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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阮铭泽落雪不覆长街小说

南大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铭泽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双腿残疾的秦音三年。两人结婚的第一年,秦音对他厌恶至极,只因碰了一下她的双腿,便被她关在门外99天。两人结婚的第二年,秦音对他不冷不热,阮铭泽每日为她按摩复健,都得不到她的一句回应。两人结婚的第三年,阮铭泽好不容易等到她双腿康复了,然而现在,她却第一时间要去接她的初恋男友回国。......“我的腿好了,枫眠,你回来吧,我亲自去机场接你!”看到熟悉的头像,原本喜极而泣的阮铭泽,笑容蓦地僵在了脸上。阮铭泽早知道秦音不爱自己,她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的初恋男友——林枫眠。三年前,大学毕业的秦音和林枫眠,一个要留在国内继承家业,一个要出国追逐梦想。两人分道扬镳,可秦音的内心却没有真正的放下过林枫眠。后来,林枫眠突然在国...

主角:秦音阮铭泽   更新:2025-03-08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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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音阮铭泽的女频言情小说《秦音阮铭泽落雪不覆长街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大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铭泽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双腿残疾的秦音三年。两人结婚的第一年,秦音对他厌恶至极,只因碰了一下她的双腿,便被她关在门外99天。两人结婚的第二年,秦音对他不冷不热,阮铭泽每日为她按摩复健,都得不到她的一句回应。两人结婚的第三年,阮铭泽好不容易等到她双腿康复了,然而现在,她却第一时间要去接她的初恋男友回国。......“我的腿好了,枫眠,你回来吧,我亲自去机场接你!”看到熟悉的头像,原本喜极而泣的阮铭泽,笑容蓦地僵在了脸上。阮铭泽早知道秦音不爱自己,她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的初恋男友——林枫眠。三年前,大学毕业的秦音和林枫眠,一个要留在国内继承家业,一个要出国追逐梦想。两人分道扬镳,可秦音的内心却没有真正的放下过林枫眠。后来,林枫眠突然在国...

《秦音阮铭泽落雪不覆长街小说》精彩片段


阮铭泽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双腿残疾的秦音三年。
两人结婚的第一年,秦音对他厌恶至极,
只因碰了一下她的双腿,便被她关在门外99天。
两人结婚的第二年,秦音对他不冷不热,
阮铭泽每日为她按摩复健,都得不到她的一句回应。
两人结婚的第三年,阮铭泽好不容易等到她双腿康复了,
然而现在,她却第一时间要去接她的初恋男友回国。
......
“我的腿好了,枫眠,你回来吧,我亲自去机场接你!”
看到熟悉的头像,原本喜极而泣的阮铭泽,笑容蓦地僵在了脸上。
阮铭泽早知道秦音不爱自己,
她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她的初恋男友——林枫眠。
三年前,大学毕业的秦音和林枫眠,一个要留在国内继承家业,一个要出国追逐梦想。
两人分道扬镳,可秦音的内心却没有真正的放下过林枫眠。
后来,林枫眠突然在国外闪婚了,
知道真相的秦音接受不了,飙车去机场,打算飞去美国抢婚。
但她却在路上出了车祸,双腿残疾,再也没能站起来。
彼时的阮铭泽是一名见习医生,他配合主任一起,完成了秦音的腿部手术。
手术之后,天之骄女秦音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变成了一个残疾人。
她开始变得暴躁、易怒,稍有不顺心便会骂人、砸东西。
医院的医生护士都不敢靠近她,便将经验最浅的阮铭泽推了出来。
阮铭泽长了一张温柔无害的邻家哥哥脸,天生的比别人多几分亲和力。
再加上他过硬的专业能力和细致耐心的态度,他成为了整个医院唯一能接近秦音的人。
后来,秦音出院,秦母却找上门来。
秦母给了他五百万,希望他能够接近秦音,以结婚为目的的全天照顾秦音。
正为了重病母亲医药费而焦头烂额的阮铭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他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用了三年的时间走到秦音身边。
秦音因为伤腿发怒暴躁时,阮铭泽心甘情愿地承受她所有的脾气。
她伤口疼痛时,阮铭泽彻夜不眠地为她按摩。
她每次复健摔倒时,阮铭泽都会第一时间垫在她的身下。
所有人都奇怪,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为什么会对秦音这么好。
但只有阮铭泽自己知道,他大学四年的学费,全是依赖秦音的资助。
秦音是学校慈善会的主理人,他是她资助过的许多学生之中不起眼的一个。
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遥远,阮铭泽从未有过奢望。
可后来,他阴差阳错地碰见断了腿的秦音,
他走到秦音的身边,甘愿为她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曾经,阮铭泽以为像这样经年累月下去,秦音总有一天会看到自己的好。
可如今,看到她第一时间将康复的喜悦分享给林枫眠的动作,阮铭泽突然感觉有些累了。
结婚三年,他好像从未走进过她的心里。
这三年,每每到了七夕的那天,秦音便会独自消失一整天,
任凭阮铭泽如何焦急地寻找,她也不会出现。
后来阮铭泽才知道,七夕,是秦音和林枫眠的恋爱纪念日。
她人不能在林枫眠身边,却仍会牢牢记得与他有关的每一个日子,并精心准备好礼物。
她有一间永远关着门的书房,阮铭泽曾因为打扫卫生误入,被秦音关在门外淋了一整夜的雨。
只因那屋里,装着的都是林枫眠的照片。
那一刻,阮铭泽知道,他永远不可能真的打动秦音了。
但还好,如今秦音的腿好了,他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趁着秦音和林枫眠打电话分享喜悦的时候,阮铭泽也走到角落,将电话拨了出去。
“妈,秦音站起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也要跟她离婚了。”


秦音洗了澡出来,不自觉地走到了窗边。
花园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单薄的身影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找寻着手串的碎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她突然感觉有点呼吸不太顺畅。
阮铭泽对于这个手串这么执着,难道真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
秦音扔下浴巾,刚想下楼,林枫眠和秦筝就迎了上来。
“姐,你不会要下去找那个男的吧,我跟你说,他现在就是在做戏博关注呢,你千万别被他骗了!”
林枫眠不安地低下了头:“阿音,那天是阮先生亲口说那是他不要的东西,我才想借来玩玩的,都怪我,让阮先生伤心了。”
秦音闻言恍然大悟。
对啊,是他自己说不要的东西啊。一听到枫眠想要才改口的,这不是针对枫眠是什么?
怪不得这会要故意在花园里卖惨呢,自己若是下去,肯定会把他惯坏的。
这般想着,秦音打消了要下去找阮铭泽的心思。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阮铭泽才在花园里找齐所有的碎片。
淋了一夜的雨,他感觉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
但他没敢休息,马上就要离开了,他必须要修复好手串,不然他永远不会安心的。
阮铭泽跑了很多地方,终于在全城最大的一家珠宝拍卖行,找到了可以修复这个手串的师傅。
阮铭泽激动得语无伦次,再三向对方道谢。
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师傅才将手串修复好。
“碎了的东西就是碎了,无论如何修补,也是会有裂痕的,我已经尽力了。”师傅将手串递给他。
阮铭泽看着手串上一道道的裂痕,心中遗憾不已,却仍向对方鞠躬道谢:“我明白的师傅,能修复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谢谢您!”
阮铭泽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出了操作间,却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阮先生,这么巧,你也来买珠宝吗?”林枫眠笑着问。
阮铭泽不想和他说话,侧过身子下楼,却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被猛地推了一把。
两声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珠宝行,秦音赶来的时候,看到两个躺在地上的人。
阮铭泽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膝盖上更是有汨汨鲜血涌出。
一旁的林枫眠看起来虽然没什么伤痕,却满脸无辜地看向阮铭泽。
“阮先生,我知道你讨厌我,弄碎了你的手串我也很难过,我今天就是特意来买礼物给你赔罪的,可是,你怎么能将我推下楼梯呢,你是想害死我吗?”
脑子嗡的一声,阮铭泽还没来得及开口,秦音便已经凝慢恨意地看向他了。
“阮铭泽,你怎么能恶毒成这个样子?枫眠若是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秦音的警告如雷贯耳,她嫌恶地越过阮铭泽,让保镖抱起林枫眠,直接奔向了医院。
阮铭泽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口,几乎要感觉不到疼痛了。
他戏谑着安慰自己,也好,心里特别疼的时候,可能就感觉不到肉体上的疼痛了。
自己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似乎也没什么可以值得珍惜的了。


阮铭泽是被珠宝行的店员送到医院的,恰巧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医院。
他伤了腿,和曾经的秦音一样,都在骨科就诊,便也就遇上了他曾经师父方医生。
包扎好伤口后,方医生关切地开口:“感觉怎么样?还疼吗?你妻子呢?你住院了她都不陪着你吗?”
阮铭泽尴尬地笑了笑:“没事师父,我能照顾好自己。”
方医生瞬间明了,豪门婚姻,听着很光鲜,但实际上内里的苦,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他拍着阮铭泽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大不了重新回医院来,师父这里永远欢迎你。”
阮铭泽心里暖暖的:“谢谢师父,我对于专业生疏了太久,等我重新捡起来以后,一定会回来的!”
方医生闻言十分欣慰:“你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我们做医生的,就是要不断在专业上精进。”
“对了,你不知道吧,当时你妈妈的那种病,如今也有了救治方案了。”
“唉,如果你妈妈能再坚持几年,你如今也就不用孤身一人了。”
阮铭泽怔愣一瞬,好久才反应过来:“师父,你是说,当时的医疗条件下,我妈妈的病是不能治的?”
“对啊,我当时不是和你说过嘛,发病到去世,最多也就三个月的时间。”
“嗷,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和你说的,我是和另外一位女士说的,她说她是你的家里人,她怕你接受不了,想委婉一点告诉你。”
“嗡”的一声,阮铭泽脑子里的弦断了。
阮铭泽没有别的亲人,那时候出现在医院的女士,只能是秦母。
他早知自己母亲的病无法医治,却仍旧提出给他五百万给母亲看病,以此换取他留在秦音的身边。
母亲的离开在秦母的意料之中,而自己因为感念秦母在危难之际给了自己援助,选择了留在秦音身边。
秦母为了让自己的女儿振作起来,牺牲了他最好的三年光阴,让他掏心掏肺,最后却只换得这般的下场。
阮铭泽顾不上方医生的惊诧,艰难地捂住脸,再也控制不住磅礴而出的泪意。
“三年,我这像笑话一般的三年啊,我太蠢了,我实在是太蠢了!”
阮铭泽发了疯般地捶打自己,将方医生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强行给他注射了镇定剂,才让他昏睡过去。
醒来之后的阮铭泽,平静地像一个牵线木偶。
他拖着伤腿,去办了出院手续。
转身时,看到医院走廊里,秦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林枫眠,神色之中满是心疼。
阮铭泽目不斜视,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秦音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是怎么能心安理得从枫眠身边走过的?阮铭泽,向枫眠道歉!”
迎着她大声质问的声音,阮铭泽平静地摇头:“我没推他,我不道歉。”
林枫眠轻轻摇了摇秦音的胳膊,故作大度:“阿音,你别怪阮先生了,可能他也不是故意的!”
看到林枫眠如此通情达理,而阮铭泽却这般固执又恶毒,秦音的眼里几乎要迸出火来。
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警告他:“阮铭泽,你不和枫眠道歉,就别想再回家了!”
“你现在怎么成了这种样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到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悟!”
阮铭泽嘴角浮现起一抹苦笑。
秦音原来也知道他无家可归。
那她知不知道,他的无家可归,都是拜她所赐呢?
这一次,他没有再退让,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全是喷薄的恨意。
秦音被他这样的眼神怔住,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阮铭泽。
在她愣神的间隙,阮铭泽猛地推开了她,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医院。
他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奔赴机场,彻底离开了这座城市。
临走之前,阮铭泽将属于秦音的那本离婚证快递给了她。
望着快递面单上他曾经念过千次万次的名字。
如今,只剩一句,秦音,再也不见。


天气炎热,阮铭泽胳膊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感染恶化了。
医生要求他住院,他答应了。
过去三年时间里,他日夜照顾秦音的起居,哪怕身体不舒服,也不会离开她半步。
但如今,他只想为自己而活。
阮铭泽将手机关机,住在病房中,一边养伤,一边看书。
看着医院里忙忙碌碌的医生,他的眼里和心里都满是憧憬。
曾经,他的梦想是做一个能够治病救人的好医生。
后来,因为和秦母的契约,他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如今终于又有了机会重新回到学校里读书,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多学点知识,也好能早日回到一线的医疗岗位上,完成自己未竟的事业。
出院前,阮铭泽在医院里偶遇了秦筝,她陪着朋友来看病。
一看到阮铭泽,秦筝就怒气匆匆地走过来。
“乡巴佬,你在搞什么?故意玩失踪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家里都乱了套了,我姐到处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阮铭泽不明白。
他住院,不是正好给秦音和林枫眠留下充足的空间过二人世界吗?
秦筝烦躁地挠了一把头:“我懒得和你解释,你自己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秦筝丝毫不顾阮铭泽的伤口,将他拖出医院,带回了家。
一进别墅的大门,阮铭泽就察觉到了不同。
一周前还葱葱郁郁的花园现在已经尽数凋零了,屋里更是一片狼藉。
秦音听到门口的声音,眼眸突然亮了。
她大步走到门口,一把抓住阮铭泽受伤的胳膊:“你跑到哪里去了?”
“阮铭泽你现在真是脾气见长啊!不过就是晚点送你去医院嘛,你还玩起离家出走了!你看看,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了!”
阮铭泽的胳膊渗了血,疼痛的感觉从皮肉,一直蔓延到骨髓。
他还奇怪秦音为什么会找他呢?原来,是这家里缺了佣人。
她不会在意他的伤怎么样,不会在意他这段时间去了哪里。
她只会责怪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做一个尽职尽责任人使唤的佣人。
阮铭泽咬着牙将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秦音,你弄疼我了!”
秦音这才注意到他衣服上的血迹。
想起他当时在食堂受的伤,秦音的态度软了些:“没想到你伤得这么重,好了,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任性离家出走,也算是扯平了。”
“过来,我有东西和你看。”秦音生平第一次牵起了阮铭泽的手,带着他上楼。
一只华贵无比的限量手表摆到了阮铭泽面前:“这个送给你,算是你受伤的补偿,现在枫眠也要搬出去了,别闹脾气了。”
阮铭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前,他日日盼着她能送自己一份礼物,无论是什么都好。
但现在,这份礼物到了自己面前,他却分不清,秦音送这份礼物,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林枫眠。
阮铭泽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放到了桌上。
他转身回房洗澡,出来时,却见到林枫眠正对着镜子,摆弄着腕上的手表。
林枫眠从镜子里看到阮铭泽,挑衅地朝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阮先生,让你见笑了,昨天我才说喜欢这只表,今天阿音就买回来了,她还真是......”
林枫眠的话还没说,秦音就从厨房里出来了。
她看到林枫眠胳膊上的表,有一瞬间的愣神。
林枫眠走过去,温柔地拉起她的手:“阿音,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秦音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阮铭泽,又看向林枫眠,半晌后,终于开口。
“你喜欢就好。”
“是啊,林先生喜欢就好。”阮铭泽淡淡点头附和道。
说罢,他掠过面前的两人,径直去了花园。
熟悉的香气从鼻尖划过,秦音看着阮铭泽的背影,总感觉有些奇怪。
他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呢?他是装的吗?
算了,一只表而已,下次再买更贵的送给他就是了,阮铭泽不会这么小气的,秦音很快说服了自己。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阮铭泽的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阿泽,你去煮点粥,枫眠昨天喝了酒,胃不舒服。”
秦音双腿受伤后一度十分敏 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所以这栋别墅里没有佣人,她也习惯了使唤阮铭泽。
意识尚在混沌之中的阮铭泽下意识地拒绝:“不。”
“你说什么?”秦音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她从未见过阮铭泽拒绝自己。
被秦音一反问,阮铭泽的脑子更清醒了几分。
阮铭泽指了指自己的头:“我头疼得厉害,没法做饭。”
自从三年前在火场中被砸到头,阮铭泽就落下了头疼的毛病,这点秦音是知道的。
半晌,秦音叹了口气:“算了,我带他出去吃。”
秦音和林枫眠出门时,阮铭泽正坐在房间里看书。
马上要出国去读博了,他想提前把书本捡起来。
林枫眠来到他的房间,故作善意道:“阮先生,我和阿音要出去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阮铭泽没有拒绝,毕竟只要林枫眠开了口,秦音就不会给阮铭泽拒绝的余地。
黑色迈巴赫在车流中穿梭,最终停在了秦音和林枫眠的母校门口。
一下车,林枫眠就深情地看向林音:“阿音,好久没回来了,全都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秦音点头的同时,瞥到了尴尬站在一旁的阮铭泽。
“枫眠想吃食堂的鸡丝粥,我们顺带回来看看。”
她破天荒地朝着阮铭泽解释了一句,却只得到一个冷淡的点头。
“嗯,没关系,你们开心就好。”
秦音的眉心跳了跳,总感觉阮铭泽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林枫眠就已经拉着她走进了校园。
所到之处全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他们一边回忆着,一边笑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背后的阮铭泽。
阮铭泽看着他们的背影,感觉倦怠不已。
再坚持一下,等离婚冷静期结束,就能彻底离开了。
他这样告诉自己。
食堂的环境很好,美食种类也多。
秦音端着装得满满的餐盘,兴冲冲地朝着林枫眠走来。
“枫眠,你大学时候爱吃的,我都买了过来,你尝尝。”
阮铭泽看着桌上红灿灿的食物,有些发愣。
三年的时间,秦音始终牢牢记得林枫眠的喜好,却完全不知道,自己不吃辣。
阮铭泽起身,打算自己去买一份清淡的食物。
背后端着滚烫砂锅的食堂阿姨没有注意,直接撞了上来。
热汤飞溅,秦音下意识地挡在了林枫眠身前。
一锅热汤几乎全浇在了阮铭泽的胳膊上,他半只胳膊瞬间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你没事吧?”秦音着急地站起来,抓住他的胳膊,脸上头一次因为他出现担忧的神色。
阮铭泽还没来得及答话,林枫眠便喊了起来:“阿音,好烫,好疼啊!”
林枫眠的手上,出现了几个红点,相较于阮铭泽胳膊上的水泡,简直是不值一提。
但他已经捂着手腕,表情痛苦不已:“阿音,我的手被烫伤了!”
秦音闻言立即松开了阮铭泽的胳膊,转过身去拉起林枫眠。
“别急枫眠,我送你去医院!”
走了两步,秦音又忽然想起背后的人。
她转过身来,略带歉意地看向阮铭泽。
“你是医生,会急救知识,你先自己处理下吧。”
“我先送枫眠去医院,等下叫司机来接你。”
绷了几天的阮铭泽,在这一刻,终于忍不眼眶泛红,心尖抽痛。
这就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全心全意照顾了三年的女人。
无论自己受了多重的伤,和林枫眠比起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这三年的在意与关切,如同草芥一般,被她一遍又一遍地狠狠践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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