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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尽深情余生悔无删减+无广告

陆昭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权威医生结束国外出差归来,许承泽赶忙带着苏郁棠去做检查。苏郁棠身体损伤实在太过严重,加之当初没能及时医治,即便如今有治疗方法,医生也坦言把握不大。不过,苏郁棠和许承泽都没有放弃希望。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后,苏郁棠便全身心投入康复训练。与此同时,苏父苏母的情况也趋于稳定。许承泽特意请人给他们定制了假肢。起初,苏父苏母很不适应,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才逐渐找到了感觉。他们每次看到许承泽,都打心底里满意,得知苏郁棠和许承泽打算结婚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还因此加大了练习强度,如今已能较为习惯地使用假肢生活。苏郁棠也恢复到可以正常行走的状态,只是走得快时,还是会微微有些瘸。在婚礼前半个月,苏郁棠和许承泽前往海边拍摄婚纱照。现场氛...

主角:陆昭然苏郁棠   更新:2025-03-20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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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然苏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负尽深情余生悔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陆昭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威医生结束国外出差归来,许承泽赶忙带着苏郁棠去做检查。苏郁棠身体损伤实在太过严重,加之当初没能及时医治,即便如今有治疗方法,医生也坦言把握不大。不过,苏郁棠和许承泽都没有放弃希望。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后,苏郁棠便全身心投入康复训练。与此同时,苏父苏母的情况也趋于稳定。许承泽特意请人给他们定制了假肢。起初,苏父苏母很不适应,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才逐渐找到了感觉。他们每次看到许承泽,都打心底里满意,得知苏郁棠和许承泽打算结婚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还因此加大了练习强度,如今已能较为习惯地使用假肢生活。苏郁棠也恢复到可以正常行走的状态,只是走得快时,还是会微微有些瘸。在婚礼前半个月,苏郁棠和许承泽前往海边拍摄婚纱照。现场氛...

《负尽深情余生悔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权威医生结束国外出差归来,许承泽赶忙带着苏郁棠去做检查。

苏郁棠身体损伤实在太过严重,加之当初没能及时医治,即便如今有治疗方法,医生也坦言把握不大。

不过,苏郁棠和许承泽都没有放弃希望。

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

伤口恢复得差不多后,苏郁棠便全身心投入康复训练。

与此同时,苏父苏母的情况也趋于稳定。

许承泽特意请人给他们定制了假肢。

起初,苏父苏母很不适应,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才逐渐找到了感觉。

他们每次看到许承泽,都打心底里满意,得知苏郁棠和许承泽打算结婚后,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还因此加大了练习强度,如今已能较为习惯地使用假肢生活。

苏郁棠也恢复到可以正常行走的状态,只是走得快时,还是会微微有些瘸。

在婚礼前半个月,苏郁棠和许承泽前往海边拍摄婚纱照。

现场氛围温馨,所有人都在为这对新人送上真挚祝福。

而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的陆昭然,只能远远躲在一旁,偷偷观望。

苏郁棠身着梦幻般的婚纱,脸上洋溢着他一年来都未曾见过的明媚笑容。

她微微仰起头,乖巧地任由许承泽亲吻。

这一幕看得陆昭然眼眶泛红,满心都是悔意。

若不是当初自己被严书韵那些手段迷惑,后来又被其诱导,对苏郁棠做出种种伤害之事,此刻与苏郁棠拍婚纱照的,理应是他才对。

在原本的故事走向中,他和苏郁棠早在一年前就已结婚。

婚后不到两个月,苏郁棠便查出怀有身孕,九个月后,还会为他生下一对龙凤胎。

可如今,他连让苏郁棠温和相待的资格都已丧失,这一切,皆是他自作自受。

陆昭然远远望着,又哭又笑,那憔悴的面容和满脸的胡茬,让旁人都以为他是个疯子,吓得纷纷跑开。

苏郁棠总感觉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

她四处张望,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许承泽留意到苏郁棠的异样,立刻挡在她身前,叫来摄影师说道:“我们回室内拍摄吧。”

距离婚礼还有两天,苏郁棠和许承泽去取定制的戒指和婚纱。

之后,许承泽将苏郁棠送回苏家。

苏郁棠站在门口,微笑着向许承泽挥手,说道:“我等着你明天来娶我。”

因为明天要去酒店确认婚礼流程,许承泽担心苏郁棠太累,便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好。”

许承泽笑着回应。

目送许承泽离开,苏郁棠转身往家走。

半路上,她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苏郁棠,你以为许承泽是真心爱你的吗?

他爱的人是我。

苏郁棠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她对许承泽深信不疑,正准备拉黑这个陌生账号,对方又接连发来几条信息。

短信里全是一个陌生女人与许承泽的合照,照片中的两人看起来十分暧昧,甚至还有他们在床上亲吻的照片。

如果他真的爱你,在你受伤的时候他在哪里?

他有跟你说过吗?

苏郁棠的心猛地一紧,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回复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方很快回复:那一年他都和我在一起。

想知道许承泽为什么会娶你,就来女子监狱找我。

我可以把全部真相都告诉你。


苏郁棠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纸,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离。

陆昭然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她的心口。

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如同针尖般刺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无处可逃。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呢?”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尿裤子,真是要给我恶心吐了。”

“这谁干的,也不知道注意点,人搞死了无所谓,这弄得失禁了是想熏死我们是吧?”

“行了,你以后别穿裤子了,穿了也是浪费。”

这些窃窃私语和疯人院里护士们的嘲笑声在苏郁棠耳边交织,仿佛无数只无形的手,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她狼狈地拖着残废的右腿,跌跌撞撞地跑进厕所,扔掉肮脏的裤子,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般蜷缩在角落里。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因为阻碍了严书韵攻略陆昭然,阻碍了他们在一起,就落得如此下场。

可陆昭然原本爱的人是她啊。

苏郁棠哭得浑身麻木,瘫坐在地上,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还剩下五次。

只要再承受五次伤害,她就不会再妨碍他们了。

她脱下外套,勉强系在腰间,试图去找一套佣人服。

然而,刚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却是陆昭然满脸嫌恶地将一包狗狗尿不湿甩在她脸上,“赶紧穿上。”

苏郁棠愣住了。

她知道陆昭然从未养过狗,因为她对狗过敏。

曾经,严书韵牵着狗靠近她时,陆昭然还狠狠地甩了严书韵一巴掌。

可如今,陆家竟然有了狗狗尿不湿,显然是陆昭然将严书韵的狗带了回来。

而现在,他竟然让她穿上狗狗的尿不湿。

这无异于在骂她是条狗。

但苏郁棠别无选择。

她不想再当众失禁,只能忍着屈辱穿上那包尿不湿。

她低着头,跟在陆昭然身后,每一步都走得艰难。

陆昭然见她走得慢,不耐烦地踹了她一脚,“在疯人院待了一年还把你待矫情了,这双腿不想要就别要了。”

苏郁棠痛得惨叫一声,脸色更加苍白。

她的右腿早已被那些疯子打瘸,稍微迈大步子就会传来锥心般的疼痛。

她低声喃喃:“我的腿瘸了。”

“你说瘸就瘸了,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陆昭然冷冷地打断她,根本不在乎她的解释。

苏郁棠咬破嘴唇,强忍着疼痛,终于跟着陆昭然来到严书韵的房间。

这间房曾是陆昭然亲手为她布置的,每一处装饰都充满了他们的回忆。

如今,却成了严书韵的住处。

陆昭然走到严书韵身边,脸上的阴沉瞬间化为温柔,“以后就由她来伺候你。

是她差点害死你,该给你赎罪。”

严书韵撇了撇嘴,故作委屈地说道:“我可不敢,要是不小心让郁棠姐伤到了,你打掉我的孩子怎么办?”

陆昭然心疼地将她紧紧抱住,“她是个罪人,能让你开心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谁也不能伤害我们的孩子,你放心,半个月后我们就举行婚礼。”

苏郁棠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讽刺至极。

爱你时,你就是掌中明珠;不爱你时,你就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垃圾。

等陆昭然离开后,严书韵瞬间变了脸色,讥笑地看着苏郁棠,“陆昭然也真是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给折磨成这样了?

尿失禁,腿瘸了,子宫毁了,精神应该也不太正常了……”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听说,还是因为你在我出事前见过我。”

苏郁棠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严书韵竟然什么都知道。

她突然想到什么,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故意假死的,对不对?”


许承泽见状,加快了脚步。

苏郁棠进入病房时,正好看到陆昭然又用那套老把戏,试图求得她父母的原谅,顿时怒火中烧,厉声喝道:“陆昭然,你给我滚出去!”

陆昭然的身体猛地一僵,但仍跪在原地,用无辜又痛苦的眼神望着病床上的苏父苏母,似乎铁了心,得不到原谅就绝不起身。

苏母看到女儿坐在轮椅上,以为在他们昏迷期间,陆昭然又找到了女儿并进行折磨,心中对他没有丝毫怜悯,冷冷说道:“陆总,您信错人是您自己的事,与我们无关。

我们承受不起您的道歉,也希望您以后别再针对我们家了。”

苏父也冷眼相向,怒骂道:“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你这种人还是回去当你的陆总吧,别在这儿折磨我们了!”

陆昭然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冷,他怔怔地望着苏父苏母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无情地击碎。

他意识到,他们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苏郁棠见他仍无动于衷,再次低吼催促:“听到没有?

赶紧滚!”

陆昭然最受不了苏郁棠用这般带刺的话语对他,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痛他的心。

他浑身颤抖,身体仿佛失去了力气,再也直不起腰板,更不敢抬头看苏郁棠。

许承泽看了一眼朋友,两人一起将陆昭然拽出了病房。

许承泽冷冷地说:“陆昭然,以后别再纠缠郁棠了。

从你把郁棠送进疯人院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明白,你根本不配得到她的原谅。

如今这结局,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陆昭然胸口一阵酸涩,这时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许承泽的话。

他发疯似的抓住许承泽的衣领,急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把她送进疯人院了?

许承泽,你还记得我和郁棠之间的事,对不对?”

许承泽嗤笑一声:“记得又怎样?

要不要我详细告诉你,郁棠这一年在疯人院里是怎么被折磨的?

每一天,她都在遭受非人的暴力对待!

要不是郁棠身上的女主气运还没被严书韵完全夺走,她早在进疯人院的第二天,就被那帮疯子折磨死了!”

这些情况,都是许承泽觉醒后调查得知的。

当他看到那帮疯子为了炫耀,特意发布在外网上的照片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陆昭然的双手瞬间没了力气,身体摇摇欲坠,最终颓废绝望地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是我该死。”

许承泽让朋友先回去,自己则返回了病房。

苏母心疼地看着苏郁棠,关切地问:“你怎么坐轮椅了?

是不是被陆昭然伤到了?”

“没有,是之前不小心受的伤。”

苏郁棠看着父母被包扎的伤口,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哭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

苏母心疼地想去擦她的眼泪,却突然想起自己的十指已经断了,手停在半空中。

她顿了顿,改用手肘去擦,故作轻松地说:“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妈妈这是不小心弄伤的,和你没关系。

你爸的腿早就有伤了,医生也说没痊愈的希望,现在截断了反而好照顾。

再说了,现在科技发达,不是还有假肢嘛。

等妈妈挣了钱,给你爸装上假肢,他还能站起来呢。”

苏父也在一旁附和:“你妈说得对。

等你和承泽的婚事定下来,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能参加你的婚礼呢。”

苏郁棠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知道父母是在哄她,让她别自责,也明白自己该止住眼泪,可就是控制不住。

而陆昭然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门外偷偷看着这一切。

苏郁棠的泪水仿佛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让他痛心疾首,也让他深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残忍。

他断了苏母的十指,截了苏父的双腿,毁了他们一家的生活,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他们的原谅,更别说苏郁棠的原谅了。

陆昭然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医院,径直前往看守所,说道:“我要单独见严书韵!”


严书韵看到陆昭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下意识地挽住陆昭然的胳膊,娇嗔道:“昭然,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你都不知道,这地方条件太差了,我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还总被人欺负。

还好有宝宝陪着我等你,不然可太惨了。”

陆昭然看着眼前的严书韵,除了身形略显清瘦,哪有半分狼狈模样,竟还有脸跟他诉苦。

一想到苏郁棠遭受的苦难,对比之下,严书韵的生活简直称得上滋润。

许承泽的话在陆昭然耳边回响,他的心猛地一痛,突然用力将严书韵甩向墙壁,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质问道:“当初为什么选我攻略?!”

要不是严书韵横插一脚,纠缠不休,他和苏郁棠又怎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

他有罪,严书韵同样罪不可恕!

严书韵没料到陆昭然一来就兴师问罪,满心期待瞬间落空,又羞又恼地吼道:“你这是要为了苏郁棠杀了我?

陆昭然,你要是真把我弄死了,可别后悔。

到时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陆昭然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手上力气愈发大了。

不过片刻,严书韵的脸涨得通红,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真切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意识到陆昭然是真的想杀了自己,态度瞬间软了下来,说道:“是系统让我攻略你的。”

陆昭然手上又加重了力道,冷冷道:“你在骗我。”

严书韵深知陆昭然的疯狂,死亡的恐惧让她彻底没了底气,不敢再隐瞒半句,“不是系统,是……咳咳。”

严书韵的脸涨得青紫,窒息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陆昭然猛地甩开她,严书韵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继续说道:“是……是我自己想攻略你。

你是这个世界的男主,有钱又帅气,还深情,苏郁棠不过空有美貌,如果不是作者把她设定成女主,她凭什么拥有你。

既然我看小说猝死能绑定系统穿越到这里,那我才该是女主,凭什么不能攻略你。

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

你和苏郁棠之间的感情不过是作者设定的,难道你甘心当一个傀儡吗?”

所以,就因为这样,她要来拆散他和苏郁棠?

她有什么资格!

陆昭然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满脸阴鸷地瞪着严书韵,怒吼道:“那是我的人生,轮得到你来插手?”

至于是否是傀儡,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苏郁棠!

就算感情是作者设定的又怎样,他和苏郁棠的过往难道都是假的?

陆昭然转身离开,冷漠地对一旁的管教说:“在判决前,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处理掉,我要她死!”

管教连忙谄媚地点头,随后一脚踹在严书韵的肚子上。

严书韵痛苦地捂住肚子,大喊道:“陆昭然,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明明也喜欢我,不然我假死后你为什么会发疯?

还为了我把苏郁棠送进疯人院。

就算要给苏郁棠报仇,该死的也不只是我,还有你!”

陆昭然清楚,自己确实该死,若不是他,苏郁棠也不会受尽折磨。

脑海中各种回忆交织在一起,让他头痛欲裂。

突然,一道刺目的光从旁边射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车撞飞。

在陷入昏迷的瞬间,他的意识仿佛被什么困住了。

他看到无数文字从黑暗中浮现、组合,讲述着他和苏郁棠从青梅竹马到白头偕老的甜蜜爱情故事,他们的一生顺遂美满。

陆昭然想永远沉浸在这个美梦里。

然而,事与愿违。

一个月后,陆昭然苏醒了。

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夺眶而出。

守在一旁睡觉的秘书听到动静,立刻惊醒,惊喜道:“陆总,您终于醒了。”

“我睡了多久?”

陆昭然声音沙哑地问道。

“一个月。”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郁棠她……她怎么样了?”

陆昭然本想问郁棠知不知道他出车祸了,会不会为他担心。

话到嘴边,他又想起残酷的现实。

秘书看着陆昭然憔悴的面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苏小姐她……下个月就要和许承泽举办婚礼了。”


“郁棠,别为我担心。”

许承泽轻声安抚着苏郁棠,随后转头对陆昭然说道,“陆昭然,来这儿的路上,我们不仅叫了救护车,还报了警,算算时间,警察也该到了。”

话音刚落,秘书便通过耳麦听到了门外保镖传来的消息。

他赶忙凑近陆昭然,压低声音说:“陆总,警察来了。”

一时间,陆昭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咬咬牙说道:“我们走。”

出门前,陆昭然还不忘转头,特意警告苏郁棠:“苏郁棠,别忘了去警局自首。

这次算你们运气好,逃过了一劫,可下次就不一定了。

苏父苏母恐怕撑不了多久了吧。”

苏郁棠的心猛地一颤,许承泽心疼地将她抱上轮椅,挡住了陆昭然的视线。

听到救护人员匆忙赶来的脚步声,他轻声安慰道:“伯父伯母一定会没事的。”

这话既是在安慰苏郁棠,也是在安慰自己。

他心中满是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没做好周全准备,就提供证据让李明报警,找不到苏郁棠的陆昭然也不会迁怒于苏父苏母,他们也就不会遭受此难。

苏郁棠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救护人员,看着他们先为父母止住血,然后将父母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

由于急救车已经没有空位,许承泽连忙抱起苏郁棠,坐上自己的车,紧紧跟在救护车后面。

两人守在手术室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医生匆匆走了出来,向他们告知苏父苏母的病情:“病人的十指被硬物砸得稀烂,血肉模糊,已经无法进行缝合复原,再加上失血过多导致感染,只能进行截断手术。

另一位病人的肢体严重缺血性坏死,若想保住性命,也只能截肢。

这是手术同意书,希望你们能尽快做出决定。”

刹那间,苏郁棠只觉得天旋地转,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了十指和双腿,他们以后可怎么生活啊?

他们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她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幸好送来的还算及时,要是再晚一点,他们可能……”后面的话没说完,但苏郁棠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痛苦而崩溃地攥紧了许承泽的衣服,右手拿着笔不停地颤抖。

尽管她极力想要稳住情绪,不耽误时间,但根本无法控制,手抖了好几次,才艰难地在同意书上签完字。

医生立刻拿着手术同意书返回手术室。

苏郁棠再也支撑不住,虚弱地埋进许承泽的怀里,泣不成声。

许承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同样充满了难受与自责。

陆昭然没能逃脱,被警察带回了警局。

还没等他开口辩解,那些对苏父苏母动手的保镖便立刻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警察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继续深究。

陆昭然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心情烦躁的他随便走进了一家酒吧。

秘书赶忙将最新调查到的情况向他汇报:“陆总,是许承泽提供的证据让李明报的警。

半个月前我们教训了许承泽一顿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四处搜集证据,还一直在查找苏郁棠的下落。

另外,苏郁棠一直守在医院,并没有去警局自首。”

陆昭然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问道:“许承泽也在医院陪着她?”

秘书点了点头。

陆昭然烦躁地将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说:“他们倒是情意深重啊。”

秘书正准备接着汇报严书韵的情况,却被身后突然传来的一声怒吼打断了。

“早知道躲陆昭然这么累,老子当初就不答应跟严书韵演戏陷害……对了,是陷害谁来着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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