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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娇弱扮深情,清冷权臣拿命宠冷玉修林佳佳最新章节列表

露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反正只要冷玉修不愿意的,她就要累上一次。自从老爷去世后,冷玉修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再调皮耍赖,性子也沉静了不少,跟着夫人认认真真打理生意。想来她也确实是缺乏锻炼了。“要我是姑娘,我也不救,还想推姑娘,活该。”这些年,她在泉州都听过潘公子的风流史,闵氏又是送紧身衣裳,又让她去赴宴的,她心里就知道了个大概,等看到潘常立那一瞬间,便更加确信这件事不简单。“不是我不救她,你没看见林夫人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吗?只要我一下去,那个男人肯定来救我,我才不中她的圈套呢。”“况且闵氏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死的。”梦蝶知道姑娘是个有主意的,要是她还真想不了这么多,心里也不免为冷玉修担忧,没救林佳佳,闵氏怕是要更恨她了。“那姑娘待会儿要去看林姑娘吗?”“当...

主角:冷玉修林佳佳   更新:2025-03-19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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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玉修林佳佳的其他类型小说《装娇弱扮深情,清冷权臣拿命宠冷玉修林佳佳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露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正只要冷玉修不愿意的,她就要累上一次。自从老爷去世后,冷玉修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再调皮耍赖,性子也沉静了不少,跟着夫人认认真真打理生意。想来她也确实是缺乏锻炼了。“要我是姑娘,我也不救,还想推姑娘,活该。”这些年,她在泉州都听过潘公子的风流史,闵氏又是送紧身衣裳,又让她去赴宴的,她心里就知道了个大概,等看到潘常立那一瞬间,便更加确信这件事不简单。“不是我不救她,你没看见林夫人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吗?只要我一下去,那个男人肯定来救我,我才不中她的圈套呢。”“况且闵氏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死的。”梦蝶知道姑娘是个有主意的,要是她还真想不了这么多,心里也不免为冷玉修担忧,没救林佳佳,闵氏怕是要更恨她了。“那姑娘待会儿要去看林姑娘吗?”“当...

《装娇弱扮深情,清冷权臣拿命宠冷玉修林佳佳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反正只要冷玉修不愿意的,她就要累上一次。
自从老爷去世后,冷玉修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再调皮耍赖,性子也沉静了不少,跟着夫人认认真真打理生意。
想来她也确实是缺乏锻炼了。
“要我是姑娘,我也不救,还想推姑娘,活该。”
这些年,她在泉州都听过潘公子的风流史,闵氏又是送紧身衣裳,又让她去赴宴的,她心里就知道了个大概,等看到潘常立那一瞬间,便更加确信这件事不简单。
“不是我不救她,你没看见林夫人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吗?只要我一下去,那个男人肯定来救我,我才不中她的圈套呢。”
“况且闵氏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死的。”
梦蝶知道姑娘是个有主意的,要是她还真想不了这么多,心里也不免为冷玉修担忧,没救林佳佳,闵氏怕是要更恨她了。
“那姑娘待会儿要去看林姑娘吗?”
“当然,不过得晚一点,毕竟晕倒醒太快太假了。”
主仆相视一笑。
关起门在内屋睡觉,直到晚上,冷玉修才大夏天的披着雪貂袄子,往东院去演戏。
进屋后,一屋子的人围在林佳佳的床边,冷玉修乖巧行礼后,由梦蝶扶着站在门边不起眼的位置。
手帕捂着嘴轻咳。
外祖母看着她热的打扇的时节还要穿袄子,神情复杂,吩咐身边的嬷嬷给冷玉修拿了个椅子放在自己身边,“玉修,过来这里坐,门口吹风。”
“是祖母!”
林佳佳醒来时,冷玉修刚坐下。
看到冷玉修,林佳佳便想起了她落水时,冷玉修脸上的笑意,根本不似现在这般乖巧温婉。
她抓着床单惊恐坐起,想起今天在宴中丢了大脸,眼泪瞬间滑落下来,“祖母,母亲,你们要替佳佳做主呀!落水并非是我不小心,是冷玉修把我推下去的。”
我推的?
有意思,既然还没长记性,那就在来玩玩吧!
闵氏一听,立马指着冷玉修骂道,“你好歹毒的心思,佳佳怎么说也是你表姐,你怎么能要她的命?”
闻言,冷玉修好似受到惊吓一样,林佳佳哭得越大声,冷玉修也咳得越大声。
站在一旁的梦蝶真怕自家姑娘把肺都咳出来。
踉踉跄跄地跪在地上,“外祖母,咳咳咳....我没有!”
老太太初见只觉得这个丫头身子单薄,没想到这么娇弱,大夏天的还需要捂着还能风寒,心里燃起一丝怜悯,起身把人扶到身边坐下,“你慢慢说。”
闵氏抹着泪怒骂,“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佳佳还能自己跳下水来陷害她不成,我们佳佳最注重名声,今日这样一闹,她怕是都没有脸面在去参加京中的宴会了。”
闵氏身边的房嬷嬷也立马接上,“对呀,姑娘最在乎名声了,今日又被男宾看了,万一要是定爵候府怪罪下来,上门退亲,那我们姑娘就真的完了。”
屋子里的哭声越来越大,冷玉修用余光看着老太太,看她是个什么态度。
至于林氏母女,她自然是不杵的,动动手就能弄她们。
“住嘴!听玉修这么说!”
眼看老太太要护冷玉修,闵氏拉着林佳佳跪在老太太身前,“母亲,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您难道还要为了一个让你蒙羞的人徇私?”
老太太冷笑一声,拉过冷玉修的手,握在手心,“她是我的亲外孙女,既来到了我跟前,我就要保她,错了照惩罚,要是没错,我也不能让人欺负了她。”
此刻,冷玉修的眸子闪了闪,心里渐渐升起暖意。
难道是她误会祖母了?
林佳佳看着祖母维护冷玉修,立马不高兴了,以前祖母可是最疼爱她的,现在来了个让野种,祖母还要偏袒她。
“祖母,我真的没有骗你,就是冷玉修把我推下去的,要是我说谎,我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闵氏一听女儿拿自己姻缘起誓,立马阻止道,“呸呸呸....说什么胡话呢,姻缘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许乱说。”
转头看着老太太说道,“母亲,佳佳也是你的亲孙女啊,你可不能帮着外人来欺负自己人,那个正经姑娘会拿自己的名声来开玩笑,要不是我让房嬷嬷下去救,佳佳只怕就要嫁给潘公子了。”
“还有,佳佳落水,我让冷玉修去救,她不下去,这就证明了,冷玉修就是要置佳佳于死地!”
闵氏越说越激动,感觉下一秒就要把冷玉修送去衙门。
老太太脸色铁青,握着冷玉修的手也止不住颤抖,提气说道:“说够了没有!”
见闵氏闭了嘴,老太太才转头看向冷玉修,“玉修你来说。”
冷玉修看出老太太喘气越来越急,张口呼吸,说不出话,身子都跟着剧烈颤抖,看样子是喘证要犯了。
安嬷嬷立马替老太太顺气,嘴里还念叨着,“老夫人,您别激动,您要保重身子。”
急得吩咐丫鬟去请大夫。
冷玉修从袖口拿出药瓶,倒出一粒,喂进老太太嘴里,“外祖母,这是喘证的特效药,你先含着定一定。”
母亲生前一直在为祖母寻药,直到去世后,勃朗古国才把药送到她手上,好在她今天出来带在身上。
林佳佳跪在下面,指着冷玉修骂,“冷玉修,你以为你拿个破烂玩样儿就能博得祖母同情,你醒醒吧,我要把你送去衙门,让你进去尝尝刑法的厉害。”
闵氏也冲着门外大喊,“来人呀,冷玉修要谋害老夫人,快把她拿下。”
小厮在外面不敢闯进来,直至进来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进来,一把将冷玉修按跪在地上。
看来祖母这些年在林府过得也不容易,人都靠在椅子上说不出来话了,也没见林佳佳和闵氏脸上有丝毫担忧。
冷玉修也不跟她们狡辩,眼睛盯着外祖母,直到看见外祖母呼吸稳住了,冷玉修才松了一口气,神色淡淡的看向旁边的林佳佳。
“你既说我推了你,你可有证据如果是你冤枉了我,你该受到什么惩罚,说清楚些。”
林佳佳嘴角噙上一抹笑意,“如果我说谎,我就天打雷劈。”
冷玉修坐回椅子上,拉起外祖母的手,“说点实际的吧,老天要是真有眼,现在你都被劈的冒烟了”

林佳佳话还没说完,就被闵氏捂了嘴,“别说了,冷玉修肯定是死皮赖脸地勾搭上了大司空,先去看看再做打算。”
等她们带着丫鬟婆子出来时,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林府门口。
马车上虽然没有豪华的装饰,但京中唯一的一辆金丝楠木,他还是认识的。
立马提着袍子赶紧上前行礼。
“下官林省克,拜见大司空,恭迎大司空赈灾归来!”
马车里的魏拂尘看着肩头脸色煞白的冷玉修,眸光沉了沉,把人扶正,声线冷硬,“林将军这个外戚倒是胆大得很!”
大司空的声音如此好听,一听就是威武不屈的铮铮男人。
林佳佳听着这声中气十足的声音,好奇地探头想一睹大司空的真容。
林省克脸色一变,大司空的这句话,吓得他一身冷汗,冷玉修自小在外长大,没受过礼教,难道冒犯了大司空。
立马跪下,声音都带着丝丝颤抖,“大司空,下官这个外戚半月前才来的林府,粗鄙无知,不是林家人,若有冒犯大司空之处,大司空只管责罚。”
魏拂尘看了一眼昏迷的她,冷沉的眸子里染了几分怜悯。
她明明是大义当前的人,为了流离失所的灾民,二话不说就能开仓放粮,把家产借给朝廷的忠义女子,在他们面前却成了粗鄙不堪。
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先把她从林府摘出来,在安给她一个罪名。
魏拂尘嘲讽一笑,把人扶出来,他手掌扶住的地方,还垫上了帕子,“等下安太医会来替她治伤,林府好生照顾着,若有闪失,本官定不轻饶!”
毕竟,他欠她的还没还,等她醒了,身子养好了,他定会加倍偿还。
冷玉修被扶了下来,身子软如棉花,根本站不起来,脖颈下的衣裙全是血。
林省克看了一眼她后脑勺触目的伤口,以为是冒犯大司空被打的。
京中盛传大司空是人间阎罗,在看到冷玉修的那一瞬间,林省克双腿哆嗦了一下。
“是,下官一定让人好好照顾。”
只有闵氏和林佳佳知道冷玉修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直到马车离开,林佳佳都没看到大司空长什么样子。
有些失落地收回目光,看向闵氏,眼里都是嫉妒,又是亲自送回府,又是请安太医上门来治疗的。
这个死丫头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来迷惑大司空。
马车走后,闵氏立马拉住林省克心里盘算着,先把卖冷玉修这件事瞒下来,“老爷,玉修受伤的事,一定不要让老太太知道,不然老太太身子受不住。”
林省克点头,欣慰地看向她,“夫人考虑得对,这件事就全权交给夫人去办。”
进院后,闵氏吩咐丫鬟把冷玉修扶进东院的下人房里,吩咐了下人把今晚冷玉修受伤回府的事烂在肚子里。
要是谁敢说出去,就把他们打死丢进乱葬岗。
下人们无敢不从,都把嘴闭严实了。
东院被关上后,一盆水泼向了床上昏迷的冷玉修。
冷玉修刚睁开眼,就感觉自己的脖子被掐住了,“你可真是不要脸!先勾引我的澈哥哥,现在又去勾引他大哥,贱人我掐死你!”
冷玉修推了几把才将林佳佳推来,捂着脖子剧烈地呛咳着,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水是你泼的?”
林佳佳一脸得意,“是我泼的又怎样?”
“呵...”
冷玉修拿起床榻前的鞋子,上去就抽了林佳佳两个嘴巴子。
“啪啪!”
抽完鞋底的尘土还挂在林佳佳的脸上。
林佳佳被打蒙了,捂着辣乎乎的脸失声尖叫,“冷玉修,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此时屋子里只有林佳佳和冷玉修两个人,冷玉修才敢下狠手的。
就在林佳佳拿起木盆过来的瞬间,冷玉修听到了屋外的脚步声。
她立马跳进被子里,继续装晕。
“嘎吱!”
房门被推开,众人就看见林佳佳举着木盆要砸昏迷不醒的冷玉修。
林省克一声怒吼,“佳佳,你放肆,你干什么呢!”
林佳佳一回头,就看见父亲愤怒赤红的脸,和他身边叹气的老人。
闵氏一个劲儿地朝她使眼色,让她放下盆。
林佳佳委屈极了,当着外人的面,又不敢造次,丢下盆给安太医行礼,聂着步子走到母亲身后。
林省克一脸恭维地请安太医进来。
安太医走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冷玉修,脖子上还有一道紫色的掐痕,当真是可怜之极,沉声责问“不是受了重伤吗?怎么还给病人泼水?殴打病人,林将军果然好家教!”
“是怕她死得不彻底吗?”
话落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冷玉玉修身上混着血水晕开的湿衣服,和脖子上清晰可见的掐痕。
林省克挖了一眼林佳佳,好歹是皇上身边的御用太医,这件事要是被他传回大内,传到皇上,大司空的耳朵了,那他就要地位不保了。
就算是演,也要在安太医面前演出一副治家森严的样子。
于是他一把将林佳佳扯过来,跪在地上,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孽女,是不是你干的!你怎么如此歹毒,你妹已经受伤昏迷了,你还能下死手,我看你的仁义道德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佳佳委屈得眼泪直掉,“父亲,我没有,明明是冷玉修先打我的!”
闵氏绞着帕子,不敢上前,让外人看了笑话,掌心的指甲已经陷进肉里,又心疼,又愤怒。
林省克看她死不承认,又给了她一嘴巴,怒斥道:“她打你,她至今未醒,怎么打你?今晚你就去祠堂罚跪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林佳佳羞愤地捂着脸退到闵氏身后,今天她受的委屈,吃的哑巴亏,一定会双倍还给冷玉修。
闵氏不心痛,自己千尊玉贵养出来的女儿,今天既当着外人的面被打了,她怕林佳佳想不开,从后面伸手拉住她的手,在手心捏了捏。
林省克又换上了那副谄媚的神情,对着安太医抱歉地说,“真是让安太医看笑话了,在下一定会好好管教,还请安太医勿怪!”

谁知这个安太医竟然丝毫不给林省克面子,捋了捋胡子,“我是奉大司空的命来给冷姑娘看诊的,不是来看林将军家教的。”
“是是是....安太医请。”
“我看诊,不喜欢别人在旁,诸位请出去,医童留下!”
众人出去后,安太医才拿出药箱,在腕上打上帕子,指间扣了扣,“冷小姐可以醒来了!”
冷玉修尴尬地睁开眼,果然是神医啊,朝他笑笑,“谢谢安太医辛苦跑一趟,我无事了。”
在装下去就不礼貌了。
安太医给冷玉修把了脉,又检查了头部,眉头紧蹙,抬眸看了一眼这个一声不吭的女子。
这么重的伤,换成是男子,肯定都难以难耐,她却能面无表情。
“我这里有活血化瘀的药,但药效有点猛,你能忍住吗?”
“能!”冷玉修温柔又坚定地回答。
安太医给她敷上药,在拿白布将伤口缠了一圈,苍白的小脸上平添了几分病态娇弱。
“你的头上有个大口子,不知道里面会不会瘀血,这几天就卧床休息,有什么不舒服就找大夫。”
“好!”
此时药效已经开始起效,伤口就像有无数根针往伤口上戳,火辣辣的疼。
安太医看她的脸色又白了几分,忍不住问道:“疼不疼?”
“疼,但可以忍受。”
军中那些大男人对他的秘制药都招架不住,疼得乱叫唤。
她既然能忍受!
安太医心想,要不就是没人可以娇嗔,要么她就是个狠人。
在看看这简陋的院子,安太医叹了一口气。
医童收起药箱,打开门。
林省克连忙进来,扫了一眼床上睁着眼睛的冷玉修,拱手恭维,“安太医妙手回春。”
闵氏怕老爷怪罪她,连忙眼泪婆娑地跑到冷玉修床前,悲悲切切道,“我明明给你派了府里最好的侍卫来护你周全,你怎么又跟大司空在一起?”
冷玉修伤口疼着,没出声,看着她演。
林佳佳也有样学样,拿着帕子抹泪,“妹妹,你该不会是路上遇到歹人了吧!”
她一副忽然醒悟的样子,惊呼一声捂着嘴巴,“天爷啊,你的伤是不是那些歹人打的,他们有没有碰你?妹妹,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要有,趁着安太医在,请他老人家一起给你治了。”
冷玉修看向她,听清楚了她言语中的所指。
这是想污她清白。
冷玉修瞟了她一眼,故作虚弱回,“姐姐的意思是什么我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要是冷妹妹真遇到了那种事,被糟蹋了,你就说出来,我爹他一定会找到那些歹人,替你报仇的。”
冷玉修眸子一沉,要不是现在有人,她真想撸起袖子跳下床,撕了这张破嘴。
出嘴的却带着浓浓的委屈,“我没有....姐姐何故这样冤枉我”
“冷妹妹,这种事,你不能瞒着,要是真被玷污了,得让太医给你开一剂避子汤,否则怀上了歹人的骨肉,你这辈子就完了。”
一旁的林省克,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看向冷玉修。
闵夫人见状,立马拉起冷玉修的手哭喊,“你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后可怎么见人啊,未许夫家就被破了身子,是要被沉塘的。”
该死,既然比我还会演。
冷玉修故意动了动腿,把他们往坑里带,“我在路上只遇到了大司空,难道,夫人和姐姐的意思是,大司空玷污了昏迷的我?”
要是她们真敢接她的话,就是把污名落在大司空头上。
让他落得一个伪君子,趁人之危的恶名。
京城里谁见了大司空不得卑躬屈膝,恭恭敬敬地喊一声。
那她就借助他的威名,抖一抖,让这对污她清白的母子吃瘪。
闵氏脸色一变,林佳佳也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冷玉修,正要接着说下去。
林省克顿时清醒了过来,安太医是大司空派来的人,要是让他传回去一些闲话,那他的官职也不保了,冷脸给了林佳佳一个眼神,“放肆,休得胡说。”
林佳佳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瑟瑟地躲在闵氏身后。
林省克看了一眼床上的冷玉修,和这件破旧的房子,心里害怕要是冷玉修真的跟大司空有一腿......
立马做起了表面功夫,对着一旁的闵氏说道,“玉修受伤了,需要静养,把佳佳的海棠苑腾出来,让玉修搬过去,你去住她的小院。另外吩咐厨房给玉修炖补品。”
林佳佳脸色一变。
想让她把海棠阁苑让出来?
“母亲!”林佳佳委屈地扯了扯闵氏的衣袖。
闵氏看着林省克怒沉的样子,知道现在不是闹的时候,只能压下心底的怒意,应了一声,又转头对林佳佳说,“扶你表妹过去!”
林佳佳后槽牙都要咬碎,她的打小住的院子,是府里最豪华,最向阳的,现在却被冷玉修一招夺了去。
让她去住西苑那个阴暗的破院子。
林省克和闵氏恭敬地送安太医。
林佳佳把冷玉修扶到床上,贴在她耳边愤恨地说,“这个地方你住不了几天。”
冷玉修挖她一眼没理会,她现在是真晕,她要养精蓄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
真舒服啊!
但林佳佳却一直站在旁边叨叨。
“别以为你攀上了大司空,你就得意,我听说大司空手里的人命比我们府里的人还多,等他回过神来,你的小命难保。”
“那些歹人真的没对你做什么?我告诉你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等外面传些腌臜话,家里可不会帮你。”
外面站着丫鬟,她不好发飙,只是冷冷道:“出去,关门!”
林佳佳咬牙跺脚,跑了出去。
她得去跟母亲商量商量,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
潘府。
潘常立捂着被砸得像猪头的脸,撅着漏风的嘴大叫。
“那个贱人!她既然敢砸本公子!啊啊啊疼疼疼!”
潘老爷和潘夫人都在床边,心疼地看着潘家的独苗。
“儿啊,你别乱动,才上的药,别给蹭了。”
“那个小贱人,把她给我提回来,我要打她的她满地找牙,在扒光她的衣服,用盐鞭子抽!”

冷玉修声音先传来,“劳烦管家送我过来,我没什么缺的,也不会随意走动。”
郑管家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行礼后便走了。
梦蝶看着郑管家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后,才凑到冷玉修身边道:“姑娘,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我们有老太太的垂怜,不应该被这样怠慢,一定是下面的人故意作践姑娘呢。”
冷玉修抬眸看着里头萧条的院子,里面杂草丛生,褪色泛白的门框四角都长满了厚厚的蜘蛛网。
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会给将军府带来诟病,大舅母闵氏绝对是对她有敌意的,才会让管家给她安排一个如此偏僻的院子。
郑管家在将军府多年,主家的心思,都能摸透个一二。
至于外祖母,虽然在灵泉阁里哭得情真意切,但她暂时还看不透,这件事还是大舅母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
不过她本来也不打算长住,等找到时机把该给外祖母的东西给了,完成此番的任务,让母亲泉下得以安宁。
拉了梦蝶的手进了院子,“在这里,不要胡乱说话。”
院子里的青石阶缝隙里已经长满了杂草,正面有三间正房,旁边连着两间耳房,门窗都已经破败变形。
虽然没办法跟冷府的豪华,将军府的辉煌相比,但总算有个歇脚处。
等那位官爷把她的银票还来,她也打算出去自立门户的。
虽然她不会武功,身子也生得单薄,但泉州的掌柜从小就叫她神算子,就没有她盘不下的买卖。
没一会儿,院里就来了两个洒扫丫鬟,进来跟冷玉修不冷不热地打过招呼就开始在外面洒扫。
冷玉修倒是没计较这些,她身子骨弱,又在马上车颠簸了数月,今天又跪晕在了门口,现在只觉得浑身瘫软,靠在梦蝶收拾出来的床上就睡着了。
窗外的月光,洒在她安静的脸上,透出一丝娴静淡雅。
这一夜她的精气也算养够了,第二天天才恢亮,她就起床梳洗打扮。
母亲从小对她的礼仪规矩上教育严苛,晨昏定省一日都未耽误过。
但昨夜管家说不让她走动,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就来传话,让她去见大舅父,二舅父。
烛火前,冷玉修把头上的发簪配饰全部拿了下来,揣着母亲给祖母的锦囊去正堂。
想看看今天有没有机会见到外祖母,她也好早日交差。
穿过角门往前,前面带路的丫鬟一边走,一边给冷玉修介绍,东南西北四处的院子,分别住着大房,二房,老夫人,和为老夫人修的家寺,老夫人平日里都在家里十六年未曾出门了。
冷玉修仔细听着,默默记着路,但她感觉丫鬟说的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
走了许久的路,她才知道她的院子有多偏僻。
进入东院后,冷玉修规矩地站在门边,等着大舅母从内屋出来。
林佳佳比她早来一步正在房里面闹脾气,“母亲,女儿不想跟这种有辱家门的人的住在一个屋檐下,我的闺中密友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得笑话死我。”
闵夫人一脸爱意的看着眼前撒娇的女儿,“你是将军府的嫡长女,谁敢笑话你,再说了那个腌臜货,早就被我丢到西边的下人院子里去了。”
“我听说皇商潘家公子最近又在京城高价收买美女,到时候刚好让那个丫头去伺候潘公子,我们也能跟京城首富潘家攀上关系,银钱自然少不了你的,你不是喜欢明雅楼的那套红宝石头吗?等事成了,让潘公子送你。”
林佳佳一听,靠在闵氏身上,“还是母亲想得周到,我听说他有折磨人的怪癖,手里玩死了好几条人命。”
“那祖母那边会同意吗?毕竟是她的外孙女!”
闵氏冷哼一声,一脸自信,“你祖母因为林丝雾十六年都没好意思出门,你觉得她还会护着那个冷玉修?让将军府的脸面再被踩在脚下一次?再说了商配商,绝配!”
“也对。”
母子两人正说着,门外的丫鬟进来通传,说冷玉修在门口候着,两人才加快了速度,往正厅走去。
进入正厅时,林安屿打量了一眼门口的冷玉修,肤白如雪,眉如远黛,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如弱柳扶风的娇弱美人。
一袭月白色绫罗衣裙,立在那里娴静温婉,清清的,袅袅的,好似一株空谷幽兰,纤尘不染。
忍不住朝门内的嬷嬷问道,“这是哪个院的丫鬟,瞧着好生香软。”
他又凑过去仔细打量了几眼,越看越勾人心魄,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真是一副好皮囊,你是哪个院的,来伺候我可愿意?”
刚跨进大门的林佳佳提高声线,白了一眼自家大哥道:“可不是什么丫鬟,她母亲就是林家那个该沉塘的耻辱,有那样的母亲,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哥离她远些,不然连你也要惹得一身腥。”
林按屿听了这话,反应过来,对着冷玉修鄙夷地摇头咂舌,“啧啧...祖母都被你那个不要脸的母亲连累的十六年未出过门,你怎么还有脸上门来恶心我们。”
说话间林佳佳和大舅母就走到了林安屿身边,林佳佳一把拽过大哥,往屋里走,“自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的不要脸。”
冷玉修刚想质问她,她这样跋扈口出污秽,是不是也是大舅母教的,还没开口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道声音,大舅林省克,一身戎装,昂首阔步的走进正堂,在主位坐下,面色冷沉,“你们兄妹二人成什么样子,愈发没规矩了,玉修好歹是你们的表妹。”
平日里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父亲当众训斥,林佳佳委屈地缩在闵氏身后,“母亲,父亲既然为了一个私德不修的人训斥我。”
反倒林安屿不敢说话,垂着头。
闵氏拿出丝帕帮林佳佳擦泪,“佳佳素来没心眼,女儿家面薄,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辩护,有什么错?”
林省克叹了一口气看了冷玉修一眼,又转头对着闵氏说:“老太太都说是远方亲戚了,你们大庭广众说出来,让丫鬟小厮听到传出去,将军府难免蒙羞。”
说完他起身,“我去上朝了,管好你们的嘴!”

绣娘围着冷玉修转了一圈,用尺子量了一圈,不由赞叹,“姑娘的身段当真完美,婀娜娉婷。”
“皮肤白滑没必须配上浮光锦,在绣上祥云花样,保准姑娘在光照下,光彩动摇!”
“我喜欢素雅的,普通的锦缎就行了。”
冷玉修从小跟着父母经商什么料子都清楚,穿上浮光锦,那不得招摇成什么样。
她要低调,默默的做一个有钱人。
绣娘满眼欣赏的看着冷玉修,这样超凡脱俗的容貌,说话又如银铃般轻声细语的,她在北城还是第一次见,只以为是姑娘是怕花将军府的钱。
“姑娘安心,普通绸缎配不上你,夫人吩咐过,要给姑娘用最好的料子,太素的,大夫人怕是要怪我。”
冷玉修也没在为难她,伸开手让秀娘量。
绣娘之后,又有一个小丫鬟送来了一套首饰,早上去请安的时候,这个小丫鬟是站在林佳佳身边的。
那丫鬟眼皮都快翻到天上,不像来送东西的,反而像来施舍的,语气里都是轻蔑。
“这些是我们姑娘打发我送来的,都给你。”
不等梦蝶来接过,就重重地摔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梦蝶气得想追出去跟她打一架,被冷玉修拦下,看着地上零零碎碎的朱钗,气得牙根都痒。
“就这还跟送了黄金一样,给我戴我都不稀罕。”
“我也稀罕,收起来,以后走的时候留下就行了,何必跟这种人计较。”
接下来的几天,老太太一直称病,并未让冷玉修就拜见,她们主仆也在院子里睡了几天大觉。
直到初一,闵氏的丫鬟来报让冷玉修后花园参加祛暑宴,把绣娘新做的衣裙也一并送来了。
冷玉修虽然知道闵氏送衣裙不过是不想博得一个闲德的名声,她也懒得计较。
梦蝶拿了衣服跟着冷玉修进了内室,“姑娘这全是艳色,怎么穿嘛。”
冷玉修冷哼一声,要不是大夫人特意吩咐过,一个绣娘怎么会给一个未出嫁的姑娘穿这种妇人的艳色。
而且衣服一看就是小了一个尺寸,这种紧身的衣裙穿在身上,勾勒出身体轮廓,更是要被人说不自重了。
她把衣服放下,换了自己淡蓝色的衣裳,带着梦蝶去赴宴。
穿过长廊,来到后花园,凉亭上已经围满了达官贵妇,中间用屏风隔开,男女宾分席而坐,
台上唱着戏文。
各家小姐们,围在水池边看着潘家送来新奇的锦鲤。
林佳佳看到冷玉修过来,看她没穿母亲送的衣服,也没戴她送的头饰,气的紧紧捏着手帕。
既然要穿浅色扮演清纯,那她就让冷玉修的淡蓝色变成透视,让她再也抬不起头。
压下心底的怒意,冲着冷玉修喊。
“冷表妹,你快来看,这里又好多漂亮的鱼。”
她一喊,站在水池边上的千金们都纷纷向她投来了目光,有欣赏,有嫉妒。
冷玉修有些意外,没想到林佳佳既然主动叫自己,这么多人在着,她不过去也不好。
她低低的应了一句,朝林佳佳走去。
站在林佳佳身边,俯身看去,确实看到一些她没见过的品种。
正看着林佳佳却笑着退到她身后,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既然不识抬举,看不上我们送的东西,我就让你长长记性。”
话落便伸手推向冷玉修。
却没想到冷玉修既然这么机灵,她的手还没碰到,冷玉修就一个移步,假装看鱼,不着痕迹躲开了。
反而是林佳佳,一时没收住力道,整个人扑进了湖里。
落水的瞬间,她看到了冷玉修脸上得意的笑容。
看着林佳佳在水里狼狈扑腾的样子,冷玉修忍不住冷笑。
不长脑子还想害人。
是你该长长记性吧!
活该。
围在池塘外的闺女们吓得失声尖叫,屏风那边的男人纷纷冲了出来。
见林佳佳落水,潘常立一卷袖口就想跳下去救美人,顺便下去抱一下。
闵氏的声音突然响起,“潘公子不要下去,你这样会坏了佳佳的名声。”
如果潘常立真的跳下去救佳佳,那佳佳的婚事算是毁了,到时候只能嫁给潘常立这个花花公子。
潘常立咬着咬牙,看着水里的林佳佳心痒痒。
闵氏突然指向冷玉修,“你下去救!”
她心里打着主意,等冷玉修下去,她就让身边的嬷嬷把佳佳救起来,在让潘常立去救冷玉修。
这样冷玉修就名声破损,只能给潘常立做小妾。
到时候她再讹潘常立一笔钱,两全其美。
冷玉修闻言往梦蝶身边退了退,轻咳几声,故作娇弱,“林夫人,我自幼手脚无力,下去怕只会拖累林姑娘。”
旁边一个穿着贵气的妇人,拉了一下闵氏,“你不是出生江南吗?让你的嬷嬷去救,比叫这样的病摊子下去救强多了。”
见闵氏犹豫,她指着水里喊,“快点啊,人都沉下去了。”
说话的人淑妃的胞妹,也是安国公府的夫人,闵氏不敢得罪,也不敢拿女儿的命去堵。
岸边的冷玉修也咳的小脸苍白,靠在梦蝶怀里晕死了过去。
闵氏只能转身给了房嬷嬷一个眼神,人都晕倒了,还怎么救人。
嬷嬷一把老骨头只能硬着头皮跳下水去。
见冷玉修晕倒,安国公夫人有些心疼地看了一眼,“哪家的姑娘,白废了这张脸,这娇弱的身子怕是不好生养啊。”
闵氏心里记着林佳佳,还有有功夫顾及安国公夫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见冷玉修脸色苍白地倒在梦蝶怀里。
“送她下去。”
“是夫人。”
说完梦蝶背着冷玉修退下。
闵氏才面露尴尬地回复安国公夫人,“是家里的一门远方亲戚。”
做戏做全套,梦蝶把冷玉修背回了小院,关上门,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圆桌前倒水,闷灌了几杯,才开口,“你是不是背着我吃好吃的了?重了啊,累死我了。”
冷玉修睁开眼睛,走到梦蝶身后,替她按肩膀,“我每天跟你吃的一样啊,是你太久没锻炼了。”
梦蝶喘着粗气瞪她一眼,这个把戏她们从小玩到大。
每次夫人叫冷玉修背诗文,她晕倒,她背回。
学规矩,她晕到,她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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