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春桃吴川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陆春桃吴川文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焱焱日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门!陆春桃!给我出来!”薄薄的木门被拍得震天响,门外是婆婆怒气冲冲的声音。陆春桃恍惚地睁开眼。她一身黑裙,胸佩白花,躺在大床中央。床边,坐着一个男人。“怎么是你......”几秒后陆春桃反应过来,刷地从床上起身,躲到房间角落。可休息室一共就这么大,再怎么躲,若是房门被撞开,门外的人也能一眼就看到二人。岳之寒长腿舒展,双手交叠在身前,从容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葬礼上遇到自己的前女友,对方却是以昏迷的姿态,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半年不见,她如当年一样纤细窈窕,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即便今天为了葬礼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让人心惊。“不开门么?”他扬眉欣赏着陆春桃的慌乱和窘迫,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他走错休息室,此刻和陆春桃共处一室的...
《惹她?疯了,她是岳少小祖宗陆春桃吴川文大结局》精彩片段
“开门!陆春桃!给我出来!”
薄薄的木门被拍得震天响,门外是婆婆怒气冲冲的声音。
陆春桃恍惚地睁开眼。
她一身黑裙,胸佩白花,躺在大床中央。
床边,坐着一个男人。
“怎么是你......”
几秒后陆春桃反应过来,刷地从床上起身,躲到房间角落。
可休息室一共就这么大,再怎么躲,若是房门被撞开,门外的人也能一眼就看到二人。
岳之寒长腿舒展,双手交叠在身前,从容打量着面前的女人。
葬礼上遇到自己的前女友,对方却是以昏迷的姿态,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
半年不见,她如当年一样纤细窈窕,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即便今天为了葬礼未施粉黛,却依然美得让人心惊。
“不开门么?”
他扬眉欣赏着陆春桃的慌乱和窘迫,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是他走错休息室,此刻和陆春桃共处一室的,大概就是别的男人。
“不要开门!”
陆春桃压着嗓音。
她喝了两口婆婆递来的水,随后就意识模糊,恍惚间被两个男人抬走,再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婆婆想要在葬礼上捉奸!想毁了她!
但为何出现在这里的是岳之寒?
她来不及多想,恳求地望向他:“怎么办......不能让我婆婆看见我们在这儿......”
岳之寒起身,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从容来到陆春桃身前。
当年分手之后,为了找她,他母亲车祸去世,从此,他便恨之入骨。
“葬礼上被发现出轨前男友,我倒想看看结局会如何。”
说着他竟朝平整的床单伸出手,就要扯乱,让人误会!
一时间陆春桃吓得呼吸停止!她的确怪不得他恨她,可如果现在被捉奸,她会被逼死!
当年被家里逼着,替妹妹嫁到吴家,陆春桃没办法才向岳之寒提出分手。
她没办法解释,只说了一句自己不喜欢他了,可那时两人早已谈婚论嫁,岳之寒的母亲也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
后来她车祸去世,陆春桃想去参加葬礼,却被岳之寒拦在门外,不客气地让她滚......
“求你了!”情急之下陆春桃伸手,双手用力抓住岳之寒的手。
肌肤相贴,两人动作都僵住。
陆春桃心跳愈发剧烈,她不敢看岳之寒眼底是否有厌恶闪过,但坚持着没有松手。
“求我?”
手腕被反过来攥住,随后岳之寒倾身,凑近了陆春桃。
她嗅到熟悉的古龙水味,没忍住用力吸了口气。
她还怀念这个味道。
“求人,是不是要有求人的态度?”
两人间距离愈发近,几乎能交换呼吸,陆春桃闭了闭眼,颤着声音:“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不管岳之寒提出什么条件,她都要答应。
吴川棋和吴家其他人不一样,他是个好人。
新婚夜里他无奈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双腿,向陆春桃苦笑道歉:“结婚的事的确由不得我,害了你。”
后来,他也没碰过陆春桃,结婚半年,只要是清醒的时刻他都会维护她,不让她被吴家人欺负。
她不能让他死了,还要背负妻子葬礼上出轨的名声。
下一刻她柔软唇瓣被拇指按住,头顶响起岳之寒的轻笑:“什么都行?才半年多不见,就变得这么轻浮。”
陆春桃心底被猛地刺了一下,难受的眼圈酸胀。
眼看着门外声响越来越大,婆婆像是要把那扇门砸碎,她急得要命,膝盖一软,就要给岳之寒跪下!
他厌恶她,怎么可能碰她?
但下一刻下巴被用力掐住,岳之寒眸色晦暗地盯着她,一字一顿:“记着,你欠我的。”
原本锁住的窗,被他用力掰断锁扣,窗子推开,下面是柔软的草地。
“跳下去,我拉着你。”他语气里没什么情绪。
这里是二楼,并不高,陆春桃来不及多想,立刻跨到窗沿上,手腕被岳之寒牢牢捉住。
衬衫下透出他结实的肌肉轮廓,像当年一样,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他一手拎着她,慢慢将她放低,直到他半个身子都俯到窗外。
脚下和地面的距离近了,他才松开手。
陆春桃落在柔软草地上,并未受伤,她急忙抬头想向他道谢,可他却已经离开,随后,窗子被关上。
她只能转过身去,迅速离开。
隔着玻璃窗,岳之寒沉沉眼眸落在她身上,直到她身影消失,才慢悠悠地回到房门口,将门打开。
“你——陆春桃呢?”
吴母气势汹汹地带了好几个人,见到开门的是岳之寒,愣了一下,随后往屋子里看去。
大床整齐,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房间里也只有岳之寒一个人。
“你是不是问错人了?”
岳之寒语气低沉,显然很是不满,脸色一沉下来身上气势就格外骇人,惊得吴母急忙后退。
“我,我只是来找我儿媳妇!听说她偷男人,所以......”
“有些话还是不要乱说为好,你有证据吗?”岳之寒语气逐渐变得不耐烦,“葬礼上你这么着急污蔑儿媳,是想抹黑你儿子的名誉?”
“我没那个意思!”吴母急忙解释,看向周围几个吴家亲戚,一脸尴尬。
岳之寒语气冰冷:“儿子去世竟一点都不难过,这种事,也只有在你们吴家能见到。”
“不是的!我,我只是担心儿媳会太伤心,冲动做傻事,打扰了岳总!”
吴母尴尬后退,姿态瑟缩:“还希望岳总忘记这事......”
若是传出去,她的名声不用要了!
砰地将房门关上,岳之寒脸色愈发冷冽。
拜金的女人,为了钱嫁到吴家,过得却这么差,这就是她想要的么?
去洗手间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陆春桃才回到举办葬礼的大厅。
才走过来,小叔子吴川文就来到她身边,腔调流里流气:“嫂子去哪了?怎么胸花都不见了?”
陆春桃低头,这才发觉自己胸前佩的白花不知何时掉落,肯定是落在岳之寒那里了!
陆春桃羞愤地低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岳之寒低头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语气霸道强势,“别动!”
陆春桃被他冰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颤,不敢再乱动。
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
他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动作粗鲁,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陆春桃刚想开口,便被他冰冷的声音打断。
“不想再被人看笑话,就给我闭嘴!”
陆春桃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说的没错,她现在的样子,确实狼狈不堪。
如果再和他争吵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岳之寒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只留下陆父和陆母,以及一众看热闹的亲戚,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母一脸懵逼地问道。
“还能怎么回事?这小贱人,肯定早就和这个姓岳的勾搭成奸了!”
陆父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愤怒和嫉妒。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女儿,竟然会有攀上岳之寒这棵参天大树的一天!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陆父猛地一拍方向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我一定要把那个小贱人抓回来!”
陆轻轻更是银牙都要咬碎了。
陆春桃,她何德何能!
......
迈巴赫像是一支利箭,飞快地穿梭在城市的车流中。
陆春桃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她狠狠地瞪着身旁的男人,恨不得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车子稳稳地停在一栋欧式别墅前,这里,正是上次将她囚禁的地方。
岳之寒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外面,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显然是被人砸过。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下车之后。
陆春桃再也忍不住,扬手就给了岳之寒一个响亮的耳光。
“岳之寒,你混蛋!”
“你这是要让我被那些流言蜚语淹死吗?!”
岳之寒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嘴角隐隐有血迹渗出。
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着嘴角的湿润。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语气淡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你......”
陆春桃气结,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霸道专制,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怎么,还想打我?”
岳之寒突然逼近,深邃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眼前的别墅大门敞开着,满地的碎玻璃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昨天晚上是谁爬上我的床,哭着喊着求我......”
“你闭嘴!”
陆春桃羞愤欲绝,用力地挣扎着,却被他越箍越紧。
“陆春桃,”岳之寒猛地将她拉进怀里,“你既然招惹了我,就别想逃!”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侵略和掠夺。
陆春桃拼命地挣扎着,却被他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唔......放开我......”
她的反抗收效甚微,他仿佛要将她揉碎在他怀里。
“唔......”
陆春桃心中又羞又怒,一口咬在他的唇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
岳之寒吃痛,闷哼一声,却更加用力地抱紧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别墅,一路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放开我!你个混蛋!”
陆春桃被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羞愤欲绝。
......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春桃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自己的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昨天脚腕扭伤的地方,似乎没这么疼了......
......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陆春桃缓缓睁开双眼。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羞耻感让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都被仔细清理过,身上甚至换上了一件干净柔软的睡袍。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和几粒止痛药,显然是有人进来过。
她认得这间卧室,是岳之寒的房间。
陆春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掀开被子下床。
脚踝处传来一阵钝痛,低头一看,原本红肿的脚踝已经消肿,还被人细心地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
岳之寒?
他还会关心她吗?
陆春桃自嘲地笑了笑。
脑海中浮现出男人昨晚凶狠的眼神。
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在走廊上遇到了正在打扫卫生的管家。
“岳之寒呢?”
她问道。
管家恭敬地回答:“先生一早就出门了,没有说去哪里。”
陆春桃的心沉了下去,一股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
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自己却不见踪影,算什么?
她咬着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委屈和愤怒,转身离开了别墅。
岳之寒,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陆春桃打车来到公司。
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两道身影——她的好婆婆吴母,和她那“体贴”的小叔子吴文川。
吴母一见到她,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们的大忙人终于舍得来公司了?我还以为你忙着跟你的情夫你侬我侬,把公司的事情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你可是我们吴家的媳妇!”
陆春桃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吴文川见状,立刻凑了过来,一脸猥琐地笑道:“你要是实在寂寞难耐,就来找我啊,我保证随叫随到,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啪!”
陆春桃在他唇上毫无章法的乱吻,只感觉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带着她喜欢的清爽的气息。
她在药物的作用下,本能地追寻着这唯一的救赎。
岳之寒被这突如其来的热烈攻势弄得一愣。
他低下头,看见陆春桃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他心中一沉,这周亚伟竟敢下药!
陆春桃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本能地想要贴住岳之寒降温。
“你冷静点。”他语气冷硬,伸手想去拉开她的手。
“你,别走......”
陆春桃的手被他从脸上拿下来,却又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她声音里带着恳求。
“别走......”
岳之寒看着她的样子,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躁动,沉声说道:“我不会走,你先冷静下来。”
陆春桃却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在他唇上胡乱地亲着子。
岳之寒意识到她现在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沉着脸,用西装蒙上了她的头,将她打横抱起。
“唐宵!”他沉声叫道。
“岳总!”唐宵立刻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陆春桃的状况。
他脸色大变,连忙跟在岳之寒身后。
“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出现在我面前!”
岳之寒冷声朝唐宵吩咐道。
“给我处理干净!”
“是,岳总,我马上去办。”唐宵立刻应道。
岳之寒迈着大步抱着陆春桃出了会所,将她放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回溪苑。”岳之寒对司机说道。
“是,先生。”司机见情况不对,立刻启动了车子。
将隔板升起不敢看一眼。
车内只有陆春桃不规律的呼吸声,岳之寒闭着眼不看她。
“好热,呜呜......”
陆春桃不断的呢喃,声音中充满了委屈。
岳之寒转过头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他心里清楚,陆春桃现在只是被药物控制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陆春桃迷迷糊糊的又朝岳之寒贴近,她抓着他的西装衣领,整个人都往他身上倒去。
岳之寒的脸色阴沉,他强行将陆春桃按住,眼神冷硬地盯着她,然而陆春桃却像没看到一样。
她环住岳之寒的腰,口中喃喃地说“好热......好难受......”
岳之寒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身体滚烫的温度,他心里的火气越发旺盛。
他强忍着火,用冷硬的声音说道:“别闹了,你冷静点。”
陆春桃却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继续贴了上来。
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脖颈。
岳之寒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想要推开她。
但是陆春桃却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不肯松开。
陆春桃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这人好烦,她好热。
她拍开他碍事的手,温热的唇终于找到了清凉的泉水。
岳之寒猛地睁开眼睛,他被陆春桃疯狂的举动刺激得再也忍不住。
他扣住她的后颈,用力的吻了上去。
岳之寒的吻带着侵略性,像是要将她吞噬一般。
陆春桃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的侵略。
“唔......”陆春桃发出一声呻吟,她喘不过气了。
她试图推开岳之寒,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岳之寒的手指像是被烫了一下般猛地缩了回来,滚烫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他猛地推开陆春桃,而陆春桃却紧紧地抱住他的腰,不肯放手。
“陆春桃,你清醒一点!”
车身终于驶过长长的林荫大道,停在了庄园大门前,那扇厚重的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庄园内精致的花园和高耸的别墅。
司机停好车,转头看向后座。
见岳之寒还在沉默地抱着陆春桃,便低声说道:“先生,到了。”
岳之寒这才回过神来,他冷静了一下,强迫自己忽略陆春桃身上滚烫的温度。
用力推开车门,将陆春桃抱出车,一路朝着别墅走去。
司机看着岳之寒抱着陆春桃,那原本冷漠的脸上竟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温柔,他忍不住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但他并没有上前帮忙,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目送他们进入别墅。
管家陈林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岳之寒抱着陆春桃回来,他立刻迎了上去,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惊讶。
岳之寒不等管家开口,便冷声说道:“叫医生过来。”
陈林听到岳之寒的吩咐,身子一僵,不敢怠慢,连忙转身去联系医生。
岳之寒抱着陆春桃进了房间,将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她滚烫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心中复杂的情绪涌动。
他强忍着怒火,走到水池前,拿出一条毛巾浸湿,轻轻地敷在陆春桃的额头。
陆春桃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手,嘴里呢喃着:
“好热,唔......”
岳之寒看着她无意识的动作,听着她无助的呻吟,心中越发烦躁。
“活该。”
岳之寒低声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些无奈。
明知周亚伟是那种人,还非要去那种地方见他。
他看见陆春桃脖子上被自己扯衣领弄出的红痕。
动作轻柔的将她乱扯衣服的手轻轻拿开,帮她解开两个扣子。
陆春桃感觉舒服了很多,果然不再扯弄领口。
“我好难受,川棋......”
她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些脆弱。
“妈!”
陆轻轻猛地打断了她的话,狠狠瞪了她一眼。
陆母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言语。
陆父却像是完全没看到这母女俩的小动作,搓着手,一脸殷勤地凑到岳之寒面前:“岳总,你看这个之前的合同......”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岳之寒面前。
岳之寒眉头微蹙,眼神冰冷地扫过陆父递过来的文件,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渣子。
“人死为大,陆总觉得在葬礼上谈这些合适吗?”
陆父脸上的笑容一僵,讪讪地收回了手,干笑着附和道:“是是是,岳总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开始准备下葬仪式。
看到工作人员将宋川棋的棺木缓缓放入墓穴,岳之寒突然上前一步,伸手制止了他们。
众人一脸懵逼,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在葬礼上闹事的,更何况对方还是岳之寒!
岳之寒却置若罔闻。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墓碑上宋川棋的照片。
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你死了,她还在。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照顾”
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让人听不出是喜是怒。
陆轻轻站在一旁,看着岳之寒温柔的动作,听着他意味不明的话语,心中妒火中烧。
恨不得扑上去撕碎那块碍眼的手帕。
下葬仪式继续进行。
就在工作人员准备填土的时候,一个狼狈的身影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墓园。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埋......”
来人正是陆春桃。
她身上满是灰尘,衣服也被树枝刮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狼狈不堪。
更糟糕的是,她的脚踝似乎崴了,每走一步都疼得钻心,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一步一步地朝墓穴走去。
“哟,这不是陆春桃吗?我还以为你攀上了高枝,就忘了回来奔丧这回事了呢!”
吴母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陆春桃强忍疼痛,淡淡地扫了一眼吴母,语气平静无波。
“路上出了些事,耽搁了,让大家久等了。”
“出事?呵,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儿子早点死吧!”
吴母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毕竟,他现在一死,他手里的股份可就都是你的了!”
陆轻轻闻言,连忙上前,挽住陆春桃的手臂,故作关切地说道,“姐姐,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来,我扶着你。”
说着,她的手便要往陆春桃的腰上搭去。
陆春桃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触碰,冷冷地开口,“我没事。”
陆轻轻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岳之寒看着突然出现的陆春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下葬仪式很快结束,陆春桃站在宋川棋的墓碑前,看着那张黑白照片,心中一片空落。
曾经,他是她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可如今,却只剩下冰冷的墓碑。
“长本事了?!”
一道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陆春桃回过神来,便看到岳之寒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她的身子,投下一片阴影。
他目光落在她脚踝处厚厚的纱布上,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陆春桃心中一刺,抬头迎上他深邃的目光,红唇轻启:
“比起这个,岳先生,我希望你能遵守我们的协议,否则,我会做出更让你惊讶的事情。”
岳之寒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陆父和陆母走了过来。
“春桃啊。”
陆母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伸手想要拉住陆春桃的手,“你现在也是一个人了,就搬回娘家住吧,也好有个照应。”
陆春桃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触碰,心中一阵反感。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对自己嘘寒问暖,无非就是为了她手上的股份罢了。
“是啊,春桃,你妈说得对。”
陆父也跟着附和道,“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我们也不放心,还是搬回来住吧。”
说着,他又看向岳之寒,赔笑道,“岳总,我们就不打扰了,我先带人离开了。”
说着。
二人就准备上去拉陆春桃。
“等等。”
岳之寒冷冷地开口,锐利的目光扫过陆父和陆母,语气不容置疑:
“我说过,让你们带她离开了吗?”
陆父和陆母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什么叫“他”没让带走?陆春桃可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岳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父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春桃是我们陆家的女儿,难道我们还带不走她了?”
岳之寒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冰冷刺骨,“我的话,你们听不懂吗?”
他根本不屑于和这两个势利眼解释,更没有耐心和他们在这里浪费时间。
陆父和陆母被他凌厉的目光看得心中发毛,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还想再说些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们开口,岳之寒便不再理会他们。
径直走到陆春桃面前,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啊!”
陆春桃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羞愤欲绝。
这个男人,他疯了吗?!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样毫无顾忌地抱起她?!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陆春桃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知道,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看着她,眼中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他们一定在心里骂她水性杨花,前夫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
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就是为了羞辱她,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陆春桃心中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用力地挣扎着,想要从他怀里下来,却被男人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心跳骤然加快,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表情,神色淡淡:“大概去洗手间的时候掉了。”
说着她又重新拿了一朵,佩在胸前。
吴川文看着她纤细指尖佩花,眼神直勾勾:“要不你跟了我算了!”
陆春桃动作一顿,冷脸扫过去:“最好别开这种玩笑。”
“我哥肯定也是这么希望的。”吴川文厚着脸皮说,“你又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嫁过来是为了冲喜,结果才半年我哥就死了,你说,吴家还能留你么?”
“吴家不留我,我也不是无处可去。”
陆春桃整理好自己,冷冷瞥了吴川文一眼。
“不劳您费心了。”
吴川文还想说什么,但,陆春桃已经迈开步伐,走向她的位置。
他悻悻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咬牙盯着她背影,嘀咕了几句难听的话。
葬礼开始,吴家老爷子上台发言。
吴川棋从小体弱生病多年,对于他的去世,吴家所有人都不惊讶,所以葬礼的氛围也并不难过,不少人都觉得他的去世也是种解脱。
也有不少人打量着陆春桃,眼神八卦。
她穿了黑色长裙,衣领牢牢挡住脖子,即便如此,窈窕身材也遮掩不住,裹在黑色布料里的纤腰曲线始终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当年陆家和吴家有婚约,该嫁过来的是陆春桃的妹妹。
可她不想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恰好此时,陆家走失多年的亲生女儿陆春桃被找了回来。
陆家夫妻向来疼爱养女,亲生女儿回来后,便被他们逼着替嫁。
不然,就要对陆春桃的男朋友,以及男友家里动手。
为了保护岳之寒,陆春桃只得狠心和他分手,嫁给了吴川棋。
垂眸时,身侧有人悄悄挤过来,又是吴川文。
“待会爷爷就要宣布把大哥的股权分给那些人了,你不紧张?”
他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你现在考虑好跟我还来得及,不然什么都没有......”
他话音尚未落下,台上,吴老爷子就中气十足地开口:
“川棋手里的股权,将全权由他的遗孀陆春桃继承!”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吴川文的话卡在喉咙里,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倒吸口冷气看向陆春桃,满脸的难以置信!
陆春桃骤然抬眸,望向吴老爷子的眼睫微颤,带着震惊。
她也不敢相信,老爷子会把股权给她!
台下,吴母看着陆春桃,眼底是浓浓的恨意。
这小贱人不知道用什么招数竟逃了出来!若是她安排的人成功玷污了陆春桃,她怎么可能拿到股权?
“爸,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大着胆子,上前一步问。
可吴老爷子的脾气不容置疑,凌厉眼神立刻扫过来,训斥道:“搞错?在我孙儿的葬礼上搞错?”
吴母立刻低下头,不敢再言语,暗暗咬紧了牙关!
竟会这样便宜了陆春桃!
葬礼结束后,吴母来到陆春桃面前。
她腮帮子紧绷,脸上笑容难看到近乎扭曲。
“春桃啊,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应该还会住在家里吧?川棋还活着的时候就放心不下你,现在我得替他照顾好你才行。”
“是啊。”吴川文也跟过来附和,一双眼睛在陆春桃身上来回打量,满是算计。
陆春桃神色浅淡:“谢谢关心,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吴母心里那点算盘,她清楚得很。
虽然是来给吴川棋冲喜的,但她在嫁进吴家以后尽心尽力伺候公婆,照顾病人,至少做到了一个妻子和儿媳该做的事。
但吴母对她从未有过一天好脸色,吴川棋一死,更是想尽办法要把她赶出吴家,甚至不惜给她下药。
现在她拿到股份,吴母才对她露出一点勉强的笑意,甚至过来主动关心。
不仅虚伪,简直让她恶心到想吐!
“这话怎么说的?我是在关心你呀,以后呀,你就不是我的儿媳了,妈妈拿你当亲女儿看待!”
吴母愈发入戏,亲亲热热拉住陆春桃的手。
“等你再嫁人,嫁妆也要我们吴家出呢!以后你就是咱们吴家大小姐,想进家里公司工作也是一句话的事!妈妈愿意栽培你!”
“说不定咱们还能亲上加亲。”吴川文也补了一句。
被吴母拉住的手上犹如有蛆在爬,恶心的陆春桃用力将手抽回。
做她的女儿?
等着被她下药害死?
她压着反胃的情绪,故作哀伤地低头抹泪:“川棋才走,我太难过,现在不想考虑其他的事。爷爷给了我股权,我也只打算等着拿分红,就不进公司了。”
“而且我嫁来吴家这么久,您一直教导我尊卑有别,说我自小在乡下长大,即便是陆家的亲生女儿,也不配进上流圈子,现在我又怎么好意思做您女儿?”
将吴母当年说过的话还回来,对方再也装不下去,脸色绿得难看!
陆春桃懒得理会,转身直接离开。
但才走出葬礼会场,身侧就传来带着讥讽意味的男声。
“当年攀的高枝原来就是这样的家庭,拿到那点股权你就满意了?”
正是岳之寒。
他斜靠在门柱上,一双眼眸黑沉,看不出情绪。
陆春桃心底被刺了一下,说不出的滋味:“吴家这点资产,确实比不上岳总。”
岳之寒冷笑一声走上前,隔着几步远站定,审视她:“从不为过去的选择后悔,对吗?”
陆春桃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当年她被家里逼着嫁给吴川棋时,岳之寒的事业刚刚起步,正谈着几个重要的项目。
如果她不肯嫁......
当年陆父的威胁还响彻在她脑海:
“你男朋友谈的那几个项目都有我的熟人,我能毁了他每个项目!直接让他的公司破产!随便拿出些手段还能让他坐牢!”
为了岳之寒的事业,她主动提了分手。
现在岳氏成为整座城市首屈一指的企业,不管陆家还是吴家都被压了一头。
表面看起来,的确是她做错了选择。
“我的确不会后悔,这些股权也足够我过上安稳日子。”她垂眸,压下心底酸痛,语气近乎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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