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逢宁青云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不会随着死亡褪色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乔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月儿将所有的盈利无偿捐献,妇孺病弱皆受恩惠。很多受了帮助的人对此感恩戴德那,偏僻的墓地也不再人迹罕至。有蹒跚学步的孩童留下一支野花,有和离成功的妇女留下两块帕子。一时之间,感念我的信也传遍京城。“乔公子,我曾经想,是否要因为孩子隐忍花天酒地,对我拳脚相加的丈夫。可是我想起你,想起你在病重垂危的时候依然对爱不离不弃。我想如果这样下去,我的孩子也不会幸福。感谢你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谢谢你们的爱,让我能够平安长大。”“乔公子,当我真正忍受心症的折磨时,我才恍惚,原来你是那么的强大。”不仅如此。一时之间对于亡妻逝夫的怀念遍满京城,悄悄地掀起了一股热潮。或许要目睹真正的失去后,人们才能懂得珍惜。安月儿翻阅了无数次我的信,就无法缓解半分...
《爱不会随着死亡褪色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安月儿将所有的盈利无偿捐献,妇孺病弱皆受恩惠。
很多受了帮助的人对此感恩戴德那,偏僻的墓地也不再人迹罕至。
有蹒跚学步的孩童留下一支野花,有和离成功的妇女留下两块帕子。
一时之间,感念我的信也传遍京城。
“乔公子,我曾经想,是否要因为孩子隐忍花天酒地,对我拳脚相加的丈夫。
可是我想起你,想起你在病重垂危的时候依然对爱不离不弃。
我想如果这样下去,我的孩子也不会幸福。
感谢你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
“谢谢你们的爱,让我能够平安长大。”
“乔公子,当我真正忍受心症的折磨时,我才恍惚,原来你是那么的强大。”
不仅如此。
一时之间对于亡妻逝夫的怀念遍满京城,悄悄地掀起了一股热潮。
或许要目睹真正的失去后,人们才能懂得珍惜。
安月儿翻阅了无数次我的信,就无法缓解半分蚀骨灼心般的思念。
我说。
“我爱你,所以希望你活下去。”
可是她在想。
“我爱你,所以我想去陪你。”
可能是她的爱更强大,她真的为我而活,活的越来越好。
她攥着信,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又梦到了桃花林里的初见。
乔逢还是那个虽然清瘦,但足够温润的公子。
她折下一枝桃花递给他,于是许下了整整一生的诺言。
她哭了,呜咽的诉说着没有爱人的委屈绝望。
她说。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我好想死,我好想去陪你。”
她说完后,连给我回话的时间都没有,便懊恼的打断了自己。
“不行,你会不开心的。”
我叹了口气,将梦里的她搂在怀里。
“再等一等。”
“我们迟早会再相见,再相爱。”
这个梦并没有做太久,再醒来时已是黑夜。
她紧紧攥着信,恨不得把他留在自己的血肉里。
她很听话,依旧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有条不紊。
她还在出自传,在打理铺面,生意铺的越来越大,京城上下都知道这位安家主的存在。
一直到她突发急症,病重离世。
听说,安月儿最后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很痛苦。
她紧紧盯着房间的一角,喃喃笑出声。
“你来接我啦。”
被遣散的下人虽然感慨,但是也由衷的为她开心。
“你们说,这个时候小姐和姑爷应该已经团聚了吧。”
“肯定啊!
他们现在不一定有多幸福呢。”
安月儿葬在了乔逢的身边。
乔逢短短的墓碑上,也添了一行字“安月儿之夫。”
与之相称的,是安月儿的墓碑上,只有一句话。
“我来找你了。”
信已经读完了,到最后的几张,安月儿再也不舍得丢在地上。
下面窃窃私语的下人早已经一言不发。
韩常明看着安月儿,叹了口气。
“我只是来给他送头面。”
“他说用来给你添妆,但我想,他并不想这么做。”
被遣散下去的丫头,三三两两互相抱着落泪。
“姑爷……姑爷。”
“他当时是不是很疼啊?
我看到信最后上面都有血了。”
“他是下生的弱症,身子不好。
精心呵护了这么多年,死的时候却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呜呜呜……他真的好可怜啊。”
“可是,他已经死了啊,这样对宁公子是不是不好?”
“你说的也是。”
底下嘈杂的很,只有站在堂上的安月儿一言不发。
韩常明看着,只叹了一口气。
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于是在她颤抖着手收拾信封时,却手抖碰掉了红绸。
终于按捺不住,她抱着红绸嚎啕大哭。
“他怎么舍得,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连死都只有一个人!
孤孤单单一个人赴死,却悄悄葬在我家园中,可我竟然、竟然……”韩常明看着她,只叹了口气。
她蹲下身子,疯狂地用她干净的衣袖去擦拭我的墓碑。
黑狗血将她也染了色。
不再干净。
可她却不在乎,韩常明沉默了许久,在袖里抽出一封信。
“他还给你留了一封信,只是说,如果你还惦念着他,再打开看。”
一直到听到这话,安月儿才回了魂一般。
她颤抖着手接过信,熟悉的字迹,让她登时红了眼眶。
“吾妻,卿卿。”
“斯人已逝,勿念前尘。”
安月儿似哭似笑,很眷恋的摸着信上的字。
墨滴在信上,当时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惟愿,你能开心、幸福。”
“哪怕你的幸福,不是我带给你的。”
写着写着,我的字也被泪水晕开。
“我舍不得你。”
“我还在想,是否要豁达大方的说。
让你忘记我,再重新开始生活。”
“可我无法遗忘你。”
“月儿,你常说,你最爱星宿。
如今,我化作星宿,你一抬头,便能看到我。”
“如此,也叫死生不离。”
安月儿看着,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
湿漉的眼终于肯赦免泪的痛苦。
“呜。”
她的哭声,终于在墓地里响起来。
安月儿取消了和宁家的议亲。
等到被宁青云发现的时候,她正抱着一沓信哭的不能自已。
明明字字句句都是那么温柔的祝福,可是就如同囚笼,把她困在了曾经。
她看到宁青云,费力的扯了扯唇。
“你说,如果当时我坚定一些,不和他和离,他死的时候是不是没有那么痛苦?”
“是我太懦弱。”
“才留下了无法弥补的遗憾。”
宁青云看着自己才华横溢的未婚妻颓废消沉,也沉默了很久。
在退亲的这段时日里,京城又起了不少流言蜚语。
“那个乔逢,连死了都不肯安生,非要搅黄安月儿所有的姻缘才罢休吗?”
“而且已经议亲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肯放过她呢?”
“就是!
死了还不安生,不如早点去死。”
宁青云叹了口气,还是没舍得跟安月儿说。
“你总是回避在我面前提起他,但我有所耳闻,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宁可自己赴死,也想你有一个美好光明的前途。”
“你这样颓废消沉,怎么对得起他呢?”
宁青云字字珠玑,硬生生唤醒了安月儿沉睡在苦痛的灵魂。
她转了转眼,抬头看着他,恳切地笑了笑。
“青云……谢谢你。”
宁青云咬着唇,似乎也有苦痛未曾言说。
“我知道你肯定放不下他。”
“但是时日漫漫,如果你愿意重新开始,我一直在这里。”
安月儿却摇了摇头,笑的苦涩又眷恋。
“我对辜负你的感情这件事非常抱歉。”
“可是,我从来没有遗忘过他,失去爱人不仅仅是轰轰烈烈的一场浩劫,更像是经年累月蚀入骨髓的阴潮疼痛。”
“我无时无刻不被他的离开刺痛,我被丢在满是他遗物的房间里苟活。”
宁青云紧紧的咬着嘴唇,才没有失态。
他早该知道的,乔逢对安月儿的重要。
她能因为一个模棱两可的身影便冲出诗会,也能因为乔逢的痛苦,不顾一切的抛下所有,冒着雨去见他。
她在难过和半梦半醒时,念念都是乔逢的名字。
或许已经成为她生命的血肉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安月儿太过长情,又太过深情,住了一个乔逢,便无法再容纳他。
于是他沉默了很久,才笑了笑。
“我帮你。”
“吾妻亲启。”
“这大抵是我能给你留下的最后一封信了。”
“我是那么的不舍的你,你多好啊,漂亮、聪明、善良。”
“我应该与你偕老,一百年再一百年才对。”
“怎么就这样匆匆的离开,连你老去的鬓发都触碰不到。”
“我替你置办了头面,若是你带着成亲,也算我又陪了你一程。”
“我比任何人都渴求你能幸福,可原谅我心肠狭隘。
一想到住在你的爱里的不是我,疼痛就好像剜心剔骨一样难捱。”
“吾妻,卿卿。”
“我爱你。”
信旁,是一副红宝石的头面,一尘不染的摆在箱子里。
韩常明再一次看到我时,已经接近形销骨立,倚靠着椅子抬头看他。
“先生。”
“请恕逢,无礼之举。”
我低垂着头,可能是样子实在太可怜了,向来苛责的韩常明,都不舍得对我说重话了。
我没听到拒绝,于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叨扰您了,可月儿如今的师长就是您。”
“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她来日成亲,父母俱亡,却不能没有添妆。”
我低头,看着自己突出骨裂节的双手,骤然红了眼眶。
“当年她说,她最喜欢红宝石的头面了。”
“如今我替她置办,唯求您当日能赠送给他。”
便克制不住呜咽声了,我将头埋在臂弯里,瘦削的肩起伏不定。
“她与我成婚时那么开心,可我现在怎么就没有力气与她长相厮守了呢?”
悲伤来的猝不及防,我一点体面规矩都顾不得了。
哭的韩常明都心软,叹了口气抚上我的发顶。
“会好的。”
我却连哭声都止不住了,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不甘都哭出来。
“她那么爱我,我却对她那么坏,我让她一个人待在雨里整整一夜,她肯定恨透我了。”
我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却连支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
韩常明仿佛彻底动容了。
他轻抚着我的发,好像安慰孙辈的祖父。
“她重情重义,怎么可能弃你于不顾?”
我没有再说了,啜泣地伏在椅背上。
可是我知道,安月儿已经和宁青云议亲了。
才子佳人,好不般配。
我强撑着,抬头看向韩常明。
“先生,逢无意搅扰良缘,只求您,能把头面添妆带去。”
窗外的红绸飘了一角进来,是安月儿夺魁后的奖赏,吹拂在半空中。
京中有人问过她。
“新议亲的郎君如何?”
据说,安月儿只是笑了笑。
“因为我曾经有一个负心薄幸的夫君,才知道,幸福和在意来的不容易。”
“我爱宁青云。”
安月儿看宁青云的眼,柔和得仿佛能滴下水。
于是更成就了一段,历经磨难走在一起佳缘。
我突兀地想到从前的安月儿,彼时,她还不是轰动全城的才女。
当时她的笔下,只写我,画我。
充满爱意的笔触实化在宣纸上,她眼里的倾慕和爱浓的化不开。
她说,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这么好的郎君。
她说,她要成为流芳百世的文人墨客,和我的名字一起永垂不朽。
我的泪再次流下,将头面打湿。
半晌才艰难地张了张嘴。
“她会遗忘我,对吗?”
“然后有一段更美好的姻缘,和更疼惜她的郎君。”
还没等说完,我就呼吸急促,低垂的头栽在头面上。
我听见韩常明惊愕的呼唤,看见奔进来的医官。
可是我知道,我没救了。
在意识尚残存的片刻,我眷恋地看向安家的方向。
吾妻,若有来生。
我……还是想和你共白头。
“吾妻亲启。”
又一封书信被展开,却只有寥寥数语。
“韩公才高八斗不止,你跟随他,会有进益万千。”
在当时的书房里,端坐的是当世大儒——韩常明。
安月儿成为有名的才女,崭露头角,都与那位大儒脱不开干系。
可他从不承认,安月儿是他的徒弟,只说“不忍明珠蒙尘。”
而当时,韩常明端坐着发呆。
“我收徒规矩严苛,乔逢,你要为她应承下?”
我跪在座下,清瘦憔悴的身形摇摇欲坠,却又深深拜伏下。
“求先生不吝赐教。”
韩常明连多余的神色都没有,托着茶盏不咸不淡地应声。
“韩某向来惜名,若因为这个徒弟伤了名誉,怕是不值。”
我咬着牙,一滴鲜血坠在地上。
“卿卿,吾妻,我能为你所做之事太寥寥。”
“为你留下良师,也是尽我绵薄之力了。”
也是书信里,第一次显露出我的病态。
“不瞒先生,逢已命不久矣,所牵挂的,唯有吾妻。”
“她聪明,伶俐,得您教诲必能事倍功半。”
“……逢知道,您不为金银所动,逢攀九百九十阶石阶,一步一跪,为您求来长生符。”
当时,我也为安月儿求了一枚一样的。
时间有些久,红绸已经有些褪色,安安稳稳压在信下。
我抿着唇,颤抖着身子抬头看向韩常明。
“逢求您了。”
“逢不怕死,下生以来便必定是早亡的命骨,唯求您收下月儿。”
我诚恳地看着他,恐惧被压在浓得化不开的爱意里。
韩常明沉默了很久很久,终于叹了一口气,收下了我的长命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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