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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魏迟虞稚全文

春日今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魏迟也没那么冲动,他也看出虞稚今天情绪波动大,害怕她没心思,魏迟就没想着做点啥,但不成想,这回他不想,鱼鱼竟然先抱住了他。魏迟顿时又愣在原地,变成了一块大木头。“谢谢你,魏迟。”虞稚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她这声道谢是认真的,要是没有魏家对砚台的慷慨和照顾,砚台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魏迟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他忍不住也揽住了她的腰。“真要谢我?”虞稚感受到了男人紧绷的身体,似乎也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有些紧张地抓了抓魏迟的后腰,轻声嗯了一声。下一瞬,就感觉浑身一轻,男人将她打横一抱,两人作势就滚到了炕上。魏迟浑身的肌肉都像是蓄满了力量,他或许没有多么好的文采,能说出多么好听的话来哄媳妇。但他有使不完的力气,绝对能轻而易举将媳妇给伺...

主角:魏迟虞稚   更新:2025-04-01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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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迟虞稚的其他类型小说《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魏迟虞稚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日今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魏迟也没那么冲动,他也看出虞稚今天情绪波动大,害怕她没心思,魏迟就没想着做点啥,但不成想,这回他不想,鱼鱼竟然先抱住了他。魏迟顿时又愣在原地,变成了一块大木头。“谢谢你,魏迟。”虞稚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她这声道谢是认真的,要是没有魏家对砚台的慷慨和照顾,砚台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魏迟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他忍不住也揽住了她的腰。“真要谢我?”虞稚感受到了男人紧绷的身体,似乎也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有些紧张地抓了抓魏迟的后腰,轻声嗯了一声。下一瞬,就感觉浑身一轻,男人将她打横一抱,两人作势就滚到了炕上。魏迟浑身的肌肉都像是蓄满了力量,他或许没有多么好的文采,能说出多么好听的话来哄媳妇。但他有使不完的力气,绝对能轻而易举将媳妇给伺...

《打猎?我带着夫君分分钟捕获野猪魏迟虞稚全文》精彩片段


不过魏迟也没那么冲动,他也看出虞稚今天情绪波动大,害怕她没心思,魏迟就没想着做点啥,但不成想,这回他不想,鱼鱼竟然先抱住了他。

魏迟顿时又愣在原地,变成了一块大木头。

“谢谢你,魏迟。”

虞稚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她这声道谢是认真的,要是没有魏家对砚台的慷慨和照顾,砚台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魏迟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他忍不住也揽住了她的腰。

“真要谢我?”

虞稚感受到了男人紧绷的身体,似乎也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有些紧张地抓了抓魏迟的后腰,轻声嗯了一声。

下一瞬,就感觉浑身一轻,男人将她打横一抱,两人作势就滚到了炕上。

魏迟浑身的肌肉都像是蓄满了力量,他或许没有多么好的文采,能说出多么好听的话来哄媳妇。但他有使不完的力气,绝对能轻而易举将媳妇给伺候好……

虞稚被人紧紧抱住,前天晚上的不适已经彻底消失,但她还是忍不住央道:“你慢一点……”

魏迟火热的唇亲了几口鱼鱼白嫩的脸蛋。

声音已经哑到了极致:“好……”

屋内还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原本虞稚是最怕黑的,但现在她忽然觉得房间里有些光也不错。

至少这人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她忽然很怀念洞房花烛夜的那天晚上,那天……

魏迟果然没骗她……

夜晚很安静,但是屋内的动静却不小,虞稚咬着唇,微微一偏头就能从窗户上看见一些倒影,男人就像一头永不知疲倦的猎豹。

她脸颊滚烫,只看了一眼就赶紧闭上了眼……

虞稚夜视能力不好,整个人像一头迷路无助的小兽,却不知,猎人漆黑的眼眸在黑夜里炯亮地异常,一直牢牢地锁着她,不放过她脸颊的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虞稚坚持不住没了意识,再睁眼时,天色已经微亮,她身上也被清理过了,中衣都是干爽的。

她乍一睁眼,就感觉到浑身被碾过似的,酸疼。

腰间还有一双大掌牢牢箍着人,她的头顶抵着魏迟下巴,男人还没醒,他的喉结就在眼前。

虞稚愣了一下,抿唇去推他。

推不动,根本推不动。

她便又抬脚去踢他,使了几分力道,头顶的男人才发出含糊一声。

“媳妇,让我再睡会,太困。”

他连夜赶路,几乎一天一夜没合眼,所以今日难得比虞稚醒来的还要迟些。当然,也是因为他昨晚餍足一顿,兴奋地半晌睡不着。

虞稚无奈了。

她也不是不让他睡,就是能不能别压她了……

真的太重。

魏迟似乎察觉到了,忽然一翻身,大掌顺带就把人捞起,按在他的胸膛上。他大喇喇的平躺着,虞稚的脸侧躺着,头发还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到了底。

虞稚脸颊粉扑扑的,她总觉得这是哄小孩的睡法,但耐不住他人高马大,也就随他去了。

这会儿还不到辰时,院子里也静悄悄的,虞稚闭上眼,也就眯了个回笼觉。

模模糊糊似乎还做了两个梦,再睁眼时,魏迟已经穿戴整齐了。

“鱼鱼,早上吃不吃鸡蛋羹?”

虞稚抬眼晲他一眼,这个人穿上衣裳之后好像就会变得比较正常了……

“家里吃什么我吃什么,你别张罗。”

魏迟笑了笑:“行,那我去给你打热水。”

虞稚还是不理他,别过脸窸窸窣窣开始穿小衣。


西屋内,阳光从窗户斜斜的洒了进去,照在半靠在炕头的一女子身上。

女子撑着下巴淡淡看着窗外,但注意力却明显不在外面的几人身上。

眼神看向更远,不知在想什么,直到敲门声传来,她才慢慢收回视线:“进来吧。”

进来的自然是魏迟。

魏迟进屋之后看了看四周,接着就将花篮放在了桌上:“听杳杳说你喜欢,顺道摘了些回来,放在屋里解个闷吧。”

炕上的女孩子垂下了眼眸,浓密的长睫在瓷白的小脸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我叫虞稚。”

魏迟的视线转到她身上,点了点头:“嗯,我知道。”

“你叫魏迟是吗?”虞稚忽然问。

魏迟点头,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真是奇了个怪了,他发誓,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虞稚慢慢起身走到桌边,拿起那花篮凑到鼻下,深深的嗅了一口。

“挺好看的,谢谢。”

魏迟像是松了一大口气:“你喜欢就好。”

“只是以后别撒谎了。”

魏迟一怔,漆黑的眼眸有些不解:“什么?”

虞稚微微抿唇:“我刚才都听见了,你特意去摘的,不是顺道。”

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忽然有些发烫,他咳嗽了一声,“咳……要打猪草,真是顺带……”

虞稚不说话了,只是小鹿般的眼睛就盯着人看。

那双眼水灵灵的,像是会说话似的。

魏迟投降了:“行,特意给你摘的。”

虞稚笑了。

轻轻地,如同羽毛般的一个笑,在魏迟心口轻轻扫了过去。

痒痒的,有些麻。

不过那笑转瞬即逝,他都来不及记住。

花送了,话也说了,魏迟好像没借口再继续留下去。

不过……

也是老天爷帮他,一只蚊子忽然从男人面前飞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传来,虞稚吓了一大跳,侧头看去,魏迟张开巴掌:“我一会儿给你烧点艾草。”

正是五月的天,山脚下的蚊子已经逐渐多了起来。

烧艾能熏蚊虫。

虞稚轻轻抿唇,格外的文静好看:“谢谢……”

魏迟:“小事,还有一件事是你弟弟的病,我大哥今天请的大夫应该就能回来了。”

这句话戳中了虞稚的心事,她睫毛猛然颤动了两下。

想到弟弟……

“魏迟!”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她。

虞稚小声道:“我愿意嫁给你,你娘要是同意,咱们抽空就拜堂。”

魏迟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心跳飞快。

……

下午的时候,魏家的人坐满了堂屋。

“老三,她真这么说的?”

魏迟靠在墙上抱着手:“我骗您干甚。”

问这个话的是魏老汉,也是一家之主。

魏母哼了一声:“咱们养着人,还要花钱给她弟弟看病,她当然肯了。”

魏老汉在抽水烟,闻言不满地瞧了眼婆娘:“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肯下嫁老三,已经是委屈了。”

魏迟一噎:“爹,您儿子也没那么差劲吧。”

魏老汉不说话。

魏勇忽然看了眼弟弟,道:“模样还算不差,但肯定算不上什么贵家公子,这性格嘛……三弟你配不上人家。”

魏迟嗤了一声,懒得理他。

大嫂何氏忽然道:“不过三弟人品咱们都是知道的,本事也不小,有啥女子娶不得?这乱世,娇滴滴的大小姐出去也难过,她要是真愿意和三弟好好过日子,咋不行呢?”

魏迟看向大嫂,心情这才好了点。

魏母:“就怕她不是个静心过日子的。”

二嫂柳氏也道:“我看着不像……说过几次话,人文静,也乖巧。”

魏蔓蔓刚要开口说什么,魏老汉打断了众人的讨论:“那是这吧,老二媳妇,你再去问问人的意思,她要真愿意,这事就这么定了。”

魏迟眼睛一亮:“爹,我明天上山。”

魏勇笑哈哈:“三弟这是迫不及待了,咋滴,要猎上一头野猪回来办酒席吗?”

魏迟:“看运气,谁知道呢。”

魏老汉:“要是事情真能成也好,再去镇子上买些好酒好糖,咱们来花铃村也快一年了,还没怎么张罗过喜事,热闹热闹也好!”

一家之主拍了板,这事便也这么定下了。

魏迟偏头看向二嫂,柳氏笑了笑,转身就去了西屋。

魏杳杳是个精怪的,立马跟着二婶就跑了过去,大郎和二郎是男娃,被三叔拎了衣领,禁止靠近!两人嘟嘟了嘴。

-

“姑娘,你可想好了?”

虞稚还是乖乖坐在炕边,懂事的让人心疼:“嗯,想好了。”

柳氏拍了拍她的手:“我们家老三是个本事大的,你跟着他,必然不会有苦日子过。这点你放心,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心细的。”

虞稚的视线被人那一篮子花吸引了。

她信这话。

逃难了小半年,要不是因为弟弟,她可能都想死。

乱世之中,谁顾得上看花看风景。

她喜欢花,魏迟是第一个注意到这件事的人。

“那就行,不过……爹说还是想问问你的身世,也不好委屈了你……”

虞稚犹豫了片刻,道:“我爹是江南永州的一个进士,在本地算是个七品小官,不过已经被贬了,不值一提。”

柳氏也大概知道她家中之前出了事,本就不剩几个人,后来逃难的路上又走散了……

柳氏叹了口气:“行,那往后,你有啥事就和老三说,日子要向前看,后面万一能团聚呢。”

虞稚:“诶。”

柳氏看着她也觉得喜欢的不行,又聊了两句就出去了。

院子里,魏迟的脖子伸了好几次。

柳氏刚出去就对上了他的眼神。

无奈笑着走了过去,点了点头:“成了。”

魏迟便笑了。

他转身就打算去里屋把许久没用的大弓和弩拿出来。

大哥说的不错,他想上山碰碰运气,野猪也好大虫也罢,但凡要是被他遇到就只能算那玩意儿运气差了。

要娶媳妇了,魏迟不想太寒酸。

也不想让她受委屈。


珍珠这几日活泼了些,但也仅限在虞稚面前,对家里其他人还是有点怕生,也只肯和虞稚亲近。

她稀罕的不得了,每天晚上还要把笼子提到屋里去,不过平时都是魏迟做这件事,今天只能是她自己。

屋里黑漆漆、空空荡荡的,没有那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屋子都显得空旷了许多。

虞稚还感觉到有点凉意,准备熄灯之后就缩到被窝里去了,不过忽然,门外传来了柳氏的声音:“三弟妹,你睡了吗?”

虞稚愣了一下:“没呢,二嫂稍等。”

她赶忙下炕过去开门,柳氏笑着道:“三弟说,等晚上的时候让我陪你说会儿话,这会儿我看还早,你可睡得着?”

虞稚赶紧将人请了进来:“我正无聊呢,睡不着,二嫂请进。”

自从虞稚和魏迟成亲之后,这新房里,柳氏还没有来过,先前倒是来过几回,但那都是娘叫着一道给三弟和三弟妹添置东西、收拾屋子。

所以柳氏进来之后四下看了一眼便笑道:“和先前是大不一样了,这屋子住人和不住人的差别就是大。”

虞稚喜欢花,这屋子里面的桌子上、窗台上便都有花,闻着便是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瞧着也精致的很。

虞稚笑了笑,请人坐下:“我就瞎折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柳氏:“爱折腾好啊,日子就是慢慢折腾起来的嘛。

其实我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请教一下你上次给我的那个帕子,我觉得那上面的样式极其好看,就自己个儿学着绣了一下,但怎么绣也绣不好……”

虞稚忙道:“我看看。”

柳氏把帕子递了过去,虞稚看了两眼便道:“二嫂把针线给我。”

柳氏赶忙递了上去。

“从这……然后这样……这就行了。”

柳氏睁大了眼:“原是这样……我学会了。”

虞稚笑着递给她。

“三弟妹的手艺真不错,这就是自己个儿也能去做些绣活赚钱了呢。”

虞稚还没回话,柳氏话音刚落便笑道:“瞧我是个糊涂的,三弟妹知书达理会读书认字,也不必做这些小事了。”

虞稚笑道:“我那只是误打误撞,做绣活也很好啊,要不怎么还有绣娘这个职业呢?只要是为了生计,没有贵贱之分。”

柳氏似乎被这话给颤动了,手中默默握紧了帕子……

虞稚很会察言观色,试探着问道:“怎么了,二嫂是想做点刺绣去卖?”

柳氏没想到她心思这么玲珑,连忙道:“没有没有,我这水平,拿出去也没有人要啊……不过……”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道:“我想做点咸菜和酱菜去集市上卖,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会买账就是了。”

虞稚愣了一下,眼神一亮:“可以呀!二嫂做的小菜很好吃。”

柳氏又惊又喜:“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的话你去问问娘。咱们每天早上吃粥配的小菜都是二嫂做的吧?真的很好吃,不比一些大铺子差呢。”

柳氏眼神里泛着光,“那……那我去问问,娘要是同意的话,我去试试……?”

虞稚笑着道:“嗯嗯,娘肯定同意。”

虞稚大概瞧出柳氏的意思和心事了,如果只是这样的小事,她当然要鼓励和支持,况且,虞稚觉得自己说的也没错。

“那三弟妹你歇着……我先走了?”

柳氏这会儿整个人都来了劲儿,仿佛浑身使不完的力气,就好像娘要是同意,她今晚不睡都能去腌上两坛子咸菜。

虞稚微笑点头:“嗯,二嫂去吧。”

等柳氏走后,虞稚也不害怕了,收拾了一下就躺回了炕上。


魏母笑道:“累坏了吧,赶紧进屋歇歇脚。”

魏迟:“还成,不算太累。”

“县城咋样,老四回县学了?”

“嗯,回了。老样子。”

魏迟一面从车上卸东西,一面忍不住四下看了眼。

魏母眼神一扫就知道他在看啥,无奈道:“在堂屋呢。”

话音刚落,虞稚就走了出来。

牵着砚台。

“回来了?”

虞稚走到魏迟面前。

一天没见媳妇,魏迟别提多惦记了,不过仔细一看,咋媳妇眼睛又红了,他急忙问道:“媳妇,你咋了?!”

虞稚忙道:“没什么,刚才砚台喊我姐了……”

魏迟怔了一下,低头看向她牵着的小男娃,虞砚台同样也在打量他,眼神看着好像和之前是不一样了。

“砚台,认得我不?”魏迟蹲下,和小娃对视着。

虞砚台抿了抿唇,抬头看了眼他姐。

虞稚笑了笑,摸了摸他,像是鼓励。

虞砚台便慢慢喊出了两个字:“姐、夫。”

魏迟爽朗大笑。

“好小子,真聪明!没白疼你!”

他一边笑一边揉了几下砚台的头,砚台也没躲,只是还仰着头打量他。

魏家人见状都笑了:“这是好事,看来那个赵郎中还真有两把刷子!”

虞稚心中感激,小声对魏迟道:“我已经抄完一卷了,你过两天抽空给赵大夫送去吧,顺便说说砚台的事……”

魏迟轻声道好:“你放心,我会安排。”

魏迟归家,晚饭吃的便丰盛一些。

但凡魏迟进山,从来就没有空手的时候,回来的路上自然又抓了两只山鸡。魏母高兴,当下就给杀了,炖了一只当晚饭。

这时节的草菇和小鸡一道炖,那滋味真是别提有多香,金黄色的鸡汤在砂锅边缘一圈一圈咕噜冒泡,浓郁的汤汁被草菇吸满,鸡肉软烂,香气扑鼻……

全家围在一道喝鸡汤吃鸡肉,虞稚喜欢用鸡汤泡饭。

砚台被众人围住,他好像还不是很适应,也没彻底搞明白现下的情况,只是迷茫地看着他姐,而且吃饭的规矩也变得一板一眼起来——

完完全全就是贵家的小公子,而不是在村里泥巴里打滚的小娃子了。

何氏看了好几眼,忍不住对大郎道:“你可斯文点,看你砚台小叔。”

大郎正在啃鸡爪,头也不抬,嘴边全是油,也听不进去他娘的话。

魏母道:“小娃子嘛,咋都好,我看我家大郎的吃相也很有福气的。”

虞稚连忙应和,转头看弟弟,笑着给弟弟夹了一块鸡肉。

砚台垂眸,乖巧吃了。

虞稚收回眼神,发现自己碗里也多了一块鸡肉,她余光看了眼魏迟,心头泛暖。

吃过饭,虞稚带着砚台回房了。

姐弟两一定有说不完的话。

魏迟在山里滚了一天一夜,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先提了两桶水就去浴房洗刷自己。

虞稚不在自己的院子,而是带着砚台回了他的屋子,这还是当初修建新房的时候专门修的,就在魏海的旁边。

姐弟俩在屋里说了好些时候的话,久到魏迟都想出去找人了。

终于,虞稚从砚台屋里走了出来,魏迟一直站在院门口等她,迫不及待就上前拉住了人。

“聊完了?”

虞稚轻轻点了点头。

“他彻底好了?”魏迟问。

虞稚:“脑子应该是清醒了,但是话还是不多,慢慢来吧。”

她还是这个说辞,魏迟也道:“对,慢慢来,这不是越来越好了嘛。”

虞稚点头,乖巧和他回了房。

魏迟想媳妇啊。

抓耳挠腮的想。

其实按照脚程,他本来应该是晚上才到家的,就是因为想她,特意快了些,这会儿一进屋,他就忍不住想去抱她来着。


从这天开始,虞稚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绣嫁衣。

她是真的不想费布做这个,但既然魏家坚持,她也不扭捏……

她从十岁开始学女红、记账、插花,琴棋书画都算沾一点,摸上这红布的时候就知道它的价值。

比不上绫罗绸缎,但绝对算得上是这个小镇最好的东西了。

细一看,还有底纹。

鸳鸯戏水……

虞稚脸色一红,咬住了下唇。

她觉得有点俗气,可底纹去不掉,只能绣荷花去应景。

她默默的在屋子里绣着,忽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虞稚知道这是杳杳来了,魏迟的小侄女。

魏家的情况她也大概清楚了,可能是有弟弟的缘故,对大郎二郎还有杳杳,她都挺喜欢的,“进来吧。”

魏杳杳鬼头鬼脑探头进屋:“姨姨~这个是今天的花~”

自从那天之后,魏迟每天都要给她送花来,变着法的送。

昨天还是梨花,今天就是栀子了。

“栀子花开了?”虞稚挺喜欢栀子花的,放在鼻下深深的嗅了嗅。

“对呀~都开啦,你喜欢栀子花吗?”

“挺好闻的。”

魏杳杳爬上了炕,坐在对面,虽然就她一个人进屋来了,但虞稚知道,大郎二郎都在墙根下。

“姨姨,今天早饭的时候爷和奶在商量修新房的事情~好像要把东屋给扩扩!”

虞稚有些惊讶,这是为了她和魏迟……?

“我娘说,东屋后面的地还没开,三叔立马就拍着胸脯说他来,快的话,不出一个月就能修好!你们正好办喜事!”

虞稚抿了抿唇:“还有呢……?”

魏杳杳挠了挠头,她的小脑瓜拼命想着,还有……

“哎呀!还有办酒席的事情!”魏大郎忽然跳起来,学着他三叔的样子趴在窗台那里说话,只是他个子矮,只能冒出一个小发揪。

“爷的意思是摆流水席呢,说咱们家好久没庆祝过了,姨姨,啥是流水线啊……?”

虞稚小声道:“就是一桌吃完再来一桌,一波波的人……”

流水席……算是农户款待的最高规格了吧。

三只都发出哇的一声,那想想肯定就有好多好吃的了!

魏家的确要办流水席。

早上魏老汉拍案之后,大嫂何氏偷偷去找了一趟魏母:“娘,咱们家钱够吗?办流水席?”

魏母叹气:“你爹高兴,老三也高兴,不办咋整?只是我寻思着,肉就这么多,要办流水席,那就想想咋分呗。”

正是天热的时候,上次那些肉魏家三个女人全抓紧给腌出来了,现在整个后院全是晾晒的猪肉条,全村人都看见了,梗着脖子盼着这顿呢。

何氏叹气:“好吧,我是想着能省则省,但是三弟成亲是大事……”

何氏说着垂下了眼眸。

魏母没察觉到她的情绪,道:“是啊,只希望他们俩能好好过日子吧。”

这些野猪肉是明面上的,但其实魏远最近每天都会上山去一趟。

野猪遭殃之后,一般一段时间不会在出现,但山鸡和野兔倒是多,不管是啥,魏迟总不会空着手。

魏家后面有个大猪圈,没养猪,全放这些牲畜。

先养一阵子,等能吃的时候再送它们上路。

魏迟成日在山上跑,魏勇魏海和魏老汉就忙着地里的事,魏家当初到花铃村,连分带买一共拿到了快十五亩地,这些地现在全是父子四人在侍弄,农忙的时候还要雇上两个人的。

虞稚最近和杳杳聊得多,渐渐熟悉,她问了一个一直很好奇的问题:“杳杳,你二叔呢……?”

魏家的人她都见过了,唯独没有魏迟他二哥……

杳杳的脸色瞬间沮丧下来,确认二郎不在这,才小声道:“二叔三年前上了战场……一直没回来。”

虞稚心头咯噔一下,立马不再多问。也庆幸自己没有在二郎在的时候问这个话,更没有问过柳氏……

三年前,正是朝廷打仗最凶的时候,到处征兵和抓壮丁,民不聊生。

难怪……

虞稚不说话了,专心绣嫁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三叔回来了!”魏杳杳跑了出去。

虞稚已经习惯了,男人每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

魏迟今天又抓了两只山鸡,顺手就扔到了后院去,也习惯性往西屋看了一眼。

魏杳杳上前邀功:“今天给姨姨摘了栀子花,她很喜欢!”

魏迟记下,笑着揉了揉侄女的头:“谢谢杳杳。”

“三叔,你等会再去找人,你身上臭烘烘的。”

魏杳杳很懂。

魏迟抬起胳膊闻了闻,皱了皱鼻子:“好。”

他去后院洗漱换衣服,灶房里的魏母出来了。

“老三,你说这些肉放在这是不是太招人眼了?”

魏迟头也不抬:“没人敢偷到咱们家。”

“我不是说人,这片有没有黄鼠狼啊?”

魏迟顿了一下,想了想:“没见过,我留意着。”

魏母不怀疑这点,她的儿子啥本事她知道。

魏迟今天大概也有点累了,难得没有去西屋烦虞稚,洗过之后呼呼啦啦吃了一大碗野菜粥就回房睡觉去了。

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过魏迟,一向是警醒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快到子时,魏迟猛然睁开眼就冲了出去!

后院几个黑夜一闪而过!他的弓箭就在手边,猛然射出去,一阵凄惨的嘶鸣声!

魏家几乎人人惊醒,不过有一只朝着西屋去了!

不是黄鼠狼,是狸猫。这玩意夜间出来活动,凶猛、食肉,魏迟把它忘记了。

魏迟脸色一变,脚比脑子快,猛地冲过去就从窗户外翻了进去,那只狸猫已经跳到了房梁上,龇牙咧嘴嘶叫着,虞稚已经紧紧缩在了被子里,她在发抖。

不过下一瞬,连人带被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揽入了怀中,接着,那狸猫又是一阵惨叫,从房梁上摔了下来!

虞稚还在抖,她没见过这场面,但抱住她的胳膊坚实有力,带来了一些安全感。

“别怕,没事了。

鱼鱼,没事。”

虞稚又是猛然一抖,她早知道抱住她的人是谁。

但他……唤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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