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星翟林下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是黑月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翟林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嘴中好像凭空出现了黏腻苦涩的味道,那扭曲的触感就像真有虫子蠕动着滑过喉咙——我闭了闭眼,再睁眼的电光火石间,我扬手扇在了陶麓晚近在咫尺的脸上。那啪的一声犹如炸雷般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这显然还不够解我的气,趁她还在捂脸发愣,我猛地拽起陶麓晚的头发,狠狠将她另半张脸按在了墙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当陶麓晚闷在墙上发出尖叫时,我及时保护自己的耳朵,掀起她倏地扔到翟星身上。“......你打我?!”陶麓晚狼狈地飙泪尖叫着,两半脸都不同形状的发红肿起,散乱着头发全然不见平时高傲的模样,“你打我!!!!!”“真是贱啊陶麓晚,”我掏出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手,像是接触了全世界最令人作呕的东西,“你主动讨打,我还不想多费劲呢。”一串操作把翟星搞得目瞪口...
《白月光是黑月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嘴中好像凭空出现了黏腻苦涩的味道,那扭曲的触感就像真有虫子蠕动着滑过喉咙——我闭了闭眼,再睁眼的电光火石间,我扬手扇在了陶麓晚近在咫尺的脸上。
那啪的一声犹如炸雷般回荡在空荡荡的走廊里。这显然还不够解我的气,趁她还在捂脸发愣,我猛地拽起陶麓晚的头发,狠狠将她另半张脸按在了墙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当陶麓晚闷在墙上发出尖叫时,我及时保护自己的耳朵,掀起她倏地扔到翟星身上。
“......你打我?!”陶麓晚狼狈地飙泪尖叫着,两半脸都不同形状的发红肿起,散乱着头发全然不见平时高傲的模样,“你打我!!!!!”
“真是贱啊陶麓晚,”我掏出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手,像是接触了全世界最令人作呕的东西,“你主动讨打,我还不想多费劲呢。”
一串操作把翟星搞得目瞪口呆,他手足无措接过疯了般的陶麓晚,朱砂痣狼狈尖叫的模样映在眼中,心里好像有什么坍塌了。
“你,你干什么!你...”翟大少爷竭力保持着他那绅士精神,见自己的小情人被欺负也不知怎么跟我说理。陶麓晚的哭声撕心裂肺,吵得他心烦意乱。
“哪个班的还在那?放学了快走!”保安大叔打着手电远远喊道,我从地上捡起包,一步一步平静的与他们擦肩而过。
“干什么打她?她喂安萤书吃虫子时,你怎么不来问呢?”
或许是翟星心里朱砂痣的形象崩塌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学校中都没怎么出现过他和陶麓晚黏在一起的身影。
我太了解翟星了。仅仅是女校霸欺负同学的过分行为,不足以让翟星放弃朱砂痣般独特的女孩。
陶麓晚口不择言的那句“你一个没钱没势的孤儿”,才是深深戳进翟星心窝子里的利刃。
翟星的高傲如瓷器般脆弱,打碎了才会发现,里面尽是自卑的底色。
上辈子我小心翼翼护着他脆弱的自尊,但因为他寄人篱下,始终在我面前谨小慎微——这也是我是他心中白月光的原因。
而在陶麓晚面前,他才是有钱有势的掌控者。
可那天陶麓晚的话把他的高高在上击碎了。
他是个孤儿,翟家的一切对他来说终是镜花水月。
本来我的死亡会让他变成未来翟家唯一的继承人,但是陶麓晚知道他的秘密——甚至因为陶麓晚,母亲林女士开始厌烦他。
朱砂痣终成蚊子血。
高中的最后一场月考到来,接下来就是一模二模,高三楼层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这天,英语老师叫我和陶麓晚去办公室拿作业。安萤书的成绩不错,跟陶麓晚一样是英语课代表。
无法,我和陶麓晚一前一后走进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我搬过一摞练习册,转身欲走,却见陶麓晚在办公桌面前磨磨蹭蹭。
被我揪着头发扇了一次后,这个女人终于不再无时无刻挑衅我,见我冷淡望来,她也只是瞪我一眼。
见她还在磨蹭,我转身离开办公室轻轻关上门。
来到这个班级后我才知道,陶麓晚的英语成绩非常好,跟她其他惨淡的科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不是我带她和翟星补习过作业,我都真快要信了她是个偏科的英语天才。
“林姐,看什么呢?”男生低沉的声音蓦地在耳边响起,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办公室的门缝前转过视线。
只见游翀揣着兜歪头站在我面前,狗狗眼弯着很开心地笑。
现成的劳动力啊!我把满满一摞练习册往他手里一搁,轻声反驳:“我叫安萤书。”接着顺手就摸起他的袖子。
“诶!诶!林姐,做什么?”游翀被我摸的红了耳尖,跟那个揪着翟星领子吼的狼崽子判若两人。
果然,他的手机放在袖子里。
高三生明令禁止带手机,高一高二住宿生倒可以带着订外卖打电话什么的。
可能是初中养成的习惯,就算高二让带手机,游翀这小子也会把手机放在袖洞里。
我用他的指纹打开手机锁,对着办公室门的缝隙开始录像。
虽然我没明说自己是翟林下,但熟悉的行为已经很明显了。游翀又笑着凑了过来,整个人热烘烘的:“呦,这不是姓陶的那个贱......”
外面人声鼎沸,还是不保险。我摸索着墙壁,终于找到一根绳,拉开了杂物间的小壁灯。
“是你。”游翀在昏暗的灯光下挑了挑眉。我点点头,从书包里掏出一套高考卷放在两人中间,站着就开始写,旁若无人。
“......”游翀偏着脑袋瞅了瞅卷子,“高三二班安萤书——你跟那个姓陶的女的一个班。”
一个高二生,竟然把高三信息摸得这么清楚。我抬眼看他,又点点头。
“所以,刚才巷子里围堵你的人,是姓陶的找的?”
“她叫陶麓晚。”我说。
“我知道。”游翀在狭小的空间中艰难抬手,抓抓自己后脖子,“说出来怪脏的。”
也是。我赞同点头,却听他说:“学姐,你睚眦必报的,跟你的长相挺反差。”
“身手也不像,你打架挺厉害的。”
“你话也挺多的。”我勾了道选择题,头也不抬接他的话。
本以为以小少爷的性格,会继续反驳着絮絮叨叨,谁知游翀立刻闭了嘴。
就这么等了两个多小时,外面彻底安静下来。我收拾好卷子,率先低头离开杂物间。
“可以走了。”
“林姐。”背后男孩的声音低沉又笃定。
我像被揪着后脖颈的猫,僵住不动了。
我和游翀撬开卫生间窗户,翻出去时我拒绝了他的帮忙,落地姿势干脆利落。
半个小时后,我俩出现在警察局的马路对面。确切来说——是他跟着我来到了这里。
“林姨的车子在那里。”游翀轻声说。
我看见了。果然,疑似出台的未成年陶麓晚和嫌疑人翟星都被带进了局子。
在杂物间的门口我没有回应游翀的试探,但他却像确定了什么一样,原本阴沉的气势一变,寸步不离地粘在我身边。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的母亲林女士和她的保镖们从局里走出来,身后跟着臊眉耷眼的翟星。
远远的,林女士面色疲倦地对翟星说了什么,翟星急忙辩解——
林女士狠狠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我勾了下唇角。林女士向来疼翟星,可怜他幼年丧母,有时候对他的关爱更甚于对我。
然而这一次,我头七刚过,她的好养子竟然就在混乱的酒吧里厮混,甚至还疑似嫖娼进了局子。
林女士指着他的脸骂了几句后,扭头被保镖们护上了车,吹了翟星一脸车尾气。
接下来的一周,陶麓晚都没来上学。
再次遇到狗男女是在一周后的晚自习下课,我正要回家,抬眼就见楼梯口站着翟星和陶麓晚。
晦气。我转身想换个楼梯,那两人却追了过来。
“安萤书,站住!”
“我让你站住!你耳朵聋了?!”陶麓晚追过来拽我的胳膊,瞬间给我恶心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一把甩开,没看见她似的,低头吹吹被接触到的袖口。
翟星的声音慢慢在背后响起。
“给她道歉。”
重生后这还是翟星第一次与我说话,真是不中听。
看着狗男女又黏在一起,我冷笑一声,对翟星说道:“你没病吧?”
翟星顿时皱起眉,像是不敢置信他听到了什么。他是B中校草,又是S市首富羽铎集团的少爷,女孩们都争着抢着一个机会跟他说话,怎么会有人敢用这种语气来呛他?
“你推了她,不该给她道歉吗?”翟星对女孩还是有耐心的,他试图讲道理。
且不说谁先动手,我根本懒得听他颠倒黑白,径直撞开挡路的陶麓晚就要离开。
“就是你吧!安萤书!那天我在北极看见你了!”有人撑腰,陶麓晚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把推在我胸口上。
“我听警察说了!是一个年轻女孩报的案!”
教学楼的人快走光了,我的耐心也到了尽头:“手拿开。”
“安萤书,你一个没钱没势的孤儿,怎么敢这么嚣张?” 说着陶麓晚微微靠近我,用翟星听不到的戏谑气声,气息如同藏匿在下水道里的毒蛇——
“还是说,你想吃虫子的味道了?”
脑中不属于我的情绪被唤醒,尖锐的耳鸣瞬间穿过大脑,是安萤书不愿回忆和提起的过往。
“翟星,你今天令人作呕的话说的太多了。”游翀冲翟星晃了晃手机,屏幕里赫然是和“林姨”的通话界面,“走吧,翟叔林姨在公园外等你。”
翟星本来嘲弄的眼底迅速泛起惊慌失措,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连手指都控制不住颤抖。
完了,完了!怎么办?怎么......
周遭空气变得黏稠起来,他镜花水月的继承人梦被游翀一通电话轻易击碎。翟星的脸逐渐扭曲,踉跄着扑向游翀去抢夺他的手机。
“给我!给我!!!”
游翀身子一躲,轻而易举把失魂落魄的翟星绊倒在地。
“已经没机会了,翟星,”游翀见他如此犹嫌不足,降尊纡贵弯下腰来轻声道,“你的真心话,翟叔林姨都听到了哦。”
说话间,涕泗横流的陶麓晚也被众人小心翼翼地搬过来,见到游翀正要凶神恶煞地呵斥,突然公园外传来愈来愈近的警笛声。
“唔,绑架犯们也一起走吧。”
我坐在警车里休息。远远的,翟先生正与警察交涉,看得出来他和母亲都是一样的愤怒与无奈。
翟星对我说的那番话一字不漏的被父母听到,我相信不久后就会传来羽铎集团公子被解除领养关系的消息。
而陶麓晚则先被送到医院救治,游家的律师已经在等着她了。
重生以来一直提着的心慢慢松懈,我呼出一口气,感觉到了些许疲倦。
“你要睡一会儿吗?”游翀安慰过林女士后就上车坐在了我身边,一起等着去做笔录。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或许在我还是翟林下时,他的目光就是这样追随着我。只是我被傻逼蒙蔽了双眼,一直没察觉到罢了。
我叹了口气,决定趁着这会儿跟他谈谈心:“游翀,你是知道的,以前的我活的像个傻子。”
“也许你喜欢的,是那个翟林下。”
一层薄薄的玻璃将我和他与外界隔绝出来。寂静狭小的环境中,身边人细小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游翀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年轻热烈的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着,随之震动的还有他闷闷的笑。
“姐姐,也许你不知道。”
“在我面前,你从来不会装成自己不喜欢的模样。”
警车开走前,我下意识回头看向有些苍老父母,猝不及防跟站在昏暗路灯下的林女士对视。
她好像已经注视了我许久,目光追随着警车,有些凌乱长发飘在晚春的风中。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短短几个月物是人非,我知道,翟星背叛带给他们的痛,不亚于失去我的痛。
“去看看他们吧。”游翀突然说道,手指悄悄挨在我的手边,“林姨他们很想你。”
“林姐该对他们有信心的,就像我能一眼认出姐姐一样。”
翟星和陶麓晚退学的消息在B中不胫而走,充当了高三学生高考压力下新的解闷八卦。
听说陶麓晚的伤无大碍,就是精神有些失常。她在医院里经常絮絮叨叨着翟林下和安萤书的名字,就好像是这两个人毁了她一生的荣华富贵。翟先生在女疯子混乱的话语中勉强拼凑出来,我突然决定出国继而死亡与她和翟星的奸情脱不了关系。
由于绑架事件发生在陶麓晚成年后,在游翟两家律师雷厉风行的手段下,等待她的将是少管所的收容教育。
几年我不清楚,但以翟先生睚眦必报的性格,一定会让她在里面好好改造。
那晚林女士果然发现了什么,再加上我是在陶麓晚口中与翟林下名字一起出现的受害者,老两口都急着见我一面。
放学后游翀倚在高三二班门口等我,高挑的男孩露出痞帅笑容,引得走廊内外花痴捂着嘴议论纷纷。我收拾好书包,跟着他坐进了回家的车。
春风蓄着花香吹进车子里,我微微眯眼,车窗上映着游翀的侧脸。
小朋友又在偷偷盯着我,目光柔软专注,好像满心满眼都是我。
我垂下眼眸释然一笑。这世上总会有一个人,他的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是我。
“用暴力胁迫的方式,侵犯人身自由,就叫绑架。”我冷淡说道,刚才翟星毫不掩饰的感兴趣让我一阵反胃。
混混们簇着我来到那两辆摩托车面前,陶麓晚潇洒跨上一辆:“安萤书,来比个赛吧。”
“这个场地两千米,十三个坡道。只要你赢了我,我就让你毫发无伤地离开。”
安萤书的身世谁不知道?乡下来的孤儿,每天能吃饱穿暖就是万幸,看见这种越野车道不得吓得双腿发软,跪下来讨饶吗。
到时候翟星看到她陶麓晚飒爽骑车的样子,一定会重新对她燃起兴趣。
可惜了,我不是安萤书。
我是羽铎的翟林下。我在翟星面前套上小绵羊的皮,实际上陶麓晚这些都是我玩剩下的。
我在翟星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利落跨上车,拿起头盔戴好,率先启动车锁。
“来。”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扬起一片尘土飞扬,前方的路几近全黑,这种感觉对我来说是熟悉至极。
只有漆黑的夜晚翟林下才得以喘息,骑车逃离自己为自己缝织的皮囊。我闷在头盔下畅快地笑出声,在最后一次压弯后踩到五档。
反光镜中陶麓晚还在弯前。入弯道前不适合做无谓的加速,否则车身会处于不安定的状况,容易转倒。但终点将近落后太多,显然她已经急了。
刺耳的摩擦撞击声透过头盔钻进我的耳朵里,我闯过终点,慢慢减速停下。
酒吧的混混们骂着脏话闯入赛道,我摘下头盔随手扔在地上,甩了甩浸湿的长发。
“你赢了,但他们不会遵守约定放你走的。”
只有翟星独自站在终点线外。他远远看着众人推开机车救出陶麓晚,就像看着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但我可以带你走,你考虑一下。”
这又是一个我没见过的翟星。每当我以为他已经够让我恶心了,他都能继续突破我的底线。
机车被我砰一声扔在地上,我冷笑着走过去,看着那双我喜欢过的眼睛。
“翟星,你不会真的觉得,自己足够有魅力,所有女孩都活该喜欢你吧?”
“事实上我有。” 翟星额间的青筋抽动一下,他从没见过安萤书这样矛盾又独特的存在,他觉得自己该耐心一点,“这两辆车是我给她买的,如果你也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买更好的。”
哦,怪不得前段时间,翟星向我要钱呢。
太搞笑了,我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在拿钱砸我?”
“你很需要钱,而我是羽铎集团翟家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太知道了。我抽抽唇角,强忍着反胃感示意他继续。
我的冷淡反应显然不在他的意料之内。翟星犹豫一下,决定拿出更大的底牌:“我本来有个妹妹会跟我平分羽铎产业,但你应该也听说了,她去世了。所以以后我会是翟家的唯一继承人。”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会笑出来。这一刻,我从未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以前喜欢着翟星的自己是个多么愚蠢的恋爱脑。
身上的所有细胞都在催促着我远离这个卑劣的小丑,我喘了口气,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我克制住自己的双脚。
我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流露出风轻云淡的好奇:“你妹妹死了,你好像并不怎么难过。”
“人死不能复生,”翟星轻描淡写道,“再说,你俩应该合不来。”
“叮铃~”
清脆的闹钟声打断我和翟星荒唐的对话。我俩同时转身,黑暗里传来窸窣衣料的摩擦声。
游翀的脸被手机屏照亮,他挥挥手,边走过来边说:“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大言不惭的垃圾话五分钟能说完。”
“游翀?”翟星厌恶的表情不加掩饰。看他过来站在我身后,翟星露出嘲讽愚弄的笑,“还说我呢游翀,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藏得很好啊? ”
“你不是喜欢翟林下吗?怎么,她死了,你也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游翀,你是不是就喜欢抢我的东西啊?”
我慢腾腾扭过头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黑暗中游翀颤动的瞳孔里倒映着我如今陌生的脸,他抿住唇,强迫自己不再关注我的反应。
“游翀,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赶快走别惹事。”翟星穿着皮夹克和修身长裤,身上配饰一看就价格不菲。他和陶麓晚被游翀四人堵在北极隐秘的卡座里,彼此气势汹汹对峙着。
“给你脸了翟星,”游翀双手揣兜狠狠道,他比翟星高半个头,自上而下看人的气势像个凶巴巴的狼崽子,“我跟林姐一起长大,你算什么狗东西!林姐的事才过去多久,你就在这陪女人?”
“怎么说话呢!”跟翟星同桌的狐朋狗友们全都站了起来,但也仅此而已。B中谁不认识游翀和他身边几个少爷,那家里都是S市上层不能招惹的。他们就算有翟星罩着,也不敢轻易造次。
翟星被戳中了痛点,表情有些按捺不住。虽然游翀这小子没明说,但也暗暗讽刺了他不是真的翟家人。翟星急了,赶忙转移话题:“林下的事我比谁都难过......”
“就是啊,星哥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来散散心怎么了!”陶麓晚嗲嗲插嘴道。
她不说话还好,刚一开口游翀冰冷的目光瞬间盯了过去:“有你说话的份?”
虽然这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年纪小,但上位者的气势还是把陶麓晚吓得不轻,她赶忙拉着翟星的衣服柔柔弱弱躲去身后。
我抱着胳膊站在人群中看好戏,心里倒是有点疑惑。
游翀是我发小不错,但平时也只是保持着见面打招呼的关系,最密切的接触就是在父母给我俩报的散打班里。
一直以来,他在我心里的形象都是那个对练时被我揍哭的小孩,没想到竟会来找翟星给我出气?
角落里的冲突愈演愈烈,眼见游翀的手已经揪住了翟星的领子,周围卡座的人也都暗暗凑过去看起热闹。我低头看看手机屏幕,算起来时间差不多了。
“警察!警察来了!”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动感的音乐戛然而止,酒吧的人群开始嘈杂沸腾起来。
游翀迅速反应过来,让他的几个兄弟赶紧趁乱从后门跑。这时懵逼的翟星才想起来,游翀是个未成年啊!
翟星迅速抓住要跑的游翀,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而我已经趁乱窜到陶麓晚身边,夹着嗓子大喊一声——
“警察!这有个出台的!!!”
形势骤然逆转,警察叔叔们迅速靠近过来,翟星也顾不上游翀了,护着慌乱娇泣的朱砂痣摇头辩解。
而我迅速握住游翀的手腕,将不明所以的小男高拽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当然也不保险,但我知道北极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会有个装杂物的扫帚间。
而现在,我正和游翀气喘吁吁窝在窄小漆黑的杂物间里。
“你......”
“嘘!”我摸黑捂住游翀的嘴,静静听着外面警察组织秩序的声音。
来之前我给妖妖灵打了电话,举报北极聚众卖淫。陶麓晚找的混混们都是这家酒吧老板的人,就算没有发现卖淫,这家酒吧也根本经不起查。
再有,我刚刚那一嗓子已经把陶麓晚推到了警察的视线里,不知翟星是不是忘了,陶麓晚也没过十八岁生日。
未成年在酒吧打工卖酒,够陶麓晚和酒吧老板喝一壶。
几个人的脚步声在厕所中巡查走动,我的手紧紧捂在游翀的脸上,男生呼出的气阵阵喷在掌心里,很热乎。
突然,另一只滚烫的手覆到了我的手背上,游翀微微挣扎。
......这人是怎么回事,没听见外面的人还没走吗?
我不由得捂的更严实。
黑暗中所有的触感都会无限放大,我清楚感觉到,手心蓦地滑过一片湿润。
“!!!”
我猛地蹦起来,脑袋撞到棚顶。
男生嗤嗤笑了起来:“他们走了。”
“你捂得太紧,我差点窒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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