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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悦你,巧了!我也是葛慕青邵海云全文免费

黎氏阿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样的诸葛云璃,气势非凡,才是那名动天下的诸葛先生。她身旁的少女,一袭黑裙,长发飘飘,容貌亦是极好的,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细细看来,两人倒是绝配!!两人牵手走来,走到他们面前,径直朝着上官肆的方向,跪了下去。上官肆未理,两人均不敢造次。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规规矩矩地跪着,除却两手紧握,那笔直的跪姿,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两人默契等待着,上位者的发话。一旁的谢渊,则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目光皆是担忧的神色。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劝,却害怕多生事端。他清楚,任何风吹草动,都隐瞒不了眼前的人,这样的局势,他只能在心里替自家女儿担忧。希望上官肆宽容些。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上官肆依旧冷着一张脸,不愿意把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身上。酥酥麻麻的...

主角:葛慕青邵海云   更新:2025-03-19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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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慕青邵海云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心悦你,巧了!我也是葛慕青邵海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黎氏阿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诸葛云璃,气势非凡,才是那名动天下的诸葛先生。她身旁的少女,一袭黑裙,长发飘飘,容貌亦是极好的,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细细看来,两人倒是绝配!!两人牵手走来,走到他们面前,径直朝着上官肆的方向,跪了下去。上官肆未理,两人均不敢造次。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规规矩矩地跪着,除却两手紧握,那笔直的跪姿,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两人默契等待着,上位者的发话。一旁的谢渊,则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目光皆是担忧的神色。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劝,却害怕多生事端。他清楚,任何风吹草动,都隐瞒不了眼前的人,这样的局势,他只能在心里替自家女儿担忧。希望上官肆宽容些。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上官肆依旧冷着一张脸,不愿意把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身上。酥酥麻麻的...

《我心悦你,巧了!我也是葛慕青邵海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这样的诸葛云璃,气势非凡,才是那名动天下的诸葛先生。

她身旁的少女,一袭黑裙,长发飘飘,容貌亦是极好的,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风范。

细细看来,两人倒是绝配!!

两人牵手走来,走到他们面前,径直朝着上官肆的方向,跪了下去。

上官肆未理,两人均不敢造次。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规规矩矩地跪着,除却两手紧握,那笔直的跪姿,完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两人默契等待着,上位者的发话。

一旁的谢渊,则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目光皆是担忧的神色。

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劝,却害怕多生事端。

他清楚,任何风吹草动,都隐瞒不了眼前的人,这样的局势,他只能在心里替自家女儿担忧。

希望上官肆宽容些。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上官肆依旧冷着一张脸,不愿意把目光落在她们二人身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着两人的神经。

诸葛云璃动了动已经发麻的膝盖,许久不罚跪,她竟有些吃不消,心里直叹气,该去好好练练身体了。

她一边揉着发麻的膝盖,一边把目光落在身旁的谢随安身上。

看她神态自若,丝毫没有被影响。

敏锐的观察力告诉她,这其中有问题。

想起之前谢渊的叮嘱,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升起一抹不妙的预感,事后她会找谢随安问个清楚。

谢随安察觉到她的目光,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继续规矩地跪着。

殊不知,正是这一抖,更加坚定了诸葛云璃内心的想法。

周围寂静地可怕,好像那深不见底的深渊,空寂又骇人。

就在此时,一道欢喜悦耳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寂静,崩解了上官肆清冷的面容。

“一大早冷着一张脸,你是打算要债呢?还是打算干架呢?就不能整点好心情。”

原本还一脸严肃的她,此刻竟是哑口无言。

事实证明,化解上官肆的严肃,只需要某人的一句玩闹之言,秒解,绝不会有半分迟疑。

她顿了顿,满眼宠溺地看着来人。

“夫人,你这……”

“训呗,我又不打扰你,不过……”

上官肆正打算松一口气,继续板着脸时,她话分急转直下,带着些许警告意味。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你看着办。”

上官肆:“……”

她就知道,自家媳妇后面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借着饿了的名义打扰她,偏生她拒绝不了。

饿了是真饿了,求情也是真求情。

上官肆无奈揉着眉心,起身去了厨房,把场面交给了鹿卿卿。

她走到上官肆之前的位置,坐下,较为温和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开口时,声音平淡如水。

“小云璃,第一天你就玩物丧志,再这样搞,我也救不了你。”

“起来吧。”

“有我在,她倒不会如何收拾你”

少女指尖摩挲着桌上的茶杯,神色淡定如常,脸色更是没什么变化,看起来无波无澜。

见她不动,鹿卿卿的声音里淬上几层冰冷。

“怎么?听她的,不听我的?”

诸葛云璃连忙扶着膝盖起身。

正准备顺手扶起身旁的谢随安,谁知,鹿卿卿瞥了她一眼,沉声命令道:“她跪着。”

“师母!”

诸葛云璃还没伸出去的手顿在半空,紧抿着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缓缓闭上眼睛,下定决心般,跪在了谢随安的一旁,她既然认定,便要与她共同承担。


少女朝她挑眉一笑,话语里的锋利,令她觉得自己大祸临头。

狄修慌忙跪拜在前,压着声音请罪。

“属下不敢。”

要说玩闹之余的鹿卿卿,是平易近人的,那么认真起来的她,举手投足间,尽显王者威压。

“狄修,若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应当是我手里,最锋利的一柄杀剑,如今云璃竟把你安排在此处,确定不是大材小用?”

“还是说,三千暗卫任她选,她独独选择你,另有所指?”

轻飘飘的反问,却炸起平地惊雷。

鹿卿卿说的不错,主子选择她,只是让她守门,确实是大材小用,可主子也没给她什么吩咐,这让她很难回复鹿卿卿的话。

她微微低头,俯身而拜,声音恭敬。

“属下不知其解,望主上详解。”

鹿卿卿上前一步,拉起地上的狄修,同她一起坐在了帝师府门前的台阶上。

她把玩着手上的折扇,声音慵懒,神情自若。

“你猜猜,云璃知不知道,你是我暗卫之首?又或者说,她究竟把你放在怎么样的计划里?”

“狄修啊狄修,炼狱沙场过,笑傲江湖意。”

“你从血海里杀出一片天地,如今竟忘了自己的来路,属实不该?”

“云璃的身旁,需要一柄绝对锋利的刀,而这把刀,却一直在藏拙,你说,此人该当何罪?”

狄修到底还是个老实人,她无奈地挠了挠头,脸上满是不解。

“我自从跟随主子至今,她也没吩咐我啥,就之前吩咐了一件事。”

鹿卿卿笑而不语,折扇敲在她的脑袋,发出砰砰脆响。

“你就没有想过,她为何让你传达,偌大的帝师府,她为何会在门前吩咐,你小汁,什么都行,就这脑子不行。”

“云璃在等你自报家门,你倒好,搁这和她玩捉迷藏?”

她懵了。

枉她还以为自己的演技绝佳,不承想居然是这样的。

“这……”

“暗卫一生,一服主,二尊王。”

“你为暗卫之首,你的命令传递下去,有谁会怀疑?你这脑袋瓜子属实不行,该让你进修进修。”

狄修慌忙准备请罪,鹿卿卿折扇挡下。

“行了,自个去暗阁领个戒鞭,清醒清醒,有时候我自个都怀疑,怎么就让你坐上了这暗卫之首。”

鹿卿卿声音依旧平淡,冷漠又疏离。

狄修面露苦涩,领命准备退下,鹿卿卿缓缓起身,跟在她身后。

“算了,我和你一起去,我也领个戒鞭,省的你去告状,害得我再挨一顿。”

“你十,我也十,就这样,算是给个交代,起个警告作用。”

狄修闻言,神情错愕无比。

“不是主上?您这可太虎了,戒鞭,那是戒鞭,重罚也才二十,就爬墙的破事,您需要挨十下?”

“你别管,我这不是技术不到家,被你看见就算,还被别人看见,我惩罚我自己不行吗?”

鹿卿卿手握折扇,眼神里划过一丝烦闷,非要她把理由说出来,真的是够了。

这回算是丢人现眼个彻底!

“主上?”

“磨磨唧唧的,十鞭又死不了,怎么的你能挨我不能?废什么话,赶紧的。”

两人你推我赶间,走入了暗阁,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的身影,一同随她们走入暗阁。

暗阁,是受罚的地方,无论暗卫还是主子,皆是在此处受罚。

执行者是刚正不阿的老者,因为他的铁血无双,所以他负责暗阁的执法。

在看见两人走入的时候,老者明显脸上一僵,这两人走进暗阁,确定不是来砸场子的。

诧异归诧异,该有的礼貌不能缺。

“主母,首领。”

“我和她,一人十戒鞭,至于理由就不用告诉您了,您按照规矩来,不用手下留情,打快些有事忙。”

鹿卿卿看着自己一身蓝色长裙,似乎不太方便,转身进了内室,换了一身衣衫。

她那身衣服,是阿肆送的,实在不愿意把它弄脏。

两人分开站立。

嗖啪——

老者左右开弓,尽职尽责地开造,鹿卿卿站在那里,配上身后的血丝呼啦,就像一幅艳丽的风景图,很是惊艳。

十鞭行刑完毕。

鹿卿卿简单处理伤势,复入内室,再次换上那蓝色衣裙,全程一声未出。

狄修就不一样,她哀哀怨怨的样子,惹得鹿卿卿脸上凝重几分。

“有那么疼的吗?”

“你就不能正常点,你暗卫之首的能耐呢?”

“我怕疼……”

若不是她知道事情经过,鹿卿卿都快以为狄修挨的不是十记戒鞭,是几十记戒鞭。

那模样,一度让鹿卿卿嫌弃至极,她真心不想承认,这是她一手教导出来的暗卫之首。

真……看不下去!

鹿卿卿在前慢悠悠地走着,狄修在她身后不断哼唧,发泄着身后的疼痛。

“狄修,你这是什么毛病?一挨罚就是哀哀怨怨的,搞得人欠你多少账一样。”

“主上,您是铁骨铮铮,我是废材骨肉,我天生怕疼啊!”

“我是真想把你拖进去,再给你来十几鞭。”

鹿卿卿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口气,从牙齿里一字一句溢出的话音。

“我活了,别……主上饶命,我不哀怨了!”

“我就该把你丢战场,让你连活下来的希望都没有,我觉得我不是你的主上,你才是我的主上。”

鹿卿卿无奈,扶着狄修晃晃悠悠地往帝师府走,敏锐的观察力告诉着她,有人跟着她。

她回头一看,只见谢随安跟在她们身后,步步紧跟,但是始终保持距离。

“长公主这是,跟着我?”

她的声线极冷,似乎下一刻就能冰冻三尺。

“嗯,抱歉,你们太过专注,并没有注意到我,帝师是因为我受伤的,我本来想着来此讨个责罚,结果还未进去找到你们,你们就出来了,人生地不熟,我只能跟着你们出来。”

鹿卿卿紧锁眉头,眼神清冷,脑海里划过狄修之前所说的话,结合谢随安所说。

事情大概走向,她是知道了。

诸葛云璃受伤,和谢随安有着直接关系,狄修了解她的脾气秉性,害怕她知道事情,第一时间弄死谢随安,这才犹豫半天,不敢说出口。

“长公主若是自责,大可找云璃领罚,我们若是私下收拾你,后果可想而知。”

“我名唤鹿卿卿,来自大梁,云璃是我爱人的徒弟,我此番来此,是因为云璃的命劫即将来临。”

谢随安红唇微张,急切开口。

“会危害她的生命吗?”


“笑话什么的,我无所谓,你对我最重要。”

上官肆厚着脸皮,嘿嘿笑着。

两人视线相撞,眼底的深情,纷纷迷住了彼此,隔着空气,她们的心,交织在一起,炙热而迷恋。

两人之间的情丝,千丝万缕,略过山川风景,最终走入彼此身心,融入骨髓。

无言又甜蜜。

“夫人~”

鹿卿卿默默收回视线,她并没有忘记自己还在生气,倒了几杯茶,分别递给石桌旁的两人。

她拿起那个有标记的杯子,递到上官肆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低沉。

“把这毒药喝了,我就原谅你。”

上官肆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一点犹豫都没有,干净利落的很,只把鹿卿卿看懵了。

不是,她话说的不够清楚吗?

毒药!那是毒药!

她喝完茶,勾唇憨笑,鹿卿卿倒是急了,她抓着上官肆坐下,命令道:

“你还真敢喝,自己解毒,赶紧的。”

上官肆趁其不备,一把拉过身旁的鹿卿卿,直接圈在自己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鹿卿卿的脸庞上,脸色瞬间爆红。

鹿卿卿:“?”

“阿肆,我让你解毒!你听见没?”

上官肆点头如蒜末,但是身体没有行动,只是把脑袋埋进怀中人胸膛,再没有任何动作。

“阿肆!”

鹿卿卿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不对劲,应该是药效发作,浑身刺痛。

她当时选药,选的就是个短暂性折磨的药,没有毒的性质,药效期间,服用者浑身骨骼会迸发出剧烈的痛感,单纯起折磨效果。

看着因为药效,脸色苍白的上官肆,鹿卿卿不由得心中一颤,眼底满是心疼。

“阿肆!我没有解药啊!”

“你倒是自己给自己解毒啊!”

由于疼痛,上官肆原本冷峻的脸庞,此刻变得异常惨白,豆大的汗水随着她的身体滑落,她忍着痛,闷哼出声。

她的一声闷哼,如同一把利刃,深深扎进鹿卿卿的心里,引起她的阵阵心疼。

“阿肆!”

看着她越来越痛苦的表情,鹿卿卿再也坐不住,欲起身去找办法。

她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这毒她是不会解的,她带过来的暗卫里,许一善医,可以解毒。

许一被她安置在外面,现在去找,时间来得及,只是没等她脱离上官肆的身体,就被一股力量拉回。

“不要、药效过了就好。”

“你会疼死的,你知道吗?”

上官肆颤抖着身体,紧紧抱着鹿卿卿,不愿放手,那模样,一如当年只要鹿卿卿在身旁,便不惧任何折磨。

“阿肆~”

见离不开,鹿卿卿软着嗓子,一声声唤着她,防止她迷失自己。

尽管上官肆很想通过转移注意力,来降低痛感,可她知道不能做,上次的罚清晰如昨日,不能那样。

上官肆熬着痛,口中不断溢出低吟。

直到,药效过去,上官肆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被夺走了什么,身子里的痛感尽失,苍白的神色才逐渐散去。

“夫人,这下可消气了。”

她低沉的嗓音传来,带着些许致命的诱惑。

鹿卿卿晃了晃脑袋,目光暗沉几分。

“阿肆!”

“下去跪着!”

她神色有些迷茫,还是听话地跪在地上,等着鹿卿卿接下来的吩咐。

“阿肆,你是飘了,还是觉得自己又能了?”

“你是不是傻?我有没有告诉你那是毒药?”

“你是听不懂我说话,还是我刚刚说的话里,有什么字你不懂的?”

“毒药两个字总听得懂吧?你还喝?”

“万一,我下得药是什么有后遗症的毒药,到底是你后悔,还是我后悔?”

“你这脑子平时精明能干,怎么遇到我的事情,跟混了浆糊一样,愚不可及。”

“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被掉包了?当然我否定这个想法,我起码是不会认错自己爱人的。”

“上官肆,算我求你了,对我设个防吧,不然我真害怕哪一天,别人扮成我的样子,把你骗得团团转,你还不知道。”

……

鹿卿卿冷眼瞧她,喋喋不休地说了大半天,指着她的鼻子骂了好一通,这才撇着嘴,气呼呼地说了句。

“再敢有下次,我不毒你,我毒我自己。”

鹿卿卿的一顿输出,上官肆愣是一个不敢回。

在外雷厉风行的帝尊,此刻求生欲爆棚,安安静静地像个鹌鹑一样,跪在地上,听着自家媳妇的训斥。

“听见没?”

“没听见,我现在就去服毒!”

话音未落,上官肆急忙拉住她,阻止她的行径。

“听见了,下回不敢了……”

得到肯定回答,鹿卿卿凶巴巴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眼里满是无奈和情愫,这样的她,令上官肆感到很是温暖。

“那我可以起来了吗?”

“嗯,起来吧。”

她凝视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似乎有些调情的意味。

上官肆站起来,拦腰紧紧抱着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传递着自己深沉的爱意。

“夫人,下次不敢了,别生气了,我把事情交给白夜了,下回我会注意的。”

在上官肆深情的怀抱里,鹿卿卿慢慢沉沦,这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流逝的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全身心沉浸在爱人的怀抱里。

“下不为例,你敢,我也敢,看看是谁先心疼,反正不是我。”

鹿卿卿贴着她耳畔低语,嗓音娇软,带着一丝妩媚。

“哦~”

“我遇到你,就没赢过……”

上官肆眼眸暗淡几分,声音里全是失望,事实如此,她这一生赢了很多,唯独在鹿卿卿面前,从未赢过,一输到底。

鹿卿卿把头埋进上官肆的胸膛,大口呼吸着独属于上官肆的气息,忠诚而谦卑。

她的阿肆,骨子里有着自卑,这件事她早就发现了,一直以为不会出什么事情,没成想现在出事。

既然出事,那就解决它。

鹿卿卿从她身上滑落在地,挺直腰板跪了下去,在上官肆诧异的目光下,她唇角笑意分明。

“阿肆,不可这般贬低自己。”

“你从未输过,我也不会让你输的,我的余生皆有你,你又怎么可能一直没赢过。”

“你赢过,你赢得了我。”


对于诸葛云璃的退步,鹿岁年还是保持怀疑态度,毕竟诸葛云璃从来不吃哑巴亏。

他严重怀疑诸葛云璃,在算计他,但是他没有证据。

他冷着脸色,瞥了一眼诸葛云璃,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望着眼底真的有失落的诸葛云璃,不禁感慨,到底是谁?让她如此无措。

他轻轻拍了拍诸葛云璃,收起方寸的玩笑态度,正色道:“诸葛云璃,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认识你这么久,从未见,你还有你搞不定的人,需要我帮忙吗?”

诸葛云璃难得垂下眼眸,闭目不语。

她确实从未有过这般无力,正如上官肆所说,她是将星,注定和谢随安这颗帝星,命缘牵动。

朝堂的第一次交锋,她就感受到无力。

(˵¯͒〰¯͒˵)

她清楚地感受到,谢随安对她的抗拒,对她的不屑,甚至是嘲讽……

心头莫名涌上一股无助之感,伴随她的情绪蔓延全身。

鹿岁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感觉诸葛云璃现在的状态不太好,似乎朝着一个不可估计的方向发展。

“姐姐~”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换人吧!”

诸葛云璃被他独特的安慰方式逗笑了。

她确实好久没听鹿岁年喊姐姐了,这声姐姐倒是温暖了她的心田。

诸葛云璃得寸进尺地拍拍鹿岁年的脑袋,笑着说道:“好弟弟,我明日课堂之后,我给你定夺,到时候,你给我推荐个。”

“?”

“好啊,感情你是来占我便宜的!”

鹿岁年愤愤不平,架打不过,如今还被坑蒙拐骗,他觉得他需要进修一下,进修自己的脑子。

不然容易被诸葛云璃欺骗,智商堪忧。

“大乱将起,我会竭我所能,护好你们,你这个少年帝王,要保护好自己。”

诸葛云璃冷漠的眸子里,透露着丝丝担忧之色,语气也温柔下来,带着她作为长辈的关怀。

鹿岁年一身气势,如王者归来,带给诸葛云璃极强的压迫感。

诸葛云璃不甘示弱,气势同样逼人。

倒是一旁看戏的谢渊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人,一个是世人称赞的少年帝王,一个是世人口中那个最神秘的诸葛先生。

能被世人记住的,又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

眼见两人之间僵持不下,谢渊立刻出来打圆场,“帝师,少年帝王,还是不要争的好,这里是北狄练武场。”

“你们方才打过一架,胜负已分,再争高低,大可不必。”

鹿岁年转念一想,确实大可不必,他和诸葛云璃争斗,自小开始,一直到现在,他就没赢过!

罢了,还是认栽吧!

鹿岁年收起周身气场,凝神注视着诸葛云璃,目光之中总是惊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之色。

“次次交战,次次都是我败下阵来,你给我等着,终有一日,我必胜你。”

“其实,我可以直接输给你。”诸葛云璃目光落在鹿岁年的身上,冷漠中带着一丝傲娇,神情懒散而随意。

“我不稀罕,我更喜欢光明正大的赢。”

“听你刚刚的语气,长公主不愿为你之徒?”

鹿岁年是懂往她心窝捅刀子的,一句话,诸葛云璃刚刚恢复的神情,再次黯淡无光。

甚至心脏处,还隐隐作痛。

到底是她所爱之人,再是冷漠自持,也能左右她的情绪。

不知为何,鹿岁年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还是支离破碎的那种,碎了一地的渣子。

万事开头难,何况一身傲骨的谢随安,如何心甘情愿,居于人下。

“要不,放弃……”

“赌一把,倘若我赢了呢?”

鹿岁年眉头皱了皱,脑海浮现诸葛云璃意气风发的样子,对比现在不禁感慨万千。

就算再不服气,他不得不承认,诸葛云璃一袭白衣,给人的感觉,胜似万里昭雪。

总是那般,温润儒雅,翩然独立。

做帝师,就得踏入官场,官场尔虞我诈,他不敢想象,以诸葛云璃的刚正不阿,官场会被她如何肃清。

蓦然间,他汗毛凛凛,诸葛云璃的加入,这北狄不得噌噌直上啊!

呵呵!

不难想象,诸葛云璃会是他日后,最大的对手,这样一想,他心里开始摩拳擦掌,非常期待和诸葛云璃的官场交战。

人生得一知己,此生无憾!

他和诸葛云璃,不仅是知己,还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诸葛云璃,其实,你大可以,追寻属于自己的路,我知你喜自由,不然名动天下的诸葛先生,为何居无定所,漂泊异乡。”

“诸葛先生,桃李满天下,独独无一人,为你之徒。”

“受你指点的人,太多太多,平民,将军,国师……有文有武,你真的要走这条自己不太愿意的路?”

诸葛云璃顿了顿,仰望天空。

天空万里无云,碧蓝一片,在诸葛云璃眼中,似乎能描绘出万里山河。

“无奈的人生的常态,你莫不是忘了,看似光鲜亮丽的背后,总是藏了太多事情。”

“此次踏入官场,一是谢帝之邀,二是我天生有此命格,不得不为。”

“与其被动,我更喜欢主动,那么多帝王相邀,我选择了谢渊。”

“若是谢帝让你被约束,你该怎么办?”鹿岁年毫不顾忌地反问。

其实他想告诉诸葛云璃,可以来他手下的,毕竟,强强联合,很是般配。

(-^〇^-)

此话一出,诸葛云璃不知如何作答,睫毛微颤,掩盖住心里的一份失落。

“朕愿以师礼,待帝师。”

谢渊上前一步,出现在两人的视野里,恭敬应答。

鹿岁年:“!!!”

鹿岁年瞳孔直接地震,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恰好赶来练武场的谢随安,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诸葛云璃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坦然自若的站在那里,懒散而又疏离。

震惊过后,鹿岁年轻咳一声,赶忙扶起谢渊,略带歉意道:“咳咳咳,谢帝不必如此,鹿某不过是担忧,我这位至交好友,失去原本的傲骨。”

“这就没必要了,毕竟北狄还是您的,不会是诸葛云璃的。”

“可以是她的。”

谢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觉得这个想法确实不错,如果随安不愿意拜诸葛云璃为师,就那糟糕透顶的脾气。

他并不放心,把北狄交到她手里。

主要是谢随安嚣张跋扈便罢,他太过宠溺于她,导致了谢随安目中无人的性格。

这样的她,一旦为帝,极其容易造成偏激行为,会因为小事,忽略群臣的态度,导致暴君政策出现。

他是真的怕啊!

偏生他的五个儿子,异口同声,愿意辅佐皇姐,不愿为帝。

他是满腹辛酸,无人诉苦啊!


“我是尊上给您的底牌。”

眼看诸葛云璃给出退路,白夜急忙接上。

她白夜,是上官卿的主君,亦是上官肆的暗卫之首,伴于诸葛云璃身侧,既是上官肆给她的考验,亦是她自己的选择。

那年初见,她与上官卿相恋相知,到后来的相守,心与心交付,被发现时,她已爱入骨髓。

她割舍不了这份情缘。

她与尊上立誓,此生非上官卿不可。

上官肆并未直接拒绝,而是给了她两个选择。

要么无名无分,跟在上官卿身旁,以面首的身份,守护她一生。

要么通过她的考验,身份她给,二人名正言顺在一起,届时婚事由她主持,同时昭告天下。

上官卿岂能允许爱人无名无分,当即选择和自家爹爹闹翻,被上官肆好生训斥,挨了一顿狠责。

那是上官肆第一次发火,亦是唯一一次。

事后,又被鹿卿卿以不敬长辈为由,又重罚了一顿,两顿加起来,上官卿足足卧床养伤整整三个月。

即使这样,她依旧不同意白夜选择第二个。

她不答应的原因很简单,她是太了解自家爹爹了,能被她称为考验的,何止是难通过,恐怕称为地狱级难度都不为过。

“我爹爹的考验肯定很严格,云璃作为她唯一的弟子,这么多年的教导,你又不是没看见。”

“阿夜,不能答应爹爹。”

白夜闻言,心疼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嘴巴张了张,一贯温柔的嗓音响起。

“其实做面首,属下也是愿意的,甘愿在公主面前俯首称臣,您会是属下唯一的公主殿下。”

“阿夜……”

“我在,我的小公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她温柔宠溺的嗓音,勾的上官卿沉迷其中。

白夜紧紧抱着她的小公主,看着一向听话的小公主,因为自己忤逆自家爹爹的话,为此被重罚。

她心有不忍。

她是暗卫,而她的所爱却是大梁最尊贵的公主,身份悬殊,注定难成正果。

如今上官肆给了她这个机会。

即使再难,她也要拼上一拼。

她附在上官卿的耳畔,轻声细语。

“属下是暗卫,您是公主。”

“之前是属下用尽所有办法,无法改变身份的悬殊,现在尊上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想试一试。”

“公主,属下太贪心了,属下想娶您,所以,尊上给的条件,属下应了,五年,等属下五年,五年之后,属下必娶公主殿下为妻。”

说完,她依恋地蹭蹭了她的小公主,狠心丢下她离开,自此,白夜开始了她的考验之路。

五年为期,她要辅助诸葛云璃,助谢随安成为女帝。

成,她要回去迎娶她的小公主。

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绝对不能失败!

五年之期,已过一年。

分开的这一年,她无时无刻都在想念她的小公主,但她的理智告诉她,在考验没有完成之前,她不能见她。

于是,她一直用训练麻痹自己,希望自己可以理智点,再理智一点。

可她还是抑制不住想要去找小公主。

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小公主的高贵。

她拼命压制内心深处的欲望,催眠着自己再等等,再等等,很快,很快就能去见她了。

白夜原本平静的心,因为这样的情绪波动,竟又起了思念之心。

她又想小公主了!

也不知道她的小公主,如今怎么样了?

还在怪她的不告而别吗?

还愿意原谅她吗?

思及此,她的内心泛起阵阵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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