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许砚砚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为了白月光,让我当亲生儿子的奶娘明许砚砚儿全局》,由网络作家“明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夜,明怀瑾少见的走进了我的房里。这三年来,他忙着为时将军平反,常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即使回来了,也常常是陪着时悠然和明许砚。如今他走进我的房里,我竟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带着几分愧色,他牵起我的手。“时将军蒙冤的罪证我已查清,不多时就能真相大白,这几年,委屈你了。”他的手已有些粗糙,脸色也沧桑,我止不住的有些心疼。可还没开得了口,他接下来的话确实让我彻底凉了心。“过几日是悠然的生辰,她在侯府三年,为了避风头,事事从简,可如今真相就要大白,我想送她一个最盛大的生辰宴。”“操持家宴这事,让别人做我总是不放心,阿宁,我只信你,你会帮我对吗?”“正好我带着悠然去见一眼时将军,这些年,他们都受了不少苦。”他神色真挚,若不是我午时才听时悠然说...
《夫君为了白月光,让我当亲生儿子的奶娘明许砚砚儿全局》精彩片段
入夜,明怀瑾少见的走进了我的房里。
这三年来,他忙着为时将军平反,常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人影。
即使回来了,也常常是陪着时悠然和明许砚。
如今他走进我的房里,我竟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
带着几分愧色,他牵起我的手。
“时将军蒙冤的罪证我已查清,不多时就能真相大白,这几年,委屈你了。”
他的手已有些粗糙,脸色也沧桑,我止不住的有些心疼。
可还没开得了口,他接下来的话确实让我彻底凉了心。
“过几日是悠然的生辰,她在侯府三年,为了避风头,事事从简,可如今真相就要大白,我想送她一个最盛大的生辰宴。”
“操持家宴这事,让别人做我总是不放心,阿宁,我只信你,你会帮我对吗?”
“正好我带着悠然去见一眼时将军,这些年,他们都受了不少苦。”
他神色真挚,若不是我午时才听时悠然说,他们要去外边郊游,此刻我大抵真的就要信了。
想这么一出,不过是为了支开我罢了。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话,下人却着面带喜色,跌跌撞撞的赶来通报:“侯爷,方才夫人身体不适,大夫前来看诊,竟把出来了喜脉!
少爷和夫人此刻都在等着您过去呢!”
明怀瑾脸上的惊喜藏都藏不住,可像是碍于我的存在,又生硬的压住了情绪。
“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他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我的眼睛,正好看见了摆在窗台上的木雕小人。
走过去拿起把玩,像是没话找话。
“这木雕精致漂亮,阿宁,是你亲手做的吗?”
“看着倒是与悠然有几分相似,莫不是你为她准备的生辰礼?”
“你这般有心,悠然定也会明白你的心意,你们二人和睦相处,也是我最大的心愿。”
话锋一转,他带着几分急切。
“悠然还在等我,阿宁,你也早些休息。”
他步子匆匆,身影消失在黑夜里,只留下萧瑟晚风。
我木然的拿起窗台的木雕,仔细端详了许久。
心中骤然是一阵刺痛,我推开窗,将木雕远远的向外抛去。
寂静的夜,木雕砸在地上的声音格外刺耳,也深深的刺进了我的心口。
桃花正开得灿烂,好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时节,明怀瑾牵着我的头,对着天地许诺。
“岁岁年年,我只愿与你一人共度。”
我真的好想再问问明怀瑾,曾经答应我的此生不负,究竟还做不做数。
第二日,明怀瑾没来,来的是管家婆婆。
“姑娘,生辰宴的琐事,侯爷说全由您负责了,但我听他话里话外,似乎都是时夫人一个人的事。”
她试探着开口问着:“不如小的提醒下,这二月二可不只是时夫人一个人的生辰呢。”
她眼底透出几分怜悯,我摇了摇头,接过了她手里的账本,只说了句:“罢了。”
管家婆婆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明许砚打破。
他走到我面前,恶狠狠的推了我一把:“说,你给父亲母亲下了什么迷魂汤,凭何他们都逼着我认你当母亲?”
看着眼前瞪着我的明许砚,我有些恍惚,只突然想起。
生他的那天,我血流不止,整整一夜都没有消停。
接生婆说估计是悬了,问明怀瑾保大还是保小。
明怀瑾没有丝毫犹豫。
“保大,我只要我的宁宁!”
他跪在地上祈遍了满天神佛,直到母子平安,他号啕大哭。
那时他和我说:“宁宁,我只求与你长相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敢要了。”
“你用命生下的孩子,我定会好好教他好好孝敬你,才不辜负你遭过的罪。”
可不过一年,他就抢走了我的砚儿。
跟在明怀瑾身边的第八年,他重金赎回了流落青楼的罪臣之女时悠然,八抬大轿迎她进了门。
他说时氏一族是蒙了冤才被流放,他承过将军恩情,理应回报,所以他要护住他的女儿。
为了让她母凭子贵,我的儿子叫她娘亲,对外只说,我是世子奶娘。
他让我再忍忍,等他找到证据洗清时将军罪名,就把属于我的一切还给我。
我痴痴地等,等了三年,等到他们幸福美满,恩爱两全,可我依旧是个没有名分的奶娘。
又是一年春,桃花盛开的季节,我突然就不想再等了。
……“你一个下人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墨水在沾染在身上,一圈又一圈的晕染开。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时悠然就快步赶了过来,将我的儿子明许砚护在身后,脸色有些警惕:“阿宁,你别多想,童言无忌,砚儿他是无心的。”
看着她护犊子的模样,我心里莫名有些不自在。
不过是多劝了一句,课业不得荒废,明许砚便将墨水狠狠的泼在我身上。
“母亲,儿子只是想在您的生辰上送我亲手雕的小人,她偏偏要来烦我,害得我的小人脸都刻歪了!”
明许砚撒娇似的往时悠然怀里钻,嘟着小嘴抱怨。
我只觉得心头一梗。
差些忘了,春日里,桃花盛开的季节,再过半月,便是时悠然生辰了。
想到她入府那天,明怀瑾小心翼翼的握着我的手。
“她与你也算有缘,也是二月初二的生辰,你们以后定能好好相处。”
可如今儿子满脸心疼的看着手上的小人。
“雕坏了,就不像我温柔又体贴的母亲了,我不要了,我一定要雕个最漂亮的,才配上您!”
他边说着,又将手上那木雕狠狠往地下一摔。
时悠然对我投来了一个无奈的目光。
“阿宁,砚儿的事,以后交给我就可以了,你不用操心。”
她低头对着明许砚盈盈一笑。
“爹还在等我们吃饭,吃饱了饭,砚儿再继续,好不好?”
两个人转头要走,时悠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和我说:“宁姑娘,过两日,怀瑾要带我们去郊外踏青,你要不要也来?”
我愣了一下,儿子却抢先开了口。
“我不要她去!”
他厌恶的瞪了我一眼,拽起时悠然的手轻晃。
“说好了是我们一家的郊游,带个奶娘算什么事?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出游带个奶娘,旁人见了,还以为我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呢!”
时悠然半蹲在他身前,半是教训,半是宠溺。
“砚儿,不许对长辈无理。”
她牵着明许砚走进了房中,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奶娘,奶娘,明许砚叫的那样顺口。
可明明当初是明怀瑾求我,说时悠然身份低贱,要护着她,就必须有个有分量的理由。
所以他抱走了我牙牙学语的儿子,让他认了时悠然当母亲。
他当时和我说:“等时将军平反,一切回到正轨,悠然她会回将军府继续做她的大小姐,砚儿自然也会还给你。”
“你只当是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他说时家可怜,说他必须要还了这份恩情,声声恳求下,我只得应了他的话。
可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年了。
他们也越来越像一家子了。
十年未见,我对李大宝的印象还停留在孩童时期,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大美男和那个只会吃包子的胖墩联想到一起。
“白宁宁,好久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才伸出手。
他对着我轻巧一笑,眉眼弯弯,我只觉着脸上迅速升温。
他落了座,爹看出了我的异样,小声在我身后盘算起来。
“这包子铺好买,可状元郎可没这么轻易拐。”
“宁宁啊,你要是喜欢,爹愿意为你试一试,看看多少钱能让他为你折腰。”
只是没等状元郎为我折腰,黑着脸的明怀瑾就先到了江南。
马车刚停,那匹红棕宝马就倒地不起。
他满脸沧桑,胡茬都蓄了满脸,正好和来给我送糕的李天机撞到了一起。
李天机不卑不亢的对着他作揖,他没有理,只对着看门的小厮说:“白宁宁呢?
让她出来见我。”
我提着裙子往外走,特地画了眉,点了唇。
今天是约好了要和李天机出去赏桃花的,我仔细打扮了一回,生怕被他比了下去。
没想到推开门,对上的却是明怀瑾的眼。
他看见我,眼色有一瞬的滞住。
但开口,声色却是严肃的。
“阿宁,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凭什么自己回了家?”
我毫不畏惧的盯着他的眼睛。
“我为什么不能走?
难不成你侯府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东西吗?”
被我呛了声,明怀瑾有些讶异。
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这般冷漠的和他说过话。
但他依旧带着怒意。
“耍性子也要有个度,你撂下所有摊子不管,毁了悠然的生日宴,她却满心挂念着你,这一次,是你太过分了。”
“我本意是想给你一个台阶,可你却任性妄为,宁宁,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会让我对你更加失望?”
我止不住笑出声。
“失望?
那你还来江南找我干什么?
是来给我五日前的生辰送礼吗?”
明怀瑾霎时怔住,眼神也慌乱起来。
一旁站着的李天机趁机开口。
“宁宁,你小时候爱吃的桃糕,我娘自己做的。”
“若是有事要解决,我便在这里等你,等你处理好了,我们再去也不迟。”
“反正桃花总会有的,也不止有桃花。”
话是和我说的,他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看向明怀瑾。
我下意识的挡在了他身前,明怀瑾看清了我的动作,眼神有一瞬间的破碎。
“宁宁,忘了你的生辰,是我的错。”
“你明明可以直接提醒我,何必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已经答应过你了,等事情尘埃落定,我就娶你,你等了这么多年,偏偏这几日等不了吗?”
没有什么话好说,对着他微红的眼眶,我只淡淡的开了口。
“是啊,我等不了了。”
将明怀瑾丢在了原地,我上了李天机的马车。
他想追,可马已经筋疲力尽,任凭他怎么抽打都不愿起身。
他在身后不顾一切的嘶吼着:“你放得下我,那你放得下砚儿吗?
他还这么小,怎么能没有娘亲?”
“你不在,他夜夜都睡不好,哭着吵着要找你。
为了和你认错,他也从京城赶了过来,他的车马慢些,不过晚个两三日就能到。”
“难道你真的舍得丢下砚儿吗?
十月怀胎,你受的罪我都看在眼里,你怎么忍心说弃就弃?”
我撩开车窗,看着站在原地狼狈不堪的明怀瑾,心里却无半点波动。
“我只是个奶娘而已,怎么会舍不得呢?”
“他为自己选了更好的娘亲,我衷心祝福他,人生总是不可强求的,我和他缘分太浅。”
马车没有停,很快就将明怀瑾丢在了身后,一路驶向了桃林。
从京里到江南,路途很远,要小半个月。
我数了数日子,若是快马加鞭,回到家的时候,刚好还能赶上我的生辰。
我家虽然没有什么官职,可无奈财大气粗,在江南也颇有一番势力。
当年我偏要留在侯府,爹怕我吃不饱穿不暖,非要给我留下万贯家财。
他说等到我和明怀瑾大婚,这几箱金银就是我的嫁妆。
若到时候日子过不好了,钱就是底气,至少能回家得到庇护。
当时我与他爱的正深,还不情不愿的责怪我爹,怎能这样猜想我与他的感情。
可如今竟是一语成谶。
半个月后,我回到了江南的家里。
马车停在家门外,看门的王叔对着我打量了好几次,才惊喜大喊:“小姐回来啦!
小姐回来啦!”
我迫不及待的往里面探,看见爹跌跌撞撞的往外赶,连鞋都没穿好。
“是我的宁宁吗?
还舍得回家啊!”
他眼带泪光,急切的抓着我的手,只是往我身后瞟了一眼,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我这日日夜夜的许愿你回我身边,刚刚听见声响,还以为自己是美梦没有醒,宁宁,爹都快想死你了。”
“刚好还赶得上你的生辰,爹一定要给你办得风风光光的,好好洗洗你的晦气!”
熟悉的闺房,这一夜我睡得格外安稳,刚是起来,就被爹拉去铺子。
几乎是连夜搬来了各种灯笼彩带,不过是一晚上过去,连戏台子都搭好了。
成衣匠的皮尺在我身上比比画画,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爹不停的念叨着:“你离开家这几年,不仅是瘦了,眼光也差了,我记着你小时候穿衣打扮最是讲究,如今却朴素的不像话?”
我有几分恍惚,小时候好多事,我好像已经记不清了。
在侯府搓磨十年,我几乎都快忘了,我原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岁那年,娘去世,我跟着爹相依为命。
他一手裁缝的绝活,又一点点壮大自己的事业,最后在江南成了一霸。
爹心疼我,怕我受欺负,没有找后娘,又念着我小小年纪没了娘疼,对我格外宠溺。
所以我自小就是这街上最纨绔的姑娘,有爹给我撑腰,谁也不敢欺负我。
久远的记忆迟钝的回到了我的脑子里,我都快忘了,曾经我也是个这么肆意的姑娘。
裁完了衣服,爹带着我在街上四处逛,十年过去,四处都陌生的很。
只是路过一处红火包子铺,意外看见牌头写着:状元大包这包子铺,我倒是还有些印象。
小时候这不叫状元大包,而是李家包子铺。
包子铺家的儿子是个小胖墩,叫李大宝,小时候我俩互相看不顺眼,天天互掐。
见我失神,爹也停了下来。
“这李家也是祖坟冒了青烟了,三年前他家那小儿子高中状元,马不停蹄就换了牌匾,生怕谁不知道呢。”
我顿时心头一惊。
“李大宝那胖子,考中了状元?”
“你还记得他?”
爹也有些讶异。
“不过人家现在可不叫大宝了,响当当的新名字,李天机!
在江南这一带,都快压过你爹我的名头了。”
脑子里浮现出那个一边啃包子一边瞪我的胖娃娃,又想是他带上状元帽的模样,我莫名就笑出声。
只是这一插曲,没多久我就忘了。
可没想到,第二日的生辰宴,一辆官家御赐的车马停在了院门口。
我下意识想躲,以为是明怀瑾来了,可仔细一算,再怎样千里追赶,这会他也是到不了江南的。
只见车上下来了一名俊美无双的男子,眉眼如画,连我也止不住多看了几眼。
为了给我造势,爹的请帖几乎发遍了整个江南。
来人大多我都陌生,我本以为这不过是哪个世家公子来凑热闹,却瞟见了他送来的礼盒,落款明晃晃的写着:李天机是那个胖子?
“宁宁,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永远没办法离开我。”
熟悉的声音,凑在我耳边,离我很近很近。
“这么多年你都坚持了下来,明明再过几天,等我拿到了想要的一切,你就可以成为我的妻。”
“可你偏偏要逃。”
“没办法了,宁宁,我也不想对你动粗,可我离不开你,就算绑,我也要帮你回去,让你做我真正的妻。”
头套被掀开,我对上了明怀瑾癫狂的眼睛。
他不顾一切的撕咬着我的唇,我拼了命的挣扎,却被他死死压住。
“你答应过,要永远陪在我身边,我就不许你反悔。”
我压住慌乱的语气,尽量保持平稳,试图与他好好谈。
可他并没有给我拖延时间的机会,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是我把你宠的太娇了,我答应了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不过是晚了几天,你就要这样和我闹脾气。”
“宁宁,你知不知道我看见你和别人站在一起会伤心,我会痛苦,我会难过?”
“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没有留情,他惊叫一声,马车开始狠狠的摇晃。
看准了时机,我拼了命的往外逃。
可明怀瑾却带来的侍卫三步两步就追上了我,又将我抓回了马车里。
我狠狠的盯着明怀瑾,视死如归。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明怀瑾似乎很受伤。
“宁宁,你为什么要这样抗拒我?
明明你最期待我的爱了,不是吗?”
“若我告诉你,我娶她是有苦衷呢?
时将军救过我的命,只要我这一次救下他,他翻案平反,到时候,他就会是我最大的助力。”
“我也是身不由己,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我刚开口,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明怀瑾,你别忘了,我也救过你的命。”
“你这般不留余力的要报答她,那我呢?
我也舍命救过你,你也该报答我的。”
明怀瑾突然是瞪大了眼睛,声色颤抖。
“宁宁,我答应你,会用余生来报答你,会一直爱你,还不够吗?”
我几乎是本能的抗拒。
“不要。”
“若是真想报答我,我只恳求你,放过我。”
“用我对你的救命之恩,换一场互相成全。”
“明怀瑾,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你对我的纠缠,我只觉得厌烦,你要是强迫我,我不介意以死明志。”
眼泪一滴滴的坠落,不是因他而伤心,只因刚才的屈辱,让我觉得悲哀。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救他了。
任凭他被一剑刺死,与我又有何干?
可我偏偏要逞英雄。
如今一段孽缘,消磨十年,用半条命生下的儿子,也一心只为别的女人。
明怀瑾似乎很受伤。
“你当真就这么厌恶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走?”
远处,疾驰的马蹄声铮铮,我看见了那个俊美的男人朝我奔驰而来。
我看着明怀瑾,斩钉截铁的应了。
“是,宁死,我也不愿再与你有瓜葛。”
李天机带着官兵追了上来,不会骑马的爹也坐在官兵的马上,颠颠簸簸的来了。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操着苏北方言对着明怀瑾一顿骂。
明怀瑾一句也没有还。
李天机脱下了自己的长袍,盖在我身上,抱着我上了马。
看着明怀瑾,他只冷冷的说了一句。
“未敢惧强权而退,必与之争。”
我没听懂,他又轻声在我耳边说。
“我一定会帮你报仇,宁宁。”
我安心的靠在他身上,丝毫不同小时候骑在他身上的滋味。
听着他格外磅礴的心跳,我莫名的只觉得安稳。
明怀瑾被带上了公堂,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下了狱,这件事还惊动了皇上,罪名是皇上亲自定的。
与此同时,他多年致力平反的时将军案,被李天机找到了致命的死症。
是一本账单,清点满了时家贪污的证据。
忙了这么多年,他说着要给时家平反,实则却是一家一家的威逼利诱,用钱堵嘴。
侯府的钱不够,他便挪走了我带过去的金银细软,整整三年,他做的一切勾当,我竟一直没发现。
而后来他来找我,也不过是我走后,带走了钱,侯府一时间支撑不下去,他不得不来求我原谅。
我说不清这里面是否有几分真情,可我不想在乎了。
明怀瑾的侯府也被抄了家,和时家一起,流放发卖。
年纪尚小的明许砚被送进了宗人府,净了身,早早成了太监。
一切终了,李天机才风尘仆仆的从京城赶了回来。
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连桃花都过了时节,他却从兜里拿出来了一支桃花发簪。
“是我来得太晚,没有赶上好时节。”
“不过还好,未来年年都会有桃花开,日子还长,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我笑着将簪子戴在了头上,李天机的眼底波光粼粼。
“宁宁,你很漂亮,和小时候一样。”
我总以为他在打趣我,刚想含糊,他却一脸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
“在你不知道的季节里,我偷偷爱了你好多年。”
“你嚣张跋扈的样子,很潇洒,很自在,我很喜欢。”
“有病。”
我轻骂了一声,笑声散开在了盛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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