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渊晋阶的其他类型小说《将我杀妻证道后,夫君一夜白头全局》,由网络作家“谢长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名叫程秋的外门弟子送我去住处。“姑娘好福气呢,虽然没有修为,可却是谢师叔在凡尘的妻子,光这一个身份就能让你在天极宗过得很好。”她艳羡的说。我看着身上的伤口,没有回答。住处偏僻,离谢长渊的住处很远,门口站着两排人。中间的是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她正言笑晏晏的和身旁一个小少年说话。待看清那小少年的相貌,我心头一个激灵。他有一双和我很像的眼睛,气质又与谢长渊相似。我激动的往前飞奔几步,喊道:“景……景儿!”谢慕景抬起头往我看来,那双和我一样的眼睛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目光。“你是,什么东西?!”他尚显稚嫩的嗓音里充斥着鄙夷,和我见过的那些人一样。谢慕景身边的女子笑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柔声道:“景儿,她就是你那个凡人母亲呀。”谢慕景大受打击,...
《将我杀妻证道后,夫君一夜白头全局》精彩片段
一个名叫程秋的外门弟子送我去住处。
“姑娘好福气呢,虽然没有修为,可却是谢师叔在凡尘的妻子,光这一个身份就能让你在天极宗过得很好。”
她艳羡的说。
我看着身上的伤口,没有回答。
住处偏僻,离谢长渊的住处很远,门口站着两排人。
中间的是一个容貌美丽的女子,她正言笑晏晏的和身旁一个小少年说话。
待看清那小少年的相貌,我心头一个激灵。
他有一双和我很像的眼睛,气质又与谢长渊相似。
我激动的往前飞奔几步,喊道:“景……景儿!”
谢慕景抬起头往我看来,那双和我一样的眼睛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目光。
“你是,什么东西?!”
他尚显稚嫩的嗓音里充斥着鄙夷,和我见过的那些人一样。
谢慕景身边的女子笑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柔声道:“景儿,她就是你那个凡人母亲呀。”
谢慕景大受打击,他冲到我面前,指着我怒不可遏:“你为什么要来?!”
我张了张嘴,轻声道:“因为,因为我想见你……见我?”
他的眼眶都红了,“我在天极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需要你这样卑贱的凡人来丢我和爹的脸吗?”
我身形一顿,程秋连忙扶住了我。
“如果,如果你不想见我,娘……娘可以离开。”
我手忙脚乱的拿出死死系在身上的包裹,颤抖着递给谢慕景。
“景儿,这是娘这些年来为你做的衣裳,你、你打开看看——啪!”
我的话还没说完,手上便是一痛。
谢慕景打翻了包裹,里面的衣裳、帽子和鞋子散落一地。
这些衣料都是我拿刺绣换钱硬攒来的,是我能力范围内能买到的最好的东西。
可是我的儿子冷漠的望着它们,狠狠的踩在衣物上,牵着嘴角嘲笑:“什么腌臜东西,到我面前来污我的眼!”
“沈姑娘,”院中的女子走过来,居高临下,“这里是天极宗,不是凡间,你这些破烂的玩意以后就不要拿出来了,免得徒增笑话。”
她拉着生气的谢慕景走了,两人的对话清晰的传来。
“瑶姑姑,我都说了不要来,你非要带我来见她,你看她那个模样,又老又丑,真是丢死人了。”
“迟早要见的,她以后可是要常住天极宗呢。”
“我可以让爹赶她走吗?
她连瑶姑姑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不知道爹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蹲在地上,一件一件把衣裳捡起来。
程秋蹲在我旁边,陪我一起捡。
良久,她安慰我:“小师兄自小不在您身边,有些疏远难免的,但是哪有和母亲不亲的人,我想他一定会明白的。”
衣裳上都是谢慕景踩出来的泥印子,就好像张大口的笑脸,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程秋说,陪在景儿旁边的女子是谢长渊的师妹桑瑶。
景儿自入了天极宗,大部分时间都是桑瑶带的,自然比我这亲生母亲亲厚的多。
程秋说的对,我对景儿来说,是个陌生人。
我应该多点耐心,让景儿慢慢接受我。
“言儿,这次务必拿个第一回来。”
临行前,师父殷殷叮嘱,“那天极宗的谢长渊,听说这几年来修炼懈怠。”
“不过就算他正常修炼,也未必是我徒儿的对手。”
我傲然一笑:“自然。”
门派大比五十年一次,大家都重视的很。
说起来也是冤家路窄,我的第一个对手,就是桑瑶。
她见了我的容貌,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这位师姐,怎么称呼?”
我的脸和我做凡人时,区别不是很大。
我冷淡一笑:“沈言。”
桑瑶面色大变,旋即又摇头:“不会的,不会这么巧合。”
“桑师妹,打架怎么能走神呢?”
我绕到她身前,一道爆裂符将她打下了台。
和当年她扔向我的爆裂符不同,此道符箓是我亲手所制的高阶爆裂符,直将她轰得头发和脸面焦黑一片,无比狼狈。
桑瑶看向我的眼神中带着滔天憎恨,传音给我:“就算你是真的沈言又如何,景儿照样只认我!”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剑气凝聚,倏的向她袭去。
台下观看的弟子一片惊呼。
剑气停留在桑瑶的眉心前,映着她惊恐无血色的脸。
我挑眉笑道:“开个玩笑。”
“瞧把你吓得——天极宗的天之骄女,也不过尔尔嘛,没比凡人强到哪里去。”
问云宗的弟子们都跟着我笑起来:“大师姐威武!”
我收了剑气,转身准备下台。
身后却有一道灵力宛若毒蛇,闪电般的偷袭而来。
一如三年前,桑瑶用灵力让我死在谢长渊的剑下。
可惜,我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凡女沈言。
我抬手布下结界,将桑瑶的灵力攻击弹了回去,我没有留力,剑气贯透了她的肩部,将她狠狠钉在了地上。
桑瑶惨叫着,修为下降几个等级,却没人敢为她说话。
比试中偷袭,实在为人所不齿。
“瑶姑姑!”
一道少年的声音响起,一个身影飞速的掠了过来,穿过我的身旁,将桑瑶扶了起来。
“瑶姑姑,谁伤的你?”
谢慕景的嗓音已经脱去了三年前的稚嫩,我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
桑瑶愤恨的指向我:“是那个贱人!
好景儿,你要为姑姑报仇!”
谢慕景抽出灵剑,对我说道:“你竟敢伤害瑶姑姑,我要你付出代价。”
身为凡人时,我对谢慕景牵肠挂肚,可现在他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历劫时产生的错误罢了,在凡女沈言身死时,这个错误就修正了。
我抬起头:“就凭你?”
“当啷”一声,谢慕景手中的剑掉落在地上,他的眼中噙了抹泪意,向我疾走两步,喃喃道:“……娘亲,是你吗?”
“休要胡言乱语,那是我们问云宗的大师姐,不要瞎认娘!”
我的师弟们大声呵斥。
“不!”
谢慕景对我伸出手,面上是真切的后悔,“娘亲,景儿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的剑气在谢慕景身前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我不耐烦的说道:“要比试就比试,不要说废话。”
谢慕景的脸色一白,然后他想起了什么,飞快的从乾坤袋中掏出了一件绣满了福字纹的小衣裳:“娘亲,你瞧,你送我的东西,我都贴身带着!”
“我以前不懂事,伤了你的心,以后我不会了,你回来好不好?”
他举着衣裳,殷切的瞧着我。
他不拿出这东西还好,一拿出来,我就想起我那苦逼的凡人一生。
剑气如电,刷的一下将小衣裳割成了碎片,风吹过,碎片打着卷飞起。
“不比就不要浪费时间,带着你的好姑姑滚下去。”
我冷漠的开口。
谢慕景呆若木鸡的看着漫天飞扬的衣服碎片,良久,他嘶吼出声:“不要!”
仿佛受伤的幼兽,他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手乱脚乱的去捡衣服碎片。
“这是我娘给我的,这是我娘给我的!”
我冷眼看着他,觉得人也真是好笑,拥有的时候从来想不到珍惜,失去了却在这里惺惺作态。
谢慕景的哭声引来了谢长渊。
短短三年不见,他已然满头白发,一身落拓,再也不是曾经年轻俊美、意气风发的模样,看着很是陌生。
他闪身落在比试台上,怒道:“问云宗的道友,何故来欺负一个孩子?”
我转过身,直视谢长渊:“你们天极宗真有意思,明明是门派大比,怎么满口的欺负来欺负去?
难道谁打赢了天极宗就是在欺负你们喽?”
“哈哈!”
观众席上都笑出声来。
“就是啊,公平的比试罢了,天极宗不会比不起吧?”
“一会偷袭,一会来个孩子哭哭啼啼,真是开了眼了!”
嘘声不断,然而谢长渊却听不见了。
他震惊的看着我,手中的灵剑也如谢慕景一般,掉落在了地上。
“阿……言,是你吗?”
好好的比试成了这父子俩的认亲大会。
他俩可以摆烂,我可是奔着第一来的,哪有时间和他们磨叽。
“问过我的剑再说!”
我的灵剑跃起,化出巨大的虚影,向谢长渊兜头打下去。
剑光闪烁,倒映在他的眼眸中。
桑瑶惊呼:“师兄你还手啊!”
谢长渊恍若未闻,他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一个多余的反抗都没有。
我毫不留情的一剑刺进他的胸口。
风飒然而起,吹得谢长渊脸色灰败。
若不是门派大比,不可伤人性命,我这剑本是要奔着他的心脏去的。
“你输了。”
我傲然而笑,准备撤剑。
谢长渊却猛地赤手抓住我的剑:“不要走!”
鲜血淋漓的滴落在地上,他一步一步走近我,每走近一步,剑就刺的更深。
直到,将他的整个胸口贯穿。
“阿言,我的记忆曾经被师尊篡改了了,杀你证道不是我的本意……”谢长渊痛的五官扭曲,却不管不顾的和我解释。
“少年时我连做梦都想娶你为妻。”
“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杀你!”
我抬起脸看他,作为凡人时,我的梦里都是这张脸。
可这迟来的告白,凡女沈言是永远不可能听到了。
“篡改记忆?”
我冷笑,“那又如何凡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就算记忆没了,欺辱糟践沈言是真,杀她证道亦是真。
“再者说若你真心无旁骛,怎会被影响成那般?”
“若我当真只是凡人,我还有机会站在这里听你忏悔吗?”
“你不会以为,到如今你辩解几句,道歉几句,我便能高高兴兴、心无芥蒂的和你破镜重圆?”
“做梦呢。”
我面无表情的狠狠拔出灵剑,无视谢长渊如注的鲜血和绝望的神色。
我举起剑,面向我的宗门,颔首而笑。
“问云宗沈言,胜出!”
这一次门派大比,我毫无悬念的得了第一,风光无两。
只是谢长渊父子自那天后,总是三天两头来找我,叫人烦不胜烦。
谢慕景学会了煮灵米粥,他捧着滚烫的碗,可怜兮兮的站在我的门口。
“娘亲,我熬了好久的,你喝一口吧!”
我挥袖打翻了粥碗。
谢慕景蹲在地上,眼泪一滴滴渗入残渣里。
我抱着手臂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谢慕景,你的娘亲已经死了。”
“凡人沈言,早就死在了三年前,你爹找来的寒玉棺里,她的尸体还在那里摆着呢。”
他还要掏出小衣裳里的字笺,被我凝出的火焰烧了个干净。
“娘甚念,刻骨铭心”几个字被谢慕景硬是从火堆里抢了出来,他白净的手都被烫伤了。
“娘亲,娘亲!”
他无助的抱着烧焦的字笺哀哀哭泣了起来。
我说的没错,他哪怕哭死,那个满眼是他的沈言却再也回不来了。
谢长渊愣愣的看着,最后他走过来,牵住谢慕景的手。
“走吧,”他的声音嘶哑的仿佛老了十年,“你的娘亲——没有了。”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谢长渊父子。
只听说谢长渊滋生了心魔,修为停驻不前,成日里只是枯坐在寒玉棺前,蹉跎岁月。
而谢慕景与桑瑶断绝了来往,一味的苦修,说是痴心想要修炼至飞升,然后把他娘亲的魂魄找回来。
这对父子在他们曾经瞧不上的凡女身前,忏悔终生。
夫君是玄门的得意弟子,却与我这个凡人有着婚约。
成婚的第二天,他就回了宗门。
没想到,我却怀孕了。
整个孕期,他没有回来看过一眼。
儿子出生后,夫君说他资质好,不顾我的阻拦,将他带走,从此一去不归。
我在谢府遭尽白眼与欺凌,苦不堪言。
十年后,夫君终于派人将我接回宗门。
我欣喜若狂,以为多年相守得到了回应,以为能与夫君孩子过上幸福日子。
却没想到,原来夫君晋阶失败,需要杀妻证道。
接我回宗门,不过是为了——杀我这个凡人妻,证他的长生道。
---谢长渊派人来家中接我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做饭。
大嫂和婆婆喜欢吃我做的饭菜,哪怕府中下人众多,她们只要对我说一句想吃,我就得挽起袖子下厨。
没办法,谢长渊弃我如敝履,我也没有孩子傍身,所以这十年来,我在谢府中地位低下,甚至不如一个丫鬟。
厨房的油烟长久的侵蚀我的脸面,让我原本白皙的肤色变得焦黄干枯。
“二夫人,你手脚麻利些,老夫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婆婆身边的嬷嬷一个劲的催促。
我心里一急,手被热气熏烫,整盆热汤打翻在地上,溅了一身。
嬷嬷怒道:“二夫人,你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老夫人饿着肚子,你却打翻饭菜,当真心如蛇蝎!”
“怨不得二公子不回来!”
她一边骂着一边恶狠狠的推了我一下,我摔倒在碗盘的碎片里,膝盖和掌心被擦破,渗出了鲜红的血。
这样的场景三天两头发生,我麻木着脸任由她推搡。
府中的下人以欺负我为乐。
一开始,他们还都对我恭敬。
谢长渊是玄门第一大宗天极宗的得意弟子,我作为他的夫人,到哪里都被人高看一眼。
可渐渐的,大家发现,谢长渊对我,并不比对陌生人好到哪里去。
十年来,我就见过他两次。
一次大婚,一次生子。
生完儿子那天,谢长渊突然出现,要将孩子抱走。
我苦苦哀求,我甚至还没看清孩子的脸,就要和他分开。
谢长渊嗓音如冰:“孩子天资优异,留在你身边,是对他的不公。”
我扯住他洁白如雪的衣袍,哭着不能自已:“如果生下来就要受母子分离之苦,那我还不如不生!”
那一天,府中所有人都看到,我趴在地上,如丧家之犬,死死抓住谢长渊的衣角。
而谢长渊冷漠的推开我,一字一句的评价:“后宅之妇,见识浅薄,愚蠢至极。”
便是这句话,让我往后十年,在谢府受尽白眼,遭尽欺凌。
天极宗的人看到的,就是我跪在碎片之中,头发散乱,形容枯槁。
“谢师叔让我们来接的,就是她吗?”
“噫——竟如此卑贱。”
谢长渊派来的两个女弟子,毫不避讳的大声说着。
她们都是年轻漂亮之辈,且身上自带气势。
修仙者,很少有难看的。
我站在她们中间,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相差之大。
婆婆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往后在天极宗,你记得谨言慎行,别丢你夫君的脸!”
她让大嫂给我梳妆打扮。
大嫂寻了件她年轻时穿的衣裳,料子很好,可惜是桃粉的颜色,愈加显得我不伦不类。
“弟妹,你知道的,我们谢家一向节俭,就不浪费银子买衣服了。”
大嫂掩唇轻笑。
一行人看着我怪异的装扮,都围观小丑似的笑起来。
可我根本没往心里去,我的心中充满着即将看见儿子的期盼和喜悦。
整整十年的岁月!
若不是靠着这个念想支撑,恐怕我早已一根绳子了断残生。
我没带什么行囊,唯一的包裹里,装着我给孩子做的衣裳和鞋子。
从他婴儿到十岁,每一年,我都想象着他的模样,缝制了一件又一件。
我要送给我的孩子,告诉他,娘亲很想念他。
两个小弟子赶路很快,她们只是掏出一艘竹雕小舟,往空中一抛,就变成了飞舟。
人坐在里头,风驰电掣,不过几个时辰,我就来到了天极宗的山脚下。
曾经我以为,天极宗与谢府之间隔着山海,要不然谢长渊怎么不回来呢?
却原来在修士通天的手段之下,竟比我回外祖家都快得多。
小弟子收了飞舟,对我抬了抬下巴:“宗门不可用飞舟,你自己爬上去吧。”
我抬头看着耸入云霄的石阶:“好。”
我的孩子就在石阶之顶等着我,哪怕路再长,我也不怕。
两个弟子踩着灵剑,从我头顶飞掠而过,留下一串嗤笑。
“你真淘气,这么长的石阶让她一个凡人攀爬,等下伤了膝盖,小心谢师叔拿你是问哦!”
“我才不怕呢,她一个凡妇还敢肖想谢师叔,活该受些惩罚。”
“说的也是,谢师叔早就知道她到了,也没下来迎接,可见完全没往心里去。”
石阶窄而陡,我爬的双腿战栗如筛糠,最后不得已,我手脚并用,尚未痊愈的掌心和膝盖又添了无数新伤。
山风凛冽,吹得我身上无比刺痛。
但我的心底火热,因为我就要见到心心念念的孩子了!
爬了整整一夜,我才终于爬到了山顶。
谢长渊逆着光站在山门前,十年不见,他的相貌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年轻俊美,举手投足优雅似仙。
我低头看着我粗糙泛黄、伤痕累累的手,有些局促。
“夫……夫君。”
我喏喏的开口。
他垂首看来,眼中的厌弃一闪而过。
“你太慢了,浪费我许久时间。”
他说,“凡人终究是凡人。”
可我与谢长渊相识时,他也是凡人啊。
我父亲与他父亲是至交好友,两家早早订下了娃娃亲。
那时我俩刚满五岁,谢长渊便学着大人的模样,跟在我身后,板板正正的唤我“娘子”,惹来大人的笑话。
十三岁时,我父母外出途中,被马匪杀死。
一夕间,我没了家,要投奔千里外的外祖。
出发前,谢长渊拉着我的手,安慰我:“阿言不要怕,以后我会给你一个家的。”
六年后的婚礼上,谢长渊已是天极宗的高徒,我们之间隔着仙凡。
他再也不是当年待我满腔赤城的少年。
来来往往的弟子穿着飘逸的门派服饰,我这一身因着爬山磨破了的桃红衣衫,像个异类。
谢长渊叹了口气:“去吧,换身衣服,以后不要再穿俗世里这些难登大雅的颜色。”
我忽视掉这句话,迫切的问他:“孩子呢,我想见见他!”
谢长渊一怔:“你是说景儿?”
原来他叫景儿,我这个做母亲的连孩子的名字都不知晓。
“等下我会让景儿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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