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陈许潇潇的女频言情小说《模拟:听我解释,她们都是我的妹妹!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C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廊里冰冷昏暗,许陈低着头,手里的缴费单被捏得皱皱巴巴。医生的话狠狠砸在他的心上,每一个字都还清晰地回荡在耳边:“你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需要尽快手术,但是费用很高,而且,手术的成功率......”医生没有再说下去,但许陈明白那未尽之言是什么。许陈看向医生,瞳孔微缩。缴费单上的数字于他而言等同天书,他紧紧地握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突兀地跳动着。许陈眼圈迅速泛红,痛苦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看向窗外,想到妹妹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心里便一阵酸涩。许陈知道,不能让妹妹失望,不能让她失去唯一的依靠。看向窗外叶落处的一抹微光,许陈跌跌撞撞地走到医院的角落里,靠着冰...
《模拟:听我解释,她们都是我的妹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走廊里冰冷昏暗,许陈低着头,手里的缴费单被捏得皱皱巴巴。
医生的话狠狠砸在他的心上,每一个字都还清晰地回荡在耳边:
“你这个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需要尽快手术,但是费用很高,而且,手术的成功率......”
医生没有再说下去,但许陈明白那未尽之言是什么。
许陈看向医生,瞳孔微缩。
缴费单上的数字于他而言等同天书,他紧紧地握着那张薄薄的纸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突兀地跳动着。
许陈眼圈迅速泛红,痛苦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看向窗外,想到妹妹那张笑颜如花的脸,心里便一阵酸涩。
许陈知道,不能让妹妹失望,不能让她失去唯一的依靠。
看向窗外叶落处的一抹微光,许陈跌跌撞撞地走到医院的角落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把头埋进臂弯里,身体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亮光骤然现于眼前,许陈抬起头,一个半透明的虚拟框在他面前,上面闪烁着一串串字符。
察觉到宿主陷入生死危机,自动启动长生模拟器
正在加载中......
加载进程91.91%
加载进程98.99%
加载进程99.98%
加载进程99.991%
......
许陈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虚拟框,眼中还闪着水光,这是什么?幻觉吗?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虚拟框依然清晰地存在着。
加载进程100%
载入成功!
模拟器会带宿主在各各平行世界穿梭,体验美好人生!
完成主线支线任务,相关奖励就能发放到现实世界!
目前可模拟次数:2(基础+1)(特殊+1)
自动匹配中......
匹配成功!
请确认是否进入难度(Ⅱ)(目光)
许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盯着虚拟框上的文字,声音沙哑:
“目光......是什么?”
副本详细信息将在主线支线解锁
许陈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他站起身,缴费单从手中滑落在地上。
“长生模拟器?”
许陈仔细看了上面的字迹,虽觉得荒唐,但自己如今身如浮萍,想来也不会再差下去了......
调整呼吸后,许陈方才睁眼轻声说道:“确认。”
许陈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简陋的茅草屋里,四周墙壁斑驳,地面凹凸不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泥土的芬芳。
虚拟屏幕出现在他面前,上面跳动着几行字:
加载成功!欢迎宿主来到“目光”
主线任务:在有限的世界里,无限的拥护“她”
支线任务:加载中
许陈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信息的含义,门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衣着破烂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哥!”小女孩兴奋地喊道,一头扎进许陈的怀里。
许陈下意识地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小女孩。感受着怀中温热,他才觉察到这并未闹剧。
这时,小女孩身边突然闪现出一个虚拟的角色卡:
解锁新人物:许潇潇
身份:异父异母的妹妹
属性:乐观/坚韧
隐藏属性:未知
许潇潇抬起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哥,我跟你讲,”许潇潇迫不及待地开口,话语像连珠炮一样快速蹦出,“大壮不是说我们俩都没出息吗?他全是胡说!我把零花钱都攒去测试了,他们刚开始还嘲笑我,结果你猜怎么样了?”
许陈看着面前古灵精怪的小女孩,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他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许潇潇兴奋地踮起脚尖,仿佛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表达她的喜悦。
“我不仅是超级厉害的纯属性冰灵根,而且还有超级高的剑术天赋!”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当时来的几个大神仙都特别特别开心的看着我,说我只要去他们的宗门,就给我们吃不完的粮食......”
原来是个修仙的世界观吗......
许陈看着面前脏兮兮的小团子,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他想起了自己妹妹小时候,好像也是这样,总是笑着,见牙不见眼。
“你看你这开心的?”许陈宠溺地说道,伸手轻轻揉了揉许潇潇的头发,“路上是不是摔了,看这身上脏成这样......”
说着,许陈转身走到屋子一角,那里放着一个破旧的木桶,里面盛着一些清水。他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条毛巾浸入水中,拧干后走回许潇潇身边。
“来,让哥给你擦擦。”
许陈蹲下身,轻柔地用湿毛巾擦拭着许潇潇脸上的污渍。
许潇潇乖巧地站着,任由许陈帮她清理。但她的嘴巴却停不下来,兴奋之情依旧溢于言表。
“哥,”她笑得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我们再也不用跟他们抢番薯吃了,我们以后每天都能吃肉了,我们会有很多很多银子......”
许陈听着妹妹天真烂漫的话语,心中既欣慰又心酸。
自己刚才还在为高额的医疗费用发愁,而现在,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的“妹妹”却在为能吃上肉而欢欣鼓舞。
“是啊,”
许陈轻声应和,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我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许潇潇突然停下了滔滔不绝的话语,歪着头看向许陈,亮亮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哥,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她伸出小手摸了摸许陈的额头,“是不是生病了?”
弯刀之上,淬着见血封喉的毒芒,森然逼近许潇潇的门面!
生死一瞬,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撕裂空气,骤然横亘在许潇潇身前。
速度之快,甚至连经验老道的长老们,都未能捕捉到那人影的轨迹,只觉眼前一花。
唯有双目失明的许潇潇,空洞的眼眸猛地一颤。
刀锋破空的瞬间,一股熟悉至极的气息,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味道,迎面扑来,撞入她敏锐的感知之中。
是许陈!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反应超越了视力所能及的极限。几乎在那身影出现的刹那,原本迟缓的动作骤然爆发,一把牢牢扣住了那人的手腕。
指尖传递而来的触感,温热,有力,是许陈,绝不会错。
“咳......”一声极力压抑的咳嗽声响起,那身影微微侧过头,露出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庞,赫然是许陈。
他面色沉静如水,翻转本命剑,剑锋遥指胡列,语气低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坚定:“她受伤了,我替她。”
胡列一愣,阴鸷的目光扫过许潇潇的手臂,那里,紫黑色的毒素已然如同蛛网般疯狂蔓延,触目惊心,令人不寒而栗。
很好,正愁着如何让她体面退场,免得落人口实,这人倒是自己迫不及待地送上门来了。
“呵呵,也好。”胡列发出一阵怪笑,收回弯刀,后退几步,眼神玩味而阴冷,“既然这位师弟如此有雅兴,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咯。”
裁判面露迟疑,目光在许潇潇和许陈之间来回游移,一时难以下定论。这…临阵换人,似乎有违比试的规矩。
“裁判,我......同意。”
许潇潇感受到许陈微紧的手掌,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只剩脑中乱码飞舞不断。
她感受不到毒素刺骨的痛,唯有精神力不可抑制的凝聚到了手心的温热里。
“既如此…那便…开始吧。”裁判见双方都已首肯,也只能点头应允,挥手示意比试继续。
许潇潇被封念宗弟子搀扶着走下擂台,指尖却依旧在微微颤动。毒素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她甚至来不及细细分辨那股熟悉却又带着一丝陌生的气息,满心担忧,都系于台上那道孤身而立的身影之上。
擂台上,气氛骤然凝固,空气仿佛也随之变得粘稠。
许陈缓缓抬步,周身气息却如同火山爆发般骤然剧变。如果说之前的他,内敛而平和,宛如一块温润的玉石。
此刻的他,却如同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寒光四射,甚至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如同蛰伏的猛兽苏醒。
他动了!
没有繁复花哨的起手式,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仅仅是简简单单一步踏出,身形便如同鬼魅般,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快!太快了!
快到在场绝大多数人,甚至连他的招式都无法捕捉,只能勉强捕捉到一道模糊的残影,如同鬼魅般在胡列周身游走不定,令人眼花缭乱。
胡列瞳孔骤然紧缩,原本轻佻而戏谑的神色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震惊和骇然。
他引以为傲的速度和阴毒招式,在眼前之人面前竟如同稚童的把戏般不堪一击。
他几乎无法看清许陈的动向,只能凭借野兽般的本能,挥舞着弯刀,胡乱抵挡,企图阻挡那无处不在的剑锋。
封念宗长老席位上,长老的面色凝重如水,他眉头紧锁,神色复杂,拳也不自觉收紧了。
这…这绝非封念宗的剑法!虽然没派人特地教过许陈,但许潇潇的剑法标准至极,许陈出手却这般凌厉狠辣,招招直指要害。
这种毫不留情的风格,他们从未见过,更与许陈平日温和的剑术风格截然不同。
而且,许陈周身气息飘忽不定,如同笼罩着一层迷雾,竟让人完全无法判断他的真实境界,深不可测。
“潇潇,你可知…许陈这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长老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缠着一丝隐隐的不安。
许潇潇微微摇头,她同样困惑不解。那股异样的气息,具象化地缠绕在许陈周身,如同某种力量的源泉,强大而霸道,却又让她感到无比陌生,甚至有些心悸。
那力量中蕴含的嗜血杀意,冰冷无情,绝不属于她所认识的,温润如玉的许陈。
擂台上,局势已然彻底倾斜,胜负的天平完全倒向了一边。
胡列被许陈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狼狈躲闪,节节败退,身上已然多了数道深可见骨的剑伤。
紫黑色的毒血不断渗出,与鲜红的血污交织在一起,更显狼狈不堪,如同丧家之犬。
“噗!”终于,胡列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形踉跄后退,手中的弯刀也无力脱手,重重地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我认…”
认输二字尚未完全出口,却见许陈身形再次一闪,如同瞬移般欺身而至,剑锋之上,寒芒暴涨,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直指他的咽喉要害!
胡列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死亡的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剑锋之上,那令人窒息的冰冷寒意,仿佛死神镰刀般悬在他的头顶。
就在剑刃即将划破他喉咙的千钧一发之际,许陈的动作,却突兀地停了下来,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瞬间冻结。
剑尖堪堪抵在他的颈动脉之上,锋锐的剑气,已然刺痛了他的皮肤,死亡的威胁近在咫尺。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冰冷剑锋,冷汗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出,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衫,浑身冰凉,如同坠入冰窖。
“精神力…不错。”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突兀地在许陈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戏谑,一丝玩味,如同毒蛇吐信,阴冷而诡异。
许陈猛然惊醒,如同从一场噩梦中挣脱而出,想要追寻声音的来源,却发现那声音,如同幻觉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唯有心底深处,涌起一股莫名的毛骨悚然,以及一丝轻微的灼烧般的钝痛,提醒他刚刚并非幻觉。
他茫然四顾,却一无所获,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会…差点杀了胡列?
那股不受控制的杀意,究竟从何而来?
他赢了。毫无悬念的,赢得了这场比试。
然而许陈却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茫然,如同灵魂被抽空了一般。
心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渴望着更多的鲜血和杀戮,想要挣脱牢笼,破土而出。
他强压下那股陌生的躁动,极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转头看向台下的许潇潇,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无声地告诉她:我没事。
......
训练的时间过得很快,太阳很快落山,许陈却没急着回院里去。
他等在许潇潇下山的必经之路,看着一边缓缓升起的皎月,又望向残阳下自己浅浅的影子。
“哥?”
另一个影子出现的不远不近,声音却清晰,许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许潇潇。
许潇潇缓步而来,白衣飘逸,面上一条丝带随风轻扬。长剑上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在空气中若隐若现。
许陈迎上前,嘴唇微动,却又顿住。
眼前的许潇潇似乎变得陌生,让他不知如何开口。他抬手摸了摸鼻子,干巴巴地说道:“我…马上要筑基了。”
他看不见的丝带之下,许潇潇的眸子微微颤动。
许陈继续道:“你…不用这么拼命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对身体不好。”
话音一落,他又觉得这话太过生硬。沉默片刻,才又补充道:
“你已经够好了,这么刻苦,哥看着…心疼。”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许陈望着妹妹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想劝,又没法开口,只能这样笨拙地表达自己的担忧,希望能唤起她对自身的关注。
许潇潇缓步走近,月光下她的身影似乎拉长了些。许陈这才惊觉,妹妹又长高了。
“哥,今天是我18岁生日。”许潇潇轻声说道,声音如风中的细絮。
许陈一愣:“我以为你…忘了。”
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许陈一直以为,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才让许潇潇这一个多月都不再愿意与他多说几个字。
可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打破这层无形的隔阂。
就跟现在一样,他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那去庆祝一下?”见许潇潇又沉默下来,许陈试探着问,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许潇潇缓缓上前,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将脑袋埋在许陈肩头。
她轻轻蹭了蹭,低声唤道:“哥。”
“去街上逛逛?”许陈问道,语气中带着欣喜。许潇潇紧绷已久的身体终于放松,他自然乐意奉陪。
许陈脑中盘算着街市的美食,思索晚上的行程。而许潇潇丝带下的眸子却暗淡了几分,她轻轻应了声:“好。”声音里藏着许陈未能察觉的复杂情绪。
许陈感叹道:“小丫头…长高了啊?”他抬手摸了摸许潇潇的头,指尖触碰到发丝的柔软。
最终,他还是没去碰她眼上的丝带,只是轻轻拉住她的手腕,说:“先回院子收拾一下吧。”
夜色渐深,远处传来微弱的虫鸣。
许陈心中的紧张慢慢消散。
虽然妹妹好像一夜间长大了,话也少了许多,但终究还是那个熟悉的许潇潇。
或许只是压力太大,放松一下就好了。
他暗自安慰着自己,心中有了打算。
——
时间流逝,街市却愈发喧闹。许陈牵着许潇潇的手,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
许陈不时侧头看向身旁的妹妹,许潇潇虽然眼上蒙着丝带,却步伐稳健,丝毫不显迟疑。
“还记得小时候吗?”许陈眼里映着万家灯火,轻声说道,“你总缠着我带你来镇上逛。”
许潇潇微微点头,望向许陈。
许陈继续回忆道:“那时候你最爱吃糖葫芦,每次来都要我买。”
他想着想着就笑起来,捏捏许潇潇的脸:“当时你可没那么瘦,小脸圆圆的,天天笑起来还有小虎牙,一撒娇我就受不住,拿到糖葫芦又开心了,小小一只围着我转圈。”
笑着着,他就眼尖地瞥见不远处的糖葫芦摊,兴冲冲地拉着许潇潇走了过去。
“老板,来两串糖葫芦。”许陈笑着说,递出铜钱。
许潇潇安静地站在一旁。
接过糖葫芦,许陈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串递到许潇潇手中。许潇潇接过,思考几秒,但感知到许陈亮晶晶的眼睛,还是轻轻咬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
“好吃吗?”许陈自然期待,看着许潇潇就心里一万个喜欢。
许潇潇点点头:“嗯,和小时候一样。”
听到这话,许陈才又开心起来,想着人果然还是一个人,只是压力太大啦,出来逛逛,心情就会好的,看着灯火辉煌的地方,一身冷色的许潇潇都变成暖色调了。
这才是他的妹妹嘛。
他带着许潇潇继续在街上闲逛,时不时为她描述周围的景象。
“前面有个卖面具的摊子,”许陈说道,“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总想买,我们攒了好久的钱才买到一个。”
许潇潇轻声回应:“记得。那个狐狸面具。”
许陈诧异地看了妹妹一眼,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么清楚。他又开心起来,不由得多说了几句:“对,就是那个。你戴上之后可高兴了,整整一个月都舍不得摘下来。”
“躲在田埂里又跳出来,王姨家的鸡天天都被你吓的乱窜!”
许陈笑的走路都变得轻快,许潇潇也嘴角微微上扬,她的注意力一刻不离许陈,看着他开心,心底也有了暖意。
两人继续漫步,许陈时不时为妹妹介绍着周围的景象。路过杂耍表演时,许陈就别提多开心,拉着许潇潇挤入人群,就开始认真现场读播。
许潇潇虽然看不见,但她能从周围人群的惊呼声中感受到表演的精彩。她静静地听着,偶尔轻轻点头。
夜色渐深,街市上的人流却丝毫未减。许陈带着许潇潇来到一家茶摊,两人坐下歇息。
“累了吗?”许陈关切地问道。
许潇潇摇摇头:“不累。”
许陈给自己和许潇潇各倒了一杯茶,温热的茶香在夜风中飘散。他看着妹妹小口啜饮的模样,将头枕在手上,轻声的又笑了。
这般才应该是正常的样子,许潇潇不该是孤僻的,不见天日的,她是小太阳,一直都是的才对。
许陈看着许潇潇,轻声:“潇潇,生日快乐。”
许陈僵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许潇潇的唇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这个吻来得太突然,他甚至忘记了呼吸。
巷子里昏暗潮湿,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两人急促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许陈的手足无措地悬在半空,不知该如何安放。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眨动,各种思绪一股脑涌上来。让他完全忘记了推开。
直到时间慢慢流逝,许潇潇的气息越来越弱,许陈才反应过来,连忙拖住她的肩膀。
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许陈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无力感疯狂上涨。
“我都做了些什么......”
许陈颤抖着声音,尝试着凝聚掌间灵力净化,却发现毒素已经在三十秒内迅速扩散,许潇潇的手背发青,整个人的体温都在迅速下降。
许陈咬牙,继续灌入灵力的同时,又给她服用了解毒丹和培元固本丹,却依旧无济于事,许潇潇的气息越来越弱。
就在许陈即将放弃时,半透明的小框,却悄然出现在了视线中。
检测到任务即将失败,请问是否需要介入。
检测到任务即将失败,请问是否需要介入。
检测到任务即将失败,请问是否需要介入。
一行小字从半透明的白色慢慢变得猩红,甚至还开始颤抖起来。
许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回应:“需要!拜托......”
虽然说起来,这只是一场虚假模拟而已,但他所经历的,所感知的所有情感,都是真实的。
他不想失去许潇潇!
好的,检测到角色(许潇潇)进入濒死。
解决方法一:延续。
具体使用方法:玩家使用十年寿元兑换(许潇潇)一年寿元,可叠加。注意,玩家剩余寿元为:三十年。
解决方法二:转移。
具体使用方法:将全部毒性以三倍的强度转换到玩家身上,不可叠加。注意,转换后,预估玩家将会在三月内毒发身亡。
解决方法三:逆转。
具体使用方法:回溯时间线,重新选择。注意,回溯后,玩家将失去本次模拟的所有记忆。
许陈看着眼前不断闪烁的红色警告,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种方法。
好的,毒性转换中,请稍后......
转换完成。
许陈瞬间感觉浑身像被什么重击,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他顾不得自己,连忙查看许潇潇的情况。
少女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呼吸已经逐渐平稳,手背上的青色也开始消退。紧绷的小脸慢慢放松下来。
许陈才松了一口气,终于强撑着勾起一点笑来,疼痛密密麻麻的涌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他大口喘息着,只觉得浑身无力,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但只要许潇潇没事,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许陈休息了片刻,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才挣扎着起身,将许潇潇背起,准备带她先找个地方歇歇。
他步履蹒跚地走出巷子,每一步都牵动着体内的伤痛,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夜色浓稠,两人的身影很慢很慢,消失在了小巷的镜头。
......
另一边,一个老者的怒骂声却差点掀翻长老院:
“混账东西!”
张虎跪在地上发抖,但还是努力给自己找补:
“师父,我只是想让那个许陈涨涨教训,派了些人去下马威而已......绝对不可能伤到师姐的!”
“而且刺客都回来禀报了,说师姐实在太强,他们没碰到许陈那小子一点汗毛就回来了!”
“我,我怎么可能做出对师姐不利的事呢?这点,您一定要相信我才是啊!”
老者闻言,神色稍霁,却依旧沉着脸,语气稍微缓了点,多了些苦口婆心的意思。:
“那潇潇一夜未归,你又作何解释?她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自打入了宗门,便从未有过不守规矩的时候,何曾像现在这般?”
“便是许陈那东西强留她在外,以她的脾性,也定会回来的!”
“宗门内的事我自会处置,轮不到你来说什么下马威。要是下次再让我知道你的这般行径,便不是说几句这么简单了。”
张虎连连点头,又听了几句语重心长的教导,长老才终于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他如蒙大赦,迭声应着,可刚出门槛,那双原本还算亮的眼睛此刻充满了血丝,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都嚼碎了咽下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张虎甚至懒得理会李福那探究的目光,只是“砰”的一声巨响,将院门狠狠地摔上,那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和愤怒。
李福站在门外,原本谄媚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狗,可怜巴巴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
然而这丝受伤却在几秒的安静后转瞬即逝,他的嘴角慢慢上扬,转身沿着蜿蜒的小路,就悄无声息地溜向了宗门的后山。
“你不是喜欢许师姐吗,那就让你喜欢个够啊,我看这一出之后,你要怎么在宗门里混!”
他自言自语,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脚步也越来越快。
后山脚下,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神情倨傲,男子目光如刀,上下打量着李福,开口便是冷冰冰的一句:“银票可带来了?”
李福连忙点头哈腰,刚刚的表情不复存在,脸上又堆满了几乎是习惯性的谄媚的笑容。
“带来了,带来了,您点点。”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黑衣男子,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黑衣男子接过银票,一张张地数着,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不错啊,你小子还挺上道。”他的声音懒懒散散。
李福继续谄媚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讨好:“那是,您交代的事情,我哪敢怠慢啊。”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可别搞错了,我们暗盗门可不是能用钱财收买的门派,不过是爷我瞧不上张虎那厮,才勉强顺了你的意,耍他一耍罢了。”
李福赶忙附和:“是是是,您说的是。张虎那个蠢货,哪里比得上您一根手指头。”
那人伸了个懒腰,似乎是感到无聊了,又笑起来,阴冷的吓人:“不过呢,你也别把自己当回事,不过是个卑贱的,天生废灵根的杂种罢了。”
他拿了银两,便大笑两声,扬长而去。
李福眉眼间笑意转瞬即逝,杀意取而代之。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牙齿紧咬,发出细微而尖锐的“咯吱”声,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嚼碎了咽下去。
“我要你们......都去死!”
后山静得可怕,连一丝风吹草动的声音都没有,仿只剩下李福一个人站在那里。
他的拳头越握越紧,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肉里,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良久,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泥土下面,一点一点渗上来些血色的猩红。
那红色像是有生命一般,缓缓地蠕动着,如同游蛇,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李福的脚踝,又顺着他的小腿向上蔓延,像一条条细小的血蛇,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血管。
张虎踉踉跄跄地跑回自己的院子,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跟头,华贵的衣衫早已沾满泥土,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散乱不堪,整个人都像在地上滚了几圈回来,一身恶臭。
他狼狈地推开院门,一眼就看到那个贼眉鼠眼的矮个子正站在院子中央,似乎是在等他。
矮个子名叫李福,是他平日里最得力的狗腿子。
“怎么样了?你把那个许陈狠狠揍了一顿吧?”李福见张虎回来,连忙迎上去,一脸谄媚地问道,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像一只看到老鼠的猫。
张虎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今天受的窝囊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呢!这李福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是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
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开,二话不说,抬脚就踹在李福的肚子上。
“砰!”
他丝毫没收力道,哀嚎声也瞬间响起。
“哎哟!哎哟!”李福捂着肚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小腹凹进去,隐隐好像有什么旧伤要重新出血。
“张爷,您这是干什么啊?小的哪里得罪您了?”李福疼得五官都扭曲了,却还是一脸讨好,强撑着也要挤出一点笑来。
“你个狗东西,还敢问我?”张虎怒目圆睁,一张肥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他指着李福的鼻子,就是破口大骂:
“要不是你这狗东西出的馊主意,老子今天能这么丢人?你个乞丐还敢管上主子的事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越说越气,又冲上去对着李福一阵拳打脚踢,大概是习惯了这种撒气方式,他理所应当的像在打一个沙包,一点力气都没收,咬牙切齿,还越来越起劲。
李福被打得鼻青脸肿,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只能抱着头蜷缩在地上任由张虎殴打。时不时闷哼一声,咬牙让自己保持清醒。
张虎的逻辑就是打不死就往死里打,但他又没什么真本事,只能用蛮力胡乱发泄了一通,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看着地上像死狗一样的李福,狠狠地啐了一口,转身回屋去了,留下李福一个人在院子里哀嚎。
李福半晌才缓过劲来,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张虎紧闭的房门,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
“凭什么?凭什么!”他咬牙切齿,声音里充满不甘和怨恨,“凭什么张虎生得好,就能进来当弟子,我却只能拿一个侍从的名号,天天在外门打杂,进来伺候都得低人一等!”
凭什么他张虎可以锦衣玉食,而我李福就要像条狗一样活着?!
“等着瞧吧,张虎,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李福擦了把面上的泥泞,在心里暗暗发誓。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院子。
——
另一边,许陈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素白,蒙着丝带的妹妹,只觉得无比陌生。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冰冷、森然。
他想伸手去碰她,却又害怕惊扰了她,手在空中停顿了几秒,最终还是缩了回来,不知所措。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开口:“潇潇......你,你怎么了?”
许陈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东西。但却没得到任何回应。许潇潇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
许陈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肆意疯长,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许潇潇缓缓转身,面向他。因为面部都被遮盖,连神情都看不清了。
她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但就在她即将碰到许陈的那一瞬间,许潇潇却突然浑身一软,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直直地向他倒来。
许陈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抱住她,却感觉到她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凉意,是由内而外的,彻骨的寒,完全不像是人身上该有的温度。
他低下头,看到许潇潇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你吓坏了。
你慌不择路地将她抱回院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血迹在她纯白的丝带边角晕染开,也将你的不安进一步弥漫。
你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生怕弄疼了她。你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你想伸手去探她的气息,却发现她的气息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面前是一片迷雾,什么都看不清。
你来不及再犹豫,拼尽全力用气息稳住她的呼吸,就转身飞奔而去。
你顾不得身上的疲惫,也顾不得周围的景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一点,再快一点!
许潇潇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一般。她左眼唯一的光明在慢慢消散,更多的黑暗一齐扑面而来,企图将她完全吞噬。
她感到恐慌,却又有几分释然。
她早就该想到的,封心锁念本就是必修课。
在世俗的意义上,她只能保护他,绝不能爱他。
与其吊念牵挂,还不如更拼命的修炼,再拼命一点。
师父的意思很明确,若是连静心池都帮不了自己,那眼就是最后隔绝情欲的方法。
瞳孔映照心,却也分散心,看不见的东西便会慢慢淡化掉了,因为单单心之所念,便只是心之所念的念想,再无实际之说法了。
这是她唯一的结果......
她想着,丝带下的瞳孔慢慢失去色彩,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苦涩的笑。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哥哥......”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呢喃了一声,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然后,她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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