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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帝师前文+后续

低调扯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凤凰台”名气这么大了?林安有些诧异:“你说的是那首“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吗?”门房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安:“对!”“这首诗,是你所作?”林安觉得门房的反应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点头道:“是我!”“请稍等,我进去通报一下!”撂下这句话,门房便飞速转身,一溜烟的向书院内跑去!速度很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林安看着他的背影,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怎么这么激动?那模样就好像脑残粉看到偶像似得!我就是随意抄了首诗罢了!影响力有这么大吗?此时,书院内!一个看似很普通的阁楼中。一群身穿儒衫的男人,正在面红耳赤的争执着什么。“这首《登高》意境深远,笔力深厚,全篇读下来浑然天成,绝对是本月当之无愧的第一!”“荒谬,这首《望瀑布有感》苍茫大气,豪迈...

主角:林安徐婉年   更新:2025-02-26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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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安徐婉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大乾帝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低调扯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凰台”名气这么大了?林安有些诧异:“你说的是那首“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吗?”门房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安:“对!”“这首诗,是你所作?”林安觉得门房的反应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点头道:“是我!”“请稍等,我进去通报一下!”撂下这句话,门房便飞速转身,一溜烟的向书院内跑去!速度很快!眨眼就不见了踪影。林安看着他的背影,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怎么这么激动?那模样就好像脑残粉看到偶像似得!我就是随意抄了首诗罢了!影响力有这么大吗?此时,书院内!一个看似很普通的阁楼中。一群身穿儒衫的男人,正在面红耳赤的争执着什么。“这首《登高》意境深远,笔力深厚,全篇读下来浑然天成,绝对是本月当之无愧的第一!”“荒谬,这首《望瀑布有感》苍茫大气,豪迈...

《大乾帝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凤凰台”名气这么大了?
林安有些诧异:“你说的是那首“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吗?”
门房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安:“对!”
“这首诗,是你所作?”
林安觉得门房的反应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点头道:“是我!”
“请稍等,我进去通报一下!”
撂下这句话,门房便飞速转身,一溜烟的向书院内跑去!
速度很快!
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林安看着他的背影,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他怎么这么激动?
那模样就好像脑残粉看到偶像似得!
我就是随意抄了首诗罢了!
影响力有这么大吗?
此时,书院内!
一个看似很普通的阁楼中。
一群身穿儒衫的男人,正在面红耳赤的争执着什么。
“这首《登高》意境深远,笔力深厚,全篇读下来浑然天成,绝对是本月当之无愧的第一!”
“荒谬,这首《望瀑布有感》苍茫大气,豪迈之气力压古今,它才配的上本月第一!”
“呵呵,都给我瞪大眼睛好好看看我门下弟子这首《送别诗》,你们难道不会自惭形秽?”
南山书院每月都会鼓励学子和授课先生作诗作词,而后在书院内进进行评比!
当月魁首,便可被院长孔绍显亲自指点。
日后若是入朝为官,更会得到孔绍显的照拂,可谓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每到月末评选时,疏雨阁内都会格外热闹。
自古文无第一!
谁都觉得自己或者自己学生的诗词是最好的,自然会据理力争,哪怕不要脸面,也要把这个第一抢到手。
正在所有人互不服气,摩拳擦掌准备唇枪舌战几个时辰的时候!
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道略显苍老,却又异常洪亮的声音。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听到这两句,一众书院先生们争吵声越来越小,直至悄无声息,整个阁楼内,再无半点声响传出。
那苍老且洪亮的声音见状,继续出声吟诵。
“吴宫花草埋幽径,历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沂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静!
长久的安静!
阁楼内,鸦雀无声。
可这些书院先生们,却不知从何时开始,皆都激动的浑身发抖。
在场之人,每一位都有极高的诗词鉴赏水平。
只是听上一遍,便能判断出这首诗是何等惊艳!
“诸位,此诗如何?”
那苍老的声音笑着问道。
与此同时!
一个头发花白,身穿一身灰色长袍,一双眼睛格外锐利的老者,缓缓走进阁楼。
“院长!”
“拜见院长!”
见到此人,一众书院先生纷纷恭敬行礼。
这老者不是别人。
正是前任太子太傅,当今南山书院院长......孔绍显。
“院长,这首诗是你的新作吗?”副院长程高远满是崇敬的问道。
也就只有院长,才能写出此等旷达悠远的诗词了吧?
不止是程高远这么想,其他先生也都认定了,这首诗必定是孔绍显所作。
“院长这首诗,直接以碾压之势压我们的抬不起头啊!”
“早知院长有此等佳作,我就不过来现眼了!”
刚才还一副老子谁都不服恨不得撸起袖子干一仗的先生们,此时却一个个苦笑着对孔绍显拱手!
自愧不如。
在这首“凤凰台”面前,他们甚至连一较高下的勇气都没有。
可孔绍显却微微摇头:“不是我写的,是我昨日在城内闲逛时,偶然听人提起!”
“据说,写这首诗的人,只是区区一个童生罢了!”
一群先生又一次傻眼了。
童生?
怎么可能?
区区童生,怎么可能写出这等注定要流传千古的绝世好诗?
程高远咽了口唾沫,涩声说道:“院长,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孔绍显微微摇头,苍老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唏嘘:“我也希望这是在开玩笑!”
“可那童生作出这首诗的时候,有上百举子在场!”
“你觉得,上百位举子,会不顾颜面,同时为一介童生扬名吗?”
程高远还是觉得匪夷所思:“此人如果真有此等才气,为什么只是区区一介童生?”
其他先生也纷纷说道:“此人或许是个不慕功名的狂士,若有机会,我等必要前去拜会一番。”
孔绍显轻叹了口气:“昨日我在城内听到这首诗的时候,就想登门拜访!”
“可问了许多人,竟无人知道写诗之人住在何处!”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敬意:“如此大才却声名不显,由此可见,此人是何等的淡薄名利!”
说到这里!
他长叹一声:“我不如他啊!”
一众先生们又沉默了。
世上绝大部分读书人,生平的志向说好听点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说不好听点,那就是为了功名富贵和女人。
可这“凤凰台”的作者,竟然不靠自身才华谋取富贵。
他们做不到!
所以他们愿意给这种人一定的敬意。
正在沉思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老爷......老爷......”
门房气喘吁吁的跑进阁楼,兴奋的看着孔绍显:“老爷,林......林安来啦!”
“他递了拜帖!”
“是特意来拜访您的!”
这门房本是孔绍显的家奴!
孔绍显在书院的时候,他就守着护院大门。
孔绍显出门的时候,他就贴身伺候。
昨天孔绍显进城的时候,他也跟在身边,所以也听到了那首“凤凰台”!
他很清楚自家老爷听到这首诗的时候是何等震撼!
更清楚,老爷有多看重那个写出“凤凰台”的林安。
正因如此,确定了林安的身份后,他才如此迫不及待的跑来向孔绍显禀告。
孔绍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双目大亮,声音也没了之前的阔达和淡然,急促问道:“是那个写出《凤凰台》的林安?”
门房重重点头:“就是他!”
“他如今身在何处?”
“就在书院门口!”
听到最后这句话,孔绍显二话不说,三两步就冲到了阁楼外面:“我亲自去迎......”
他身形矫捷,风风火火的向外冲去!
半点不像是已经年逾八旬的糟老头子。
程高远和众位先生们对视一眼。
而后异口同声的对着孔绍显的背影吼道:“院长慢些,我等同去!”
于是南山书院内,就出现了令数百位学子目瞪口呆的一幕!
从院长到副院长再到普通夫子先生!
竟神情急切,齐刷刷的向书院门口狂奔。
这是来了什么大人物?
要知道,哪怕是皇帝亲临!
书院的先生们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殷勤啊!

林安又写了一首诗!
而且这首诗,还被南山书院贴在了公告墙上,书院师生对这首诗推崇备至。
她能被称之为才女,鉴赏能力还是不错的。
仅凭《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两句,她就可以断定,这的确是首好诗。
身边的学子们依旧在惊叹。
她却觉得自己在做梦!
毕竟......
林安那种废物,怎么能一连写出两首好诗?
《凤凰台》可以是他偷来的!
这首也是他偷的吗?
他林安哪来这么好的运气,竟能一连偷来两首足以传世的诗词?
“小姐!”
怜花见范若楚失魂落魄,好像受了天大的打击似得,顿时小心翼翼的唤道:“这首诗很好吗?”
范若楚苦笑不止:“应该很好吧?”
“比萧少爷的诗还好吗?”怜花又问了一句。
“嗯?”范若楚愣了一下。
怜花又接着说道:“今天那废物敢来书院接受院长的考核,自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哪怕这首诗真是他自己作的又怎么样?再好还能比得过萧少爷吗?”
“等萧少爷进了京,一身才气自会震惊京城,到时候您和萧少爷出双入对,才子佳人,男才女貌,绝对能传为一段佳话!”
“那时谁还记得他林安是谁?谁还敢说您将他赶出家门是您做错了?”
听着怜花的分析,范若楚眼睛越来越亮。
脸上的痛苦,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见:“对啊,在萧哥哥面前,再优秀的人也会被衬托的黯然失色!”
“我又何必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和林安这废物斤斤计较?”
想到这里!
她灿烂一笑,又恢复了之前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姿态:“怜花,把这些吃食给若城送去吧!”
怜花甜甜一笑:“是!”
与此同时!
女帝徐婉年手中已经有了冯锦亲笔抄录的《行路难》全文。
这首诗她已经看了无数遍。
每看一遍,心中便会涌出阵阵豪情。
尤其是最后两句,好似说在她心坎上似得,让她对整顿朝堂,有了无穷的信心。
所有的艰难困苦,都会过去。
只要她肯努力,必然会有云开雾散峰回路转的一天。
“此子之才,或许还要远超朕之前的想象!”
许久之后,女帝才缓缓开了口。
“冯锦,待他出了书院,想办法把他请到酒楼!”女帝目光幽幽,看向疏雨阁方向:“朕想和他聊聊!”
......
孔院长的考核,流程和内容几乎和会试一模一样。
一考四书,二考五经诗词,三考策论。
孔院长对出卷这种事早已轻车熟路!
无非就是从四书五经中摘取两句话,然后便由考生自由发挥,写两篇文章!
策论一般都是考验学子对当今天下大势的看法!
也就是考核学子的政治能力。
这种事,对以前的林安来说,难如登天。
他只是靠着多年积累,对四书五经和各家经典倒背如流,做出的文章却太过朴实,即便写满整张考卷,也写不出什么独到的见解。
如今的林安,结合前世和原身的记忆,落笔时往往能另辟蹊径,令阅卷人一眼看去,便觉得此子言之有物!
孔绍显给了林安一天时间!
林安的答题速度却超乎了他的想象。
午时刚过,他就递上了三张考卷。
孔绍显招来程高远一起审卷,期间时不时就会发出几声惊叹。
显然对林安的答卷,不仅仅是满意这么简单,更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惊喜。
“单看这份答卷,若我为主考官,必将之列为会元!”
程高远盯着林安的那篇策论双眼放光:“这篇文章,表面只是提起商户,通篇都却在阐述商税的重要性!”
“若是陛下看到,必会龙颜大悦!”
孔绍显跟着点头:“是啊,若是拿到殿试上,甚至有可能被陛下钦点为状元!”
程高远有些惋惜:“若这里真是殿试便好了,这种文章,写给我们几个无权干预政事的老家伙,糟蹋了!”
孔绍显却不赞同他这句话:“陛下最近也比较关注商税的问题,殿试之时,极有可能以此为题!”
“若是林小友过了会试,再于殿试之中重写这篇文章......”
啪!
程高远重重一拍巴掌:“若真如此的话,此次春闱,状元非林小友莫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神情激动的讨论不止!
林安在一旁听着,心也安定下来。
看他们的表现,举荐自己参加会试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事情果真如他所想。
片刻之后,孔绍显就对林安说道:“稍后我便会上奏陛下,特许你一个会试的名额!”
林安深深一躬:“多谢院长!”
孔绍显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小友,会试之后,你必会一飞冲天!”
“在这之前,我想请你再为我们书院留下一幅墨宝,不知小友可愿卖我糟老头子这个面子?”
林安失笑不已。
他明白,孔绍显名义上是想他留什么墨宝,实际上却是在借此抬高自己的身份。
毕竟他之前太过默默无闻。
若是他的字能留在南山书院,哪怕没听过那两首诗的人,也必不会再小觑于他!
更没人敢质疑他没有参加会试的资格。
对孔绍显这份人情,林安默默记在心里:“院长想要什么字?”
孔院长想了想,片刻后伸手冲着书院大门方向指了指:“大门的楹联早就想换了,却一直没想到合适的!”
“小友诗才无双,想必也同样精通楹联之道......”
林安哈哈一笑:“那学生就献丑了!”
说着话!
磨墨!
抬笔!
一幅楹联缓缓在他笔下呈现。
在林安重新把笔放下的那一刻,孔绍显和程高远等人急忙凑上前来,定睛向那楹联看去。
上联:书山有路勤为径。
下联:学海无涯苦作舟。
横批:天道酬勤。
孔绍显这位德高望重的前太傅,此时双眼通红,呼吸急促。
好像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林安笑问道:“院长对学生这对楹联可还满意?”
啪!
孔绍显重重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我南山书院,必将因此联名扬天下!”
“甚至是......”
“名传千古!”

拿到会试资格,只是第一步罢了。
能不能中榜,才是能否跨进朝堂的关键。
不过想想林安刚才吟诵的那首“凤凰台”,女帝觉得,林安考中进士的难度应该不大。
只要林安能中,哪怕只是位列三榜中最不起眼的同进士。
女帝也定然要把林安留在京都,将他培养成自己的左膀右臂。
她太需要一个有能力的“自己人”来破局了。
每次朝会时,那种当朝首辅身先士卒,六部官员紧随其后,枪口一致对向她,以天下大义批驳她所说的每一句话的感觉!
她真的受够了。
“林安!”
女帝目光看向窗外:“不要让朕失望!”
......
林安走出酒楼,琢磨着给自己那便宜老爹带点吃食,正在犹豫究竟要买些什么,便见对面茶楼大门处,缓缓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范若楚!
那个冰冷刻薄,将原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
林安融合记忆之后,对这女人印象很深。
毕竟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般阴险狠辣的女人。
他懒得和这女人废话,轻轻瞥了范若楚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范若楚却居高临下的喝住了林安。
“林安,你知道我在茶楼,便故意在我面前表现!”
“不知道从哪搞来一首“凤凰台”,又用不入流的手段骗走了上百位举子!”
“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觉得你很优秀,我就会多看一眼?”
林安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难道不是吗?”范若楚嗤笑出声:“林安,你的任何行径,在我眼中都如同跳梁小丑般可笑!”
“不管你做了什么,都比不上我萧哥哥的一根手指头!”
“所以,我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可以吗?”
林安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女人!
一直等她说完,才匪夷所思的问道:“你有病吧?”
范若楚一愣,似乎不敢相信林安竟然敢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下意识反问了一句:“什么?”
林安翻了个白眼:“你脑子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都和离了,我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又为何要刻意在你面前表现?”
唰!
范若楚一张脸涨的通红:“你......”
不等她开口,林安就又紧接着说道:“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酒楼掌柜开出的那一百两银子而已!”
“故意在你面前表现?你是有多大的脸?”
“既然和离了,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你的萧哥哥,等着做你的状元夫人,别在我面前秀你那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将心中想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林安心情舒畅!
他拿着刚从女帝那边得来的二百两银子,在范若楚眼前晃了晃:“现在的你,远没有这二百两银子重要,明白了吗?”
范若楚又羞又愤:“林安......”
林安自己骂爽了,哪还愿意给她反驳自己的机会?
当即转身离开,片刻间就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范若楚满肚子的怒火无处发泄,那张绝美的脸上竟是显现出了些许狰狞之意!
“这个废物,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
她重重的喘息着,胸口不断上下起伏。
之前在范家的时候,林安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
即便她从没对林安露出过半点好脸色,林安依旧对她嘘寒问暖,说话时声音稍微大一些就会马上诚惶诚恐的道歉。
可现在!
林安竟然用那般难听的词汇辱骂于她!
强烈的落差,让她极其不适!
脑海中甚至在想,当时怎么没在范家直接打死这个废物!
“小姐......”
怜花小心翼翼的说道:“依奴婢看来,他现在表现的对您这么冷漠,不过是欲擒故纵罢了!”
范若楚茫然的眨了眨眼:“欲擒故纵?”
“是啊!”怜花理所当然的点头:“要是真的对您避之不及,他怎么可能和您说那么多话嘛!”
“说的越多,也就代表他越在乎您!”
听了丫鬟一席话,范若楚福灵心至,重重点了点头:“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为了重新引起我的关注罢了,我绝不能上他的恶当!”
怜花见小姐认同了自己的说法,越发欢欣雀跃起来:“那个废物还说什么来酒楼是为了那点银子,这种话也就只能糊弄无知幼童了!”
“区区一百两银子,对我们范家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他能对一百两银子趋之若鹜,怎么可能放弃范家的滔天富贵?”
范若楚越听心里越舒畅,整个人的眉眼都舒展开来。
“他舍不得富贵的日子,自然就要想方设法的挽回我,现在的种种表现,全都如同我刚才所说,不过是他吸引我注意力的下作手段罢了!”
怜花重重点头:“是呀是呀,所以您千万不能被他骗了!”
范若楚云淡风轻的点头:“放心吧!”
“我心里只有萧哥哥!”
“普天之下,也只有萧哥哥才配得上我!”
“哪怕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绝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自认为摸清楚了林安的想法,范若楚又恢复了之前那高高在上的仙女姿态:“回府吧,我真是疯了,竟然在那个废物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
林安并没有把范若楚放在心上!
兜里有了银子,他整个人都自信了许多!
走在路上也是昂首挺胸,不管看到什么店都敢进去走走看看了!
给林渊打包了一些熟食和几个饼,他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
看到林安拎着那么多东西,林渊嘴都咧到了耳根,亲自迎了出来,殷勤的把林安手中的吃食接了过去!
“我儿果然是人中龙凤,短短一个时辰,竟然搞来了这么多东西!”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包裹,一边大快朵颐,一边问道:“安儿,你是怎么拿到这些食物的?没偷没抢吧?”
林安没好气道:“怎么?偷来的抢来的你就不吃了?”
林渊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为父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东西来路不正,最好把别留下什么把柄,省的给为父惹麻烦!”
林安看他吃的满嘴流油,忍不住揉了揉额头:“爹,听说只要过了前太傅孔邵显的考核,就可以无视功名,直接参加会试,是不是真的?”

女帝定定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冯锦和陈琳对视了一眼,皆都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陛下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朝堂上的大事,多少大儒名士都解决不了。
现在竟然把希望放在区区一个童生身上。
“徐兄!”
林安沉吟了片刻,先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些贪官污吏,是特指某一个,还是将全天下的贪官都包含进去了?”
女帝听出他是要给出不同的解决方法,稍微想了想,便直接说道:“你就当他们是一个团体吧......”
“是一股极其强大力量,强到连当今皇帝也不敢缨其锋芒!”
林安意味深长的斜了她一眼。
一个酒楼老板!
竟然在暗搓搓的对付彩朝廷高官!
她怎么敢的?
除非......
她并不只是一个商户那么简单。
或许......
是某个大人物家里的千金小姐,想帮着父亲对付政敌?
林安脑海中瞬间闪过了这个想法,却并未表露出来,笑吟吟的说道:“如果只是针对一个人,就需要特定的阴谋......哦不,是特定的策略!”
“可如果是对付一个团体就简单多了!”
“千言万语都可以化为八个字......”
女帝急忙追问:“哪八个字?”
林安脸上满是自信,重重敲了敲桌子,掷地有声道:“分而化之,逐个击破!”
听到这句话,女帝顿时大失所望。
林安的这八个字,虽然也称得上是老成持重!
可基本上......
没什么大用。
那群朝臣以首辅马首是瞻,这么多年来,早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哪那么容易分而化之?
真那么容易的话,他早就用功名利禄将那些重臣拉拢过来了。
她轻轻蹙着眉头,说话的语气都平淡了许多:“还有其他办......”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安打断:“勾引他们老婆,利诱他们的孩子,掌控他们的罪证,先搞乱他们的家族,让他们陷入内耗和内斗之中自顾不暇!”
“这时候再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
此话一出!
女帝顿时双眼大亮。
就连冯锦和陈琳,看向林安的目光中都闪过了几分异彩。
这般阴损的下作手段,这般无耻的行事风格!
听起来真的......很爽啊!
女帝不在乎手段脏不脏。
只要有用。
什么办法她都能接受。
或许......
朝堂上那些老东西,就需要林安这么一个小人来对付呢?
“接着说!”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林安,追问道:“具体要怎么做?”
林安自信一笑:“真想搞死他们的话,往他们府邸上安插点女探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能勾引这些贪官就去勾引贪官,勾引不了就勾引他们家嫡子,不上钩的,可以怂恿嫡子勾引后院的姨娘!”
“家里若是有女儿,就安排个穷书生和对方相亲相爱,争取早日把这些千金小姐忽悠的离家私奔!”
“喜欢钱的,就去偷了他们家中的宝库,喜欢字画的,就一把火烧了他们的书房......”
“总之,就是要把他们后宅搞的乱七八糟,让他们心力交瘁无心政事!”
“无心政事了就免不了要犯错,犯了错......自然就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了!”
“有了把柄,我们不就可以站在大义上,对他们为所欲为了吗?”
这一番话,直听的女帝和冯锦陈琳瞠目结舌。
毒啊!
太毒了!
这人怎么说都是能写出《凤凰台》和《行路难》的才子。
行事作风怎么这么不要脸?
尤其是冯锦,看向林安的目光中,第一次多出了浓浓的惊叹和赞赏。
就这无耻下作的劲,还参加什么会试考什么进士啊!
直接进宫来做咱家的干儿子多好。
绝对能继承咱家衣钵,将锦衣卫用的出神入化。
女帝俏脸微红,紧紧握着拳头,死死的盯着林安:“若是交给你,你能把这件事做好吗?”
林安矜持且冷漠:“我是读书人,做不来这等阴损事!”
女帝又一次皱起了眉头:“可......”
林安突然唏嘘一叹:“其实吧,这些手段虽然有用,可终归还是太繁琐了些,而且从布局到初见成效,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女帝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紧张:“你还有其他办法?”
林安理所当然的点头:“自然是有的,只是难度比之前的法子大了些!”
女帝心中暗笑。
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度。
可若是朕想做的话,可能就会容易许多。
“反正只是闲聊,说来听听!”她饶有兴趣的追问道。
林安神秘一笑:“不知徐兄可曾听过一句话?”
“哪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女帝浑身一震:“你的意思是......”
林安重重点头:“没错,我就是个这个意思!”
陡然间,女帝呼吸都急促了许多。
一直以来,她都是在朝堂上,堂堂正正的和那群老家伙正面争锋。
从没想过要不择手段!
更没想过要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他们下狱。
可现在林安把这几句话说出来后,她......疯狂心动啊怎么办?
“但是不能做的太明显!”林安笑道:“证据链要做足了,最起码不能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栽赃陷害!”
女帝定定的看着林安:“具体该怎么做?”
林安耸了耸肩:“某个贪官家中后院埋了大量的兵器,这不是明显准备造反吗?这不得赶紧去禀告陛下?”
“又有某个贪官家中后院藏了几件龙袍?这也是准备造反啊,还是得赶紧去禀告陛下!”
“又又有某位贪官的犬子和狐朋狗友整日飞鹰走狗,好哇,这不是结党营私吗?你们是想造反吗?”
说到这里,他见女帝面色泛红,不由停了下来,奇怪的问道:“徐兄,你为何这般激动?”
“咱们只是随便闲聊,你不会当真了吧?”
女帝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顿时捂嘴轻咳了一声:“就算当真了,我也没实力做这些事啊!”
“不过我总算知道,之前你为何要遮遮掩掩不肯明言了!”
她笑的眯起了眼:“就凭你刚才那番话,只怕全京城的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此人绝对是士林之耻!
若是被那些读书人知道他行事作风如此阴损!
不知道还会不会对他所作的那两首诗推崇备至!

孔绍显捋须沉思片刻,看了一眼窗外众多正在苦读的学子,轻声说道:“求学之路,枯燥且无趣,学子免不了会心生厌倦!”
“便作首励志诗,以此来鼓励众学子勤学苦读吧!”
励志诗啊!
我脑子里起码有几十首。
得好好选一选,看看哪首更应景。
林安十分苦恼的揉起了额头。
落在其他人眼中,还以为是这个题材难住了林安。
可转念一想!
不应该啊!
能写出“凤凰台”那等佳作,林安的诗才起码也属上等。
励志诗是很普遍的题材。
就算一时间想不出上等佳作,可随便写一首普通的来应付眼前的情况应该不难吧?
门外!
范若楚面露讥讽之色。
“那首《凤凰台》是他不知从何处偷来的,拿着别人的成果出了次风头,他就真以为自己是天纵之才了?”
“现在孔院长让他现场写诗,他必原形毕露!”
“是啊是啊!”怜花连连点头:“一首诗都写不出来,谁还会相信他是什么天纵之才?”
“现在这些先生们对他有多看重,认清他的真面目后,对他就会有多唾弃!”
范若楚嘴角微翘,心情大好!
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安被赶出书院时狼狈的模样。
林安不说话,其他人也不着急,全都安静的等着,没人开口催促。
盏茶时间后,林安总算有了决断,对着再次对着孔绍显拱手:“那学生便献丑了!”
他走到最中间的书桌前,抬手磨墨!
片刻后,提起毛笔,微微闭上眼睛,一幅高人苦思冥想后,终有大作问世的模样。
而后,迅速俯身,笔走龙蛇!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嗖嗖嗖!
孔绍显和程高远等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围了过来。
“此诗倒是和《凤凰台》一般,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仙气!”
孔绍显连连点头:“一眼便可看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可我要的是励志诗,这前两句......似乎不怎么贴合题目。”
程高远也跟着说道:“的确如此,林小友,你要不要重新构思一番?”
林安状若未闻!
继续下笔如飞。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看到这两句。
孔绍显眉头皱的更深了:“前面这六句,处处透着不如意,这果真是励志诗吗?”
他也想提醒林安一句!
可看林安那全神贯注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化作一声叹息。
罢了!
不能扰了林小友的思路。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孔绍显眼睛一亮。
这两句,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呼......
林安长出了口气,随即将笔放在桌子上。
“诗成!”
“请诸位指正!”
话说完了,却发现无一人理会他!
耳边传来阵阵粗重的呼吸声。
他诧异的抬头看去。
却见孔绍显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刚写出的《行路难》,神情激动,眼中熠熠生辉。
程高远等人,也都是一般无二的状态。
“孔院长?”
林安只能再次出声,小心翼翼的唤道。
“啪!”
孔绍显重重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他声音洪亮,神情异常激动:“好诗,好诗啊!”
他转头看向林安,眉宇间的赞赏遮都遮不住:“林小友之诗才,可谓旷古绝今,这般短的时间内,竟能做出足以流传千古的传世诗词!”
程高远也是叹为观止:“从用词到意境,几乎无可挑剔,老夫心服口服!”
其他一众先生们,此时才逐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仅此两句,便可鼓励无数多次科举失意,从而心灰意冷的学子!”
“林先生,受教了!”
“我替学院数百位学子,在此谢过林先生。”
先生们激动的脸色通红,看向林安的目光中,皆都闪耀出了别样的光辉。
孔绍显忽然轻咳一声,轻声问道:“林小友,会试过后,可愿来我南山书院任教?”
“不管中与不中,书院都有你的一席之地!”
林安拱手道谢:“多谢院长!”
“我现在算是拥有了被您考核的资格了吗?”
孔绍显哈哈一笑:“自然!”
......
“小姐,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呢?那废物怎么还没被打出来?”怜花踮着脚,探头探脑的看向阁楼里面!
隐隐能听到里面的说话声,可具体在说什么,却听不太清楚。
“急什么?或早或晚罢了!”范若楚漫不经心的说道。
正说着话,一位书院先生手中拿着一张纸,脚步匆匆的从阁楼内走了出来。
“先生......”
范若楚轻唤了一声,想打探一下里面的消息。
可这位先生却只是朝她这边瞥了一眼:“范姑娘,我这边有急事要办,你若有事,容后再说!”
说完,也不管范若楚是什么反应,快步向书院中间一堵矮墙走去。
矮墙上还张贴着几张纸,有书院才子新得的诗词,也有学子文采飞扬指点江山的文章。
最中间的位置,则是学院的各种公告。
这位书院先生来到矮墙前,“唰”的一声将公告撕了个干干净净!
而后在上面涂好米糊,认认真真将从疏雨阁中带来的纸张贴了上去。
“学院又有新公告了?”
“不会又多了什么新院规吧?”
“也许是院长又押了会试的考题,走,快过去看看!”
周围不少学子纷纷朝这面“公告墙”走来。
范若楚也忍不住带着怜花走了过来:“那位先生这么着急,该不会是书院出大事了吧?”
这么想着。
她已经到了矮墙这边。
不过矮墙前早已围了很多学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她根本看不到墙上的内容。
只能听到最前方的学子,不断发出一声声惊叹。
“这是励志诗?”
“行路难,行路难,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好诗,好诗啊!”
“哈哈,我等学子,读书之时虽然苦了些,但终有一日会苦尽甘来,走上那通天的青云路!”
“这首行路难,简直是为我们这些读书人量身定做的啊!”
“快看看是哪位先生的大作?”
“林安?这谁啊?我们书院有这位先生吗?”
“好像......之前写出《凤凰台》的人,也叫林安吧?”
听着这些闹哄哄的声音!
范若楚如同中了定身术般!
僵在原地!
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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