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螭云螭的其他类型小说《江云螭云螭结局免费阅读浮生如露情如尘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云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妹,你真的好了?认识我吗?”将军府后院,一群人围着顾云螭的床前。顾云琪连声追问:“你怎么会游泳的?刚刚真是吓死二哥了!”“二哥小时候教过我的,我那时候虽然不清醒,但是我都知道。”顾云螭羞涩微笑:“我真的醒了。”“真的?二哥教过你的东西,你都记得?”顾云琪高兴跳起。“谢天谢地,我求神拜佛这么多年,终于感动了上天。”将军夫人抹着眼泪感叹:“十八年了,你从出生就痴傻,旁人都笑话我老蚌生珠,生了一个傻孩子。我不信,我相信我的女儿一定会醒来。”“要我说,还是我和老大四处求医问药,这才让云螭开智。”将军大手一挥,拍了拍站在身边的长子顾云昭。“来,二哥喂你喝药,你刚才落水,小心着凉。”顾云琪小心吹着药汁,颤巍巍递到小妹唇边。“你毛手毛脚的,还...
《江云螭云螭结局免费阅读浮生如露情如尘番外》精彩片段
“小妹,你真的好了?
认识我吗?”
将军府后院,一群人围着顾云螭的床前。
顾云琪连声追问:“你怎么会游泳的?
刚刚真是吓死二哥了!”
“二哥小时候教过我的,我那时候虽然不清醒,但是我都知道。”
顾云螭羞涩微笑:“我真的醒了。”
“真的?
二哥教过你的东西,你都记得?”
顾云琪高兴跳起。
“谢天谢地,我求神拜佛这么多年,终于感动了上天。”
将军夫人抹着眼泪感叹:“十八年了,你从出生就痴傻,旁人都笑话我老蚌生珠,生了一个傻孩子。
我不信,我相信我的女儿一定会醒来。”
“要我说,还是我和老大四处求医问药,这才让云螭开智。”
将军大手一挥,拍了拍站在身边的长子顾云昭。
“来,二哥喂你喝药,你刚才落水,小心着凉。”
顾云琪小心吹着药汁,颤巍巍递到小妹唇边。
“你毛手毛脚的,还是我来吧。”
顾云昭一把推开弟弟,端起药碗,小心舀起一勺汤药。
“来,这些年哥哥和父亲寻了不少珍贵药草,回头都叫人熬了,给你温补身子。”
顾云螭心中温暖酸胀,这一世当真与上一世不同。
她是西北将军府唯一的千金,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如珠如玉。
哪怕从出生就是个无魂的痴傻之人,这全府的人从未苛待嫌弃过她。
原以为她放弃第九世渡劫,回到海底炼狱接受刑罚之后,侥幸存活下来,也只能做一个海底小妖,再也没有成神的机会。
却没想到,因为她前八世的功德,天道竟然网开一面,另有玄机。
她有了这第十次的渡劫机会。
这一世,她依然在人间,依然是这个朝代。
不同的是,她有了爱她的父母家人。
“我儿醒了,该去寺庙道观,抄经还愿的。”
将军夫人握着顾云螭的手:“这十八年,娘几乎求变了所有的神佛,我们应该一一还愿的。”
顾云螭本就来历玄妙,对于神佛之事,只有敬重,自然同意。
暮春三月,风扬游丝。
她坐在玉阳观后院的竹林下,一笔一划抄着经书。
微风吹拂,带着清新的草木香气。
不知不觉出了神,再回神的时候,竹林中竟然多了一个人。
一位身穿素色旧袍,半束发的男子坐在不远处,专心写着清静经。
他的指节瘦长,十分俊秀,明知道顾云螭在看他,还能心无旁骛抄经。
“怎么不写了?
累了?”
写完最后一个字,那青年抬起头,笑吟吟看着她。
他的眼眸清冷入骨,却在跟她说话的时候,骤然转暖。
顾云螭和他四目相对,犹如一滴雨水落入平静的湖面,泛起片片涟漪。
她的心猛然一跳,脸上染上红意。
这人也太好看了吧……上一个让她觉得好看的人,还是佛子梵心。
可是眼前这人长得比梵心还要俊秀,尤其是他微笑的时候,晃得她脸颊泛红。
她突然升起了一股冲动。
上一世,她与一位佛子相恋,情劫难渡,令她痛彻心扉。
害的她被迫尝尽红尘苦楚,最后被锁海底炼狱,受了熔浆灼烧之苦。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一世她大概还是要渡情劫的。
只是不知道跟谁。
看着眼前人丰神俊朗的好相貌,她的心里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要渡情劫,为何一定要跟上天安排的人?
谁知道上天要给她安排谁?
我命由我,不由天。
她何不……自己给自己找一个郎君?
江云螭听话,安分守己。
那天之后,她不在出门,也不愿说话。
她咳嗽的越来越厉害,染血的帕子换了一张又一张。
看着手心若隐若现的“二”字,江云螭怔怔出神。
心脏跳的越来越慢,她能感受到血肉在逐渐破碎。
还有两天了,这副身子已经快撑不住了。
“姐姐,今日梵清带我去了佛寺上香,你猜他和我说了什么?”
江云雪笑容甜蜜,含羞带怯。
“他说佛,在他心中,我,亦在他心中。”
江云雪见她无动于衷,压低了声音问她:“你说,一个人的心中,放得下几个人呢?”
“他虽然要娶我们两人,可是他心中只有我呢。”
江云螭一动不动,任凭眼泪模糊了双眼。
“你们虽然有赐婚的名头,可是不被爱的应该退出!”
江云雪沉着脸警告:“梵心和我情投意合,我应该是他唯一的妻子,你要是识相,就应该主动让位!”
“让位?”
江云螭声音嘶哑:“我倒是想和他解除婚约。”
“只是抗旨拒婚……你想拉着全家去死?”
“什么全家去死?”
长宁侯和梵心大步走了进来。
“父亲……我没有想要连累全家的意思。”
江云雪眼神闪躲,哽咽哭泣:“我知道姐姐是皇上赐给梵心的正妻……我只是太爱梵心了……一辈子就嫁这一次人,我想以妻子的身份出嫁,特意来求姐姐,可是姐姐却说什么抗旨,要拉着全家去死……父亲,我落下病根,也不知道以后能陪你们多久,今生也就这一个心愿了……”梵心眉尖微皱,轻轻握住她的手:“你身子已经大好了,日后必定能健康顺遂。”
“虽说是平妻,不分大小,可是拜堂的时候总有先后,这满堂宾客,也总得有个说法……”她泫然欲泣,哭的好不可怜。
“你是姐姐,就让一让你妹妹吧!”
长宁侯心疼不已,冷眼看着江云螭:“你的嫁衣正好是桃红,妾室身份拜堂也合适。”
执妾礼拜堂,给江云雪磕头敬茶!
江云螭强忍着疼痛起身,含泪控诉:“我不愿!”
“皇上赐我的是妻位!
让我执妾礼拜堂,我宁愿不嫁!”
她声嘶力竭,几欲泣血:“我一退再退,为何你们还来逼我!”
“不嫁?
你这是在威胁谁?”
长宁侯厉声喝斥:“云雪是你妹妹,你何必斤斤计较!”
“你自小懂事听话,如今为着一个男人,怎么变得如此自私!”
“到了这个时候,还威胁不嫁,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江云螭心中悲郁,大口喘着气。
是啊,她自小懂事,做什么都要让着云雪。
如今他们竟然还要她给她下跪磕头!
“我可以给她功劳,给她我的心头血,给她我的夫君,给她我所有的身外之物……可是我最后的尊严,我不能给她。”
给江云雪下跪,比放干她的心头血,还叫她难以忍受。
可是长宁侯却不肯松口。
江云螭死死掐着掌心,皮肉血红一片。
气氛僵持,谁也不肯退步,只听见江云雪抽泣的哭声。
梵心叹了一口气,淡然相劝:“云螭,无论以什么身份拜堂,你都是圣旨定下的妻子。”
“云雪只求一个仪式而已,你就让一让她吧。”
江云螭愕然抬头,怔怔看着他。
她双眼含泪,突然笑出了声。
“好,我让。”
顾云螭靠在宋明彰的怀里,直勾勾看着他手里那枚龙形玉佩。
马车晃晃悠悠,又回到了玉阳观。
“你真是我的未婚夫?”
她回到房间里,狐疑看着他。
“你放心,我若是说假话,你父母一定会拆穿我。”
宋明彰替她褪了鞋袜:“你先好好休息,有话我们明天再谈。”
“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约……你也告诉我,你今夜为何要跑。”
顾云螭心中一虚,哪里还顾得上追问。
第二日艳阳高照。
顾云螭将被子蒙过脑袋,不去看高高悬空的日头。
宋明彰站在窗外气笑了:“你捂着被子,太阳就落下了?”
“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你还能一辈子不出来?”
顾云螭满脸通红,磨磨蹭蹭起床洗漱,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慢悠悠打开房门。
一出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咄咄逼人的凶猛。
下一瞬唇上一热,被紧紧揽在温热的怀里。
“你真没良心,勾搭完了就想跑,还不想负责任。”
宋明彰在明亮的阳光下紧紧盯着她,不舍得移开目光。
“我是先帝最小的儿子。
我母妃和你母亲曾经是闺中密友,她们曾经约定,若是各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定要结为儿女亲家。”
顾云螭坐在宋明彰怀里,把玩着那枚龙纹玉佩。
“母妃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她是生不了女儿了。
这桩婚事,便只能寄希望在将军府了。”
“可是将军府接连生了两子……”宋明彰声音含着笑意:“所有人都以为这婚事不成了。”
没想到将军夫人在将近三十的时候,又生了一个女儿。
可是这个女儿天生痴傻。
“那你就这等着?
若是我没有苏醒,你就一辈子不娶别人做妻子了?”
顾云螭好奇。
宋明彰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这其中有许多缘故,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总之,我们是未婚夫妻,你未嫁,我未娶。”
“如今你醒了,我来娶你了。”
“可是我真的不能嫁你。”
顾云螭小心翼翼开口:“有许多事,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我如果嫁你,会给你带来麻烦,可能还会有痛苦。”
宋明彰微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笑了出来。
“这世上还没有能让我觉得麻烦的事。”
“至于痛苦……如果你不肯嫁我,我才是真的痛苦。”
他的神情敛合,话语中带着蛊惑:“你说有许多事我不知道,你知道。
但是也有有些事,你不知道,我知道。”
“既然我们是上天安排的未婚夫妻,为何还要拒绝呢?”
他们贴的极近,顾云螭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
阳光下的宋明彰实在是英俊威武。
暴露了身份的他,不似从前那般清冷温润,倒是内敛深沉,带着一丝位高权重下的肆意,更加迷人。
“哼,我还不确定你究竟是不是我未婚夫呢。”
她仔细想了想:“若是……若是真的,你可愿意嫁我?”
这一世,她不仅有疼爱她的父母家人,还有一位爱她的未婚夫婿。
还犹豫什么呢?
顺从本心,也就是顺应天道了。
她轻轻颔首:“行吧。”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不行!”
梵心站在院门口,神色惊慌。
自那天之后,江云螭听话极了。
该取血的时候,她从不拖延。
就连对她没有好脸色的长宁侯夫人,也说不出训斥的话。
只是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
形同枯槁,取血也越来越困难。
她身上的血越来越少了。
“这是我亲手熬的汤药,可以补气血。”
梵心吹了吹药碗,舀起一勺递到她唇边。
江云螭见他小心温柔,心中嘲讽:“为了姜云雪,你当真豁得出去。”
她曾经做梦都想和他温柔相对,岁月静好。
如今他坐在她面前,温柔照顾她,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要她的血,要她的命。
梵心动作一顿,眼中浮起愧疚:“对不住。”
他没有反驳,只说对不住。
“心意领了,我当不起佛子亲手喂药。”
江云螭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汤药苦涩,涩意一路流进心里,苦的她发抖。
“你放心,没有你的汤药,我也会按时给云雪取血,必不会耽误你们的婚事。”
她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的药汁,避开他陡然深沉的目光。
“不是我和她的婚事,也是我们的婚事。”
梵心轻轻握住江云螭的手:“你是皇上赐给我的妻子,我们以后也会是夫妻。”
不知为何,见她如此憔悴瘦弱,他心中隐隐泛起疼痛。
心头涌上莫名的焦躁不安。
“听说你夜夜难眠,这佛珠伴了我十余年,最能养神。”
他取下腕间的佛珠,一圈一圈绕在她的手上。
“云螭,成亲以后,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江云螭闻着佛珠上传来的檀香,思绪恍惚。
那一晚,龙心遇到主人,急切想要回到主人身边。
他迷失了神智,就是用这串佛珠缠住了自己的脖颈。
动情身热的时候,檀香味盈满床帐。
——“梵清喜欢我,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你卑鄙下药,才换了他一夜欢好。
可是跟我在一起,不用下药,他也能身热情动……”江云雪的话回响在耳边。
江云螭胃中翻腾,刚喝进去的药全吐了出来。
连梵心都知道她病弱憔悴,虚弱到到已经取不出血了。
可是长宁侯长宁侯夫人,这几天一次都没有来看她。
她看着前院的方向,泪流满面。
或许在他们心中,疼爱的女儿只有江云雪吧。
江云螭颤抖着下床,吩咐迎香拿来一个炭盆。
“这些用不上的东西,全都烧了吧。”
她一件一件扔进炭盆,身上的生机好像也被大火燃烧殆尽。
“大小姐……”迎香哽咽流泪,捂着脸哭泣。
“我不争气,不得父母疼爱,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江云螭看着桌上几件首饰:“这是我所有的首饰,等我死了,你拿去换了银钱,归家去吧。”
“我哪里有家,小姐在哪,我就在哪。”
迎香跪在地上痛哭:“我无父无母,是大小姐救了我,把我留在身边……我哪儿也不去!”
江云螭眼眶通红:“傻丫头,说什么胡话。”
她把迎香抱进怀里:“你进府的时候,我没让你签身契,你不是府中家奴,可以自由离去。”
“侯府凉薄,我若是死了,你也没有好日子。”
“走吧……以后好好活着。”
迎香越听越心酸,抱着她嚎啕大哭。
“府中做好了嫁衣,我来给姐姐送衣服。”
江云雪笑吟吟踏进屋内:“多谢姐姐给我心头血,我如今身子大好,特意来感谢姐姐。”
她笑容单纯,好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虽说你是皇上赐给梵心的妻子,但我是他心中挚爱。
日后你我二人平起平坐,不分大小。”
她笑眯眯展开手里的嫁衣,桃红妖艳。
“但是大红嫁衣只剩一套,梵心做主,把红色嫁衣给我了,只能委屈姐姐穿桃红了。”
“姐姐不会生气吧?”
长宁侯府主院。
“我女儿没死……我女儿不可能死!”
长宁侯夫人尖叫着醒来,对上了垂首落泪的长宁侯。
“云螭呢,快去找云螭!”
长宁侯夫人惊慌下床:“我梦见云螭死了……她刚刚在给我侍疾按脚,下一刻,就吐了血……好多血……大火,府里好像起了大火……”她披头散发,冲进了瓢泼大雨里。
“云螭,你快醒醒,叫母亲看看……”紧闭的房门被猛然推开,她冲到卧房,想要看看自己的大女儿。
被卧整齐,室内空无一人。
“云螭呢?”
她怔怔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慌张燃起孤灯,提着到处查看。
什么都没有。
“云螭她死了。”
长宁侯站在门口,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夫人,云螭死了,被烧成了灰烬。”
“咱们做的梦,都是真的。”
他呆呆望着屋子,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这个大女儿,明明是最孝顺的,自小贴心,他们也曾经捧在手心爱过的。
是什么时候变了呢。
是她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异于常人的时候吗?
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哪怕她是为了他们,一片赤诚。
可是他们害怕那种能力,忌惮那种能力,又渴望那种能力……后来他们有了正常贴心的小女儿,可是小女儿身子弱……那个怪物大女儿,就被他们当成了可以“吸血”的妖怪……可是,她明明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啊……“啊——”长宁侯夫人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肩膀也跟着颤抖起来。
“我做了什么啊……我喝她的血……我打骂她……我逼她去死!”
“她临死还要割肉还母!”
“我不配做她的母亲!”
她一下一下扇着自己的耳光,扑在床上嘶吼痛哭。
“还有你,你的腿是她给你的!
你还踢她,踹她!
你那一脚,给她踹吐了血!”
长宁侯夫人含恨瞪着自己的夫君,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你怎么这么狠心!”
“你明知道她身子已经不好了,为何还要逼她!”
长宁侯默默承受着她的撕打扑咬,眼中充满悔意:“你说的对。”
“是我的错。”
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想到这些年的荒唐往事,想起那箱子割下的血肉,想起那场大火……嘴唇哆嗦半天,终是化作叹息,捂着脸流泪。
“原来你们什么都知道。”
梵心浑身湿透,一步一步走进屋内。
“她给侯爷治过腿,给夫人喝过心头血……所以,她当初给我换心,你们所有人都知道。”
他的耳朵嗡鸣,再也听不见其他声音,只是震惊看着长宁侯夫妇:“是云螭救了我。”
“是她救了我……可是所有人都瞒着我……你们说是江云雪救了我,为了我,她劳累成疾……”他的身体颤抖,不可置信:“你们为何要一起联合起来骗我!”
冒着大雨追来的江云雪刚踏进屋内,就迎上了他含恨的目光。
“我的身体恢复,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何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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