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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州沈弦月的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免费阅读

冻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按照规矩,接下来但凡有个人喊“小姐何在”时,我就得端起酒杯起身,说一句好听的,顺便陪个酒,直到一轮游戏结束。挺晦气的。这不,我刚感叹完,内科的一个实习生便喊了我,我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玩,那就得守规矩不是。杯空,众人替我鼓掌,我自己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有趣吧,我的丈夫,结婚证上与我名字并排在一处的男人,此刻正细心的剥开手中的砂糖橘,递给他的小淘气呢。我收回视线,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又是一声“小姐何在”,我也没搪塞,直接一口闷。庄蔷在一旁替我喝彩:“没想到沈医生酒量这么好,这是真人不露相啊。”我扯了扯嘴角,没应声。事实上我酒量并不好,喝的又是皇家礼炮这种高浓度的威士忌,所以两杯入喉后,我还是略微有些不适的。但酒桌游戏玩的就...

主角:纪云州沈弦月   更新:2025-03-24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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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沈弦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纪云州沈弦月的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照规矩,接下来但凡有个人喊“小姐何在”时,我就得端起酒杯起身,说一句好听的,顺便陪个酒,直到一轮游戏结束。挺晦气的。这不,我刚感叹完,内科的一个实习生便喊了我,我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玩,那就得守规矩不是。杯空,众人替我鼓掌,我自己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有趣吧,我的丈夫,结婚证上与我名字并排在一处的男人,此刻正细心的剥开手中的砂糖橘,递给他的小淘气呢。我收回视线,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又是一声“小姐何在”,我也没搪塞,直接一口闷。庄蔷在一旁替我喝彩:“没想到沈医生酒量这么好,这是真人不露相啊。”我扯了扯嘴角,没应声。事实上我酒量并不好,喝的又是皇家礼炮这种高浓度的威士忌,所以两杯入喉后,我还是略微有些不适的。但酒桌游戏玩的就...

《纪云州沈弦月的小说离婚后,前夫雪夜下跪求回头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按照规矩,接下来但凡有个人喊“小姐何在”时,我就得端起酒杯起身,说一句好听的,顺便陪个酒,直到一轮游戏结束。

挺晦气的。

这不,我刚感叹完,内科的一个实习生便喊了我,我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玩,那就得守规矩不是。

杯空,众人替我鼓掌,我自己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感。

有趣吧,我的丈夫,结婚证上与我名字并排在一处的男人,此刻正细心的剥开手中的砂糖橘,递给他的小淘气呢。

我收回视线,捏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又是一声“小姐何在”,我也没搪塞,直接一口闷。

庄蔷在一旁替我喝彩:“没想到沈医生酒量这么好,这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扯了扯嘴角,没应声。

事实上我酒量并不好,喝的又是皇家礼炮这种高浓度的威士忌,所以两杯入喉后,我还是略微有些不适的。

但酒桌游戏玩的就是乐趣,人家喊了你不喝,那就是玩不起,我总得合群些。

只是这酒,一杯一杯的,没完没了,没一会,我已经四五杯下肚了。

就在庄蔷又一次提醒我端杯时,一直调节氛围的郑欣然蓦地开了口:“师姐已经喝了好几杯了,要不这杯就算了吧?”

纪云州在,郑欣然的面子就是最大,这不,她刚提一嘴,让我陪酒的实习生就改口道:“行,既然郑医生提了,那这一杯就让沈医生免了吧。”

我暗暗舒了口气。

一轮游戏下来,终于轮到了郑欣然,小姑娘扫了一眼牌面,犹豫了好几秒后,抽取了其中一张。

是方片9,按照规矩,是自罚三杯。

郑欣然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微笑道:“运气好像不大好呢。”

她说完便去端酒杯,却被庄蔷拦住了:“你本来就酒精过敏,我看还是算了吧。”

郑欣然眨了眨杏眸,大方道:“那怎么行,规矩就是规矩,我可不会耍赖……”

小姑娘声音娇俏,还带着一股子的倔强,连我听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我勉强的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抬眼望过去时,这才发现纪云州不知何时站起了身,夺走了郑欣然的酒杯。

一杯,一杯,又一杯。

纪云州替郑欣然做了惩罚。

爽快的。

就像无数男朋友一样,当着众人的面维护自己的女朋友。

这明明不是纪云州第一次这么用心的呵护郑欣然,但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呢?

想着方才被灌进肚子里的一杯又一杯,我只觉得鼻头酸涩,眼泪也争先恐后的往外涌。

我应该是醉了。

心口的撕裂感带动着翻涌的胃部,我捂着嘴,悄悄地出了包厢。

卫生间内,我对着马桶大吐特吐。

事实上装酒的杯子并不大,我一共也没喝多少毫升,但这一秒,我有种五脏六腑都要被吐出来的错觉。

脑海里一遍遍浮现的,是纪云州替郑欣然喝酒的场景。

这就是我暗恋八年的男人啊,也是我在这段婚姻里当牛做马服侍了三年的丈夫啊,明明前一晚,他还抱着我的腰肢喊着老婆,怎么隔了一天,他就能当着我的面去呵护另一个女孩?

他把我,当什么?

许是动静太大,会所细心的服务生凑了过来:“纪太太,需要帮忙吗?”

我听着这一声纪太太,顿时嗤之以鼻。

曾经,我也以纪云州能给我一张属于这里的纪太太的专属vip卡而感到开心,但此刻,纪太太三个字已经成了一种羞辱。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还是说他咽不下当初被我爸“逼婚”的气,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我顿了顿,诚心诚意道:“我还是希望纪医生能再考虑考虑。”

冷嗤声起,纪云州一边撕手中的离婚协议,一边勾着嘴角嘲讽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婚前协议没到期前,少动那些歪心思。”

话音刚落,纪云州直接把撕碎的纸张朝我扔了过来,瞬间,如雪花一般的碎纸片在我的脚边散开,纷纷扬扬。

纪云州抬脚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嘲弄道:“还有,沈医生下次签字钱,麻烦看一看日期。”

我一头雾水。

等到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人时,我这才恍然大悟。

离婚协议上纪云州虽然提前签了名,但日期写的是协议到期的那一天,而我,签的是今天。

换句话说,纪云州撕掉的,根本就是一份无效的离婚协议。

只是我不明白,这么一个给他自由的机会,纪云州为什么不接呢?

还有妹妹的留学基金,这么一大笔金额,婆婆不知道,纪家人也不清楚,却被纪云州一手包办?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准备给妹妹去个电话。

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想必她是知道一些细节的。

然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手包。

我猜是落在会所了。

然而当我联系会所时,才得知包和手机都被郑欣然帮忙拿走了。

来京协后,我第一时间去了神外科。

小姑娘人已经到了,听说我找她,出科室见我时,手里正拎着我昨晚落下的手包。

“抱歉啊师姐,昨晚我们太闹腾了……”郑欣然言辞中带着歉意,“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完全理解:“无妨,就是酒量太差,希望没扫大家兴。”

“大伙儿都挺担心师姐的,”小姑娘梨涡浅浅,忽然话锋一转道:“对了,今早师姐的手机一直响,我想着可能有急事……”

今早。

我眉心一跳,拿起了手机,又听到郑欣然解释道:“不过师姐你放心啊,我可没有随便接你的电话,就是……”

她欲言又止。

与此同时,我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几条未接来电。

从昨晚到现在,梁皓渺的,刘女士的,我婆婆的,还有纪云州的,三次未接。

纪云州的备注还十分暧昧。

Hubby纪先生。

那是新婚时期写的备注,时至今日也还在用着。

我掀了掀眼皮,视线落在面前的小姑娘脸上,四目相撞时,她第一时间避开了我的眼神,支支吾吾道:“师姐的男朋友,也姓纪啊?”

我的猜测没有错,郑欣然应该看到了我的来电显示。

并且看到了我给纪云州的备注。

小姑娘到底藏不住事,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一嘴。

“对不起师姐,我……我不该问的,”郑欣然有些手足无措,紧张道:“我就是……”

看着小姑娘涨红的一张脸,再听着她结结巴巴的语气,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接话道:“不是。”

闻言,郑欣然茫然的看着我,我也看向她,冷静道:“不是男朋友。”

我也没撒谎,严格意义上来说,纪云州是我结婚证上的丈夫,以及婚前协议的合伙人。

跟男朋友不沾边。

本以为这个解释已经够应付小姑娘了,然而下一秒,郑欣然又好奇道:“这么甜的备注,一定不是普通朋友吧?”

我突然觉得挺头疼的,只能临时找个托词:“上次酒桌上输了做的惩罚,忘记改回来了。”

话音刚落地,小姑娘松了口气的表情就差写在脸上了,紧接着又恢复了先前那副甜美可人的模样:“不好意思师姐,我刚才话有点多,还请你多多担待。”


和我的三菜一汤比,梁皓渺的餐盘里明显丰富许多,俨然一副吃货模样。

还不忘招呼我:“这个海带汤醒酒,沈医生可以多来两碗。”

我想着昨晚失态的样子,尴尬道:“酒已经醒了,让梁医生见笑了。”

梁皓渺瞄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没说话。

我这才想到他的那两条短信,疑惑道:“昨晚梁医生是怎么知道我安全到家的?”

不会是我住江景大平层的消息走漏了?

梁皓渺吃了口菜,回应道:“我给阿州打电话了,他告诉我的。”

阿州?

他跟纪云州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虑,梁皓渺咀嚼的动作蓦地顿了顿,解释道:“我跟阿州是小学同学,他没跟你提过吗?”

“小学同学?”我略感惊讶,想到平日里两人的称呼不是纪医生就是梁医生,根本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看来是没提过,”梁皓渺得出结论,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又像是替我找藉词,“但阿州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所以医院里知道我们这一层关系的人并不多。”

医院知道的不多在情理之中,但我呢,作为纪云州的枕边人,他有哪些挚友,哪些伙伴,我好像一直都不清楚。

哪怕是打了很多次交道的梁皓渺。

我想,不是我不够用心,而是纪云州,自始至终都没想过带我融入他的圈子。

挺可悲的。

至于纪云州为什么知道我已经安全到家,我猜应该也就是随口提一句罢了。

毕竟那可是凌晨一点,按纪云州的行程,要么在值班,要么,在陪郑欣然。

想到这,我不自觉的捏紧筷子,心口泛着一层酸。

“今天这蒜香排骨的火候拿捏的恰到好处啊,”梁皓渺没有察觉到我细微的情绪,视线落在我的餐盘中,问:“沈医生不喜欢吗?”

我的还未动,他的那份已经吃完了。

“梁医生喜欢的话,都给你。”

排骨是分装的,很卫生。

我小心翼翼的夹给梁皓渺。

就在这时,梁皓渺突然举起手臂,对着我身后打招呼:“纪医生,郑医生,你们也没吃呢?”

我夹排骨的手悬在半空中。

明明已经过了饭点,怎么这个时候还是撞见了?

下一秒,郑欣然甜糯的嗓音压在耳边:“哇,这不是师姐和梁医生嘛。”

不过片刻的功夫,两人座变成了四人座。

云淡风轻的纪一刀就坐在我斜对面。

跟一大早清早那个与我唇枪舌战的形象判若两人。

而坐在我身侧的郑欣然惯来细心,这不才刚落座,就察觉到了我跟梁皓渺餐盘中的猫腻,笑眯眯道:“师姐对梁医生,可真是贴心啊。”

看来又误会上了。

但梁皓渺似乎也不在意,竟夹了一块给纪云州,感叹道:“阿州你尝尝看,我觉得跟沈医生的厨艺比,还差了点意思。”

此言一出,我跟郑欣然皆是一愣。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梁皓渺在说这句话时,带点儿戏谑的意思。

郑欣然怔怔的看了眼排骨,又看向纪云州,不解道:“云州师兄也尝过师姐的手艺啊?”

“可不嘛,”梁皓渺又接了话茬,唏嘘道,“他当然尝过啊,只是可能不合他的胃口吧?”

今天的梁皓渺跟平日里有些许不同。

但具体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

声音依旧是那个温润的声音,说话时温文尔雅,可言辞中,却似乎带着一丝攻击性。


我顿了顿,直截了当道:“纪医生对我了解多少呢?不了解就妄下评论,是不是有失前辈风范?”

我声音不大,但落地后,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周围的同事都吸了口凉气。

郑欣然的一双杏眸更是瞪的圆挺挺。

是啊,从前后辈的关系来看,我是没资格跟纪云州较真,但我真的受够了,上下级关系是,婚内关系也是,五年暗恋,三年婚姻,他纪云州但凡对我有一丝的耐心,就该知道我沈弦月最是踏实。

他没资格评判我。

纪云州大概也没想到我会当众回怼他,短暂的错愕后,冷笑道:“既然如此,希望沈医生能一直保持这种……自信。”

他丢下这句话后抬脚边走,把非议和议论丢给了我。

闹这么个事,我也无心吃饭,在联想郑欣然口中的视频,这才打开了京协论坛。

出乎意料的是,热门内容里,我看到了自己操作插管的内容。

讨论热度挺高,夸赞居多。

我一时间有些头疼。

而上传者身份不明。

我只能后台私信他,请求他删除内容。

消息发出后如石沉大海,我看着帖子的热度,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我当然明白,成为舆论的中心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对于我这种刚来京协实习没多久的菜鸟,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冠上“哗众取宠”的坏名声。

但没多久,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原来,昨天早上我们负责的那位患者家属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留言,说麻醉科找了一位没有经验的实习生给他丈夫做困难气道插管,导致患者出现了咽部不适,声音嘶哑等并发症,已经投诉到卫生主管部门。

这些是护士长偷偷告诉我的。

很显然,患者家属口中的实习生就是我。

我想着手术室都有监控,整个麻醉过程我也并未参与,真的追究责任,也追究不到我身上,应该没什么大事。

但很快,我就被廖黑脸叫到办公室。

“你准备一下,跟我去见一下患者家属,”廖黑脸言简意赅,“记住了,态度房谦虚一点,先安抚患者家属情绪,无论对方说什么,一个字,忍。”

我一听这话就懵了,不是麻醉过程我都没参与,怎么让我去见患者家属?

我将疑惑说给廖洪亮听,他被问的一愣,隔了两秒后回应道:“插管之后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但病人家属不能理解,情绪有些激动,需要有人前去安抚。”

末了添了一句:“这是两个科室共同探讨的结果。”

病人家属情绪激动,所以让我一个没有参与麻醉过程的实习生前去安抚?

这算不算是让我这个实习生背锅?

还是两个科室共同探讨的结果?

所以纪云州,也清楚这件事?

“这重要吗?”廖黑脸没有正面解答我的疑惑,开口道:“一场手术,本就是两个科室共同协作的结果,作为京协的一员,现在需要你去跟患者家属沟通,你应该觉得荣幸才对。”

荣幸?

这年头,背锅还背出荣誉感了?

直觉告诉我,事情没这么简单。

廖黑脸见我没应允,继续道:“再说了,患者家属眼中的并发症,那都是麻醉后的正常反应,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你,只需要把这个恢复期跟她患者家属解释清楚即可。”

我迷惑的看着廖黑脸,问:“只是跟患者家属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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