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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下落不明,病娇老公哭晕了厉邢南嫣小说

大力包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淮带着南嫣去了一家泰式料理店。她坐在包厢里,随意点了泰式烤鸡,咖喱黑虎虾,还有些酸辣的东西,最后以一杯柠檬汁收尾。苏淮俊逸的眉头紧拧,狐疑的望向她,“你不是从小,就不爱吃酸的么?”他以为南嫣是见了厉邢后收了刺激,心疼又无奈的把菜单拿到了自己面前,“不用勉强,我们可以吃别的。”南嫣眨巴着水灵的眼睛,一双睫毛宛若蝴蝶轻颤,“我想吃酸的。”虽然顶着一张陌生的脸,但苏淮还是透过眼底看到了南嫣的笑意,她宠溺的揉了揉南嫣的小脑袋。“好,只要你喜欢。”用完餐,苏淮想带南嫣回去。她静默的靠在窗前看了许久,柔弱的像只小白兔需要人保护,说出口的话却又是那么平静,像是下了决心,“我要留在厉家。”“为什么?”苏淮反应很大。他只答应了帮南嫣以袁老弟子的身份...

主角:厉邢南嫣   更新:2025-02-14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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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邢南嫣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下落不明,病娇老公哭晕了厉邢南嫣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力包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淮带着南嫣去了一家泰式料理店。她坐在包厢里,随意点了泰式烤鸡,咖喱黑虎虾,还有些酸辣的东西,最后以一杯柠檬汁收尾。苏淮俊逸的眉头紧拧,狐疑的望向她,“你不是从小,就不爱吃酸的么?”他以为南嫣是见了厉邢后收了刺激,心疼又无奈的把菜单拿到了自己面前,“不用勉强,我们可以吃别的。”南嫣眨巴着水灵的眼睛,一双睫毛宛若蝴蝶轻颤,“我想吃酸的。”虽然顶着一张陌生的脸,但苏淮还是透过眼底看到了南嫣的笑意,她宠溺的揉了揉南嫣的小脑袋。“好,只要你喜欢。”用完餐,苏淮想带南嫣回去。她静默的靠在窗前看了许久,柔弱的像只小白兔需要人保护,说出口的话却又是那么平静,像是下了决心,“我要留在厉家。”“为什么?”苏淮反应很大。他只答应了帮南嫣以袁老弟子的身份...

《前妻下落不明,病娇老公哭晕了厉邢南嫣小说》精彩片段

苏淮带着南嫣去了一家泰式料理店。
她坐在包厢里,随意点了泰式烤鸡,咖喱黑虎虾,还有些酸辣的东西,最后以一杯柠檬汁收尾。
苏淮俊逸的眉头紧拧,狐疑的望向她,“你不是从小,就不爱吃酸的么?”
他以为南嫣是见了厉邢后收了刺激,心疼又无奈的把菜单拿到了自己面前,“不用勉强,我们可以吃别的。”
南嫣眨巴着水灵的眼睛,一双睫毛宛若蝴蝶轻颤,“我想吃酸的。”
虽然顶着一张陌生的脸,但苏淮还是透过眼底看到了南嫣的笑意,她宠溺的揉了揉南嫣的小脑袋。
“好,只要你喜欢。”
用完餐,苏淮想带南嫣回去。
她静默的靠在窗前看了许久,柔弱的像只小白兔需要人保护,说出口的话却又是那么平静,像是下了决心,“我要留在厉家。”
“为什么?”苏淮反应很大。
他只答应了帮南嫣以袁老弟子的身份见面,却没答应要她继续留在厉邢身边。
“因为姜黎。”南嫣回过头,与苏淮四目相对。
她瘦弱的靠在沙发上,有一瞬间让苏淮心疼到了心底,“嫣嫣,你需要报仇,做任何事情我都能帮你,唯独留在厉邢身边不行。”
放眼整个帝都的商业宏图,凡是有厉邢参与的,无一不是落入厉家之手。他做事狠决,果断,更是不留余地。
万一被他拆穿南嫣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我迟早是要与姜家人见面的,这个身份最合适。况且,只有留在厉邢身边,我才能让他和姜黎生嫌。”
“你要以身入局?”苏淮没想到南嫣会做这样的决定。
他心疼又无奈,心里对姜黎也是憎恶到了极点。
高大挺拔的男人,就这样乖巧又细腻的压低声音哄腻,“嫣嫣,我们换个办法?”
苏淮还想劝些什么,但南嫣拒绝了。
临走前,苏淮在她手机上安装了一个报警系统,并再三叮嘱,“如果有危险,按下井号键,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一定会来接你。”
蔷薇园
苏淮送南嫣的时候已是傍晚。
厉家大宅安静的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她太熟悉这种感觉,是厉邢回来了。
长廊尽头,她不急不缓的来到二楼房间。南嫣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准备迎接等待她的‘腥风血雨’。
昏暗的房间里,气压低到了极点。明明是春天,却还是让人感受到一阵冷意。
南嫣打开灯,那男人就双腿交叠的坐在对面沙发上。
阴寒,暴怒,无常。
“厉总,这么晚还在我的房间,是不是不合规矩?”南嫣笑着应对。
依照她嫁给厉邢这么多年的了解,不拿到药,他是不会死心的。凡是厉邢想要的东西,必是插翅难飞,包括她自己。
“苏医生去哪了?”薄红的唇在光线下微合,吐息间。
阴寒刺骨的感觉蔓延南嫣全身。
厉邢的身子修长挺拔,坐在沙发上更是凌厉,带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感。
“吃饭。”南嫣如实道。
“和谁?”厉邢突然抬眸,对上了南嫣的眼睛,眸底阴寒宛若深渊般不见底。
南嫣清楚,厉邢现在还能这么平静的和她说话,是因为有求于她。
如果不是神医的这个身份,早在她挑衅这男人的时候,就已经死一千遍了。
“厉总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别人私事了。”南嫣温婉的笑着,那双眼睛在蔷薇园里更让人觉得熟悉。
空气再次凝固。
厉邢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才从怀里掏出一沓相片,丢在茶几上。凌厉的目光将南嫣打量了个遍。
他挑眉,沉冷着声音问,“苏医生,别告诉我你和苏淮,是兄妹?”
照片上,他们吃饭的照片,举止亲昵。
但当初袁老介绍时,说的是苏嫣极少出山,不慕名利,又常年生活在小镇上。不管哪种,都不该和苏淮这种商业新贵联系到一起。
“你跟踪我?”南嫣眉头轻拧,一张小脸因为怒意有些微红,“厉总,我们只是医患关系,您这样做,逾越了!”
“苏嫣。”厉邢再次叫出这个名字,冰凉的语意毫无温度,甚至让人胆寒。
他站起身,修长的身姿直逼南嫣,她不过才到厉邢的胸怀而已!
“听说你是从南坪来的,我很好奇,想和你打听个人。”话落,厉邢已经把她逼到了拐角,他一只手撑着书柜,另一只手粗鲁的挑起了南嫣的下巴。
从嘴唇,鼻梁,到眼睛,他甚至用手轻轻摩擦着她的耳朵。狭长的风眸里满是怀疑,他凌厉的扫落在南嫣那张精美的脸蛋上。
光滑,白嫩,漂亮,再无其他。
那一瞬间,南嫣恍若在厉邢眼底看到了失望。很快,他就冷漠的抽回了手。
“谁?”南嫣的心开始忐忑,那个名字呼之欲出。
“南嫣。”厉邢笑得玩味。他歪头忽然凑近,盯着‘苏嫣’眼底的自己。咫尺距离,似乎他再往前一步,就会吻上她的唇。
“她和你——”
“有一样漂亮的眼睛。”厉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甚至有些迷离。
他喉结滚动,沉沦在‘苏嫣’的眸底。
‘苏嫣’眼中的自己,和他与南嫣欢愉,情爱时,南嫣望向自己的神情一模一样。
厉邢心底的燥怒突然涌了上来,身上也莫名其妙的有了反应。
他从未对第二个女人动情。
“你到底是谁?”厉邢一只手卡着南嫣的脖子,身体本能的失控让他慢慢控制不住自己。
他太想那个女人了!
“厉总,您,您清醒点,我是苏嫣!”她想拉下厉邢的手,可他就像狂躁的野兽,修长的指尖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不愿松开。
一双眼睛甚至盯上了她的唇。
“我听过南嫣这个名字!”情急之下,她主动把厉邢的思绪拉了回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厉邢突然冷淡了下来,松手。
“她在哪?”厉邢甚至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
他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抓回他的小白兔。藏起来,然后狠狠蹂躏,再不许她离开自己半步!

“从今天开始,墨墨的主治医生换成我。”南嫣轻笑,“对于厉总而言,应该不难吧?”
姜黎挂着的眼泪顿时冷凝。
她惊讶的薄唇微合,似乎是想要确定什么。
见厉邢的脸色也是一样难看,才敢开口,“墨墨现在的主治医生,是国内治疗白血病的第一人。这时候换主治,会不会耽误治疗?”
“不会。”南嫣说的肯定。
“但墨墨只有一次生命,万一......”
姜黎不敢细想,她忽然跪在了南嫣面前,哭的声泪泣下,“我只有墨墨这么一个孩子。苏医生,我求您,我真的不能没有墨墨。”
南嫣垂眸,看着如此卑微的姜黎,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她恨这个女人,但孩子终归是无辜的。
“你们既然费尽心思的找我,就该相信我和袁老。”
“况且,就算让医生继续治疗,我还是那句话。不出一个月,这孩子熬不过的。”
南嫣几句话,就判定了墨墨死期。
她故意把话说的很绝,就算是姜黎在厉邢面前装,她也爱看这女人的哀求戏码。
厉邢坐在欧式软椅上双腿交叠,深寒的眸子冷凝,宛若冰霜。
他盯着‘苏嫣’字句如冰锥般,“如果墨墨病好,我会给你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但如果墨墨没了,我会扒了你的皮,摔断你的骨头,给他陪葬。”
“听明白了么?”话到最后,这男人几乎是威胁。
南嫣笑着岔开话题,“所以,我的住处在哪?”

蔷薇园的花开的正是绚灿,阳台上爬满了粉色的小花朵,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再次回到这里,她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自己珍爱了那么多年的地方,厉邢轻而易举地就给了别人。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他养的笼中鸟,金丝雀,把玩后就可以弃之不顾。
南嫣环顾四周后,将目光落在了最里处的柜子里,自然的把行李箱拖到那,准备收拾衣服。
就在她欲要开门的时候,厉邢突然伸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那股大力,似乎要把南嫣的骨头捏碎。
小腹传来一阵隐痛,南嫣下意识的深呼吸一口,才堪堪稳住身形。
厉邢高挑坚挺的身姿慢慢逼近,一只手撑住柜子,如鹰隼般盯紧着南嫣那双眼睛。
咫尺间,呼吸温热。
南嫣背靠着柜子,一双手竟然有瞬间的无处安放,她故作镇定,“厉总,没想到您还有这样的喜好?”
厉邢俯身,炽热的呼吸滚烫,“你怎么知道,这是衣物柜?”
他的防备心一直很重,哪怕是袁老介绍的人。
更何况今天,苏嫣是突然现身。
“猜的,正常衣柜都在最里面,不是么?”南嫣迎上厉邢的目光。
姜黎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正撞见这一幕。
她站在门前错愕一瞬,才尴尬的走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
“聊这间屋子曾经住过谁,连我用个衣柜,厉总都这么紧张。”南嫣玩笑般从厉邢的禁锢中抽出身。
姜黎脸色难看得很,她把水杯放到了茶几上,站在厉邢面前轻叹,“是我妹妹。”
“她向来不听管教,这次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辛苦阿邢找了这么久都不见人。”姜黎宛若女主人般替厉邢说话,“请你原谅阿邢,他只是太紧张了。”
“是么?”南嫣挑眉晒笑,“那厉总作为姐夫,对这个妹妹还真是在意关照。”
她咬重‘姐夫’这两个字。
这个孩子是姜黎的,本着多一事少一事的原则,厉邢并没解释其中关系。只是目光越发阴寒的落在南嫣身上,脸色难堪到了极点。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收拾些私人物品。”南嫣敲了敲箱子的最后一层,里面全都是女性用品和睡衣。
姜黎会意,自然而然的拉着厉邢出去了。
房门关紧的霎那,南嫣的笑意才淡了下去。
她心口像是扎了一根刺,放眼看向蔷薇园的每一处。
阳台的花依旧盛开,在阳光下明媚浓烈,正如她对厉邢的爱意,炽热......
南嫣走进,摘下一朵花握在手心看了许久,然后轻轻碾碎,撒在了泥土里。
咚咚咚——
姜黎语气焦急,“苏医生,墨墨又吐血了!”
医院。
消毒水的气味充斥鼻腔,他们赶来的时候,墨墨刚好从手术室出来。
那么小的孩子,瘦的只剩骨头,面色惨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
“墨墨,你看看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姜黎俯在墨墨身上,哭的泣不成声。
厉邢上前几步,难得温柔和蔼的轻轻喊了声,“墨墨?”
孩子轻轻眨动睫毛,朦胧中睁开了眼睛。
他努力的伸着小手,想要靠近,再靠近一点,看清楚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男人。
一个从未开过口的称呼,呼之欲出,“爸......爸”
俊逸的小脸由于剧痛而扭曲在一起。
这一声爸爸,让原本淡定自若的南嫣心里咯噔一下漏掉了半拍,隐隐作痛。
这果然是厉邢的孩子是吗?
这些年,他藏得可真深!
“乖,好好休息。”厉邢抬手摸了摸墨墨的小脑袋。
外界都传,厉邢是天煞孤星,杀戮果决,六亲不认。那么温柔的动作,爱怜的神色,南嫣从没见过。
他并非无情,只是对她无意而已。
回到病房,南嫣找了个理由,留在了墨墨身边。
她擅长银针断病,止血熟筋,更有独创的奇门秘书可以和阎王爷抢人。
看着眼前的孩子,她苦笑,顺势拔掉了墨墨的滴液,并迅速把银针扎进了不同的穴位上。
每一针,都精准无比,30根针下去,也不过十秒。
不消一刻,墨墨的唇就渐渐有了血色。
她恨,但还不屑于对孩子下手。
南嫣俯身在墨墨身边,仔细地看着他的眉眼。厉邢小时候会不会也是这般模样?
俊逸,倔强,哪怕承受这么痛的苦都没有哭,是个勇敢的孩子。
“你啊,命好。”南嫣掏出一粒黑色药丸,轻叹,“天底下,除了姐姐的药,再没人可以捞你小命了。”
她刚掰开墨墨的嘴巴,刚想把药送进去。
厉邢就突然‘砰’的一声,冲了进来。
他的手背青筋暴起,锋利的眉心狠狠地簇了簇,像抓着提线木偶般轻而易举地就把南嫣从位置上扯了出来,“你做什么?”

“恭喜你,怀了双胞胎。b超显示孩子已经八周。”
“不过你孕吐反应来的早,身体太虚弱了,下次产检记得让孩子爸爸陪你一起来。”
南嫣应下,直到捏着b超单走出诊室,依然觉得的心尖在颤。
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了解。
但当确认了是真的怀孕,还是双胞胎时,她还是觉得不真实。
是一个月前,奶奶寿宴那一天,在温泉酒店怀上的吧?
厉邢做措施从来都是一次不落。
唯有那次事发突然。
月圆之夜,奶奶把她跟厉邢锁到暧昧的私人温泉池里,逼着他们造娃。
她一直知道厉邢不想要孩子。
而且距离他们之间三年的婚姻契约只剩一个月。
可那天意乱情迷时,是厉邢不准她退缩,掐着她的腰,性感沙哑的嗓音滚烫在她耳边,“乖嫣嫣,怀了就生。”
乖嫣嫣,他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这样叫过她了。
那一刻,她心酸又甜蜜。
她感觉厉邢也终于有点喜欢她了。
不然他虽人在国外,又怎么会让人重新布置儿童房。
他可是厉邢。
是五年前在她最绝望时,把她捡回家,将她从地狱拉回来的男人。
他曾经把她当成亲妹妹,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把她捧在心尖。
可三年前,她被人算计意外爬上他的床,姜黎儿伤心出国,厉邢在去机场追人的路上车祸重伤失去双腿。
他怨她恨她,再不愿宠她,当初厉家正值夺权之战,局势不稳,奶奶更是逼他娶她进门。
他答应娶她,却逼她签下三年契约。
如今有了孩子,那他们是不是就可以不离婚了?
从诊室出来,南嫣站在医院妇产科的走廊上,给厉邢打电话,可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接通。
那一夜过后,第二天她还没醒他便去了法国,一个月了都还没回来。
她想着许是有时差,等晚点再打给他,迫不及待想要跟他分享。
可是走到医院二楼,却看到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划开绿色vip通道直达顶层,训练有素的黑子保镖簇拥,排场极大。
医院高层全体出动,院长带着十几个专家医疗团队赶来,还有国外医疗团队,与她擦身而过。
周围畏惧又激动的八卦声,快要炸开了!
“快看!是厉邢!那个传说中帝都最狠辣无情、杀戮果决,不可一世的商界阎罗王!他牵着的女人是他的前女友姜黎儿!怀里的孩子是姜黎儿为他生的!”
“微博都炸了!听说姜黎儿这五年一直都隐瞒着孩子的存在,只是没想到孩子得了白血病,还是最凶险的那种,是孩子的病没办法了才告诉厉邢。”
“厉爷知道后都要心疼死了!连夜就去了法国接人,甚至动用了全球各地最厉害的医疗团队!”
“哎!当年的金童玉女,没想到一路走来这么虐!要不是当年那个白眼狼南嫣,厉爷和黎儿也不至于分开五年,他们一家三口得多幸福啊!”
“这次厉爷一定会把她扫地出门了吧!害人精!扫把星!光离婚怎么解恨?厉家好心收养她她就往厉邢的床上爬,就该让她也得绝症!下地狱!”
听着这一字一句,南嫣脚步顿住,如坠冰窟。
那刚刚因为怀孕涌起的甜蜜和期待,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她的手里还捏着一张新鲜出炉的检查报告。
本就瘦了一圈的小脸刹那苍白,她心酸又慌乱的回头去看。
看到被人簇拥着vip电梯已经关了门,电梯上行,她没看到对方。
可她想知道,迫切的想知道那人是不是厉邢。
vip电梯上不去,她便从楼梯间往上爬。
直到爬到二十八楼。
胸肺都要炸开,呼吸如火般灼烧,就连小腹都在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疼,颤抖着手推开安全通道的门,下一秒,浑身被冻结,只感觉摇摇欲坠。
从希望到绝望只是一瞬间。
不远处的走廊尽头,她看到一个月未见的厉邢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他穿三点式西装外套,黑色衬衫的领口一丝不苟的系着银灰色领带,依然那样贵不可攀,浑身都是上位者的冷傲从容。
只不过,羊绒大衣披在身边女人的肩头,强势又温柔的牵着个女人的手低头安慰,“别担心,墨墨只是长途飞行有点累才会流鼻血,让医生系统检查一下,。”
“别忘了,我已经派人去联系袁老,他若出山,墨墨一定会没事。”
仿佛周身所有的阴暗冰冷都在顷刻之间被融化。
南嫣何时见过这样的厉邢。
满心满眼都是身旁的女人,还有急救室里的孩子。
是姜黎儿。
是厉邢亲自飞去法国把姜黎儿接回来了。
还有他们的孩子。
想到一个月前温泉酒店那一夜,那时候厉邢就知道姜黎儿孩子的存在了吧?
既然知道姜黎儿给他生了孩子,为什么还要她生?
为什么不带套!
为什么还要布置儿童房!
想到儿童房,南嫣自嘲一笑。
原来,儿童房也不是为她跟肚子里的宝宝准备的。
梨园,那是他跟姜黎儿曾经的婚房。
这三年,她捧着他给的光,为他放弃所有,帮他治好双腿,陪他走过最艰难的时光,她以为自己对他终究不一样。
却没想到,从始至终,她都只是多余的那一个,就连她的宝宝也是。
他像豢养一只宠物一样把她养在梨园,每晚都去睡她,可却从不曾留夜,从不吻她,从不肯看她的眼睛。
就是为了姜黎儿在故意羞辱她,让她难堪。
如今,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了。
全世界都知道了。
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可她有什么错?
南嫣从未觉得挫败过,不知是不是肚子里的宝宝也感觉到了她的悲伤,尖锐的痛让她几乎站不住脚。
惨白着脸踉跄一步,可她却没有逃避,她清冷的脸惨白,黑眸死死盯着那不舍得分开的两个人,再次拨通了厉邢的电话。
电话终于被接通。
“厉邢,你在哪儿?”

厉刑紧盯着南嫣的眸子,阴暗深冷。
他粗鲁的夺过南嫣手里的东西,逼问,“这是什么?”
“药。”南嫣如实回答,承受着厉邢的暴怒。
“什么药,要背着我给墨墨吃?”厉邢把她抵在墙角,手上似乎再用点力气就能把南嫣的骨头捏断。
痛,太痛了......
南嫣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下意识小心的护着隐隐作痛的小腹。
“我没有背着你,是因为墨墨刚扎完针,这个时候经脉通常,用这个药效果最好。”南嫣被迫迎上厉邢的目光,心顿然漏了半拍。
他们之间,近到可以听见彼此呼吸,
只可惜在厉邢眼里,无论是南嫣,还是苏嫣,都是一个不值得他相信的小人。
想到这,南嫣那一瞬间被蛊惑的心,瞬间收了回来。紧跟着心口压制了多年的怒气奋然而出。
她猛地挣脱出厉邢的掌控,精致的巴掌小脸微红,“厉总,您别忘记了,是你挖地三尺把我求来的。”
南嫣抬高语气,气的微微在抖,“既然你相信袁老,我希望您能给予我一样的尊最。”
“如果我们之间建立不起信任的桥梁,这孩子我治不了。”
“你威胁我?”这一声,宛若阴冷深渊。
南嫣分明感受到他逐渐暴涨的怒意,如果她不是神医弟子,她相信,此刻,厉邢就已经把她丢进山野沟喂狼了。
“不,是忠告!”南嫣娇小的身子纤瘦无比,说起话来却是那么有力。
她捏紧拳头,对上厉邢充满怒意的眸子,薄红的唇轻启动,“如果您怀疑我,质疑我,不信任我,我现在就可以走。”
“从此山高路远。”
“厉总,您再想挖我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厉邢的眉头紧蹙,捏着那颗药的手,骨指分明。
他紧紧盯着南嫣的眼睛,似乎想要确认什么。良久,冰冷的唇只吐露两个字,“证明。”
南嫣被这男人气笑了。
只要有厉邢在的地方,似乎就会建立起属于他的规则。
从前,他说她卑劣,骗他上床。
现在,他怀疑她救人的动机,逼她证明。
想起在厉家看到的蔷薇花,南嫣甚至觉得讽刺。
她接过厉邢手里的药丸,对着男人阴寒刺骨的眼睛,失望又没落的说,“好。”
南嫣干脆的将药给吞了。
这药大补,而且极其难得,刚刚她是见墨墨实在可怜才想着给他用的。
既然厉邢不知好歹,那她自然要先顾自己的孩子。
她身子弱,这药的强力药效正好可以保胎。
药吃进去后,南嫣一直静默的坐在沙发上。
她极力的想要从脑海中找寻到厉邢爱她的证明,可直到墨墨醒来,她都没有从脑海中搜寻到一丝踪迹。
“爸爸。”奶呼呼的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雀跃的欢喜。
墨墨呼吸急促,脉搏还有些不稳,“你真的,是我爸爸么?”
姜黎刚和主治医生聊完墨墨的病情,看见这一幕。她欢喜的不知所以,“墨墨,你醒了!”
“都怪我,没有早点带你回来。如果我们早点和爸爸相认,也许你就不会病的这么重,是妈妈对不起你。”
这是三天来,墨墨第一次清醒,姜黎激动的手都在抖。
她挽着厉邢站在墨墨病床前,宛若夫妻。
南嫣不知什么时候,就红了眼。
她甚至开始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才毁掉一个幸福的家庭?
察觉南嫣还坐在这,姜黎依偎在厉行身边温顺道,“苏医生,墨墨就交给你了。我相信,您一定能医治好他。”
“药呢?”厉行忽然抬手,示意南嫣把东西交出来。
“没了。”她如实说完,准备自己先走。却不想,还没迈步,厉邢就已经一只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刚才是我误会你了,把药给我。”他冷着脸,冰寒的目光落盯着南嫣的口袋。
显然,这不是道歉的态度。
“那药制作复杂,我只有一颗。”南嫣说完,厉邢俊逸的眉头顿然高挑。
“怎么,您还是不信?”南嫣嘲讽,“如果您刚才信我,墨墨服药后吐血的情况已经止住了,只可惜——”
“他现在只是暂时压制。三天内,这毛病还是会有。”
她眼睁睁的看着厉邢的表情从不解,恼怒,到最后都化成无奈。
“重新制作要多久?”这次,他的态度终于温和了些。
“厉总,我累了。”南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从前她乖巧温顺,像只小白兔,这男人就当真以为她没脾气了。
擦肩而过的瞬间,发梢掠过男人胸口,厉邢的心猛地一阵抽痛。他捂着心口,细嗅着南嫣刚才走过的气息。
熟悉,却像风一般,什么都抓不住。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苏淮的车就静静的停在路口。
他按了一声喇叭,催促南嫣先上车。
“他没难为你吧?”苏淮跟了一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南嫣暴露了。
这几天厉邢像疯了一样,把整个帝都翻了个遍,甚至也派人打听到了燕京,不过被苏淮差人打发了。
“要不,还是算了。让你留在他身边我实在担心。”苏淮看着副驾位那张陌生的脸,欣慰,“易容术是好,我就怕那个畜生阴晴不定,到时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南嫣从上车开始就闷闷的,她盯着窗外医院大门的方向,自顾自地问了一句,“阿淮,我是不是从开始就错了?”
如果当初她就极力证明自己是冤枉的,就不会给姜黎可趁的机会。
苏淮心疼的把衣服盖在了南嫣身上,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别说傻话了,只要你们离婚,一切都会是新的开始。”
“离婚协议,他签了么?”苏淮问。
“还没,我会催促律师尽快办理。”说完这句话,南嫣如释重负。
自由,只是她的第一步。
等墨墨病好,才是她与姜家讨伐恩怨开始的重头戏。
心里虽然还有些痛意,可每当她想起那个孩子和月圆那晚他毫无爱意的耳鬓厮磨,心就会跟着冷下来。
南嫣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去父留子,这是她的孩子!

咚咚咚——
听见有人敲门,屋内的欢笑嘎然而止。
厉邢俊逸的眉头紧拧,他抬手落在门把处,与生俱来的修养还是不允许他擅闯女人的房间,哪怕那个声音他日思夜想。
几秒后,门开了。
‘苏嫣’穿着粉色的睡衣,秀长的头发慵懒散落在腰前。那一瞬间,恍然有种错觉让他看见了南嫣的脸。
“厉总,这么晚有什么事么?”‘苏嫣’的声音温润,却少了一分南嫣才有的可爱娇嗔。
厉邢顿时眉头紧蹙,连那最后一丝的幻想都悉数破灭。
他脱了西装,穿着白色衬衫,胸口的纽扣微微敞开着。高挺的鼻梁骨上架着一个银色的无框眼镜。此刻,正垂眸盯着‘苏嫣’的脸。
他怀疑,打量,反复确认后干脆直接推门,大步迈进了卧室。
厉邢看了眼屋内陈设,没什么变动,也不像还藏着别人的样子。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简直是疯了!
“厉总?”南嫣跟在他身后,习惯性的又歪头笑着喊了他一声。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阳台上。
娇艳的蔷薇还在沉睡,清风拂过,满屋子的细腻花香。
厉邢就像被蛊惑了般,情不自禁的快速几步把‘苏嫣’抱在了怀里,“嫣嫣,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怀抱是那么的温暖,一切太不真实让南嫣怀疑自己的耳朵。
厉邢叫她什么?
“厉总,我是苏嫣。”她刻意强调这个名字。
刚说完,南嫣就很明显的察觉到厉邢微怔,他略带燥意的又解开一颗纽扣,袒露的胸肌性感又迷人。
“夜深了早点休息。”厉邢沉冷着声音,走的毫不留情。
明明刚才,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火热,现在冷的就像冰山。关门霎那,南嫣面上的笑意嘎然而止。

书房
厉邢坐在沙发上,冷峻的眉头紧蹙,他不耐的燃了一根又一根的雪茄,直到面前的烟灰缸,堆成小山。
“人找到了么?”薄红的唇开口,声音寒凉刺骨的犹如寒箭。
他是想到了极点,但还不至于要另一个女人解渴。
阿城怯畏,“对不起厉总,夫人......还没找到”
砰——
厉邢抓起烟灰缸瞬间暴怒的砸在了地上,玻璃摔了个稀碎。按捺了好几天的念想在这一刻如波涛汹涌般爆发了出来。
他几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如果再找不到,去财务领你最后一份薪水!”
隔着走廊,南嫣都听到了那声巨响。
苏淮的手机还没挂,他温润的关切道,“嫣嫣,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明早我希望你能来接我。”南嫣思着再三,最后定了心思。她踏着柔软的毛绒拖鞋,疲惫的瘫软靠在沙发上把自己抱在一起。
去感受,体会,厉邢身上残留的温度,眼眶就湿润了。
她根本没有放下这个男人。
与其如此,不如按照苏淮的计划,让他们之间真的彻底断开情感联系。
次日清晨,天刚微亮。
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就招摇又惹火的停在了厉宅门外,满后座的蔷薇花,似是对蔷薇园的宣战。
苏淮穿着新一季某V新款,简单的格子衬衫大方又不失干练。他慵懒的靠在车前,敲着手表界面。
一分钟,两分钟......还有半小时。
这丫头醒了没有?
留南嫣在这个狼窝,他是一天都不能心安。
昨天,她刚答应苏淮可以来接她,他就连夜把家里衣柜翻了个遍,怕厉邢自卑还稍微挑了辆差不多的车。
瞧瞧,他多体贴。
苏淮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盯着厉家大宅的保安。
是,他已经被扣在这三十分钟了。
黑色的欧式铁门前,围了至少二十个保镖,就为了看住他,不让苏淮硬闯。
苏淮也无所闻,一副‘正主’的摸样,不紧不慢的靠在那。
厉邢下楼吃早餐,他刚拿着报纸,阿城就来禀告,“苏小姐出门了。”
“嗯。”厉邢头都未抬。
“和新晋贵公子,苏淮。”阿城补了一句,小心翼翼地看着厉邢的脸色。
厉邢挑眉,他细想后才把昨天那束花的落款淮字,和苏淮联系到一起。
没想到,这位苏医生这么有能耐。
“让她去。”厉邢面上说的毫不在意,手里却直接撩下了咖啡,他冷漠的提起西装外套,朝大门而去。
南嫣今天穿了一件好看的洋裙,戴着一顶浅色的小帽子。她出来的时候正瞧见苏淮与保安们僵持。
一副你不动,我不动,你动了我就冲的架势。
“这是在做什么?”
苏淮在人堆里看见南嫣的时候,就像在昏暗无光中发现翡翠珍珠。他一打眼就注意到了南嫣,手捧鲜花极为招摇的叫了声,“honey~”
刚好,厉邢的车也正从不远处驶来。
他坐在后座透过前面的玻璃镜,打量这只‘猴子’,心里的烦躁瞬间到达了顶峰。
“谁让他在门口的?”厉邢蹙着一双剑眉,凌厉的像刀锋。
阿城如实回禀,“苏先生说是来接苏小姐的,所以门卫没有驱赶。”
“那辆车不好看。”厉邢透过窗户紧盯着南嫣细弱的腰,还有那满车蔷薇,面色阴沉,难堪到了极点。
阿城听的不明所以。
等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黑色宾利,缓缓从他们身边开走的时候,厉邢才顺了一口气。
前段时间,帝都有场商务宴会。
厉邢在那里见过苏淮一次,当时只知道他年轻有为,是燕京横空出世最神秘的钻石王老五。没想到,还是苏嫣的男朋友!
他心口堵的慌,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占有的醋意。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去查查他们怎么认识的,谈了多久,什么时候结婚,我都要知道。”
厉邢对她的关心,似乎已经超过了医患家属的身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苏嫣这么好奇,又这么迫切。
“不就是辆宾利,哥哥我也有,下次开更炫的来接你。”
苏淮看着厉家车远去,俯身贴在南嫣耳边故作亲昵,“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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