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简芳菲张砚溪的女频言情小说《简芳菲张砚溪的小说落花辞君别流年》,由网络作家“包浆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墅这边。简芳菲心不在焉,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墙上时针点点转动,指向凌晨1点,手机屏幕被她反复打开又熄灭,信息页面依旧空白。简芳菲烦躁的把手中的文件扔出去,推开书房,询问佣人,“张砚溪还没回来嘛!”“没有。”她咬牙切齿的笑了,“好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她低头拨打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莫名的,她心尖有些慌乱,不自然地打开张砚溪的定位系统,竟然显示他在距离她几十公里开外。他人生地不熟,又没有朋友,在那里做什么?现在已经这么晚了。简芳菲二话不说拿起车钥匙拔腿就跑,俞则言吓得魂都要没了,赶紧跟上去坐上副驾驶。简芳菲不悦:“你跟来做什么!下去!”俞则言抱着她撒娇,神色躲闪,“我也是担心张砚溪,人心都是肉长的,阿猫阿...
《简芳菲张砚溪的小说落花辞君别流年》精彩片段
别墅这边。
简芳菲心不在焉,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墙上时针点点转动,指向凌晨1点,手机屏幕被她反复打开又熄灭,信息页面依旧空白。
简芳菲烦躁的把手中的文件扔出去,推开书房,询问佣人,“张砚溪还没回来嘛!”
“没有。”
她咬牙切齿的笑了,“好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她低头拨打电话,那头传来冰冷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莫名的,她心尖有些慌乱,不自然地打开张砚溪的定位系统,竟然显示他在距离她几十公里开外。
他人生地不熟,又没有朋友,在那里做什么?现在已经这么晚了。
简芳菲二话不说拿起车钥匙拔腿就跑,俞则言吓得魂都要没了,赶紧跟上去坐上副驾驶。
简芳菲不悦:“你跟来做什么!下去!”
俞则言抱着她撒娇,神色躲闪,“我也是担心张砚溪,人心都是肉长的,阿猫阿狗都有感情了。”
简芳菲懒得计较,狂踩油门,窗外的风景都变得模糊,她却觉得不够快,冷落的面容满是焦急,眉头紧锁。
一到地方他就开门下车开始找人。
而车上的俞则言早已经吐得要翻白眼。
“张砚溪,张砚溪!你在哪儿!”
简芳菲喊着喊着,她的声线渐渐变得颤抖,她的声音被黑暗吞噬没有一丝反馈。
她喊到嗓子干涩,眼眶一寸寸地红了下来。
“张砚溪,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
张砚溪静静的站在路灯下,眉眼如画,昏黄的灯光晕染着他的脸颊愈发柔和,洁白的衬衫沾上些许尘土。
简芳菲看到他的瞬间,上前紧紧将他抱入怀中,大手掐着他的腰肢,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踮起脚尖,冰冷的指尖扣住他的下巴,简芳菲狠狠地吻了上去,她疯狂的感受他身体的温度,那颗焦躁不安的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张砚溪瞳孔微颤,他攥住她的衣角,想将她推开,奈何只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他快要喘不上气时她才松开他,简芳菲捧着他的脸,委屈地看着他:“你跑到这里做什么!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
从他身后赶过来的俞则言听到这话吓得脸色煞白,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
苏砚溪的目光轻轻地掠过俞则言,勾唇道,“这里是我和楠乔定情的地方,我想她了,所以来看看。”
闻言,俞则言松了口气。
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把简芳菲所有的热情全部浇灭,连一点火星子都不剩,那颗热忱的心摔碎在地,成了碎片。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无措,委屈和悲痛,拳头被她紧紧攥住,指尖泛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最后她自嘲地笑了笑,后退了几步。
声音像碎玉般颤抖,“张砚溪......你当真要这么伤我?”
张砚溪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伤?明天一早我们把离婚证领了吧,也好给她腾位置。”
简芳菲低头嗤笑:“好啊。”
次日一早,离婚证到手。
张砚溪当着她的面把离婚证扔进了垃圾桶。
“这个东西先扔了,省得楠乔看到膈应。”
简芳菲被他这句话气得头疼,狠狠的瞪着他,疼的说不出来话来。
张砚溪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后他还是上前从摁住她的风池穴,不过片刻她的头疼就得到了缓解。
简芳菲躲开他的触碰,“又想玩什么把戏?是不是照顾谢楠乔照顾多了连头疼都会治了?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从那天以后张砚溪没再见过简芳菲,连带着俞则言都消失了。
只是偶尔从别人口中听说她又找了哪个女明星,又换了哪个男朋友。
也好,整栋房子只有他一个人住乐得自在。
他坐在秋千上,打开通讯录,拨打电话,“喂,楠乔,东西都买了吗?”
对面的女声温润悦耳,“这几年你叫我准备的都买的,防寒衣物,粮食,尖利的刀刃等等,堆满了整个仓库,我是学考古的,这方面懂,你还不信我嘛,你回到大夏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张砚溪勾唇:“好,保不保护的结局都一样,这几年谢谢你帮我保守秘密。”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张砚溪笑意淡了下来,“因为这是我的结局不是她的,楠乔,谢谢帮了我这么多年,还陪我演戏,我走后,求你帮我多照顾她。”
“人家可是云市新贵,还要我这个落寞富二代来照顾?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答应了,谁让你救过我的小命呢!”
电话挂断后,张砚溪靠在秋千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能穿到现代,是因为他八岁那年简芳菲给他的那面铜镜,那个时候他长得和现在一模一样,像天神一般降落在大夏,可惜他全都不记得了。
几年前他无意中翻到历史书的那一页,窥探到自己的命运,他才知道,大夏的存在已经是一千年前的事情。
那场战役因为他的支援,百姓至少过上了一百年安居乐业的生活,他必须回大夏。
简芳菲属于这个时代,她应该在这里好好生活,而不是跟着他去但不属于她的责任。
手机猛然抖动,张砚溪点了接听。
俞则言颤动害怕的声音传来:“张砚溪,你快来啊!怎么办......我们这里突然着火了,芳菲还在里面!”
张砚溪呼吸一滞:“你们在哪儿!”
“风月山庄!”
从别墅到风月山庄需要半个小时,张砚溪只花了十分钟,身后的的风景模糊一片。
他心中只有一个点头,那就是简芳菲要好好活着!
炽热的火光猛烈燃烧,迸发出吞噬一切的温度,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人。
张砚溪逆行而上,躲开迎面撞上来人,看到俞则言那张脸,他倏地上前攥住他的衣领,撕扯着声音:“简芳菲在哪儿!!”
俞则言吓得浑身抖动,指着二楼的方向立马跑了,“她喝醉睡在二楼!”
张砚溪沉着脸推开他,将放置在一旁的冷水泼到身上,不顾一切冲上二楼,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的皮肤,他捂住口鼻,被浓烟呛得咳嗽,睁不开眼。
“咳,简芳菲!咳咳!”
“芳菲,芳菲!”
他一间间的找,终于看到躺在床上晕死过去的女人,踹开门猛地冲了进去,眼前突然发黑倒在烫人的地板上,鼻尖充斥着难以呼吸的浓烟。
他死死咬住下唇企图让自己清醒过来,疼痛感支撑着他走到女人身边。
看着简芳菲难受的脸,张砚溪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般,他背着她往楼下楼去。
高温早已经将他表面的皮肤烫熟,他像没了痛觉,拼命带着她往外冲。
终于看到消防员的那瞬间,他脑中紧绷的弦断开。
倒在了血泊里。
简芳菲走后,张砚溪一个人在窗边站了很久,冷风将他的脸吹到麻木,冰冷,手臂上的血迹也被吹得干涸,玻璃碎渣依旧粘在他手臂上。
他好像没了知觉,看着血肉模糊的伤痕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还能用,于是抬起手将窗户关上,透明的玻璃窗帘上留下温热的血迹。
泪珠不知不觉缓缓滴落在手臂上,他才发现眼睛早就哭得红肿,离婚,他应该高兴才对。
心怎么像被人狠狠掐住似的?
忽如其来的疼痛感将他湮灭,张砚溪猛的一栽倒在地。
再次睁开眼时,他还躺在原地,冰凉的地板穿透他的皮肤,冻得他浑身僵硬住。
他拖着破碎的身体独自去了医院,发烧加上刺伤,他不得不住院。
下楼缴费这天,熟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
“宝贝乖,吃口药对身体好。”
“我不要,呜呜呜......我的腿,那可是我的腿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医生说我可能再也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俞则言趴在简芳菲怀里崩溃大哭,“芳菲,我们分手吧,我的腿不好了,我的心也跟着去了。”
“说什么傻话!医学这么发达,一定会好的。”
俞则言哭着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张砚溪恨我,他讨厌我,不会让我的腿好起来的。”
简芳菲神色冷了几分:“我准备和张砚溪离婚了,我会让他给你赔罪,阿言放心,他这种人最该下地狱。”
他打开手机给张砚溪打电话,铃声就从门口响起,两人双双回头和张砚溪对视上。
俞则言情绪激动,“张砚溪,我的腿又折了,刚准备好起来的腿没了,你满意了吗!你来不就是想看我笑话的嘛,腿没了你高兴了!”
简芳菲推开门掐住张砚溪的手臂,用力把他拽了进来,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咬着牙道:“张砚溪,给阿言道歉,因为腿他本就自卑,你知道腿对他来说多重要,是你亲手扼杀了一条生命,你知不知道则言有多痛苦。”
俞则言不停落泪,“呜呜呜......我只是想劝劝张砚溪,让他悔改,却把自己给害了。”
“张砚溪,给阿言道歉!”
张砚溪清楚的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鲜血来,他若无其事的拍着身上的灰尘,缓缓起身。
嘴角强行勾出得意的笑容:“我不道歉,不就是只腿嘛,瞧你们哭的,还以为多大事儿。”
简芳菲红着眼眶,冷声质问,“张砚溪,你说什么?”
“不就是只腿嘛想那么多干嘛,没了就......”
啪!
俞则言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滚!滚啊!”俞则言神色躲闪狠狠瞪着张砚溪,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推了出去。
俞则言捂着眼睛遮住面露的心虚,装作痛苦的模样瘫软在简芳菲怀里。
“阿言,腿一定会治好的!大不了我陪你一辈子慢慢治。”简芳菲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芳菲,你的意思是说,会给我一个名分嘛?”
张砚溪是被疼醒的,身上大部分都是烧伤的痕迹,呼吸也有些薄弱。
刚睁开眼小护士们的聊天就传入他耳中:“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简芳菲是云市新贵,俞则言是俊俏男明星好绝的搭配,主要是俞则言肯为了宋总豁出命,前几天那场大火,他逆流而上闯进火海里只为救下宋总!”
“我嘞个逆行者啊,小道消息他们要结婚了。”
“包真的!”
“哇靠!简氏官宣了,简总和俞明星的婚礼五日后将在海边举行!”
短短几句话,听完张砚溪像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皮肤上灼烧的疼痛都被褪去似的。
心尖密密麻麻的疼痛包裹着他全身。
三年前他和简芳菲只是静悄悄的扯了一张结婚证,什么都没有。
这样也好。
都能死心了。
几天后,张砚溪出院,看着外头的日光,他迷恋的闭上了眼睛。
“砚溪!上车!”
一辆红色骚包车停在他面前,白皙的指尖摘下眼睛上的墨镜,露出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谢楠乔朝着他招手:“愣着做什么,被赶出家门了还不知道找下家嘛。”
张砚溪跟着去了谢楠乔的山庄,里面堆满了物资,全都是他需要的东西。
“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两个小时,你假死的尸体也给你找好了,只要你屏息凝神,注意力集中,就可以把这些东西一起带回大夏。”
“你所需要的东西,我全部都准备妥当了,尽管放心身后的事情,一切都有。”
谢楠乔勾唇,露出嘴角下的梨涡。
张砚溪哽咽,“谢谢你,我......”
突然间口袋里的手机响起,竟然是简芳菲给他发的信息。
十几张婚礼现场图,他们的婚礼在海边,他没去的海边。
照片里俞则言穿着黑色的燕尾服在众人的簇拥下笑的灿烂,蔚蓝的海衬得他幸福极了。
婚礼现场布满了各式各样,是他从未见过的花。
他不知道简芳菲给他发这个信息是什么意思,特意把拉黑的他放出来发照片,没有一条信息。
他不想揣测,也不想知道,关掉手机扔在一旁。
“谁的消息啊?”
张砚溪摇头,“垃圾短息,走吧,时间不多了。”
他将铜镜从行李箱中拿了出来,几年前他穿越到现代,也是在月圆之夜,他的血渗透在镜面上,迸发出强烈的光圈。
“砚溪,现在乌云遮住月亮,马上就要月圆了,你快屏息凝神,集中注意力,把血点在镜面上,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多久。”
谢楠乔站在不远处,极速的翻着手里泛黄的纸张,嘴里大声叫喊:“站在十字口!快!乌云马上散开,镜面要映入满月的模样,割破手指,集中注意力,就是现在!!”
张砚溪闭着眼睛,将割破的指尖放在镜面上屏息敛神,心跳如雷。
心里却泛滥着丝丝疼痛,简芳菲,再也不见,祝君平安喜乐,今后不会再有他这个讨厌鬼了。
一滴苦涩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不知去向。
下一瞬,刺人光圈猛烈的迸发出来,握住铜镜的张砚溪瞬间消失在原地。
铜镜啪嗒掉落在地。
简芳菲身子一僵,犹豫了片刻,他轻轻点头:“我答应你。”
俞则言扬起嘴角,笑意止不住:“我终于可以和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对了芳菲,明天的拍卖会我还想去。”
“你的身体......”
“我身体还好的,只是出去坐着而已,你要是不放心就让张砚溪去伺候我。”
“好,让他去伺候你,赎罪。”
拍卖会是俞则言第一次和简芳菲共同出现在大众面前,他开心得不得了。
凌晨四点就让张砚溪起床烫衣服,准备鞋子送到医院,还要准备好亲手做的果脯蜜饯,防止他嘴巴馋。
“张砚溪,你觉得我穿着这个怎么样,啧啧显得有点胖啊,哎,选择困难症了,芳菲也真是的,给我这么多怎么选嘛!”
俞则言对着镜子整理高定西装,扬起下巴,“张砚溪,帮我把这件拿来,黑色的那个。”
“就这件了,跪下帮我穿鞋。”俞则言得意的扬眉。
张砚溪动作一顿,蹲下身把皮鞋递到他脚边,帮他换鞋。
俞则言这才满意的挑眉,弯下身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故意抬起脚尖狠狠往他手上上踩,低声道:“做的好。”
张砚溪眉头紧皱,疼的他直冒冷汗,他屈辱的抬眸。
“哎呀,不小心踩到你了,实在不好意思。”
俞则言故作惊讶的捂住嘴,眼里皆是藏不住的笑意。
进入拍卖会。
简芳菲穿着高定礼服,收紧腰肢,背后镂空显出高挑身材,她眉眼如画,一六五的身高下在俞则言身边显得尤为娇小。
一身红裙衬得她皮肤雪白,双手搭在俞则言手臂上,宛若一对璧人。
有人上来搭话:“简总和这位先生还真是郎才女貌啊,不过这位是?”
他们身后,张砚溪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手里拿着保温杯和果脯,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他啊,一个伺候阿言穿鞋的佣人而已,不用在乎!”简芳菲说的随意,眸色轻轻扫过张砚溪的脸。
“是啊,伺候我的保姆而已。”俞则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不屑的轻哼。
张砚溪心尖一颤,喉咙滚了滚压下心中的苦涩,没有理会嘲讽的言论,在他们两人落座的时候自觉的站在身后,像个保镖似的。
“张砚溪,过来坐下!”
简芳菲横了他一眼,不自然地拉开身边的椅子,眸色凶狠:“你离则言那么远怎么照顾他,过来!”
他过来坐下后,俞则言就黑着脸。
直到看上喜欢的拍品后他才露出笑意,“芳菲,那个砚台看着真好看,我有点想要。”
“好。”简芳菲温柔地轻点他的鼻尖,随即抢拍竞价,成功拍了下来。
往后但凡俞则言看上的,简芳菲都尽力拍了下来,这一举动羡煞旁人。
俞则言得意极了,单挑眉头瞥了张砚溪一眼,悠哉悠哉地吃着手中的果脯。
余光不知瞥到了什么,他突然道:
“差点忘了,我的外套落在地下车库,张砚溪你去给我拿一下,我有点冷。”
张砚溪沉默着,无奈低头转身离去,心中溢出来的苦涩让他不禁红了眼眶。
他没注意的是,黑暗中两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悄悄跟上了他。
听着空旷的地下室传来不属于他的脚步声,他脸色微变,瞬间提高了警惕,紧握住手中的匕首,侧过头看向身后。
“唔!!”
外面飘着大雨,张砚溪换上雨衣冲进大雨中,回来时身上还是湿透了,怀中护着的东西却没有沾上半分。
简芳菲夺走他手中的东西,冷着眼看着他的模样:“外面下着暴雨回来还能这么安然无恙,张砚溪,你的身体还真是结实,怎么不淋死你!则言身子弱,刚才累到了,去煮碗鸡汤送上去给他!”
张砚溪擦着脸上的雨水,顺从的点了点头。
看的简芳菲又是一股无名火,她一脚踹飞面前的椅子,愤愤地走上楼去。
张砚溪没有理会他的愤怒,抖着身体进了浴室,把自己收拾好,才进厨房把鸡汤煮了。
刚煮好鸡汤,楼上就响起了男人的低吼声,暧昧的声音不停起伏。
张砚溪端着鸡汤的手一顿,转头放在了桌上,给自己舀了一碗,温热的鸡汤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
许是昨天被暴雨淋湿,第二天张砚溪没能起来,头昏脑胀,身子沉重得厉害。
简芳菲一脚踹开他的房门,把他从被子里拉出来甩在地上,呵斥道:“张砚溪,现在都几点了,则言身体不舒服,脚还受着伤呢,饿着我的则言你负责嘛!”
“你身体那么结实,不是可以一打五嘛,怎么可能淋两下雨就晕倒,别装模作样,立马滚去厨房做饭!”
张砚溪脑袋沉重,身体发热脸色红润,只听见他唇瓣在动,听不见任何声音。
简芳菲见他神色恍惚,以为他在开小差,二话不说就大力拖着他到一楼跪着。
“好好跪着反省,这就是你抛弃我的代价!别以为装病我就会放过你!”
苏砚溪像软体动物似的,任她摆布,他甩了甩脑袋,头疼身体滚烫,他发烧了。
抿着干涸的唇,他想说他真的病了,简芳菲却不管不顾地穿上外套走了,命人看着他必须跪上一个小时。
“苏砚溪,后悔嘛?后悔当年抛弃芳菲么?”俞则言扶着拐杖,故作柔弱从楼上缓缓走下来。
他眉眼温柔,眼底的潮红还没散去,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毫不避讳苏砚溪露出那些红痕。
他有张与苏砚溪极为相似的脸,不过苏砚溪五官比他更加明艳些。
“无论我后不后悔现在得意的人不是你么?”
听这话俞则言笑出了声,得意的挑了挑眉头:“说的也是。”
随后他弯下腰来,嘴边的笑意淡了几分,染上些许苦涩:“当年芳菲那么爱你,你为什么抛弃她?你知不知道这几年她有多痛苦,实话告诉你,她最爱的人是你,她和我整日欢爱又怎么样?”
“嘴里叫的念的都是你的名字,她这么做都是想让你后悔,吃醋,回过头看看她,你看看我这张脸,和你多像啊,我不忍心看她过的这么痛苦,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点头......我就会退出!”
话落,俞则言的眼眶湿润,摸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呵!俞则言你还真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嘛,我就是贪财,对她全是算计和利用,哪有什么真心,瞧她还真的爱我如痴如狂。”
苏砚溪抬头嘴角勾着讥讽的弧度,“我们两个之间不用你成全,你好好照顾她。”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既然他的结局注定是个死结,何必卷入无辜的人。
简芳菲一旦知道真相,一定会和他回到大夏送死,他不愿意。
俞则言又怒又喜,他鼓着眼睛冷声道:“你还真是个冷血的男人!既然如此,那你趁早和她离婚,离开她,我才能让她怀孕,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要是以后我做了什么令你厌恶的事情,可别怪我,我给你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简家女婿这个位置,我要做得心安理得。”
“随你......”
刺骨的温度透过薄薄衣物窜上张砚溪的双膝,冷得他头晕目眩,他伸出手扶着脑袋,刚准备站起来,眼前发黑,便晕了过去。
“砚溪!叫医生,把医生叫来!”
简芳菲飞奔过来,一把推腿受伤的俞则言。
她脸色焦急担忧,心疼地将张砚溪扶起来送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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