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墨警惕的看着他,试探的先说:“我刚刚出去遇见你长嫂了。”谢寒照本来还一门心思都在手中的卷宗上,听见“长嫂”两个字,他马上从案子中抽离出思绪,抬眼看向陈墨。眸色紧了几分:“在哪儿遇见的?”“门口。”“她人呢?”“让我吓跑了。”谢寒照放下卷宗,明晃晃的不悦挂在脸上,“你做了什么?”果然,他就知道!什么事情需要祝妙清一个寡妇大半夜来谢寒照院中请教?而且看她刚刚那架势,是准备直接去卧房!荷包那事他就该发觉的!陈墨胸腔冒出一股火气,他猛地砸了一下书案,“你疯了不成?你长嫂还在孝期,你做出这种事大理寺能直接抓你!你仕途不想要了?”谢寒照也没藏着掖着,他嗤笑:“仕途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到如今又不是靠女人,难不成一个女人还能将我拽下去?”“你...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妙清谢寒照》精彩片段
陈墨警惕的看着他,试探的先说:“我刚刚出去遇见你长嫂了。”
谢寒照本来还一门心思都在手中的卷宗上,听见“长嫂”两个字,他马上从案子中抽离出思绪,抬眼看向陈墨。
眸色紧了几分:“在哪儿遇见的?”
“门口。”
“她人呢?”
“让我吓跑了。”
谢寒照放下卷宗,明晃晃的不悦挂在脸上,“你做了什么?”
果然,他就知道!
什么事情需要祝妙清一个寡妇大半夜来谢寒照院中请教?
而且看她刚刚那架势,是准备直接去卧房!
荷包那事他就该发觉的!
陈墨胸腔冒出一股火气,他猛地砸了一下书案,“你疯了不成?你长嫂还在孝期,你做出这种事大理寺能直接抓你!你仕途不想要了?”
谢寒照也没藏着掖着,他嗤笑:“仕途和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我到如今又不是靠女人,难不成一个女人还能将我拽下去?”
“你是刑部的人,还有比你更懂律法的吗?与尚在守孝期的寡妇暗通款曲,这能不能定罪?你别说你不知道!”
“如今你是第一个发现的,只要你不往外说就定不了罪。”谢寒照还是那副态度,根本就没把这些小事放在眼里。
陈墨:“……”
他今天就不该来!
谢寒照趁他无话可说,又严肃的嘱咐了句:“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她胆子小。”
胆子小不小的,轮得到你关心?你的关心名正言顺?
陈墨心里暗暗骂了句,却又不敢真将这话说他脸上。
他冷哼了一声,甩了下衣袖后气愤的出了吟秋院。
他走后,谢寒照也没了看卷宗的心思。
他去了春风院。
祝妙清心里七上八下的坐在桌边。
陈墨不傻,说不定看出了她与谢寒照的关系。
她急的心脏上像有成千只蚂蚁在爬,又烦闷又担忧。
正想着,谢寒照推门走了进来。
她迎过去,急着扯住了他的宽袖:“我刚刚去吟秋院的时候遇见了陈大人,他会不会瞧出咱们之间的不对劲?”
谢寒照每次瞧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便会翻涌起火气。
他到口边安慰的话,也成了威胁:“看见了又如何?早晚他们都会知道的。大嫂,你就这么怕被人发现?”
祝妙清这才反应过来,她太心急了,反而是被他抓住了把柄。
她将手挪到了他的手上,轻轻抓着他的大掌。
“等出了守孝期,整个上京城都知道了也无事。如今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流言蜚语是小,小叔的仕途是大,万一影响了你该怎么办?”
“你若真怕耽误我的仕途就该听话一些。如今我已经将这侯府宗妇的身份许给了你,妙清,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在小叔眼里妙清难道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吗?”
祝妙清的黑眸微润,眸子里倒映着破碎的烛光,她使劲将心底的委屈压下去。
谢寒照意识到自己的话确实是说的有些过分了。
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脸颊,却被她偏头躲开。
她眼里闪着可笑的倔强:“若我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人当初就不会嫁给夫君了!”
谢寒照微寒的眸光倏地凛住,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浸了墨。
他紧盯着她,声音又冷硬:“你叫他什么?”
祝妙清见他这副模样,反倒是心里舒坦了。
往常都是他变着法子的折腾她,让她整天提心吊胆的待在侯府中。
她早该说些刺他的话,让他心里也难受了。
她还是不肯服软:“小叔若是没事就回去吧。在你眼中我只是个贪图侯府宗妇身份的女人,你实在无需为了我费尽心思。”
怎么解决?
祝妙清压根就没想过与谢寒照有未来。
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在祝家没落之时便结束了。
她从头到尾求得都是和门当户对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就像她母亲和父亲一样。
当初母亲病逝后,父亲一直没有再续弦。
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世而结束。
祝妙清压下心中的酸涩,只回了一个字:“好。”
又主动勾上谢寒照的脖子,唇瓣凑了过去。
她的曲意逢迎,他一般都难以自持。
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吻。
恨不得通过交汇的舌尖,将她揉入骨髓。
燥热的寝室中,很快传来了丝丝惹人心底发痒的声音。
折腾了快一个时辰,天气又热,祝妙清浑身汗津津的,一下也不想碰他了。
谢寒照让人在偏房备了水,准备抱着她去一起去洗的时候,她却死活不愿意。
她不想再折腾一次了。
她眼睛红红的,往床里侧缩了缩,可怜巴巴的:“我一会儿自己洗。”
谢寒照瞧她这副委屈的模样,更想将人抱在怀里欺负了。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直接将人从床上拎起,抱着她进了浴桶。
偏房的地上溅的到处都是水,浴桶中的水少了大半,就连水也凉透了。
祝妙清任凭他胡乱拿着衣服裹着她,将她抱着回了寝室,她已经毫无反击之力了。
床榻上的锦被与被褥都换了干净的。
祝妙清不着寸缕的钻进了锦被中,眼皮沉重的快要睡着时,隐隐觉得脚腕处有些痒痒的。
她心底害怕,怕再被折腾。
猛地睁开眼睛,就瞧见谢寒照正捧着她的脚,往她脚腕上戴着什么。
定睛一看,是一枚用红绳系着的金铃铛。
他打好结后,她便马上将脚收了回来,铃铛也跟着晃荡着,发出轻微的响声。
谢寒照眸光一闪,眼梢潋滟起薄红。
祝妙清没注意他的神情,闭着眼睛问:“戴这个干什么?”
“珠钗首饰你都不戴,这个戴脚腕上,没人会注意。”他又咬着字补充了句:“不准摘!”
她这会儿没工夫和他争辩,缩在被子里很快便睡着了。
按照往日的习惯,寅时一到,明月便与梅香一起敲响了寝室的门。
外面天还黑着,谢寒照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去上朝了。
侯府里过会儿也要开始洒扫了。
祝妙清得抓紧尽快回去,免得被人瞧见她在吟秋院过夜了。
她强撑起精神,睡眼惺忪想爬起身,却被谢寒照圈的紧紧的。
“我得回去了。”她刚睡醒,带着淡淡的鼻音,嗓子哑着。
“再抱会儿。”谢寒照闭着眼睛,不给她商量的机会。
门外的明月担心是两人睡的太沉没听见,她又拍了拍房门。
祝妙清被敲门声扰的心神不宁,她执意要起身,两只手去掰谢寒照锁在她腰上的手。
挣扎时,她脚腕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谢寒照早就没了睡意。
他松开她,也坐起了身。
祝妙清得以解脱,猛地起身,开始伸手去拿榻边扔着的凌乱的衣裙。
指尖还没碰到衣服,谢寒照的大掌突然攥住了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前拉近。
她的腿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不去上朝了?!”祝妙清想将自己的脚收回来,却被他两只手钳的紧紧的。
他狭长的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离,声音意犹未尽的哑:“不耽误。”
门外的明月见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又想抬手敲门的时候,却听见了些细碎克制的声音。
梅香微怔,赶紧拉着她跑远了。
寝室里,青年如玉的面色在夜色中沾染了欲色,一双浓睫冷狭的黑眸垂落,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嘴角带着某种驾轻就熟的笑意。
祝妙清的反抗恰恰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
-
谢寒照换好了一身正红色的官袍,祝妙清还在睡。
他走过去,挽过她耳边的碎发,她漂亮的眉眼里还带着事后未褪去的情欲。
他想,若是能把她囚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辈子就好了。
她日日只能对着他笑,对着他哭,对着他展露所有的情绪。
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祝妙清。
可是,那样她会不高兴。
他长舒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邪念,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若风与若影已经等在门外。
若风先问:“小侯爷,时辰还早,现在进宫吗?”
他没回答,冲一旁站着的梅香命令:“去取件披风来。”
梅香点点头,忙去偏房中取了。
披风很快取来,梅香想服侍谢寒照穿上时,他却摆手制止了,将披风拿到了自己手中。
又冲着若影道:“先去探探回春风院的路,将路上的人清空。若是再被人瞧见,这差事你就别当了。”
若影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大踏步的出了吟秋院。
剩下的几人,纷纷大眼瞪小眼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不明白谢寒照要做什么。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祝妙清被他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怀中。
他走吟秋院的后门,抱着祝妙清往春风院走着。
明月一脸不可置信,不远不近的跟在他身后。
祝妙清累的抬不起眼皮,被他放在床上后便又睡着了。
她累成孙子了,请安的事谁爱去谁去吧。
谢寒照从她房中出来后,还不忘跟明月交代了句:“去跟大夫人告假,就说你家主子今日病了,起不来床,病好了再去请安。”
明月应了声:“是。”
心里却在暗骂他。
若不是他,她家姑娘怎么会“病”?
现在又有功夫来装好人!
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偷偷骂几句。
-
等祝妙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她浑身酸痛,吃痛的坐起身时,有瞧见脚腕上的那枚铃铛。
不由得想起来,在床榻上时,金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叮铃作响。
她瞧见就来气,刚想伸手摘下来,又想起他说不让摘。
她干脆不管了,只当看不见。
反正摘了这一个,日后还有银铃铛、铜铃铛。
明月推门进来,她手里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姑娘,今日还喝药吗?”
祝妙清剜了他一眼。
他还知道?!
她现在手都是软的,估计都拿笔都要打颤。
许是瞧见了她气急败坏又不敢发作的模样,谢寒照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破天荒的说:“老实待着,下午我帮你抄。”
祝妙清也怔了下,随后又幽怨道:“咱们的字迹又不一样。”
“嗯,把字写好看了难,写丑了还不简单?”
他抓着机会刺她字写的丑。
祝妙清这会儿懒得和他争辩,“你别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骗的还少吗?
谢寒照直接冲着屋外命令:“传膳。”
这才不紧不慢的放开了她。
祝妙清整理好衣裙,躲得他远远的。
用完午膳后,祝妙清借着手累为理由,一个字也不肯写,只在一旁给他磨墨。
谢寒照倒是遵守诺言,学着祝妙清的笔迹,将《女则》抄写了五遍。
等第二天祝妙清去跟大夫人请安时,顺便将那一叠《女则》送到了她面前。
大夫人拿在手里看的仔细认真,愣是没瞧出来是她儿子抄写的。
她放下那一叠纸,让人拿过来了一本册子给她。
和昨日谢寒照手中的那本一样,里面装订着与他年龄家世匹配的女子。
“既然老夫人说让你帮我,你也看看,哪个合眼缘些。正好过几日就到老夫人的寿辰了,刚好能将人叫到府中与寒照打个照面。”
大夫人一方面是怕日后老夫人怪罪,另一方面,也是真想让祝妙清挑一挑。
如今谢寒照已经二十,他自己一点也不着急,精心为他挑选的女子一个也入不了他的眼,她为这事忧心的头痛。
祝妙清接过册子,认认真真的翻看了起来。
谢寒照只有早日订了亲,她才能早日脱离他。
为他选未来夫人这事,她必得上心。
心中猜测着他喜欢的女子类型,又认真看着册子上清楚写着的家世。
她最后指着骠骑将军家的二小姐说:“母亲,妙清觉得这位姑娘还不错。”
大夫人眼神落在了册子上的几行小楷上。
她认同的点点头:“我先前也是挑的这位姑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寒照的眼。”
“小叔风光霁月,挑剔一些是应该的。”
大夫人揉了揉太阳穴,“他哪里是挑剔一些,他是挑剔千般万般!”
祝妙清没吱声。
连他生母都猜不出来的心思,她更猜不出来。
她从大夫人院中出来时,正巧遇见了陆雅。
她打扮的清雅,却也不失贵气。
想来是大夫人让人细细为她妆点过。
两人互相福了福身,陆雅先开口:“妙清姐,我刚做了些糕点,你也尝一尝吧。”
她毕竟还没入谢寒照的院中,祝妙清还算不得她的长嫂,干脆先以姐妹相称。
身后的小丫鬟将一盘糕点端到了祝妙清面前。
“多谢,只是我不爱吃甜食。”
“那妙清姐姐拿回院中分一分吧,刚刚已经差人送去大夫人院中了。”
陆雅有意与她交好,没等祝妙清同意,便接过糕点,亲自塞到了明月手中。
她身份卑微,在侯府和另外几房的人都说不上话。
祝妙清是个寡妇,家世也不算高,又都是大房院中的人,日后等她进了吟秋院,也能与她作伴。
“那多谢妹妹了。”她客气道。
陆雅垂眸笑笑,“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了,我先进去了。”
祝妙清点点头,也带着明月回去。
路过吟秋院门口时,她停下了步子。
忽然转身对明月道:“把这盘糕点送去吟秋院吧。”
明月愣了愣,还是听话的端着糕点进了吟秋院的大门。
-
谢寒照看着自己桌上放着的糕点与明月手中端着的糕点一模一样,就连放糕点的盘子,也找不出差别。
他冷嗤一声,将手中的书合上,“你家主子倒是挺会借花献佛。”
明月大气儿都不敢出。
刚想把人叫来好好教训教训,若影却突然进了屋。
“小侯爷,太子殿下有要事相商,请您入东宫一趟。”
他眉宇间添了些烦闷,将书扔在了书案上,看着明月冷声道:“让她亲自做些糕点送来。不然她知道后果。”
明月忙答:“是,奴婢回去就转告少夫人。”
心里却为祝妙清捏了一把汗,小侯爷折腾人的法子,大都在床榻上,每次她家娘子都是脚步虚浮的回来。
看着让人怪心疼的。
-
祝妙清下午亲自去厨房做了些糕点。
怕惹人生疑,老夫人和大夫人那里她都让人送去了。
入夜后,她才带着明月去给谢寒照送糕点。
二房的院子被烧了,从昨天开始,他们院子便一直在收拾残局。
整个侯府里,都满是忙忙碌碌的身影。
她进了那片小竹林。
小竹林里的路七通八杂,不仅能去吟秋院,也能去侯府的后门。
刚走了没几步,远远的便听见身后有道凌厉的声音传来:“妙清,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去?”
她呼吸一滞,这声音如此耳熟。
是谢奕舟的生母林氏。
她慢悠悠的回过头,就见她拎着衣裙急冲冲的走了过来。
“深更半夜,你为何踏入竹林?莫不是要去私会哪个野男人?”
竹林这边,平日里家中的女眷是不准走这边的。
只有丫鬟和小厮才走后门。
林氏身后跟了丫鬟,看样子也是要从后门出府。
她当初是安定侯的通房丫鬟,大夫人刚进门她便有了身孕。
老夫人一直嫌弃林氏,她生下谢奕舟后,便被抬为了妾室,谢奕舟也送去了大夫人院中教养。
一直到谢奕舟成婚前,他这个庶子才被记到大夫人名下,成了名义上的嫡子。
为的就是以嫡长子的身份娶祝妙清。
只不过,林氏毕竟是丫鬟出身,行事风格还是上不了台面。
面对林氏的质问,祝妙清只得实话实说:“我做了些糕点,给小叔送过来。”
林氏眉心紧蹙,冷哼一声:“送糕点为何不走吟秋院正门?需要深更半夜的送?”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停了停又说,“你莫不是看奕舟离世,便想着勾搭寒照?”
“姨娘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先前小叔帮我去雍州带回了奕夫君的遗物,我心里念着这份恩情,今日恰巧多做了些糕点,又怕有损小叔名声才走的后门。”
“姨娘污了我一个寡妇倒无所谓,若是污了小叔的名声……小叔还没娶亲……”
她说的话林氏一个字也不信,而且根本没往她与谢寒照身上想。
府中谁不知道谢寒照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都挑剔的很,是万万看不上祝妙清的。
但不代表祝妙清没有想勾搭他的心思!
“谁会信你这套说辞?我看你就是还惦记着与嫡子的婚约,心思一直在寒照身上!跟我去见大夫人,让她评评理!”
谢寒照的脾气到底是没发作,“母亲那边兴许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她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既说了要娶你,侯府就没人敢嫌你碍眼。”
祝妙清主动抱上了他的腰,乖巧的靠在他怀里。
她没忍住,故意试探他:“刚刚听完大夫人的话,妙清心里倒是有些想念锦官城的父亲了,我想回去看看他。”
谢寒照没有回绝,却也不放她,“等你出了孝期,成婚前我带你回去。”
他果然是担心她有别的心思。
祝妙清不敢表现出分毫的不愿意,漾起一个温婉勾人的笑:“好,那到时咱们一起回去,爹爹还没见过你,不知道会不会对你满意。”
她眼里翻腾起一阵憧憬,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
谢寒照心底深处不可自抑的窜出丝喜悦。
她对他们的以后有憧憬就好。
-
这几日祝妙清都在院中养身体。
谢寒照明令禁止她出门,她只能在府中闷着。
陆雅来看她,与她说了些闲话。
今日不知出了什么事,大夫人生了好大的气,摔碎了好几盏茶杯。
事情只要不出在祝妙清身上,她便没什么好掺和的。
一入了夜,若风突然过来了。
“少夫人,小侯爷请您去后院的水榭。”
这大晚上去什么水榭?
祝妙清不想去,却又没有不去的理由。
只好悄悄摸摸的出了门,跟着若风一起去了水榭。
水榭与侯府的后花园挨着,这边不在谢寒照的院中,只要有人想来,便谁都能过来。
她进入水榭的时候,谢寒照正在石凳上坐着。
她四下看了看,这边都是花草树木,若是有人经过,藏在灌木中,她根本发现不了。
“这么晚了叫我过来有事吗?”
谢寒照一脸正色:“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
没事叫她来干嘛?
故意给人看见?
祝妙清不敢表现出不悦,只是小声反抗:“这边容易被人瞧见。”
谢寒照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能瞧见。”
祝妙清还没来得及问是哪里,他便抓起她的腕子走了。
水榭边有一艘带着船篷的木船。
谢寒照先跳了上去,将她也拽到了船上。
他将泊绳放开了一些,船离开了岸边,却没飘太远。
这距离就算有人来了,也上不了船。
祝妙清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
谢寒照将船篷的帘子放下,两人一下子便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
“你要做什么?”她害怕的声音从喉中挤出。
这人莫不是要在船上与她做那种事!
这念头刚从脑中浮现,接着她就被谢寒照压到了身下。
祝妙清这才注意到,船舱里不知何时已经铺上了一层锦被。
这个混蛋原来早有预谋!
离得近了,她才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酒气。
他还饮了酒。
祝妙清知道自己是跑不脱了。
她声音极小:“我不想在这儿,硌的疼。”
谢寒照手刚探向她的合襟处,被她的声音叫回了神。
本想说她娇气,又忽然想起以往在床榻上时,她膝盖也总是淤青。
他将她圈在怀里,轻松翻了个身,让她处在了上-位。
他声音也低哑了几分:“那你在上面。”
祝妙清耳尖发热。
好在小船中太黑暗,谢寒照瞧不见她的模样,还有她脸上明晃晃的不情不愿。
还没容她拒绝,他忽然牵起了她的手朝着某处探去。
……
夜色孤寂,小船在湖边的枯萎莲叶中摇晃着,水中的一轮明月被荡漾的湖面勾起涟漪。
若风拍了拍若影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
若影满脸疑惑:“我哪儿做错了?小侯爷怎么还生我的气了?”
“你在府里也没事,怎么不知道去刑部将少夫人生病的事情告知小侯爷?”
若影:“……”
-
祝妙清晚上总算是退了热,不过还是浑身乏的厉害。
她半靠在床边,喝着碗里的粥。
谢寒照身上的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便匆匆进了春风院。
“怎么好端端的发了高烧?”他还未走近,声音便传到了祝妙清的耳中。
祝妙清脸色有些苍白,顺着声音朝他递过去了一个怨恨的眼神。
她顿时也没了喝粥的心情,将碗给了身旁站着的明月。
“我吃不下了,先端下去吧。”
明月叹了口气,端着粥就要出去,却被谢寒照拦住了。
他将粥接了过来,端着粥兀自坐到了床边。
“就吃这么点,你这病指什么能好?”
祝妙清心里恨透他了。
若不是昨晚在马车里受了风,她怎么会发起高烧?
她说话也不客气起来:“若是没有小侯爷,我也不会生病了。”
谢寒照轻笑了一声:“那你说说,我是怎么让你生病的?”
一旁的明月隐约听出这话有些不对劲,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祝妙清不想理会他无赖似得问题,干脆没有说话。
谢寒照手中拿着瓷勺,搅拌了几下手中的粥,盛成半勺后送到了她的唇边。
“本就身子弱,还不吃饭,再吃一些。”
祝妙清推开了他的手:“我实在吃不下了。”
生这么一场病也好,起码以后他能知道收敛些。
谢寒照又放下了碗,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有些微微的烫。
他的心悄无声息的被自责的滋味包裹。
昨日确实是有些过分了。
他破天荒的跟她道歉,说话声也柔和了许多:“昨日是我不好,往后不会了。”
祝妙清不理他,扯过锦被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躺下身后背过了他。
留给他了一个单薄却又倔强的背影。
谢寒照扯了扯她裹的紧紧的被子,根本扯不动,刚要张口问问她热不热时,明月忽然推门进来了。
她语气焦急:“小侯爷,林姨娘来了。”
祝妙清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床都来不及下就开始推谢寒照起身:“你快翻窗离开,不能让姨娘看见你在我这儿。”
谢寒照在房中环视了一圈,有扇窗子正开着。
他又回头看了看床上虚弱的祝妙清,“等她走了我再来看你。”
即使不情不愿,他还是站了身朝窗边走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竟沦落到了在自己家还要翻窗离开的境地。
他身手利落的跳出了窗子。
明月眼疾手快,赶紧将窗子关严了。
谢寒照回头看了眼关的一丝不带犹豫的窗子,想要尽快娶祝妙清的念头也愈发强烈。
他受够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
明月赶紧出了卧房,将正与梅香周旋的林姨娘请进了屋。
林姨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通祝妙清后,笑的虚假:“妙清,我听说你染了风寒,特意过来看望你。”
她今日刚解了禁足,听到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消息后就急急忙忙的过来了。
打着是来探望的旗号,实际上心里却是想要探探她的口风。
祝妙清没给她好脸色,上次因为她不小心瞧见了谢春晓与盛绥在花园中相会,她便被林氏设计陷害。
为了将她堵住她的嘴,竟说她与马夫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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