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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偏心养女,我杀疯了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我在打工的奶茶店门口捡到了一只流浪狗。
流浪狗是只一两个月大的土狗。
脏兮兮,臭烘烘,又瘦又弱小。
就像曾经的我。
我给它喂了一根火腿肠,它小心翼翼地拿脑袋蹭我的裤腿。
我下班回家,它跟了我一路,把我送到楼下,躲在绿化带里,可怜巴巴地偷看我。
在第七天,它用脑袋蹭我的裤腿时。
我忽然问:“是你吗?
小兔子。”
它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冲我“汪”了一声。
我说:“如果你想跟我回家,就不要躲在绿化带里。”
小狗:“汪!”
小狗跟着我回家。
它没有再躲在绿化带里。
有一天,下班回家,我没见到我的小狗。
找了一圈又一圈,一无所获。
家里正在吃火锅。
爸妈、哥哥招呼我:“先来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找狗。”
就连刘珍儿,也难得和颜悦色对我说话。
“姐姐,先吃饭吧。”
我只能坐下。
刘珍儿往我嘴里塞了一口肉。
味道好奇怪。
我想吐,又觉得破坏食欲,忍着吞下。
我问:“这是什么肉?”
隐隐觉得,口感不太像猪肉、牛肉。
刘珍儿笑得特别开怀。
她漫不经心地搅动着筷子:“你养了它三个月,你吃不出来吗?”
我脸色大变,看向火锅里。
浮浮沉沉的肉块,刺痛着我的眼睛。
滚烫氤氲的热气,阻挡了我的视线。
我抠着嗓子眼,呕吐不止。
“我还要吃饭呢,你真恶心!”
刘珍儿被我的反应弄得反胃,暴跳如雷。
她抄起电火锅,将沸腾的汤底从我头顶浇下。
沸水和食材,顺着我的皮肤和头发往下流。
我下意识蜷缩成一团,抬起胳膊挡在额头上,护住眼睛。
被烫过的部位瞬间通红。
刘珍儿仍然不解气,抄着电火锅,又想朝我后脑勺砸去。
哥哥夺过刘珍儿手里的电火锅。
“你在干什么?
打人要坐牢的!”
刘珍儿后知后觉感到了害怕。
她嘴硬:“那就让她没机会报案!”
她期待地看向众人。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一定会帮我的,对吧?”
众人沉默下来。
在不公平的事情面前,沉默,即是纵容。
我适时喊痛,打破僵局。
“好疼,好疼啊妈妈,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妈妈可以送你去医院。”
我妈攥着我烫红的手腕。
“但你要答应妈妈,不能追究珍儿的责任,否则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我抬起低垂的头颅,露出一张长满水泡、皮肤溃烂的脸。
我妈惊叫一声,松开手,连连后退。
刘珍儿哈哈大笑:“你好丑哦!
跟你的丑兔子、丑狗一样丑。”
终于,我爸发话。
“够了!
小苛,你开车送妹妹去医院。”
冷场的气氛太尴尬。
哥哥没话找话,试图跟我拉进关系:“你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记得一点。”
我脸上浮现出了一丁点儿笑意。
我的记忆保存得比较久远,走丢前就已经有了碎片式记忆。
“你小时候可没现在这么乖,跟珍儿一样任性,还抢走了我的玩偶……”我从蛇皮袋里翻出一只破旧的小兔子,打断哥哥:“是它吗?”
“对!
就是它!
你怎么还保留着呢?”
哥哥接过小兔子,又惊又喜。
存活了14年的小兔子,外观十分残破。
尾巴断了一截,鼻子掉没了,耳朵耷拉了下来,全身掉毛斑秃。
这些年,我孤身一人在外流浪。
只有小兔子,始终陪伴在我身边。
“旧了,也破了。”
哥哥忽然揉了揉我的头发。
“不过还好,它回来了。”
我紧紧抱住小兔子。
还好,我们都回来了。
我躲在哥哥房间里,不敢见人。
我妈训斥我:“珍儿不是故意的,爸妈已经说过她了,你对她摆什么脸色?”
我爸揽着我妈的肩安抚:“孩子还小,脸皮薄。”
他目光转向我,表情严肃。
“但是,爸妈不希望,你因为这件事,对珍儿有什么情绪,知道不?”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又说不出口。
好奇怪。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可大家都在警告我这位受害者。
对始作俑者刘珍儿,他们却准备了一箩筐的借口替她开脱。
我只能继续点头:“嗯。”
爸妈安排我住在琴房,叫哥哥搬走钢琴。
刘珍儿冲过来,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她嚷道:“这是我的琴房!”
我的脸颊迅速肿起,火辣辣地疼。
我妈赔着笑脸:“珍儿,姐姐没地方睡……我不管,这里是我的琴房!
只有我才能进!”
刘珍儿指着她的卧室、书房和衣帽间,“还有这些房间,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哥哥都没资格随便进,她凭什么进来?”
哥哥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我讨厌你们!
自从她回来,你们就不爱我了!”
刘珍儿跺跺脚,气呼呼地摔门而出。
“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小苛,快去找你妹妹。”
我哥追了出去。
我捂着红肿的脸颊,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两人对我的处境视若无睹,谁也没提起刘珍儿随意扇我耳光的事。
我忍不住开口提醒:“她打得我好疼。”
“她不是针对你,她对你哥哥也这样。
你不要放在心上。”
“珍儿只会对自己人动手,她会这么对你,说明她已经接纳了你,这是好事啊。”
爸妈一人一句,轻描淡写地把扇耳光的事揭过了。
我垂着眼睑,轻声问:“那她会对爸爸妈妈动手吗?”
爸妈面露惊讶,仿佛我问了一个蠢问题。
“爸爸妈妈说,珍儿妹妹只会对自己人动手。
但她又没对爸爸妈妈动过手。”
我得出结论。
“这说明,她没有把爸爸妈妈当成‘自己人’。”
“你这孩子!
说什么傻话呢?”
扇耳光的事,被爸妈敷衍了过去。
我抿了抿唇。
刘珍儿为什么只扇我和哥哥,不敢扇别人、也不敢扇爸爸妈妈?
自然是因为,她扇其他人、扇爸爸妈妈,会付出代价。
而扇我和哥哥,一律归为“家务事”,爸爸妈妈会无条件偏袒她,她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因为交不起医疗费,没过多久,我就提前出院了。
我去了一趟乡下,调查了些事情。
回到家时,家里正在为刘珍儿举办升学宴。
刘珍儿文化课成绩不佳,幸而通过了钢琴考级,她参加艺术生联考,被一所民办三本录取。
一进屋,我自顾自地鼓掌:“恭喜妹妹考上大学。”
众人向我投来视线。
我不慌不忙,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我斑秃的发顶和满是疤痕的脸颊。
“珍儿不开心,用火锅汤底给我烫头,毁容了。
爸妈和哥哥说,珍儿钢琴考级需要很多钱,没钱给我治病。”
众人窃窃私语。
刘珍儿看着我的丑陋模样,哈哈大笑:“姐姐,你这么丑,怎么好意思出来丢人现眼的?”
我爸脸上挂不住,打哈哈:“误会,误会,两姐妹闹着玩呢。”
我妈试图解释:“我们没有不给她看病,她闹着要整容,家里拿不出这么多钱。”
哥哥拽着我,往杂物间走去。
他眉心直跳,忍耐着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来庆祝妹妹考上大学呀。
我还没吃饭呢,好饿。”
哥哥的目光落在我千疮百孔的脸上,又迅速移开。
他声线僵硬:“宴席上都是些海鲜、牛肉的发物,你需要忌口,就别去客厅了。”
我点点头:“好。”
我这么配合,哥哥反而起疑了。
“真的?”
“真的,我听哥哥的。”
哥哥生怕我搞事,索性留在我狭窄黑暗的杂物间。
外头热热闹闹,推杯换盏。
方才我的一番话,并没有让他们的心情受到影响。
我们坐在黑暗里,静静听着外头的欢声笑语。
我忽然开口,打破沉默:“我做梦都想要上大学。”
“可惜我四处流浪,连饭都吃不饱,没机会上学。”
“哥哥你呢,为什么只上了个职高?
家里经济条件不算差,花点钱就能让你读个民办,对你来说,混个大学学历并不难。”
哥哥呼吸声加重,没有接话。
我自顾自说道:“我猜猜,因为你的好妹妹刘珍儿闹着要学钢琴。”
“学艺术很贵的。
请名师要钱,买名贵钢琴要钱,疏通关系要钱……妹妹要花这么多钱,你作为哥哥,当然得让着妹妹,对吧?”
“是谁逼你辍学的?
是谁剥夺了你上大学的机会?
——是妈妈吧?”
“爸爸没有阻止。”
“妈妈是决策者和实施者。”
“爸爸是沉默的纵容者。”
“刘珍儿是既得利益者,或许她也是推动者。”
哥哥沉声打断我:“我不喜欢上学。”
我无情地戳破了他的自欺欺人:“很多人都不喜欢上学,可再不喜欢上学,大部分人依然希望可以混个大学学历,方便以后找工作。”
“你看我,我从小流浪,没正经上过学,只能摇奶茶、送外卖。”
“现在,我毁了容,又没有一技之长,根本找不到工作。”
“哥哥你呢?”
一连串的话砸下来,哥哥豁然起身:“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应该互相包容。”
“你是姐姐,珍儿是妹妹,大的让着小的,天经地义。”
“给你一个忠告,你要想留在这个家,就对珍儿好一点。”
我笑着应下:“好啊。”
只希望将来,哥哥不要后悔。
我十分委屈:“我也想帮家里贷款的,但我贷不出来,我也没办法。”
哥哥恼怒至极:“贷不出来,你可以去借。
亲朋好友,高利贷,总能借到吧?”
“我都试过了,借不到呢。”
亲朋友好友都不是傻子,一来明知我没有工作,二来跟我没什么交情,压根不可能借给我。
放高利贷的,倒不太看中工作,嘴上玩笑说还不起钱就去卖,但一看到我这张丑脸,人立即骂骂咧咧走人。
这期间,家里也给我安排过工作,想从我身上榨油水。
但不出一天,我就会刻意露出我这张丑脸去吓唬客户,招来一大把投诉,老板火速将我辞退。
久而久之,爸妈就任由我躲在家里不上班了。
我眼睛红红,偷偷跟爸妈哭诉。
“如果我像哥哥一样有工作、五官端正,我能贷多少贷多少,通通交给家里。”
“好孩子。”
我妈夸完我,转头怒斥哥哥,“你看看你妹妹!
她脸都这样了,还知道对家里付出,你学着点。”
“妈妈,不要这样,我们是一家人。”
我上前阻拦,“哥哥已经尽力了。”
哥哥胸膛起伏,不停地大喘气。
我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哥哥是个重感情的人,如果只是供养一个普通大学生的开销,哥哥一定不会拒绝。”
“可珍儿妹妹花钱实在太厉害了。”
“你挣钱的速度,赶不上她花钱的速度。”
“妈妈只知道心疼珍儿妹妹,爸爸只知道顺从妈妈。”
“没人在乎哥哥的死活,哥哥你更应该爱自己。”
“不如哥哥去一趟学校,当面找珍儿妹妹说清楚?”
“我相信,珍儿妹妹会体谅哥哥的。”
哥哥用力按了按眉心。
我偷偷给他塞了几百块。
“这是我偷偷做兼职攒下的,以后我的工资都给哥哥,希望哥哥以后可以不要活得这么辛苦。”
哥哥红了眼眶。
他抬手,像小时候那样,揉了揉我的发顶。
“好妹妹。”
哥哥请假去了一趟刘珍儿就读的院校。
却看到刘珍儿全身上下穿戴着名牌,在学校装超级白富美。
那些几乎把他压垮的账单,全成了刘珍儿的装饰品。
哥哥说明了来意。
刘珍儿嗤笑:“没用的废物。”
她鄙夷地上下扫视哥哥。
“你是不是跟你那个亲妹妹在一起待久了,也变成了个废物?
我一学期才花了一百多万,你连这点钱都挣不到?”
正在此时,哥哥又接到了一个催收电话。
电话里威胁他,说要弄丢他的工作,再让他变成老赖。
刘珍儿清楚地听完了整个过程。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她再度出声:“废物。”
刘珍儿脾气暴躁。
在我被带回谢家之前,哥哥是她的出气筒。
只不过,她对于比自己年长、健壮的人有分寸,很少当面硬刚,通常是拉着爸妈到统一战线,站在哥哥的对立面。
因此,哥哥虽然知道她是唯一受益者,但依然在忍着她。
此刻,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想起了我说过的话。
“妈妈是决策者和实施者。”
“爸爸是沉默的纵容者。”
“刘珍儿是既得利益者,或许她也是推动者。”
长年累月的积怨,一朝得以发泄。
哥哥拽住刘珍儿的头发,把她的脸往树上撞去。
“你骂谁‘废物’?”
“你骂谁是‘贱人’?”
“一百多万很少吗?
很少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挣?”
“凭什么你衣食无忧风光无限,我却要替你背一身债?”
“就因为我是你哥?”
“连我的亲妹妹,都知道体谅我,从来不跟我索要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跟我要那么多钱?”
“要不是你一直跟家里要钱,要不是你把我亲妹妹毁了容,害她不能上班替我还债,我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巨大的愤怒冲昏了头脑。
等他冷静下来时,刘珍儿已满脸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哥哥腿一软,跌坐在地。
“我怎么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自言自语,“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休眠火山爆发了。
刘珍儿对我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恶劣,而我总是低眉顺眼地容忍,再不留痕迹地找哥哥告状。
由于我的妥协,刘珍儿成了破坏家庭和谐的罪人。
时间一长,哥哥很满意我肯听他的话,开始帮我求情。
他劝刘珍儿:“都是一家人,不要闹这么僵。”
刘珍儿翻脸:“你竟然帮她说话?
你到底是谁的哥哥!”
“你们俩都是我的妹妹。”
“我呸!”
刘珍儿尖声骂道,“你们俩真不愧是亲兄妹,都是一样的贱骨头!”
哥哥笑容消失:“珍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哥哥?”
“难道不是吗?
那个贱人姿态那么低,能存什么好心?
你帮那个贱女人,你也是个贱人!
贱人贱人贱人!”
刘珍儿抄起手边的摆件,砸向哥哥。
哥哥脸上开了花。
“别这样。”
他低声哀求,“珍儿,别这么对哥哥。”
“你滚!
你才不是我哥哥!”
兄妹俩大吵一架。
准确地说,是刘珍儿单方面向哥哥宣战。
她痛恨哥哥的“背叛”。
我常年躲在杂物间不见人,刘珍儿找不到我出气,只能将情绪发泄在哥哥身上。
妈妈劝哥哥:“你妹妹快要上大学了,你再忍她一个月就好。”
哥哥只得点头。
以前那些砸向我的东西,通通砸在了哥哥身上。
哥哥捏紧拳头忍耐。
我躲在暗处,阴沉地观察着这一切。
不够,还不够。
我得再加一把火,催发休眠火山。
民办三本,学费昂贵,食宿也不便宜。
我爸一个人的工资,不足以支撑刘珍儿的全部开销。
我妈急得焦头烂额。
我主动交出了银行卡。
“妈妈,这是我以前打工存下来的钱,治病花掉了一些,卡里没剩多少,希望可以帮到家里。”
我妈接过银行卡,脸上有了笑容。
“只要你对珍儿好,时间久了,真心换真心,她会接受你的。”
我乖乖点头:“可惜我脸上全是疤,找不到工作,不然我可以上交工资卡,供妹妹上学,替爸爸妈妈减轻压力。”
我表现得太过乖巧懂事。
我妈忍不住抱了抱我。
她夸我:“好孩子。”
一回头,我妈要求哥哥上交工资卡。
“连刚认回来的妹妹都知道要帮珍儿,你作为哥哥,从小跟珍儿一块长大,还有一份稳定的工作,难道不应该供珍儿上学吗?”
哥哥不情不愿地交出了工资卡。
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着,我网贷了一千块,交给爸妈。
“我吃家里的,住家里的,理应给家里交家用。”
我腼腆地说道,“可惜我没法工作,征信又不好,贷不了太多钱。”
我妈眼睛一亮:“你哥有工作啊!
他吃家里的住家里的,让他交点钱,应该的!”
哥哥被逼着借了十几万的网贷出来。
刘珍儿花钱大手大脚,不到两个月挥霍一空,打电话给爸妈要生活费。
哥哥脸色不好,忍不住质疑:“十几万,她一两个月就花光了?
她一个学生,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妈不以为然:“你懂什么?
学艺术本来就是烧钱的,珍儿的同学几百万几百万地烧,我们家才烧了多少!”
下一步,哥哥被妈妈带去各大银行转悠,办了十几张信用卡,找POS机刷现。
我也被带去过,但因征信不佳,且长时间没有收入,信用卡没能办下来。
钱源源不断进了刘珍儿的口袋。
哥哥的账单却越来越厚。
随着各大银行及催收公司的轰炸式催收,一张张传票如雪花般飞来,他被冻结的银行卡越来越多。
哥哥的日常生活受到了严重影响。
他终于爆发了。
“为什么光逮着我一个人薅?”
“我又不是刘珍儿的亲爹!
我没有养她的义务!”
他把矛头对准了我。
“刘珍儿不是还有个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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