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何生林翩然的女频言情小说《辞君何生翩然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兔子苹果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砰!砰!猛烈的暴雨中,林翩然一棍又一棍砸到池何生的腿上,沉闷的打砸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座别墅。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纯白色的裤子。破裂的皮肉被雨水冲刷成惨白色,而后又有新的血流出。到最后,池何生已经叫不出声了,双腿也无法动弹,明明下了那么大的雨,还是能清晰地看见他身体在不住地抽搐。连管家和保镖都忍不住偏开了头。林翩然出够了气,扔掉手杖,“把他给我拖进禁室,子桉一天不好,他就一天别想见到太阳!”这一次,池何生的幽闭恐惧症没有再发作。因为他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最开始是疼得浑身冒冷汗,而后是高烧惊厥,到最后,他甚至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在地下室的每一分钟,池何生都是混沌的。中间门几度开关,应该是管家来送药。池何生记不清了,更不知...
《辞君何生翩然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砰!砰!砰!
猛烈的暴雨中,林翩然一棍又一棍砸到池何生的腿上,沉闷的打砸声和凄厉的惨叫声传遍整座别墅。
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纯白色的裤子。
破裂的皮肉被雨水冲刷成惨白色,而后又有新的血流出。
到最后,池何生已经叫不出声了,双腿也无法动弹,明明下了那么大的雨,还是能清晰地看见他身体在不住地抽搐。
连管家和保镖都忍不住偏开了头。
林翩然出够了气,扔掉手杖,“把他给我拖进禁室,子桉一天不好,他就一天别想见到太阳!”
这一次,池何生的幽闭恐惧症没有再发作。
因为他根本没有清醒的时候。
最开始是疼得浑身冒冷汗,而后是高烧惊厥,到最后,他甚至麻木到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
在地下室的每一分钟,池何生都是混沌的。
中间门几度开关,应该是管家来送药。
池何生记不清了,更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就这么在痛醒和昏迷间反复,直到被人半拖半抱进车里。
池何生迷迷糊糊睁开眼。
是管家。
“可怜的孩子,你还有大好光阴,腿要是真废了的话,下半辈子就完了。”
“......张叔。”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今天是少爷的婚礼,家里没人盯着,我已经跟司机说好了,直接送你去医院。”
管家将一个小袋子塞进池何生手中,“这是你的所有证件,如果,如果真的不想回来的话,就走吧。”
池何生瞬间红了眼眶。
他受了两辈子的折磨,万万没想到,最后将他从深渊拉出来的,竟然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几乎没跟他说过话的长辈。
黑色轿车在山道上远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管家看了许久才转身往别墅走去。
他不知道被林翩然发现后,自己的下场会如何,只是太过心疼那个孩子。
他老了,总归活不了多久,可池何生还年轻,不能就此断送了下半辈子,林翩然也还年轻,不能下半辈子都活在悔恨中。
而这些,池何生都不知道。
他没有听管家的话去医院,而是让司机把自己送去学校。
今天是林翩然的婚礼,也是支教队伍出发的日子,那是池何生最后的希望,绝对不可以错过!
可是,当他拖着伤残的腿从车上下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大巴车已经走了。
而他也早就被林翩然从名单里移除了。
这是继上辈子被生挖心脏后,池何生第二次体会到什么叫心如死灰。
司机把池何生送进了医院。
他忙着办理住院手续和沟通事宜,没法守在池何生身边。
二十分钟后,池何生爬上了顶楼。
森寒的北风从天穹呼啸而来。
二十八层的高楼之上,可以将整个杭城尽收眼底。
池何生呆呆地伏在那里,眼底满是悲凉。
这样美的一座城市,四通八达,却成了困住他两辈子的地狱。
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比生挖心脏,比活活打断双腿更痛的呢?
池何生闭上眼,想要往下跳,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阿生,跟我一起走吧。”
这个昵称......
池何生猛地转过头。
“五年没见,阿生,你还认得我吗?”
后来,宋芬傍上了林翩然的父亲,逼走林母后,带着年仅十二岁的池何生强行住进了林家。
于是,池何生的人生阴影又多了一个。
那就是林翩然。
这个大五岁的姐姐浑身戾气,总是像狗一样玩弄他。
心情好时,会给池何生买糖,带他去游乐场,心情不好时,会把他推下楼梯,按进游泳池,寒天冻地里扔进院子......
池何生五官长开后,林翩然像是突然能接受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弟弟,对他的好多过了坏。
池何生悄悄动了心,却在两年前的深夜,被林翩然拉到床上,听着她喃喃唤着“子桉”时,他才明白,自己只是个替身。
池何生挣扎着,从过往的噩梦里醒来。
入目是医院白色的天花板。
“你醒了。”
池何生浑身一僵,发现周子桉竟然就坐在自己床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个男狐狸精整天卖惨想勾引我的女人,不在这盯着,我怎么能放心?”
“那你真是有够无聊的。”
池何生冷冷回呛,偏开头不再看他。
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周子桉突然嗤笑一声,而后猛地抓住了池何生的手。
池何生震惊回头。
只见周子桉装模作样道:“对不起呀何生,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翩然竟然为了我把你关进了地下室,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其实那天你也不是故意推我的对吧?我知道,你是精神方面有点小毛病,那天可能就是情绪突然失控,我不怪你的,真的。”
“都怪翩然小题大做,你放心吧,我已经说过她了,以后她不会再这样做了,这次你就原谅我吧,我不好?”
池何生最是恶心他这两副面孔的绿茶样。
“滚开,别碰我!”
他本能地甩开周子桉的手。
其实没用多少力的,可周子桉却像被打了似的,猛然向后倒去,连人带凳子狠狠摔到了地上。
“池何生你在干什么!”
林翩然暴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冲进来,将周子桉扶起来,转身就是一巴掌重重扇到池何生脸上。
“我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子桉好心跟你求和,低声下气来哄你,你竟然还敢对他动手!”
嘴里有血味儿。
池何生捂着被打肿的右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子桉柔弱无骨地倚在林翩然怀中,嘴上说着劝她别生气的话,眼里却全是阴毒而得意的笑。
又上他的套了啊。
浓重的无力感从池何生心头升起。
他看着林翩然阴沉的脸,瞬间失去了解释的欲望。
这场闹剧最终在池何生的沉默中结束。
林翩然着急忙慌地带着周子桉去做检查,生怕晚一点就会因为刚才的摔倒而小命不保。
池何生望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这样的女人,他上辈子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执迷不悟,最后枉送了性命。
下午,池何生独自离开了医院。
辅导员在班级群里发了一份有关援非支教的文件,为期一年,大三及以上的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竞选。
他需要这个机会!
啪!
沉重的巴掌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
“住嘴!住嘴!”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
林翩然胸口急剧起伏着,拽着池何生的头发就往外拖,“脾气犟是吧?想离开我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禁室的门硬!”
冰冷的锁链缠住双脚,骇人的漆黑覆盖视线。
池何生趴在地上,拍着门拼命嘶吼,“放我出去!林翩然你这个疯子!强奸犯!你放我出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喉咙里冒出血腥味儿。
可门外却依旧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池何生无力地倒在地上,原来人绝望到极点,是流不出眼泪的。
他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只记得当幽闭恐惧症再度发作时,因为不想再向林翩然求饶,以头抢地的满目血腥。
晕过去就好了。
死了就好了。
池何生躲在墙角,一下又一下将头狠狠往墙上撞。
“何生,你在干什么呀,快停下来!”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周子桉惊叫着冲进来,“管家,翩然,快过来帮忙,快叫医生呀。”
很快有人进来,给正在自残的池何生打了镇静剂后,抬出了地下室。
短短几天,池何生遭受了无数折磨。
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
遍布的青紫红痕,额头上血淋淋的伤口,手臂上纵横交错的擦伤,上药时连医生都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建议去做个详细的检查,最好能静养一阵子。”
“我会劝他的,医生,谢谢你。”
周子桉站在床边,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模样。
池何生已经平静了下来。
他任由周子桉和医生摆布自己,视线却直勾勾对着门口的林翩然。
“你满意了吗?”
池何生哑声开口。
林翩然似乎僵了一瞬,不过很快又恢复了自然,“病了就好好休息,过几天就是婚礼了,如果今天不是子桉求情,你要受的,远不止这些。”
“好了翩然,别总这么吓他,何生还是个孩子。”
周子桉笑着吻了吻她的唇,“酒店那边说都安排好了,翩然明天有几个会要忙,何生,你明天陪我去酒店看看吧,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原来这就是他放自己出来的目的。
“何生,可以陪我吗?”
周子桉又问了一遍。
池何生闭上眼。
他没有资格说不。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明知这是个套,周子桉开口了,他就必须得往下跳。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司机送到了酒店。
周子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说是看礼堂布置,可周子桉只带着池何生简单晃了一圈就说太累了,要去二楼的包间休息一会儿。
池何生只能跟了过去。
“婚礼过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说来,我这个当姐夫的,还没给你这个弟弟准备礼物呢。”
周子桉握住池何生的手。
“不用了,你送的东西,我消受不起。”
池何生面无表情地把手抽回,下意识地在衣服上反复擦了几遍。
“你有肌肤饥渴症吧?而且到目前为止只能接受翩然的触碰,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
“弟弟生病,我这几个当姐夫的当然得想办法给你治,”周子桉狞笑着,俯身贴近池何生。
“连翩然这个假姐姐都能碰,那么你的直系血亲们,应该更可以吧?”
池何生猛地起身。
“何生啊,妈的好儿子!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圆滚滚的女人冲了进来。
在她身后,还跟着六七个陌生男女,各个红着眼喊着“何生”往他身上扑。
“这可是你的亲生父母,哥哥姐姐,还有姑姑舅舅哦。”
“怎么样,时隔二十多年的亲人团聚,是不是很开心?他们可都知道你现在是林家的大少爷呢。”
周子桉恶毒地大笑。
池何生如遭雷劈,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何生,爸妈错了,当初不该抛弃你,但我们都是有苦衷的啊,你一定要原谅我们,我们可是你的亲生爹娘啊!”
宋母抱着池何生。
粗潮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尖锐的哭喊钻进她耳朵里。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
“不要碰我!不许碰我!我不是你们儿子,我也不认识你们!”
池何生四肢开始不自然地抽搐。
他尖叫着要推开围着自己的人,却被挤在中间无处可逃。
“你在杭城当大少爷,可你的爹娘还在乡下受苦!舅舅开厂破产了,欠了点钱,你这么有钱,得帮帮舅舅啊!”
“你哥哥还没娶老婆,你姐姐也还没嫁人,你这么有钱,可得拿点出来帮帮他们,我们也不求多,至少房子车子还有彩礼钱得掏了吧。”
“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当白眼狼,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何生啊,你得跟我们回大梁村认祖归宗的!”
他们在哭,他们在叫喊。
血盆大口张开,贪婪的眼神扫遍池何生全身。
不!
不要碰我!
在那两个丑陋粗鄙的所谓哥哥姐姐抱上来的时候,池何生绷带极致的神经终于彻底断开!
“啊啊啊!!”
“滚开!去死啊你们!都给我去死啊!”
池何生已经看不清了。
他疯狂地挣扎着,力气不够就咬,打不过就抄凳子摔瓶子,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散开。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无比。
所有人都在叫,都在骂,都在哭。
只有倚靠在阳台栏杆上的周子桉在无声大笑。
他死死盯着池何生脖颈上露出的大片吻痕,指尖几乎要刺破手心。
“池何生,这一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周子桉闭上眼,在人群移向阳台的同时,毫不犹豫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子桉!”
刚把车开进来的林翩然绝望嘶吼。
她疯了一样冲过去,颤抖着将周子桉抱进怀里,“子桉,你怎么样?别吓我,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翩然,别,别怪何生......”
周子桉气若游丝,话没说完便沉沉闭上了眼。
救护车飞驰而来,又呼啸而去。
天阴森森的,暴雨当头而下。
池何生双手被绑住,跪在林家大门前,等待属于自己的裁决。
“你该庆幸,子桉大难不死。”
林翩然撑着伞,一步步走下台阶。
她用钢棍的另一端挑起池何生的下巴,眼里全是骇人的怒火,“但他的脚骨折的,池何生,你该怎么赔?”
池何生平静地闭上眼。
他其实是个很倔的人,只是这么多年的寄人篱下让他不得不学会卑躬屈膝。
可现在,求饶已经没用了。
他也不想求饶。
“好,你很好!”
林翩然脸黑如阎罗,“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来决定吧。”
“池何生,我要你的一双腿。”
话音落,林翩然举起手杖,猛地一棍敲到池何生的腿上。
“啊!”
池何生狰狞惨叫。
可这仅仅是个开始。
下一刻,尖锐的手机铃响起。
是林翩然!
“你不在医院,去哪里了?”
“我......”
“半个小时,我要在家里看见你。”
林翩然挂了电话。
池何生看见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他连再见都来不及说,转身就往外跑,可从学校到林家足足五十公里的路程,再加上堵车,无论如何也赶不及。
一个小时后,池何生忐忑地站到了林翩然面前。
“姐——啊!”
林翩然拽着她的手臂就往楼上拖,直进了池何生的房间,才将他狠狠扔到地上。
“说,这是什么?”
她指着柜子里收拾好的行池,满眼荫翳,“池何生,你要离开我?”
“不,我没有,我不敢。”
池何生惊恐地往后退。
“还在骗我!”
林翩然骤然大吼。
她掐着池何生的下巴,讲一枚小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池何生闻到了浓重的酒气。
“你竟然敢离开我!”
“池何生你个没良心的,当初宋芬抛弃你跟那个情夫跑出国,你追到半路出车祸,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他们要把你送去孤儿院时,也是我力排众议把你留下的!我供你吃穿,给你学念,让你做林家的少爷,你竟然想离开我?”
林翩然双目猩红,字字讨伐,步步紧逼。
一股强烈的燥热自小腹升起,池何生本就虚弱,现在只觉得浑身发软,潮红的颜色在裸露的肌肤上蔓延开。
林翩然是练过跆拳道和防身术的,力气很大,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将池何生按到了床上。
巨大的恐慌将池何生整个人裹挟。
“不,不是这样的,姐姐,你不可以,你听我解释。”
他不要用这种方式,跟这个和周子桉睡了无数次的女人欢爱!
池何生咬破舌头,试图抵抗体内翻涌的欲望,他挣扎着爬起来就想往外跑,却被脱光衣服的林翩然直接骑到了腰上。
“你是我的!”
林翩然撕开池何生的衣服,坐了下去。
池何生不知道这场噩梦持续了多久。
那个小药丸的效力实在太久太强烈。
他只看见外面的天黑了又白,而自己被折腾得几乎没了半条命。
当次日的阳光照进室内,当手机铃声不知第多少次急促响起,林翩然终于睁开了眼。
池何生没有出声。
他颓败地躺在床上,看着林翩然起床,穿衣,洗澡,接电话。
“子桉,抱歉,昨天没接到你的电话。”
“你的单身派对结束了吗?试礼服?好,你等等,我立刻叫司机去接你,我们在婚纱店碰面。”
“好,我也爱你。”
明明嘴上说着爱,林翩然的眼中却看不到任何深情。
池何生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也是,如果他有这么爱周子桉的话,怎么会在醉酒后强迫了自己?
林翩然扔了手机,转身看向池何生。
“池何生,你勾引我。”
“我说过很多次,无论你耍什么心机,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爱你,更别妄想什么让我怀孕!”
池何生直接笑了出来。
“你什么意思?”
“觉得你很可笑的意思。”
池何生坐起来。
被子下滑,布满上半身的青紫刺痛了林翩然的眼。
她偏开头不愿再看,却听见池何生冰凉的嘲讽。
“林翩然,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想起来还有个周子桉?现在在这装什么狗屁深情,恶不恶心?”
经过那样绝望的一夜,池何生觉得自己脏透了,也恶心透了,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再也不想靠讨好卖乖来博林翩然吝啬的好心
在听见她将昨夜的强迫定性为勾引时,池何生直接撕破了脸。
“这些吻痕是你揉出来的,这些青紫是你掐出来的,床单上的这些血,也是你不顾我的反抗弄出来的!”
池何生将血淋淋的证据摆到林翩然面前。
“是你强迫的我!你才是那个无耻可恨的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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