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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后续

轻鱼鱼睡不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翠华拉她的手顿住,更懵了。牛紫娟的声音顿时嚷开了:“既然不是,怎么还往咱们家属院带啊,秦姨,你不问清楚就随便带来路不明的人进咱们家属院,这心也太大了。”月如鸢视线停在月初宁脸上,语气担忧:“我知道秦姨是一片热心肠,但您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或丢了什么东西,你家张叔和张大哥可是要被你一起连累的。”此时正逢中午,家属院陆陆续续的都有不少人下工回来做午饭,见月初宁面生,都八卦的悄悄停下脚步。这年头大多数人买不起电视又没有手机,聊天八卦看热闹就是唯一的消遣了,难得来了个面生的小丫头,这不得悄悄探听清楚是谁家从哪儿来的亲戚啊。人群里有人听了她们的话,顿时也有些不安心:“最近风口那么紧,盲流又多,秦翠华你怎么把来路不明的人往家属...

主角:秦翠华月初宁   更新:2025-02-24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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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翠华月初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后续》,由网络作家“轻鱼鱼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翠华拉她的手顿住,更懵了。牛紫娟的声音顿时嚷开了:“既然不是,怎么还往咱们家属院带啊,秦姨,你不问清楚就随便带来路不明的人进咱们家属院,这心也太大了。”月如鸢视线停在月初宁脸上,语气担忧:“我知道秦姨是一片热心肠,但您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或丢了什么东西,你家张叔和张大哥可是要被你一起连累的。”此时正逢中午,家属院陆陆续续的都有不少人下工回来做午饭,见月初宁面生,都八卦的悄悄停下脚步。这年头大多数人买不起电视又没有手机,聊天八卦看热闹就是唯一的消遣了,难得来了个面生的小丫头,这不得悄悄探听清楚是谁家从哪儿来的亲戚啊。人群里有人听了她们的话,顿时也有些不安心:“最近风口那么紧,盲流又多,秦翠华你怎么把来路不明的人往家属...

《七零穿书:随军后她夜夜被亲哭后续》精彩片段


秦翠华拉她的手顿住,更懵了。

牛紫娟的声音顿时嚷开了:“既然不是,怎么还往咱们家属院带啊,秦姨,你不问清楚就随便带来路不明的人进咱们家属院,这心也太大了。”

月如鸢视线停在月初宁脸上,语气担忧:“我知道秦姨是一片热心肠,但您这样实在是太鲁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或丢了什么东西,你家张叔和张大哥可是要被你一起连累的。”

此时正逢中午,家属院陆陆续续的都有不少人下工回来做午饭,见月初宁面生,都八卦的悄悄停下脚步。

这年头大多数人买不起电视又没有手机,聊天八卦看热闹就是唯一的消遣了,难得来了个面生的小丫头,这不得悄悄探听清楚是谁家从哪儿来的亲戚啊。

人群里有人听了她们的话,顿时也有些不安心:

“最近风口那么紧,盲流又多,秦翠华你怎么把来路不明的人往家属院里带,安的什么心啊。”

秦翠华被说得一肚子火:“我没有,我看过这丫头的介绍信了才带进来的,她不是盲流。”

牛紫娟嗤笑一声,“秦姨,这年头的敌特和盲流可厉害了,公章都能伪造,你怎么知道你看的介绍信是真是假,要我看,还是赶紧赶出去为好。”

“就是啊,你要真害咱大院要是真丢了什么东西,你家老张不得打断你的腿。”

“奇怪。”

月初宁一脸疑惑:“我这儿有介绍信和信物,找没找错门儿,大家确认一下不就是了,这位同志既然质疑我介绍信的真假,大可直接报公安,我经得起公安同志的查证。

可你们不问我要东西查证,也不说要报公安,反而一上来就先给我扣盲流敌特帽子,想直接把我赶出去。”

她的目光最后停在月如鸢身上,“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早在她和月如鸢互相对视上那一瞬,她从月如鸢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震惊和躲闪时,就知道,月如鸢认出她是谁了。

她本以为身为女主角的月如鸢,应该会是个讲道理有底线的人,毕竟书里描述的月如鸢就是个善良有底线讲道理的人。

书里原主十二年后在周鸿洺的帮助下找到亲生父母后,月如鸢并没有搞任何幺蛾子,反而对原主特别友善,就像个真心为她着想的大姐姐一样。

在觉察到原主要悄悄带孩子回乡下的时候,还给原主塞了五十块钱,让男主团长丈夫帮原主母女买了卧铺票。

更何况在《七零军婚,重生后女配翻身当女主》这本小说里,月如鸢是团宠,她原本觉得就算提前回来了,应该也不会动摇月如鸢的团宠地位。

她只是不想继续留在乡下受苦下地,避免以后过劳死,所以才要提前回来。

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月如鸢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把她赶走。

月初宁微微一思索,就想明白了。

原来是她回来的时机太早了,月如鸢害怕发生任何变数,而她提前回来,就是那个变数。

在书里十二年后原主回来那时,月如鸢已经拥有了一切,原主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了,所以她可以高高在上的对原主“善良施舍”。

月初宁最后那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让月如鸢心头涌上一股心思被看透了的慌乱,她有些吃惊月初宁居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怯懦胆小。

“好啊,那就叫公安来,等会儿你可别害怕得临时逃跑!”

牛紫娟先按捺不住了,在大院长大,父母都是工人的她,哪里能容忍一个乡下丫头驳斥她的话。

“紫娟,这位同志冲动,你怎么也被她带偏了。”

月如鸢挽住牛紫娟拉到自己身旁,看了一眼周围停下脚步围观的邻里邻居,大气的说:“不管怎么说报公安都太兴师动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属院出了什么事,万一影响家属院的风评可就不好了。”

围观的邻居们一听,顿时也觉得月如鸢说的有理,一些家里孩子准备就要说亲的,更是在意这一点。

“是啊,还是如鸢丫头明事理。”

“乡下丫头不懂事,动不动就要把事闹大,咱们也不能跟着一起胡闹啊。”

月如鸢向家属院看热闹的邻居们笑笑:“兴许这位小同志是认错门儿而已,我待会儿好好跟她说说送出去就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别吓着小同志了。”

又对月初宁露出一个笑容:“同志,你也说了不是我们家亲戚,那还是先离开吧,最近政策严打抓得紧,我们家属院是紧跟着政策走的,不方便留陌生人。”

这女主三言两语就能体面的把她打发走,还不留话柄,有点东西。

月初宁微微一笑:“那我更有理由留下来了。”

月如鸢脸色变了变,浮于表面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威胁:“同志你再这样,我可真要报盲流了。”

说话的同时手已伸过去就想把人往外推出家属院。

“我确实不是月家的亲戚,因为我是月建国的亲女儿,亲女儿能算是陌生人吗。”

月初宁往旁边一躲,躲过月如鸢想要推她的手,提高了声音,“我才要问你是谁?你以什么身份,凭什么赶我离开?”

月如鸢脸色一白,被她逼退了一步,身形都摇晃了一下。

家属院那些还没散去的吃瓜群众一愣,突然兴奋起来。

“哈!”

牛紫娟立刻笑出声来,“我第一次见冒充人冒充到本尊脸上的。”

然后得意指着月如鸢,扬起下巴鄙夷道:“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才是月建国叔叔的亲女儿,你这个小盲流可真大胆啊。”

“这位同志是月家的亲女儿?”

月初宁盯着月如鸢:“你来说,你真的是亲生的吗?”

“我……我……”

月如鸢强装镇定之下,身体不由得有些发虚,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什么原因以我家人的身份自居还从刚才起就一直想要赶我离开这里,但她绝不是月家的亲女儿。”


他点头:“那确实该还给人家,现在年轻小伙子找媳妇也不容易,咱们家不缺这一点小吃小喝的,下午你干爸打电话过来后,你跟他提一下都还回去吧。”

月初宁笑着点头:“好。”

看了看客厅少了的东西,她惊奇:“哎呀,怎么少了好多东西,爸,你都吃了吗?”

月建国脸一黑:“我怎么会吃你们年轻人喜欢吃的玩意儿,我从不爱吃这些糕糕点点的。”

转而立刻想到了平时家里有好吃的,都是月如鸢吃,他视线转到月如鸢身上,看得她简直没脸抬头,羞臊不已。

他叹了一口气:“鸢鸢,你拿了就先还回来吧,有什么想吃的以后有机会了咱们再买,这些东西可不兴吃人家的,那是人家拿来娶媳妇的。”

“我……我知道了。”

她死死咬着唇,脸红得简直能滴血,从没有过这么丢脸难堪的感觉。

爸爸这目光看得好像她是个又馋又贪婪的人一样。

心底对月初宁的恨意又多了几分,气得拳头都捏紧了,都是月初宁害她这么丢脸的。

下午快要到6点时,月初宁提前15分钟去了传达室,还带了一小把水果糖,和传达室的吴老头随口唠嗑起来。

“你那三姐这辈子命好啊,长得俏有福气,爹妈把她当儿子疼,还找了个营长对象,以后是要当官太太的嘞。”

吴老头吃了她的水果糖,嘴里说的没一句是她爱听的,一直在叨叨月如鸢命好有福气。

月初宁咳了咳纠正:“听说是副的,副营长。”

“嗐,那也是大官,我见过那个后生来找她,长得真是一表人才,前途无量啊,鸢丫头还有大把福气在后头呢。”

吴老头摸摸索索又剥开一颗苹果味的水果糖塞进嘴里,砸吧砸吧嘴上下打量她,摇摇头:“你这一看,就没你三姐有福气,身上都没二两肉的,担不住福气啊,鸢丫头可是要嫁给营长大官儿的命呐。”

要是有福气,咋还在乡下受了十几年的苦,人月如鸢不是亲生的,却过得比亲生的还好啊,这不是有福气是什么,说到底还是命好。

月初宁不高兴了,“哼,那您老可就看走眼了,只要我想嫁,也能找个军官嫁,营长还是副营长都能由着我挑。”

最后一句话她有些理不直但气必须壮,主打一个不能在外人面前丢了脸。

吴老头“噗”的一声笑出来,“说大话谁不会,就你啊,你咋不说你还能嫁首长呢。”

月初宁剥了颗奶糖,嚼吧嚼吧,不理他了。

“宁丫头,还有糖不,再给我些拿回去哄孙子呗,我孙子就爱吃这种有奶味儿的。”

吴老头看她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是大白兔,眼珠子顿时骨碌碌盯着那蓝白的糖纸转。

“没了,大白兔那么贵我自己都不够吃呢。”

她面不改色扯谎拒绝。

吴老头看她上衣口袋还有些鼓,眼睛止不住的往里瞅,“那再给我一把水果糖呗,我家大壮不挑,水果味的也爱吃。”

“成啊,吴伯伯,我爸说你会木工,我正想托你给我打一张新床,回去我给你买一包够不够?”

月初宁皮笑肉不笑的问。

吴老头立刻跳脚:“一小包水果糖就想骗我给你做床,你咋不去抢!木头不要钱啊,我干活给你白干啊!”

水果糖一分钱五颗,一包能要的了多少钱,这死丫头可真敢想啊。

月初宁委屈又无辜:“可不是这个理嘛,水果糖也要钱买的。”


“啊?”

她懵了一下,这才想起,周鸿洺好像在电话里提过,让他们两人多接触,好培养一下感情。

以后他该不会休假都像上工一样来接她出门吧。

不了不了,对着一个除了吃饭给钱当苦力提东西之外零交流的扑克脸,她实在是不想在跟他出门了,没有情绪回应真的很无聊,还尴尬。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打电话到你们部队?”

她委婉打着太极。

“好。”

今天牵过手了,也抱过了,他是该对她负起责任来。

政委提过,她……很迫切的希望马上结婚。

那……下次来接她问问她希望什么时候打结婚报告吧。

开车离开的陆秋砚没想过,月初宁转头就去传达室给周鸿洺打电话甩他了。

吴老头看她是被陆秋砚开车送回来的,笑嘻嘻过来打听:“宁丫头,这是你那对象啊?”

虽然看着凶,但长得比月如鸢那对象更帅,能开车出来职级肯定不低。

看来这丫头也是交上好运了。

月初宁刚想回答不是,顿了顿,她没正面回答:“吴伯伯,你想问什么?”

“哦,也没啥,他叫啥名字啊,在部队里是个啥军衔啊,这么年轻居然能开车过来,高低得是个连长了吧?”

吴老头眼珠子开始骨碌碌转起来,不住地往月初宁斜挎包上瞧,想看看她对象今天给她买了啥好东西。

月初宁笑眯眯看着他,“猜错啦,他已经是营长了哦。”

吴老头变脸很快,对月初宁的笑容立刻多了几分讨好:“这么年轻就当上营长了啊,真是前途无量啊,我就说宁丫头你是个有福气的。”

他就说这冷脸小伙子肯定不比月如鸢那对象差。

没想到还真是。

月初宁斜眼看他这变脸的速度,这老头前几天才说她是个没福气的呢。

不过她这回没纠正他,只是对他招招手,“我想往部队打个电话,麻烦你帮我拨个号吧。”

“嗳好嘞,你等着啊。”

吴老头屁颠屁颠上前来,拿起电话就开始拨号。

电话接通后,是周鸿洺的勤务兵张红兵接的电话,听到月初宁的声音,他挺高兴的:“小月同志是你啊,你找我家政委啥事儿,他开会呢,一个小时后才有空。”

“这样啊,那我一个小时后再打来吧。”

“哎等等。”

张红兵叫住她,有些支支吾吾的,没话找话:“那啥……你吃过饭了吗?”

月初宁是第一个给他糖吃的女同志,他对月初宁是有几分悸动的,但不敢声张,担心政委觉得他配不上月初宁,回去翻来覆去好几夜后,决定开始发愤图强,想着以后要是能提干往上升了,他再找政委提能不能和月初宁处对象的事儿。

月初宁:“吃过了,电话费贵呢,我先挂啦。”

张红兵忙道:“好好好,那你快挂吧。”

挂完电话,他还有些失落,好久没见过月初宁,难得能听到她的声音,结果只听了几句就要挂电话了,真可惜啊。

一个小时后,月初宁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张红兵兴奋等在电话旁边,快周鸿洺一步接起电话:“小月同志啊,你找政委啊,好好好,我给他接电话。”

真好,又跟小月同志说了几句话,他可真机灵。

周鸿洺先把张红兵赶出去打饭了,才乐呵呵接起电话:“今天出去玩得开不开心啊?”

陆秋砚回来后,周鸿洺已经先问了他们今天感觉如何,陆秋砚回答两人相处很和谐,他心里一直高兴着呢。


相处和谐就说明有戏,陆秋砚是个抢手的男人,不出意外两人进展顺利很快就能打结婚报告了。

月初宁敷衍着笑了笑:“还行,电影很好看,饭店的菜也好吃。”

周鸿洺笑着问:“那你觉得小陆人怎么样啊?”

月初宁委婉表达:“他……沉稳内敛,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这男人高冷话少,说话还不好听,难相处。

周鸿洺哈哈大笑:“老实本分的男人才是过日子的,宁宁喜欢的话,就定下来吧。”

月初宁赶紧拒绝:“可是他长得太招摇了,那张脸招蜂引蝶的出去一趟好多女同志都盯着他看,这种男人让我没有安全感,还是算了吧。”

“啊?”

周鸿洺,小心翼翼确认着:“乖女儿啊,这个‘算了’是什么意思啊?”

应该不是不处了的意思吧。

月初宁天生软绵的嗓音带了几分认真:“抱歉周爸爸,我觉得他不适合我,让您费心了。”

“不……不处了?”

“嗯,不处了。”

她觉得这男人有点邪,本想多遛几次再甩的,但今天跟他出来一趟,走在外边她的虚荣心莫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回来后她想了想觉得不能再处下去了,等会儿真被他那张脸钓住了就完了。

得及时止损。

周鸿洺一愣,跌坐进椅子里,半晌起不来。

万万没想到,月初宁会嫌弃陆秋砚长得太好看。

这这这。

他闭眼按住眉心揉了揉,怎么会这样。

他乖乖干女儿竟因为这种原因没相上小陆。

他心里有些肉痛,舍不得陆秋砚这种打着灯笼也难找的男人。

陆秋砚的抢手是几个团有女儿的老家伙都争着想要的程度,二团老许悄悄找到他想替闺女打听陆秋砚,他都没理会。

还有沈工两口子也替女儿沈晴来悄悄打听过陆秋砚的情况,说明沈工两口子对陆秋砚其实是很满意的。

两口子那女儿沈晴原先跟在邻市驻扎的老高手底下一个姓宋的小营长有婚约,结果不知怎的解除了婚约。

他和军区几个老家伙合计着是沈工两口子看不上姓宋家里有个瘫在床上的老母,不舍得沈晴嫁过去受苦,结果没多久他这边突然传起了陆秋砚暗恋沈晴,把沈工两口子看不上姓宋的谣言套到了陆秋砚头上。

他原先也担心陆秋砚是不是真的对沈晴有意思,还特地找陆秋砚问清楚,知道陆秋砚没有喜欢任何人,才放心的。

可是没想到月初宁会嫌弃他。

头大,难办。

“周爸爸,周爸爸?您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生气了?”

见周鸿洺半天没声音,月初宁有些心虚。

除了遛他报复回去,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点,她觉得自己大概掌控不住陆秋砚那样的男人。

周鸿洺声音有气无力得:“傻孩子,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你们相看不上的话,那我这边就再帮你另找一个小伙子吧,不过其他人可就没有小陆那么优秀了。”

他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月初宁点点头:“没关系,只要能让我留在城里,我不介意的,其实不用那么优秀,平凡点更好,平凡点过日子也安心。”

周鸿洺隐藏的女儿奴属性一点点爆发,觉得干女儿说的都很有道理,“你说得对,太优秀你确实有压力,平凡些的,一点点慢慢往上升的也不错。”

挂了电话,他火急火燎合计着手里那几个备选人名单,最终确定了二号男嘉宾:顾玄。


原主回到乡下后,只和钟婉琴通过几次信,钟婉琴还给她寄过一次钱票,其他人则没再与原主有任何联系了。

后来这夫妻俩陆续病了之后就断了书信来往,原主至此再也没有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有任何联系了。

月如鸢闻言惊喜道:“二哥在大伯家呀?爸,妈,要不周日休息那天,让二哥带大伯他们来家里聚一聚吧,好久没见红梅姐和红霞姐了,还真有些想念。”

月建国也跟着笑:“一家人是要多聚聚,婉琴,到时候多买些菜。”

钟婉琴笑着答应下来。

吃完饭,月初宁开口提正事:“爸,妈,我有件事想……”

月建国站起身,“好了,不就是想问你那户口的事儿吗,我告诉你,你姐是不会那么着急结婚给你腾位置的,你做人不能那么自私,要拿你姐的幸福去换你的户口。”

月初宁张着嘴眨了眨眼睛,“不是,我是想说……”

她是想说过几天周鸿洺会上门拜访,先提前跟他们说一声。

从进门到现在,月如鸢对昨晚那些假惺惺的“牺牲”一句不提,她就知道户口的事怕是指望不上他们了。

月如鸢笑着打断她:“听说妹妹今天一口气闹着妈妈买了两双鞋,月底了妈妈工资不一定够用,妹妹怎么这么不懂事。”

她今天一下班就找钟婉琴问了月初宁有没有老实上交八十块钱的事。

结果月初宁不仅没交,还又让钟婉琴掏钱买了两双鞋。

月建国的脸色果然沉下好几分,“说来说去你只想着自己,自私自利一点都不顾家里现在什么情况,月初宁,你太让我失望了!”

“爸爸,你……你原来一直是这样想我的吗?”

月初宁眼眶蓦地一红,死死咬着唇瓣,一副被逼狠了委屈到极致的模样:“是是是你说的对,三双皮鞋两双布鞋换着穿的月如鸢最无私,我多买一双解放鞋换洗就把家里逼得揭不开锅了。

这个家里没人替我这个丢失十几年的人想过,我为我自己着想难道有错吗?家里需要我顾什么,是等着我买解放鞋的四块钱换米下锅吗?”

月初宁含泪梗着脖子仰头问月建国:“我是你亲生的吗?

你们在我最需要父母的时候缺失我的人生十几年,害我4岁就开始当家照顾外婆,6岁一个人讨生活,这十几年来我没享受到一丝家的温暖,没有一丝父爱母爱,刚回家多买一双解放鞋就要被骂自私。

所以你亲女儿就活该不配多拥有一双鞋,别人生的才配是吗?”

说完,她浑身颤抖趴在饭桌上呜呜哭起来。

哭得月建国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他只是因为昨晚信誓旦旦站在月如鸢那一边,结果没想到月如鸢果真如月初宁所说这事儿真的没有后续了,那个姓宋的小子真如月初宁所言,出任务去了。

他不想在儿女面前被逼承认昨晚错了,看到月初宁起初开口,才会有些不耐烦。

没想到却把这个看起来卑微怯懦的小女儿逼狠了,这字字句句说出来她都是最委屈的那一方。

他此刻除了手足无措,还觉得有些没脸,好一会儿,才瞪着钟婉琴和月如鸢:“你一个月四五十块钱工资都是怎么花的!给女儿买两双鞋做两件衣服就花光了,没钱了你不会问我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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