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然苏月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霖下渊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青然与谢君怀驾着马车来到皇宫。这个时代的皇宫建造得还是颇为恢宏的。谢君怀毕竟是受宠的世子,一路绿灯来到了太后的寝宫。谢君怀见苏青然第一次进宫,却好像来过无数次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惊奇。“苏姑娘倒是见多识广,第一次进皇宫的人,大多数是惊叹连连的。”苏青然心道,故宫她都去过无数次了,这里的建筑比起故宫来还是稍微有些不够看。表面上却不置可否,默认了谢君怀的说法。谢君怀见苏青然不说话,心里有些痒痒的,突然间有些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谢君怀手伸进袖边,忽而掏出一个首饰盒来。里面一对非常精致的耳环,玉石带点祖母绿的成色,做得相当精美小巧。谢君怀说:“要去见太后,没有一些能看的首饰,是不行的,我替你戴上。”不等苏青然说话,谢君怀便站在她的身边...
《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苏青然与谢君怀驾着马车来到皇宫。
这个时代的皇宫建造得还是颇为恢宏的。
谢君怀毕竟是受宠的世子,一路绿灯来到了太后的寝宫。
谢君怀见苏青然第一次进宫,却好像来过无数次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惊奇。
“苏姑娘倒是见多识广,第一次进皇宫的人,大多数是惊叹连连的。”
苏青然心道,故宫她都去过无数次了,这里的建筑比起故宫来还是稍微有些不够看。
表面上却不置可否,默认了谢君怀的说法。
谢君怀见苏青然不说话,心里有些痒痒的,突然间有些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君怀手伸进袖边,忽而掏出一个首饰盒来。
里面一对非常精致的耳环,玉石带点祖母绿的成色,做得相当精美小巧。
谢君怀说:“要去见太后,没有一些能看的首饰,是不行的,我替你戴上。”
不等苏青然说话,谢君怀便站在她的身边,小心地握住她的耳垂,轻轻替她将首饰戴上。
触碰到苏青然的那一瞬间,苏青然的心声便流淌开来。
这家伙还怪好的嘞,这耳环成色还不错,但是亲自替我戴上,这多少有点暧昧了吧。
虽然榜一大哥人很好,可是和客户搞暧昧可是行业大忌啊。
客户?
客户是什么?
榜一大哥又是什么?
谢君怀觉得她的心声相当新奇。
事实上,他昨日到今日,已经试了好几个人,发现自己听不到别人的心声。
只能在触碰苏青然的时候,听到苏青然的心声。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觉得特别有趣。
他又亲身为苏青然戴上另一支耳环,侧脸一时间和苏青然贴得相当近。
他本就生得白皙,侧脸如刀削斧劈一般立体,靠近的时候,有一抹松香蔓延开来。
苏青然的心突然不受控制地跳得有些快。
罢了罢了,他长得这么好看,又靠这么近,我心跳得快些也是人之常情。
对客户动心是大忌啊大忌......
谢君怀听到她的心声,不由得有些想笑。
就这么等到太监通报,二人便跟着通传的小太监进了太后寝宫。
里面正一片混乱。
太医、太监还有小宫女端着热水和药物,都在围着太后转。
太后还在里面抱着头,一副疼痛至极、相当难忍的模样,喝着太医给的药。
太后一下子生起气来,将药碗摔碎:“喝药喝药,喝了这么多,一点缓解也没有。”
太医们吓得赶紧跪了下去,生怕自己的脑袋像这药碗一样,“啪”的一下就摔碎了。
谢君怀恰好在此时到了太后寝宫。
规规矩矩地给太后请安:“皇祖母,君怀来看您了。”
“君怀来啦。”
太后脸上难得泛起了一丝喜悦。
“君怀啊,祖母约莫就快要去了,你什么时候成亲,祖母要是能看着你成亲,心里石头也落地了......”
“不然祖母就算痛死在这里,心中也还是遗憾的呀。”
说完这番话,她那浑浊的老眼又看了看谢君怀,同时又转而看了看侍立在床尾的沈怡宁。
谢君怀这才意识到,沈丞相的女儿沈怡宁也在旁边。
苏青然跟在他后面,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这沈怡宁长得倒是难得的清秀佳人,身上锦衣璀璨,一看便出生于富贵之家。
此时沈怡宁挽起袖子,帮太后拧干热毛巾,小心地将毛巾敷在太后脸上。
看着倒像是个会照顾人的。
太后一边握住沈怡宁的手,一边又拉住谢君怀的手,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谢君怀却摆了摆手:“祖母怎么会那样,祖母还要看着君怀打胜仗的,祖母肯定是要长命百岁的。”
沈怡宁却被太后这一番操作弄得相当羞涩,她悄悄抬眼看了看谢君怀俊美的脸,又低了头。
谁人不知谢君怀除了杀伐果断之外,声名在外的还有那张脸和健壮的身材。
平日里大家都怕他,但沈怡宁却是从小就见过谢君怀的。
小时候的谢君怀还是很正常的,不像现在这样随便杀人,所以她从小时候就倾心于谢君怀。
如今见太后执意为他做媒,她心中也是欢喜的。
谢君怀却在此时,打破了她的小女儿家心思。
“皇祖母,今日我为您带来一个能为您治病的能人异士,您看。”
太后一听说能治病,便好奇地往谢君怀身后看,这便看到了穿着一身飘逸留仙裙、翩翩然立在那里的苏青然。
苏青然今日一副小姑娘打扮。
可她原本就生得美貌,做清纯打扮之时亦有一种纯欲之感。
只是站在那里,就莫名地令人垂涎。
就连太后也没有见过如此美貌之人。
她问:“这是谁?你从哪里领来的小美人,怎么背着祖母偷偷在外面养了个这么美貌的小妾,都不跟祖母说一声,也不跟怡宁说一声,怡宁心里得多伤心呀。”
沈怡宁看着苏青然如此绝色,心里“咯噔”一声。
又见太后如此说谢君怀,一时间也怀疑苏青然是谢君怀的小妾,当下便蹙了蹙眉。
谢君怀却笑了起来:“哪里的话,皇祖母,这是我为您找来的医者,不是什么小妾。她原本是我最近收的门客,相当有能耐,祖母先试试再说嘛。”
苏青然在一边,倒没有怎么仔细听他们的讲话。
她在观察太后的气。
太后的气自然也是由天皇贵胄所带的紫气,那紫气环绕着太后。
可是这宫殿之中的风水,却相当糟糕。
仿佛是有人特意布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风水在里头。
这宫殿四周,房梁直压太后之床,这寝床位置选的不好。
而且宫殿四角的气是莫名的黑气,全部汇集到了这个寝床。
这宫殿四角一定有邪恶之物未被镇压。
如今见谢君怀向太后引见了她,苏青然自然就上前开始禀报:
“太后安好,我方才见这个宫殿里头有异,其实太后身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受了恶人诅咒。”
“太后这床被梁压着,所以容易心累,同时这四周宫墙脚下应当都埋有邪恶之物,专诅咒太后头痛,以此来折损太后的寿数。”
“太后,不妨令侍卫们挖一下宫殿四角处,看看能否挖出这些邪物,然后由我来镇压。若镇压得当,太后的头痛之疾,今日或许能够完全消解。”
完全消解?
这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新鲜词汇。
以前那些太医都说药物出效,要慢慢来。
这是第一个上来就说能够完全消解太后头痛的女子。
沈怡宁倒是被她的口气惊到了。
太后却皱着眉别过头去:“来人啊,将这个装神弄鬼的丫头给我打出去!”
苏青然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一字一句道:
“民女原本是养在侯府家中的千金小姐,可家中以为我血脉有异,故意将我贬为奴婢。”
“幸得世子救我于水火,将我买走,还我身契。但侯府一家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若太后不嫌弃,便赐民女,去奴籍,能独立女户,如此便好。”
太后一听,心中一动。
难道是最近京城里面传得沸沸扬扬的真假千金一事?
脑筋一转,便已经明白了这群人的龌龊心思。
她哼了一声。
“侯府......威远侯府竟然待你至此!”
沈怡宁听到苏青然身世这样凄惨,也心中一紧。
太后冷声道:
“你有这般神通,又如此心善,仅仅是另一个女户,还不够震慑他们。哀家这便下旨,赐封你为郡主,替你在京中造一处郡主府,如何?”
还真是意外之喜。
这太后看向她的目光还是相当怜惜。
看来刚才那一巴掌果然没有白挨,让太后对她更加愧疚,这才有了如此恩封。
苏青然自然是狠狠谢恩。
从皇宫出来已经是较晚的时辰。
沈怡宁似乎还舍不得苏青然,一句又一句地叮嘱着。
“来日我定要请苏姑娘到相府一叙,苏姑娘,我还会做许多糕点,到时候我请你来,你一定要来呀。”
真没想到这沈怡宁变脸如此之快,明明一开始认识的时候还对着苏青然冷脸。
谢君怀在心里暗暗笑了笑。
这苏姑娘就是神奇,仿佛所有见到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信任她,与她亲近。
明明是这样一个神通广大,原本能高高在上的人。
苏青然谢过了沈怡宁,告别了太后。
临走之时,她看到皇后的目光,带着些深意,停留在自己身上。
苏青然也只是稍微留意了一瞬,并没有特别在意。
当她和谢君怀一同走出皇宫之时,却迎面见到一个老太监。
这老太监仿佛腿脚不好,走路一拐一拐的,看起来也有些年纪了,帽子里面还藏着些许白发。
苏青然见他那个老太监身上煞气颇重,没忍住,便在老太监面前停了停脚步,冷不丁地问他一句。
“这位公公,你平常要去的地方,是不是有湖水?”
那老公公见到苏青然是太后宫里出来的贵人,方才的巫蛊之事他也有所耳闻,于是便笑了笑回道:
“苏姑娘怎知,我回到房中的路上,有一必经之地,那必经之地便是宫中的大湖。”
苏青然点了点头,而后温声提醒道。
“公公,今时今日,你命犯水煞,你要切记,不要去任何有水的地方,否则,你性命不保。”
这话倒是将那老太监吓了一跳。
虽然这姑娘看起来怪怪的,但是却听说是连道云大师都比不过的神仙人物。
苏青然又指了指他的脸:“你脸上这颗痣,名为水砂痣。早些点掉,可多出三十年寿命。”
小小一颗痣,竟然如此关键?
那太监暗地里将此话记下,向苏青然道了谢:“董恭在此,谢过姑娘指点。”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苏青然叹了口气。
这瘸腿太监是个命格纯善的好人。
希望这老太监能信她一信。
随后苏青然与谢君怀二人便一同走出皇宫,共乘马车回王府。
与谢君怀同乘马车之时,那苏青然便问他。
“皇后是否有一子?”
谢君怀点头,不太明白她为何有如此之问:“当今皇后,是继后。育二皇子。”
苏青然又问。
“你在政治立场上是不是和皇后的儿子相悖?”
谢君怀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他不是太子一党,也不是二皇子党。
而是皇帝的纯臣。
所以皇帝才如此喜欢他,因为只有他并不站队太子,也不站队二皇子,他只站队皇帝。
包括他名义上的父亲武昌王爷,也是如此。
“怪不得,你没有站队,那么太子和二皇子这两拨人马,自然对你是打不得骂不得,又相当忌惮的。”
苏青然冷静分析。
“只不过此事之后,那皇后与二皇子一派,可能便要针对于我了。”
谢君怀凝了凝眉毛,想不到苏青然竟然有如此敏锐的政治直觉。
“确实,今日你在引荐之下救了太后,突然间得了这郡主之位,那自然是要被各方人马加以分析的。”
恰巧此时马车颠簸,苏青然一下子往前面倒去,谢君怀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美人盈怀。
谢君怀的心莫名突突跳了两下。
二人墨发交缠。
谢君怀捏了捏拳头,向她承诺。
“你放心,我会护好你。”
苏青然其实已经习惯了。
在现代世界的时候,她也曾经为那些大人物断过风水。
只要帮了一个大人物,那么这个大人物的对家,就会来对她痛下杀手。
想当初她当时在全国各地,都有遇到过明目张胆的刺杀和陷害,相当刺激。
没有想到到了古代也是一样。
只要接近这些权贵,就免不了被卷入权力的纷争之中。
如今她和谢君怀,当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金主大大这样保她,她不帮他,确实也不在情理之中。
于是苏青然也道了声谢。
“那便有劳世子了。”
她可不会客气。
马车回到王府,却见王府门口热热闹闹地围了很大一圈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差点连马车都没有挤进去。
怎么回事?
怎么王府门口会有这么多的平民百姓?
谢君怀的贴身侍卫华荣第一个出去探听情况,然后回禀道。
“主子,威远侯府来闹事了。”
闹事?
这是谢君怀没有想到的。
虽说他用玉佩碰瓷带走了苏青然。
但是侯府既然这样亏待苏青然,一副恨不得早些打发的样子,应该也不至于闹这样大的事。
这围观的百姓里三层外三层,都快把他的王府围得水泄不通了。
“闹什么事?”
苏青然倒是不怕。
“想必威远侯府是为我而来,既如此,便让我出去会他们一会。”
她自信地撩开车帘,转身一蹦便下了车。
苏月儿边这么琢磨着,边扭头望向小院门口,结果那一身珠光宝气之人,哪里是苏青然!
赫然是老祖母跟前受宠的大丫鬟蝶影!
苏月儿的脸瞬间没了血色,那帮马夫还在不停污蔑蝶影,一个劲儿喊着大小姐冤枉。
侯夫人本就怒火冲天,可一瞅见蝶影,瞬间明白过来,心里已有了主意。
她暗叹,幸亏老夫人帮忙,否则侯府要出大乱子了。
侯夫人当即底气十足冲马夫们吼道:“睁大你们狗眼瞧瞧清楚,这真是你们认识的大小姐苏青然?”
马夫们你看我我看你,居然还是固执地点头:“这就是大小姐,我们天天见,咋能认错?”
苏月儿急得不行,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多嘴。
就在这时,苏青然从角门一侧悄悄走进来,轻轻拍拍手,神色淡定地站在众人面前。
那些官家小姐立马认出,这才是真正的苏青然。
可马夫们还对着蝶影喊大小姐,众人这才明白,侯府的苏青然被人扣了口大黑锅。
“好啊,不知是谁雇你们来纠缠我家小姐。我哪是什么大小姐,不过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故意穿得华贵让你们认错。你们这群马夫,没见过大小姐,居然就敢造谣!来人,把他们送去官府!”
蝶影见大小姐提出来的计谋已成,便不再装糊涂,拿出了老夫人的手令。
“等一等!”
苏青然看着马夫们面面相觑,却出乎意料地阻止了想押走他们的下人。
方才回房之时,苏青然早已经制作了一些符纸,朱笔也带在了身上。
此刻她将符纸置于掌心,朱笔龙飞凤舞,口中念念有词。
“五色令人盲,五音令人聋。
传我天师令,真言口中成。”
苏青然凌空一挥,符纸竟纷纷然飞到几个马夫身上。
那些符纸一触碰到马夫们,其上的朱批便凭空消失了。
这是什么新奇魔术?给在场的公子哥们都看呆了。
之前被官家小姐们议论的那位暴躁成性的武昌王世子,恰在此时路过,也微微勾了勾唇,饶有兴味地驻足观看。
苏青然清楚马夫们没见过自己,贸然露面风险大。
八字上来说,通关得靠女性长辈,这才去求老祖母帮忙。
以前因原主不是侯府血脉,却占了嫡出小姐名分,老祖母对她很严厉,平日也不怎么搭理。
但关乎侯府声誉,她求到老祖母那,老祖母定会派得力丫鬟配合,演好这场戏。
只是,脱困以后,也不能放过背后指使之人。
这真言符,便是她送给苏月儿的第一份礼物。
“中了我这真言符,便好好交待,谁指使你们害我?”苏青然转了转朱笔,幽幽发问。
那群马夫心想,这怎么可能说出来。
结果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几人竟异口同声,大声说道:“是二小姐苏月儿雇我们来这儿诬陷大小姐的。”
苏月儿几乎要跳起来,她气急:“你们胡说些什么!快堵了他们的嘴,统统拉去官府!”
侯夫人眼刀剜了一下苏月儿,心中已经有数。为顾全大局,还是吩咐家丁赶紧将马夫们的嘴堵上带走。
“放心,到了官府,他们也只会说真话。”苏青然似笑非笑,利落将朱笔和符纸收好。
系统在脑海中实时播报:“主复仇人物苏月儿后悔值+30,恭喜宿主延长30天寿命!”
苏月儿心里像着了火,又像被万虫啃咬,气疯了,却又不敢乱来。
侯府夫人严厉,她再气再不满,也不敢放肆,只能压住怒火。
一时间,她只能怒瞪苏青然,那眼神像箭,想把苏青然扎穿一般。
记忆中,苏青然自被指认为假千金之后,对人对事总是一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愧疚模样。
然而此时此刻,苏青然却仿若换了个人一般,美眸寸步不让,直直地迎上了苏月儿那满含怒火的目光。
偏生苏欣然本身就生得眉目如画,蛾眉婉转,星眸璀璨,如今这般气势盛极,紧紧地盯着苏月儿,竟让她心头一颤,有些难以招架。
苏月儿心中的妒火愈发旺盛,熊熊燃烧着,几近将她吞噬。
她气疯了,冲到苏青然面前,抬手就打,还大声骂道:“都怪你,若丑闻传出去,我们侯府女儿怎么嫁人?你这贱人!”
现在的苏青然哪会轻易任她打?
只见苏青然一闪,轻松躲开。
苏月怒了:“你还敢躲!你是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侯府奴婢!侯府养你这么多年,你不知报恩,还差点带来丑闻,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青然见她口中斥骂的内容越来越不堪入耳,不禁抬眼望了一下侯府夫人。
可侯夫人冷眼旁观,听了苏月儿说的这番话,竟仿若未闻。
明明从前是那样的母慈女孝、和乐融融,如今却任由苏月儿对她非打即骂。
蝶影那边见事情已然告一段落,自顾自地回老夫人那边回话去了。
旁边那些公子小姐们本就是来赴宴的,见侯夫人都不管,他们便也作壁上观。
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出面管教一下苏月儿的张狂无礼。
这侯府还真是令人心寒,苏母此刻恐怕早就忘了,苏青然曾为她在采草药时伤了眼睛。
既然这般,那也就莫怪苏青然心狠手辣了。
她美眸之中寒芒闪烁,紧紧盯牢苏月儿那此刻高高扬起的手掌,猛地一抓,便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苏月儿的心声也随着触碰流淌而出:
平阳王世子早就与我有夫妻之实,你也配在此叫嚷?早知方才就该直接弄花你这张脸!
哟,好新鲜的瓜。
苏青然动作没有停,右手亦似雷霆之势迅猛挥出,只闻“啪”的一记清脆至极的声响。
下一刻,苏月儿的左脸刹那间高高肿起,宛如熟透的红桃。
苏月儿惊声尖叫,声音满是仓惶失措与难以置信。
“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我是你亲姐!”苏青然掷地有声。
侯府夫人与苏月儿闻言,双双愣住。
苏月儿蛾眉紧蹙,面露讥讽。
“你这是说的什么荒唐话?我的亲姐姐乃是苏潇潇!你只是区区农女血脉。”
苏青然对她的言辞仿若未闻,莲步轻移,径直朝着侯夫人行去,神色清冷,语气坚定。
“若您不信,大可以滴血验亲。”
她一直觉得那所谓的死人文学之所以充满矛盾,无非是女主太过懦弱,有话不说,有嘴不张。
若要让家人悔恨,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岂不更好?
既然众人皆信滴血验亲,那便当面一试,足以证明自己乃是侯府亲女。
系统在旁絮絮叨叨,说什么如果此时揭开血脉真相为时过早,恐怕悔恨值不足。
苏青然冷冷回应:“现在不说,等着被打?这我可办不到。”
系统呐呐不敢言。
侯夫人凝视她片刻,而后声色俱厉道:“来人,速速备下清水。她若还沉迷于幻想,那便让她清醒清醒。”
不多时,却见苏潇潇身着锦绣华服,头戴璀璨金饰,袅袅婷婷地从院门口走来。
她美眸中满是惊诧,望着小院被烧焦的惨状,赶忙拉住侯夫人的手,急切问道:“母亲,您可安好?听说小院走水,女儿心急如焚,匆忙赶来探望。”
侯夫人轻拍她的手背,柔声道:“莫要忧心,为娘无碍。”
“只是这苏青然又闯出大祸,今日便当着她的面再次滴血验亲,也好消弭她心中的怨恨,免得日后再生事端。”
苏潇潇微微颔首,神色从容:“如此也好。平阳王府换亲之事,爹爹尚未告知详情。”
侯夫人微微蹙眉,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清水呈上。
场面乱作一团,喧嚣不止。
侯府家丁们如汹涌的潮水,一窝蜂地冲将上来,气势汹汹。
华荣亦是毫不畏惧,领着王府的家丁挺身而出,横刀立马,奋力格挡。
那些围观的百姓,惊惶失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圈,唯恐被这混乱的局势殃及。
却见那苏鸿天,吃了苏青然那一巴掌,心中恨意翻涌如潮。
他一双鼠目阴狠地转动,如同恶狼扑食一般,瞅准了时机,猛地一把捉住苏青然,将她朝着苏侯爷狠狠丢去。
苏青然本不会武功,一直安静地站在谢君怀身后。
她又怎能料到这苏鸿天竟做出如此卑鄙的绕后偷袭之事。
就那么一瞬间,她似轻飘飘的纸片,毫无抵抗之力,无情地被甩到了苏侯爷面前。
苏侯爷大手一挥,紧紧捏住她的后领子,面色阴沉如水。
他声色俱厉地吼道:“贱人!将养你十几年的娘害成这般模样!还不速速给她解药!”
苏侯爷向来不信那怪力乱神之事,在他心中,固执地认定苏青然就是给夫人下了毒。
苏青然却是冷冷一笑,声音中仿佛透着无尽的嘲讽:“你与夫人皆用头痛药,如今我不再采药,若我真下了毒,为何只夫人头痛,你却安然无恙?”
苏侯爷一时语塞,被她这番犀利的言辞噎得无言以对。
“放开她!”
恰在二人僵持对峙之时,一声暴喝如惊雷般炸响。
原来是谢君怀转身发现身后的苏青然不见踪影,便一把扣住了苏鸿天这始作俑者。
此刻的谢君怀,一手死死捏住苏鸿天的右手掌骨,一手牢牢钳住他的另外半边身子。
那苏鸿天,虽生得高大壮实,此刻却如被老鹰擒住的小鸡,竟是半分反击之力也生不出。
苏侯爷见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如此愚蠢无能,不禁怒从心起,“啧”了一声,骂道:“蠢货!”
“放人!”
谢君怀手下再度用力,那苏鸿天堆满肥肉的脸瞬间扭曲,皱成了一团包子。
“疼......疼疼疼!我的手要断啦!爹,爹,救我!”
苏侯爷被捏住了软肋,无奈将苏青然松开了一些,却依旧不肯彻底放手。
正在两边僵持对峙的紧张时刻,却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又尖又细的声音拖长了尾音,仿佛要将这声音传遍整个京城:“太后懿旨到——”
太后?
苏侯爷满心疑惑,这太后的懿旨怎会在此时突然传到王府?
可事已至此,事急从权,侯府与王府两方也只得暂且停止对峙。
一旁兴奋吃瓜的百姓们,更是战战兢兢,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只见一位身骑白马的大太监,高举着金黄色的圣旨,声音尾音细长而悠扬:“太后有旨,请苏姑娘跪下接旨吧!”
侯府众人皆是满心疑问,苏姑娘?在场可有苏月儿与苏潇潇两位苏姑娘,究竟是哪一位?
那苏潇潇初来京城不久,尚未见过太后。
而苏月儿却是满心欢喜,自以为自己的名声已然传到了太后那里,太后定是要给她嘉奖。
一时间,她飘飘然起来,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前进两步,盈盈拜倒:“臣女苏月儿接旨——”
苏侯爷心中亦是颇为震惊,自己这成天撒泼的二姑娘,难道真能得了太后的青眼?
可随即,又不禁喜悦起来,不论是苏月儿还是苏潇潇,只要能被太后嘉奖,那都是侯府的无上荣光。
侯夫人更是激动得不行,见苏月儿跪下接旨,霎时间,仿佛连头疼的毛病都好了,硬是从担架上直起了身子。
苏鸿天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得意模样,虽手掌被谢君怀打得裂开,那得意的白眼却仿佛要翻到天上去。
周围的百姓也忍不住偷偷议论起来:“难不成是太后赐婚给侯府?瞧给那位苏二小姐激动的......”
可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那大太监却是拧着眉头,从高头大马上下来,径直走到了苏青然面前。
“咱家说的,是这位苏姑娘。苏青然,跪下接旨吧。”
侯府众人瞬间都傻眼了,方才那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作了无尽的震惊。
“她?她也配接太后的旨?一个奴婢......公公,您看仔细些,莫不是看错了吧?”
大太监白了一眼苏月儿,漫不经心地说道:“咱家没看错,接旨的正应该是这位苏青然,苏姑娘。”
苏青然心中暗叹,太后这办事的效率当真是高,这圣旨来得正是时候。
她规规矩矩地跪下,声音清脆而坚定:“民女苏青然接旨。”
大太监缓缓打开圣旨,高声念诵:
“本宫躬膺慈闱之尊,统摄六宫,心系社稷。
日前偶遭险厄,几至危殆,幸得苏氏女苏青然临危不惧,义勇相救,方得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其忠孝节义之举,仁德良善之心,实令本宫动容,亦堪为天下楷模。
今为彰其殊勋,特封苏青然为郡主,赐号飞仙,赐居荣仙府。
望郡主此后秉持初心,谨遵皇家法度,以贤德之姿,为宗室表率,光昭皇家恩荣。
一应礼仪规制,皆依郡主之等第施行,钦此!”
这太后可真有意思,给她赐号飞仙。她可不就是天外来客嘛?这封号倒也贴切。
苏青然恭敬跪下再拜:“谢太后!”
周遭一瞬静寂无声,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苏月儿的脸色瞬间红了又青,青了又白,那神情几乎要被尴尬彻底淹没。
怎么会是苏青然?
苏青然不过一个奴婢......她都入了奴籍,竟然还能被赐封郡主?!
侯府夫人原本刚刚精神起来的身体,瞬间又倒了下去,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
其他几个苏家人,大都面如土色,神色惊恐。
唯有苏潇潇还算镇定。
她心中暗想:不过是个郡主罢了。她当初救下的那个人,可比区区一个郡主强多了。
如今且让苏青然得意去吧,往后,有的是让她向自己磕头跪拜的时候!
谢君怀见礼成,唤人给了大太监赏钱。
趁苏侯爷还在风中凌乱之时,谢君怀一把将苏青然护在自己身后。
他冷声道:“侯爷,郡主可不能买卖了。侯爷若执意闹事,本世子也不介意再杀一次朝廷重臣。”
荒唐!
他怎能说出这种话!
苏侯爷被他这明晃晃的威胁气得浑身颤抖,差点背过气去。
如今苏青然成了郡主,算是半个皇家人,确实不能像个奴婢一般随意打杀解气了。
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苏侯爷见捞不着半点好处,还平白让人看了笑话,便不打算继续。
他不由地狠狠瞪了一眼苏月儿,怒喝道:“回侯府!”
这场闹剧,终于以侯府一家铩羽而归作为终结。
华荣承了谢君怀的令,小心翼翼地护着苏青然回王府。
谢君怀则留在外头料理残局,打发百姓。
华荣那周正的脸上,因为方才的打斗出了不少汗,细看之下,脸上还有些划伤。
那些家丁当真是舍得下死手。
苏青然知道华荣是谢君怀的贴身侍卫,真正上过战场扛过枪的。
若他全力以赴,这在场估计早就血溅三尺,一片狼藉。
不过是顾及百姓和王府名声,没敢用全力打斗。
苏青然微一转头,浅扫了一眼华荣。
走着走着,她忽然停住不动。
华荣也随之停下来,他身量高大,便躬身问道:“苏姑娘,怎么了?”
苏青然转过头来,定定望向他的眉眼,虽然说出了个问句,神色却颇为笃定:
“你家里,是不是有长辈病重?”
华荣闻言,一惊,忙道:“姑娘怎么知道?”
苏青然挑挑眉,轻启朱唇:“没错,就是沈怡宁打碎的。”
可眼前的太后,哪还有一国之母的端庄仪态,倒似那村口碎嘴的老婆子,满脸的气急败坏。
这太后原本是先帝娇宠着的贵妃上位,一直被保护得像温室花朵。
向来是喜怒哀乐俱在人前的性子。
她许是头痛欲裂,一只手紧紧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指颤颤巍巍,尖声叫嚷:“来人啊,快把她给我打出去,装神弄鬼也就罢了,还......还......我的心肝呀!”
太后一副又头疼又气恼的模样。
沈怡宁忙不迭地跑过去,伸手扶住太后。
而谢君怀,早在见到苏青然的瞬间,便疾步奔去,一把拉起苏欣然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查看,确认她是否被瓷片所伤。
瞧了一遍,见苏青然安然无恙,他仍不放心,急切问道:“碎瓷片没有伤到你吧?”
苏青然轻轻摆手,巧笑嫣然:“我自然无事,这花瓶真不是我打碎的,沈怡宁,你说是吧?”
沈怡宁却在此刻咬了咬唇,眸光闪烁,稍作停顿,似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口咬定:“就是你打碎的。难不成你还要推到我身上?我是什么身份?你也要攀咬我吗?”
苏青然缓缓摇头,面露惋惜:“可惜了,你本来是个贵女命格,没想到心肠却如此狭隘。”
谢君怀早在触碰到苏青然的瞬间,便听到了她的心声,自然知晓并非苏青然打碎。
但沈怡宁在他心中,一直是矜持的闺阁小姐,怎会做出这等诬陷之事。
谢君怀眉头紧皱,暗自思忖:难道沈怡宁从前都是装的吗?若都是装的,她装得也太好了,那可是从总角小童装到大呀。
感慨归感慨,当太后唤来的那些太监要把苏清然拖出去挨打的时候,谢君怀毫不犹豫,第一时间将苏青然护在身后,朗声道:“皇祖母,这其中必有误会,祖母要打她的话,孙儿愿代为受罚。”
“我打你做什么?”太后头疼更甚,满心无奈,只觉这孙儿长大之后,愈发不让人省心。
苏青然本是前来替太后看病的,未曾想事情竟闹得如此之大。
她从容地摊开手掌,符纸平躺在掌心之上,右手取出朱笔,轻轻一扯,信手一挥,符咒瞬间贴在沈怡宁肩膀之上。
沈怡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声高呼:“你做什么?”
苏青然却在此时,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沈怡宁,我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刚刚的花瓶到底是谁打碎的?”
太后见苏青然抵死不认罪,许是头疼气极,高高扬起手掌,猛地朝面前的苏欣然打去。
苏青然被这一掌打得发懵,万万没想到太后出手如此之快。
这太后明明看似年老力衰,出手却这般狠辣。
她手掌上戴着的戒指,带着些尖刺,险些将自己刮伤。
苏青然捂着脸,只觉火辣辣地疼。
他奶奶的,想救救人赚点功德咋这么费劲呢。
谢君怀眉头皱得如同打结一般,额头青筋暴起,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声地与祖母说话:“皇祖母,你做什么?!”
太后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旁边的沈怡宁直直说道:“花瓶是我打碎的。”
说完,她似是如梦初醒,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心下却已然明白,苏清然并非装神弄鬼之辈,那张符咒着实有些门道。
此刻,她心中满是懊悔。
苏青然竟真有如此能耐,难道皇祖母这四周有邪恶之物也是真的?而自己竟差点得罪了这般厉害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呀......
想着想着,她转瞬跪了下来,泣声道:“太后祖母,实在对不住,刚才我鬼迷心窍,出于嫉妒,故意打碎了太后的花瓶来污蔑这位苏小姐,如今才幡然悔悟,太后要罚便罚我吧。”
太后震惊不已,着实未料到这向来单纯孝顺的沈怡宁,竟也会使出这一招。
但见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太后又心生不忍,忙将沈怡宁扶起:“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罚你,哀家知道,哀家知道你喜欢君怀,可若君怀执意喜欢这美貌小妾,那咱也不怕,太后祖母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嗷,别哭别哭......”
苏青然努了努嘴,这老太真是偏心,前头要打死自己,后脚又说碎了也没事。
“君怀眼神不好,知道不?”太后将沈怡宁拥入怀中,沈怡宁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噗噗地滚落下来。
她未曾想到太后如此疼惜自己,竟这般轻易地原谅了自己。
太后对自己的心意,她心中明了,毕竟太后久病床前,唯有自己时时勤勤恳恳地侍奉。
自此,她转向苏青然,一脸愧疚:“苏小姐,方才......实在对不住。我真是鬼迷心窍了,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系统实时播报:“次要人物沈怡宁后悔值+10,恭喜宿主延长寿命10天。”
苏青然挑了挑眉。
没想到次要人物的后悔也会加寿命。
看来她是真后悔了。
于是苏青然随意道:“无妨。”
这沈怡宁面相本是个善良又贤惠的贵女命格,本就是做不出什么恶事的,只是一时走了岔路,心肠狭隘了而已,愿意悔改的话,她自不会记仇。
沈怡宁却见她如此轻易地原谅自己,反倒觉得心中过意不去。
她又将方才带过来的糕点盒子打开,一盘一盘地端了出来,那糕点五色俱全,小巧可爱,煞是好看。
沈怡宁抹了抹眼泪,无比认真地朝她道歉:“苏小姐,方才见你爱吃这糕点,有空的话可来府上,我多做些给你吃,方才实在是对不住,我有愧于家中教导,得罪苏小姐了。”
苏欣然摆摆手,云淡风轻:“我可不是什么记仇之人。”
太后见沈怡宁竟然一时间如此讨好苏卿然,满脸疑惑,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后头更疼了......
沈怡宁知晓苏青然是有真本事的,她红了红脸,终是说出了真正想和苏青然说的事情:“苏小姐,得空可来沈府一趟?若苏小姐不嫌弃,我有一事相求。”
苏青然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点了点头,言简意赅:“什么事?”
沈怡宁又红了红脸,轻声道:“家中亲弟,自幼便是京城才子,可有朝一日外出之后,便状似疯癫,仿佛丢了魂一样,不知为何如此?”
“京城中许许多多的高僧道士都来看过,俱无用处,我与弟弟向来感情要好。每每见他如此,心如刀绞,若苏小姐不嫌弃的话,愿以千金为谢礼,换苏小姐过沈府看看。”
“丢魂,这事倒好解决。”
苏青然平日里在现代世界中做的也是这些事,要么替人看病,要么帮人寻找魂魄,走阴过阳。
主要是攒攒阴德。
修道之人命都是相当脆的。
真正有道行的人,一般活不过三十岁。
所以她要赶在三十岁之前飞升,没有想到渡劫失败了。
但既然还想在这个世界再次渡劫的话,多帮帮人攒攒功德,也不是件坏事。
苏青然答应了下来,沈怡宁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太后见两个小辈相谈甚欢,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鼻子对苏青然哼了哼。
对她有偏见的太后可不会对苏青然道歉。
各种上位者,常常如此。
但是,苏青然自有一套对付这种人的方法。
先前太后珍视的旧物已然被打碎,太后心中难免有一丝落寞。
苏青然瞧出太后心里不好受,于是随意地拿起旁边一块遮糕点的布,盖在那碎瓷片之上,忽而言道:“太后,您念着先帝,先帝也念着您,不必睹物思人,多烦忧。”
“灵光聚元形,道气复本真。玄法凝一体,旧物焕新身。”苏青然轻声念咒。
话落,她掀起那原本盖着的布料,却见那花瓶居然原模原样地又复原了回去,半点碎瓷也寻不见。
这一幕惊得宫殿里的三个人目瞪口呆,他们瞪圆了眼,何曾见过这种神奇法术?
此刻太后看向苏青然的神色都变了,如果说方才她还根本不信苏青然这个小丫头片子,此刻却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青然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复原咒本身不能复原一般的物体,但由于太后您常常擦拭,是与先帝之间的生魂与死魂相连之物,以至于这花瓶也有了感情。”
“有感情者,可破镜重圆。这都要归功于太后您的重情重义啊。”
太后被她这番话触动,眼中泛起了泪花,沉浸在与先帝的美好回忆之中。
心里也泛起了愧疚。
这丫头帮她复原旧物,还替她治病,自己不到冤枉她,还打了她。
太后看了苏青然好几眼,心里也纠结着,感谢和歉意的话语,却都说不出口。
系统挠头,实时播报:“次要人物太后后悔值+10,恭喜宿主寿命延长10天。”
沈怡宁看着这一幕,眼角却溢出泪花来,喃喃自语:“弟弟有救了,这回,一定有救了......”
此时此刻,旁边的太监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声音颤抖:“太后,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小太监指着盒子的手都在发抖:“太后,太后,咱们,咱们真的挖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什么东西?”太后一时间眉毛全拧了起来。
竟然真挖出来了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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