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月谢景行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渣男还想夺我儿女?没门姜清月谢景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姝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能的能的。”肖师傅一连串的点头:“小儿皮嫩,尤其是刚出生的小儿,用几副药胎记很快就淡了。”姜清月松下一口气,吩咐月露:“把大公子抱过来。”随即看向肖师傅,温声道:“那就劳烦肖师傅,把我大儿子腿上的胎记祛除。”“好嘞。”肖师傅治疗疤痕数十年,也见过不少妇人嫌小儿胎记难看要祛除的,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他马上打开工具箱开始操作。“夫人,公子的胎记已淡了许多,再用上几副药,就一点也看不出来了。”肖师傅自信满满。“多谢肖师傅。”姜清月轻轻颔首,随即又说道:“还要劳烦肖师傅,再在我二儿子腿上,打下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好嘞——啊?”肖师傅愣了。嫌胎记难看要祛除是常事,但是主动给孩子打胎记是要做什么?留个纪念?“师傅照做就是了。”姜清月微微一笑...
《重生:渣男还想夺我儿女?没门姜清月谢景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能的能的。”肖师傅一连串的点头:
“小儿皮嫩,尤其是刚出生的小儿,用几副药胎记很快就淡了。”
姜清月松下一口气,吩咐月露:“把大公子抱过来。”
随即看向肖师傅,温声道:“那就劳烦肖师傅,把我大儿子腿上的胎记祛除。”
“好嘞。”肖师傅治疗疤痕数十年,也见过不少妇人嫌小儿胎记难看要祛除的,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他马上打开工具箱开始操作。
“夫人,公子的胎记已淡了许多,再用上几副药,就一点也看不出来了。”肖师傅自信满满。
“多谢肖师傅。”
姜清月轻轻颔首,随即又说道:
“还要劳烦肖师傅,再在我二儿子腿上,打下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好嘞——啊?”
肖师傅愣了。
嫌胎记难看要祛除是常事,但是主动给孩子打胎记是要做什么 ?留个纪念?
“师傅照做就是了。”姜清月微微一笑,并不解释。
肖师傅心下转了转,他活了几十年,什么事没见过。
眼前这幅情形,这位侯夫人分明是要给两位公子互换身份!
“肖师傅,你是个药师,我请你上门也是为了治疗我儿子身上的疤痕,除此之外再没旁的了,你明白吗?”
姜清月抿了一口茶,慢慢悠悠道。
“明白,明白。”
听到这句近乎直白的敲打,肖师傅头上冒出丝丝冷汗。
他常年生活在京都,自然知道姜清月不是他惹得起的人物。
侯府多腌臜,他自然是半个字也不敢往外提。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多时,那疤痕就移花接木般换了个地儿。
姜清月点点头,很是满意。
刚出生的孩儿一天一个样,长得都大差不差,凭长相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孩子。
这胎记便是唯一的凭证。
前世她被蒙了双眼,错把养子当亲子。
重来一世,她便要让谢家人也尝尝这滋味。
既然他们想让她帮着养孩子,那她就将错就错,给两个孩子换一个身份。
前世,他们总说大哥儿听话,二哥儿淘气,所以偏疼谢千棠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胎记一换,她倒要看看,她的儿子是不是真如他们所说那般淘气!
他们若真是坦坦荡荡,两个孩子一视同仁,那即使换了身份也没什么打紧。
他们若是行事不正,那他们想施加在她儿子身上的委屈,现下就会原封不动的悉数送给那狼崽子。
前世之因,后世之果。
很公平,不是吗。
姜清月送走了肖师傅。
“夫人.....您要做什么?”
月露再傻,此刻也看出不对劲来了。
但她想不通,两位公子都是夫人的儿子,为何夫人要给他们换个身份,况且刚出生的孩子,本来也没什么身份。
姜清月却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并未过多解释,转而吩咐道:“月露,有两件事情要你去办。”
“夫人请说。”见姜清月神色如此严肃,月露也不禁紧张起来。
“第一,告诉外面的人,我得了疫症,传染给了两个孩子,这些时日要静心修养,不见任何外客,包括侯爷和老夫人。”
两个孩子的胎记还未好全,若是被谢家人瞧见,难免起了疑心,她先拦住一切外客,等胎记养好了再说。
“第二,找出今晚我生产时所有在场的产婆和侍女,打听她们今日见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事。”
姜清月有条不紊的吩咐道,月露听到第二条的时候,却是有些纳闷:
“夫人打听她们做什么?”
姜清月心中泛起一丝心酸,面上却是丝毫未显。
前世她死前才知道,她当初怀的是龙凤胎,她还有个女儿。
只是她那苦命的孩子被一副毒药害成了痴傻儿,还做了那谢千棠的小妾!
这一世她既然能重生在这个时候,那她的女儿自然也还没被送远。
她要把她找回来。
谢老夫人不咸不淡的开口:“既然定下旭哥儿做咱们侯府的嫡长子,那他日后起居教养就更要留心,旭哥儿有清月这个嫡母教导便够了,那些不相干的人一概少见,省得被什么阿猫阿狗带坏了去。”
此话一出,相当于是直接阻了林栖若和孩子的联系。
看着林栖若骤然间不可置信的神色,谢老夫人一声冷笑。
她想借着清月给孩子谋一个高贵身份,待孩子功成名就之日,就靠儿子的功勋登堂入室。
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就不信这孩子自幼养在清月跟前,受清月教诲养育,还能被这贼妇带歪了去!
林栖若眼眸一闪,求助的目光望向谢景行。
就算是儿子长大后会认祖归宗,可若从小不培养着感情,谁还说得准最后到底是姜清月帮她养儿子,还是她帮姜清月生了个儿子!
谢景行却是有些心虚。
而且他觉得母亲说的也不错。
清月诗书详熟,礼仪精通自不必说,况且天家公主,与生俱来就有一番气度。
孩子在她身边教诲,他很放心。
于是也不看林栖若,转移话题道:“要不现在就布膳吧。”
姜清月点点头,示意底下人布膳。
林栖若抿了抿嘴,只好还是不再说什么。
刚准备坐下吃饭,却听见谢老夫人说:“主子用膳,你在这做什么。”
“啊?”林栖若愣了。
“你若饿了,便回自己屋用膳去吧。”谢老夫人继续道。
“........”林栖若的绣帕被自己扯的稀碎。
谢老夫人却是没再理她,一味给姜清月夹着菜:“你刚生了孩子,多吃些补补。”
“多谢母亲。”姜清月含笑。
谢景行因今日之事,对姜清月多有愧疚,此刻只闷声吃着饭,也不理会林栖若。
看着他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场面,林栖若终于绷不住了。
她径直转过身,委委屈屈的离开了。
关门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老夫人语气不悦的说:“走之前也不行礼,到底是舞女出身,这般没规矩。”
入夜。
姜清月用过晚膳便告退了。
谢景行和谢老夫人闲话着家常。
眼见着月上中天了,谢景行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谢老夫人哪里不知道儿子打的什么主意。
可她偏盼着儿子能去儿媳处。
“清月怀胎十月,你们小夫妻好些时日没能在一处,想必她也想你想的紧。如今清月生产完,你可不是得去看看她?”谢老夫人劝道。
谢景行脸色有些为难。
“母亲.....”
他的目光似有似无向里屋看去。
谢老夫人身子一晃,不动声色的挡住了谢景行的视线。
“清月是皇家公主,你过些时日要去行科举,现在更得好好哄着清月才是——总之那林氏进了府,你想看她也不急在这一时。”
一句话,点醒了谢景行。
对啊,他快科举了,这节骨眼上还得仰仗着清月才是。
于是不再犹豫,拱拱手道:“母亲所言甚是,那我就......”
“啪”的一声。
内屋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
“然则,那块手帕上绣的是龙凤花纹,纵然侯爷不认识那绣帕,却也应该认得这龙凤花纹。”
谢景行懵了懵,正想说什么,姜清月自顾自说道:“侯爷身为朝廷命官,不会不知晓龙凤花纹只有帝后二人可用——可那绣帕一看就是女子之物,所以定然不是陛下的。”
“可若说是皇后娘娘的也不对,因为娘娘的手帕只会绣凤纹,不会绣龙纹。”
“因此这绣有龙凤花纹的绣帕,便只能是一个人的——那便是阖宫皆知最受帝后宠爱,服制屡屡破例的的熙和公主。”
在谢景行怔怔然的目光下,姜清月终于还是毫不留情的盖棺定论:
“所以侯爷自然也早已猜到,这绣帕的主人到底是谁。”
“既然如此,侯爷直接来凤仪殿归还绣帕便是,为何又要明知故问,闹得满宫皆知呢?”姜清月言语犀利的问道。
谢景行支支吾吾:“我一个武将,哪里懂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
“是啊。”
姜清月淡淡:“侯爷不知晓这些小女儿家的东西,却知晓女儿家的贴身之物若是被外男捡拾,必然于她名誉有损。所以这才不惜闹得人尽皆知,只为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你谢景行捡到了熙和公主的绣帕。”
这话说的极不客气,谢景行的脸当即就白了。
“清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侯爷明白。”姜清月丝毫不打算给他台阶下。
她当初嫁给谢景行固然是因为自己那时候确实喜爱他,可她身为天家公主,自幼循规蹈矩,从不会因为情爱便失了心智。
若非谢景行将绣帕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会自觉颜面无光,心想若不嫁于他,便没了别的出路。
怪只怪那时候她太重颜面,总觉得损了清誉便是天大的事,竟真为此事便被谢景行彻底拿捏,在他提出“谢家儿郎只娶妻,不入赘”之时,答应他下嫁谢府。
谢景行自然不会由得姜清月继续说下去。
他急忙辩解:“清月,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用绣帕造势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明明可以直接跟你提亲——”
“是啊,你明明可以直接跟我提亲.....”
姜清月语气中不自觉含了丝讥讽:“可若是提了亲,侯爷便是正儿八经的驸马,身为驸马,日后便不能再行武举之路。”
当初父皇并非不同意她嫁给谢景行,若是谢景行直接求娶,他们明明可以欢欢喜喜修成正果。
可他执意跪在昭阳殿外三天三夜,以深情之名,行逼迫之实。
只有让她下嫁,才能既娶了公主,攀上皇家姻亲。也不必当驸马,阻绝武举之路。
真是好算计!
姜清月也是活了两世,才想明白这个道理。
“侯爷如此煞费苦心,妾身便祝侯爷蟾宫折桂,来日科举金榜题名。”
“月露,送客!”
.....
月露只得尴尬的走进来,又尴尬的走到谢景行面前:“侯爷.....”
谢景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走了。
月露仍然站在原地,整个人处在巨大的震惊中:“夫人方才说的是真的?你们的婚事.....竟是侯爷算计来的.....?”
“自然是真的,你没瞧见他那么心虚么?”
姜清月的语气轻快,脸色也丝毫没有了刚刚的紧绷,似乎是心情很不错。
月露倒是有些愣了:“夫人怎么瞧着不生气?”
姜清月无所谓的一笑。
因为她见识过谢家人比这更肮脏的事情。
相比之下,这件事儿倒也没那么让人生气了。
“夫人你怎么知道!”
月露兴奋道:“后院都传遍了,这位姑娘原只是个舞女出身,后来阴差阳错间救了侯爷一命,所以侯爷特意将她带回来做个丫鬟,也算是保她下半生衣食无忧。”
月露眉飞色舞说了一阵,一转头,却见夫人面色不太好看。
脑子转了转,忽然便想到一事,
懊恼的拍了拍脑袋,暗自纳闷竟忘了和夫人提。
忙又说道:“其实我最开始听说侯爷带了个妙龄姑娘回来,原也是有些疑心的。直到我方才跟着翠微偷偷去前院瞧了那姑娘一眼——天爷啊,满脸的麻子,脸上竟无一处好肉!若不是瞧着身段弱柳扶风的,别说她十七岁了,就算是七十岁也是信的!且这姑娘模样虽不出众,待人却是十分的温柔和气,半点不见从前混迹烟花巷的风尘气,旁人议论起来都不住口赞这位姑娘呢!”
月露特意解释了这一大串,说罢,小心翼翼觑着夫人的神色,生怕她因为这事儿不痛快。
姜清月不置可否的一笑。
弱柳扶风?
温柔和气?
她低头轻轻抿了口茶,将眸中的嘲讽之色悉数掩于眼底。
也难怪月露这么认为,毕竟就连自己,从前也是这样被骗了去。
将相貌普通,性情和善的林栖若视作整个侯府的恩人,甚至最后直接将她认作义妹。
却丝毫没想过,侯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不是赏赐金银细软,不是予她侯府门路,而是将她带回来做个丫鬟。
直到后来,谢千旭险些死在林栖若的手上。
而“救命恩人”林姑娘,却爬上了她丈夫的床。
她才终于起了疑心。
只是那时候已经晚了。
纵使她抓着林栖若的裙角苦苦哀求,求她放自己儿女一条生路。
可大局已定,她终于还是扭转不了那场既定的乾坤。
女儿痴傻,儿子惨死。
自己的主母之位被夺,尸首被扔进乱坟岗任野狗撕咬。
林栖若——谢千棠的亲娘,不知在那场惊天阴谋里,到底有多少参与其中。
如今她终于知晓,林栖若所谓的温柔和善,是因为谢景行许了她侯府的主母之位,所以她才要这般早早的笼络人心。
算着日子,前世也是这个时候,林栖若以侯爷救命恩人的身份,进府做了他的贴身丫鬟。
“去给母亲请安吧。”她淡淡道。
想了想,说:“把两个哥儿也带上。”
姜清月去到正屋的时候,谢景行和谢老夫人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两人几番争执不下,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好端端的,母亲和侯爷怎么吵起来了?莫不是为争粽子吃争恼了不成?”
姜清月笑意吟吟的声音传来,屋里的两人话音顿时一顿。
谢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谢景行一眼,两人这才止住了话头。
“清月来啦,病好些了吗?”谢老夫人神色关切。
“好多了。”
姜清月说着,从善如流的走上前给谢老夫人请安。
余光间有意无意往四周望了望,却并没有见到林栖若的身影。
她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看向谢老夫人笑道:“两个孩子们也痊愈了,今日抱给母亲瞧瞧。”
说罢,便示意月露带奶娘进来。
一听这话,谢老夫人的目光顿时被引了过去。
“祖母的心肝肉儿哦!”
看着一前一后的小襁褓,谢老夫人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她的白白胖胖的小孙子哟!
只可惜她年迈,一手抱不住两个孩子,只能怀里抱一个,眼睛够着看另一个。
面团一样白软的小孩儿,吮着手指,眨巴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看着她。
“我孙子长得真好,一看就是有福气的!”
“以后一个做宰相,一个做将军!”
“谢家就指望你们咯!”
她满脸慈爱,一会看看这个,马上再看看另一个,怎么看都看不够。
谢景行也凑了上来,捏了捏孩子的小脸蛋,笑道:“两个孩子都像清月,眼睛大,皮肤也白。”
姜清月也笑:“这么小的孩子,哪里就看得出来像不像。”
三人正谈笑着,忽然听见里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几人闻声一望,只见屏风后,一抹曼丽的身影一闪而过。
姜清月敏锐的问道:“谁?”。
她要去给夫人请安。
这样就能看看旭哥儿了。
刚走到芳茵阁,却听见里面隐隐的说话声。
林栖若下意识屏住呼吸,悄悄听了一嘴。
“母后宫里来消息了吗?”是姜清月的声音。
“还没有....”
月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这些时日宫里也不太平,皇后娘娘和宸贵妃娘娘为了立储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想必为这事儿搅扰的娘娘暂且抽不开身?”
听得林栖若眉头一皱。
立储?
她又凑上去想仔细听,声音又没有了。
下一秒,大门哐当一声打开,她吓了一跳。
屋里,姜清月面容平和的看着她。
她不自觉也有些尴尬,找补道:“正想来给夫人请安呢,又怕夫人还没起,就在门外侯了一会。”
说完,看了看日上三竿的日头,又感觉这个理由扯的并不高明。
姜清月却是没和她计较,点了点头:“进来吧。”
让下人给她上了糕点和茶。
她的心却是不在这里。
只是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她也不敢做的太明显,只眼神偷偷往侧殿瞟了瞟。
下一秒,姜清月吩咐:“把两位公子抱来瞧瞧。”
林栖若感激的看了姜清月一眼。
姜清月抿了口茶,没什么反应。
孩子抱了上来,林栖若下意识就要去看旭哥儿。
想了想,又缩回了手。
她这回学聪明了,先去看了棠哥儿。
“棠哥儿长得真俊呢。”她装作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下一秒,见到棠哥儿的嘴巴,不禁愣了愣。
她迟疑的看了看姜清月。
“怎么了?”姜清月慢慢悠悠道。
林栖若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姜清月的嘴唇,而后回转头来,说:“没什么。”
奇怪,夫人没生得这样的嘴唇,侯爷也没生得这样的嘴唇,棠哥儿倒是有这样一副嘴唇——她想起自己的族人,表姑妈也有这样一副嘴唇。
但她只是念头闪了闪,就不在意的放下了棠哥儿的襁褓。
转头看向了旭哥儿。
神色骤然温柔起来。
儿子的病应该好多了,她看到儿子可爱的小脸,脸上也不自觉带了几分笑意。
“林姑娘很喜欢旭哥儿?”月露忽然出言。
“啊?”林栖若没防备她这么一问,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尴尬在了原地。
月露倒是真没想那么多,她就是觉得棠哥儿生得俊些,寻常人见到俩孩子,应该都会更喜欢棠哥儿一点,唯独林姑娘是反过来的。
林栖若思索片刻,说:“旭哥儿长得像我从前那孩子,我看着亲切。”
姜清月点了点头:“看着亲切,那就多看看。”
入夜。
烛火幽微,姜清月坐在榻上,翻看着自己的嫁妆铺子。
越翻越胆战心惊。
她早已知晓谢府日渐式微,却没想到自己竟将嫁妆填补了这么多进去。
当初她执意下嫁,父皇暴怒之下撤去了她的黄带子,但是在嫁妆一事上,到底还是给了她应有的体面。
这几十页的嫁妆,莫说是保她今生无虞,甚至连她的子孙都能生生世世用之不竭。
她摩挲着嫁妆单子,指尖缓缓停在一处酒楼上。
若有所思的问道:“月露,这家酒楼现下运转如何?”
月露略一思索,道:“这家酒楼是皇后娘娘赠的私产,对外并未以夫人的名义经营,因此生意也一直不温不火,勉强不至于亏损便是了。”
姜清月点点头,而后问:“谢家人可知晓这家酒楼?”
“回夫人,不知。”
姜清月颔首:“自明日起,这家酒楼由我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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