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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心声泄漏后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叶清徐散结局+番外

聿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的发丝被精致的玉带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颊边,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韵味。然而,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即便是被锦衣华服紧紧包裹,也依旧难以遮掩,显得虎背熊腰,虽然稍微破坏了那份飘逸的美感,却也别有一番雄壮的韵味。待人走近,他躬身屈膝,向景文帝行了一礼,声音坚定而响亮:“儿臣拜见父皇!”景文帝淡淡地吐出一句:“起身……吧。”只是那最后一个字带着些波澜,显然内心不太平静。原来,此刻叶清的心声正在耳边轰鸣,犹如惊雷炸响,险些让景文帝失态。哇塞!这人简直太帅了!那优越的下颚线,棱角分明的五官,还有那傲人的身高和健硕的身材,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可惜啊,不是我的菜!叶清在心中偷偷吹了一声口哨,那股子流氓气简直溢于言表。众人...

主角:叶清徐散   更新:2025-01-11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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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徐散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心声泄漏后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叶清徐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聿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发丝被精致的玉带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颊边,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韵味。然而,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即便是被锦衣华服紧紧包裹,也依旧难以遮掩,显得虎背熊腰,虽然稍微破坏了那份飘逸的美感,却也别有一番雄壮的韵味。待人走近,他躬身屈膝,向景文帝行了一礼,声音坚定而响亮:“儿臣拜见父皇!”景文帝淡淡地吐出一句:“起身……吧。”只是那最后一个字带着些波澜,显然内心不太平静。原来,此刻叶清的心声正在耳边轰鸣,犹如惊雷炸响,险些让景文帝失态。哇塞!这人简直太帅了!那优越的下颚线,棱角分明的五官,还有那傲人的身高和健硕的身材,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可惜啊,不是我的菜!叶清在心中偷偷吹了一声口哨,那股子流氓气简直溢于言表。众人...

《当我心声泄漏后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叶清徐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的发丝被精致的玉带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碎发轻轻垂落在颊边,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的韵味。

然而,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即便是被锦衣华服紧紧包裹,也依旧难以遮掩,显得虎背熊腰,虽然稍微破坏了那份飘逸的美感,却也别有一番雄壮的韵味。

待人走近,他躬身屈膝,向景文帝行了一礼,声音坚定而响亮:“儿臣拜见父皇!”

景文帝淡淡地吐出一句:“起身……吧。”

只是那最后一个字带着些波澜,显然内心不太平静。

原来,此刻叶清的心声正在耳边轰鸣,犹如惊雷炸响,险些让景文帝失态。

哇塞!这人简直太帅了!那优越的下颚线,棱角分明的五官,还有那傲人的身高和健硕的身材,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可惜啊,不是我的菜!

叶清在心中偷偷吹了一声口哨,那股子流氓气简直溢于言表。

众人闻言,皆是一片愕然,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惊叹。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小神使,他竟然好男色!

景文帝微微蹙眉,喉咙深处溢出两声略显不自在的轻咳,目光在大皇子身上游移,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审视。

从左至右,从上至下,他细细打量着,心中暗自嘀咕:这孩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也未见得有他年轻时的一半风采,何以引得那小神使发出那般惊叹?真是奇了怪了。

回想起叶清初见自己时,不过是淡淡一句“见到活皇帝了”,让他既哭笑不得又无奈。

可若与大皇子相较,那差距简直是云泥之别。

老男人的胜负欲被激起了,还莫名地执着起来。

跪在地上的大皇子李承源神色恍惚了一刹,心中疑惑丛生:方才是何人发声?那是赞誉之词吗?“不是我的菜”又是何意?是不喜之意?

景文帝敏锐地捕捉到大皇子脸上一抹转瞬即逝的茫然,心念一动,推测叶清的那句心声或许也被大皇子听见了。

暗道:看来这心声还真是有官职的人才能听见。

“起来吧,朕闻你府中一名小妾失踪月余,近日方归?”景文帝缓缓开口,打断了大皇子的思绪。

大皇子闻言,动作利落地掀起衣摆,身姿挺拔地站起,正欲回话,又被叶清的心声打断——

连起身的动作都这般帅气,嘻嘻,我这运气可真不错。

我就说嘛,偌大一个皇宫,怎么可能全是些歪瓜裂枣,这这不,就让我撞见了嘛,哈哈哈。

“歪瓜”?“裂枣”?景文帝与在场的文武百官皆是一愣,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自认相貌堂堂,怎料在这小丫头心中竟成了这般模样?众人不约而同地投向大皇子责备的目光,仿佛在无声抗议:瞧瞧,这都是你惹的祸!

其实,七皇子亦是风度翩翩,温润如玉,宛如古代书生,若是放在现代,定是那被众人追着唤作“可爱弟弟”的存在。

奈何他一上来就得罪了叶清,在叶清心中直接被判了死刑,再好的容颜也拯救不了那恶劣的性子。

大皇子的身躯陡然间仿佛被寒冰侵袭,僵立当场,一股莫名的恶寒自心底升起,如同被某种阴暗角落里的污秽之物悄然盯上。

他敏锐地捕捉到,这细微却刺耳的窃窃私语源自于一侧卑微的小太监。

于是,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直射向那声音的源头。


还不待众人从惊异中回过神来,宋天翔一个滑跪,跪在了大殿中央。

“臣有本上奏!”

宋天翔眼神坚定,仿佛要去赴那刀山火海,誓死如归。

然而,当目光触及到景文帝那复杂难辨、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他的心尖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寒气自脚底直冲天灵盖。

但下一瞬就看见景文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吓得心尖一颤。

为官数十载,今日的这番举动,于他而言,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冒险。

“宋爱卿有何事?”

那“宋爱卿”三字从景文帝口中一出,犹如春雷炸响,让宋天翔浑身猛地一颤,手中的笏板差点脱手而出。

他悄悄吞咽了一口口水,却忘了此刻大殿上极为安静,导致他那吞咽声尤为刺耳,引得他身子又是一僵。

宋天翔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与难熬,脸上忽青忽白的。

最终,他索性一咬牙,闭眼谢客,整个人匍匐在地,颤这声道:

“半月前,臣家中的佃民偶然在那田庄里挖出了几块金子。经过一番仔细查探,发现那田庄之下竟隐藏着一条金矿。臣今日特来向陛下禀明此事,以表忠心。”

他的声音虽因紧张而显得有些颤抖,但言辞间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诚恳与坚定。

“天佑我大乾,正值国家危难之际,这天降金矿无疑为我们解了燃眉之急。”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比的激动与自豪。

“此次南下之患,必将因这金矿而迎刃而解。陛下您再也不用为银钱之事而忧心了!”

话音刚落,前方传来了一声冷哼声,而宋天翔身上的视线依旧如芒在背。

没有景文帝的允许,他不敢有丝毫的异动,只能僵跪在大殿中央,只觉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到了极致,每一秒都如同一年般漫长而难熬。

良久,景文帝终于开口:“宋爱卿可真是大乾的福邸啊,给朕带来了这么大一个好消息,不知宋爱卿想要什么赏赐啊?”

宋天翔听着景文帝颇为和蔼的声音,吓得险些结巴,他强自镇定,恭声道:

“为大乾分忧解难,乃是微臣义不容辞的本分,微臣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更不敢索求任何赏赐。能够为陛下效力,为社稷出力,一切都是微臣应当做的。”

哇,这宋大人思想觉悟好高啊!

叶清在心底嘀咕:要是在我家地界发现金矿,我才不愿意交出去呢!那么多金子,想想都心痛。这原本可都是我的钱啊。

文武百官们则是在心里暗自腹诽:要不是你在早朝上捅出来,这金矿他肯定就私吞了,什么思想觉悟高,都是被逼的!

当然,这些话他们也只能在心底悄悄嘀咕两句。

虽然同僚家中藏有金矿让人心生嫉妒,但想到这份财富最终不得不充公入库,他们心中的不平又稍稍平复了些许。

可怜的宋天翔啊,原本明明可以坐拥两座金矿,如今却只剩下一座了

等等?

众官员猛然惊醒,他们刚才竟然还在为宋天翔失去的一座金矿而感到惋惜?

这种思想可要不得!

都是同僚,凭什么你家中有矿,就该充公!

景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赞道:“宋爱卿果然忠心耿耿,朕心甚慰。”

“若是朝中能多几位如你这般忠诚勤勉的肱股之臣,我大乾又岂会止步不前?”

这话吓得宋天翔连连摆手:“陛下言重了,微臣才疏学浅,哪有什么资格被称作肱股之臣!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爱卿不必过谦,”景文帝笑眯眯地望向殿中跪着的宋天翔,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

“若真是能多几位你这样的臣子,这天下之大,又何愁不是我大乾的囊中之物呢?”

景文帝笑眯眯望向殿中跪着的宋天翔。

这话听得叶清无语了,这景文帝算盘打得可真响,送金矿的臣子,可不是肱股之臣嘛,还想多来几个,想得可真美!

然而,转念一想,不过,说到这金矿,那里说不定还真有……

这话听得景文帝眼前一亮,金矿这种东西哪个国家会嫌多?

见叶清欲言又止,景文帝的心仿佛被猫爪挠了一般,焦急万分,恨不得立刻追问出下文。

朝中的官员们也是个个心急如焚,他们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生怕错过叶清口中的每一个字。

还有哪里有金矿,这小神使说话怎么不说完呢?

小三小三,这里还是古华国的版图吧?有没有南美洲,非洲之类的?

我记得哪里矿物资源特别丰富来着?

0783回道:宿主,这里是平行时空的古华国,虽说有些变动,但大体上与原时空一致,也有七大洲哦。

0783的回复让叶清眼前一亮,她连忙问到:那哪个洲盛产金矿?

0783:每个洲都有金矿,要说盛产,那就是大洋洲和非洲了,而且这两个洲离我们还近。

两人的对话,百官们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们听明白了大洋洲和非洲有金矿!

瞬间,所有官员的目光都变得炽热起来,他们满怀期盼地看向景文帝,那眼神中既有对金矿的渴望,也有对景文帝决策的期待。

尤其是那群武官。

由于景文帝是个保和派,朝中甚少发生战事,武将们一个个都闲的要长蘑菇了。

而今,金矿的消息如同一声惊雷,预示着有可能会出征。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再这样闲下去,他们武官都要淡出朝堂了。

此刻,一个加官进爵、建功立业的绝佳机会赫然摆在眼前,怎能不让他们心潮澎湃、激动万分?

金台之上,景文帝亦是心绪难平,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大洋洲与非洲这两个地名于他而言却是陌生至极,若要出征,还需细细筹谋。

更何况,若仅为了一座金矿便贸然兴兵,此举是否过于轻率?

要知道乌廷可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要是把士兵都派出去寻金矿了,就怕他们回来连家都没了!

此事关乎国家安危,实非儿戏,必须从长计议,万不可轻举妄动。

景文帝竭力平复着胸中翻涌的激动,看向叶清的目光中多了两分期许。

这位叶公公可真是上天赐给他们的祥瑞啊,简直就如白泽在世!

景文帝心中不禁浮想联翩,一时间沉醉于美好的幻想之中,回过神来发现宋天翔还在大殿中跪着,连忙开口:

“宋爱卿,怎么还跪着,快快起身。没有你,朕也不会白白得了条金矿,你可是大功臣啊!”

跪在地上的宋天翔听到景文帝愉悦的声音,知道这一关是过去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仿若卸下了千钧重担,随即起身,步履略显踉跄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趁四下无人察觉,他抬手轻拭额头密布的冷汗。

有前两日的抄家例子在前,他还真怕景文帝一时上头,把他家也一起抄了!

还好还好,景文帝是位明君,景文帝乃一代明君,不似先帝那般昏庸无道,肆意妄为。

一旁的叶清,目睹宋天翔这番举动,不禁心生感慨:我还没见过金矿呢,人家家中就有两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此言一出,宋天翔那颗刚刚平复的心,瞬间又被打入谷底。

祖宗啊,您快别说了!

感受到身边从新望过来的视线,宋天翔欲哭无泪。


刑部,诏狱。

徐散被囚于阴暗逼仄的审讯室内,四周铁栅森严,寒气逼人。

刑部尚书陈明道,端坐于铁案之后,目光如炬,看着徐散。

“来人,将他给我泼醒。”

陈明道看着还陷入昏迷的徐散,淡淡道。

一桶冷水骤然而至,如冰锥刺骨,激得徐散浑身一颤。

尽管外界正值酷暑炎炎,但这诏狱之内,常年幽暗无光,本就阴冷无比,这一桶冷水浇下去,和冰水没什么样。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掠过这逼仄的空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愣愣地看着虚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徐散,你藏得可真够深的。”陈明道的声音再次响起。

“要不是有那位小太监,说不定真得被你给躲过去了。你可认罪?”

徐散发出两声干瘪的笑声,随后,他艰难地从冰冷的地面上坐直了身子。

“若非那突如其来的太监搅局,我这精心策划的计谋,本应是天衣无缝,一切时机都刚刚好。”

“我暗中命人采购那些发霉粮食,本欲借此机会大捞一笔。偏偏遇上了那场肆虐的洪灾,而皇上又恰好将赈灾的重任交给了我。”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连老天爷都在暗中助我一臂之力。”

“只是些霉米,对于那群愚昧无知的贱民而言,只要能够填饱肚子,他们哪会管什么霉米,陈米?可是,谁又能料想到,这小小的霉米,竟会引发那场可怕的疫情?”

“老天似乎跟我开了一个巨大玩笑,给了我时机,却又在最后关头功亏于溃,我徐散认栽!”

“可我还是不甘心啊!为什么!”

徐散披头散发,形如疯癫,双手重重捶打着地面,尘土飞扬间,映衬出他那张布满绝望与灰败的脸庞,宛如秋风中凋零的枯叶,再无生机。

“为何?为何苍天待我至此!”

徐散的咆哮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包含着无尽的愤懑与不甘。

看着毫无悔改之意的徐散,陈明道眼中毫无温度,自甘堕落之人,无药可救。

他曾经的壮志豪情与正直本性,早已被贪婪与私欲腐蚀得千疮百孔,为非作歹,如今终是迎来了命运的报应。

为非作歹,终有报应,天道轮回,不饶恶人。

“说吧,你把钱藏哪了?”

“就在我名下那座隐秘田庄的池塘深处,被油布紧紧包裹。”

徐散的声音颤抖,满脸灰败。

陈明道淡淡地瞥了徐散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哼,你倒是一如既往地谨慎。”

言罢,他大手一挥:“来人!将这奸佞之徒,即刻押入大牢,听候朝廷发落!”

即刻,两名膀大腰圆的衙役上前,一把架起徐散。

徐散歇斯底里地喊道:“天降异端!朝中的人有几人能逃过?!”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带着几分绝望与疯狂。

“我在地下等着他们!”

言罢,他竟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那笑声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陈明道起身的动作一僵,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叶清的身影。

好在,他暗自庆幸,自己还未来得及接受那些皇子们的邀约,手上清清白白,并无半点污点,没甚好担心的。

陈明道在脑中将这几十年的过往全过了一遍,确认自己从未徇私枉法,也未曾贪色敛财,心中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突然,他手上的动作一顿。

谁家没有一两个纨绔子弟呢?

他能保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但儿孙们的手脚是否也如他一般干净?

这个问题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他的心头。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必须尽快回家,仔细盘查一番,绝不能让家族的荣耀毁在儿孙们的手中。

想到此处,陈明道迅速整理好思绪,将徐散的陈词一一记录在案,随后便匆匆进宫回话去了。

……

“果然反派在死前总喜欢放狠话。还什么在地下等他,他想靠谁,靠意念吗?”

“不过他说的异端是什么?”

叶清看完,0783给的现场直播,有些好奇徐散最后所说的异端。

我这里的数据表明并没有什么异常。

0783也有些疑惑,只是疑惑中还带有一点心虚。

作为一个掌握了全天下所有八卦的系统,它竟然不知道徐散口中所说的“异端”是什么,有些给它们主神丢脸啊。

不过好在叶清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我为什么没有原主的记忆,你们就不怕我穿帮,被当做妖怪给抓起来了吗?”

当时磁场发生异变,这具身体的主人意识消散的太快,我忙着稳住宿主的意识,就腾不出手来护住原主的记忆。

0783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能力太弱,没选好时机。

听出系统的失落,叶清连忙安慰系统,“能让我获得第二次生命,你已经很厉害啦!”

0783周身的光晕变成了粉红色,整个球体在叶清的脑海中扭捏地打着转儿。

叶清瞧着这系统变色,有些惊奇,“原来你还会变色啊!”

这只是系统自带的一种拟态能力而已,没什么的。0783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好意思。

宿主你放心,虽然我没什么能力,也刚出厂,但我有主神大人给的私房钱,我会保护好你的!

叶清感动得稀里哗啦。

一个刚出厂的实习系统,一个还没出社会的大学生,感情来得莫名又浓厚。

两人交流了一番感情,叶清提出她刚到这里时,最在意的问题,这可是关系到能不能在这皇宫里待下去。

“话说回来,原主究竟是什么身份?她是怎么死的?”

“她明明是女子,是如何躲过宫中的排查成为了一个假太监?”

我这里查到的相关资料显示,原主是个流民,实在是活不下去,听到宫中在招人,但她又没有身份文牒,成为宫女对她而言,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太监就没有那么多的限制啦,就去了净房。至于排查,原主是在六岁时入宫,当时流民众多,有许多人活不下,选择进宫当太监,导致净房人手不够,有部分人是自己动手的,原主就浑水摸鱼躲过了一劫。

听到这里,叶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只要咱这身份没问题,能喘气儿,剩下的,不足为惧!”

另一边。

陈明道拿着手中的陈词,匆匆赶往皇宫。

“徐散都招了?”

景文帝看着呈上来的陈词,随口问道。

陈明道躬身立于一旁,神色恭敬,“徐散并未多做抵抗,已将藏匿赃款之处和盘托出。”

“哼!他倒是识相。”景文帝扫了眼陈词,冷哼一声。

“天降祥瑞,有此奇人现世,能洞察人心。他徐散不敢不招。”

陈明道的声音沉稳,他对徐散的轻易招供并无半分惊讶。

人如何能胜天?

只要这位神秘的太监仍在朝堂之上,那些贪官污吏便如同生活在阴影之下,终日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爱卿也认为是天降祥瑞?”

景文帝轻轻敲击着案桌,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

“此乃上天对大乾的庇佑,让一位太监拥有如此神通,实乃我朝之大幸。此事对我朝来说,自然是百利而无一害!”

陈明道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皇权的敬畏与对未来的期许。

景文帝闻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对呀,百利而无一害。此乃天意,吾等只需顺应天命。”

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叶清拥有的是一个八卦系统。

等叶清如脱缰野马,将无数官员的糗事暴露在众人面前,其中更是包括皇家,但又不得不保护叶清安危时,脸色那是一个赛一个的难看呐。


景文帝冷笑一声,手中的木笏如同脱缰的野马,带着无尽的风雷之声,重重地落在了七皇子的身上。

叫你胡说八道!

叫你躲!

还敢编排起你老子来了!

能耐了呀小七,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打了几下,景文帝觉得这木笏不太给力,太短了,使不上劲儿。

于是,他歇了手,看了一眼手中的木笏,撇撇嘴,把它扔给了旁边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官员,

站着挨打的七皇子,苦不堪言,偏偏还不敢躲。

先前,他还能仗着自己年幼无知,在父皇未发话前稍稍躲闪一二,可一旦父皇开了金口,他顿时变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帝王之家,哪有什么温情脉脉的亲情可言?景文帝一旦开口,那便是君臣之间森严的等级,哪里还会顾念什么父子之情?

有权利不用当他景文帝傻吗?!

于是,七皇子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那可比先前那几下疼多了。

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刚出锅的红薯,热得都能烤熟鸡蛋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都说打人不打脸,父皇怎么偏偏指着他的脸打?

万一真的破相了可怎么办?

这大乾的皇位,可从不曾青睐过一个脸上带有瑕疵的储君!

七皇子此刻就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媳妇般,可怜巴巴地站在一旁,肩头微微颤抖着。

然而,在这庄严的大殿之上,除了偶尔传来几声官员们的低低唏嘘外,又有谁会真的同情他?

你招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这大乾王朝里最不能得罪的人,而且一下就得罪了两个,不打你打谁?

若你不是皇子,恐怕此刻早已血溅三尺,命丧当场了!

叶清看着七皇子这样,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给我委屈上了?!

哭?哭什么哭,福气都被他哭跑了!

知不知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就他今天在这大殿上嚎着一嗓子,这谣言指不定都传到哪里去了,我的清白不重要吗?!

叶清在心中狂怒。

一旁的官员们也是连连颔首,心中暗自嘀咕:

这可是咱们的小神使啊,哪能容得他如此造谣生事?!

万一小神使真的动怒了,那可如何是好?

万一他一气之下离我们而去,那我们的粮食、我们的金矿、我们那梦寐以求的一统天下,岂不是都要化为泡影,随风而散了?!

陛下能不生气吗?!只打你两下都是好的!

景文帝听到这话,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眼神似刀狠狠扎向七皇子。

正在一旁当鹌鹑的七皇子感受到一股利箭般穿透心肺的杀气,身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内心惶恐:

不是?怎么还来?

父皇我真的知道错了!

往后再也不敢随意编造您和叶公公的流言蜚语了!

我发誓,日后见到叶公公必绕道而行!

就放过啊!

七皇子欲哭无泪,险些腿软跪下了。

但很快,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亢的通传:“大皇子到!”

听到这声音,七皇子瞬间,腿也不疼了,腰也挺直了,精神焕发,又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七皇子殿下。

当然,如果忽略那张被揍得青紫交错的脸庞的话。

与此同时,在那悠长的宫道尽头,一个身影缓缓步入眼帘。

他身着一袭精致的锦袍,袍上绣着繁复而华美的云水图案,金线银丝交织其中,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见李老这副模样,众人都害怕他下一秒,就像前两天那两位一样倒下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丢脸丢大了。

好在李老十分的顽强,虽然浑身哆嗦着,但依旧屹立不倒。

但下一秒0783的话就让他几近昏厥。

你知道吗宿主,李老的妻子可是足足小了他十五岁呢,还曾经是他的得意门生呢。

嘘——

众人唏嘘,众人惊叹,众人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往后仰。

一时间大殿内静默无声,无声的尴尬羞恼弥漫在大殿上空。

众官员皆脚趾抓地。此时此刻,他们似乎感同身受地化身为李老,只觉得一阵羞愤难当,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但很快,这份羞恼便急速退去,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占领高地。

叶清的声音给格外欢快,哇哦,真是好大一个瓜!

她兴奋的像瓜田里的猹。

快说说他们是怎么相识相爱,然后共同走向婚姻的殿堂的?

众人心里头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砰砰直跳,脸上虽写满了“不好意思”四个大字,但内心的八卦之火却如同野炊时失控的篝火,越烧越旺,根本按捺不住。

嘿,这可是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的大学士啊!

平日里风清月白,雅贵无双,让人看了都觉得自己矮了半截,高攀不起。

谁承想,私底下,他竟是一个觊觎自己学生的坏老头儿。

师生恋?这可是禁忌之恋啊!

想听!想听!

众官员们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两眼放光,偷偷摸摸地瞄着李老,生怕被发现,却又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

而置身于八卦风暴眼的李老,察觉到四周如影随形、炽热异常的窥探目光,羞愤的脸色涨红,双眼充血。

他低垂着头,宛如被霜打的荷叶,手中紧握的牙笏微微颤抖,整个人仿佛一棵饱受风雨摧残的老树,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崩塌。

他在内心深处歇斯底里地大喊:不!不要讲出来啊!

然而0783的话依旧响起:说起来,这还真是一段令人津津乐道的佳话呢。

李老,本名李学渊,昔年高中状元,意气风发,于翰林院磨砺一年后,便辗转至太学,担任博士一职,传道授业,桃李满天下。

林家有女,名唤婉娘,自幼便在家中受到万千宠爱,却是个不愿循规蹈矩的奇女子。为了追求更深层次的学问,她毅然决然地要求家人为其隐瞒身份,女扮男装,混入太学之中。

听闻此言,众人皆是一阵唏嘘,仿佛已经预见到接下来那场波澜壮阔的情感纠葛。

因其林家疼女,便帮其拜入了李学渊门下。晚娘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勤奋与才智,在太学中脱颖而出,即便是那些出身名门的国家子弟也难以望其项背。她时常在李学渊身侧虚心求教。

李学渊对这个勤奋好学的学子亦是疼爱有加,他不仅倾囊相授,更对其充满了深切期待。一来二去,二人便逐渐熟悉。

然而,随着年岁的增长,婉娘那难以掩饰的女性特征逐渐显露,她本就生得娇柔,在一众粗犷的学子面前显得格格不入,时常遭到无情的嘲笑和戏弄。每当此时,都是李学渊挺身而出,怒斥那些无礼之徒。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林家担心事情败露后会引来皇上的责罚和天下读书人的讨伐,于是勒令婉娘不得再踏足太学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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