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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辛珑萧惊鹤

峦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辛珑愣了一下,心里默念了一声“出去”,再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寝居,下一秒,大门就被人推开,一个手握长剑,面容俊美如同谪仙,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从门外跨步走了进来。看到他的脸,辛珑愣了一下:是他?地府里看到的,那个功德值十万,等待重生的男人?萧惊鹤一进屋,看也不看她,直接推开她,掀开了榻上的枕头。并没有看到他搜寻之物,萧惊鹤俊美的面容一片冷凝,猛地回头,“唰”地一下,一把寒光冷冽的长剑就架在了辛珑的脖子上。萧惊鹤那张翩翩佳公子一般俊美无铸的脸上,双目燃烧着熊熊火焰,质问辛珑:“你把东西放哪了?”他这一番举动,吓了随即跟进来的大嫂楚香越,和几个小侄子一跳。楚香越张开双手护住孩子们,警惕的看着莫名其妙归家,一来就对妻子拔剑相向的小叔子。“惊鹤...

主角:辛珑萧惊鹤   更新:2025-04-04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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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珑萧惊鹤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辛珑萧惊鹤》,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辛珑愣了一下,心里默念了一声“出去”,再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寝居,下一秒,大门就被人推开,一个手握长剑,面容俊美如同谪仙,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从门外跨步走了进来。看到他的脸,辛珑愣了一下:是他?地府里看到的,那个功德值十万,等待重生的男人?萧惊鹤一进屋,看也不看她,直接推开她,掀开了榻上的枕头。并没有看到他搜寻之物,萧惊鹤俊美的面容一片冷凝,猛地回头,“唰”地一下,一把寒光冷冽的长剑就架在了辛珑的脖子上。萧惊鹤那张翩翩佳公子一般俊美无铸的脸上,双目燃烧着熊熊火焰,质问辛珑:“你把东西放哪了?”他这一番举动,吓了随即跟进来的大嫂楚香越,和几个小侄子一跳。楚香越张开双手护住孩子们,警惕的看着莫名其妙归家,一来就对妻子拔剑相向的小叔子。“惊鹤...

《结局+番外被勾错魂,我带侯爷搬空京城流放辛珑萧惊鹤》精彩片段

辛珑愣了一下,心里默念了一声“出去”,再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寝居,下一秒,大门就被人推开, 一个手握长剑,面容俊美如同谪仙,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从门外跨步走了进来。
看到他的脸,辛珑愣了一下:是他?地府里看到的,那个功德值十万,等待重生的男人?
萧惊鹤一进屋,看也不看她,直接推开她,掀开了榻上的枕头。
并没有看到他搜寻之物,萧惊鹤俊美的面容一片冷凝,猛地回头,“唰”地一下,一把寒光冷冽的长剑就架在了辛珑的脖子上。
萧惊鹤那张翩翩佳公子一般俊美无铸的脸上,双目燃烧着熊熊火焰,质问辛珑:“你把东西放哪了?”
他这一番举动,吓了随即跟进来的大嫂楚香越,和几个小侄子一跳。
楚香越张开双手护住孩子们,警惕的看着莫名其妙归家,一来就对妻子拔剑相向的小叔子。
“惊鹤,你是疯了不成!赶紧把剑放下,有什么话好好说!”
萧惊鹤注视着面前娇媚的女人,面如寒铁,握着长剑的手很稳。
他想起上辈子自己全家因为这个女人被流放岭南,他的几个侄子侄女在路上被流民分食,大嫂甚至为了让他少挨点衙役的毒打而不惜委身于他们,而他最后也没有到达岭南,一大家子在半途中的寒潮里活生生被冻死,自此萧家所有血脉断绝!
他到死都不明白辛珑为什么要出卖他。
等到死后来到地府,他看了生死簿,才知道作为他妻子的辛珑,竟然是皇帝派来的尖细,嫁给他,也是为的有朝一日将整个萧府一举歼灭!
上辈子辛珑将假玉玺放在了他的枕头后面,被大太监瑞安带人查获,人脏俱在,当天萧府所有人都被流放。
只是现在,为什么他枕头下面没有?
难不成,是辛珑还没有来得及放?
萧惊鹤的面色冰冷如霜,眼眸深处翻涌着刻骨的恨意,像一潭幽深的寒潭,仿佛要将辛珑整个人吞噬进去。
他紧握着手中的长剑,指节泛白,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能听到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
他恨不得立刻就一剑砍下这个贱人的头颅,为前世惨死的家人报仇雪恨。
但他必须保持冷静,不能冲动。
重来一世,他一定要守护好萧府,不让悲剧重演。
辛珑迎着萧惊鹤的目光,瞬间明白过来——这个男人,重生了。
她微微挑眉,心中却毫无波澜。
她可不是原主,不会背这黑锅。
她瞥了一眼旁边瑟缩着,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几个孩子,还有满脸疑惑和惊慌的大嫂楚香越。
辛珑语气平静:“把门关了,我们单独说。”
萧惊鹤俊美的脸庞上依旧是冷酷的表情,没有丝毫动摇。
他看着冷静的辛珑,心中厌恶更甚。
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样?
他担心辛珑把假玉玺藏在什么隐秘的地方,于是转过身,对着楚香越沉声说道:“大嫂,我有些私事要和长公主单独谈谈,劳烦您带着孩子们先去外面等候片刻。”
他的声音低沉, 却又刻意放缓了语气,尽量不让孩子们受到惊吓。
辛珑也对着楚香越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柔声说道:“大嫂,我和他只是闹着玩呢,小两口拌嘴而已,您先带孩子们出去吧。”
楚香越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心中疑惑更甚。
惊鹤一向待人温和有礼,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碍于萧惊鹤执意要他们出去,她也不好插手小夫妻之间的事情,只能一边数落着萧惊鹤不要对辛珑动粗,一边带着孩子们离开了房间。
“娘亲,叔叔和婶婶怎么了?”八岁的萧睿站在门口,精致的小脸满是凝重,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
他身旁站着他的双胞胎妹妹萧香,两个小家伙都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模一样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在他们的印象中,小叔叔待人一向温和,从来不会和人红脸,更不会对美丽的嫂嫂拔剑相向。
今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幼小的心灵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雕花木门发出沉闷的“吱呀”声,缓缓合上,隔绝了外面好奇的视线。
房间里,只剩下辛珑和萧惊鹤两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萧惊鹤依旧保持着拔剑的姿势,锋利的剑刃在辛珑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说,东西藏在哪了?”他一字一顿地问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
辛珑迎着萧惊鹤几乎要将她凌迟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
她缓缓站直身子,姿态从容,丝毫没有被剑刃的寒光所震慑。
乌木桌椅上映着寒光,辛珑的倒影在上面摇曳,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她直视着他的视线,说:“萧惊鹤,我不是你老婆,但是我可以帮你。”
这句话,如同石破天惊,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萧惊鹤握剑的手猛地一颤,深邃的眸孔缓缓眯起,审视一般的盯着辛珑,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辛珑坦然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静:“看你这副样子,应该是知道你老婆要做什么,但是我不是长公主,你不要把气撒在我身上,我们可以合作。”
萧惊鹤经历过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接受能力自然比常人强得多。
他犀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他敏锐地察觉到,面前的这个女人,与他记忆中的辛珑,判若两人。
面前这个女人比他记忆里更加稳重,更加从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镇定和聪慧的光芒。
而过去的长公主看他的时候,总是带着抵触和厌恶,如同看着什么脏东西一般。
两种截然不同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人,确实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
“你是谁?”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低沉 。

辛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才缓过神来。
霉味,腐朽的木头味,还有尘土的味道,一股脑地钻进她的鼻腔。
“哐当”一声,沉重的铁门在她身后关上,门闩落锁的声音,像是一声叹息,在空旷的冷宫里回荡。
辛珑揉了揉摔疼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
环顾四周,破败的宫殿,斑驳的墙壁,是原主曾经居住的冷宫。
她叹了口气。
“总算是摆脱那个神经病了。”
辛珑找了张还能勉强坐的椅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坐了下来。
“进去。”
她闭上眼睛,默念了一声。
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景象骤变。
明亮的灯光,熟悉的装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味,与方才的冷宫,简直是天壤之别。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可此刻的别墅,却让她大吃一惊。
金灿灿的光芒几乎晃瞎了她的眼。
小山一样的金银珠宝,堆满了她的客厅。
粮油米面,成箱成箱地码放着,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就连别墅外面的草坪上,也堆满了东西。
这,都是她今晚从贪官那里“搜刮”来的战利品。
辛珑扶额。
有点后悔,没提前规划好空间的使用。
“这也太乱了!”
她快步走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同样堆满了从贪官污吏那里抄来的金银财宝。
被关在特制笼子里的丧尸王小奶团,被挤在一个角落里。
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辛珑!你搞什么鬼!”
小奶团的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他头上的呆毛,因为愤怒,都竖了起来。
“你弄这些破烂玩意儿回来干什么!是想熏死我吗!”
辛珑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小奶团,心中升起一丝无奈。
“将离,淡定,淡定。”
“你是丧尸,不是人,不会被熏死。”
将离:“......”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辛珑没有理会他的抗议。
闭上眼睛,开始整理空间。
随着她的意念,空间里的物品开始自动归类,摆放整齐。
原本杂乱无章的别墅,渐渐变得井然有序。
幸好为了关押将离,她特意挖了个又深又大的地下室。
否则,还真放不下这么多东西。
整理好一切,辛珑走到将离的笼子前。
在墙壁上敲了敲。
一个暗格缓缓打开。
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保险箱。
辛珑取出保险箱。
几乎是同一时间,将离的目光,被保险箱牢牢吸引。
他红色的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从保险箱里,闻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美味”。
“那里面是什么?”
将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辛珑手中的黑色保险箱。
他从保险箱里,闻到了让他垂涎欲滴的“美味”。
浓郁的香气,勾引着他的味蕾。
他咽了咽口水。
“能给我吃吗?”
小奶团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一丝讨好。
辛珑并没有理会他。
她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险箱。
保险箱里,是绿色、蓝色、橙色、红色,四种颜色,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圆润晶核。
绿色晶核数量最多,颜色最淡,像一颗颗莹润的翡翠。
红色的晶核最少,却最为耀眼,鲜艳的红色如同凝固的鲜血,散发着一种奇异的能量波动。
这些晶核大小不一,最大的有拇指大小,最小的只有药丸那么大,成千上万粒堆放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宝石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那是晶核散发出的能量波动,对丧尸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辛珑的目光,落在这些晶核上。
这些,是她当年在末世里,从丧尸身上挖到的。
末日到了后期,丧尸和丧尸之间也开始互相残杀。
被杀掉的丧尸,脑子里会有这种晶核。
吃掉晶核的丧尸,有些身体腐烂停止。
有些长出断掉的手脚。
甚至有些,会开口说话。
辛珑甚至见过跟正常人差不多的丧尸,混入人群中,搅弄风云。
将离闻着空气里晶核的香气,口水流了一地。
他在笼子里面撒泼打滚,像个耍赖的孩子,全然没有了丧尸王的尊严。
“给我吃!”
“给我吃!”
他现在是小奶团的模样,心智也退化成了三岁小孩,一点也不觉得丢脸。
辛珑被吵的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闭嘴。”
她从保险箱里,挑出了一粒最小的绿色晶核。
拇指大小,颜色浅淡,像是未成熟的果实。
她屈指一弹,将晶核丢进笼子。
将离立刻停止了哭闹,像一只小狗看到了骨头,迫不及待地捡起那小拇指大小的晶核。
他并没有一口吞下,而是像含着糖果一样,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感受着那股奇异的能量,在他体内流淌。
他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将离托着腮,看着辛珑在保险箱里挑挑拣拣。
一只丧尸才有一粒晶核。
她是杀了多少丧尸,才积攒了这一大箱的晶核?
这女人,也是个变态。
将离心中暗想。
辛珑思考了片刻。
从保险箱里,挑出一粒蓝色的晶核。
这粒晶核,有她的小指指甲盖那么大,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她关上保险箱。
将保险箱放回了暗格里。
她站起身,走向地下室的出口。
将离看着辛珑离开的背影。
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她拿那颗蓝色的晶核,要做什么?

早朝散了。
严乐贤脚步轻快,几乎是小跑着出了金銮殿。
他那张老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仿佛年轻了十岁。
昨夜家中失窃,损失惨重,正愁没处捞回本呢。
这下好了,抄家萧惊鹤,岂不是天赐良机?
萧家世代武将,积累的财富可不是小数目。
想到这里,严乐贤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嘿嘿,萧惊鹤啊萧惊鹤,这可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的!”他心里暗自得意。
皇帝坐在空荡荡的金銮殿上,手里摩挲着那封伪造的信件。
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这些年,萧家功高盖主,让他这个皇帝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这次正好借题发挥,将萧家彻底铲除。
“朕倒要看看,没了兵权,没了钱财,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皇帝冷笑一声,将信件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
如今,终于寻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可以名正言顺的将萧家连根拔起。
抄家,只是第一步。
他要让萧家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永绝后患。
萧府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萧太夫人和几个儿媳一夜未眠,眼底满是焦虑和担忧。
萧太夫人一夜未眠,眼眶深陷,脸色苍白。
“惊鹤和珑儿怎么还没回来?”萧太夫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楚香越强作镇定地安慰道:“娘,您别担心,惊鹤做事一向稳妥,珑儿公主也机智过人,他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寻若秋也附和道:“是啊,娘,吉人自有天相。”
费曼香则紧紧地抱着两个孩子,一言不发。
她心里明白,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萧家恐怕凶多吉少。
“唉......”萧太夫人长叹一声,“只希望他们能平安回来就好。”
“娘,孩子们饿了,我去厨房看看,给孩子们弄点吃的。”楚香越起身说道。
她来到厨房,却傻眼了。
昨天蒸的馒头,吃剩的菜,甚至连铁锅都不见了。
菜圃里的菜也被洗劫一空,只剩下光秃秃的泥土。
“这…这是怎么回事?”楚香越惊呼出声。
寻若秋和费曼香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也都是目瞪口呆。
“这群强盗,竟然连锅都偷走了!”寻若秋怒道。
费曼香也气得脸色发白,“这也太过分了,连菜圃里的菜都不放过!”
一群女眷围坐在一起,义愤填膺,纷纷咒骂昨天那些翻墙倒柜找玉玺的人。
萧太夫人叹了口气,从袖中掏出几枚铜钱,递给大嫂楚香越。
“香越,你去街上买几个肉包子回来,孩子们都饿了。”
楚香越拿着钱刚要出门,门外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几十名官差,在严乐贤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出现在了萧府门口。
严乐贤手里拿着一卷明黄色的圣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萧府众人接旨!”他高声喊道。
严乐贤的嗓音划破萧府清晨的宁静。
萧府众人虽然知道这封圣旨不怀好意,但面对明黄色的圣旨,还是不得不跪下。
萧太夫人年事已高, 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带领着几个儿媳和孙子孙女跪在冰冷的青石板地上 ,枯枝般的手紧紧攥着拐杖,指节泛白。
严乐贤看着跪伏在地的萧家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展开圣旨,故作悲悯地清了清嗓子, 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逆贼萧惊鹤,勾结外贼,意图谋反,人赃并获,罪不容诛!”
严乐贤故意顿了顿,看着萧家人脸上逐渐浮现的绝望,心中更是得意。
“然念其祖上世代功勋,为免诛九族之祸,朕特开恩,免其死罪,抄没萧家所有家财,奴仆发卖,萧家余孽,流放岭南,钦此!”
他故意将“逆贼余孽”等字眼咬得极重,仿佛要将萧家人的尊严狠狠践踏在脚下。
圣旨的内容如同晴天霹雳,震得萧家众人头晕目眩。
萧太夫人身子晃了晃,险些晕倒过去,楚香越连忙扶住她,低声安慰:“娘,您要挺住啊!”
萧家人昨夜已经被辛珑通知过皇帝会另外找借口来抄家。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圣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喊冤。
“冤枉啊!惊鹤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请皇上明察!”萧太夫人老泪纵横,声音颤抖。
楚香越也站出来:“大人,惊鹤忠君爱国,绝不可能谋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寻若秋跟着附和道:“是啊,惊鹤对皇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反?求大人明察!”
费曼香抱着孩子:“求皇上明察,还惊鹤一个清白!”
严乐贤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怎么?你们这是想抗旨不成?皇上亲笔御批的圣旨,还能有假?”
他一脸不屑地看着萧家众人,“人赃并获,铁证如山,你们还想狡辩?”
“我们没有狡辩,只是惊鹤真的不会做这种事!”楚香越据理力争。
严乐贤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别废话了,接旨吧!”
萧太夫人悲愤交加,老泪纵横,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声音嘶哑:“臣妇…接旨…”
严乐贤见萧太夫人接旨,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满脸堆笑地吩咐身后的官差:“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搜!仔细着点,别漏了什么宝贝!”
他特意加重了“宝贝”二字,眼中贪婪的光芒毫不掩饰。
他昨夜家中失窃,损失惨重,如今抄家萧府,正是他捞回本的大好机会。
官差们得到命令,立刻如狼似虎地冲进萧府,开始了疯狂的搜刮,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就连萧太夫人手中的拐杖都被抢了过去,说是要检查里面是否藏有金银珠宝。

“咳咳。”
皇帝轻咳两声,打破了御书房凝滞的空气。
他端起描金茶盏,轻抿一口香茗,目光落在辛珑身上。
“珑儿,这次的事,你打算如何将功补过?”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辛珑抬眸看向他。
她义正言辞道:“皇兄,珑儿愿跟随萧惊鹤一家流放南岭。”
“途中,珑儿会想办法......”
“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求皇兄给珑儿这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她语气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皇帝眯起眼睛,审视着跪在面前的女子。
他细细地打量着辛珑的脸庞,这张脸,比他后宫任何一个嫔妃都要美丽。
细腻如瓷的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来,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心醉的画卷。
她的母亲,是西域进贡的美人,有着异域风情的白皙肌肤,而辛珑,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这份独特的美。
老皇帝曾十分宠爱辛珑的母亲,只可惜,她心有所属,在几次三番的逃跑失败后,被打入了冷宫。
而临终前,老皇帝告诉了他一个秘密——辛珑并非皇家血脉,而是一个野种。
只略施小计,这个野种便对他死心塌地,甚至甘愿作为内奸,嫁入定国公府,为他监视萧家的一举一动。
如今,萧家即将覆灭,他该如何处置这个野种呢?
看着这张美丽无比的脸,皇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走到辛珑面前,伸出手,将她扶了起来。
“珑儿,你已经为朕付出很多了。”
他的语气温和,仿佛是在对待一个心爱的女子。
“这件事没成功,那就算了。”
“等萧惊鹤流放之后,”皇帝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你就留在宫里,好好陪着朕吧。”???
皇帝的反应,令辛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
原主记忆里,原主和皇帝之间的关系,虽然暧昧,但也只是皇帝吊着她玩。
原主虽然很想自荐枕席,但皇帝却没有要把她收入后宫的打算。
毕竟原主名义上可是皇帝的皇妹。
现在皇帝这反应,别不是真的动了这心思吧?
妈的,果然是两个变态。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辛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皇帝的手指,带着浓烈的檀香气息,朝着她的脸颊探过来。
那触感,仿佛毒蛇的信子,让她一阵毛骨悚然。
“呕!”
一声干呕,打破了御书房里诡异的寂静。
辛珑捂住嘴,弯下腰,被恶心的干呕了一下。
皇帝:“............”
余光瞥见皇帝僵住的表情,辛珑心中暗道:大事不妙,得赶紧想个法子脱身。
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
“皇兄!我......我有了!”
皇帝一愣:“有了?”
辛珑点了点头:“是......是萧惊鹤的孩子。”
她抬起头,眼眶中闪烁着泪光,紧紧地攥着皇帝的衣袖。
“不过,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珑儿终于可以留在皇兄身边了!”
“珑儿好开心啊!”
辛珑故作天真地仰望着皇帝,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我怀了萧惊鹤的孩子,皇兄......你不会嫌弃我吧?”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毕竟......毕竟我是为了皇兄你,才自愿委身于他的......”
辛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皇帝的脸色,由最初的震惊,慢慢变成了铁青。
他一把甩开辛珑的手,眼中充满了厌恶。
“贱人!”
他怒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御书房中回荡。
辛珑顺着他的力气,故意被他 推倒在地,身子倒在冰冷的地砖上。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盛怒的皇帝,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皇兄,你在说什么?”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我?”
辛珑的眼中,泪水夺眶而出,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
“皇兄,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
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果然跟你那娘亲一样,肮脏下贱!”
“管不住自己,竟然怀上了别人的野种!”
辛珑也是被这超雄男给搞无语了。
明明是他自己要求原主去嫁给萧惊鹤的,难不成还要原主为他守贞不成?
辛珑从地上爬起来。
故意对皇帝道:
“皇兄,那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兄妹终于能在一起了,再也不会有人来分开我们了!”
“镇国公府倒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和皇兄在一起了!”
“皇兄,珑儿想嫁给皇兄,成为皇兄的王妃!”
皇帝站在原地,脸色愈发阴沉。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胃里一阵翻涌。
怀孕的女人......
他想起辛珑方才的干呕,以及那句“是萧惊鹤的孩子”,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
对辛珑的那点兴趣,也荡然无存。
这个女人,长得再漂亮,也是个疯子。
“来人。”
皇帝冷冰冰地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两个身穿盔甲的侍卫应声而入,单膝跪地,等待皇帝的命令。
“把她关起来。”
皇帝厌恶地瞥了辛珑一眼,转身走向龙椅,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辛珑见皇帝对她失去了兴趣,终于也是松了一口气。
一边被侍卫强行带走,一边故意大声嚷嚷。
“皇兄,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珑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瑞安一行人前脚刚走,后脚萧家的女眷们便涌了上来,将萧太夫人团团围住。
楚香越快步走到萧太夫人身边,担忧地扶住她,“母亲,您没事吧?”
她眉宇间满是关切,常年习武锻炼出的身姿挺拔如松,却因担忧而微微弯下。
费曼香则指挥着丫鬟们收拾残局,一片狼藉的景象让她心疼不已,“这些杀千刀的,竟然敢如此糟蹋府里的东西!”
她杏眼圆睁,语气里满是愤慨,平日里温婉的气质此刻荡然无存。
萧香和萧睿两个孩子也围在萧太夫人身边,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
萧太夫人轻叹一声,摆了摆手,“我没事,你们都别担心。”
她脸色略显苍白,但眼神依旧沉稳,仿佛经历过无数风浪的礁石,岿然不动。
二嫂苏琳琅缓缓走上前,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她出自书香门第,从小体弱多病,自从萧惊鹤的二哥萧野战死沙场以后,大病一场,最近身体才稍微好转。
此刻因为这场惊吓,脸色白得发青。
她轻咳了几声,用帕子掩住嘴唇,“母亲,儿媳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太夫人看着她,目光慈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苏琳琅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母亲,您不觉得......七弟妹今日的举动,有些蹊跷吗?”
楚香越蹙眉,“二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语气有些不悦,在她看来,辛珑今晚的举动无可指摘,是真心在帮助萧家的。
苏琳琅咬了咬下唇,“七弟妹昨日才从宫里回来,今日皇上就说府里藏有假玉玺......”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迟疑,“会不会......是七弟妹与皇上串通,故意栽赃陷害萧家?”
此言一出,正厅里的气氛瞬间凝滞。
几个儿媳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她们心中也隐隐有这样的猜测。
毕竟,辛珑是皇家的人,皇帝要对萧家不利,她会不知道吗?
或许,她不仅知道,甚至还是同谋!
萧太夫人沉稳地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自己的二儿媳妇,又看了看其他几个儿媳。
她们脸上的表情,她都看在眼里。
她缓缓开口,“那那枚假玉玺,现在找到了吗?”
苏琳琅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萧太夫人叹了口气,“珑儿明显也是不知情,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可以互相猜忌?”
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惊鹤离去之前说的话,珑儿都如实地转告了我们,如果不是她提前告知,我们提前准备,家里现在恐怕什么好东西都没了。”
“如果珑儿是皇帝那边的人,她不可能把惊鹤说的话告诉我们。”
萧太夫人的这一番话,让正厅里的人都沉默了。
确实,如果不是辛珑提前告诉她们,把钱和首饰都整理好藏起来,现在这一番打砸抢,整个萧府恐怕已经被砸光抢光了。
而且,那枚假玉玺,明显也没有找到。
苏琳琅想到这里,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了。
萧太夫人说得对,她们都是一家人,她不应该这样猜忌辛珑。
“娘,你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楚香越走上前,眉宇间的忧虑挥之不去,她不自觉地抚摸着腰间的佩剑,那是她多年征战沙场的习惯,仿佛只有握住剑柄,才能给她带来一丝安全感。
萧太夫人望着满屋狼藉,缓缓摇了摇头,面色沉重。
“只怕,没那么容易。”
萧太夫人深吸一口气,吩咐道。
“趁着皇帝那边还没有动作,你们都先回家一趟吧。”
“跟你们的父母亲告个别。”
寻若秋的手微微一颤,眼圈一下子红了。
费曼香也愣住了。
平日里精明强干的她此刻也乱了方寸,
“母亲,您的意思是......”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苏琳琅也忍不住开口。
“母亲,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难道真的要......…”
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
萧太夫人看着眼前这些儿媳,心中五味杂陈。
她们都是好孩子,却要跟着萧家一起承受这无妄之灾。
她伸出枯瘦的手,轻轻拍了拍楚香越的手背。
“香越,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
“你应该明白,这次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善罢甘休的。”
楚香越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眶泛红。
她当然明白。
皇帝的目的是要置萧家于死地,这次找不到假玉玺,下次还会找别的借口。
她们萧家,在京城是活不下去了。
萧香和萧睿两个孩子紧紧地依偎在萧太夫人身边,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家里来了坏人,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萧太夫人看着两个孙儿,心中更加酸楚。
她多么希望,孩子们能够无忧无虑地长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小小年纪就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孩子们,没事的。”
“奶奶会保护你们的。”
她轻轻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发,心中却充满了无力感。
她知道,她能保护他们一时,却保护不了他们一世。
流放路上千难万险,萧香和肖睿只是两个八岁的孩子,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到流放之地。
楚香越年纪最大,最先反应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悲伤。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向其他几位嫂嫂。
“我们走吧。”
“回家,跟父母道别。”
几位嫂嫂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决绝。
她们知道,和父母这一别,或许就是永别。
但她们是萧家的儿媳,不管生和死,她们要和萧家一起,面对这场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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