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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带走所有嫁妆,前夫君全家崩了:沈璃萧昀山番外笔趣阁

木棉花h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夫人一见她,就急匆匆的质问,“沈璃,你怎么把库房里的金子都搬出来了?你要搬到哪里去?”老夫人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乔玉安去上朝了,乔景辰也去军营了,乔景奕虽然还未上任,但也有事忙,出门去了。家里就只有老夫人和乔景宁,刘心竹则是不会管这些,她自认为还没资格管婆母的事情,便不会过问。看着老夫人着急的模样,沈璃也是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样,将对乔景宁说的话也对老夫人说了一遍。只是老夫人却不管这些,强烈要求沈璃立刻停下,不许将这些金子搬走。沈璃懒得理会她,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她这副态度,将老夫人气了的个半死,只是如今家里无人,老夫人就是想要找人做主也是找不到,只能独自生气。下面的人手脚很快,沈璃直接让人将金银都运到了萧昀山的宅...

主角:沈璃萧昀山   更新:2025-04-02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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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璃萧昀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带走所有嫁妆,前夫君全家崩了:沈璃萧昀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木棉花h”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一见她,就急匆匆的质问,“沈璃,你怎么把库房里的金子都搬出来了?你要搬到哪里去?”老夫人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乔玉安去上朝了,乔景辰也去军营了,乔景奕虽然还未上任,但也有事忙,出门去了。家里就只有老夫人和乔景宁,刘心竹则是不会管这些,她自认为还没资格管婆母的事情,便不会过问。看着老夫人着急的模样,沈璃也是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样,将对乔景宁说的话也对老夫人说了一遍。只是老夫人却不管这些,强烈要求沈璃立刻停下,不许将这些金子搬走。沈璃懒得理会她,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她这副态度,将老夫人气了的个半死,只是如今家里无人,老夫人就是想要找人做主也是找不到,只能独自生气。下面的人手脚很快,沈璃直接让人将金银都运到了萧昀山的宅...

《和离带走所有嫁妆,前夫君全家崩了:沈璃萧昀山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老夫人一见她,就急匆匆的质问,“沈璃,你怎么把库房里的金子都搬出来了?你要搬到哪里去?”

老夫人听到消息后,马不停蹄的就赶了过来,乔玉安去上朝了,乔景辰也去军营了,乔景奕虽然还未上任,但也有事忙,出门去了。

家里就只有老夫人和乔景宁, 刘心竹则是不会管这些,她自认为还没资格管婆母的事情,便不会过问。

看着老夫人着急的模样,沈璃也是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样,将对乔景宁说的话也对老夫人说了一遍。

只是老夫人却不管这些,强烈要求沈璃立刻停下,不许将这些金子搬走。

沈璃懒得理会她,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她这副态度,将老夫人气了的个半死,只是如今家里无人,老夫人就是想要找人做主也是找不到,只能独自生气。

下面的人手脚很快,沈璃直接让人将金银都运到了萧昀山的宅子里去,除掉这些,她其余的金银全都在钱庄放着,乔家所剩的只是些贵重的物件了和方便带走的银票了。

沈璃走后,老夫人在家着急又心慌的等了大半日,乔玉安才回来。

当乔玉安得知沈璃运走了家中所有金银后,顿时慌了。

该不会沈璃真的察觉什么了吧?所以将家中金银都拿走了。

乔玉安开始怀疑。

乔景宁得知父亲回来了,也急忙来告状。

“父亲,我觉得我的任务是完不成了,我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接近母亲,早上她明明答应跟我一起吃早膳的,让我等她,她院子里的小厨房也在做早膳了,我想着正好是个机会,就将药下了,结果母亲她又出去了,人都不在了。”

乔景宁早上还以为计划要成功了,开心的很,结果一切弄好后去喊沈璃,却发现她早已出门去了,压根不在府中,差点将乔景宁气死。

要不是为了能够嫁进侯府做世子妃,乔景宁是真不想管了这些事了,下个药而已,三番五次的都没成功,实在是太困难了。

乔玉安闻言,脸色更加阴沉的厉害,“我知道了,等她回来我去见她。”

乔玉安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心中做起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沈璃真的知道了一切,那就只能撕破脸了。

反正这是乔府,撕破脸后,他也有办法将沈璃杀了,只是到时候会比较麻烦,但若是能够尽快下葬,也不是不能掩人耳目。

沈璃只有一个妹妹了,远在明州,只要在沈欢到来之前,将尸身下葬,就无人会发现异常。

乔玉安在家中等了许久,直到天黑沈璃才回来。

一进入春华院,沈璃就看到了乔玉安。

她眉间闪过一丝惊讶!开口问道:“老爷怎么来了?我记得你已经许久不曾踏足我这春华院了。”

沈璃淡淡的语气中,带有一丝苦涩,好似在表达对乔玉安的不满。

乔玉安闻言,看着她落寞的脸,心中莫名安定了些,看样子沈璃应是不知道的。

只是他还未完全放下戒心,便开口问了今日那些金银的事情。

沈璃早已想好了借口,将事情告知乔玉安,刚好幽州那边出了事故,死了许多人,让她的借口变得更加的可信了,至于那边事情的真实情况一时半会儿乔玉安也不会了解清楚,所以暂时她的借口看起来毫无破绽。


屋内烛火通明,两人好似一发不可收拾,逐渐失控。

屋外守着的丫鬟听到声音时,顿觉不好,想要进去提醒,又不敢去,只能焦急的等在外面,希望不要有人来,也希望里面可以尽快结束。

丫鬟等的焦心,只觉得心中越来越难安。

忽然一黑影从她眼前跑过,丫鬟顿时吓了一跳,她正处于惊慌,许盛忽然出现在眼前,丫鬟顿时只觉得天塌了。

“荷叶?你怎会在此?”

许盛本是在追击贼人,随之跳入这处院中,不想竟然看到了长姐身边的侍女,便疑惑的问道。

看到许盛出现在此,丫鬟瞬间脸都白了,害怕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许盛见她迟迟不说话,正要再问,屋里那羞人的声音传出,他顿时皱紧了眉头,脸色霎时就红了。

荷叶听到这声音,更是觉得天塌了,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瑟瑟发抖的匍匐在地上,害怕的牙齿打颤,“将…将军。”

里面的二人似乎很是激烈,声音一再传出,许盛再也听不下去了,迅速说了一句,“你随本将军出来。”

许盛逃也似的疾步跑了出去,荷叶闻言,纵使心中害怕,也只能起身跟了出去。

外面冷风吹来,耳边再听不到那让人羞愤的声音,许盛脸色才稍好了些。

扭头见荷叶磨磨蹭蹭的,他眉头皱的更紧了,不悦道:“还不快点,是想要本将军在此一剑了结了你吗?”

荷叶闻言,再不敢磨蹭,急忙小跑了过去,又是扑通一声跪下。

“里面的人是你主子?”

许盛阴沉着脸,语气冷的厉害。

荷叶不敢再瞒,只能点点头,“是…将军。”

听到这个答案,许盛暴躁的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那树晃动了几下,落叶纷纷被他力道震落下来。

“你们…你们!成何体统!”

许盛简直无语,整个人暴怒的恨不得杀人,那脸色吓得荷叶更抖了,只觉得自己今日怕是死期将近,她吓得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哽咽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

许盛又是一拳打在身边的树上,那树上的叶子都要被震落光了。

“你现在,立刻给本将军进去,将你主子拉出来! ”

许盛几乎是怒吼出声。

荷叶忙点头,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忙跑了进去。

屋内的乔玉安和许静兰两人正干柴烈火,翻云覆雨,急促的敲门声将两人打断,“夫人,夫人快出来,将军来了,就在门口等您。”

荷叶急的不行,语气都带上了哭腔。

她不敢闯进去,只能敲门喊人。

屋内两人听到这话,瞬间清醒过来,理智迅速回笼。

许静兰急忙从乔玉安身上下来,抓起衣服胡乱的穿好,心中惶恐懊恼的不行。

乔玉安也急忙穿衣,担忧道:“许将军怎么会来此,阿兰,我们的事情,将军不会是知道了吧!”

许静兰着急的很,她如今最怕的就是这个弟弟了,性子执拗,烦人的很,再者如今国公府可是她这个弟弟说了算,父亲母亲再宠爱她,也抵不过这个弟弟的重要,家里大事小事,都得听从许盛的。

若是她与乔玉安的事情叫许盛知晓,他怕是会雷霆大怒。

许静兰忍不住朝着乔玉安抱怨道:“都怪你,如此不节制,如今好了,若是真叫阿盛知道了,可怎么办。”

许静兰说着,衣裙已经穿好,忙去找自己的鞋子。

乔玉安一边为自己穿衣,一边急忙赔罪,“是,都怪我,是我没忍住,阿兰你别生气,我下次克制,我以后见你,再欢喜也克制,绝不再这样了,你别担心,将军毕竟是你弟弟,应该不会怎样的。”

许静兰倒也不是真的怪他,见他如此说,那点抱怨的心情也顿时没了。

“你不了解阿盛的脾气,唉!算了,我先走了。”

许静兰穿好衣服后,立即打开门,就见荷叶红着眼站在门外。

许静兰皱眉嫌弃道:“哭什么哭,赶紧将自己收拾好,免得被人看笑话。”

荷叶忙点头,用帕子仔细的擦着眼睛。

“阿盛知道了?”

许静兰抱着侥幸的心态朝着荷叶问道。

荷叶点点头,生怕她怪自己,便忙说道:“将军听到了屋里的声音。”

闻言, 许静兰顿时羞愤欲死!

“你怎么不拦着点,这么尴尬的事情怎么能让阿盛听到啊!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他。”

许静兰只能怪起了侍女。

荷叶心里都是委屈,她哪里知道许静兰竟然如此没有节制,在寺庙就这样,再说许盛是忽然出现的,她怎么会知道。

“夫人,将军是忽然出现的,奴婢也是被吓到了,来不及想太多,将军就听到声音了,根本无法阻止。”

许静兰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忐忑的走到院外。

“阿盛,你怎么来了? ”

许静兰笑着开口,努力压下心中的尴尬,有些讨好的笑着。

许盛没有转身看她,背对着她冷哼了一声道:“阿姐,这事你最好能有个合理的解释。”

许静兰正酝酿着该怎么开口,却见沈璃等人走了过来。

“许将军,兰夫人,你们怎会在此?”

沈璃满眼好奇的看着他们。

许盛皱眉,心情不好的他语气也不算好听,“你是何人?”

此时沈璃脸上的红印子几乎没了,夜色下看不大出来,她与许盛虽见过几次,但或许许盛从未在意过她,所以此时并未认她出来。

沈璃缓缓道:“妾身名沈璃,夫君任职户部侍郎,名乔玉安,也就是您今日救下的人,白日里我与将军见过,只是那时脸上因为一点意外起了红印,恐惊扰了将军,就没好好跟将军道谢。”

“这边是我夫君住的厢房,将军若是得空,可以进去喝杯茶,也好让我夫君当面跟将军道谢,他今日一直念叨着将军您的救命之恩,想要好好道谢。”

许静兰忙道:“不必了,我们还有事,只是路过此地而已。”

许静兰说着,立即就抬脚要走,却听许盛开口道:“原来是乔夫人,正好,我与乔大人也是认识,那就进去坐坐吧!”

许盛说着,眼神看向自家长姐,见她眼底惊慌,脸色煞白,他便明白了刚刚那男人的身份。

许盛气的要死,要不是顾及还有旁人在场,他暴怒的脾气怕是再也忍不住了。

许静兰心虚的不敢看弟弟低着头避开了许盛的视线。

许盛若是知道了跟她在一起的人是乔玉安,恐怕回去后,免不了要有一场腥风血雨,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担心许盛会迁怒乔玉安,加上乔玉安本就有妻室,他必定不会再许自己跟乔玉安在一起 。

许静兰忙拉着许盛:“阿弟,我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去休息,喝茶的事改日再说吧! ”

许盛眉头紧锁,深深的看了眼许静兰,在她祈求的眼神下,只能缓缓点头,“既如此,这茶我改日再约乔大人了。”

沈璃就是想要试探一下许盛是否知道许静兰跟乔玉安之间的事情,如今看出端倪,许盛进不进去的也无所谓了。

她缓缓点头,礼貌道:“那将军和兰夫人慢走。”

许盛跟许静兰姐弟俩一同离开,两人走远后,沈璃朝着乔景奕和乔景宁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刚刚许将军和那许夫人怪怪的。”

乔景宁和乔景奕两人忙去看沈璃的神情,生怕她怀疑什么,见沈璃真的只是疑惑,两人提起的心顿时放下。

“没有啊!哪里怪了母亲?”

乔景宁迫不及待的开口。


沈璃听着春雨这些话,终是露出了笑脸,她伸手摸了摸春雨的脑袋,道:“谢谢你,春雨,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春雨见她不再忧愁,放心了许多,忙道:“夫人,是我谢谢您才对,若不是您,恐怕我此刻已经在老家,被迫嫁了自己不喜欢的人,整日为柴米油盐发愁,拖着几个可怜的娃娃,吃不饱穿不暖,痛苦度日。”

当初春雨家中为她找了婚事,但那人却好吃懒做,只是家中条件尚可,父母疼爱那唯一的独苗,才出了高价聘礼想要娶春雨 ,她父母看重那些聘礼,非要她嫁,是沈璃给了她父母很多钱,彻底将她买来,断了跟父母的关系,才避免了嫁给那人的命运。

而那卖身契沈璃当初就撕了,这些年春雨一直都是自由的,但是她永远不会离开,她无法离开沈璃,只想一辈子跟在沈璃身边,伺候照顾沈璃一辈子。

春雨后来听说过曾经她要嫁的那人好赌,父母溺爱多年,根本管不住,娶了个媳妇,也是整日被打,生了几个孩子却根本养不起,每日吃不饱穿不暖,可怜的很。

每每想到这事,春雨都很是后怕,当初差一点,她就被逼嫁给那人了,她跟在沈璃身边多年,也是养尊处优惯了,从来不需要干什么活儿,月钱却多的很。

跟沈璃待在一起,她很是开心,每日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对比起老家村里的日子,这里的日子简直就是神仙过的,所以一辈子她都舍不得离开,也视沈璃为她的所有和唯一,任何人不能代替。

看着春雨提起往事还是觉得后怕的模样,沈璃说道:“春雨,你总不愿嫁人,或许是对的,这世上,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靠不上,又更何况是男人,你比我聪明,知道成亲没好处,怎么也不愿成亲。”

沈璃想起当初乔玉安还是她自己为自己挑选的,当初她考察过,觉得这人家世简单不复杂,为人也善良正直,是个很好的成亲对象,只是后来才知,那些都是假象罢了。

从前母亲总告诉她,女子必须要嫁人,不嫁人就没有依靠,不嫁人就会为世道所不容,为左邻右舍不容,大家都会议论你,唾弃你,女子不嫁人是这世间最不可行之事。

确实,母亲说的也没错,这个世道不允许女子不嫁人,这世道困住女子的东西太多了。

男子做生意要比女子容易的多,女子好似只能待在那四四方方的宅子里,多踏出两步,就会被说是抛头露面,不知廉耻。

沈璃其实一直不明白,女子是长得很难看吗 ?为什么不能走出去,不能让别人看到。

为什么男子可以经商科考,四处游历,而女子却只能在家里相夫教子,不能独自出远门,她觉得这很不公平,可是无人会在意她的想法,也无人可以改变这些。

她能做主的只有她自己,能改变的也只有自己。

伤感只是一时的,沈璃很快从迷茫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

春雨道:“嫁人确实没什么意思,只是大多时候,女子都是不得不嫁人的,不过夫人,如今没什么能管您了,您想做什么都行了。 ”

沈璃点头,“嗯, 我明白,明日开始,我们去找宅子吧!我要跟乔玉安和离,我要搬出去住,以后我怎么开心怎么做,我再也不为别人而活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


沈璃看着这个儿子,压下心中酸涩,淡淡道:“无事,还好刚刚你们几个不在,不然还不知道那些匪徒会对你们做些什么。”

乔景奕皱眉,忙惊慌道:“匪徒?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乔景奕一脸诧异的模样,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沈璃看了他一眼,随即收回眼神朝着宝华寺走去,边走边说道:“刚刚你们几个去猎野兔时,来了一帮匪徒将我们马车围住了,你父亲的腿就是被他们打的,还好后来许将军出现,才吓跑了那些匪徒,不然你父亲怕是凶多吉少了。”

乔景奕心中满是疑惑,匪徒怎么会打父亲?而母亲却安然无恙。

“那母亲您没事吧?”

乔景奕虽然心中疑惑,但是表面上的关心并没落下。

沈璃微微点头,“嗯,我没事。”

“去帮忙照顾你父亲吧! ”

乔景奕早就想要去父亲那边了,此时得了这话,便立即点头,“是,母亲,那儿子过去看看。”

乔景奕小跑了几步,追上大哥的脚步,随着一起进入了宝华寺的厢房。

趁着沈璃没跟上来,乔景宁忙问道:“父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您会受伤,而母亲却无事?”

乔玉安坐到榻上,冷着脸说道:“我怎么知道。”

说着乔玉安皱眉看向大儿子开口,“景辰,你是怎么办事的?那些匪徒怎么回事?竟然不抓你母亲反而抓我,刚刚若不是许将军来的及时,我就要被带走了。”

乔景辰闻言,不敢相信,满脸的着急,“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出错才是,我明明已经将母亲的画像给他们了,也仔细的交代清楚了,银钱也是付了大半,他们不可能会弄错才是。”

乔玉安很是生气,将事情的经过快速的说了一遍,乔景辰还是不肯相信自己找的人会出现问题,拧起眉头神色难看。

沈璃并没有急着去厢房,而是去了大殿先上香。

她踏入殿内,香炉前许静兰刚好上完香转身,两人视线对上,沈璃脸上的印淡了许多,已经没有刚才吓人了,但也依旧将许静兰吓了一跳。

诧异过后,许静兰高傲的脸上扬起一丝笑意道:“乔夫人今日也来上香?只是你这脸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许静兰一身湖蓝色华服,精致华贵,她的脸很小,皮肤白皙,一双黑眸明艳动人,虽是三十好几的年纪了,却丝毫不显老,反而美的张扬,比起那种青涩稚嫩的小姑娘,她的美独有一种韵味。

据说十几岁时,许静兰就是临安城内有名的美人,后来嫁去了广陵,才逐渐被人们淡忘。

这样的一个身份高贵又如此美丽的女人,也难怪乔玉安会为了她不惜杀妻另娶。

沈璃打量的目光有些炙热,许静兰有些不喜她如此紧紧的盯着自己看,便不耐的出声。

“乔夫人这是怎么了?如此盯着我看,从前也没见你如此失礼过 。”

许静兰眼底有着一丝探究,毕竟她跟乔玉安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沈璃这样异常的表现,让她莫名的感到有一丝不安。

沈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道:“今日兰夫人这身装扮实在是美丽,我忽然觉得自己从前有些有眼无珠,竟没发现兰夫人容貌如此出色。”

沈璃这话让许静兰顿时开心的不行,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刚刚心中的怀疑立即消散。

“乔夫人倒是会说话。”

许静兰笑笑,看沈璃的眼神平和了许多。

沈璃也笑笑,尽力保持稳定正常的情绪。

许静兰得意的轻哼了一声,高傲的看了沈璃一眼,便走了。

沈璃没有回头看,径直进去殿内,春雨给她点上了一炷香,随后将香递到她手中。

沈璃持香朝着佛像拜了拜,心中暗自为自己祈祷。

多年的幸福一朝变成假象,原本的亲人一个个都变成了吃人的豺狼,沈璃心中酸涩,却也鼓励自己,别为了不值得的人伤怀 。

“夫人,您求了什么呀?”

春雨扬起笑脸好奇的问。

不等沈璃回答,春雨又道:“夫人您可是为了老夫人祈祷?”

春雨满脸的不愿,“老夫人那般待您,夫人您如此以德报怨多年,也没见她有所改变,有些人的心是无论如何也捂不热的,夫人,您别总想着别人了,多为您自己求些福才是。”

春雨忍不住小声的唠叨了起来。

沈璃点点头,“嗯,我知道。”

“嗯?”

见自家夫人没反对,春雨忍不住感到惊讶!

“夫人您…您想开了?”

春雨眼底都是兴奋,这些年那老夫人越来越过分,奈何自家夫人一直都忍着,看的她心疼又无奈,如今要是夫人真想开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沈璃点点头,看着春雨高兴的模样,她笑道:“嗯,以后,我不会再让那老东西欺负了。”

老东西这三个字从沈璃嘴中说出来,让春雨觉得很是不真实,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夫人您…”

沈璃看着春雨瞪大的眼睛,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走,我们去看看老爷。”

春雨急忙上,心中觉得自家夫人今日怪怪的。

沈璃给那父子几人留了完全足够的时间,足够他们再次商议好。

她去到厢房时,三个儿女都不在,只有乔玉安一人躺在床榻上,见沈璃回来,他忍不住皱眉不悦道:“去何处了?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沈璃整理好情绪,道:“去上香了,我们这次前来本就是为了祈福,到寺里的第一时间就该去上香才是,如此方能显示我们的诚心。”

闻言,乔玉安心中满意了些,语气也比刚才温和。

“你一心记挂母亲,我明白,夫人,能够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乔玉安笑着开口,只是见沈璃将帷帽取下,露出了那满是红印的脸,他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

这副样子的沈璃,让他一眼也看不下去,多看一眼,便心中直犯恶心。

乔玉安忙避开视线,“夫人,既然到了寺内,还是把你这脸处理一下吧!免得吓到旁人。”

沈璃厌恶他刚刚那虚伪的眼神,这才故意将脸露出来,见乔玉安果然如她料想一般,她嘴角扯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语气淡淡道:“好。”

“那我先去洗漱了,晚间我们一起到讲经堂去听无忧大师讲经,再抄写经文,为母亲祈福。”

乔玉安忙点头,“嗯,你先去洗漱。”


乔景奕思考了一下也开口附和,“我也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只要我们能保证母亲消失,且永远不会再回来,她死了或是活着,其实都没区别,兰姨要的是乔家女主人的位置,她要的是母亲消失不在,并不一定是要母亲真正死了,我们将母亲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让她一辈子都不出现在临安,如此也能达到目的,我们想要的能得到,兰姨想要的也能得到,又不用真的杀了母亲,也是皆大欢喜了。 ”

兄妹三人都认同了这个办法,只有乔玉安,不想沈璃再活着。

沈璃见证了他过去不堪的一面,他不想那些过往被人知晓,甚至连自己都不想回忆。

但是沈璃的存在总能让他想起,那些年他靠的不是自己,而是沈璃,整个乔家都是靠的沈璃。

“好,既然你们都如此说了,那就这样办,只是就算是如此,也需要给她下药,只是换成不会死人的药,想要瞒过众人,她必须病的很重才行,如此才好执行你们的计划。”

乔玉安面上妥协,实际上心中有自己的想法。

兄妹三人见父亲同意了,都很是高兴,如此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

乔玉安去换了一种药,分别交给了他们几个,让他们每人都去下一次药,他说不管如何,都要大家齐心协力才行。

这次兄妹三人都没反驳,领了药便都走了。

乔玉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孩子们终究还是年少,如此好哄骗。

不过乔玉安也不能将希望全都放在几个孩子身上,他让贴身小厮夜间偷摸去了沈璃房中,将有毒的药粉撒在沈璃的床铺上。

这不致命的毒药,但是也可以让沈璃生病,只要她生病了,也就安分了,不会再四处跑,那后面真正的毒药也就有的是机会下了。

想到此,乔玉安先前的愤怒都没了,开开心心的去睡了。

……

乔景辰的院子中,他回来后,准备将父亲给的药小心的藏起来,只是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找到合适的,想到房间里不适合藏放,他拿着药准备去书房,只是一开门,便刚好撞上回来的妻子。

“啊!”

刘心竹鼻子撞在了乔景辰坚硬的胸膛上,疼的她忍不住叫唤。

乔景辰手中的药包被撞落下去,他皱眉吼道:“你做什么急急忙忙的,不会看着点路吗? ”

刘心竹被这一吼,委屈又害怕,忙蹲下去帮乔景辰捡药,只是乔景辰快她一步,忙将药包捡了起来。

“以后走路看着点。”

留下这么一句话,乔景辰便走了。

刘心竹站在原地,摸着发疼的鼻子,鼻尖好似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她转身看向去了书房的乔景辰,想起他刚刚那慌张的模样,有些好奇他手中拿的药包是什么。

想着,刘心竹蹲下身,在刚刚药包掉落的地方仔细闻了闻,因为小时候处境不好,生病了也无人管,她便自学过一段时间的药理,后来长大后自由了些,她对药理依旧很有兴趣,便每日偷偷出去跟大夫学,直到嫁人后,她才没有再偷学,也因为担心这段往事被人知道,所以她从未在人前展示过自己会药理这事。

从小成长的环境使然,让刘心竹无法真正信任任何人,这些年在乔家虽然过得还行,但是她也并不是完全信任乔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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