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赊命美人心完结文

荔枝菠萝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世上仅存的最后一位天道赊命人,婚后第六年,夫君战死沙场,我带着五岁的儿子大归。谁知却遭遇山匪,我被凌辱,儿子被活活剖心挖肝,剩余的皮囊被钉在城墙上暴晒成干。小叔子裴明川率人荡平了山匪老窝,找最好的缝尸匠收殓了儿子。我悲痛欲绝一病不起,他衣不解带细心照顾我数月。病好那日他当众下跪求婚,称爱慕我许久愿照顾我一生一世。我感动于他的痴情,点头应允。怀胎六月,我却意外听到他和早死夫君的对话。“大哥,我为给如烟续命,生剖了你唯一的儿子。这是我个人行径,你可千万别责怪如烟。”“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幸亏你当机立断杀了睿儿为如烟续命。”“当初如烟选择了大哥你,我唯有默默祝福。如今能为她做点事,别说只是一个孩子,就是要我的命也在所不惜。”“我们都记着...

主角:时念裴明川   更新:2025-02-25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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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念裴明川的其他类型小说《赊命美人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荔枝菠萝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世上仅存的最后一位天道赊命人,婚后第六年,夫君战死沙场,我带着五岁的儿子大归。谁知却遭遇山匪,我被凌辱,儿子被活活剖心挖肝,剩余的皮囊被钉在城墙上暴晒成干。小叔子裴明川率人荡平了山匪老窝,找最好的缝尸匠收殓了儿子。我悲痛欲绝一病不起,他衣不解带细心照顾我数月。病好那日他当众下跪求婚,称爱慕我许久愿照顾我一生一世。我感动于他的痴情,点头应允。怀胎六月,我却意外听到他和早死夫君的对话。“大哥,我为给如烟续命,生剖了你唯一的儿子。这是我个人行径,你可千万别责怪如烟。”“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幸亏你当机立断杀了睿儿为如烟续命。”“当初如烟选择了大哥你,我唯有默默祝福。如今能为她做点事,别说只是一个孩子,就是要我的命也在所不惜。”“我们都记着...

《赊命美人心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是世上仅存的最后一位天道赊命人,婚后第六年,夫君战死沙场,我带着五岁的儿子大归。

谁知却遭遇山匪,我被凌辱,儿子被活活剖心挖肝,剩余的皮囊被钉在城墙上暴晒成干。

小叔子裴明川率人荡平了山匪老窝,找最好的缝尸匠收殓了儿子。

我悲痛欲绝一病不起,他衣不解带细心照顾我数月。

病好那日他当众下跪求婚,称爱慕我许久愿照顾我一生一世。

我感动于他的痴情,点头应允。

怀胎六月,我却意外听到他和早死夫君的对话。

“大哥,我为给如烟续命,生剖了你唯一的儿子。

这是我个人行径,你可千万别责怪如烟。”

“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幸亏你当机立断杀了睿儿为如烟续命。”

“当初如烟选择了大哥你,我唯有默默祝福。

如今能为她做点事,别说只是一个孩子,就是要我的命也在所不惜。”

“我们都记着你的好,只是如烟近来怀孕身体虚弱,怕是……大哥放宽心,时念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待生下来,我就剖心给如烟送过去。”

原来我以为的救赎,本就是刽子手和地狱。

我冷笑连连,掏出匕首生生剖开自己的肚子。

我的孩儿我做主,凭何要成全你们无耻的爱恋。

“二弟,不是为兄信不过你,你抱着流有自己血脉的孩子,还会忍心下狠手吗?”

“毕竟当年看着睿儿甜甜地叫我爹爹,我可下不了手。

再说外面传闻你和时念夫妻情深,你就不怕她发现了同你和离?”

裴明川面无表情,冷哼一声。

“你以为我像你妇人之仁?

桑时念早已脏了,我不会允许她的孩子存在世上。”

“你若不信,大不了再像两年前一样,出钱请几个亡命之徒,神不知鬼不觉!”

我曾经的夫君,裴景文面露不忍。

“时念因为两年前的事一直生活在痛苦中,你日日陪在身边,最清楚不过。

旧事重现,我怕她活不下去……”裴明川抿了口茶,淡淡开口。

“人都是健忘的,等过一年我再让她怀孕,如此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赊命人为如烟续命。”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在,我和如烟也就放心了!

如烟身体虚弱,听说赊命人的心头血可以暂缓症状,不若我将如烟送回府上住一段时间。”

兄弟两个把酒言欢,我却如同置身腊月寒冬。

原来当年我的夫君并没有战死沙场,而是假死脱身和柳如烟双宿双飞。

原来大归那日的山匪,是裴明川亲自派去的,我的睿儿,他才五岁,那么乖却被他最崇拜的亲生父亲和叔父联手害死。

原来他对我的情深义重都是伪装,只是想要我赊命人的血脉为柳如烟续命。

我捂着嘴,浑身发软靠在墙柱上,恍然想起睿儿身死,我被凌虐得遍体鳞伤,裴明川抱着满身是血的我,哭得不能自已。

“是我的错,是我没替大哥照顾好你们娘俩!”

“念念,我已派人剿灭了山匪的老巢,为你和睿儿报了仇!”

他将自己锁在书房,以血入经,不眠不休抄了百卷经文为睿儿超度。


“老夫人,您送我这开光的小叶紫檀佛串太贵重了,姐姐怀着裴家的骨肉,合该给她才是!”

婆母身上还穿着僧衣,看你都不看我一眼。

“灾星!

你现在怀着孩子可得离她远点!

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碰上她真是我裴家倒了八辈子大霉!”

婆母向来不喜欢我,她认为是我克死了她大儿子裴景文,又害死了大孙子睿儿。

最让她自得的小儿子裴明川,明明可以尚公主,却执意娶了我这个被人糟蹋过的残花败柳。

她恨透了我,却又拗不过裴明川,只好眼不见为净常年在庵堂带发修行。

多年未再踏入裴府半步,而我也被京中众人诟病不敬婆母,不孝不悌。

如今想不到为了柳如烟,她竟然肯回来。

还不等我开口,一长溜的丫环捧着华美的衣料数不清的名贵首饰源源不断走进来。

裴明川的眼睛如同黏在柳如烟身上,讨好地一一拿起首饰。

“烟烟,这些都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一年四季日日不重样……”柳如烟得意地瞟了我一眼,“你若都给了我,姐姐不会吃醋吗?”

看着那些华贵的衣服首饰,我头上他亲手雕刻的竹簪像极了笑话。

裴明川仿佛才注意到我,心虚又尴尬。

“念念,你别多想,烟烟多年未来回,我只是想尽尽地主之谊。”

他的话音还未落地,柳如烟却突然惊呼一声。

“哎呀,肚子好痛……”裴明川立刻一脸紧张围上去,不顾男女有别抱起柳如烟。

他猛地将我撞倒在地,我的肚子重重撞在床角,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裴明川却看都不看一眼,边吩咐人去宫中请太医,边匆匆离去。

婆母满脸厌恶看着我,将手中佛珠狠狠砸在我脸上。

“我就说你是个扫把星,刚靠近就克着烟烟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我的孙……孩子有事,我定会要你好看!”

肚子中翻江倒海,我紧紧攥着拳头,心中悲凉到了极致。

婆母也知道裴景文活着,却一再指责谩骂我克死了她儿子,让我背上克星的骂名。

他们裴家人真狠啊,全家人做戏,只有我一个人是个大傻子。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吃人不吐骨头的裴家。

我佝偻着腰往回走,突然想去睿儿生前的院落再看看。

没想到院子里竟亮着灯火。

窗棂上映着两个纠缠的身影,柳如烟双手攀着裴明川的脖子,媚眼如丝。

“明川哥哥,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许多,烟烟无以为报,甘愿与你春风一度偿还你的恩情……”裴明川大受震动,“不,为你付出所有我都心甘情愿,你不必委屈自己。”

柳如烟凑上前,轻轻触碰他冰冷的唇。

“不委屈,明川哥哥,我心中对你不是没有好感,只是分身乏术!”

“这辈子无法与你长相厮守,只求下辈子能与你白头到老!”

看着眼前魂牵梦绕的身姿,裴明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一把将柳如烟抱至床帐。

听着里面高高低低暧昧的声音,我浑身控制不住颤抖。


裴明川明明答应过我,会永远留着睿儿的院子。

如今他不光把院子给了柳如烟,还在睿儿的房间和她颠鸾倒凤。

浑浑噩噩回到自己大的院子,抱着睿儿的牌位暗自神伤。

柳如烟不知何时来到我面前,夺过睿儿的牌位扔进火堆,脸上带着得意和恶毒。

“姐姐,你怕是不知你的好夫君还活着吧,不过他啊现在是我的夫君。”

“你的睿儿被活生生剖心挖肝时,痛得跪在我面前喊柳姨饶命……哈哈……我说只要他不哭不闹受死,我们就放过你,可笑他竟然信了,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却硬生生忍着……”睿儿,我的睿儿,他那么乖巧,他们怎么那么狠心!

柳如烟的眼睛如同阴冷的毒蛇,视线定在我隆起的腹部。

“你的这个孩子也活不长,他生来就是为了给我续命……姐姐,你说这次该怎么弄死你的孩子,捂死?

溺死?

还是扔进火中烧死?

不若你这个当亲娘的,帮他选一选!”

我气得浑身发抖,全身血液沸腾,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弄死她为睿儿报仇!

只是还不等我动手,她叮咛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姐姐,我只是想找你叙叙旧,你为何说我害了睿儿……还要害了我腹中胎儿,为睿儿报仇……”裴明川心疼地把柳如烟抱进怀中,紧皱眉头朝我怒吼。

“桑时念,你是不是有病?

若不是你当初执意大归,睿儿怎会遭遇山匪毒手?”

“你克死大哥克死睿儿,难道还要克死烟烟腹中胎儿吗?”

眼泪忍不住滑落,我再也控制不住歇斯底里。

“裴明川,谁都可以说我,唯独你们裴家人没资格!”

“你大哥真的死了吗?

睿儿到底怎么死的,太平盛世怎会有山匪?”

裴明川心虚地闪了下眼。

“胡说什么,我看你就是又犯病了!

你也怀着孩子,怎就不能感同身受,好好和烟烟相处?”

“向烟烟道歉!”

看着他虚伪的面孔,杀我儿子的刽子手,骗我感情的大骗子!

不是想要我腹中胎儿吗,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们。

我拔下头上尖细的银簪,狠狠朝腹部刺去,一下又一下,我感到腹中胎儿翻山倒海的痛苦挣扎。

心中又痛又快意,“裴明川,如此算是道歉吗,够不够?

不够我再来……”裴明川面色大变,柳如烟也顾不上装肚子疼,两个人疯了一般冲上来,死死捂着我的肚子。

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我却哈哈大笑起来。

昏死前,看到裴明川惊慌的脸。

“孩子不能有事,这可是烟烟的救命良药,一定不能有事……”再次醒来,丫环正在给我肚子上的伤口换药。

“夫人,你终于醒了?

你不知将军有多担心你,为了你甘愿上交兵权,只为向皇上换来保胎的神药。”

我心中苦笑,他哪是担心我,他是怕我肚子里的孩子若不能降生,恐怕影响柳如烟的性命。

裴明川听闻我醒来,苍白着脸走进来,一把握着我的手。

“念念,吓死我了!

你咋气性这么大?”


见我没有搭话,他欲言又止。

“烟烟被你推了一跤,又被你的自伤惊吓,如今动了胎气,听闻你们赊命人的心头血可以医治百病,能不能……”我嘲讽地勾了勾唇角,“那你为何不把宫中的神药给她?”

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所谓神药都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神药能保我孩儿顺利降生,但是却会损害我的身体,重则会在生产时一命呜呼。

裴明川舍不得柳如烟担任何一丝风险,却一点不关心我的死活。

见我油盐不进,他冷了脸。

“念念,烟烟是我们府上的贵客,你一向懂事,不会让我无法向朋友交代对不对?”

“看你近日多忧思,我特意派人前去昆仑山请爷爷来看你……”心中剧痛,生生呕出一口血,我死死地瞪着裴明川。

他这是在威胁我,若是我不听话,他就会对爷爷不利。

自小无父无母,是爷爷将我捡回家抚养长大,我不能害他。

无奈之下,我坐起身,拉下衣衫闭上眼。

“我会动作轻点,你忍耐一下,若是敷麻药,药性会打折扣。”

一阵剧烈的痛疼袭来,睿儿当年被刨心挖肝时是不是也这么痛苦。

悲从中来,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更痛。

裴明川并不熟练,一刀下去没有扎到心脏,毫不犹豫又来一刀,直到胸前血肉模糊。

他接了满满一碗血方才心满意足离去。

胸前伤口无人处理,我强撑着身子出去寻找药物,却听到侍卫问话。

“将军,夫人的爷爷两年前不就死了,你怎么还说接他前来,到时没人怎么向夫人交代?”

“那个老匹夫也当真本事了得,竟然算出来桑时念有生死劫难,赶来救她。

这是他自己送上门的,怪不得别人……估计早就被乱葬岗的野狗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只要你们守好口风,到时再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行了。”

我死死捂着嘴巴,原来爷爷早就遭了他们的毒手,却还在我面前演戏逼我屈服。

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当年他算出我命中有情劫,不同意我嫁给裴景文,是我被情爱迷了眼执意而为。

他一气之下发誓再也不见我,却没想到最后却奔赴千里只为救我这个不孝孙女,命丧黄泉。

“烟烟这两日总做噩梦,说睿儿再向她索命。

你抽空去找人扒开睿儿的坟墓,扔到乱葬岗,我看他怎么作恶。”

我再也顾不上,连滚带爬跪在裴明川脚下。

“求求你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别碰睿儿。

你想要多少心头血都行,求你……”他矮下身,盯着我的眼睛毫无悔意。

“念念,你要向前看!

人死如灯灭,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别总惦记前夫的孩子……你不是一直念叨昆仑山吗,等烟烟安全诞下孩子,我就带你去昆仑山定居。”

我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没有以后了,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当天晚上,我用藏在枕头中的匕首生生剖开我的肚子,取出已经成型的孩子。

是个女孩,眉目清秀漂亮极了。


万阶石梯,他一步一叩首虔诚在佛前点燃长明灯,祈愿睿儿早登极乐。

睿儿死后,我痴痴呆呆夜夜噩梦,裴明川求遍天下名医,夜夜打地铺在床边守着我。

好不容易走出心魔,到头来却发觉自己一直都在地狱。

裴明川不知何时走出书房,看到泪流满面的我,眼中闪过一抹慌张和心虚。

“念念,你何时来的?

发生什么事,怎么哭这么凶?”

我低垂着眼,生怕一不小心泄露了滔天的恨意。

“孩子踢了我一脚,有点疼……”裴明川松了一口气,蹲下身耳朵贴着我的肚子,满脸期待和宠溺。

“小调皮,我是你爹爹!

娘亲怀你辛苦,不可调皮扰娘亲!”

他站起身将我搂进怀中,刮了刮我的鼻子。

“小哭包,等他出来,我一定教他好好孝顺娘亲!”

他表情真挚看不出一丝破绽,甜蜜的情话张口就来,我却寒凌凌打了个冷颤。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给我的礼物吗?”

裴明川眼神一闪,想要藏起手中匣子,慌乱中里面东西却不小心掉下来。

是一个金项圈,做工精美,圈外刻着保平安的经文,一看就是裴明川的字迹。

“这是给我们孩子的吗?”

裴明川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金项圈,仔细用衣袖擦拭一遍又一遍。

“同僚家中孩子即将出生,这是我送他的礼物。”

“老人常说孩子贱养才会身体康健,我们的孩子没必要这么奢侈……”我心中了然,那个金项圈势必是给柳如烟腹中孩子准备,到底是贱养康健,还是早知道他活不长用话敷衍我?

我眼底划过一抹嘲讽,转身就走。

“念念,走慢些,小心肚子里的孩子……”裴明川忙前忙后,端茶倒水,又亲自吩咐下人采买食材。

自我怀孕后,他亲自接管了我的衣食住行,一日三餐他都精心研究荤素搭配。

都说君子远庖厨,可他却为我亲自掌勺做菜。

就连身上的衣衫都是他亲手测量制作。

人人都称他是丈夫楷模,从前我也沉浸在他刻意营造的温柔幸福中。

可想到今日书房他们的对话,我却只感到寒凉。

他紧张的不是我和孩子,而是要确保我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供柳如烟续命。

不知是不是白日受到刺激,晚上我又开始做噩梦。

梦中我和睿儿被山匪绑在山洞,眼睁睁看着他被剖开胸腹,掏出心肝。

“娘,娘,我好疼,救救睿儿……”我猛地惊醒,身边床铺冰冷,裴明川不知去了何处。

想到梦中睿儿的惨叫,辗转难眠披衣来到睿儿牌位供奉的佛堂。

我已很久没来看他,刚出事那阵我夜夜噩梦难以入睡,活得如同行尸走肉。

裴明川将睿儿的牌位锁在佛堂,他说为免我触景伤情,也免得睿儿牵挂我入不了轮回,他会日日打理照料。

他也的确做到了,每晚都会抽一段时间在佛堂抄经陪睿儿。

佛堂的门没上锁,佛堂书案上没有一张经文的影子,却是挂满了柳如烟的画像。

睿儿的牌位被随意扔在地上,上面晾着一张墨迹为干的新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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