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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夏心月徐爱琴小说结局

玖月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好,我叫......”夏姩姩正要做自我介绍,胳膊突然被顾南洲一把拉住,往车那边带,“外面冷,去车上说。”白羽微见状没有说话,只能乖乖跟在后面,都想好了一会儿再车上和顾南洲说什么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关上。“走。”轻飘飘的一个字,王虎一脚油门就飞了出去。白羽微半天还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那个同志还没上车呢!”夏姩姩连忙开口提醒,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女的看着很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见过。车子一路开到家属院楼下,直到夏姩姩被顾南洲带到二楼,开门进屋,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你先坐会儿,我马上回来。”安顿好夏姩姩,顾南洲转身出了门。顾南洲走后,夏姩姩满脑子疑惑,这屁股刚挨着沙发,一道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夏姩姩...

主角:夏心月徐爱琴   更新:2025-02-25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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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心月徐爱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夏心月徐爱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玖月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好,我叫......”夏姩姩正要做自我介绍,胳膊突然被顾南洲一把拉住,往车那边带,“外面冷,去车上说。”白羽微见状没有说话,只能乖乖跟在后面,都想好了一会儿再车上和顾南洲说什么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关上。“走。”轻飘飘的一个字,王虎一脚油门就飞了出去。白羽微半天还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那个同志还没上车呢!”夏姩姩连忙开口提醒,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女的看着很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见过。车子一路开到家属院楼下,直到夏姩姩被顾南洲带到二楼,开门进屋,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你先坐会儿,我马上回来。”安顿好夏姩姩,顾南洲转身出了门。顾南洲走后,夏姩姩满脑子疑惑,这屁股刚挨着沙发,一道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夏姩姩...

《重生七零辣妻当道夏心月徐爱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你好,我叫......”夏姩姩正要做自我介绍,胳膊突然被顾南洲一把拉住,往车那边带,“外面冷,去车上说。”
白羽微见状没有说话,只能乖乖跟在后面,都想好了一会儿再车上和顾南洲说什么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关上。
“走。”
轻飘飘的一个字,王虎一脚油门就飞了出去。
白羽微半天还愣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那个同志还没上车呢!”夏姩姩连忙开口提醒,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女的看着很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见过。
车子一路开到家属院楼下,直到夏姩姩被顾南洲带到二楼,开门进屋,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懵的。
“你先坐会儿,我马上回来。”安顿好夏姩姩,顾南洲转身出了门。
顾南洲走后,夏姩姩满脑子疑惑,这屁股刚挨着沙发,一道敲门的声音突然响起。
夏姩姩不急不慢起身,将门打开,发现竟然不是顾南洲,而是刚才在外面碰到的那个穿军装的女同志。
对方小脸通红,喘着粗气,一看就是一路跑过来的。
白羽微瞪着夏姩姩的眼睛,一副要把对方大卸八块的架势。
夏姩姩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站到一旁,“顾队长刚出去,说一会儿回来,你进来坐吧!”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的就是自己那天在医院见到的女护士。
夏姩姩自认为可能是自己的出现,让顾南洲女朋友误会了什么,连忙给对方倒水。
正当她要解释自己和顾南洲的关系,还有王翠让她来向顾南洲道谢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见是顾南洲,手里还拿着两个饭盒,白羽微很是有眼力劲地起身就要去接过来。
顾南洲好像跟没看到似的,抬脚绕开对方,大步走到茶几跟前,放下饭盒,催促夏姩姩去洗手吃饭。
两份饭,三个人,夏姩姩愣在原地没有动。
这好像有点和她预想到的不大一样,重活两世,还是第一次碰到情侣吵架把自己夹在中间的。
转头再看看眼睛里蓄满泪水的女同志,尴尬得连忙抬脚就要往门口走,“我要去帮我姐买东西,我先......啊!”
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顾南洲一把抓住,往自己跟前一扯,整个人跌入了对方怀里。
“先吃饭,吃完我送你去县上。”说完话,转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跟杆子一样的白羽微,“白护士还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话,白羽微哪里还敢说自己有什么事,捂着嘴,转身逃离了现场。
“喂喂喂!大哥,你对象跑了,还不快去追。”夏姩姩急得恨不得自己追出去,可当回头看到顾南洲那跟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时,连忙捂嘴退到沙发边。
“她不是我对象,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也从来没有谈过。”
啊!她和自己讲这些干嘛?
夏姩姩一脸懵,傻乎乎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看到面前小姑娘如此听话,顾南洲低头看了眼对方的手,柔声道:“手洗了吗?”
不等对方回答,提着暖瓶去给洗脸盆倒水,拉着人走到脸盆边,作势就要亲自帮对方洗手。夏姩姩见状连忙抽出手,随便洗了两下,顺手用顾南洲的毛巾擦了擦手。
“她好像喜欢你,要不然不可能会哭!”夏姩姩帮顾南洲分析着。
在部队能谈个好姑娘,那是多么难得的事情,更何况对方还是军区医院的护士,有稳定的工作,那就更难得了。
“我看她长得也挺好看的,一定也有不少喜欢他的男同志,人家对你也有心,不如尝试了解一下,说不准她还就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呢!”
之前听舅舅劝解手下的兵去参加联谊会听多了,这些话夏姩姩张口就来。
等夏姩姩说完话,顾南洲阴沉着脸,“你要去买什么?”
夏姩姩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自己为了给两人留空间说的那句话,“马上要过年了,去买点过年用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这里过年都要买什么,索性自己离开家时,夏国安给的钱多,到时候看,别人买什么,她就买什么,回去肯定不会错。
顾南洲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眼自己屋子,又看向正在低头吃饭的夏姩姩,“那一会儿麻烦小夏同志也帮我看着买点东西,这屋子太单调了。”
听到这话,夏姩姩本想拒绝,但一想人家又是救自己,又是请吃饭的,要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随后点了点头,这屋子别说单调了,刚才她一进门,给她第一感觉就是刚搬来,除了沙发,茶几那些家具,其他什么多余的东西都看不到,一点家的味道都没有。
比那样板间还让人看着冷清。
吃完饭,顾南洲先带人在家里参观了一下,房间,厕所,厨房,一个地方都没落下。
“你看看都缺什么,一会儿去了买。”
夏姩姩点了点头,但一想到这个时代什么东西都朴素后,多少有点不抱希望。
......
这房子是新盖的,在一楼,装修好也就半年时间左右。两室两厅,一厨一卫,南北朝向,还是个东户。
主卧除掉衣柜大概还有十三四个平方的样子,不算小,次卧也就十个平方左右,作为客房,也够了。
两米乘五米的阳台确实长在了夏姩姩的心坎上。
看着小姑娘盯着阳台发呆,顾南洲勾了勾唇,弯腰靠近了点,对方身上独有的那种淡淡的香味在鼻间萦绕,有种要扰乱他思绪的感觉。
“这户型还可以吧?”顾南洲随口问了一句。
夏姩姩嗯了一声,转身指向小房间,“那个小房间做成书房应该也挺不错的。”
顾南洲应声点了点头,他也那么觉得。
一番交谈过后,夏姩姩也不觉得顾南洲有多凶,反倒还觉得这人挺好说话的。
......
集市是开在县城外的一片大荒地上,兴许是要过年的缘故,赶集的人格外的多,放眼望去,人山人海,拥挤不动,一个没跟紧,就有可能找不到自己的队友。
顾南洲将夏姩姩护在身前,勉强挤到一个卖红薯的摊位前才能喘口气。

早上出院,等到永和村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到了王翠家,夏姩姩把母子俩安顿好后就开始着手烧炕,生火烧水。等屋子暖和起来的时候,蜂窝煤炉子上的水也开了。
两碗面糊糊搭配一小碟咸菜丝就是两人的晚饭。
吃饱喝足,收拾完,外面的天也逐渐暗了下来。
乡下不比城里,这里还没有通电,借助这一根蜡烛和炉火的光,所幸还能看清楚眼前。
正当夏姩姩准备再去外面抱点柴火进来的时候,紧闭着的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胖女人带着几个妇女跟恶霸似的大喊着向着屋子走来。
“我就说这王翠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好了,偷跑出去几天,现在都敢把野男人带回来了!真是丢人啊!”
看着王翠警惕地抱起孩子时,夏姩姩猜到,这胖女人就是王翠嘴里说的的大伯母,李梅花。
夏姩姩大步走到炕边,轻拍王翠的肩膀,叮嘱对方一句:“你只管抱好孩子,其他不用管。”
压抑这么多天,也该自己发发疯了。
李梅花一进房子,二话不说就要出手去打炕上还抱着孩子的王翠,嘴里还不干不净。
“胆子越来越大了,还敢偷摸带野男人回来,看我不......”
脏话还没说完,惨叫声响起,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四脚朝天,躺在了地上。
这时,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突然出现在了李梅花面前,对着那嘴就是几鞋底子。
“怪不得我姐生孩子没人管,感情这亲戚都长了张驴嘴,天天在外面散播谣言了!”
夏姩姩虽然是一身男孩子的打扮,可这一开口,妥妥的一个小妮子的声音。
软糯糯的,还怪好听的。
跟着李梅花一起进来的几个妇女一听声音不对劲,都站在门口没敢进屋子。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不合时宜的男人声音从门外传来,地上躺着的李梅花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看。
“梅花婶子,你刚才是不是看错了,这哪来的男人?”
村头混混李二狗拿着手电筒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跑进来,对着李梅花大喊。
刚才他把这个院子都找了个遍,就连茅房也没放过,可连只耗子都没看到。
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连连向李二狗使眼色,让对方闭嘴,可那人就跟看不见似的,一把推开门口几人,抬脚进了房子。
“婶子,你这是躺地上干啥?”说着就要去扶人,却看到李梅花眼睛一直往炕那瞥。
“你的意思那野男人就躲在被窝里是吧?”
感觉自己猜对了,上手就要去掀王翠的被子找野男人,人还没到跟前,就被一旁站着的夏姩姩一把扯住一条胳膊,还想反抗,被夏姩姩一个过肩摔,就给摔在了地上。
夏姩姩也不怕得罪人,上去对着李二狗就是狠狠几脚,踹的人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一个大男人竟然敢去掀女人被子,信不信我就去报公安,告你耍流氓。”
说完还不忘看几眼那些一同来看热闹的几个妇女。
耍流氓一旦被定性,李二狗后半辈子也就算是完了,这些参与者也别想撇开关系。
李二狗哪里吃得了这亏,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和夏姩姩干仗,经不住人家一脚,整个人就跟五脏六腑分家了一样,趴在地上嗷嗷叫。
“臭婊子,你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就要你们......啊!”
脏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拳头,肚子上也被夏姩姩狠狠踹了好几脚,吓得有人大喊着就要去找村长。
人还没出门,夏姩姩的声音就先响了起来。
“记得把所有村干部和村民都喊上,让他们看看你们这些想要欺负孤儿寡母的人的恶心嘴脸。”
说完,夏姩姩对着李二狗又是狠狠一脚,这次的一脚径直向着对方下体踹去,疼的他额头布满汗珠,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
眼尖的人看到刚才那一脚踹的地方,浑身跟着一个机灵。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去喊了村长,杨建设匆忙从外面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当兵的。
在微弱的烛光照射下,夏姩姩一眼就认出来人是顾南洲和王虎,心里咯噔一下。
她也就奇了个怪了,怎么两次打架都能碰到这俩人。
杨建设见被打的是李二狗,气的后槽牙都快咬断。
“李二狗,你这是又干啥了?”
李二狗见村长来了,哇的一嗓子就嚎了出来,那声音,就跟猪圈的猪疯了一样。
“杨叔,她踹我......踹我这,”边哭诉,李二狗还用手指指自己下半身,“我家三代单传,我这还没娶媳妇呢!呜呜呜呜......”
此话一出,现场有人竟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杨建设瞥了几人一眼,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人注意点,随后撇想炕上躺着一直没说话的王翠。
伸长脖子,脚下的一点都没动,看着炕上的人,小声问道:“啥时候回来的?”
听到这话,王翠双眼含泪,哽咽出声,“下午被我妹子送回来的,刚吃完饭,大娘就带着一堆人进来嚷着找什么野男人。人没找着,杨二狗就要揭我的被子,才被我妹子打了一顿。”
听着女人哭的伤心,其他几个干部也没敢开口问话。
王翠娘家离的远,这么多年也没来往过,现在男人和婆婆没了,生孩子娘家来人照顾,也正常。
只是这李梅花是几个意思,这不是带头欺负亲侄媳妇吗!
杨建设叹息一声点了点头,随后顺着王翠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一个小男生打扮的人站在黑暗处,眼神里透露出一抹不悦。
王虎这才看到,那不是和他们一起坐火车的那小伙子吗?怎么就成大妹子了呢!
顾南洲更是没有想到,夏姩姩的表姐竟然是永和村的人,甚至还是半年前被野猪咬死的杨柱子的媳妇。
李二狗一听这话,蹭到从地上弹跳了起来,他就不信了,现在村干部和当兵的都在,夏姩姩还敢动手打他。
举起手电筒照在王翠脸上,大骂出声:“你她娘的就是放屁,老子什么时候揭你被子了,信不信......啊!杨叔救命啊!”

王虎肯定的点了点头,“确定就一个。”
这里面有两个绑匪,一个拿着枪,一个随时都有可能点燃炸弹,这一次不能击毙两名绑匪的话,定会被另外一个抓住机会点燃炸弹。
保卫科科长连忙用大喇叭回应,“好,我们答应你,但要去死刑监狱提人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这断时间,我让人去拿钱和给车加油。但你们要确保里面人质的安全,要是对方受一点伤,我敢保证,吴虹的死期只能提前,绝对不可能维持原判时间。”
这边尽量先安抚这两个绑匪,拖延时间,顾南洲则是寻找合适的位置,尽量一箭双雕,不给后面遗留任何麻烦。
可不管他怎么找,就只能看到夏姩姩的半截身子和一个拿着打火机的手。
顾南洲皱眉,淡淡开口:“他们应该早有预谋,知道躲在什么地方才不会被瞄准。”
......
“吴虹是谁?”夏姩姩好奇转头看向身后蹲着的小胡子,“是你媳妇?”
小胡子没有说话,但是嘿嘿一笑等同于默认。
刀疤男一听这嘿嘿两声不乐意了,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狠狠一脚踹在小胡子的小腿上,咬着后槽牙,“他连给吴虹提鞋都不配,那可是老子的媳妇。”
小胡子也不甘示弱,拍了怕腿上压根就没有的土,翻了个白眼怼了回去,“你媳妇,你们领证了吗?就你那床上连三秒都没有,哪里能配的上虹姐。哪次不是老子半夜帮你救急,才勉强不让你在大家面前丢人显眼。”
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
“......”夏姩姩满脑子都是奇怪的画面,要不是自己身上还绑着炸弹,她真想抓把瓜子坐在边上慢慢听。
“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什么时候让你半夜江湖救急了?”刀疤男上手就想去打小胡子,一想到现在的处境,又快速收回了手,威胁对方,“等老子救出吴虹,看老子不收拾死你。”
说完再次蹲回原位,气的后槽牙都咬的咯吱响。
小胡子‘切’了一声后,也蹲了回去,只是他没有发现哪里不一样了。
这执行任务时起内讧的夏姩姩到是听说过,可这近距离听这种炸裂的八卦,她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次遇到。
厕所里八卦满天飞,外面的人已经着急的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打湿。
刘政将顾南洲给的一张纸递到保卫科科长面前,故意放大音量说道:“车和钱都准备好了,人大概再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保卫科长看到纸上写的东西,点了点头,大声对着一旁空气喊道:“去,把外面马路疏散一下,一会儿有车要进来,不要拦着。”
里面两人听到外面这话,满脸兴奋,一时激动,竟然还抱在了一起。
彻底忘记了眼前还有个人质存在。
就在这时,顾南洲找准时机,可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前一刻,看到被绑的夏姩姩嘴角微微上翘,突然向他的方向看来,轻轻摇了摇头。紧随其后的举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王虎看着顾南洲突然把狙击枪交到他手里,愣住,可那也仅仅只有两秒时间,紧随其后就跟了上去。
等他赶到那公厕门口的时候,就见两个绑匪半死不活的被几个保卫科的人搀扶着,他们夹着双腿,嘴角的鲜血还在往出流,头发更是被拔的跟那狗啃了似的。
脸上更是惨不忍睹,被打的跟那猪头一样,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被当做人质的夏姩姩则是一手提着被拔了引线的炸弹,一手攥着被卸了弹夹的枪。
怪不得他们队长突然放下狙击枪,感情这小伙子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啊!
顾南洲上前接过夏姩姩手里的东西,递给保卫科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额头方向,开口询问道:“你没事吧?”
刚才夏姩姩摇头不过两秒,一把扯下绑在身上的炸弹就地一扔,抬脚向着面前人就踹了上去。
那拳拳捡着人体最痛的地方打,完美躲开要命的部位。单单从两人的站姿上就能看出来,对方腿上的功夫更是了得。
就这冷静自持,站姿挺拔,他敢保证,这小伙子绝对出自军人家庭,并且还受过专业训练。
就对方这身手,绝对是特种兵的好苗子。
夏姩姩猜到对方就是刚才拿狙击枪的那个人,压低了嗓音,摇头回答道:“我没事!我可以走了吗?”
去西北的那趟车上车时间快到了,再赶不上的话,还得等一天。
她可没那么多时间去浪费在这个地方。
接过刘政手里自己的背包,转身就要走,突然被身后的人给喊住。
“你额头流血了,还是先去医疗室检查一下的好。”顾南洲转头抬手指了指不远处墙上挂着的时钟,“今天过来的所有车都会晚点,你完全赶得上。”
他不确定对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去检查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听到这话,夏姩姩转头看了眼对方身后站着的保卫科科长点头,背上自己的包跟着顾南洲几人向着车站医务室方向走去。
那乖巧的样子,就跟偷跑出来的孩子被家长抓住一样。
医生在帮夏姩姩处理额头伤口时,王虎好奇的上前问了一嘴,“小同志,你这额头的伤不像是刚才造成的?”
夏姩姩也不瞒着,但也没说实话,“前几天被我继母用烟灰缸砸的。”
对自己女儿都能下的去死手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亲妈这个称号。
“她为什么打你?”就连平时话少的刘政也跟着好奇了起来。
这无缘无故打孩子,还用烟灰缸,这还好是砸在了脑门儿上,要是砸在了太阳穴上,还不得被砸死。
夏姩姩瞬间戏精上线,猩红的眸子配上狠狠吸的那一下鼻子,看的面前医生都跟着心疼了起来。
“我继母的女儿悔婚和老男人私奔被抓住,非说是我出的主意,所以她就用烟灰缸砸我,还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夏姩姩擦了擦刚落下的两滴泪,哽咽着继续开口,“我现在要去西北找我舅舅,我妈临终前说了,以后要是没地方去,就让我去西北找我舅,他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个亲人了。”
这些话是她现实中亲妈说过的话,当年她也是被亲爹抛弃,靠着亲舅舅才入伍当的兵。
说完这些,夏姩姩从包里掏出了夏国安给的介绍信和火车票,“我爸也同意了,这介绍信还是他去给我开的,火车票也是他给我买的。”
生怕这些人以为自己是偷跑出来的,又给送回去。
这一旦带入自己的情绪,整个人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哗哗往外流。
刚才那冷傲,出手狠辣的形象荡然无存。

一九七五年深冬。
寒风凛冽,银光素裹,一股冷空气从窗户缝隙吹了进来,夏姩姩紧了紧衣领。
透过玻璃,看到裹着纱布的头皱眉,她记得明明才执行完维和任务回国,飞机发生事故。
这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这个酷似七八十年代病房的地方,还打着吊瓶,头被开了瓢。
按理说,她应该尸骨无存,不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个地方才对。
再看看这瘦的跟麻杆一样的手腕,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
想不通的事情,夏姩姩也没打算去费脑子想。
抬脚回到病床上坐下,刚要盖被子时,只听砰的一声,病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门把手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弹了一下。
还不等她反应,一个红色本子被刚进门的女人猛地砸在面前。
“结婚证已经给你们办好了,你以后想死,就死到顾家去,少在我夏家丢人现眼。”
“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都敢和我玩滚楼梯了,这次咋就没摔死你,你咋不爬高点,从屋顶上往下跳,滚楼梯能摔死你吗?”
徐爱琴后面噼里啪啦咒骂的声音被夏姩姩自动屏蔽,她伸出没扎针的手拿起那红色小本,翻过来后,正面那‘结婚证’三个大字,格外醒目。
迟疑三秒后打开,里面赫然写着,顾南洲和夏姩姩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华国婚姻法,关于结婚之规定,发给此证。
下面盖着红色公章,以及时间。
当定睛去看右下角那时间时,夏姩姩突然愣住,一九七五年一月二日!
再抬头看看面前两人,捏一捏手里的红本本。
她叫夏姩姩没错,可这顾南洲是谁,她也不认识啊!
这怎么就给结婚了呢?
突然一阵不好的预感袭来,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快速涌入脑海,进行无缝对接。
她穿越了,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夏姩姩,今天刚满十八周岁,夏家小女儿。
不到半岁被送人,十岁那年,因有人举报原主父亲夏国安抛弃亲生女儿,才被接了回来。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奶奶家的孩子,自己的亲生爸爸妈妈在京市军属大院里,家里还有个大自己四岁的姐姐。
本以为会和在魔都一样,满怀欣喜,想要亲近家人,不成想,当天就被泼了一头的冷水。
住狭小的杂物间,穿姐姐夏心月的旧衣服,不让上学,给姐姐当使唤丫头,给妈妈当出气筒,家里大大小小的活,也都是她干。
只要娘儿俩一不开心,原主就会被关在狭小黑暗的地下室,不给吃,不给喝,一关就是三天三夜。
为了寻求刺激,夏心月还会时不时给小黑屋子丢一些蛇虫鼠蚁什么的。
就这样,原本阳光开朗的孩子,不到半年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
消瘦,怕黑,胆小,懦弱,拘谨,不敢表达......
作为亲爹的夏国安看似替原主说话,但从来不解决实质问题,反倒还逐渐激怒俩母女变本加厉。
这次更是奇葩,就因夏心月嫌弃未婚夫顾南洲毁了容,以死相逼,想要悔婚。徐爱琴怕得罪了顾家,以后人家给她男人穿小鞋,就把主意才打在了还没成年的原主身上。
推搡间,失手将原主从楼上推了下去,头部多次撞在楼梯上,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
这么巧,她乘坐的飞机刚好在那个点发生意外,她就给穿了过来。
接收完自己穿越的事实后,夏姩姩微眯着双眼,缓慢歪过脑袋,死死的盯着面前母女俩,那眼神,就跟看即将要被待宰的羔羊一般。
也正是夏姩姩这小表情,夏心月莫名感觉心里慌的一批。
她一把拉住徐爱琴的胳膊后退两步,神色慌张,“妈,她是不是把脑袋摔傻了?”
要真是这样,那就完蛋了,顾家不得来兴师问罪,最后要嫁给顾南洲那丑八怪的还是她自己。
夏心月满眼委屈,“妈,当初可是你答应我让夏姩姩嫁给那个丑八怪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呜呜呜......”
哭的是一个伤心,看得徐爱琴心疼不已。
“结婚证都领了,他顾家在京市再有滔天的本事,也不敢拿自己儿子的未来开玩笑。”徐爱琴连忙开口安慰。
夏姩姩的听力极好,听到娘俩这段对话,眼珠子滴溜一转,嘴角一翘,快速下床对着夏心月的脸就是啪啪两巴掌。
傻子打人,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等徐爱琴反应过来的时候,夏姩姩已经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那满眼无辜,好似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夏心月一脸不敢置信地伸手放在火辣辣烫的脸上,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瞪圆了眼,看向面前一副人畜无害的夏姩姩,大喊出声:“你竟然敢打我!”
长这么大,她爸妈都没有打过她,夏姩姩这个死丫头竟然敢甩她耳光。
搂起袖子,红着眼,迈步上前,就要干仗。
徐爱琴见状,撇了眼病房门外,慌忙伸手将人拉住,使了个眼色,让对方不要冲动。
但看着夏心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心疼不已。
徐爱琴尽量将声音降到最低,可那也架不住那些好奇看热闹的人伸长了脖子往门口挤。
“你以死相逼想要嫁给顾南洲,你姐都让给你了,现在还出手打她,你还想我们怎么样?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孩子,早知道你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初一生下来就应该塞尿盆里淹死算了......”
听着徐爱琴在那现场编词替自己喊冤,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夏姩姩皱眉,看见门口越来越多的人看热闹,心生一计。
她面无表情,一把扯下针头,鲜血滴答滴答地滴落在洁白的被面上。
徐爱琴更是被对方这突然的操作吓了一跳,本就做贼心虚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右眼皮跟着也疯狂的开始跳动了起来。
见夏姩姩向前走了一步,她慌忙扶着墙后退,颤抖着声音质问出声:“死丫头,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连我也想打?”

趁这边医生给夏姩姩处理伤口的时候,顾南洲给家里打去了电话。
白天他去医院看了爷爷,也得知了自己领证结婚的事情,甚至那个叫夏姩姩的姑娘还买了今天的火车票,去西北找他。
当年订婚的事情他也是事后一年多回家探亲才知道的,这次领证也是同样的套路。
顾南洲狠狠吸了一口烟,淡淡开口,“人没找到,估计坐了上一趟车走了。”
顾父在那边嗯了一声,但还是多交代了几句话,“姩姩那孩子也是可怜,从小不被亲妈待见。不到半岁被送出去,十岁才被接回来。不过你放心,人我和你妈也都见过,长得要比那夏家大女儿好看很多,个子还高,就是瘦了点。不过我相信你能把她养的很好,争取明年给我和你妈生个属龙的大胖孙子。你爷爷和你奶奶......”
顾淮山在那边后面说了一大堆,顾南洲选择性听不见,见没什么重要的事后,以自己还有事情要忙,匆忙挂了电话,向着医务室走去。
这时夏姩姩的额头已经被包扎好,医生还给了几瓶药粉和两卷纱布,并且叮嘱了几句。
见人没事,顾南洲大步上前,从兜里拿出一把没子弹的枪,摆放在对方面前的桌子上,淡淡开口:“用你最快的速度把它拆了。”
刚才过来时,他碰到保卫科科长,顺便去了趟办公室。
这人不但身手好,在那种环境下还能抽出手来把枪给拆了,可见对方的实力有多高。
这要是放在部队,肯定是个被争抢的对象。
“......”拆枪?
王虎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他们队长什么意思,但也不敢问。
夏姩姩见对方来真格的,再看看门口站着的保卫科的人,也不好反抗,放下手里的纱布和药粉,拿起枪先是检查了一番,随后手上的动作惊得王虎和刘政眼珠子都快掉在了地上。
顾南洲全程没有眨眼,甚至在兜里还掐上了秒表。
等最后一个零部件被放在桌子上时,夏姩姩淡淡开口,“不到十秒。”
果然,看着手里的秒表,顾南洲点了点头。
就夏姩姩刚才那手速,那镇定到爆炸的眼神,完全证明了他的猜想。
夏姩姩就是个玩枪的老手。
只是对方这看似十四五岁的脸让顾南洲有点犹豫了起来。
“等你成年了,来部队。”
“......”成年?
夏姩姩先是一愣,后乖乖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顾南洲把自己看成了多大,不过也好,至少这么近距离都没被人认出是个女的。
......
当天晚上火车晚点了整整两个小时,因为候车厅那一场意外,夏姩姩成功从硬座免费升级成了软卧车厢。
长长的车厢被分成了七八个独立小单间,单间里面摆放着两张单人床和一张不算大的桌子,摆放在两床之间,靠窗的位置。
夏姩姩从里面关上门,退去衣服,看着胯骨上又青又紫的一大片,倒吸一口冷气。
今天她大意了,以为那一脚下去,那小胡子怎么的都不可能爬起来,可她还是失策了,这具身体缺乏锻炼,脚上的力度和自己原本的力度还是有点距离,索性耐力还可以。
只要以后加强锻炼,她相信,重回自己的实力,完全不是任何问题。
夏姩姩刚把钱和粮票什么的放进秋衣内侧口袋里,敲门的声音随之在身后响起。
“餐车那边送了饭菜过来。”王虎抱着热乎的饭盒说话的声音比平时都温柔了不少。
这么晚还提供夜宵,完全出乎夏姩姩的意料之外。
不过,一听到吃的,她的肚子立马就有了反应,咕咕叫个不停。
顾南洲和两个手下一人抱着几个铝制饭盒走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桌子摆放的盒饭,夏姩姩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
这个年代,很多人都还吃不上白面,更别提什么大鱼大肉了。
夜宵是一荤两素,土豆比肉还要多的红烧肉,细的都能穿针的土豆丝,白菜棒子炖粉条,一人一碗大米饭。
看着眼前饭盒里的三个菜,夏姩姩那肚子不争气的又开始响了起来,在顾南洲的示意下,拿起筷子大口就吃了起来。
她饿了,是真的饿了,前胸贴后背的那种饿,挖心挠肺的那种饿。
饿的她感觉自己都能一口气吃下一头猪的那种饿。
今天一天夏姩姩就只吃了中午一顿饭,吃的还是馄饨,全是薄面片,没有什么肉,压根就撑不了多久。
晚上在候车厅的时候,也就只吃了几块饼干,本想接点开水沾着饼干吃,结果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有喝水的杯子。
就那么干巴着吃了几块饼干,闭眼睡了几觉。
现在看到这热气腾腾差不多都是肥肉的红烧肉,她也不觉得腻,一口一块,配着大米饭就给吃了下去。
想当年野外执行任务,生的耗子肉,蛇肉肉她也没少吃,现在吃个大肥肉又有什么。
王虎偷摸看了几眼,点燃一根烟,跟着刘政走到两节火车的连接处。
“看把孩子饿成什么样子了,他那爸估计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听到这话,刘政狠狠吸了一口烟,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要是好的话,孩子也不会瘦的跟麻杆一样,更不可能纵容那后妈欺负自己的儿子。
现在还给买了火车票,让去找他舅舅,不就是眼不见为净,不想让对方打扰他们一家子吗!
要是有一天见面,他还真想问问那个男人,他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怎么就那么狠心。
......
忙活了一个晚上,吃饱喝足,夏姩姩躺在床上正寻思着去西北先是找男人把事情说清楚,还是先找个工作安顿下来。
还不等她想到办法,整个人就已经开始犯困。
哈欠打的是一个接一个,就连另外一张床上躺着的顾南洲也被传染。
耳旁伴随着哐嘡哐嘡的火车声,不出半分钟的时间进入了梦乡。
长长的梦里夏姩姩看到了已经过世多年的妈妈。
妈妈站在光里向她招手,嘴角含笑,笑起来的眼睛还是那么的好看。
夏姩姩躺在妈妈怀里哭的泣不成声,诉说这这么多年来自己对妈妈的思念和自己所受的委屈。
“妈妈,我好想你,你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来我梦里看我啊!”
妈妈轻拍她的背,哼唱着许久未听到的儿歌,哄她入睡。
温暖的怀抱让夏姩姩不舍得离开,一次次使出浑身力气,将人抱的死死的。还用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蹭来蹭去,伤口疼的时候还知道嘶一声,就那也不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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