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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娘娘的衣裙,凌乱地散落在各处,有的还缠在了床柱上。两枚枕头,一枚还在娘娘头下枕着,另一枚却不知何时已滚落至床脚,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锦书赶忙镇定心神,拿过新带来的衣裙,给苏绮宁穿上,又迅速手脚麻利地打过水来,拿面巾蘸了水,轻轻蘸拭着苏绮宁的脸庞。不过片刻,李德便满脸堆笑,脚步轻快地走进乾清宫。一入殿门,瞧见苏绮宁正端坐在那儿,他当即收住脚步,毕恭毕敬地双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口中高呼:“奴才,参见宸妃娘娘,宸妃娘娘万福金安!”那声音响亮而清脆,在宫殿内悠悠回荡。行完礼后,他利落地站起身来,侧身一挥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一众宫女上前。宫女们训练有素,手脚麻利地将手中精美的食盒轻轻放在桌上,而后有条不紊地摆出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和热气腾腾的...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14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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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的衣裙,凌乱地散落在各处,有的还缠在了床柱上。两枚枕头,一枚还在娘娘头下枕着,另一枚却不知何时已滚落至床脚,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锦书赶忙镇定心神,拿过新带来的衣裙,给苏绮宁穿上,又迅速手脚麻利地打过水来,拿面巾蘸了水,轻轻蘸拭着苏绮宁的脸庞。不过片刻,李德便满脸堆笑,脚步轻快地走进乾清宫。一入殿门,瞧见苏绮宁正端坐在那儿,他当即收住脚步,毕恭毕敬地双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口中高呼:“奴才,参见宸妃娘娘,宸妃娘娘万福金安!”那声音响亮而清脆,在宫殿内悠悠回荡。行完礼后,他利落地站起身来,侧身一挥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一众宫女上前。宫女们训练有素,手脚麻利地将手中精美的食盒轻轻放在桌上,而后有条不紊地摆出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和热气腾腾的...

《白月光入宫后,狗皇帝紧追不舍苏绮宁君御珩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娘娘的衣裙,凌乱地散落在各处,有的还缠在了床柱上。

两枚枕头,一枚还在娘娘头下枕着,另一枚却不知何时已滚落至床脚,歪歪斜斜地躺在那里。

锦书赶忙镇定心神,拿过新带来的衣裙,给苏绮宁穿上,又迅速手脚麻利地打过水来,拿面巾蘸了水,轻轻蘸拭着苏绮宁的脸庞。

不过片刻,李德便满脸堆笑,脚步轻快地走进乾清宫。

一入殿门,瞧见苏绮宁正端坐在那儿,他当即收住脚步,毕恭毕敬地双膝跪地,行了个标准的大礼,口中高呼:

“奴才,参见宸妃娘娘,宸妃娘娘万福金安!”

那声音响亮而清脆,在宫殿内悠悠回荡。

行完礼后,他利落地站起身来,侧身一挥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一众宫女上前。

宫女们训练有素,手脚麻利地将手中精美的食盒轻轻放在桌上,而后有条不紊地摆出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和热气腾腾的羹汤。

李德这才再次开口,脸上的笑容愈发谄媚:“娘娘,陛下特意吩咐了,待会儿要和您一起用膳!”

“这不,先让人把东西送来了,就怕娘娘饿着。娘娘要是这会儿饿了,可以先用些燕窝和糕点垫垫肚子。”

“陛下这会儿正跟苏尚书在御书房商讨国事呢,估摸着待会儿就过来了!”

苏绮宁闻着那燕窝的香气,又听着肚子里传来的阵阵咕噜声,知晓自己确实有些饿了,也不扭捏推辞。

伸手端起了燕窝盏,轻轻抿了一口,只觉那温热的甜汤顺着喉咙滑下,滋润了干涸的味蕾,便又问道:“苏尚书有带什么话给本宫吗?”

李德微微弯下腰,脑袋低垂,眼睛盯着地面,毕恭毕敬地回复着:

“这奴才实在不知,待会儿陛下来了,娘娘若是挂念,尽可以向陛下问问。”

苏绮宁见从他这儿也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追问,继续安静地享用着燕窝。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殿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君御珩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跨进殿来。

李德耳朵尖,率先察觉,忙不迭地让宫女们快去传膳,自己则迅速转身,再次双膝跪地,高声行礼问安:

“奴才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锦书也赶忙跟着跪地行礼,口中同样念念有词。

直至听见君御珩那声带着笑意的 “免礼”,两人才缓缓站起身来。

苏绮宁却仿若未闻未见一般,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处,神色平静,只是手中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

李德低着头,眼角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苏绮宁,心中暗自腹诽:

这宸妃娘娘也太过恃宠而骄了,虽说陛下眼下宠着,可这般大剌剌的姿态,万一触了霉头,陛下难保不会生气。

可还没等他这念头转完,便瞧见自家陛下满脸欣喜地大步跨到苏绮宁身边,甚至还挥了挥手,把一旁候着的锦书给打发走了。

李德见状,心中不由一凛,暗自咂舌,心想着:看来,是自己小瞧了宸妃在自家陛下心里的地位。

“阿颜,你果真等我一起用膳,我真是太开心了!”

君御珩一边说着,一边大跨步走到苏绮宁身旁,直至稳稳坐下,顺手还将椅子拉得更近了些,那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随后,他微微侧身,眼睛亮晶晶地凝视着苏绮宁,一副得了莫大嘉赏的模样。


“刚才女儿在这歇息,太子殿下突然闯了进来,抱住了女儿……”

说着,还惊恐地偷瞄了君御珩一眼,仿若受惊的小鹿,迅速蜷缩在了那妇人怀里。

一股难堪与愤怒如汹涌的黑色潮水,瞬间涌上君御珩的心头。

他自是知晓自己被人算计得死死的,要不然这群人怎么会来得如此及时,仿若事先排练好了一般。

他的双眸仿若结了冰的寒潭,泛着冷意,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的杀气仿若实质化的利刃,肆意泛滥。

一旁的妇人,正是燕国公夫人,她微微皱眉,脸上却佯装出一副为难之色,开口说道:

“殿下,您若是喜欢文仪,大可向皇上求了恩典再娶回家中,如今这样怕是……”

“这样的事发生在宴会上,舅母也不好处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接着说道:“这还是得跟魏国公说清楚才是…… 要不然我们文仪可怎么办?”

言罢,她扭头吩咐婢女去叫来燕国公和魏国公。

等到徐启心急火燎地赶到时,只听见屋内传来一句:

“孤会娶她,但今日之事谁敢说出去一个字,孤决不轻饶!”

徐启瞧见自家殿下铁青着脸,脚步沉重地走了出来,也看清了屋内那混乱不堪、暗藏阴谋的场景。

他张了张嘴,却仿若被鱼刺哽住了喉咙,不知该如何与殿下交代,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满心期待的苏绮宁。

一主一仆仿若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静谧的林道中。

徐启满心自责,率先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殿下,郡主还在凉亭等着您……”

他话音未落,便看见君御珩的身子猛地一僵,顿了一会儿,君御珩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与痛苦抉择之中。

随后,用沙哑得仿若破碎瓷器般的声音开了口:“你去告诉阿颜,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便先回府了……”

说罢,他仿若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独自从燕国公府的后门走了出去,背影落寞而孤寂。

徐启望着殿下远去的背影,心疼得仿若心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满心自责地想着,要是自己早早找到殿下就好了,要是自己紧紧跟着殿下离开就好了……

他抬手用袖口狠狠擦去了眼眶的湿润,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朝着凉亭走去。

片刻后,只见苏绮宁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身姿婀娜却透着几分落寞。

身边的婢女们知趣地站在了凉亭之外的树荫下,不敢打扰郡主的思绪。

徐启在不远处缓了缓神,强挤出一抹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走上前去,微微躬身,低声道:“郡主,殿下刚和晋王殿下喝多了酒,有些身体不适,已经被马车送回府了,劳烦您等了这么久!”

苏绮宁闻言,柳眉微蹙,心中有些生气,对面不是君御珩,她也无可奈何,只能赌气般地说道:

“你回去告诉他,本郡主生气了!” 说完,她气鼓鼓地带着几个婢女,离开了凉亭,只余徐启站在原地,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

自那日后,君御珩仿若彻底变了一个人。

往昔那个意气风发、眼眸中总是闪烁着璀璨星辰光芒的少年,此刻好似被一层浓重的阴霾紧紧笼罩,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消沉。

他将自己关在东宫,整整三日足不出户,屋内昏暗静谧,唯有他孤寂的身影在烛火摇曳下时隐时现。


刚一进屋,还未及站稳脚跟,双腿便仿若被抽去了筋骨,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意识也如熄灭的烛火,瞬间陷入黑暗,整个人昏迷着轰然倒在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悄然打开,一道光影闪过,紧接着又迅速合上,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

徐启在席间如坐针毡,焦急地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自家殿下归来的身影。

他心中暗叫不好,再也按捺不住,他匆匆起身,拨开人群找了出去。

不过一会儿,他在一片喧闹嬉笑之处找到了正和朋友言笑晏晏的苏绮宁,可四下环顾,自家殿下却不见踪影。

徐启顿时心急如焚,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他疾步向着苏绮宁走去。

微微躬身,语气急切中带着几分恭敬问道:“郡主,您可见我家殿下来过?”

苏绮宁微微摇头,神色间透着几分疑惑,轻声说道:“我一直在这儿,并未出去,也未曾见到殿下。”

徐启闻言,心中一慌,可多年的侍从素养让他深知此刻绝不能乱了分寸。

于是强自镇定,抬手一拍脑袋,佯装懊恼道:“瞧我这脑子,刚才殿下说先去找晋王殿下聊几句,我还以为殿下已经聊完来找您了。”

苏绮宁轻轻点了点头,朱唇轻启说道:“那你等会儿告诉他,我去后边的凉亭等着,这里女眷太多,对他影响不好。”

徐启连忙应下,待苏绮宁转身离去,他才微微皱眉,暗自思忖:殿下不是来找小郡主,那还能去哪儿?

可如今宴会宾客众多,鱼龙混杂,他也不便贸然让燕国公派人搜寻殿下,万一闹出什么乱子,皇家颜面何存。

这般想着,他匆匆将随行的两个侍卫唤至身边,神色凝重地低声嘱咐道:

“你们速速去寻殿下,切记,不能让人知晓此事,行事务必低调谨慎。”

言罢,自己也紧跟其后,在燕国公府内焦急的查找。

两刻钟后,君御珩仿若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艰难攀爬而出,逐渐清醒了过来。

他只觉头疼欲裂,仿若有千万根针在脑海中肆意穿刺。

待看清眼前景象,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衣着凌乱的女子,顿时,一颗心仿若坠入了冰窖,心中一阵慌乱。

他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身,见衣衫虽有些凌乱,所幸贴身之物并未丢失。

刹那间,他便明白自己已然被人算计,愤怒如熊熊烈火,在胸腔之中疯狂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全无。

他双眼泛红,满是恨意,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不知廉耻、参与算计他的女子千刀万剐。

可药效虽已有所减弱,身体却依旧绵软无力,仿若被抽干了精气神,使不上半分力气。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声。

君御珩咬着牙,拼尽全身力气,试图强撑着站起身来。

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外面的人仿佛早已洞悉屋内即将发生的一切,猛地推开了门。

进来的两人一唱一和,边走边说道:“我女儿刚喝了点酒,有些乏,这会估计刚醒!”

“太子殿下,您…… 您怎么在这儿!”

为首的妇人故作震惊地尖叫道,那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划破夜空的寒鸦鸣叫。

说着,她便如护犊的母兽一般,冲过去搂住那女子,“文仪,文仪……”

那女子似才悠悠转醒,惺忪的双眼瞥见她娘,便顿时泪如雨下,作势抱住妇人,哭诉着说:


你无需多想,只要相信我,相信我再也不会骗你就够了!好不好!”

苏绮宁听着他这番话,心中仿若打翻了五味瓶,往昔的委屈、怨恨一股脑地涌上心头,与那从未熄灭的爱意激烈碰撞。

她贝齿紧咬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粉嫩的唇肉嵌入齿间,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泪光闪烁,恨意与爱意交织翻涌,让她痛苦不堪,几近窒息。

见她这般模样,君御珩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他呼吸一滞。

他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在了苏绮宁面前,一贯高高在上、主宰天下的帝王,此刻放下了所有的威严与身段。

他郑重地举出手,面向苍天,声音坚定而洪亮,仿若要让这天地都为他的真心做证:

“天为证,吾君御珩起誓,方才所言皆为真心,若有违心之言,愿天降灾殃于吾身,唔……”

话还未来得及说完,苏绮宁便像是被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她慌乱地伸出手,捂住了君御珩的嘴。

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动容,还有那被深埋许久、此刻悄然破土的信任。

她嗫嚅着说道:“别说了…… ” 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满是娇柔与脆弱。

君御珩眼中瞬间闪过惊喜的光芒,仿若漆黑夜空中乍现的璀璨星辰。

他顺势握住苏绮宁捂住他嘴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动作轻柔又珍视,仿佛要将这份失而复得的信任深深烙印在心底,融入血脉。

然而,不过转瞬之间,苏绮宁像是突然从那片刻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用力抽回手,眼神中再度带上了些许疏离。

她微微仰头,目光直视君御珩,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无奈:

“你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你是这天下百姓的君王,身负江山社稷,承载万民期许。这般轻易许下关乎自身安危的誓言,将百姓置于何地!”

君御珩凝视着苏绮宁此刻疏离清冷的模样,让他心中蓦地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仿若一颗酸涩的果子在胸腔内悄然破碎,汁水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满心都是怅惘与失落。

可就在这酸涩之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之时,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仿若黑暗中乍现的一缕微光。

阿颜阻止了我,她在听到我发下那般决绝誓言时,慌乱地伸出手制止,这不正是她心底深处在意我、心里有我的明证么?

这般想着,仿若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平了他心中的褶皱。

君御珩在心底不断地重复着这一想法,仿若念着能驱散阴霾的咒语。

渐渐地,他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些许,眼底的沉痛也被一抹淡淡的欣喜所取代,心里好受多了。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苏绮宁那微微颤抖的呼吸声和君御珩略显沉重的心跳声。

二者交织回荡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每一声都重重地撞击着彼此的心弦。良久,君御珩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深吸一口气,似是鼓足了全身的勇气,缓缓伸出手,那动作轻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到苏绮宁紧攥着锦被的手,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手掌覆盖上去,直至完全握住。


言罢,那迫切的眼光如同一束炽热的光,直直地盯在如卉身上,似是想要从她那儿即刻寻得一个笃定的答案。

如卉心中轻叹,面上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轻言细语地安慰着:

“娘娘,您切莫这般妄自菲薄。您容色绝佳,堪称倾国倾城,温婉贤良更是有目共睹。”

“这些年不辞辛劳,替陛下将这后宫操持得井井有条,上下皆服。陛下那般睿智,定会念着娘娘的这份深情厚意与多年付出。”

如卉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可心里却跟明镜似的,陛下的性子她再清楚不过。

若当真是满心满眼都属意皇后,又怎会在登基后的这数年里,连后宫都极少踏入,任由这宫闱清冷,人丁不兴呢?

但此刻,望着娘娘眼中那满溢的期待之光,如卉只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那些个真相如鲠在喉,实在是难以吐露,终究还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打破她这微薄的希望。

一旁的皇后听了如卉这一番安慰,紧张的情绪却并未稍减,她下意识地揪紧了手中的帕子,那帕子上绣着的精美花纹都被揉得有些凌乱。

紧接着,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匆匆起身,急切地迈向铜镜前,目光在镜中的自己身上来回梭巡。

仔细查看妆容是否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哪怕是眉梢的一点晕染、唇色的些许不均,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查验完妆容,还不等如卉开口,她又忙不迭地指使婢女:

“快去,把尚衣局新做的那几套衣裳都取来,本宫要再挑一挑,务必以最完美的模样,迎接传旨太监的到来。”

那婢女领命而去,皇后则站在原地,身姿微微颤抖,眼神却依旧执着,就这般满心期许地等着那决定命运的旨意降临。

片刻之后,夜色愈发深沉,仿若浓稠的墨汁将整个宫城浸染。

君御珩的旨意仿若一道惊雷,打破了各宫原有的静谧,迅速传进了这深宫内苑的每一个角落。

紧接着,凤鸾春恩车那清脆悦耳的铃声也悠悠响彻了宫内,引得众人纷纷侧目,揣测着这幸运儿究竟是谁。

此时,苏绮宁正静坐在自己的寝殿之中,烛火摇曳,映照着她温婉清丽的面容。

她全神贯注地翻阅着手中的医书,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遭的一切皆与她无关。

忽然,殿门被猛地推开,吴嬷嬷脚步匆匆,几乎是小跑着入殿,随后 “扑通” 一声跪地禀报道:

“娘娘,大喜啊!皇上宣您今晚侍寝。”

“驾车的太监还特意交代,皇上特许您在宫中从容装扮,不必匆忙赶去,并且送来了要研习的书册,您待会儿可得仔细研读。”

兰若率先伺候着苏绮宁沐浴,温热的水汽氤氲在空气中,仿若给这内殿蒙上了一层薄纱。

她轻柔地为苏绮宁擦洗身子,嘴上却像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娘娘,今晚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苏绮宁一听这略带调侃的话语,脸蛋瞬间如同熟透的蜜桃,不由得红了红,心下羞怯,恨不得立刻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水里,躲避这突如其来的窘迫。

兰若眼疾手快,像是察觉到了苏绮宁的难为情,赶忙转移话题:

“对了,吴嬷嬷给的册子是什么呀,娘娘现在要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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