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沐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特工老公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他追悔莫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十岁的我,领着十八岁的沈南庭,找到了傅薄言。“哥哥,我想跟随你,我姐姐....她也是...”我想尽办法接近傅薄言,在他失意时给他鼓励,在他开心时献出身体为他庆祝。弟弟通过雇佣兵团训练,成为他的保镖。开始,我并不知道有白沐禾的存在。可白沐禾却借口爱慕傅薄言已久,他被我勾引走了,伤心出国。从此,傅薄言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他认为是我排挤走白沐禾,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没有什么心眼,而我是满怀算计的千古罪人。我无论如何解释,他都不信任何一句话。他逼我跪下,还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只为发一段道歉认错视频给白沐禾,表示他对她深沉的爱意。我沉沦在他身边只有我的爱情泡沫中,不能自拔。某天,他又被白沐禾拉黑删除了,于是带着一身酒气紧紧地拥着我。“沈...
《特工老公为白月光让我当活靶子,枪毙我后他追悔莫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二十岁的我,领着十八岁的沈南庭,找到了傅薄言。
“哥哥,我想跟随你,我姐姐....她也是...”我想尽办法接近傅薄言,在他失意时给他鼓励,在他开心时献出身体为他庆祝。
弟弟通过雇佣兵团训练,成为他的保镖。
开始,我并不知道有白沐禾的存在。
可白沐禾却借口爱慕傅薄言已久,他被我勾引走了,伤心出国。
从此,傅薄言对我的态度就变了,他认为是我排挤走白沐禾,她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没有什么心眼,而我是满怀算计的千古罪人。
我无论如何解释,他都不信任何一句话。
他逼我跪下,还抓着我的头,往地上猛磕。
只为发一段道歉认错视频给白沐禾,表示他对她深沉的爱意。
我沉沦在他身边只有我的爱情泡沫中,不能自拔。
某天,他又被白沐禾拉黑删除了,于是带着一身酒气紧紧地拥着我。
“沈竹心,你不是爱我爱的要死吗?
我给你个机会嫁给我。”
他的吻纷纷落在我身体各处,我激动不已。
以前他从不吻我,总是单刀直入,单纯解决生理需求。
整晚我都沉浸在喜悦兴奋中,欲望达到巅峰时,他抱着我轻轻地在耳边呼唤了声沐禾。
那时,我如被雷劈,出神好几秒后,装作不在意窝在他怀里。
那天之后,他和我领证了,婚后他从不在清醒时碰我。
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看我一眼。
虽然我知道,他恨我,恨因为我白沐禾才离开他。
他对我索取从未有过节制,粗暴且直接,婚后我很快怀孕。
在我一胎刚刚三个月时,白沐禾回来了,傅薄言让我做了很多不擅长的菜肴接待她。
为了不让他不开心,我照着网上教程学了很久,终于做了出来。
白沐禾只吃了一口,就嫌弃难吃摔筷走人。
傅薄言不满地骂我:“你讨厌她不用那么明显,摆个臭脸给谁看?”
我哭着告诉他是医生说胎像不稳,我内心忐忑,强笑不出。
可傅薄言却认为是我矫情,不分轻重缓急。
我隐忍着,避免和他争吵,伤了感情,也怕动胎气。
整晚,他都没有回家。
白沐禾的微博却置顶了新的内容。
酒红色的美甲在雄壮的男人后背上扣出道道血痕。
配文也无比精彩:他说在我身体里冲锋陷阵比杀敌还上头。
凌晨十二点,傅薄言发了一条微信“宝贝,祝你快乐不止生日!”
我在客厅枯坐整晚,浑身颤抖。
第二天,他让我去基地给他送换洗的衣物。
白沐禾伸手接过,对着我漏出昨晚激情后的大片痕迹。
我置之不理,转身就走,哪知被她一推惨叫着摔下楼梯。
傅薄言责怪我故借本就要流产的孩子嫁祸白沐禾。
我心灰意冷,从医院出来后,带着孩子胚胎准备埋葬。
却被白沐禾的狗抢夺过去,一口吃掉。
我疯狂大哭,傅薄言却不以为然。
“沐禾的狗身体不好,孩子死都死了,正好给可乐补补。”
我去追狗,狗被白沐禾指挥咬我。
好痛好痛,我浑身上下都是伤口。
我拼命想甩掉它,却怎么都被疯咬。
“啊啊啊,救我,傅薄言,求求你!”
“姐,你醒醒,没事的没事的,我在,我在呢!”
沈南庭抱着病床上好不容易苏醒的我安抚着。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我好害怕,别丢下我好不好?”
我愣愣地看着周围,原来我已经扛过那次被狗咬。
这次是新的痛苦,只不过都是傅薄言和白沐禾带来的。
“姐,我们离开他好不好?
以后不要再想他了。”
沈南庭嘴里的他,不用明说,我们都知道是谁。
我勾起一抹苦笑:“好。”
傅薄言的手下宋毅看见我受伤,飞速冲了过来。
“白沐禾,你...你对着活人射击?
组织里严厉打击此项不合规的做法!”
他对着射击台上的白沐禾嘶吼。
“你马上住手!
去boss那认罪受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傅薄言放下白沐禾的手,冷脸一笑。
“宋毅,了解情况之前别张嘴就来,泡沫子弹,射击练习而已,又不是真枪实弹!”
宋毅不断向我靠近,我身上的伤让他触目惊心。
“言哥,你好好看看,竹心姐浑身都是伤口,白沐禾竟然说这是泡沫子弹打的!”
“她根本不是在练习,就是在杀人,竹心姐还怀着孩子,她怎么做到这么心狠!”
他越发激动,居然从兜里掏出一把枪,对准了傅薄言:“请您阻止她!”
傅薄言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从来忠心耿耿跟随的宋毅竟然对他掏枪。
纵使再恨傅薄言,我也不忍他被枪毙。
我流着泪恳求宋毅放下手中的枪。
“宋毅,你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你还有家人,没必要为了我得罪他。”
傅薄言抬了抬下巴,意思是我还能说话,没事。
“看到了吧,要是我们用真枪,沈竹心早就没命了,还能替我说话,说明好着呢,和你说了你别不信。”
宋毅瞪大双眼不信这是傅薄言说出的话,他一口唾沫吐到地上。
“她浑身都是血,脸色不好成这样你们看不见?”
“刚刚白沐禾那枪后坐力那么猛,是打出泡沫子弹的?”白沐禾脸色一白,立马慌了神,哑口无言地看着傅薄言。
好在傅薄言替她找了借口,“刚刚那枪即使是真子弹,也只打到了木板,根本没碰到沈竹心分毫。”
“你觉得我很蠢吗?
我老婆的状态需要你来告诉我,我不会分辨?”
就在宋毅无奈至极,欲言又止时,白沐禾又一次开了枪。
我闭上眼承受,却未等到预料中的疼痛。
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宋毅的腹部中弹,他吃痛倒地。
血从伤口慢慢溢出。
“白...白沐禾怎么好意思说...这是泡沫子弹。”
傅薄言嗤笑出声:“装!
你就装!
这又来一个,沈竹心,你请的演员比你的演技还好。”
我盯着白沐禾的眼睛:“有什么冲着我来就行,不要伤害无辜的人!”
白沐禾放下枪,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沐禾姐怎么可以这样说,这哪能伤人?
你和宋毅飙戏上头,也不能血口喷人啊。”
她又转头看向傅薄言。
“薄言哥,还剩四发子弹了,我能继续吗?”
“当然,沐禾,你是个天才,今天比前几天进步很多,看来还是得找真人做活靶子。”
他眯着眼睛打量着快痛到晕厥的我,又看向了宋毅。
“明天就不用沈竹心了,宋毅,既然你如此袒护她,之后你替她站那儿吧。”
宋毅不屑地轻笑:“站就站,我总比你个让老婆出来扛枪子儿的人强!”
傅薄言听后淡淡地笑了。
“果然,宋毅啊,你暴露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上你嫂子的?”
“这么多年你不结婚也是为了她吧?”
傅薄言给我打了上百个电话,我都没接。
联系不上我,他只能跑向射击场去寻求蛛丝马迹。
他站在靶心,脚下踩着黏腻的鲜血,他甚至蹲下摸了一把。
身为顶级雇佣兵,怎会不知道这是真血还是假血,瞬间他像是抽离全身力气,跪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这么多血,明明刚才都没有这么多的!
沈竹心,你又在耍我吗?”
“沈竹心,这一定是你事后倒在地上的,为了让我愧疚,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薄言哥哥,我没有换洗的内衣,竹心姐的都太小了,不适合我的尺寸。”
白沐禾联系我们家的管家给她送了一堆我的衣服,件件都被她嫌弃剪破。
“你等下回医院可以帮我带一件吗,我要最大...”破天荒的,傅薄言没等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他面无表情地走上射击台,脑子里全是今天的情况分析。
白沐禾真背着他对子弹动了手脚吗?
什么时候?
为什么他毫无察觉?
沈竹心没有穿防弹衣?
那她现在情况如何?
孩子呢?
他拿出今天用的枪,不用凑近,指腹轻轻拂过枪口,就知道白沐禾上的是莱姆弹。
子弹中的死亡之神。
月光下,傅薄言英俊的脸愈发阴沉。
他一个箭步冲到监控室,查看了今天射击场完整的记录。
在他将我焊死在原地时,假装离开的白沐禾偷偷换了子弹。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又惊恐。
因为他还看到了白沐禾把防弹衣换成劣质塑料款。
而当时的我,出于对两人的信任,也没向他问询过便随意套在了身上。
莱姆弹打在身上的滋味,他是知道的。
一颗足以要人性命,而我活活承受了数十颗。
傅薄言眉宇间是散不去的惶恐和担忧。
就在此时,他的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
呼出人,竟然是沈竹心!
他又惊又喜地接通视频:“竹心,你还好吗?”
对面的人是沈南庭,他双眼红肿,掩饰不住的厌恶和愤恨。
“你觉得呢?”
沈南霆一开口,声音无尽的沙哑。
“姐夫,哦不,傅薄言,你个畜生,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你简直就是禽兽,猪狗不如。”
高傲如傅薄言,此时被骂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就是我发现了你背着我姐出轨,你关我禁闭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姐?”
“即使她生气,你可以离婚,可以喊我姐姐走,为什么要对她开那么多枪....”沈南庭拼命地嘶吼发泄。
“让我再看看她可以吗?”
“不可能!”
“她现在....”话未尽,沈南庭将电话挂断,因为他怕抑制不住杀人的冲动。
被无情拒绝后,傅薄言又给宋毅打了电话:“把白沐禾带过来。”
夜晚,白沐禾被傅薄言绑在了射击场。
和我一样,焊死在靶柱上。
“你疯了?
傅薄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好疼,求求你停手。”
铁水浇灌在她的手臂和脚踝处。
一声声的尖叫冲破天际,傅薄言却像听不见似的。
“太吵了,竹心可没你话多。”
他又一口滚烫的铁水灌进了白沐禾的嘴里,白沐禾疼得浑身颤抖。
彻底闭眼之前,我看见正打算向我走来的傅薄言又被白沐禾拉住。
“薄言哥哥,我头好晕,他们用的假血质量不好,甲醛超标,我好像被熏成白血病了...”此时的傅薄言面容焦急,怒火冲天地准备下来质问我,射击场出现了一个飞奔的身影....“姐!”
被关禁闭的弟弟,感应到了我的痛苦,冲破禁闭阻碍来到了我身边。
他拿着电锯替我松开束缚,抱着我哭成泪人。
另一边的傅薄言皱眉不爽,不得不顾及晕倒在怀里的白沐禾,抱起她飞奔医院。
“我是不是要死了,薄言哥哥,我感觉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可能活不今晚...”傅薄言冰山般的脸上出现前所未有的紧张。
“沐禾,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是被伤到一根指头,我都要耍心眼的沈竹心替你陪葬!”
白沐禾的神色得意又温柔。
“救过你已是我此生最大荣幸,死在你怀里也不足惜。”
说完,她便装作遗言已尽,眼角流下一滴泪,手也从傅薄言脸上摔落。
“别离开我!
沐禾!
我求求你,别走!”
病房里的傅薄言崩溃大哭,紧紧地抱着白沐禾不肯撒手。
一旁医生默默擦汗:“先生,我们只是给白小姐注射了镇定剂。
她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精神上的焦虑...”就在傅薄言松了口气时,宋毅怒气十足地冲进病房。
“白沐禾你个杀人犯怎么还没死?
我要杀了你!”
他把白沐禾从病床上拽了起来:“你这个贱人借着练枪,往竹心姐心脏开枪,你怎么不去死!”
就在刀快刺向她的时候,病床上的白沐禾终于装不下去了。
“我好害怕,薄言哥哥,竹心姐派人来杀我了!”
缴费处的傅薄言立马冲进病房,和宋毅扭打起来。
傅薄言一拳打在宋毅的胸口:“你嘴放干净点,要我重复声明多少次,并没有人伤害沈竹心!”
宋毅也毫不示弱,回敬一拳给傅薄言:“我身上的伤是实实在在的,要不是我穿了防弹衣,现在我都不能活着替竹心姐报仇!”
“以前我尊敬你叫你一声言哥,现在你只配让我叫你畜生玩意儿!”
“为了一个贱货,对着自己老婆和战友都能下这么重的手,你猪狗不如!”
傅薄言拉着宋毅的衣领,直勾勾地和他贴面对视。
“你敢承受你对沈竹心一丝感情都没有?”
“为了她,忤逆上级,把自己事业毁于一旦,恭喜你,你被开除了,以后不用来兵团了。”
“我对她,只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颗心全放别的女人身上!”
“不来就不来,我早就不想跟你这种分不清是非好坏的人了,真够他奶奶的恶心。”
他当着两人的面脱下身上的军装,包括里面的防弹衣。
血淋淋的弹口触目惊心,毕竟还是昔日战友,傅薄言充满疑惑和心疼地看向宋毅。
“怎么搞的?
谁干的!
敢伤我的人,我要让他偿命!”
傅薄言掰过宋毅的后背,从军二十余年,没见过有人重伤成这样!
“能是谁?
你指导的白贱人打的!
怎么,你连看都不敢仔细看!
是自觉羞愧?”
“我身上的算小事,竹心姐身上的才让人无法直视!
何况她连防弹衣都没穿!”
说着,他从衣领里掏出两枚子弹。
“你还不知道吧,你心爱的白沐禾早就偷偷将泡沫子弹换成了莱姆弹。”
“这次沈竹心要是走了,她是杀人凶手,而你就是帮凶,你还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儿双亡!”
傅薄言恐慌的神色难以掩饰,他猛地转头看向白沐禾。
“你真换子弹了?”
“没有,我没有!
假的,他们都在诬陷我,都想看我考核失败被送去缅北!”
“他们演得太真实了,薄言哥哥,你被他们蛊惑我能理解,我愿意等你迷途返回!”
宋毅一声嗤笑:“是真是假,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傅薄言转身的瞬间,白沐禾又一次喊着要死了之类的话,想他留下别走。
“乖,你听话,我去看看竹心,她还怀着孩子,你等我,我一定回来!”
为帮白月光考核达标,顶级特工老公让我当活靶子。
“放心,沐禾枪法很稳,伤不到你。”
我害怕得发抖,他便用粗铁将我焊死在靶柱。
“乖,稳住别动,沐禾考核不过会被送往缅北。”
白月光偷偷将泡沫子弹换成真弹,打穿了我浑身上下,血流满地。
正当老公上前查看我时,她却晕血倒下,于是老公丢下千疮百孔的我,带她飞奔医院。
我被救下,转身离开,再也不回头。
却听说,老公为让我回到他身边,对自己连开99枪。
-我被捆在靶柱上,四肢被粗铁焊得死死的。
就连脖子也被勒住,难以呼吸。
身上的弹孔已有五六个,我脸色苍白,疼得浑身发颤。
远处的声音冷漠又带着震怒:“别动!
要我说几次?!”
我只能咬牙强忍,回答好。
紧接着又是一枪,狠狠地打穿左肩,我吐出一口鲜血。
五分钟前,我为傅薄言庆祝凯旋,做好蛋糕来基地。
正巧撞见他姿态亲密地搂着白沐禾教她射击。
我轻咳一声,羞涩地提醒傅薄言我的到来。
未曾想白沐禾嘟嘴撒娇道让我做活靶子。
“一直进入不了状态,稻草人毕竟不是真人...”我当即拒绝,疯狂摇头摆手。
傅薄言皱眉犹豫,直到看到白沐禾手上曾为他受伤的疤痕,一下就心软了。
“沐禾的手曾经为我挡过伤,才拿不稳枪,你别闹小性子,学她大度点。”
他再三向我保证用的是气枪,子弹也是泡沫做的,伤不了人。
我才勉强同意站在靶心。
可我毕竟是活人,会呼吸喘气,也会因子弹打我脸上害怕颤抖。
“你怎么回事?
一直动来动去的,存心搞破坏?”
我耐心解释,我小时候心理创伤应激,枪声让我恐慌发作。
“竹心姐,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是我自己枪法不过关,没事,大不了就是被boss打...”白沐禾撸起袖子露出鞭痕,强忍娇泣收拾东西离开。
傅薄言一下暴躁起来,扯过我就绑在靶柱上。
我拼命挣扎,哭叫求饶,说我肚子里还有孩子,求他别勒那么紧。
可发狂起来的傅薄言根本听不进。
“之前你小产,沐禾忍着手疼给你送月子餐,你什么态度?”
我愣住了,当初我被白沐禾推倒流产,却被她污蔑成绿茶婊陷害她。
若她不是老公出生入死的战友,我根本不会再见她。
傅薄言手臂青筋暴起,死死扣住我的双肩,语气凶狠。
“她考核不过会被送往缅北,请你善良点,她走了你也别想好过!”
我笑了,她没走,我就如此不好过了,更别提她走了。
正当我还想说两句,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原来是傅薄言用烧红的铁将我焊死在柱上。
“好痛,老公,求求你别这样,我会好好站着!”
我泪流满面地尖叫求饶,好几个瞬间,我都以为自己要被疼死了。
“沐禾为你做饭,手被烫伤过,你只有疼过,才能切实领她的心意。”
被烫伤,怎会比得上被烧红的铁烙。
况且她做的饭,为何会一股廉洁料理包味?
傅薄言一通操作,和把我钉死在原地没有区别。
我疼得汗水淋漓,语气失望:“傅薄言,我们离婚吧。”
傅薄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沈竹心,想想你弟弟,他还在我指令下关禁闭!”
我如同被雷劈中,生生呆滞,他怎么可以用我唯一的亲人威胁我?
瞧着我不再闹,傅薄言很满意。
他转过身,温柔轻哄白沐禾。
“继续吧,这下她不会乱动坏事了。”
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他大概还不知道,刚刚背对着他的白沐禾换上了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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