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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带娘断亲!渣爹满门追悔莫及无无全文

五小姐1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有村民都相信了苏晚的话,吓得惊慌失措。他们将希望寄托在季桑一人身上,他是高人,是凭一己之力横扫整个嵬山的高人。他一定能救他们的。“高人,求求高人救我等一命。”村民们朝着季桑跪下。屋里,胆小的妇人和孩子哭出了声。“怎么办,怎么办?我,我们会死吗?”“那宁家简直不是东西啊,那样的人怎配考中功名,怎配为官?”“哈哈哈......”外间,响起强盗头子的狂妄笑声。话音刚落,就见有数人飞身上墙,看到院子里围满了村民,笑得更为肆意。“哈哈哈,来得可真齐啊,也免得让我们再挨家挨户地找。”“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前几日我们就让人扮着乞丐入村打探情报。不然,你们以为我们怎会选在今晚动手呢?哈哈哈......”“大哥,还跟他们废话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杀就...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1-20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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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带娘断亲!渣爹满门追悔莫及无无全文》,由网络作家“五小姐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村民都相信了苏晚的话,吓得惊慌失措。他们将希望寄托在季桑一人身上,他是高人,是凭一己之力横扫整个嵬山的高人。他一定能救他们的。“高人,求求高人救我等一命。”村民们朝着季桑跪下。屋里,胆小的妇人和孩子哭出了声。“怎么办,怎么办?我,我们会死吗?”“那宁家简直不是东西啊,那样的人怎配考中功名,怎配为官?”“哈哈哈......”外间,响起强盗头子的狂妄笑声。话音刚落,就见有数人飞身上墙,看到院子里围满了村民,笑得更为肆意。“哈哈哈,来得可真齐啊,也免得让我们再挨家挨户地找。”“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前几日我们就让人扮着乞丐入村打探情报。不然,你们以为我们怎会选在今晚动手呢?哈哈哈......”“大哥,还跟他们废话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杀就...

《重生带娘断亲!渣爹满门追悔莫及无无全文》精彩片段


所有村民都相信了苏晚的话,吓得惊慌失措。

他们将希望寄托在季桑一人身上,他是高人,是凭一己之力横扫整个嵬山的高人。他一定能救他们的。

“高人,求求高人救我等一命。”村民们朝着季桑跪下。

屋里,胆小的妇人和孩子哭出了声。

“怎么办,怎么办?我,我们会死吗?”

“那宁家简直不是东西啊,那样的人怎配考中功名,怎配为官?”

“哈哈哈......”外间,响起强盗头子的狂妄笑声。话音刚落,就见有数人飞身上墙,看到院子里围满了村民,笑得更为肆意。

“哈哈哈,来得可真齐啊,也免得让我们再挨家挨户地找。”

“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前几日我们就让人扮着乞丐入村打探情报。不然,你们以为我们怎会选在今晚动手呢?哈哈哈......”

“大哥,还跟他们废话什么?我们这么多人,杀就完了。”

村民们步步后退,看到足有二三十个强盗往院子涌进来。更别说墙头上还站了十数人。

“你,你们可是宁家所派?”朱里正想要求证。

此话让为首的男人一愣,而后笑了,“今儿,你们都得死,不过在死前,告诉你们也无妨。我们的确是受某人之托,前来灭清河村。至于那幕后之人是何人,我上哪儿知道去?”

朱里正面如死灰,他紧紧地抱着朱瓦,颤声在他耳边说着:“孩子,能逃,你就逃,拼命地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懂吗?”

感受到自家爹身子的颤抖,朱瓦哪里舍得一个人逃。“不,爹,孩儿不逃,孩儿要与爹一起杀出去,孩儿要护着你和娘啊。”

他还要当大将军,他不能死。

这方,苏明山也对苏山屿道:“屿儿,一会儿,我与你娘还有你舅舅他们拖住强盗,你带着弟弟妹妹往后山逃。能逃一个是一个。”

孩子们都太小了,他也知晓不可能全部逃出去。

夏娴抱着自家父母痛哭:“爹娘,是女儿害了你们。”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心知今日在劫难逃。哭得十分绝望。

却在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冷嗤声打断村民们的哭声,还有强盗们的猖狂笑声。

“嗤,你们未免太自信了点。你们能提前派人来打探情报,本将军就不能提前察觉到你们的意图么?”

一句本将军,让所有人呆若木鸡。

“没错,我的师父乃是大将军,尔等今日都别想活着离开。”苏晚清脆的童声自信地响起。

强盗们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将军,一个将军。一个将军能护下所有清河村人吗?呵呵,你以为你自报将军身份,我就会怕你。告诉你,我们可不止斩杀过一个将军。哈哈哈.....”

他们都是亡命之徒,何曾怕过将军?

刚还燃起一点希望的村民们闻言又绝望了起来。

季桑是将军让他们感到惊喜,但他只有一人啊,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

苏晚咧嘴一笑:“你们不会以为我们没有准备吧?相信这会儿,那亭长大人估计已经带着人在来的路上了。”

“什么?”所有人面色惊变,苏芙更是震惊地看着自家女儿。“晚晚,你,你说的是真的?”

苏晚回头,冲自家娘和屋里的妇孺们笑得自信,“大家都不要担心,师父早察觉到那日的乞丐有问题。前日就将此事告知了亭长大人。他估计已经带着人过来了。”

此话一出,让绝望的村民们都燃起了极高的希望与斗志。


宁遇墨将断亲一事说得如此轻松自如,苏氏心里痛苦万分。

但她强忍住要质问宁遇墨的冲动,镇定道:“好。不过,我这些年为宁家付出良多,想来身为父母官的宁大人应该不会吝啬到连盘缠都不给。”

宁遇墨神色不变,“可以给,但苏氏你要记住,不是我宁家弃了你,而是你自己执意断亲。母亲与你说的话,都只是权宜之计,待将来我功成名就,一切都会好起来,包括你的名分。”

“而你,却是一点都不为宁家考虑,连区区这点小事都忍不了,不配为我宁家儿媳。”

果真是多读了几本书,便能将这般无耻之事说得如此义正言辞、冠冕堂皇。

苏氏气极,没想到宁遇墨会这般不要脸,“你,宁遇墨,你简直是厚颜无耻至极。不思自身拼搏努力,满心只想着攀附权贵,你,你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啪 ——”

宁遇墨几步上前,猛地一巴掌甩在苏氏脸颊上,他那原本还故作镇定,强撑着一丝虚伪体面的面容瞬间扭曲变形。

他怒而喝道:“何谓攀附贵人?苏氏你休要信口雌黄。平乐县主赏识贤才,喜好歌赋,身为臣子,自当为其分劳解愁,你一个妇道人家能知晓什么?”

这一巴掌打得苏氏踉跄三步,她为了不让自己摔倒伤着宁不晚,硬是生生稳住身形。

宁不晚怒极了,但她现在失了修为,无法反抗,只得用小手心疼地捧着苏氏的红肿的脸直呼呼。

“娘亲疼吗?爹爹不要打娘亲,好不好?”宁不晚边流泪边呼着苏氏脸上的伤。

前世她还小,不明白宁遇墨为何要打她的娘,重生回来的她才明白,她的娘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笔账,她一定要讨回来。

宁不晚这声爹爹让宁遇墨猛然意识到,她已经唤习惯了爹爹,一时很难改过来,万一平乐县主进府,她一时说错话,岂不是要坏大事?

这般想着,他更加觉得应该赶紧将母女二人处理掉。

“母亲,却取两百两银子来。”话罢,宁遇墨折身去了苏房。

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纸断亲书和一纸休书,为了让苏氏相信,皆按了手印。

“拿着这个,明天就离开皇城吧。章印这些,你无需管。”只要母女二人离开皇城,他便派人动手,还要什么章印。

苏氏知道盖了章印,此事就闹大了,宁家不会让此事发生。

她也正好来京城不久,宁家还未将她与宁遇墨的婚书递上去。

如此,正好全了宁家也全了她断亲的想法。

宁遇墨的决绝让苏氏悲痛万分,但她不愿在宁家面前示弱。接下了他手中的休书和断亲书。

看到上面按了手印,宁不晚放心了。抱着苏氏的脖颈,奶声声地道:“娘亲,我们回去收拾行囊吧。”

她能感觉到苏氏的难过,这些年为了宁家,她付出良多。也对宁遇墨付出了真心,到头来,却将她置于这般境地,她如何能甘心?

回去的路上,苏氏终是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哭出了声。

宁遇墨未高中时,宁家并不宽裕,因着两家早早就定了婚约,苏家又瞧着宁遇墨是个值得托付的,便时常接济宁家。

谁曾想,一朝被平乐县主看上后,一切都变了。

“娘,别伤心,女儿会护着娘,也会护着外祖一家。宁家迟早会因此付出代价。”

瞧见宁不晚可可爱爱的小脸上全是愤愤不平,苏氏心中颇为慰藉。

“娘相信晚晚,长大了会有一番了不得的作为,不过现在,你只管成长,一切有娘在。”

前世,苏氏也是为了宁不晚才处处被周氏拿捏。而她当时太小了,根本不知道这些。

宁不晚捧着苏氏的脸,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无声安慰。

苏氏将宁不晚放在门口,让她回去收拾自己需要带走的东西,她则进屋收拾自己的行囊。

突然想到周氏那句威胁的话,她想了想,在包袱里放了一把剪刀。并打算,明日雇一队镖师。只要到了清河村就好办。

除了周氏给的两百两银子,她身上还存了五十两,省点花的话,走到清河村没有问题。

收拾好的苏氏来到宁不晚的房间,见她坐在桌旁一个劲儿地盯着手腕傻笑,不明所以。

“晚晚,你在做什么?”

宁不晚忙将袖子放下,挡住那个金色荷花图案。摇头:“没什么,娘收拾好了吗?”

宁不晚心头激动得无以复加,她没想到,师尊特意为她炼制的本命空间也跟了过来。

方才,她已经看过了,虽然里面的东西没有跟过来,但她今晚可以利用空间将宁家库房中的宝贝收了。

纵使宁家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东西是她们带走的。

“收拾好了,娘来看看你还有没有东西要收拾。”

宁不晚注意到苏氏眼睛红红的,就知道,她方才又哭过了。

“我,我还没有收拾,我不知道要带走什么。”她撒了谎。一回来,她就在思考这一路要如何逃过宁家的追杀。

结果就意外的发现了手腕上的本命空间。

她还察觉到这方天地也是有灵气的,只不过很是稀薄。若想要快速修炼,得布个聚灵阵,将那些稀薄的灵气聚拢才行。

布置聚灵阵的前提得需要聚灵石,她没有。

在修真界,几乎每个修士都会聚灵阵,目的就是怕自己到了突破时,没有灵气可吸纳。

当然,没有聚灵阵也可修炼,只不过效果微乎其微。

苏氏将宁不晚抱起放在床上,强忍着喉间的酸涩之意,对她道:“晚晚,以后你就跟娘姓苏,唤苏晚可好?”

宁不晚十分的乐意,忙懂事地点头:“嗯,娘别难过,女儿早就想姓苏了。”

以后,她就叫苏晚。

苏氏吸了吸鼻子,一脸欣慰,“乖女儿能这样想,娘就放心了。”她还怕她不愿意呢。

苏氏说了几句,就起身去收拾行囊。

许是周氏笃定能在半道将母女二人除掉,是以,苏氏收拾行囊时,周氏未曾派人来盯着。

晚上吃饭,周氏并未派人来唤母女二人。还是苏氏自己去厨房拿了两个馒头,便算是晚饭了。

吃着吃着,苏氏又流下泪来,苏晚心疼,“娘别伤心了。我们与宁家已然断亲,别想太多。”

“娘是在为以前的娘流泪,是娘太傻了,没有早早擦亮眼睛,看清宁家的真面目。”

“娘现在看清也不迟呀。”至少都还活着。

想到前一世苏氏死在她面前的惨状,哪怕过去了许多年,她的心仍是抽痛不已。

苏氏突然发觉今日的苏晚说话口齿清晰,条理分明,眼神中还有着不符合年龄的坚韧。

想来,今日之事对她的打击很大,仅仅一日就成长了不少。

“那晚晚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

“好,娘亲也去休息吧,女儿睡了。”母女二人要走的消息也在府中传开,原本伺候在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走了个干净。


苏晚注意到季桑的目光一直落在旁边男人身上,顿觉好奇。

“师父,你们认识吗?”

“认识,特别熟。”季桑皮笑肉不笑,目光始终未从那男人身上挪开。

苏晚从那男人面上的表情可以断出二人是熟识,但关系似乎不太好。

季桑拉开椅子,坐下,再反手将房门关上,断了男人唯一的退路。

王顺不明二人间的关系,但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就在他准备开口之际,突觉一阵风过。缓过神来后,苏晚就已经被男人劫持在手中。

“季桑,放我离开。”男人右手掐着苏晚的脖子,有些抖。面上却是故作出来的狠色。

“季桑,我虽不知你是如何逃出生天,但,但这与我无关不是吗?”

季桑先是一愣,而后笑了。抓谁不好,偏生要抓个最厉害的。“呵,与你无关?让我来猜猜你要让王顺找谁?”

季桑顿了片刻,沉声开了口,“你要找的人是程少将军吧。”那个与他一起逃出生天的男人。

被季桑猜中,男人面色变了又变。不过,他不怕,他手上还有一个人质。此人与他一道来。估计是他身边很重要的人。

就算不重要,以季桑的为人也不会放任不管。“我再说一遍,放我离开,我便不伤她。”说着,手上力道加重了两分。

季桑凉凉看他一眼,“从你选择背叛主子的那一刻起,我便没打算放过你。更何况你现在还想背叛程少将军。等着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气氛越发紧张,胆小的王顺都已经退到窗边了。两条腿不听使唤地打起颤来。

季桑起身,对男人步步紧逼,男人心神抖得厉害。“季桑,我死也会带上她,你,你就不怕愧疚一辈子?”他心中惊骇,不明白季桑为何不顾女娃的死活。

季桑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似笑非笑地看着男人,话却是对苏晚说的,“徒儿,是时候展现为师教你的绝世神功了。”

“什么?”他季桑哪里来的绝世神......

男人脑中的思绪蓦然停顿,只因他的脖颈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束缚住,越收越紧。

“唔......”男人下意识地去抓脖颈上那根越缠越紧的绳子,看苏晚的神情惊恐万分。而后者,歪着小脑袋一脸天真。

片刻,身子渐渐瘫软下去。

这一幕再一次将季桑震撼到,那晚,他看到的是切切实实的一根藤蔓,而这次,他什么也没看到,袁正就死了。

苏晚收回手,朝王顺歪头一笑,“现在,让我们来谈谈吧。”

王顺一个激灵,忙爬过来坐好,不敢再看那男人一眼。“小,小掌柜,请,请说。先,先说好,我,我与他也,也才认,认识。他就是让我找一个人,一个叫程景瑜的男人。”

从悦茶楼出来,已近午时,苏芙做好了饭。

吃完饭,苏晚继续练功,季桑则在后院打盹儿。

时间一晃就到了苏山屿和朱瓦的休沐日。一接到二人,二人就欣喜地拉着季桑激动道:“师父,师父,我们成功了,我们这些日子一得空就练习基本功,再练习挥拳出拳,现在已能一拳砸碎门板子。还一点都不疼呢。”

季桑有些震惊,余光正好瞥见苏晚嘴角微掀的笑意。

蓦然间,一个想法从脑门冒出。

他猜,苏家个个都是习武奇才的原因并不是血脉所致,而是苏晚的功劳。

她到底是如何做到让苏家个个都体魄强悍的。

猛然间,他想起了上一次苏晚千叮咛万嘱咐二人所吃的黑色糖果。之前她也给了苏家老两口。


宁不晚死了。

刚孵化出元婴的她与师兄们一起闯秘境,死在魔兽口中。

再次睁开眼的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见迎面一个巴掌打来。

“小东西,竟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巴掌落下,宁不晚下意识抬手去挡,这一抬手,才惊觉自己变小了,且失去了修为。

然而,这一巴掌也未落到她的身上,而是旁边的一个年轻妇人身上。

“不要,母亲不要打晚晚,她是您的亲孙女儿啊。”年轻妇人扑过来挡在宁不晚身前。帮她挡下老妇人的一巴掌。

对上年轻妇人的面容,宁不晚瞳孔猛地一缩,“......娘?”

她竟是重生回到了前世。

苏氏眼中带泪,神色悲戚。她紧紧将宁不晚搂在怀中,哽咽道:“母亲,只要不打晚晚,你说什么,我都听。”

老妇人闻言,喜形于色,“这么说,你同意以宁家表小姐的身份留在宁家了?”

“......是。”

闻言,老妇人面上一喜,边说着边将苏氏从地上扶起。

“放心吧,以后我自是不会亏待晚晚,待遇墨高升,你与孩子自然是水涨船高。晚晚将来的亲事更是不用愁。”

“你仔细想想,若你回到乡下,村民会如何看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带个孩子更是无法自处。”

“最好的选择,便就是以表小姐的身份留在宁家。那样,我也可以照顾晚晚一二不是。”

通过二人的对话,宁不晚了解到自己回到前世一家人刚来京城后的半个月。

此时的她才刚满五岁,渣爹宁遇墨高中状元,打马游街时,被长公主的女儿,也就是荣国公府的嫡小姐平乐县主看中。

宁家为了借平乐县主平步青云,决定让发妻隐瞒身份,以宁家被弃在外的表小姐身份留在宁家。

苏氏带着孩子进宁府的一幕被京城众多权贵瞧见,若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说法,恐引人诟病。

此举亦可彰显宁家的良善与大度。

苏氏本是想请一纸和离书离开宁家,带着孩子回老家清河村。但宁家不允,一来不想担抛妻弃子的名声,二来,也不想让平乐县主知晓宁遇墨已婚的事实。

苏氏不同意,宁家就拿外祖一家和她的命威胁。逼得苏氏不得不在外人面前承认自己是宁家的表亲,被夫家抛弃才带着孩子投奔宁家。

宁家也答应会好好待她娘俩。

可此事过后半年不到,苏氏就得知外祖一家以及整个村子被盗匪屠尽的消息。

苏氏受不住打击病倒,不久后撒手人寰。而她在苏氏死后第二日淹死在冰冷的湖中。

只因她口误喊了宁遇墨一声爹爹,就被平乐县主命人推入湖中淹死。

这一声爹爹,让平乐县主意识到她不是什么表亲,而是宁遇墨的亲生女儿。自然是不能留的。至于后面平乐县主如何对宁家,她不知道了,那个时候,她已经穿越去了修真界。

仔细想想,清河村的村民被灭和她娘的死,有诸多蹊跷。

首先,堂堂平乐县主不可能不怀疑宁家收养表亲的动机,就算不怀疑,时间一长,平乐县主岂会容忍她一个带着娃的表小姐在府中长住?

显然是不能的。

其次,宁家会害怕宁不晚一不小心说错话,让平乐县主得知真相。

最后,为了隐瞒所有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人杀害。只有知情者都死,秘密才不会被泄露。宁家才会心安理得的借着国公府的势力步步高升。

所以,让苏氏承认表小姐身份是假,将母女二人留在府中,找个机会除掉才是真。

这些都是宁不晚的推测,并无直接证据。

但无论如何,这个宁家是不能待了。

重生回来的她,万不能让村民和外祖一家惨死,更不能让母亲病逝。只有活着,才能查到宁家真正的用意。

“娘亲,晚晚想回外祖家。”宁不晚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对苏氏道。

她知道自家母亲也不愿意待在这里见证自己的丈夫与旁的女子出双入对。更不愿意为妾。

她是宁遇墨的发妻,且这些年为了让他专心科考,付出良多。

上侍奉公婆,下照顾两个小叔子,在外还要打理宁家的庄稼地。

劳累数年,终没落个好。

苏氏站起身,将宁不晚抱在怀中,哽咽道:“晚晚,等过些时日,娘便带你回去看望外祖可好?”

她答应以表小姐的身份留在宁家,已经回不去了。早知如此,她便不跟来京城。

“娘亲,我们断亲吧。”宁不晚小声凑近苏氏耳边说。

苏氏闻言,神色微怔。

倏尔又听宁不晚哽咽道:“娘,晚晚不喜欢阿奶和阿爹。他们会在你不在时打晚晚,凶凶地冲我吼,骂我是个赔钱货。晚晚怕,晚晚不想再留在宁家。”

“娘,我们走吧。”宁不晚为了让苏氏彻底与宁家断绝关系,泪水簌簌地掉。

边掉边嗡声嗡气地说:“娘亲,我们继续留下,他们还会打骂晚晚。下人们瞧见我不受待见,也会在暗地里骂我。晚晚好害怕,害怕他们还会打骂娘亲。可以打骂晚晚,但不能打骂娘亲。”

“娘亲,我们断亲吧,阿奶和阿爹都不喜欢晚晚。晚晚也不喜欢阿奶和阿爹。晚晚喜欢外祖和舅舅,晚晚想山屿哥哥和心瑶妹妹了。”

苏氏听了宁不晚的话,泣不成声,孩子才五岁,万不会骗人。所以,在她不在时,她的女儿一定受了颇多委屈。

苏氏吸了吸鼻子,思虑良久,终是下定了决心。

“好,娘断亲,我们回家,回外祖家。”就算死,也死在一起。

苏氏突然开口叫住已经走进正堂的周氏。“母亲,既然母亲怕我娘俩的存在,影响遇墨的仕途,我们断亲吧,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周氏震惊于苏氏出口的话,旋即冷笑:“呵,长能耐了。还想与我宁家断亲。你就那么肯定能平安走回清河村吗?”

周氏言语间透露出威胁。苏氏心下一抖,深吸一口气,从容道:

“母亲若同意断亲,大家好聚好散。媳妇也保证至此与宁家再无干系,就算县主问起,我也依然会说是宁家表亲,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相信母亲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宁家传出县主逼死宁遇墨发妻的消息。”

为了女儿,她豁出去了。

听到这席话,宁不晚只觉得她娘还是聪明的。宁家现在最在乎的就是攀上平乐县主,自然不敢在此时传出对宁家不利的消息。更不敢因为此事得罪平乐县主。

“你威胁我?”周氏怒瞪着苏氏,面目狰狞。

苏氏壮着胆子直视周氏,从容道:“是母亲先威胁儿媳。”

女儿是她的底线,他们一直都知道,所以今日才会拿她的女儿来要挟她。她不能再让女儿受委屈,可以不爱,但不能伤害。

恰在此时,宁遇墨办完公事回来。听到这番话,怒从心起。

“同意,本大人同意与你苏家断亲,从此不相往来。还有宁不晚,也改姓吧,要断便断干净。”

宁不晚自然是乐意听到这句话。但她也没错过宁遇墨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不动声色地朝周氏看了一眼,二人不愧是母子,立即就心领神会了。


得了闲的苏芙时不时地会来后院看一眼,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徒儿果然天资聪慧,一点就通。”

“徒儿真真是习武奇才,这才一个时辰就领悟到了扎马步的精髓。”

“不错,徒儿在轻功的领悟上略胜为师一筹。”

到了午时,苏芙进来,苏晚已经能飞上围墙了。

“娘亲快看我,我能飞了呢。”苏晚坐在围墙上晃着两条小短腿。

季桑喝了一口茶,慌话张口就来:“不错,晚晚天生奇才,是为师见过的人中,领悟能力最强之人。想来,无需一月便能飞檐走壁。无需半月,便能与为师过招。”

“能收到如此天资聪敏之徒,为师三生有幸。”

苏芙听到这样一番夸赞,喜得不能自已。“真是太感谢季先生了。若没有季先生慧眼识珠,我女儿的天赋恐怕就此埋没。

若不是与宁家断亲,她的女儿也遇不到这样好的师父。一切都是缘份。

也不知那宁遇墨有朝一日会否后悔将她娘俩赶出宁家。

罢了,罢了,只要女儿平安,一切都可以忍让。

见苏芙眼中泛泪,苏晚就知她又想起了伤心事,她身姿轻盈地从墙上跳下,拉着苏芙的手轻晃,“娘亲别伤心,等女儿学成,定然杀上京城,让坏爹爹后悔赶我们出家门。那样的坏爹爹才不配当晚晚的爹爹。”

季桑眉目一动,捕捉到了京城二字。

也许将来有一天,苏晚能助他回京,揭开那人的阴谋。

这般想着,他看苏晚的目光愈发柔和了。

杂物间被苏芙改成了灶房,她在灶房忙活时,苏晚就去守铺子。刚一出门就遇到熟人。

王顺。

“小掌柜,听说你们铺子今日开张,我,我就想着带朋友来看看。昨日的事实在是一场误会。”话罢,便招呼身后的兄弟们。

“快买呀,愣着做什么?不管用不用得上,都买上一些,新铺开张得红红火火的。”

王顺话刚落,就瞥见一身黑衣的季桑从内屋走出。看到是王顺,季桑的神色一凛,“怎么,又来找茬?”

“不不不,大侠误会了,我,我今日只是带兄弟们前来捧个场。”王顺忙对季桑点头哈腰。不管自己能否用上,挑了一大堆的物品。连锄头都扛走两把。

“噗嗤——”等人走后,苏晚笑出了声。

季桑嘴角微抽,他在想,昨日若不及时出现,那王顺怕是已在乱葬岗了。

新铺开张,生意还算过得去。并未如意料之中的惨淡。

吃过饭,苏晚又继续练功。

季桑就在旁吃茶打盹儿,从未感觉日子会这般惬意。

下午快收档之际,门口围上来几个妇人。对着苏芙指指点点,“快看,那位就是曾经的状元夫人,不过现在被弃了。”

“你们不知道,她之前可神气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以为自己当真能坐稳状元夫人的位置。现在,还不是被休弃了。”

“我听说状元官才走马上任,这会儿将夫人休弃不怕被世人戳着鼻梁骨骂吗?”

“害,怕什么?这个女人本就配不上宁家公子。我可打听清楚了,她粗鄙无状,一进京就得罪了达官贵人。宁家这才将人休弃。”

“你胡说,明明是坏爹爹攀龙附凤,看上了平乐县主,抛妻弃女。才不是我娘的错。”苏晚听到有人议论苏芙,立马红着眼跑出屋来,一副替娘出头的架势。

这几个妇人苏晚并不认识,不过,她们既然要帮着宣扬宁遇墨的丑事,何不成全了她们。

这么些天,那宁家上下估计每天都坐立不安吧,算算时间,宁遇墨该是要行动了才是。

再不行动,消息可就要压不住了。

听到平乐县主几个字的季桑有些惊愕。原来苏晚是状元郎宁遇墨的女儿。他记得宁遇墨在打马过街那日与平乐县主相识。

宁遇墨为了攀上荣国公府,所以就抛妻弃女?

呵,真是好一个学富五车、襟怀坦白的正人君子啊,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欺君。

当初殿试时,圣上就是这般夸赞宁遇墨的,却不知是个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家伙。

不过,以苏晚的身手,想要对付宁遇墨这种渣爹该是轻而易举之事,她应该忌惮的是由长公主坐镇的荣国公府。

而长公主又是......

思及此,季桑突然笑了。

这样说来,他与苏晚是一路人。

苏芙一把将苏晚拉过来,示意她莫要将事情闹大。若是传扬到京城去,宁家不会放过她们。

想到身后的苏家,苏芙更怕了。压低声音道:“晚晚,有些事不是你能参与的,听话,以后莫要再提及你爹的事。”

苏芙面上满是担忧与惊惶。

苏晚想说什么,忽又止了口:“娘,女儿知道了。女儿只是不想让娘受委屈。明明是坏爹的错,却是娘在背后承受着诸多骂名。女儿生气。”

苏芙眼中泛红,哽咽道:“娘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娘只要你和舅舅一家好好的就行,其他不重要。娘的乖女儿最是懂事,娘相信你能明白的。”

苏芙早就发现,她的女儿这次从京城回来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有时懂事得让她心疼。

那几个长舌妇看到季桑气势骇人,缩着脖子跑走。

苏晚不着痕迹地朝季桑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微点头,折身进屋。

苏芙不识字,更不懂得算账本,不过她用自己的办法将所卖的物什画在一张纸上,然后再在后面画上铜钱数量。

等着拿回去给自家大哥合计。

苏明山常年售卖猎物,对算账一事得心应手。

杂货铺的生意都在申时之前,后面基本没生意。所以关得较早。

等季桑回来时,苏芙正好关了铺子门。一行三人驾着马车往回走。

路上,苏芙提醒苏晚莫要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免得舅舅一家担心。

苏晚佯装情绪不佳地“哦。”了一声。

有马车,速度就是快。到家时,还能教授苏明山一会儿功夫。

“舅舅,快来跟着一起学。”苏明山有些尴尬,但架不住苏晚的热情。

季桑自然是倾力相授。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苏明山马步扎得出乎意料地稳,不管是体魄还是那股子坚韧劲儿,都是上战场的一把好手。

“苏兄若是不介意的话,与我过两招如何?”季桑想测试一下苏明山的应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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