别忘了,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轻轻拍了拍妙姨娘的肩膀,像是在拍一只濒死的猎物,然后转身离开,只留下妙姨娘一个人在房中瑟瑟发抖。

安安回到正院,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昭儿上前,低声道:“夫人,奴婢听说侯爷回去后,吩咐了人收紧偏院的看守。妙姨娘的确已经被彻底禁足了。”

安安点了点头,声音平静:“这只是开始。妙妙的手段,不过是小打小闹。昭儿,你明白了吗?”

昭儿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夫人是说……妙姨娘背后还有人?”

安安没有回答,只是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妙妙……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她放下茶盏,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过,既然对方藏得这么深,我就亲自把他们挖出来好了。”

妙姨娘被禁足第三日,一封信悄然来到侯府正院。

昭儿将信送到安安手中时,语气有些犹豫:“夫人,这信看着不像寻常信件,送信的人也没留下姓名,只说是重要之物,让您亲启。”

安安接过信,目光在封面扫了一眼。信封上没有署名,甚至没有标明来源,只用一种极为精致的暗纹封住,看起来不像普通人能拥有的东西。

“有意思。”她眸中闪过一抹寒光,缓缓打开信封。

信纸展开,里面的字迹潇洒流畅,只写了寥寥几句:

“陆夫人,聪明如你,是否真的不知妙姨娘背后之人是谁?若有兴趣,不妨今晚子时一见,地点——南园。”

信末落款,只是一个“宸”字。

安安看着这封信,嘴角缓缓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将信放在烛台上点燃,看着火焰将其吞噬,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昭儿,去准备些东西。”

昭儿有些紧张:“夫人,您……要去吗?会不会是妙姨娘设下的圈套?”

“圈套?”安安轻笑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还不配。”

昭儿迟疑了一下:“那……这‘宸’字会是谁?”

安安眯了眯眼,轻声道:“八成是妙姨娘背后的人。既然对方都主动送上门来了,我自然要看看,这幕后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人的身份,她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她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备一盏小灯笼,再拿一把匕首,今晚随我走一趟。”

夜色如墨,侯府的南园静得出奇。

安安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裙,手中提着一盏小巧的宫灯,身后只带了昭儿一人。她走得不快,脚步声被压在厚厚的青砖小路上,几乎听不见任何响动。

南园是侯府中少有人来的地方,地势偏僻,平日里只有少数下人打理。这地方荒凉得出奇,但今晚却显得格外诡异。

安安走到一处凉亭前停下,目光扫了一圈,低声问:“人呢?”


昭儿顿时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应下:“奴婢这就去办!”

当夜,沈越泽正在书房内整理军中来报的战况,却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夫君,妾身有事相商。”安安的声音柔和而沉静。

“进来吧。”沈越泽放下手中的军报,抬头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安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安安缓步走进书房,行了一礼,语气平静:“妾身今日听闻,云中侯府最近有几笔账目出了问题——似乎有人在暗中调动银两,却未留下明确的记录。”

沈越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账目出了问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妾身只是偶然发现了一些端倪,便多问了几句。”安安轻轻一笑,“夫君若是信得过妾身,妾身愿意协助您一起查明。”

沈越泽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才缓缓点头:“好,明日我会让刘管家与你一起核对账目。但安安,云中侯府的账册错综复杂,你可有把握?”

“夫君放心。”安安眼中闪过一抹笃定的光,“妾身必不会让您失望。”

次日一早,安安便与刘管家一起核对云中侯府的账目。

“夫人,这些账册都是太夫人身边的管事负责的,平日里无人敢过问。”刘管家低声说道,“您若是要查,恐怕会引起不小的动静。”

安安淡淡一笑,目光沉静:“越是无人敢过问的地方,越容易出问题。刘管家,只管按照侯爷的吩咐做事,其余的事由我来处理。”

刘管家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迅速将一沓账册递给她。

安安仔细翻阅账册,手指在一页页账目上滑动,目光锐利而专注。不多时,她的眉头微微一蹙。

“这里。”她指着一处记录说道,“这笔银两支出,明面上是为府中采买,却没有具体的采买清单。”

刘管家连忙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夫人,这确实有问题!这笔银两数目不小,却没有任何清单可查,属下……属下竟未曾注意到!”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刘管家,这不是你的疏忽,而是有人故意隐藏。这笔银两,查下去,会牵出不少有意思的事来。”

同一时间,偏院内,妙姨娘却接到了来自太夫人的一封密信。

“妙妙,你的处境本就艰难,切勿再节外生枝。”信上的语气虽带着关切,却透着几分警告。

妙姨娘冷笑一声,将信狠狠地揉成一团:“太夫人……不过是想保全自己罢了。”

她站起身,冷冷地吩咐嬷嬷:“告诉阿绿,让她务必将我前几日藏的东西送到洛河山庄。我要让那位殿下知道,安安不过是个笑话!”

嬷嬷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姨娘,那东西若是被夫人发现……”

“她不会有机会!”妙姨娘咬牙切齿,“安安想置我于死地,我就先让她身败名裂!”

与此同时,元宸再次收到来自侯府的消息。

“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到。”传信的人低声说道,“她提到了一件事——安安最近正在查府中的账目,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元宸闻言,目光微微一沉,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女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殿下,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传信的人小心翼翼地问。

元宸轻轻抬手,眸光深远:“不必多做干涉,暂时按兵不动——让安安替我探清侯府的底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不过,若她真的太聪明了……那就必须想办法,把她彻底拉到我的阵营里。”


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

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

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

“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

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

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

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阵脚,若不彻底让她失去侯爷的信任,她迟早还会再出幺蛾子。”

昭儿连忙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安安微微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查一查妙姨娘以前在侯府做过的事,尤其是那些她以为没人知道的‘小动作’。既然她喜欢下套,那我就给她挖个更大的坑。”

这一天,侯府的后厨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妙姨娘的膳食被“无意中”换成了安安的清淡菜谱。

午饭时,妙姨娘看着桌上那一盘白水煮鸡胸、一碟清炒蔬菜,气得险些掀了桌子:“这是什么鬼东西?!这叫人怎么下得去口?!”

小厨房的婆子急忙跪下磕头:“姨娘恕罪!是厨房的人手忙脚乱,才误把夫人的菜谱用了……奴婢马上换回来!”

妙姨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安安!你这个死肥婆真是越来越过分,连厨房都想插手!”她咬牙道,“去告诉厨房,以后我的膳食,要每餐加一勺蜂蜜、一碗猪骨浓汤,再加两碟甜点!”

她倒要看看,这些吃了能胖死人的东西,安安敢不敢再动手!

然而,当妙姨娘得意洋洋地等着自己的“大餐”时,却等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沈越泽。

“侯爷!”妙姨娘一见他,顿时换上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连忙起身行礼,“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妾身……妾身正想着给您炖盅滋补汤呢!”

沈越泽看了她一眼,目光却落在桌上的饭菜上。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妙妙,你最近气色不好,膳食是不是出了问题?”

妙姨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没有的事!妾身只是这几日没睡好,哪里有什么问题?”

沈越泽走到桌边,随手拿起那碗猪骨浓汤看了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么油腻的东西,你居然一日三餐都吃?妙妙,你知道这是最伤身体的吗?”

妙姨娘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侯爷,妾身只是觉得……觉得这些东西补身体……”

“补?”沈越泽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身体不够胖,还是嫌皮肤不够腻?”

妙姨娘脸色一僵,连忙赔笑道:“侯爷教训得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

沈越泽却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了,语气淡淡:“妙妙,安安心心禁足吧,不要再让我操心。”

妙姨娘站在原地,僵硬地笑着送他离开,心中却掀起了滔天怒火:又是安安!一定是她在背后挑拨侯爷!

与此同时,安安这边的日子却过得愈发顺心。

自从换了清淡的饮食,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脸上的浮肿也开始消退。虽然体重的变化暂时还不太明显,但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大不一样了。

“夫人,您最近这气色,简直好了不止一点!”昭儿端着一碗汤进来,满脸都是惊喜,“这红豆薏米水怕是您喝得最多的,奴婢都快记不清您有多久没喊过累了!”

安安轻轻笑了笑,拿起汤匙喝了一口,随口道:“人嘛,身体好了,气色自然也好。”

“不过……”她放下汤匙,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气色再好,也得有用才行。”

“夫人是说妙姨娘那边?”昭儿立刻会意。

安安点了点头:“妙妙可不会这么轻易服输,我得再给她添点‘乐子’才行。她不是喜欢自作聪明吗?那我就让她的‘聪明’变成笑话。”

两日后,妙姨娘房内传来尖叫声。

“谁?!谁把我的首饰盒翻成这样?!”

她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的耳环、发簪全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甚至少了几件她最喜欢的珍珠首饰。丫鬟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个哭着喊冤。

“姨娘,奴婢们真的没动过啊!昨晚……昨晚明明锁得好好的,怎么会……”

妙姨娘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追查,门口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妙妙,你这是怎么了?”

妙姨娘猛地转头,看到安安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个点心盒。

安安走进来,目光扫了一眼乱糟糟的首饰盒,挑眉道:“妙妙,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最近运气不好?”

妙姨娘恨恨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安将点心盒放在桌上,笑意盈盈地道,“听说妙妹最近气色不好,我特意做了些清润的点心送过来。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来过。”

妙姨娘看着那盒点心,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她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说话。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妙妙,还是那句话,身体重要,气色不好,可别怪别人害你。”

妙姨娘听得咬牙切齿,却根本不敢反驳。


安安站在一旁,看到信上的内容,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夫君,这封信的内容,分明是在挑拨。”

沈越泽冷哼一声,将信扔到桌上:“挑拨?他们当我沈越泽是三岁孩童?”

安安轻轻抬起手,将信拿起来细看,随即微微一笑:“夫君,这封信看似挑拨,但若妾身没猜错,它的真正目的,恐怕是为了试探。”

“试探?”沈越泽目光微微一动,“试探什么?”

“试探您的态度。”安安目光笃定,语气平静,“若夫君对妾身毫无信任,便会因此信而动;若夫君坚定站在妾身一边,他们便会另寻其他方法。”

沈越泽沉默片刻,随后冷冷道:“哼,他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我倒想看看,他们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安安轻轻点头,目光中透着一抹深意:“夫君放心,妾身已有应对之策——既然他们想试探,那妾身便陪他们好好玩玩。”

同一时间,太夫人的院中气氛凝重。

“太夫人,侯爷那边似乎并未因寿衣事件对侯夫人产生怀疑。”丫鬟小声禀报,“反而……似乎更信任她了。”

太夫人的手微微一顿,茶盏中的茶水轻轻晃动。

“安安……”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果然是低估了她。”

丫鬟试探着问:“太夫人,那咱们接下来……”

“暂且按兵不动。”太夫人缓缓放下茶盏,语气冷静,“妙姨娘那边已经成了明棋,再动,只会自乱阵脚。”

她顿了顿,眸光渐深:“不过,安安的弱点,未必不会暴露。继续盯着——总会有她翻车的一天。”

而在偏院内,妙姨娘却并未停止动作。

“姨娘,那边回信了。”嬷嬷递上一封信,低声说道,“他们说,已经掌握了侯夫人的秘密,只待时机成熟,便可行动。”

妙姨娘接过信,仔细看完后,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安安,这次,我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嬷嬷却忍不住担忧地说道:“姨娘,这些人未必可信。万一他们只是利用咱们,您岂不是……”

“闭嘴!”妙姨娘狠狠瞪了她一眼,声音尖锐,“没有他们,我如何斗得过安安?就算被利用,那又如何?只要能让她从侯府滚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嬷嬷闻言,只得低头应下,不再多言。

而此时的安安,却已悄然展开了一场反击。

“昭儿,这些天侯府送出去的信件,有没有异常?”安安一边整理账册,一边随口问道。

昭儿连忙答道:“夫人,奴婢这几天都按您的吩咐盯着呢。昨日偏院那边送出了一封信,送信的人行踪很可疑,奴婢让人悄悄跟了过去。”

“结果呢?”安安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向她。

昭儿神色微微激动:“那信,是送去了洛河山庄!”

安安闻言,眸光微微一沉,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果然又是妙妙——她还真是不知死活。”

“夫人,咱们要不要告诉侯爷?”昭儿试探着问。

“不急。”安安轻轻摇头,语气冷静,“告诉侯爷只是第一步,但现在,咱们得让妙妙亲自露出破绽。”

她顿了顿,目光深远:“昭儿,去请管家来一趟,就说我有重要的事吩咐。”

夜晚,侯府的后院中,安安站在花园的凉亭里,等候着什么。

不多时,沈越泽的身影出现在亭外。

“安安,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他走上前,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

安安微微一笑,抬手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文书:“夫君请看,这是妾身刚刚整理出的新账目。”

沈越泽坐下,翻开文书细看,眉头微微一动:“这些……是偏院的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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