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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鬼妃喜食恶鬼,冷面太子为她擦嘴怀川白菲儿

夏生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怀川拍拍手,白菲儿的尸体和疯掉的梵斯人被带了上来。袭湘尽见到爱女尸体,扑上去就痛哭起来。“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孩子呢?孩子也没了。”她看向一旁人皮面具早已被揭下的梵斯人,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小贱人,长得这么漂亮扮成婆子样做什么,还说自己有多厉害,结果连我女儿都护不住。”梵斯人仿若感受不到这重重的一巴掌,只傻笑着,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是裕王妃,我怀了裕王的长子。”梵银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巴。袭湘尽却觉察出不对:“明明我女儿肚里的才是裕王长子,怎么会成了她的?”梵银只得应付道:“她疯了,疯子的话也能信?”袭湘尽却不依不饶,推搡起梵斯人:“我管她疯没疯,为什么我女儿死了,她还活着!”梵银赶忙护住梵斯人肚子。袭湘尽越发觉得古...

主角:怀川白菲儿   更新:2025-03-26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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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怀川白菲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鬼妃喜食恶鬼,冷面太子为她擦嘴怀川白菲儿》,由网络作家“夏生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怀川拍拍手,白菲儿的尸体和疯掉的梵斯人被带了上来。袭湘尽见到爱女尸体,扑上去就痛哭起来。“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孩子呢?孩子也没了。”她看向一旁人皮面具早已被揭下的梵斯人,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小贱人,长得这么漂亮扮成婆子样做什么,还说自己有多厉害,结果连我女儿都护不住。”梵斯人仿若感受不到这重重的一巴掌,只傻笑着,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是裕王妃,我怀了裕王的长子。”梵银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巴。袭湘尽却觉察出不对:“明明我女儿肚里的才是裕王长子,怎么会成了她的?”梵银只得应付道:“她疯了,疯子的话也能信?”袭湘尽却不依不饶,推搡起梵斯人:“我管她疯没疯,为什么我女儿死了,她还活着!”梵银赶忙护住梵斯人肚子。袭湘尽越发觉得古...

《结局+番外鬼妃喜食恶鬼,冷面太子为她擦嘴怀川白菲儿》精彩片段

怀川拍拍手,白菲儿的尸体和疯掉的梵斯人被带了上来。
袭湘尽见到爱女尸体,扑上去就痛哭起来。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孩子呢?孩子也没了。”
她看向一旁人皮面具早已被揭下的梵斯人,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贱人,长得这么漂亮扮成婆子样做什么,还说自己有多厉害,结果连我女儿都护不住。”
梵斯人仿若感受不到这重重的一巴掌,只傻笑着,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我是裕王妃,我怀了裕王的长子。”
梵银赶紧过去捂住她的嘴巴。
袭湘尽却觉察出不对:“明明我女儿肚里的才是裕王长子,怎么会成了她的?”
梵银只得应付道:“她疯了,疯子的话也能信?”
袭湘尽却不依不饶,推搡起梵斯人:“我管她疯没疯,为什么我女儿死了,她还活着!”
梵银赶忙护住梵斯人肚子。
袭湘尽越发觉得古怪:“她是不是真怀孕了。我明白了,你们是一伙的,是你们害了我女儿。”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冲冷绪嚷道:“太子殿下,这个妖妇要害你,她......”
梵银恶狠狠捂住她嘴巴,低声道:“你疯了,你们白家也参与了,说出来你也得死。”
袭湘尽一口咬在梵银掌心,梵银暗骂一声松开手。
袭湘尽眼底尽是怒意:“我夫君已经被裕王府带走了,女儿也死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我要用你们的尸体给我女儿陪葬!”
冷绪看着这狗咬狗的一幕,觉得甚是精彩。
他拍掌道:“好一出戏啊,不给孤解释清楚,今日你们一个也出不了这太子府。”
他语气冷硬,冷冽的气压瞬间压上梵银和袭湘尽两人心头。
院中的羽林军们也齐齐亮出剑刃。
袭湘尽后背尽是冷汗。
梵银头疼不已。
白菲儿一直以为自己腹中孩子是裕王的,殊不知每次她以为自己是在与裕王欢好,其实只是中了迷药。
她肚里没有孩子,只有梵斯人炼出的蛊童。
真正与裕王交.欢的是梵斯人,白家本就是裕王的一枚棋子。
两个女儿都是工具人。
只是白菲儿自己不知道罢了。
毕竟,不给她一点希望,她怎么敢谋害太子呢。
可现在,很显然梵斯人和白菲儿的计划,冷绪已经知晓了。
他今日就是在等着白家人上门自投罗网。
梵银后悔极了,为自己的冲动懊恼。
怎么办,怎么才能破局,梵斯人疯了,她的孩子。
对了,孩子,那个蛊童去哪里了?
梵银赶紧掀开白菲儿身上的白布,她的腹部只有一个大洞,胞宫和蛊童都不翼而飞。
梵银颤抖着抓住一个羽林军问道:“她的胞宫哪里去了?她......”
不等她问第二句,这羽林军轰然倒地。
梵银还没弄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一旁的袭湘尽却大叫一声:“他的眼睛!”
冷绪几步踏下台阶,来到倒地的羽林军身旁。
这羽林军的双眼已经没了,只剩下两个血肉模糊的窟窿。人也没了气息。
冷绪身后的怀川瞪向梵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杀死太子殿下的羽林军?”
“不是她。”冷绪说完,看向正快步走来的莫水平。
莫水平头上顶着大包,掐指一算,登时跳将起来,指着梵银道:“你们竟然敢炼蛊童这种东西!”
梵银眼神慌乱,突然指向冷绪身后道:“是她炼的,老道士你别血口喷人。”
院中所有人目光都转向了冷绪身后的栏杆。
倚在那里不知看了多久戏的灵妤翻了个白眼,看个戏而已,怎么还把她扯了进来。
她也不解释,只委屈巴巴地看向冷绪:“臣妾能不能炼出蛊童,殿下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他清楚啊,他可太清楚了。
一边是裕王手下的蛊婆。
一边是佛珠和禅衣都对她毫无作用的灵妤。
冷绪眯眼打量灵妤一会后,转而看向莫水平。
莫水平也说不准到底是谁炼出来的,可冷绪正看着他,他强装镇定咳嗽一声。
“这蛊童可是至阴至邪的东西。它又是骤然脱离母体的,心中怨气极重。
因它肉身尚未完全成型,这才挖了这羽林军的眼睛,用在自己眼上了。
若让它集齐五官可就大事不好了。”
正说着,一个羽林军又倒了下去,他耳朵没了。
莫水平还没走过去看仔细,他身后一个羽林军又倒了下去,嘴巴没了。
只瞬息之间,就死了三个羽林军。
还差一个鼻子和一对眉毛,这蛊童就要成型了。
见莫水平正伸出两只掐算蛊童藏身之处,梵银又指着灵妤道:“那蛊童定是在她身上。”
她是知晓白岚脸皮被扒这件事的,脸都没了,身上又有重伤,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
说不定昨夜事情失败也是因为这个女人。
望着灵妤完好无损的脸庞,梵银心中的疑惑和愤恨根本藏不住。
见梵银一直攀着自己咬,冷绪又没有开口维护她的意思。
灵妤无奈地撇撇嘴,昨夜就不该救他的,小屁孩真是没良心。
她摊开两手,回望梵银:“有证据吗?”
不等梵银开口,一见到灵妤就双目血红,恨不得撕咬下她一块肉的袭湘尽嘶吼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脸皮都被扒了,被装进了箱子里,现在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那蛊童一定是你养出来放我女儿肚里的。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说着就要扑过来殴打灵妤。
蠢货,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的蠢货。
灵妤抬了抬眼眸,袭湘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口中呕出一口血来。
她身边一个羽林军也倒下了,一对眉毛不见了。
莫水平大叫一声:“不好,还缺一个鼻子,这蛊童就要成型作乱了!”
梵银指着灵妤,看向冷绪,提高嗓音叫唤道:“殿下,快抓住她。
只要杀了她,用她的血引来蛊童,再立下符阵,就能一举除掉蛊童。”
“你怎知我的血能引来蛊童?”灵妤不慌不忙地问道。
要知道,她的血,可不止能引来蛊童。

东华国,元宵节当日。
白士郎府内遍布红绸华灯,既有节日的欢腾,也带有嫁女的喜气。
却有一处小院内死气沉沉,不停传出女子的惨叫声。
“不要这样,不要毁了我的脸!”
一袭白衣的女子被人按在一个红箱子里,一把刀划过她整张脸,将她的脸皮撕了下来。
女子姣好的面容登时血肉模糊,她痛得浑身抽搐,像条濒死的鱼。
“妹妹,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女子双目血红,看着这个她一直疼爱有加的妹妹。
白菲儿穿着她精心绣了三个月的大红嫁衣,捏着她的脸皮,恶狠狠地望着她。
“你费心费力绣出来的嫁衣,我穿着真是舒心极了。”
“到底是为什么?”
白菲儿目光恶毒地俯视着她:“为什么?凭什么你母亲是正妻,我母亲是妾。
凭什么你这个乱.伦生下的孩子是嫡出大小姐。而我只是庶妹。
我和父亲早就恨毒了你,若不是要等到你及笄夺你气运,你根本活不到现在。
白菲儿抖动着还在滴血的脸皮,笑容狰狞。
“你的一切本来就是占了我的,也是时候还给我了。”
白岚疼得撕心裂肺,叫声凄惨:“这么多年,我一直宠你疼你,你都忘了吗?
父亲不会这么想我的,我要去找他。”
白菲儿将面皮放进一个檀香木盒,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这可是父亲给我想的法子。
剥了你的面皮,顶替你嫁入太子府。
再夺了你的气运。
从今往后,我就是士郎府唯一的大小姐。
而你,却会灰飞烟灭。”
“你们怎么敢这么做,太子殿下发现后不会放过你的。”白岚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发现又如何?”白菲儿笑声如鬼魅:“我早就怀了裕王的孩子。
只要今晚顶着你的脸除掉太子。等裕王成为太子,就会娶我为正妻。
我白菲儿就是太子妃,以后还会做皇后。
我的母亲也会被扶正。
而你会和你的母亲一起发臭发烂!”
白菲儿一刀割掉她舌头后将箱子盖上,让人用蜜蜡封好。
白岚舌头断口处锥心的疼,她不停拍打箱壁,恐怖感和窒息感让她快要疯了。
这些动静听在白菲儿耳朵里却是无比悦耳,她将那截舌头丢在地上,立马有狗过来吞进肚中。
一旁扮作喜婆的蛊婆阴侧侧笑道:“裕王殿下交代了,今晚小姐与太子同房时要将这根银针刺进他心口。
等他死了,他的气运自然就会转到裕王殿下身上。”
白菲儿得意地笑了:“这是自然。”
她挑了挑眉。
下人们将装着白岚的红箱子混进了嫁妆里,无人知晓这里头竟装着人。
蛊婆扮作的喜婆高唱着吉时到。
白菲儿风光无限地坐进喜轿。随着她的轿子被抬出,嫁妆也一一被抬起。
府外洋溢着节日的喜庆。
又是元宵节,又是太子娶亲,人们都围着送亲队伍看,孩童们追在喜轿后面嘻笑。
人多嘈杂,无人听见红箱子内有绝望的拍打声。
箱内的白岚意识渐渐模糊,她怨,她不甘,她恨!
看来,她只剩下最后一个选择了。
她在自己血淋淋的脸上狠狠抓了一把,确保手上全是鲜血后,在箱内画起了一个她闭着眼都能画出来符咒。
却也是她答应过母亲永远不会画的符咒。
这个符咒十分复杂,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画完后,她就在疼痛中窒息而亡了。
刹那间,阴风四起。
风冷得似乎能吹进人骨头里。
有人嘀咕道:“奇了怪了,今儿是元宵节又不是中元节。怎么天一下子就暗了。
这风也透着古怪。”
人人都被这股阴风吹得心头发毛,纷纷躲避。
大街上一下就静了下来。
因风太大,轿夫们寸步难行。
对面却稳稳而来一顶乌黑的轿子。
抬轿子的是群小孩子,却无一人敢笑。他们抬着轿子径直穿过白菲儿的送亲队伍。
停在了装着白岚的那个红箱子前。
这顶黑轿子就像一朵黑色曼陀罗凭空开放一般,却无一人能察觉到它的到来。
阵阵阴风中,一双玉足从轿中跨出。玉足的主人一身红衣,衣袍上绣满黑色花纹。
她手持一杆烟枪,袅袅地吐出一口烟雾:“说说吧,献舍给本尊有何事相求啊?”
她的一双眼早就洞穿过箱子,见到了里面那个死状恐怖的女子。
女子身上升起一缕残魂。
“帮我报仇,杀了他们,杀光!杀尽!杀绝!”
红衣女子勾了勾手,白岚心口处涌出一滴心头血落进她的烟杆口。
她轻飘飘吸了一口。
“怪不得有故人的味道,原来是故人的血脉。”
她又勾了勾手:“罢了罢了,便帮你走这一遭吧。”
白岚的残魂飘进了她的烟杆口。
她捏着烟杆,轻笑一声:“有些成年旧帐也是该了结了。”
她挥了挥手,黑轿子霎那间消失不见。
又将烟杆插入发髻,抬脚走进了红箱子里。
她一进去,外头的风就停了。
送亲队伍又缓慢行动起来。
一柱香后,太子府内。
府内随处可见白布和经幡。灵柩和丧葬纸钱一应俱全。
一口乌黑硕大的棺椁摆在正堂。
蛊婆扮作的喜婆佯装害怕走了进来,心中对太子没有半点敬畏之心,更多的是轻蔑。
在她看来,冷绪这个人,孤僻多病。
靠着在一场宫宴中,喝下毒酒替皇帝挡了灾,才坐稳的太子之位。
却始终不得皇帝喜欢。
就这桩婚事还是裕王为他求来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名为冲喜,实则安插眼线加之侮辱。
堂堂一国太子只能娶一个士郎女儿为正妻。
不过也有人说了,能娶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谁家女儿想嫁给一个整日咳血,又不得宠的名存实亡的太子啊。
长安城里人人皆道:“宁为裕王妾,不做太子妻。”
蛊婆眼睛滴溜溜一转:“不知府内何人去世,太子又在何处。
新娘子正在外头的等着太子踢轿门呢。”
太子近侍怀川面无表情道:“太子薨了。“
“什么!”

不同于灵妤内心的吐槽。
冷绪心中正经历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两个小人正站在他冰火乱窜的心房里吵架。
“刚刚那个身影就是太子妃。”
“刚刚那个是殿下梦中那黄衣女子,只是换了衣服而已。
“不是太子妃还能是谁,没看她嘴角都破了。”
可是......
冷绪摇摇头,心房内的两个小人被心火灼烧得没了踪影。
他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抬头看向灵妤。
就这么和正准备缩回去的灵妤对视上了。
入目可见的是灵妤光滑白嫩的肩膀。
冷绪目光震颤,仓皇转身。
“太子妃,今夜一直在这里沐浴?”
见冷绪转过身去,灵妤得意地弯起嘴角。
“不然呢?我还能去哪里?你又不给我住你的偏殿。哎,长夜漫漫,臣妾只能如此聊以慰藉。”
冷绪压下心头的无奈。
“那你的唇角是怎么回事?”
明知灵妤满嘴胡话,他却还是莫名地期待了一下。
呵,问个问题而已,她都不紧张,他反而嗓音颤抖。
灵妤傲娇地嘟起嘴巴。
五年未见,小屁孩在她面前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还记得十五年前初见时,十岁的冷绪总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
书房满月型的窗户里,经常露出这个小小少年愁容满面的侧脸。
灵妤则坐在不远处的树上,揪下果子往窗户里砸。
那时,冷绪也是这般,有些紧张地问她:“怎么了?”
灵妤则无所谓地咬了口果子:“没什么,手滑。”
冷绪从一开始的生气,再到冷战,最后忍无可忍反击。
脸上也出现了笑意。
就这么着,两人打打闹闹了十年。
十年相伴,五年分离。
再次重逢,这小屁孩还是惯会紧张啊。
灵妤懒洋洋地沉进水里:“啊,臣妾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被地上一块无聊的石头磕到嘴巴了。”
“石头也会无聊?”冷绪没听到想听的答案,松了一口气后,心中却有些落寞。
“可不是吗,不无聊的话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你,怎么敢如此放肆。孤......”
冷绪刚转身,灵妤就作势要站起来。
他只好又转过身去。灵妤这些似是而非的回答,像是一只猫爪,在他心尖上轻轻地抓挠。
他闭上眼睛,平复下心绪。
就当是一场梦,对,当做一场梦。
梦醒了,一切如旧。
他轻咳一声:“早些休息。”顿了顿,又道:“明日,孤陪你回门。”
即便有了那本册子,还是得要份白仓永的口供。
哦,还要回门,能不能不回啊。
灵妤正想回绝,小香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主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小香猪哼哼唧唧道:“小蛊童啊,你还没把它接回来呢。”
小香猪倒不是为了蛊童,而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
“哼,难道你又想让它和我一样等你五年吗?”
灵妤心虚地摸摸鼻子:“没忘没忘。”
她看向冷绪背影,乖巧道:“好的。”
冷绪又道:“想要什么回门礼,孤让人给你备下。”
她想放恶鬼屠了白府满门,这算不算回门礼。
算了,冷绪不会同意她带这个回门礼回去的。
灵妤认真想了想,嘴角露出狡黠笑意。
“我与殿下夫妻一体,殿下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殿下的。”
“所以?”冷绪等着她提要求。
灵妤趴在池边,笑道:“我的嫁妆都是我的私产,换个箱子带回去就好了。”
冷绪皱起眉头,她那些嫁妆箱子,怀川都打开看过了,里面全是石头。
她难道不知道吗?
冷绪刚要开口,灵妤又道:“殿下信我,把箱子备好,明日,自会有惊喜。”
好吧,尽管心中存疑,冷绪还是点点头离开了,他很期待,明日究竟会有什么惊喜。
翌日,灵妤被侍女们打扮好后,慵懒地走出了房门。
冷绪已在院中等着她。
冷绪一身白衣,面色如玉,只静静地站在那里,便是一幅绝佳的工笔画,冷漠又疏离。
他目若寒潭,呈现出一种乖张锋锐之感,只有在看向灵妤时,才会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灵妤一身红衣,轻快跳进他怀里,他下意识伸手接住。
此刻,怀川的嘴巴已经成了o型。
在看清灵妤唇角的伤口和冷绪略显红肿的嘴巴时,嘴巴更是成了O型。
昨夜这么刺激的吗。
太子妃该不会有喜了吧?
男孩还是女孩呢?
像谁多一点呢?
怀川一颗心操得稀碎时,灵妤正娇娇软软地靠在冷绪怀里:“殿下,走吧。”
冷绪低头看向怀中这个他总是看不透的娇娇儿,道:“走?带着这么多石头走有些不妥吧。”
灵妤轻笑一声走向那些箱子,冷绪顿时觉得怀里空了一大块。
灵妤伸出玉足,掀开箱盖,露出满满一大箱珠宝。
她示意几个侍卫将所有箱子打开,每个箱子里都是满满当当的金砖、玉器。
她偏头看向冷绪:“殿下惯会开玩笑,哪有石头?”
眼见刚刚才察看过的石头转瞬间全变成了名贵之物。
冷绪嘴角绷紧,怀川更是不敢相信地将箱盖合上又掀开,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后,目瞪口呆地看向冷绪。
冷绪则深深地看向灵妤,看了半晌后,他忽然浅浅一笑。
这两日,在她身上发生的奇怪事实在是太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冷绪伸出手来:“走吧,太子妃。”
灵妤挑挑眉,这就对了,她不想回答的事,问也没用。
怀川小声提醒:“殿下,这事有古怪,且也不符合咱们太子府一惯低调的风格。会不会太高调了?”
“她既想这么做,定有她的道理。”
怀川:“......”
马车上,灵妤坐在冷绪身边,一双玉足欢快地来回晃动。
冷绪眉尾跳了跳,袖中那双绣花鞋,最终没有拿出来。
灵妤眼波流转。
“殿下今日心情不错?我猜猜,可是得了宝物?”
昨夜的记忆瞬间又回来了。
冷绪目光深沉:“一别数年,别来无恙啊。”

过了良久,纱幔后传出一声轻笑。
“知道了,你自己下去领二十个板子吧。”
侍女没等来出洋相的灵妤,反等来一顿板子
她不服气道:“太子妃,即便您心中有气也不该往奴婢身上撒。”
“谁说我有气了。”
灵妤嘴角一直挂着笑。
小屁孩还是有良心的,画了她那么多像,还不给别的女人染指那个地方。
只是她奇怪得很,她施的法比孟婆汤还管用,怎么偏偏到冷绪这里就失效了呢。
真是的,还记得她那时爱穿黄裙子呀。
灵妤轻咬下唇,眉眼含笑。
小香猪从烟杆里吭哧吭哧爬出来:“主人,你是老房子着火了吗?”
刚说完,它便喜提灵妤重重的一巴掌。
侍女早看不惯灵妤了。
既不得宠,出身也不高贵。说不定哪天就要被休了。也敢在她面前耍威风。
“太子妃,奴婢只是传话的,还请太子妃收回您刚才的话。”
“我既说出去了,就不会收回来。”
灵妤不想在自己高兴的时候闹出人命。
这也就是在凡间了。在鬼殿里,这侍女早被她扔进恶鬼池了。
“不过,这板子数要加一加才好。五十个板子,一个不许少。
这就是你藐视太子妃的下场。
我既是太子妃,就是你的主子,这才入府第二日,你便敢来挑衅我。
若是太子府尽是你这样以下犯上的奴才。
我这太子妃岂不是当得太憋屈了。”
灵妤挥挥手,两个侍卫将侍女押了下去。
侍女终于知道害怕了,哭道:“太子妃,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的叫声很快湮灭在清脆的板子声里。
灵妤敲了敲鬼烟,鬼烟吐出了将臣。
太大了,灵妤搓搓手,开始给将臣整容。
忙活了一天,终于把将臣变成了缩小版的小将臣。
灵妤满意地将他握在手里,戳了戳他的小脸:“也就我可怜你了,走吧,带你去找魂魄去。”
她刚穿门而出,外面的侍卫和侍女便都歪歪扭扭地靠在墙上睡着了。
她凭着记忆,往白家走去。
白士郎府内已经乱成一团了。
太子府的羽林军将两具尸体和两个疯子送回来后,只留下一句“袭氏大闹太子府,太子既往不咎,将人送回”,便离开了。
下人们正慌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差点死在裕王府的白仓永回来了。
他刚经历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没喘口气,就被眼前一幕惊住了。
他听管家说完袭湘尽怎么带梵银去太子府接白菲儿,又怎么被羽林军送回来的这件事后。
气急败坏地扇了管家一巴掌:“她要去你就让她去了!为什么不拦着?你是嫌你老爷我命长了是不是?”
管家委屈地捂着嘴:“老爷,我哪里敢拦夫人啊。
您快看看夫人和梵圣女吧,梵圣女肚子里可有裕王的长子啊。”
白仓永瞬间吓丢了魂:“赶紧把消息封锁住,千万不能让裕王知道。”
管家都要哭了:“可瞒能瞒多久呢?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梵圣女可是裕王挚爱。
她这么一疯,咱们全完了,裕王不会放过我们的。”
白仓永颤抖着道:“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说完,便脱力般瘫倒进椅子里。
整个士郎府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愁的愁,哭的哭,怕的怕。
灵妤旁若无人地穿过这片乌七八糟的地方。
顺手把那只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小蛊童丢了下去。
“乖孩子,饿了吧,好好吃一顿,等会我回来接你。”
蛊童立刻显露真身,挂在耳朵上的两个眼珠乱转,一下跳上白仓永那张老脸,咬住了他的鼻子。
“什么鬼东西!来人!救命!”白仓永叫得惨烈。
府内众人躲都来不及,哪敢去救。
“老爷,您那第十八房小妾要生了,我去请大夫去。”
“老爷,我那八十老娘要生三胎了,我跟您告个假”
“老爷,我来救你。”却只说不动。
院内人逃的逃,散的散。
鬼哭狼嚎声此起彼伏。
灵妤在偌大的府院内七拐八绕。
小香猪趴在她肩膀上:“主子,这个院子好熟悉啊。”
“不就是王家那院子吗?我住了有十年呢。”灵妤灵动的双眸中满是怀念。
“那怎么成了白家的了?”小香猪不解道。
灵妤嘴角挂上冷笑:“不是这白家‘有功’吗。王家被灭族后,所有财产都落入裕王手里。
这套院子,就是裕王赏给白仓永这条狗的。”
“主人,你似乎很讨厌这个白士郎。”小香猪问道。
“岂止是讨厌。”灵妤走进书房,目光冷了下去。
她刚刚搜索梵银记忆的时候,看到了不少“好东西”。
当年,这梵银引着一抹残魂,想要引入冷绪体内,让冷绪做出逼宫之事。
就在这紧要关头,是王如诩推开了冷绪,王如诩被残魂操控,做出逼宫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以致全族被灭,只有几个年幼.女眷活了下来。
而这白仓永是早被裕王安排在那里的,就等着立功行赏呢。
这踩着他人尸骨得来的富贵,终究是要让他还回来的。
“该不会王家被灭族,跟白家有关吧?”
小香猪摇头晃脑:“要真是这样,太子怎么查了五年都没查出来,他也太笨......”
它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捂住头,小心翼翼睁开眼睛看向灵妤。
灵妤表情中罕见地带上了怜惜:“他母族被灭,母后自尽。贵妃得势,与裕王不停打压他。
唯一支持他的王家又被灭族。
他不仅被夺了气运,还被下毒,体内阴气不散。
怎么五年未见,他竟被人欺负成这样。”
灵妤长叹一口气,搜索起书房。她能感应到将臣的一魄就在这里。
除此之外,还有一样东西她也要寻到。
梵银记忆里,白仓永手里有本册子,记录了他为裕王做过的那些脏事。
王家的事也在其中。
灵妤眯眼搜寻。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王家人的魂魄她要找,王家人身上背负着的污名她也要洗掉。
想起这些陈年旧事,灵妤摇摇头。
这人间啊,还不如鬼界清朗。
她正找得心烦,忽听门外传来声响。
来人了?

梵银冷笑道:“蛊童认主,只听主人的话。
只要放干你的血,引来蛊童,就能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灵妤嗤笑一声:“你这算盘打得好啊,我血都流干了,就算能证明清白也没命了。”
梵银冷哼:“不敢就代表你心虚。”
“好吧。”灵妤懒洋洋地笑了笑,走向梵银。
梵银拼尽全力抵挡才没有跪下去,心中有些害怕,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看着一步步向她走来的灵妤。
灵妤虽然在笑,却笑意不达眼底。
“敢倒是敢,只是我们俩都有嫌疑,不如一起放血,谁的血能引来蛊童,就说明谁是蛊童主人。”
梵银脸色大变,灵妤却看向冷绪:“太子殿下,你觉得呢?”
冷绪收回一直停留在灵妤脸上的目光,点点头,沉声下令:“来人,取刀。”
灵妤嘴角的笑消失了,真狠心啊,小屁孩。
梵银慌乱中摸到腰间一叠符纸,趁人不备,偷偷将其中一张弹进灵妤宽大的衣袖里。
灵妤只当不知。
梵银心中得意,这符能将灵妤的血“借”到她身上。
来而不往非礼也。
灵妤轻笑一声,袖中的符纸凭空消失,又回到了梵银身上。
亲卫捧着刀来到两人面前。
灵妤率先拿起刀:“公平起见,不如我们互相割手腕如何?”
“手腕?”梵银心中得意顿时消散。
灵妤不等她同意,捏过她手腕就是一刀,鲜血喷涌而出。
她笑着将刀递给梵银:“不然呢,就凭指尖那点血,连臭虫都引不来。”
梵银忍着痛狠狠割了灵妤一刀,灵妤手腕也开始流血。
不知为何,刚刚那刀明明是割在灵妤腕上的,梵银手腕却痛了一下。
可想起自己弹进灵妤袖中的符纸,梵银又得意起来。
早有侍女捧过盆接着二人的血。
望着灵妤手腕上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
冷绪目光无波无澜,手却不自觉攥紧。
“咯咯咯。”一阵诡异的笑声出现。
一道小小的身影裹挟在黑气中现身,它脸上五官凌乱。
两只耳朵长在眼的位置,两个眼珠挂在耳朵上,一对眉毛像昆虫触角般长在头顶。
一张大嘴长在眉毛下面。
这些五官都是它精挑细选的,都是它最喜欢的,只差一个鼻子了。
它被鲜血吸引而来,同时也在贪婪地打量着周围人的鼻子。
见蛊童现身,梵银得意无比,她常年泡在蛊虫中,她的血当然能引来蛊童。
她手中捏诀,引着蛊童往灵妤方向走。
蛊童“咯咯咯”地笑着,一步步爬近灵妤,却在与灵妤对视上时顿住了。
梵银丝毫不知自己正流着两个人的血,脸色已然苍白,手势越来越快。
可在鬼王灵妤面前,蛊童却动都不敢动,也不敢笑了,只卑微地趴在地上,小小的身子害怕得直抖。
梵银终于察觉出不对,边捏诀,边慌忙止血,可那符纸是灵妤加强过放回去的。
任她想尽一切办法也止不住。
灵妤抬抬手指,蛊童得了灵妤的令,一下跳到她脸上撕咬起来。
梵银大叫着想把蛊童扯下来。
她意识到这其中有古怪,转头冲灵妤大喝一声:“你竟敢算计我。”
灵妤正悠闲地让侍女给她“止血”,她抬眸瞥了冷绪一眼:“殿下,臣妾已经证明自己的清白,就先回去了。”
她转身就走,心里不停咒骂冷绪冷血。
即便她手上的伤是她使的障眼法,可他竟就这么看着她流血却无动于衷。
冷绪冷声道:“来人,去给太子妃顿补血汤药,再将这婆子和袭氏都押下去。”
梵银狼狈地止住血,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她大笑一声:“既如此,那就都别活了!裕王殿下,老婆子今天算是还了你的恩了。”
听到她的话,灵妤脚步停住了。
梵银端起侍女手上的两盆血倒在自己身上。她已然成了血人,嘴里发出“桀桀桀”的诡异笑声。
她执发为笔在地上画出巨大符咒后,跪在符咒中间,大喝一声:“我以身入符,恭迎尸王降临,全我心愿!”
天空骤然暗了颜色,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降临院落。梵银身后出现一个巨大黑影,缓慢地钻进她体内。
冷绪神色阴沉。
五年前,便是这样的黑影要钻进他身体,紧急关头,是王家家主王如诩推开了他。
黑影钻进了王如诩体内,王如诩当即带人逼宫,失败后,全族被灭。
如今,这黑影竟又出现了。
梵银被尸王入体,登时凶相毕露,抓起身边一个羽林军就咬断了他脖子。
羽林军齐齐拔剑刺向她。
所有剑刃在碰到她的瞬间便尽数断裂。
霎时间,好几个羽林军被咬断了脖子。
整个太子府陷入一场单方面的惨烈屠杀。
莫水平护住冷绪,手中捏诀,却被梵银一掌拍飞,眼见梵银大嘴就要咬上冷绪脖子。
灵妤在救和不救之间终于做出抉择。
她拔下鬼烟,深吸一口喷向梵银。
黑烟正中梵银面门,宛如一掌拍在她眉心,那黑影竟硬生生被拍了出来。
梵银没了黑影助力,被怀川一剑刺中心脏。
梵银疯狂地掰断剑刃,徒手抓出自己心脏扔进黑影:“以我心室助尸王塑身,求尸王血洗太子府,一个不留!”
一个高大恐怖的青红色身影于黑影中走出,发出阵阵嘶吼。
他每走一步,地面就出现一个血坑。
“是上古僵尸王将臣!快保护殿下!”莫水平从地上艰难爬起。
众羽林军心惊胆战地围在冷绪身边。
灵妤暗骂一声“傻缺”,遇到四大僵尸始祖之一的将臣,不跑还上赶着送死。
她打了个响指,将臣登时转身朝她走来。
灵妤快乐地用神识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将臣。是缺钱了吗?怎么人间的活都接了。”
将臣却直直走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别说众人,灵妤自己也吓一大跳。
她和将臣不打不相识,打了上千年了,哪怕被她打哭过,将臣都没有跪过,他这是?
灵妤走上前,手掌按在将臣头上,瞬间暴怒道:“谁把你的三魂七魄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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