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予琳张路让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梦已散爱意去江予琳张路让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微弱的声音传进耳朵,江予琳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再次醒来时,江予琳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只觉得浑身像被碾过一样,疼得厉害。“予琳,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江母的声音带着惊喜,但听起来疲惫不堪。江予琳抬头一看,母亲面容憔悴,眼下乌青一片,显然已经守了好几个晚上。她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妈,我没事……爸找到了吗?”她强撑着问。“你爸没事,医生已经给他做了检查,放心。”江母轻声安慰。听到父亲平安,江予琳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可随即,她又想起了李红月。按照时间推算,李红月早就该带人上山救她了。可她却迟迟没等到救援,这让她心里起了疑。江予琳越想越不对劲,想起李红月之前的种种挑衅,她怀疑李红月根本就没去叫人。她决定找李红月问个清楚。正巧...
《旧梦已散爱意去江予琳张路让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一阵微弱的声音传进耳朵,江予琳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再次醒来时,江予琳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只觉得浑身像被碾过一样,疼得厉害。
“予琳,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江母的声音带着惊喜,但听起来疲惫不堪。
江予琳抬头一看,母亲面容憔悴,眼下乌青一片,显然已经守了好几个晚上。她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妈,我没事……爸找到了吗?”她强撑着问。
“你爸没事,医生已经给他做了检查,放心。”江母轻声安慰。
听到父亲平安,江予琳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可随即,她又想起了李红月。按照时间推算,李红月早就该带人上山救她了。可她却迟迟没等到救援,这让她心里起了疑。
江予琳越想越不对劲,想起李红月之前的种种挑衅,她怀疑李红月根本就没去叫人。她决定找李红月问个清楚。
正巧,张路让背着李红月来医院换药。李红月一看到江予琳,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
“李红月,你当时看到我,为什么不下来叫人?”江予琳直截了当地问。
“你还有完没完?红月昨天上山帮忙,脚都崴了!”张路让抢先一步,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江予琳没理他,盯着李红月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没叫人?”
李红月结结巴巴地说:“江姐姐,我真没看到你……昨天下山的时候脚崴了,就直接来医院了。”
“你在撒谎!你明明答应我会下来找人的!”江予琳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真的没有……”李红月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张路让见状,心疼得不行,冲着江予琳吼道:“够了!江予琳,你别在这儿胡乱揣测了!我看你是被吓傻了吧?红月不会撒谎的!麻烦你让开,别挡着我们的路!”
说完,他背着李红月,径直从江予琳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江予琳呆呆地站在门口,眼泪在没人看到的角度悄悄流了下来。
隔天,江予琳没什么大碍,便办了出院手续。没想到,李红月却主动找上门来。
“怎么样,被不信任的滋味不好受吧?”李红月抱着手臂,一脸得意,“我是看到你了,但那又怎么样?路让只相信我。他的心在哪儿,你心里清楚。就算你昨天真的死在了山上,他也不会怪我。”
江予琳垂着眼,没搭理她。
李红月余光瞥见张路让拎着饭从外面回来,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眼圈微红,语气委屈:“江姐姐,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我跟你道歉就是了。可我真的没有见死不救啊……”
“江予琳,你又找红月麻烦是不是?诬赖人的本事你倒是用得很顺手啊!”张路让一进门就冲着江予琳吼,随即把李红月护在身后。
江予琳看着这一幕,心里毫无波澜。现在的张路让,在她眼里,不过是个为了李红月毫不犹豫抛弃她的人。
“路让,江姐姐心里肯定还在怪我,对我有怨言也是正常的……”李红月从张路让身后探出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没有。”
“人家红月是正经受过教育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勾心斗角?”张路让语气里满是嘲讽,“你别在这儿疯狗乱咬人了行吗?亏红月还想着来看看你,让我给你买了饭!”
江予琳看着张路让手里的饭,心里一阵冷笑。
她终于明白,自己在他心里,早已什么都不是了。
江予琳收拾完最后一件行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上大学一直是她的梦想,如今只差一步,她心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这一切像梦一样。
“我和红月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就是手烫伤了,不方便自己上药,我才帮她上药的。你别多想。”张路让站在门口,语气有些心虚。他心虚的时候,眉毛会不自觉地耸起来,特别明显。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只是他自己没发现。
江予琳心里冷笑,自己对张路让的了解还真是不少。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知道了,没事的话你就先出去吧。”
张路让还想说什么,隔壁房间突然传来李红月的声音:“路让,我有点口渴……”
张路让一听,立马转身去客厅倒水,顾不上再跟江予琳多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张路让顺手打开门,只见一个邮递员站在门口:“你好,请问哪位是江予琳同学?有一封从北平大学寄来的信。”
邮递员话还没说完,江予琳已经快步走到门口,顺手把门关上了。
“您好,我就是江予琳。”她接过信,心里激动得差点跳出来。
邮递员愣了一下,随即把信递给她。江予琳礼貌地道别后,刚准备回房间,张路让突然在她身后叫住她:“刚刚是谁给你写的信?”
江予琳这才发现,他刚才一直没回房间,很可能在门后偷听了整个对话。
她握紧手里的信,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是我一个朋友,她考上了大学,特地写信告诉我一声。”
张路让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怀疑。他刚才确实听到了“大学”两个字。
“她是在咱们村读的高中?”他问。
“对。”江予琳点点头。
“咱们村这教学水平,能考上大学还真不容易。”张路让的语气里带着一贯的轻蔑。
这次恢复高考,张路让原本信心满满,村里所有人都觉得他一定能考上。
就连他那个说一不二的参谋长父亲也提前写信鼓励他。
可没想到,成绩出来后,他却落榜了。一向高傲的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谁都不见。
如今听到江予琳的朋友都考上了,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江予琳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如果张路让继续追问,她还真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解释。她不敢想象,如果张路让知道她要离开,会是什么反应。
他会为她考上大学庆祝吗?还是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考上了?毕竟在他心里,她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
深夜,乌云压得很低,天空黑沉沉的,密密麻麻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江予琳被雨声惊醒,心里莫名有些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因为地势的原因,江予琳所在的村子每到这个季节总会遭遇暴雨。为了提前预防灾害,村里总会组织人手去抗洪。
江予琳的父亲作为村长,是第一批出发的人,现在已经去了三天了。
望着窗外连绵不断的大雨,江予琳心里越来越不安。
从小到大,她最怕下雨,因为每到这时候,父亲总会一连几天不回家,母亲总是提心吊胆,祈祷他能平安回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江予琳本就提心吊胆,这敲门声让她更加紧张。她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是几个村里的干部。
“予琳,你父亲失踪了!”其中一个干部喘着气说,“我们找了好几次山里,都没找到他的踪影。现在已经发动更多人去找了,你别太担心……”
江予琳毫无防备,直接被推倒在地。她下意识用手撑地,结果热水壶的碎片扎进了手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可张路让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蹲在李红月面前,仔细检查她的伤势,语气里满是心疼:“怎么烫得这么厉害?江予琳,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我,是她自己没拿稳。”江予琳实话实说,心里没有半点心虚。
“红月是客人,你再不喜欢她,也不用耍这种心机!”张路让皱起眉头,语气里全是不耐烦。
“路让,我的手好疼……”李红月哭得梨花带雨,举起右手,声音里带着委屈。
“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卫生所!”张路让瞪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江予琳,随即一把抱起李红月,头也不回地往外冲,完全没管江予琳的伤势。
临走时,李红月回头看了一眼江予琳,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挑衅。可江予琳清楚,大部分热水都泼在了自己身上,李红月的手上只是溅到了一点。
手上的疼痛让江予琳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心里明明已经不在乎张路让了,可相处这么久,他居然连一点信任都不肯给她。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吗?他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她,或者说,他根本不想了解。
江予琳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突然空了。
到了卫生所,护士一看到她的手,立马惊呼了一声:“同志,你这手烫得这么严重?怎么自己来的啊?”
护士是个年轻姑娘,一边给她上药,一边絮絮叨叨:“你不知道,刚才也有个女同志被开水烫了,她对象一路抱着来的,我还以为多严重呢,结果只是一点点烫伤。她对象还一直问医生注意事项,紧张得不得了。”
江予琳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但她没接话,只是默默听着,点了点头。
护士处理好伤口后便离开了。江予琳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算了算日子,还有十天,她就要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江予琳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学习用品,仔细检查了一遍,又把录取通知书小心地放了进去。正当她拿出北平大学的招生简章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江予琳,你好像还没跟红月道歉!”
她抬头一看,张路让正冷着脸站在她身后。
江予琳捏紧了手里的招生简章,没说话。
见她沉默,张路让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直站在门口的李红月赶紧走过来,拉着他的手,柔声说:“路让,你别为难江姐姐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李红月的“宽宏大度”让张路让更加气愤:“你看看人家红月,多懂事!你呢?让你道个歉还装哑巴!果然是没读过几年书,连基本的礼仪廉耻都不懂!”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江予琳心里。她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后,张路让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粗鄙;想起他同意结婚的前一晚,他母亲打电话问起她的身世时,他冷冷地说:“长得还行,就是没文化,户口还是农村的。”
“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江予琳抬起头,语气平静却坚定。
张路让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他一心只想逼她道歉,但转念一想,自己刚答应让李红月搬进江家,总得跟江予琳说一声。
“既然你不肯道歉,那我就替你做决定了。知青宿舍条件太差,红月睡不好,就让她搬过来住吧。”张路让语气强硬,根本没打算商量。
江予琳垂下眼睛,既没反对,也没同意。
“我就知道,江姐姐会同意的!”李红月倒是直接替她做了决定,转头对张路让撒娇道,“路让哥,那你帮我把行李搬过来吧。那边又湿又冷,还是大通铺,我一天都不想待了。”
“好,我这就去帮你搬!”张路让的语气瞬间温柔下来,仿佛刚才的怒火从未存在过。
江予琳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默默想着:没关系,反正很快就不会再见面了。
江予琳收拾东西一直忙到半夜,屋里堆满了要带走的行李。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她心里纳闷,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
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江姐姐,你睡了吗?”
江予琳打开门,发现是李红月,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她皱了皱眉,这么晚过来,李红月想干什么?
李红月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说:“路让知道我睡不好,特意用他的工分换了点牛奶。我想着端过来给你也尝尝。”她一边说,一边把杯子递到江予琳面前。
“你自己喝吧,这是他的心意,别浪费了。”江予琳说完,准备关门。
“江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李红月伸手抵住门框,不让她关。
江予琳懒得理她,转身回到椅子上继续收拾东西。李红月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她的目光很快被桌上没来得及收起的招生简章吸引住了。
“你怎么会有这个?不会是想考大学吧?”李红月的语气里带着轻蔑,听得江予琳心里一阵刺痛。
江予琳一把抓过招生简章,塞进抽屉里。李红月这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语气里满是嘲讽:“不是我打击你,江姐姐,我和路让今年都没考上,你一个连初中都没上过的人,怎么可能考得上?别异想天开了。”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你还是省省心吧。我和路让马上就要一起回城了,到时候工作分配也不会太远。做人嘛,得有自知之明,你说对吧?”
“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他结婚的。”
李红月听了,不由得轻笑一声:“想进城工作的人多了去了,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装了。路让是我的,回城的机会也只能是我的。”
“信不信由你。”江予琳的表情依旧平静,让人看不出她话里的真假。
可李红月显然不信,语气更加尖锐:“你要是真不在乎路让的身份,当初怎么会趁他喝醉去找他?江予琳,你装什么呢?为了进城,你连脸都不要了,怎么可能不想把路让拴紧一点?”
江予琳的心猛地一沉,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白。她死死捏住手心,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李红月能知道,肯定是张路让告诉她的。
她不敢想象,张路让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是用什么样的语气——是嘲讽?是讥笑?还是嫌弃?
一瞬间,羞愧、难堪和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几乎将她淹没。她没法反驳,因为李红月说的确实是事实。
李红月看到她的反应,得意地笑了笑:“你听懂我在说什么就好。我这个人,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她顿了顿,又指了指桌上的牛奶,“这杯牛奶是我好心送给你的,你可一定要喝啊。”
说完,李红月转身离开,留下江予琳一个人站在屋里。
桌上的牛奶渐渐凉透,直到最后一丝热气也消失了。
江予琳站起身,端起杯子,毫不犹豫地把牛奶倒进了窗边的花盆里。
直到花盆里再也看不到一滴牛奶的痕迹。
照相馆来送照片的时候,江予琳还没起床。听到敲门声,她走出房间,发现张路让和李红月已经拿到照片了。
李红月一见她出来,立马小跑过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江姐姐,你看,我和路让的红底照片出来了,好不好看?”
照片上,两人靠得很近,李红月的头轻轻倚在张路让肩上,笑得腼腆又甜蜜。江予琳看了一眼,淡淡地说:“好看。”
她实在受不了李红月的虚伪,说完便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
李红月察觉到她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怨恨,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这次路让选的照相馆真不错!要是江姐姐你没迟到,拍出来肯定更好看!”她语气真诚,仿佛真是这么想的。
一旁的张路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忽然意识到,江予琳好像很久没为他吃醋了。
即使他擅自让李红月搬进来,她也没闹过。他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跟她聊聊,可李红月在场,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江予琳不想再和这两人多待,哪怕离得近,她也觉得不自在。于是她直接绕过他们,往大门外走。
“你今天有空吗?”张路让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
江予琳脚步一顿,头也没回:“有事吗?”她的语气疏离又冷漠,听得张路让一愣。
“要是今天没事,我们去把结婚证要用的照片拍了吧。反正迟早要拍,不如现在就去。”张路让说道。
江予琳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李红月,结婚照他不是已经和最想结婚的人拍了吗?何必再来找她?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但也不想再猜了。
他的心早就装不下第二个人,她也不会再去争。
“下次吧。”江予琳淡淡地说完,转身就走。她心里清楚,她和张路让之间,不会有下一次了,更不会结婚。
张路让愣住了,没想到江予琳会拒绝。他以为她会高兴的,正想再问,可江予琳已经走出院门,他只好作罢。
江予琳回到家时,想起钢笔还落在小隔间的桌子上,便过去拿。没想到,刚走近就听见张路让的声音。她转身想走,却发现李红月也在里面。
门没关紧,她隐约看见张路让坐在床边,正细心地给李红月擦药。
“怎么样?手还疼不疼?”张路让的声音温柔得刺耳,是江予琳从未体会过的温柔。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努力稳住情绪。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窗台上的花盆“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房间里的人吓了一跳。
“谁?”张路让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起身走到窗边,看到是江予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怎么不敲门?这点常识都没有吗?”他理直气壮地质问,仿佛刚才的亲密场景再正常不过。
江予琳没想到,他当着未婚妻的面和另一个女人如此亲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她 :“我只是来拿钢笔,现在就走。”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房间里,李红月故作担忧地说:“江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你要不要哄哄她?”
张路让不耐烦地摆摆手:“她就这样,什么事都大惊小怪,不用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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