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大和小说 > 其他类型 > 被亲生父母谋害,我化作阎王归来林玉郎柳如茵小说

被亲生父母谋害,我化作阎王归来林玉郎柳如茵小说

夜黑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亏冯院长的专车,我只花二十分钟就赶回了顾家祖宅。到了家门口,只见丈母娘叶蔷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手里提着一个水壶,小心翼翼的给花圃里的花卉浇水。见到我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她连忙迎上来问道:“麻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冯院长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冯院长可是咱们顾北堂二十年来第一个客户,你可千万得把事情办妥当了......”我没时间和她闲聊,开门见山的问道:“妈,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人来找过倩兮?这人现在在哪?”叶蔷微微一怔,愕然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心说,我怎么知道的?这人都要把倩兮给害死了!我还能不知道?但现在没时间和她解释,我必须尽快抓到这幕后元凶。“妈,你先告诉我,这人是什么来历?他现在在哪?”叶蔷见我着急,连忙说道:“噢,你放心,这...

主角:林玉郎柳如茵   更新:2025-01-14 14:1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郎柳如茵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亲生父母谋害,我化作阎王归来林玉郎柳如茵小说》,由网络作家“夜黑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亏冯院长的专车,我只花二十分钟就赶回了顾家祖宅。到了家门口,只见丈母娘叶蔷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手里提着一个水壶,小心翼翼的给花圃里的花卉浇水。见到我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她连忙迎上来问道:“麻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冯院长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冯院长可是咱们顾北堂二十年来第一个客户,你可千万得把事情办妥当了......”我没时间和她闲聊,开门见山的问道:“妈,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人来找过倩兮?这人现在在哪?”叶蔷微微一怔,愕然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心说,我怎么知道的?这人都要把倩兮给害死了!我还能不知道?但现在没时间和她解释,我必须尽快抓到这幕后元凶。“妈,你先告诉我,这人是什么来历?他现在在哪?”叶蔷见我着急,连忙说道:“噢,你放心,这...

《被亲生父母谋害,我化作阎王归来林玉郎柳如茵小说》精彩片段

多亏冯院长的专车,我只花二十分钟就赶回了顾家祖宅。
到了家门口,只见丈母娘叶蔷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手里提着一个水壶,小心翼翼的给花圃里的花卉浇水。
见到我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她连忙迎上来问道:
“麻子,这么快就回来了?冯院长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冯院长可是咱们顾北堂二十年来第一个客户,你可千万得把事情办妥当了......”
我没时间和她闲聊,开门见山的问道:
“妈,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人来找过倩兮?这人现在在哪?”
叶蔷微微一怔,愕然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说,我怎么知道的?这人都要把倩兮给害死了!我还能不知道?
但现在没时间和她解释,我必须尽快抓到这幕后元凶。
“妈,你先告诉我,这人是什么来历?他现在在哪?”
叶蔷见我着急,连忙说道:
“噢,你放心,这人不是什么坏人,是我约来给倩兮做视力康复检查的医生。”
“你也知道,倩兮这双眼睛失明了十七年,如今虽说复明了,但还需要康复保健一下,不然只怕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我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这幕后元凶一定是假扮康复医生,钻了我丈母娘的空子,这才溜进别墅,趁机暗害倩兮。
那个装满了毒蛇的眼罩,也一定是这家伙的手笔!
“那医生现在在哪?”
我沉声问道。
叶蔷道:
“早就走了。给倩兮做完康复检查就走了。”
“不过这医生人还怪好的,临走的时候特地留下一个蒸汽眼罩,让倩兮睡觉的时候戴着,说是可以缓解眼睛疲劳,保护视力的。”
结果这话说完,一辆网约车开到了顾家别墅的门口,随后车子停下,一名身穿白大褂、拎着精密仪器的医护人员从车上走了下来。
“您好,请问这是顾倩兮家吗?我是延城眼科医院的赵医生,来给顾倩兮女士做视力康复检查。”
听了这话,叶蔷整个人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医生,说道:
“不对啊!你同事刚才已经来过了,已经给我闺女做完视力康复检查了啊!你怎么又来一遍?你和你同事没商量好吗?”
赵医生也愣住了,纳闷的说:
“什么?我同事?这不可能啊!今天负责视力康复检查的只有我一个人,别的同事都是负责其他项目的,怎么会来做康复检查呢?”
“这位女士,您是不是弄错了?”
叶蔷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冷笑道:
“怎么回事?事情很简单——刚才那个来做视力康复检查的,根本就不是医护人员,而是当年弄瞎倩兮的元凶!”
这话说完,我连忙进门上了楼,来到顾倩兮的房门外。
笃笃笃......
敲响房门,我大声道:
“媳妇儿,开门,是我,我回来了。”
听到我的声音,顾倩兮这才一溜小跑到了门前,又小心翼翼的确认道:
“麻子,真的是你?”
我说:
“真的是我,你开门吧,现在安全了。”
她这才听话的把门打开,随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头撞入我的怀中。
“麻子,吓死我了,刚才有个人来给我检查视力,检查完了送给我一个眼罩,让我戴着睡午觉,说可以缓解眼睛疲劳......”
“可我戴上之后,却感觉眼罩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我赶紧拿下来,然后就看到有好多白色的小蛇,从里面钻了出来!”
我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媳妇儿别怕,你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你及时把眼罩拿下来,那些小蛇已经咬了你的眼睛,把你给毒瞎了。”
想到这里,我恨得牙痒痒,沉声道:
“这狗东西当真是歹毒至极,非要把你弄瞎不可,当年那阴险的术法被我破掉,现在又要用毒蛇来暗算你,他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时丈母娘叶蔷带着真正的眼科医生上了楼,紧张的问道:
“倩兮,到底怎么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顾倩兮这才把眼罩里藏有小蛇,我又如何利用纸人保护她,烧掉了有蛇的眼罩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了我丈母娘。
叶蔷听完这话,倒抽一口凉气,险些摔倒在地。
顾倩兮连忙过去搀扶住,柔声安慰道:
“妈,您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多亏麻子保护我,我一点事都没有。”
我点头说道:
“没错,实际上这人反倒是我故意引出来的。我之所以选在今天,告诉所有人倩兮的眼睛被我治好,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这家伙果然上钩了。倩兮,你还记得这人长什么样子吗?她很可能就潜伏在附近,随时会卷土重来。”
顾倩兮想了想,描述道:
“我当时也没仔细看,只记得是个短头发的女人,大约四五十岁,一双眼睛细长细长,最大的特点就是皮肤特别白,像得了白化病!”
我又问丈母娘叶蔷:
“妈,你留意这人的长相了吗?除了倩兮描述的这些,这人还有其他什么特征没有?”
叶蔷捏着脑门道:
“哎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说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呢?而且她为啥非要和倩兮过不去?我闺女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到底怎么招惹她了?”
见到丈母娘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我就知道她靠不住。
当即转向顾倩兮,说道:
“倩兮,你能给我再详细描述一下当时那个人的长相吗?我可以试着把她画出来。”
顾倩兮点点头,说:
“我尽量吧。”
于是我立即拿来一张纸和一支笔,坐在客厅里按照顾倩兮的描述画了起来。
三教九流之中,中九流里有一类人,专门靠给人画像谋生。
他们画像不光能对着真人临摹,还有一门本事,能通过别人的叙述,描绘出一张从未见过的脸。
更神奇的是,虽未见过,但他们也能给画的十分相似,就仿佛对着本人画出来的一样。
旧社会没有相机,没有监控录像,衙门办案靠的正是这门绝技。
通过受害者的描述,绘制出嫌疑人的样貌来。
当年在乱葬岗,我便认识了一位在衙门供职了几十年的老画师,跟着他学到了这一门老手艺......

众所周知,林家和顾家,是延城本地的两大风水世家。
林家的主场叫翠林轩,顾家的主场叫顾北堂,这两个场子表面上是喝茶听戏的茶楼,实际上做的则是卜卦算命,堪舆风水的买卖。
但自打我那倒霉的岳父顾庭钧身患怪病,成了植物人之后,顾家的顾北堂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整个延城的风水买卖,实际上都掌控在林家的翠林轩手中。
而我父亲林宇堂早在五年前便金盆洗手,眼下翠林轩的掌舵人,正是我那嚣张猖狂的弟弟——林玉郎。
因此,冯院长也是林玉郎的客户。
可他对林玉郎的服务显然并不满意,没好气的说道:
“林玉郎,不是我故意找你的茬,只是你这业务能力实在差劲!”
“我这大半辈子本来顺风顺水,无灾无殃的,自打前年买了栋别墅,让你给设计了风水格局,我这头隔三差五就遇到麻烦,三天一小祸,五天一大祸......你说我这哪还敢让你再给我瞧风水?”
林玉郎立即狡辩道:
“冯院长,你有所不知,你运势的变化和我给你设计的风水压根就没有关系。”
“我告诉你啊,这人的命格分为五种,分别是——天格、地格、人格、外格和总格,其中地格影响的是你前半生的运势,总格影响的是后半生的运势......”
“你后半生运势变差,分明是因为总格不好,和我给你设计的风水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结果冯院长听了这话更生气了:
“什么?我花了几十万让你给我设计风水,结果你现在告诉我,我的运势和你设计的风水没有半毛钱关系?那我这钱不是白花了吗?我要你有何用?”
林玉郎当场哑口无言,光顾着甩锅了,一不小心把真话给说漏了。
冯院长也懒得和他废话,当即转向我道:
“麻子,你是有真本事的,我信不过他,但我信得过你。你一会儿要是有空,麻烦去我家一趟,给我瞧瞧风水吧,咨询费好商量,你尽管开价,你看怎么样?”
还没等我答应,林宇堂、柳如茵这对恶心的夫妻立马拦了上来。
“林麻子,你不许答应!冯院长是我们林家的客户,你现在是顾家的上门女婿,你要是接下了这桩生意,那可就是在戗行!”
所谓「戗行」,是道上的术语,指的就是同行之间以不正当手段互相抢生意,这在圈子里是大忌。
但我丈母娘叶蔷马上走过来主持公道:
“亲家公、亲家母,这话说的就不合适了吧?”
“分明是冯院长主动来找我们顾家的,我们顾家一没给你们使绊子,二没主动挖你们的墙角,这怎么能算是戗行呢?”
随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麻子,自打你岳父卧床不起之后,咱们顾家的顾北堂就名存实亡了,我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倩兮能找到你这样的好女婿。”
“咱们顾家好歹也是延城有头有脸的风水世家,顾北堂这块金字招牌更是传承了上百年,你可千万不能让顾家的名头就此断绝啊。”
我媳妇儿顾倩兮也过来说道:
“麻子,顾北堂是我们顾家的根本,也是我爸爸的命根子,如果他昏迷之中,知道你替他重新把顾北堂给做起来,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既然媳妇儿发话,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我微笑着说:
“媳妇儿,你放心,重现顾北堂荣光,老公我义不容辞!”
听了这话,顾倩兮一双澄澈的眸子中闪烁出喜悦的光芒。
“老公,你真好!”
她抱着我的胳膊开心的摇晃着。
这下我爸我妈可不干了,立即翻脸不认人的说道:
“好你个林麻子啊,刚当上顾家的上门女婿,就开始反过来对付你亲爸亲妈了!你这个白眼狼!”
“为了讨好你丈母娘、讨好你媳妇儿,你连你亲弟弟的生意都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看到林宇堂和柳如茵这幅破防的嘴脸,我反而更开心了。
放心,这只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接下来让你们破防的地方还多着呢。
我理直气壮的说道:
“我既然是顾家的上门女婿,那就是顾家人,林家的死活,与我何干?”
一句话,怼的林家三口哑口无言,有气只能憋着。
我只觉得好笑,转向冯院长道:
“冯院长,一会儿我就可以上门看风水。”
冯院长喜不自胜,热情的说:
“太好了,我的专车就停在外面,那就麻烦你陪我走一趟了。”
我点点头,不过却没急着离开,而是回头看向了我的俏媳妇儿。
顾倩兮看我依依不舍的,笑着调侃道:
“怎么了,麻子,出去上班还舍不得家里的媳妇儿呀?”
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玉雪白皙的脸颊,承认道:
“有这么一个又漂亮、又温柔的好媳妇儿在家里等着,谁还有心情出去上班啊?”
一边说,我一边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餐巾纸,十指飞快交错,眨眼的功夫就折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递给了顾倩兮。
“哇,好可爱的纸人,麻子,没想到你手还这么巧呢!”
顾倩兮喜欢极了,捧着手里的纸人开心的说。
我轻轻一笑:
“老公出去工作,不能让媳妇儿一个人寂寞,我不能陪你,就折个纸人给你作伴吧。”
顾倩兮乖巧的点点头,爱不释手的看着手里的纸人,说:
“那我就给他取个名字,叫小麻子吧!”
“大麻子出去工作的时候,小麻子负责在家陪着我!我们一起等着大麻子回来!”
我哈哈一笑,在顾倩兮白净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陪同冯院长离开了会场,一起坐专车去看风水。
临走的时候,背后传来林玉郎酸溜溜的声音:
“哼,让他看去吧,不过就是跟着老乞丐学了几招上不了台面的江湖把戏,还真把自己当风水大师了!”
“我早晚让他知道,我才是林家风水道术正统的继承人,我才是正儿八经的风水师,他林麻子,就是个臭要饭的!”

冯宇轩虽然年纪不大,只有九岁半,但是说起话来口齿清晰,让人听的明明白白。
只听他继续说道:
“这怪物的老巢就在池塘下面,它还有一个同伙,它们两个怪物抓到我之后把我关在了下水道里,对着我呜呜呜的叫,我当时害怕极了,也不知道它们想干什么。”
“就这么关了我一晚上,等到白天天亮的时候,两个怪物就睡觉了,我是趁着它们睡觉之后,才顺着下水道跑出来的。出来之后刚好碰到了林玉郎叔叔,他就把我给送回来了。”
话至此处,真相大白。
林玉郎果然是在撒谎!
冯宇轩根本不是他从邪祟手上救出来的,他也压根就没见到这个邪祟。
分明是冯宇轩自己跑出来的,凑巧撞见了林玉郎,林玉郎却厚着脸皮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还谎称是自己和邪祟大战了一场,救出了冯宇轩。
我冷笑一声,对冯家众人道:
“大伙儿都听见了吧?这才是事情的真相,宇轩明明是自己跑出来的,可林玉郎这个臭不要脸的江湖骗子,却利用宇轩吓傻了,说不出话,撒谎骗人,说宇轩是他拼命救出来的,呵呵......这人可真无耻!”
冯院长立马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林玉郎道:
“林玉郎,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虚伪奸诈的小人!我大孙子明明是自己捡回一条命,你却说他是你救回来的,你怎么有脸这么说?”
冯卫东也咬着牙道:
“林玉郎,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林玉郎真面目被戳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他却并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又想把战火转移到我身上,指着我说:
“冯院长,冯先生,你们别被林麻子给忽悠了!我不过就是撒了个小谎而已,这无伤大雅!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林麻子!”
“如果不是他擅自改了冯家别墅的风水,根本就不会引来这脏东西,宇轩也不会被抓走!所以归根结底,都是林麻子惹的祸!你们应该问责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他这话说完,冯院长和冯卫东表情微变,纷纷朝着我看了过来。
看来林玉郎这番话,果然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
我却临危不乱,冷笑道:
“林玉郎,你确定这脏东西是我引来的?我要是告诉你,这脏东西是你引来的,你又该如何呢?”
林玉郎闻言果断摇头道:
“这不可能!林麻子,你别妖言惑众了!这两个脏东西分明是冯家拆了风水局之后才冒出来的,怎么会是我引来的呢?分明是你引来的才对!”
我却懒得和他废话,而是问冯院长道:
“冯院长,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别墅池塘附近,之前应该也发生过一些怪事吧?只不过之前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有这次宇轩失踪这么严重。”
果不其然。
冯院长立即点头道:
“没错,麻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池塘附近,的确总是有怪事发生,之前我家养的两条宠物狗,晚上放在院子里玩,最后都不见了,现在回想起来,它们失踪的地点就是在池塘边!”
“而且我家的园丁还说过,晚上总是在池塘附近看到孩子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好像在池塘里游泳。”
“但是当他找过去的时候,这身影又一眨眼就不见了。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淡淡一笑,说道:
“很简单,园丁看到的在池塘里游泳的身影,并不是孩子,就是这个脏东西,之前那些宠物狗,也是被这脏东西抓走的。”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脏东西长得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肥,之前只敢抓抓宠物狗,现在开始抓小孩了,于是就把宇轩给抓走了。”
冯院长皱眉问道:
“麻子,这脏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让冯院长取来纸笔,笔走龙蛇,在纸上快速的画下一张图。
众人往我这张图上望去,只见上面画着的是一个身材矮小,弯腰驼背,皮肤粗糙,脸长得像癞蛤蟆,背上还长着龟壳,一头黑色蓬乱的头发,还有点秃头的怪物。
我把这张图递给冯宇轩,之后问他:
“宇轩,抓走你的脏东西,是不是长这样?”
冯宇轩立马点点头,确认道:
“就是长这样!就是长这样!”
冯院长瞪大了眼睛,追问道:
“麻子,你画的到底是个啥?”
我说:
“这脏东西的名字说出来,你们肯定都听说过,但你们却未必真的见过。它就是——水猴子。”
「水猴子」三个字一出口,大伙儿都是恍然大悟。
他们的确都听说过。
我又给他们科普道:
“水猴子这种脏东西生活在水里,是溺死鬼变的。溺死鬼阴魂不散,想要借尸还魂,却又找不到正经的尸体,就会附身在癞蛤蟆、乌龟、王八这些水生生物的身体上,变成水猴子。”
“水猴子一开始个头儿都不大,也就比鲤鱼稍大一点,但这种脏东西通灵性,会修炼,练着练着个头儿就变大了。”
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林玉郎,对冯院长说道:
“冯院长,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因为你家这「百川入海」的风水局,把运势都泄到了池塘里,所以池塘里的鲤鱼和荷花都长得特别好?”
冯院长点头道:
“当然记得。”
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一拍大腿道:
“哎呀,怪不得我家池塘会引来水猴子呢!它们也是来享用我冯家运势的?”
我点头道:
“冯院长果然聪明,不错,这水猴子原本并不住在冯家,正是林玉郎布下这风水局,把它们引来的。”
“不光把它们引来了,池塘里泄掉的运势还把两只水猴子给喂了个膘肥体壮,越长越大,最后甚至恶向胆边生,把冯院长的大孙子都给抓走了。”
经过我一番分析,终于真相大白。
一切的一切,都是林玉郎闯下的大祸!
得知真相的冯院长气的吹胡子瞪眼,朝着林玉郎一指,厉声道:
“林玉郎,你给我冯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你要怎么负责?说!”

在我的分析下,事情的真相彻底浮出水面。
这时候就算林玉郎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无法为自己狡辩了。
他终于开始慌了,脸色煞白的说道:
“冯院长,您息怒、息怒啊!”
冯院长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厉声道:
“我息怒?我怎么息怒?林玉郎,我当初可是信任你们翠林轩的金字招牌,这才把别墅风水局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来办的,可瞧瞧你把这事给办成什么样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先是布下两个相冲的风水局,在我家形成了一个凶局!又泄掉了我冯家的运势,招来了水猴子,差点害的我宝贝大孙儿丢了性命!”
“林玉郎,这笔账我必须跟你算!你等着的,我明天就带着我医院的医生、护士,拉横幅去你家翠林轩讨公道!看我不砸了你的招牌,烧了你的茶楼!”
一听这话,这家伙给林玉郎吓的,当场都要尿出来了。
他这会儿也不嚣张了,也不狡辩了,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忽然回头看向我,央求着说:
“林麻子,不对,哥,我亲哥!你快救救我,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冯院长要是把事闹大,砸了翠林轩的招牌,咱爸咱妈一定会打死我的!”
“哥,你也是林家人,这翠林轩可是咱们林家的产业啊!你可不能袖手旁观,你得帮帮兄弟啊,是不是?”
我冷笑两声,说道:
“呵呵,无事林麻子,有事亲哥哥是吧?”
“林玉郎你别忘了,我已经是顾家的上门女婿了,你们林家的翠林轩,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林玉郎见我不肯帮忙,继续死缠烂打的说道:
“哥,咱们可是亲兄弟!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弟被人欺负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为人仗义,你就看在咱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的份上,救弟弟这一回吧!”
我冷漠的看着林玉郎,心里只觉得恶心。
当初林宇堂、柳如茵这对夫妻,居然就为了这么一个窝囊废,把我封棺活埋?
真是天大的笑话!
看到他如今像条哈巴狗一样对着我摇尾乞怜,我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阴森无比的笑意。
这笑意让林玉郎浑身一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警惕的问道:
“哥,你笑什么?”
我伸出手来,拍了拍他那张惊恐的大脸,说,
“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
随后我往我脚下一指,厉声说道:
“跪下求我!”
林玉郎一愣,皱眉道:
“林麻子,你......你别得寸进尺!”
“你是我哥,你帮我是天经地义!你要是不帮我,将来咱爸咱妈要是知道了,他们肯定饶不了你!”
我冷笑一声:
“怎么?你是在威胁我吗?很好,那你就等着冯院长明天去翠林轩拉横幅,砸招牌去吧。”
一听这话,林玉郎立马怂了,赶紧抱着我的胳膊央求道:
“哥,你别翻脸啊,我......我说着玩的!我怎么敢威胁你呢?我哪有那个胆子!”
我懒得和他废话,依旧指着我的脚下,沉声道:
“跪下!”
见我态度坚决,林玉郎终于妥协了,他咬着牙,小声嘟囔着:
“跪就跪,常言道,长兄如父。你是我哥哥,哥哥也就相当于是爸爸,我跪我爸爸,不丢人!”
说完噗通一声,朝着我就跪了下去,一边跪一边说:
“求哥哥帮帮我!”
见到翠林轩的掌舵人林玉郎,居然真的当众跪拜我这个顾北堂的掌舵人。
冯家的上上下下、男女老少都傻了!
一些年轻人很有网感,立马掏出手机,拍下这一幕,给随手发到了网上。
林玉郎这一跪,直接在互联网上留下了记忆。
看在他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他一条狗命。
转过身来,对冯院长道:
“冯院长,这件事虽然不是因我而起,但既然我知道了,自然不能让那两个水猴子再祸害人。否则冯家只怕还会有其他人受害。”
冯院长立马拉着我的手说:
“太好了,麻子你如果肯出手相助的话,那就是帮了我们冯家一个天大的大忙!老夫一定重谢!”
冯卫东却忐忑的问道:
“麻子,这水猴子吸取了我们冯家这么多气运,现在恐怕已经有些道行了吧?对付它们会不会有危险?”
我摆摆手,说道:
“放心,没什么危险。”
“这水猴子在水中的确凶残无比,一般人不是它们的对手,但好在我已经提前让你们把池塘里的水给排空了,离开了水,水猴子的力量就大打折扣,我对付起来手拿把捏。”
冯院长闻言竖起大拇指:
“还得是麻子办事妥当!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我说:
“水猴子昼伏夜出,白天它们躲在下水道里睡觉,不会出来,要等到晚上才能行动。”
冯院长点了点头:
“那咱们就等到晚上。”
之后便是一番准备工作。
其实这准备工作倒是也简单,水猴子爱吃水产,我便让冯院长准备两盆生的鱼虾,而且是越腥越好。
等到太阳落山,明月东升,到了晚上,就把这两盆鱼虾放到池塘边上,散发腥味,等着水猴子上钩。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下水道里的水猴子果然按捺不住,夫妻两个探出头来,鬼鬼祟祟,往鱼虾这边打量。
我带着冯院长他们躲在远处,就等着它们上钩。
它们等了一会儿,确定周围没人,这才从池塘里爬上来,弯着腰走到两个盆前,蹲下来唏哩呼噜的吃着鱼虾。
在月光下我看的真切,这两个水猴子果然已经长得个头不小了,公的大概有一米六,母的也有一米五,比冯院长的大孙子还高了一个头,怪不得能把他给抓走。
等到它们吃的得意忘形,我大喊一声:
“邪祟受死!”
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这两只水猴子就冲了上去。
水猴子蹲着吃东西,根本来不及反应,还没站起身,就被我一左一右,掐住了它们的脖子!
惊慌之下,两只水猴子呜呜呜的叫着,伸出手来想要抓我的脸,但我却不慌不忙,朝着它们的命门攻去!
这玩意虽凶,却有一处致命要害,一旦攻破要害,它们当场就会毙命!

我出生在风水世家,父母都是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家父林宇堂通晓阴阳秘术,铁口直断算无遗策;家母柳如茵擅长命理易数,三爻六壬测人吉凶。
然而身为他们的长子,我却在六岁那年被他们夫妻俩联手钉入了棺材里,亲手埋入了乱葬岗!
只因我生辰八字,天生刑克幼弟!
我出生的时候相貌平平,脸上长满了星星点点的胎记。
父母打从那时起便嫌弃我,干脆给我取名叫林麻子。
等到我五岁那年,母亲再度身怀六甲,怀胎十月,终于又生下了一胎男婴。
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白白净净,粉雕玉琢,说不出的漂亮。
父母视之如掌上明珠,两相对比,对我就更加嫌弃厌恶。
更要命的是,弟弟满月时,母亲为他起卦算命,算出他生辰八字与我相冲,我与他虽为兄弟,却水火不容。
简而言之,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两相权衡,父母毫不犹豫的做出了选择。
留下弟弟,舍弃我!
于是在我六岁生日那一天,他们用槐木打了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里铺满了早夭孩童的散碎骸骨,撒上厚厚一层崭新纸钱,将我哄睡了放入其中,又在我的身上盖上了一张活剥下来,蛇血浸过的山羊皮。
封棺入土,埋入乱葬岗中。
如此一来,我肉身与魂魄皆被封住,便彻底从这尘世之中除名。
即便是死了,也不入六道,不予轮回,更无法化为冤魂厉鬼,去找他们一家索命报仇。
我这丧尽天良的生身父母,和他们心爱的小儿子,便可一辈子高枕无忧,荣华富贵,享乐无穷。
可他们千算万算,机关算尽,却没算到我命不该绝。
许是他们两口子这手段太过阴毒,设下的死局太绝,埋葬我的棺椁阴气太重。
当天半夜,百鬼刨尸。
乱葬岗的孤魂野鬼、山精树怪,为了吸这棺材里的一口极阴之气,居然生生把我从地下三尺之处给挖了出来。
掀开棺材板的时候,我已经缺氧昏厥,满脸憋得青紫。
厉鬼们误以为我咽了气,趁着尸体热乎新鲜,纷纷想钻进来借尸还魂,霸占我这一具崭新的身体。
没想到百鬼钻身,非但没能夺走我这副皮囊,反倒把我这口气给吊了上来。
嘎的一声,我喘息着睁开双眼,又回到了尘世。
虽然只有六岁,但从小不受待见,逼得我早已懂事。
我知道是我父母亲手把我封进棺材,埋入土里,更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缘由。
这一刻,我委屈至极,嚎啕大哭。
只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干净!
这一番痛哭,反倒招来了更多的孤魂野鬼。
他们围着我咯咯怪笑,张牙舞爪。
他们问我:
“小娃娃,乱葬岗厉鬼无数,你三更半夜的坐在这,就不害怕?”
我抹了把眼泪,朝着身边影影绰绰的影子摇摇头。
“厉鬼没什么可怕的,人心才可怕!”
这话说完,鬼影深处忽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说得好!小娃娃,就冲你这句话,你这条小命儿,我保了!”
我当时虽已不想活,但只觉得这声音阴森中透着一抹慈祥,甚至比我亲生爹妈的声音还亲切几分,让我忍不住循声望去。
我想看看给我凄凉生命里带来一丝温度的,到底是什么人。
或者是什么鬼。
结果我却看到了一只鸟。
一只站在墓碑上的夜猫子。
夜猫子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歪着头打量着我,鸟嘴一张,居然是口吐人言:
“小娃娃,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乱葬岗,你放心,以后有我罩着你,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夜猫子说到做到,从那天开始,它就带着我在乱葬岗住了下来。
它住在树上,我住在树下。
它睡在鸟巢,我睡在棺材。
不仅如此,它还收我为徒,教我本事。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虽没有介绍,它却知道我家的那些事,还知道我爸妈为什么要把我封进棺材,活埋入土。
“林宇堂、柳如茵那两个棒槌,自诩风水大师,却是有眼无珠之辈!为了一个庸庸碌碌的绣花枕头,差点害了你这旷世奇才的命!”
“老林家五百年也未见你这般天资,你爹妈却把你封棺入土,埋进了乱坟岗。呵呵......我倒要看看,等你二十年后学成出山,惊才绝艳,声名鹊起之时,你那瞎了眼的爹妈,和你那窝囊废的弟弟,到底是怎样的反应!”
起初我以为它说这些话是为了安慰我,可后来发现并非如此。
夜猫子没有骗我,我的确是天赋异禀。
乱葬岗冤魂无数,三教九流无一不有。
夜猫子和他们打成一片,隔三差五就请一条游魂来传我本事。
有茅山道士、有密宗和尚、有湘西赶尸人、有柳州捕蛇者、还有东北出马弟子......
虽说知识繁杂,不成体系,但我却有什么学什么,学什么会什么。
每一个教过我的师父都情不自禁的朝着我竖起大拇指,夸一句:“这孩子绝非池中物。”
就这么一天天的跟着孤魂野鬼学本事。
一转眼,就到了我二十六岁这一年。
当年羽毛鲜亮、目光炯炯的夜猫子,如今早已垂垂老矣。
身上的羽毛都快掉光了,昔日尖锐的爪子也近乎脱落。
这天黎明破晓之际,它扑棱棱飞到我睡觉的棺材里,趴在我的肩头,叹息着说:
“小麻子,从你来这乱葬岗到今天,过了多久了?”
我说:“不多不少,刚好二十年。”
夜猫子笑了笑:
“二十年了,这乱葬岗里的孤魂野鬼都被你榨干了,他们会的你都会了,他们不会的,你自己也琢磨出来了。三教九流的绝学禁术,被你一人给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没必要再留在这儿了,你走吧。小河沟里只适合躲避风浪,大海才是真龙的故乡。”
我知道我不能一辈子住在这乱葬岗里,更何况当年被活埋这笔账,也是时候去算一算了。
只是我舍不得夜猫子。
“老爹,你和我一起走吧。”
我低声说道。
二十年朝夕相处,早已让我们情同父子,这些年来这只夜猫子带给我的,是亲爹都不曾有过的关怀和温暖。
它却笑着摇摇头:
“我老了,飞不动了,就不和你走了。不过你放心,咱爷俩早晚还有重逢的时候。”
听了这话,我鼻头一酸,但也没有强求。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天一亮,我就从棺材里爬出来,离开了乱葬岗。
沿着外面弯弯曲曲的山路,回到了久违的镇上。
这二十年来一直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一下回归到现代社会,还真有些不适应。
过马路的时候看不懂红绿灯,差点被一辆奔驰大G给创死。
好在我反应机灵,闪到一边。
“他妈的活腻了啊!”
司机骂骂咧咧下了车,那是个比我年轻几岁的男人。
然而一打照面,我和他却同时愣住了。
虽说二十年没见,但我们还是一眼认出了彼此。
这就是亲兄弟之间的血脉联系。
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弟弟——林玉郎。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