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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小说完结版

苏木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放你娘的屁,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敢抓!”林泽阳不服气的反抗。结果换来一顿拳头伺候。“你们……你们敢如此对我,待我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臭袜子塞住他的嘴,直接拖走。酒楼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朱媛媛则是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日得脱一层皮!”不过,这口气到底是没敢松下来,“这下子算是彻底与林家结仇了,林泽阳一向睚眦必报,后面指不定还会怎么报复,这酒楼莫非就只能放弃了?”“不用,他出不来了。”宋初冬拍了拍她的肩膀,予以安抚道。朱媛摇头,“不可能,宁远侯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关进牢房的。”“谁知道他那时候还有没有精力去救呢。”宋初冬话音一转,“我们还是先看看酒楼的损失吧,可不能耽误后面开业。”“啊,对对对!”朱媛媛赶紧爬...

主角:宋初冬萧北翼   更新:2025-03-07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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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初冬萧北翼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后,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苏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你娘的屁,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敢抓!”林泽阳不服气的反抗。结果换来一顿拳头伺候。“你们……你们敢如此对我,待我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臭袜子塞住他的嘴,直接拖走。酒楼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朱媛媛则是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日得脱一层皮!”不过,这口气到底是没敢松下来,“这下子算是彻底与林家结仇了,林泽阳一向睚眦必报,后面指不定还会怎么报复,这酒楼莫非就只能放弃了?”“不用,他出不来了。”宋初冬拍了拍她的肩膀,予以安抚道。朱媛摇头,“不可能,宁远侯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关进牢房的。”“谁知道他那时候还有没有精力去救呢。”宋初冬话音一转,“我们还是先看看酒楼的损失吧,可不能耽误后面开业。”“啊,对对对!”朱媛媛赶紧爬...

《替嫁后,我成了他的心中挚爱宋初冬萧北翼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放你娘的屁,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敢抓!”

林泽阳不服气的反抗。

结果换来一顿拳头伺候。

“你们……你们敢如此对我,待我出来,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臭袜子塞住他的嘴,直接拖走。

酒楼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朱媛媛则是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日得脱一层皮!”

不过,这口气到底是没敢松下来,“这下子算是彻底与林家结仇了,林泽阳一向睚眦必报,后面指不定还会怎么报复,这酒楼莫非就只能放弃了?”

“不用,他出不来了。”

宋初冬拍了拍她的肩膀,予以安抚道。

朱媛摇头,“不可能,宁远侯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关进牢房的。”

“谁知道他那时候还有没有精力去救呢。”

宋初冬话音一转,“我们还是先看看酒楼的损失吧,可不能耽误后面开业。”

“啊,对对对!”

朱媛媛赶紧爬起来,拉着管事开始了算账。

玄清悄无声息地来到宋初冬身边,“世子妃,今日多谢您护我。”

“你可是我的人,只要你们真心护我,我自然也会护你们。”

玄清心中一动,像他们这样的人,能遇到护着奴婢的主子,是很难得的事情。

酒楼的事情结束之后,宋初冬这才跟朱媛媛分开,打道回府。

而酒楼正对面的茶楼包厢里,萧北翼正在慢条斯理地喝茶。

他面前的温润男人,面带笑意地看着离去的马车,打趣道,“难怪这么急着把林泽阳送进去,敢情是为了英雄救美啊!”

“不过,北翼,你这爱好会不会过于特殊了,竟然喜欢这有夫之妇。”

萧北翼喝下最后一口茶,“我只要她!”

说完,他放下茶杯,起身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别忘了今晚答应我的事!”

“你不能从门走进来?”

宋初冬冲着再次从窗户翻进来的萧北翼叹了一口气。

分明自己一早就支开了院子周边巡逻的人,怎么就非要爬窗?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

萧北翼懒洋洋的靠在窗户边,嘴上依旧要占尽便宜。

宋初冬递了一个白眼给他,随即看向他身后,表情渐渐疑惑,“玄一呢,这次怎么没跟来?”

萧北翼的眼神顿时危险了起来,一股醋意直冲天灵盖,“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

宋初冬被他凛冽的气势吓了一跳,随即皱着眉头猛拍一下他的手臂,“发什么神经,你这个破身体能带我飞出去?”

萧北翼脸上顿时春暖花开,“自然能,保证把你带得舒舒服服的!”

宋初冬怀疑的看了看他,确认玄一没有来,还是把自己交给了他。

不得不说,萧北翼极为贴心,一路疾行,宋初冬却没有遭受丁点风的侵袭。

很快他们来到一艘花船上。

宋初冬刚站稳,萧北翼却控制不住地往甲板上倒去。

“萧北翼!”

她面容顿时染上焦色,一把将人扯进怀里。

莫不是她太重了,把人压坏了?

玄一在这时出现,面上带上了复杂的情绪。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二话不说便将萧北翼胸口的衣衫扯开,熟练的上完药后,才将人抱起来送进里面的包厢。

“司主身上有伤却非要自己来接您,我拦不住,便提前做好了准备,世子妃不必过于担心。”

玄一的一番话让宋初冬顿时止步,嘴角止不住的抽抽。

她只觉得萧北翼是真的脑子有病,一脸无辜的开口,“我这也不是非要他来啊,所以他到底在执着什么?”


萧北翼不能再留了!

“拿酒来!”

他神色阴郁的揪住萧北翼的头发,一坛酒直接猛灌进他的喉咙里,“萧北翼,你说的没错,你早该死了,我就不该为了炫耀留你一命!所以,这一次你就去死吧!”

“毕竟,你若是因为醉酒,冻死在马厩,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萧北辰连灌了萧北翼两坛酒还不够,还让人将他死死按住,拿起一根木棍,对着他的两个膝盖就要狠狠敲下去。

萧北辰是打定主意要彻底萧北翼弄死,以绝后患!

“北辰,你这是在干什么?”

萧氏的声音陡然响起。

闻言,萧北辰愕然抬头,“母亲,您怎么在这里?”

手中的木棍“嘭”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然而,此刻,萧氏的目光被地上狼狈的人影所吸引。

“北翼?”

也许是他此刻过于狼狈,竟让萧氏难得忘却了当年的恐惧,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去触碰已经成为血人的萧北翼。

萧北辰瞳孔一缩,随即反应剧烈地抓住萧氏的手,冷声道,“母亲,您忘了当初哥哥是如何疯狂的吗?等下他又发狂将您伤了怎么办?”

“可是……”

她进来时看得真切,分明是萧北辰在欺负他,他甚至没有还手的余地。

这一幕不知为何,跟当年的重合……

“母亲!今日哥哥又发狂了,为了防止他抢人,我这才……”

“世子爷,马尿来了,这可是今日虐待这个疯子的重要一环,我可是准备得……”

一个奴仆提着一大桶淡黄色的液体兴奋的冲了出来,口中叫喊着,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随即奴仆“嘭”的一声丢掉木桶,脸色煞白的跪在萧氏面前,结结巴巴的开口,“夫……夫人……您怎么来了这种腌臜的地方,还让您看到了如此腌臜之物,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扑面而来的刺鼻气味让萧氏和宋初冬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这次,萧氏听得真真切切,一巴掌甩在奴仆脸上,“欺上瞒下的狗东西!你把刚刚的话给我再说一遍!什么叫虐待疯子的重要一环!”

“母亲,您听错了!这是哥哥自己要求的,他一个疯子,自然会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这个奴仆又怎敢……”

“啪!”

哪知道萧氏一转身,就给了萧北辰一巴掌!

“儿子,别把我当傻子!”

“从你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那你来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萧北辰张嘴就要说谎,却被萧氏直接戳穿,“不要骗我!我要听实话,这样的情况你持续了多久?”

“是,我是专门来打他的!”

萧北辰明白这件事躲不过去了,只得承认了。

他心里只觉得晦气,但面上却表现得极为痛苦,“母亲,儿子刚失去一个孩子,心里极度痛苦,却没想到碰到哥哥对我公然挑衅,我这才下了狠手!”

“孩子,什么孩子?”

萧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为什么这件事她不知道?

萧北辰将矛头转向宋初冬,“这件事世子妃是知道的,也是她给找的大夫。”

“是秦侧妃。”

宋初冬只好开口,“因为跟林侧妃争风吃醋导致小产,孩子到底没能保住。”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没有告诉我?”

萧氏气得顿时提高了声音,她看向宋初冬的目光满是指责。

萧北辰警告性地看了一眼宋初冬。

可今日本就是来推波助澜的,宋初冬怎么可能替萧北辰说话。

只见她指着地上的人开口,“母亲,这件事我之后再跟您解释,但现在若再不管受伤的这位,他恐怕撑不到大夫过来。”


秦暖宁带来的手下瞬间将几人直接在院子门口拦下。

“放肆!你们敢对世子妃无礼!”

玄清立刻将宋初冬护在身后。

而宋初冬的目光却穿过他们,看向了带着府医来看望她的萧氏,身边还跟着萧北辰。

他们已经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加快了脚步过来。

时间拿捏得刚刚好。

宋初冬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她已经迫不及待看着秦暖宁上钩了。

设计宋安仪的事,若没有萧北辰帮忙,就她这个蠢货,怎么能这么顺利?

这次想要再来一次,也要问她答不答应!

此时的秦暖宁冷冷地看着宋初冬,不复往日的柔弱,“世子有多宠爱我你是知道的,更别说日后世子还会是国公爷,我就算在府里横着走也没人拦我。”

“若你不主动将抓到的那人交给我处理,并把今日之事烂进肚子里,那便是你自寻死路!哪怕是国公夫人给你撑腰,又如何,在世子面前,你算个什么东西!”

宋初冬笑出了声,“是吗?”

“那我倒要看看你怎样让我自寻死路!”

说完,她猛地一抬脚,恶狠狠地朝着秦暖宁踹了过去。

错不及防的秦暖宁一下子就被踹飞了,连打了两个滚才停下来。

众人瞠目结舌,全都看向宋初冬。

可她似乎还不解气,再次冲了过去,在她的脸上狠狠甩了好几个巴掌,把人打的晕头转向。

一边打一边控诉,“是,我是个不得世子宠爱的世子妃,人人都能欺负,随便找个理由,就能逼我去死!”

这样子的宋初冬,把玄清和玄音俩丫鬟都吓到了。

她们何曾见过这样子的世子妃!

这得受了多大委屈!

可宋初冬还在继续扯着嗓子开口,“我死不足惜,可我是平阳侯府的嫡女,是盛国公府名正言顺娶进来的世子妃,如今你如此行事,这是要将国公府和平阳侯府的脸踩在脚底下啊!”

“我就是拼死,也不能让你坏了两府的名声!”

林可心见状,明白了世子妃的意图,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悲戚道,“表姐,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如此为难,是我该死!你若出事,我也不活了!”

秦暖宁彻底傻眼了,厌恶中又带着憋屈,结结巴巴的开口,“你们……胡……胡说!我什么……时候……”

“够了!”

萧氏带着一众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脸色极为难看,显然是听到了秦暖宁的那些话。

“秦姑娘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盛国公府都成了你的地盘,可我和公爷还没死呢,就是世子都轮不到他做主,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来人啊,给我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夫人!”

“母亲,一定是有误会!”

萧北辰急匆匆上前将秦暖宁抱进怀里,拦下了冲上来的家丁。

“暖宁再良善不过,一定是宋安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暖宁下的圈套,您该好好审问一下这位世子妃才对!”

“萧北辰,我看你是为了一个女人彻底昏头了!她怎么威胁安仪的,你是聋了吗!”

“我告诉你,今日她秦暖宁,必须死!”

“母亲,您为何宁肯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儿子?”

萧北辰跪在地上,目光如同利剑狠狠朝着宋初冬刺来,“既然世子妃说抓住了歹徒,那就带上来,一问便知谁说谎!”

“好啊!”

宋初冬拍了拍手,嘴里含着抹布的男人被带了上来。

然而,谁也没想到,秦暖宁却在这时挣脱了萧北辰的怀抱,冲向一旁的墙柱。

“北辰哥哥,是暖宁没福气,还给你带来了麻烦,今日我便以死谢罪!”

“嘭!”

“暖宁!”

萧北辰怒目圆瞪,疯了一般上前接住如同软泥一般的秦暖宁。

她头上撞了一条很深的伤口,一瞬间血流不止,染红了萧北辰的袖子。

“乖,不要闭眼睛,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北辰哥哥,你不要跟夫人置气,夫人疼爱你,才会不愿意有人伤害你,只是,说好要跟你一起到白头,这一次我要食言了……”

秦暖宁抬手,触碰着他的脸庞,满目眷念。

“大夫,大夫,快救她!”

萧北辰抱着人,嘶吼着让人来救命。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萧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寻死吓到了。

诚然,她是有过一瞬间想要秦暖宁这个狐狸精死,可她没想过是这样的方式。

一时间,竟是被唬住了。

眼睁睁看着萧北辰把人带走。

离开前,萧北辰猩红着双眸放下狠话,“若是暖宁有个三长两短,那你们就是逼死她的凶手!”

一个大帽子盖下来,直逼得萧氏气血上涌。

“夫人!”

珍嬷嬷赶紧把人扶住。

萧氏心中大骇,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儿子陌生。

还不等她缓过神来,耳边再次传来惊呼。

“啊……他……他死了!”

一个小丫鬟指着已没了气息的男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掉了嘴里的抹布,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宋初冬在这个时候突然佩服起了秦暖宁,对自己是真狠,一下子就去了半条命,但换来她跳出死局。

最后,这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

“世子妃,您就这么淡定?”

林可心气得要死,看着宋初冬恨铁不成钢!

眼见着能除掉秦暖宁的好机会,就这么给放过了,简直不要太便宜她!

宋初冬神秘一笑,“怕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

萧氏想要息事宁人,那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随即,她让玄清将今日之事不经意的透露给即将归府的盛国公。

清风苑。

盛国公夫人正在为秦暖宁的事头疼。

“秦暖宁的命保住了?”

“是,但受伤严重,后续需要好好静养,否则会伤及寿命。”

萧氏摆摆手,让下人出去了。

听到没死的消息,萧氏又庆幸又糟心。

庆幸的是,儿子不会真的跟她离心。

糟心的是不知道北辰这孩子到底被秦暖宁灌了什么迷魂汤,越发是非不分了!

就在她长吁短叹的时候,听闻消息的盛国公风风火火地踏进了清风苑。

“蠢妇!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把人惯成什么样子了!让他宠得一个没名没分的孤女,竟把世子妃踩到脚底,我看你这个国公夫人也不要当了!”

盛国公上来就甩了萧氏一个大耳光,冷冽的丢下话,“既然管不好府里的事情,那就把掌家权给出去!”

“公爷!”

萧氏尖锐的嗓音响起,“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件事若处理不好,你就老实进佛堂吃斋念佛,不用出来见人了,省得丢人!!”

丢下警告的话,盛国公直接转身离开。

好一会儿,珍嬷嬷才来到萧氏身边,萧氏双眼通红,“我真的做错了吗?”

她靠在珍嬷嬷身上,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情绪,“若是北翼,绝不会如此气我。”


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宋初冬对这位陈衙内还是很有好感的,这会儿好脾气地开口,“今日我与镇北侯府的朱姑娘路过这集市,没招谁惹谁,却被人恶意撞翻了马车,如今不仅伤及众多无辜之人,就连朱姑娘也还躺在马车里呢,肇事之人却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陈衙内,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理?”

“世子妃,您放心,我等一定会还您一个公道,还众人一个公道!”

陈升朝身后招了招手,几个官兵便将车夫五花大绑起来,其间的挣扎换来暴力殴打。

车夫疼得满头大汗,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逼近,慌乱中,他大声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宁远侯老夫人的车夫!我只不过是出来接老夫人,马突然发疯了,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既然是来接老夫人的,那为何老夫人没在车里?”

陈升刚把话问完,一旁检查马的官兵走到陈衙内的身边开口,“这马是被人恶意刺伤才会发疯的。”

“不可能!老夫人刚还在马车里……”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车夫脸色大变。

所以老夫人突然下车是……

宋初冬玩味地吐出几个字,“所以是宁远侯老夫人?”

好狠毒的心!

这是冲着想要马车里的人去死的节奏!

陈升显然也想通了这个环节,神色颇为复杂。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人群中,一道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屋檐下,一把折扇遮去的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幽深的眼眸。

而此时,他的目光落在车厢里躺着的朱媛媛身上。

虽然受伤到昏迷不醒,但不仅一旁的丫鬟不慌不忙地在照顾,就连大夫都没有着急请来。

再一看,全程把控着节奏的世子妃,一步步在逼着宁远侯府现出原形。

京州城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个人物了?

他竟不知道!

真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只是在看到宁远侯带着人赶来,他这才从人群中退开。

“宁远侯在此,何人敢碰瓷!”

侍从大声斥责,推开人群走了进来。

宋初冬抓住机会开口,“是,是我们碰瓷!不该出现在这集市上,死了也活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今日你们能如此行事,莫不是这天下是你们宁远侯老夫人的天下?”

一句话,给宁远侯府戴上高帽子,激得围观老百姓们义愤填膺,直接上手推人。

“皇亲国戚了不起啊!你们宁远侯府当街伤人还有理了是吗?”

“刚刚我闺女都差点被踩到,没得一句好话,还要被倒打一耙,难怪盛国公府的世子妃都只能承认是碰瓷啊!”

“这宁远侯怎可如此嚣张!”

“你这算什么,宁远侯的幼子祸害了多少清白人家的姑娘,即便京兆府顶着压力将人扣押,人家依旧是被好吃好喝的供着!”

“天啊,宁远侯府如此草菅人命,没人管得了吗?”

老百姓你一言我一语,加上人群中有人煽风点火,一时间对宁远侯府的声讨极为激烈。

宁远侯匆匆赶到时,被这棘手的情况吓出了一身冷汗,对着身后的下人低声询问,“老夫人和夫人呢?”

“老夫人他们提前下了马车,这会儿并不在这里,只是这车夫把不住话,将老夫人给供了出来。”

“夫人怕事情闹大了,这才请来侯爷,只是现在看来,我们来晚了,有人已经把事情挑起来了。”

宁远侯揉了揉发紧的太阳穴,“是谁?”


果然,萧氏目光再次回到了萧北翼的身上,到底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心有不忍,瞪了一眼萧北辰后,这才打发身后的丫鬟去叫大夫。

但到底还是顾忌当年萧北翼疯魔的模样,没再敢靠近,只让人把他送回了住处,好生照顾。

在与萧氏擦身而过时,萧北翼突然挣扎起来看向了她,嘶哑地开口,“母亲,您从未信我,哪怕一次。”

萧北翼语气里的自嘲和绝望深深地听进了萧氏的脑海里。

那一瞬间,萧氏身体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自欺欺人……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人弄走!”

萧北辰注意到萧氏的不对劲,一把抓住她的手,“母亲,您还是这么容易心软,他骗您的事还少吗?”

“北翼真的都是骗人的吗?”

萧氏喃喃自语了一句。

“母亲,您说什么?”

萧北辰低下头,轻声询问。

“没什么!”

萧氏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仿佛这么忽略就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一般,只让人叫来了马厩的管事,询问了一下国公爷爱驹的事之后,便准备离开了。

“母亲,这件事您就不要对父亲说了吧?孩儿知道错了,哪怕下次遇到哥哥挑衅,我都再也不会动手了。”

萧氏先是一愣,随即敷衍地应下,便匆匆离开了。

第一次,她没有将萧北辰放在第一位。

以至于没留意到萧北辰瞬间下来的恨意。

在一旁看得真切的宋初冬顿时打了一个哆嗦,正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却被萧北辰阴沉沉地叫住,“想去哪儿?”

“我……”

宋初冬刚要开口,却被萧北辰骤然掐住了脖子。

“宋安仪,是你将母亲引来的对吗?”

“不……不是我!”

宋初冬拼命挣扎。

玄清和玄音本想要帮忙,宋初冬却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如今的萧北辰不敢明目张胆对她痛下杀手!

下一秒,萧北辰便一把将人甩在地上,恶狠狠地开口,“宋安仪,最好祈祷我接手盛国公府能晚点!”

留下狠话便带着人离开了。

玄清和玄音赶忙把人扶起来,“世子妃,您怎么样?”

玄音最先绷不住,“世子妃,你刚为什么不让我们动手!怎可任由他如此嚣张!”

“你看看,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宋初冬扭了扭脖子,笑眯眯地开口,“你们司主看到了,应该会跟你们一样愤怒吧?”

“您的意思是……”

玄清和玄音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世子妃的意思,但还是不赞同她这种伤害自己来达成目的的方式。

“世子妃,我们其实更怕司主控制不住先把人干掉了。”

宋初冬,“……”

她默默地拉了拉衣服的领子,缩了缩脖子道,“那还是先不要让人知道了。”

结果,当天下午,宋初冬被萧北辰掐脖子威胁的事情就被萧北翼知道了。

他身负重伤,不能亲自教训萧北辰,但转头吩咐了玄一几句。

玄一便跳窗离开了。

而这一切,宋初冬并不知道。

是夜。

清风苑。

萧氏突然翻出了当年萧北翼回府后亲手给她做的风筝。

是她少女时期最喜欢的蝴蝶风筝。

那个时候的萧北翼是真的好,风头甚至一度盖过了北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北辰身上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伤口,他们的心就这么被北辰彻底填满。

看了不知多久,她才将珍嬷嬷唤来了身边,“嬷嬷,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珍嬷嬷到底是跟在萧氏身边的老人,自然是了解她的,开口道,“夫人,您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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