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杨步伟死了,这个家散了。
我爸吵着要和我妈离婚,他怒拍着桌子:“你看你都把孩子教成什么样子了!”
“我都被亲戚给戳到脊梁背了,踩到头上耀武扬威!”
我妈经此一蹶不振,才想起还有我们三姐妹。
但我们所有人都把我妈的号码拉黑了,并且躲得远远的。
每隔一阵子见到我妈,我就会发现我妈变化。
她在肉铺门口挑挑选选,专门挑选冻肉。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沙哑。
她似乎在往某些方向在逐渐转变性取向。
离开了我妈的我爸,把生活过得一团糟, 他老了,需要一个人照顾他年迈的他。
然后他去找我妈复合,被我妈变得比他还健壮的身躯和平坦的胸腹吓得尿滚尿流的。
我妈厌恶自己的变化,去找医生。
但医生都只是摇头,暗示无能无力。
是杨步伟携带的望月鳝病毒,感染到我妈和奶奶。
奶奶年纪大,早就撑不住,去极乐升天。
终于某日,我妈抱着我爸,找了一条河跳了。
我把他们一家三口的骨头全洒下水道了。
一个月后,警察联系到我。
让我上门领取东西。
我愣了一会,过后看到是杨步伟偷取我妈的那些金子。
我笑了下,收于囊中,当作是我妈送给我的嫁妆。
这一世,我的宝宝可以安全地出生。
她不会有坏心肠的舅舅、吸血的外公外婆,会有一对极爱她的父母。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