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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番外笔趣阁

周以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哪里来的自信,一个女人遭遇了那样惨烈的对待,却还能坚强的活着。即便我不会轻易寻死,那也架不住被人折磨至死啊。三天后,周以程终于收到了国外寄回来的结果。拿着结果的他,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彦卿果然在骗他!她不仅没有绝症,身体还好得不能再好了。只是有了孩子的确是事实。看着手里的报告,周以程竟第一次有了种无力之感。“彦卿是骗了我,可是她已然有了我的骨肉,我还能拿她怎样呢?”我拼命堵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心声。不想留在他的身边了,我想要自由。可是就连摆脱他,我竟也做不到。周以程没有最终也没有识穿彦卿的谎言。只是越发的沉默寡言。“程哥哥,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彦卿对他关切而体贴。周以程却头也不抬的敷衍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有...

主角:周以程彦卿   更新:2025-03-18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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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以程彦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周以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哪里来的自信,一个女人遭遇了那样惨烈的对待,却还能坚强的活着。即便我不会轻易寻死,那也架不住被人折磨至死啊。三天后,周以程终于收到了国外寄回来的结果。拿着结果的他,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彦卿果然在骗他!她不仅没有绝症,身体还好得不能再好了。只是有了孩子的确是事实。看着手里的报告,周以程竟第一次有了种无力之感。“彦卿是骗了我,可是她已然有了我的骨肉,我还能拿她怎样呢?”我拼命堵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心声。不想留在他的身边了,我想要自由。可是就连摆脱他,我竟也做不到。周以程没有最终也没有识穿彦卿的谎言。只是越发的沉默寡言。“程哥哥,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彦卿对他关切而体贴。周以程却头也不抬的敷衍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有...

《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他哪里来的自信,一个女人遭遇了那样惨烈的对待,却还能坚强的活着。

即便我不会轻易寻死,那也架不住被人折磨至死啊。

三天后,周以程终于收到了国外寄回来的结果。

拿着结果的他,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彦卿果然在骗他!

她不仅没有绝症,身体还好得不能再好了。

只是有了孩子的确是事实。

看着手里的报告,周以程竟第一次有了种无力之感。

“彦卿是骗了我,可是她已然有了我的骨肉,我还能拿她怎样呢?”

我拼命堵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心声。

不想留在他的身边了,我想要自由。

可是就连摆脱他,我竟也做不到。

周以程没有最终也没有识穿彦卿的谎言。

只是越发的沉默寡言。

“程哥哥,你没事吧?

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彦卿对他关切而体贴。

周以程却头也不抬的敷衍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有晚姐姐的下落了吗?”

提到我时,周以程的眉头不自觉的紧了紧。

“还没有。”

“程哥哥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找到晚姐姐的。”

彦卿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让周以程禁不住心下一软。

可下一秒。

“哼!

等你找到她的时候,怕是只剩一具枯骨了吧。”

彦卿这毒辣的心思,周以程是半点也看不穿。

甚至还因为她的懂事,而不去拆穿她的谎言。

我呸!

狗男女,真恶心。

然而,天道好轮回。

周以程与彦卿之间虚假的恩爱很快便遭遇了致命的一击。

他那日也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就想要翻看彦卿的手机。

我在一旁拼命为他加油:“去拿呀!

打开手机看啊!”

看了,你就会知道自己是个天大的蠢货了。

周以程仿佛真的受到了我的鼓动一般,趁着彦卿去洗澡时拿过了她的手机。

他打开微信一条一条的看着。

突然,他的视线落在了其中一条聊天记录之上,眼神瞬间变得凌冽而冰冷。

“狠狠地玩儿,把她玩死了更好!”

“卿卿,这可是你说的!”

一条条聊天记录,清楚地记载着彦卿是如何指使那群人残害我。

周以程不敢相信,这个在他眼中清澈地犹如丝毫不染尘埃的白莲花,怎会变得如此歹毒恐怖。

待到彦卿从浴室出来时,正好撞上了周以程赤红的眼眶。

他仿佛要吃人一般掐住了彦卿的脖子:“是你!

是你干的!”

“程哥哥你在说什么?

我快喘不上气了,你快放开我!”

周以程将手机和报告一起扔在了彦卿脸上。

“你根本没得病!

为什么要骗我?

你还故意骗我将遇晚带去密室,还找人凌辱她,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恶毒!”

彦卿见瞒不住了,又换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对不起程哥哥,都怪我太过爱你。

我在国外得知你要结婚了,我真的心碎都碎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起了骗你说得了绝症的心思。

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彦卿字字恳切,连我都差点信了。

很可惜,我还是听到了她的心声:“骗你就骗你了,你跟个傻子一样,不骗你骗谁?”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狗咬狗的戏码,如此精彩。


推开门的那一刻,铺天盖地的腐臭迎面而来。

周以程被恶臭熏得睁不开眼,止不住一阵阵的反胃。

灵魂是闻不到味道的。

不知道是因为周以程的动作,还是因为终于再次来到自己的埋骨之地,我竟然也开始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周以程吐了很久,才终于缓过劲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踏了进去。

他寻着臭味散出的方向,一步步走向了那面后来才砌起来的砖墙。

他找来了密室里的榔头,开始砸墙。

终于,墙被砸穿了。

一个红蓝相间的塑胶袋隐隐出现在了那深不可见的黑暗之中。

周以程的双腿开始控住不住的打颤。

一只手放在塑胶袋的拉链上却迟迟不肯动手。

“她应该不会在这里吧?

遇晚,不会的,对吗?”

我听到了他颤抖的心声,可是我无法回应他,因为此刻的我,竟然已开始慢慢变得虚无起来。

直到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后,才终于拉开了拉链。

那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我尸体的惨状。

四肢被弯折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蜷缩在窄小的塑胶袋中。

已经高度腐烂的脸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貌,却能清楚地看到,全身上下腐烂的伤口和那早已干涸的血痂。

周以程跌落在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不会的,不是她,一定不是她!

江遇晚,你到底在哪儿!”

他无力的嘶吼着,不肯相信面前这具死状惨烈的尸体就是我。

可他明明看到了我脖颈处那块梅花形的胎记。

“这不是遇晚,我要去找她!”

他爬起来转身就跑,却被随即赶来的警察正好拦下。

在他砸开门之后,冲天的腐臭传到了周围的铺子里。

大家便立刻报了警。

警察来得很快,将疯了一般要冲出去的周以程牢牢的控制住了。

在询问的过程中,周以程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但警方还是根据他断断续续的描述,找到了被他囚禁于家中,早已没了气息的彦卿。

后来,又根据线索找到了那群凌辱我之人。

他们逃到了一个偏僻的山区里,却仍然没能逃脱警方的追捕。

他们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

只是很可惜,主谋已经死了。

没多久,警察为周以程带去了破案的消息。

同时带去的,还有法医对我的尸检结果。

“江遇晚死前遭到了多人实施的严重侵害,而且,她当时已经有了身孕。”

一直低头不语的周以程,突然就抬起了头。

“你说,她有了孩子?”

“是的。

已经两个月了。”

半晌,愣神了许久的周以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旋即又开始抱头痛哭。

警察摇了摇头,只当他是真的疯了。

只有我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的绝望。

他无比希望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当初彦卿给了他一个假希望,让他的空欢喜变成了一场悲剧。

如今,他终于知道自己是真的有了孩子。

但那孩子,却是被他亲手送到了恶魔手里。

周以程疯了。

看着他日日夜夜被自己心魔所困的模样,我竟然说不出是爽还是难过。

恶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本来应该高兴的。

可是,我和孩子的生命,却是再也无法挽回了。

从那天开始,我的身形变得越来越淡了。

周以程被关在监狱里等待判决。

我因为没有家属亲眷,尸首一直被停放在停尸间里,无人认领,也无人安葬。

直到周以程的判决终于有了结果,他因为故意杀人且行为恶劣,而被判了死刑。

行刑前,法官问他是否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却向法官提出了一个请求:“我想送我老婆最后一程。”

“彦卿已经被她父母安葬了。”

周以程突然暴怒:“谁说彦卿是我老婆,她不是!

江遇晚才是我老婆!

江遇晚才是!”

法官不悦地皱了皱眉。

“根据婚姻登记处的信息,彦卿才是你的妻子。

所以你的要求,我们无法满足。”

在周以程的嘶吼中,法官终于宣布对他执行死刑。

法官没有批准他为我办理后事,却出于人道主义找了社工为我进行了安葬。

我也总算是有了归处。

周以程临死前,我站在他身边,再一次听到了他的心声。

也是他最后的遗言。

“遇晚,对不起。”

就在他死去的瞬间,我好似挣脱了束缚一般。

一直锁在我心上的枷锁终于解开了。

然而,一个小小的身影却出现在了我身边。

我看不清他的模样,他却轻轻的牵起了我的手。

领着我越来越透明的身躯,慢慢向着一道光走去。


婚礼前一天,周以程突然拉着我去玩密室逃脱。

他明知我有幽闭恐惧症,却在进入密室后就失去了踪影。

我在密室内被一群人轮番凌辱致死。

周以程却在第二日携手彦卿步入婚礼殿堂。

“阿卿,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希望你不会再有遗憾。”

“当然了,程哥哥,我死前最后一个心愿,便是能与你在海边看一次日落。”

周以程二话不说就带着彦卿飞往马尔代夫浪漫蜜月。

待他再回来时,终于想起还囚困于密室的我。

等待他的,却只剩一具腐烂的尸体。

----在我被周以程骗进密室那天,幽闭恐惧症让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七八个彪形大汉趴在我身上,对我肆意凌辱。

我拼命哭喊,他们却淫笑着说,“这是密室,就算你叫破了天也没人能听见。”

我拼尽全力去反抗、去撕扯,也试过撕心裂肺地求救。

可我的挣扎求生却成了他们的兴奋剂。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们好像不会累一般。

直到身体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渐渐失去了意识,身下鲜血汩汩。

“我怀孕了,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

拼尽全力,我说出了此生最后一句话后,便再也没有了知觉。

在绝望的最后一刻,我终于脱离了那具残破的躯体。

望着满身脏污不堪的自己,和地上触目惊心的血红,我却惊讶的发现,原来灵魂是没有眼泪的。

我被折磨得不似人形,然而他们却将我残破的身子折得歪七扭八。

装进一个巨大的塑胶袋后,把我砌进了墙里。

密室很快恢复了营业,就像一切从没发生过一样。

我却像带着某种羁绊一般,被牢牢束缚在了周以程身边。

于是,我看见彦卿穿着我选的婚纱,手拿我挑的捧花,挽着我的男人。

与周以程携手走进了我亲自定下的礼堂。

明明这一切,都是我的!

我愤怒地冲到她面前,想要狠狠给她一耳光。

而那高高举起地手,却在落下时从她脸上直直穿了过去。

那一刻我才知道,束手无策的感觉是多么无助。

我只能被拘在他们身边,看着他们扮演一对幸福的夫妻。

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做不到。

我就这样看着他们,在所有宾客的祝福声中完成婚礼,看着周以程假戏真做睡了彦卿,还看着他们在海边幸福蜜月,躺在我定的酒店里夜夜温存,整整一个月。

好不容易熬到他们蜜月结束,周以程刚下飞机就给密室打去了电话。

“江遇晚没事吧?”

“放心吧周总,江小姐早就自己逃出去了。”

“那就好。”

周以程暗暗松了口气。

旋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是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的。

在密闭黑暗的空间里别说逃跑了,就连独立行走都做不到。

似是看出了周以程的担忧,彦卿在一旁很是懂事地向他道歉:“程哥哥,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那么担心晚姐姐,你快去找她吧。”

周以程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彦卿,似乎纠结了半天,才终于道:“算了,她都逃出去了,必定没什么大碍,我之后再去找她解释吧。

乖,你不能累着,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他满眼的歉疚与疼惜,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哪里逃得出去,我早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倒是彦卿,被蜜月滋养得幸福红润,一点也不像绝症病人了。

可是明明,就在我拒绝把婚礼让给彦卿的那一天,周以程泪眼婆娑地跟我说,她已经命不久矣。


周以程一看彦卿这般,红着眼冲到我面前。

“你满意了吧!

让一个病人向你下跪认错,你就高兴了吗?

没想到你不止小肚鸡肠,心思还这么恶毒,我真心瞧不起你!

走,彦卿,我们不求她。”

说罢,拦腰抱起柔弱无骨的彦卿转身就走。

头也没回,像是笃定了我会亦如过去的五年般顺从于他。

留下我呆愣在原地。

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打上了毒妇的标签。

从那日起,他便彻底抛下了婚礼的事,没日没夜的陪着彦卿四处求医。

只留我一个人筹备婚礼。

可是后来,他突然又对婚礼变得格外上心。

不仅不让我再管宴请宾客的事,就连婚房也不用我去布置。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美容,只乖乖等着那一天做最美的新娘就好啦!”

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

我试探地问他,彦卿的病怎么样了?

他却说,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婚礼,其他事之后再说吧。

明明周以程说得情真意切,我却总是惴惴不安。

总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切。

我尽可能的说服自己,把内心的不安当成了婚前焦虑症。

直到婚礼前一天,我突然接到婚纱店的电话。

“江小姐,您的婚纱已经按您的尺寸改好了,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来取一下?”

可是我并没有预定过改过婚纱的尺寸。

我疑惑着与店员核对了一遍,名字、电话都是我的。

但尺寸却不是我的。

店员信誓旦旦地说,是周先生给他们的尺寸。

我刚想打电话询问周以程,他的电话却直接打了进来。

“以程,我有事要问你,我的婚纱……遇晚,你现在赶紧来一趟滨江路28号,我在这里等你。”

滨江路28号,便成了我的埋骨之地。

站在门口,望着门头上造型可怖的“密室逃脱”字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以程,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知道我不敢呆在密闭空间里的。”

“遇晚,我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相信我,别怕。”

只因他这句“相信我”,我便咬紧了牙关跟他走进了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从此便长埋在了那砖墙之下。

一想到这里,我就恨得牙痒痒。

看着在彦卿身边熟睡的周以程,我想要去他的梦里,问一问他究竟为何要对我如此狠心。

想要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感受一下生命渐渐逝去的痛楚。

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我无力的瘫在一旁,周以程却突然起了身。

他似乎有什么放心不下一般,悄悄穿好衣服,趁着彦卿还在熟睡便出了门。

我一路跟着他,见他一路都在打电话。

可是他所拨打的电话却始终“暂时无法接通。”

“你到底去哪儿了?”

“应该没事吧?

应该没事的。”

周以程在深夜的街头自问自答着的模样,倒是比我更像个鬼。

当他终于打开我家大门时,赫然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看桌上的灰尘,似是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

“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

明明一个月前,你才在这里牵着彦卿的手弃我而去。

如今,你口中的毒妇已死,你可还满意?


视频传开后,周以程去了那家好几次,那边却始终大门紧闭。

而且,里面还隐隐约约出传出一阵阵腐败的异味。

让人才刚靠近,就忍不住想要逃离。

那不祥的感觉让他每天夜不能寐。

可是他用尽了所有的人脉和手段,却丝毫没有得到我的任何消息。

与此同时,他终于发现睡在她身边的彦卿越来越不像重病之人了。

而且总是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和什么人发着信息。

他悄悄将彦卿的检查全都寄给了国外的医生,在等待回复的这段时间里,他又回到了我曾经住过的屋子,翻遍了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我的踪迹。

在我的梳妆台里,他终于翻到了一本厚厚的日记。

他翻开日记的第一页,日期是十年前。

他与我相识相恋,不过五年。

可是十年前的日记本上,就已经出现了他的名字。

“我被高年级的学生霸凌了,他们扯坏了我攒了很久的钱才买到的书包,撕碎了我的作业本,还说要扒光我的衣服。

幸好遇到了他,他像个英雄般从天而降,不仅吓走了欺负我的人,还帮我修好了书包。

临走前,他告诉我他叫周以程。”

“我今天又去偷看周以程了,他打篮球的模样真的好好看。

他还对我笑了,比这冬天的阳光还要温暖。”

“终于鼓起勇气给周以程送了水,他笑着对我是说谢谢,还说下次要请我喝奶茶,他是要和我约会吗?

好激动啊!”

“周以程考上了京北的大学,从现在起努力读书,我要去找他。”

“终于再次见到周以程了!

可他却把我忘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重新再和他认识一遍。”

“今天,周以程竟然向我表白了!

五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满满当当的一本日记里,记录了我爱着周以程的整整十年。

也记录了我如何一步步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日记的最后一页,也是我临死前的最后一页。

“明天,我就要和以程结婚了,这将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虽然……他提过想要让我把婚礼让给彦卿,可是最终他也没那么做,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定舍不得让我难过。

周以程,从明天起,我会用我的余生来爱你。”

翻完这最后一页,周以程早已泪流满面。

他突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把我吓了一跳。

本来还沉浸在这十年的回忆中无法自拔,突然清醒过来之后,我摸了摸我的脸颊。

竟然是湿的。

不是说灵魂是没有眼泪的吗?

又或许,只是没有悲伤的眼泪。

我是被十年前的自己蠢哭了而已。

才不是为了周以程而流泪。

周以程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揣在怀中,贴身收藏着。

我想去抢回来,不想让他弄脏我的日记本。

可我的努力,最终却只化作了一阵无意间经过的风。

周以程被风吹动了发丝。

一瞬间竟然有些许恍惚。

“不会是遇晚回来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遇晚一定没事的。

她那么坚强,那么倔强,即便被糟蹋了,也定不会轻易寻死。

等找到她之后,我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他的心声把我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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