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完结版小说纪长安黑玉赫》,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目送纪长安离开书房后。纪淮来到书房的隔间,里面挂着一幅画像。他给画像里的爱妻上了一炷香,眼中含泪,“夫人,你已经死了五年,这五年为夫没有一天不想你。”“这世间真心人难求,真希望我们的女儿能如你我这般,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待她好的夫婿。”“终究是你我的妄想了。”他知道易求无价宝,难求无情郎。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才正常。不正常的是自己这样的男人,从始至终对妻子深情无悔。纪淮心中难受极了,在死去的爱妻画像前,落下了眼泪。而闻夜松带着添香回了闻家,他和添香脸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二叔。”双青曼带着闻欢和闻喜匆匆的走过来。她的目光落在添香的身上,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警惕。双青曼随即笑道:“这不是添香姑娘吗?真是好长日子不见了。”“添香姑娘这是有事儿?...
《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完结版小说纪长安黑玉赫》精彩片段
目送纪长安离开书房后。
纪淮来到书房的隔间,里面挂着一幅画像。
他给画像里的爱妻上了一炷香,眼中含泪,
“夫人,你已经死了五年,这五年为夫没有一天不想你。”
“这世间真心人难求,真希望我们的女儿能如你我这般,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待她好的夫婿。”
“终究是你我的妄想了。”
他知道易求无价宝,难求无情郎。
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才正常。
不正常的是自己这样的男人,从始至终对妻子深情无悔。
纪淮心中难受极了,在死去的爱妻画像前,落下了眼泪。
而闻夜松带着添香回了闻家,他和添香脸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
“二叔。”
双青曼带着闻欢和闻喜匆匆的走过来。
她的目光落在添香的身上,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警惕。
双青曼随即笑道:
“这不是添香姑娘吗?真是好长日子不见了。”
“添香姑娘这是有事儿?”
添香往闻夜松的背后站了站,伸出她素净柔嫩的小手,拉了拉闻夜松背后的衣衫。
闻夜松原本对于纪淮今日的态度,心中就很不满,连带着对添香也心生了不满。
但被添香这般小心翼翼的拉着衣衫,他的心顿时软了。
“添香今日开始起,就是咱们家的人了,嫂嫂,你收拾一间房给添香住。”
闻夜松一边说着,一边侧身握住了添香的手。
一见他这幅姿态,双青曼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她强笑道:“二叔,这是怎么个说法?添香姑娘不是纪大小姐的人吗?”
同所有人一样,双青曼也知道纪长安的那些美貌丫头,最后多数都会给闻夜松。
可双青曼有这个自信,未来她会让自己成为闻夜松所有的女人中,最特别的那个存在。
但现在纪长安都还没有和闻夜松成婚,添香就住在了闻家。
“这哪里有小姐还没过门,丫头先住过来的道理?!”
双青曼看着添香,态度逐渐尖锐。
添香则可怜兮兮的低头,带着一丝哽咽,
“闻公子......不,公子......奴婢害怕......”
闻夜松皱眉看着双青曼,
“嫂嫂,这是我与纪家的事儿,嫂嫂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说完,闻夜松就牵着添香的手,把她带进了自己的院子。
如今的闻家,住的是纪家的产业,三进的院落里也养了几个下人。
看起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闻母与闻夜松,以及双青曼都忘了,当初闻家可是举家逃难来的帝都城。
当时闻家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如今的闻夜松走在外面,也能被人称一声“闻公子”。
闻母则是“闻老太太”。
添香靠入闻夜松的怀里,“公子,今后奴婢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公子,别再生奴婢的气了,奴婢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所以奴婢遇到了委屈,也只能来找公子。”
她揣摩了闻夜松近五年的时间,自然知道闻夜松为什么生气。
她又该怎么做,才能让闻夜松不那么生气。
果然,闻夜松在添香主动的投怀送抱下,他心头的怒火缓缓的消散。
最后彻底没有了踪迹。
添香有什么错呢?
她只不过是太爱他了而已。
“以后你住在闻家,就是我的人了。”
闻夜松享受着添香的主动贴近,
“只不过现在我还没有与纪长安成婚,所以暂时不能纳你做妾室。”
他到底还算是头脑清醒的。
方才在纪家的时候,已经很明显的惹了纪淮不高兴。
纪长安知道,这世上有很多的精怪。
只是帝都城里的人根本无缘得见。
她相信青衣就是其中的一个。
因为这个大傻丫头明明看起来十分瘦弱,看起来还憨憨傻傻的。
但力大无穷。
打起人来,青衣就是往死里揍。
纪长安不喊停,她就不会住手的那种。
有青衣在,她一个人能顶好几个打手。
添香被撞的头破血流,她一开始还能破口大骂。
可没撞几次,添香就只能哭哭啼啼的求饶了。
这些纪府里,伺候纪长安的丫头,日子就是过的太好了些。
她们大多都是纪家的家生子,从小过得日子,堪比寻常人家里头的大小姐。
甚至比那些大小姐都还要富裕阔绰。
在纪府里伺候纪长安,她们个个十指不沾阳春水。
陡然看见添香被打得头破血流,满院子的丫头都被骇住了。
有丫头要转身去纪淮那儿告状。
曾经的纪夫人温柔贤淑,学富五车。
纪淮当然也希望纪长安像她阿娘那样,端庄大方,举止有度。
他不会想要看到这样一个纪长安的。
但纪长安给她带来的四个小丫头早就叮嘱过了。
一回她的院子,就关上院子的门。
“跑什么?”
纪长安人站在屋檐下,看着要去通风报信的丫头。
她指着那个丫头,吩咐青衣,
“打她。”
青衣丢下头破血流的添香,又去揍那个通风报信的丫头。
惨叫声和哭声响起。
纪长安坐在了屋檐下的美人靠上。
她摸了摸正盘在她身上睡着的黑玉赫。
看吧,这条黑蛇不愿意替她咬人,自然有人愿意听她的话。
青衣把添香和那个打算去报信的丫头,打的奄奄一息,然后邀功一般扭着腰身凑到了纪长安的身边。
“自从王嬷嬷被气病了之后,我深觉不能再放任你们下去了。”
“以往你们没有规矩,那我今后便教你们规矩。”
“看到添香了吗?往后谁再说话没有规矩,添香便是你们的下场。”
一众丫头们噤若寒蝉。
不管她们是真的服气,还是假的服气。
这一会儿谁都不敢再和纪长安对着干了。
地上的添香一动不动,眼角都是泪水。
她一个大丫头,在纪府被当众这般殴打,内心的羞耻多过于她头上的伤。
很快,纪长安带回来的那四个小丫头守着闺院的门。
另外两个小丫头把添香和被打的另一个丫头,送回了房。
到了晚上的时候,纪长安没有睡。
她的腰上,黑玉赫的蛇身在扭动。
而外屋的青衣,正对着面前的一碗鸡蛋双眼放绿光。
嘶哈,嘶哈。
纪长安摸着黑玉赫的蛇头,
“你今儿晚上睡暖阁可好?”
她将衣衫的系带解开,褪下外衫,试图将缠在她腰上的蛇尾拿下来。
但黑玉赫非但没有动,蛇尾还缠住了纪长安的一条腿。
纪长安脸颊微红,“你别乱缠。”
她将蛇尾拿起,强行的将黑玉赫从她身上解下来,放在暖阁上。
四个刚刚买来的小丫头,很快就上手了。
纪长安给她们取名叫立春、谷雨、惊蛰、春分。
她们在浴房中准备好了热水,一切都不需要纪长安去吩咐。
很快,立春四个与纪长安原来院子里伺候的那些人,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大小姐,有人要溜出院子报信。”
青衣的手里提着一个丫头,身后跟着惊蛰与雨水。
两个小丫头的手里提着灯笼,而青衣手里提着的丫头,嘴里塞了一团破布。
也不知道青衣是从哪里找来的这团布。
“呜呜呜呜……”
青衣手里的那个丫头,一脸的气愤与惶恐。
她拼命的想要从青衣的手里挣扎出来。
但青衣抬脚,往那个丫头的膝窝处一踢。
那个丫头便跪在了地上。
纪长安人还坐在浴桶之中,她的肌肤赛霜欺雪,乌黑的长发落在水中,丝丝缕缕漂浮在温热的水面上。
她微微偏头,看着被青衣抓到的那个小丫头,慢条斯理的弯着红唇笑道:
“怎么着,你觉得我这里白天关着院门,晚上就放松警惕了?”
处理了添香,和白天那个要去告状的丫头之后。
纪长安就把立春、谷雨、惊蛰、春分四个丫头叫到了房里。
她清楚明白的告诉这四个刚刚买来的丫头,现如今她在纪家,没有一个能够交付后背的人。
所以这四个丫头必须辛苦一些,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给她将这院子盯死了。
“你在我的身边伺候,也有十几年了吧。”
纪长安从水里站起身。
立春立即拿起旁边的衣服,披在纪长安的身上。
纪长安赤脚从浴桶之中走出来,她冷眼看着被压在地上跪着的丫头,
“十几年都没把你这个白眼狼给养熟,你们这些人,还挡不住我刚刚买来的这几个。”
纪长安与纪淮的院子里,比筛子都还要不如。
各个势力,各个方面的人,都削尖了脑袋,往他们父女俩的院子里塞人。
纪长安记得面前的这个丫头,与闻夜松的大嫂双青曼关系极为要好。
双青曼这个人,上辈子不仅指使了王嬷嬷,坏了纪长安的名声。
还往纪长安的身边塞了不少的人。
双青曼更擅长的是,将原本纪长安身边的人,拉拢到她的身边来。
今日白天时,双青曼就来了纪府,想要来探探王嬷嬷。
结果在纪长安这里吃了一个闭门羹。
以双青曼的心机,她当然会觉得不放心了。
所以双青曼迫切的想要知道,在纪长安的院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今日,纪长安回了纪府之后,就紧闭了自己的院门。
想要透露消息给双青曼的人,就只能够晚上偷偷摸摸的,从纪长安的院子里潜出去。
纪长安面无表情,湿漉漉的发丝在她肩头垂落,泅湿了他她肩头的衣衫。
都说这帝都城里的第一美人是纪长安,这话是没有说错的。
即便纪长安现在冷着一张脸,在浴桶热水缭绕的雾气中,她依然美的让人窒息。
“既然那么想要出去,青衣,把她与添香,还有白天那个吃里扒外的丫头,都送到米婆子那里。”
被破布塞住了嘴巴的丫头,跪在地上,拼命的摇头。
见纪长安不理他,男人便将她的手腕拽过来。
连带着纪长安的身子一歪,便面对着男人,她被困在了男人的怀中。
“放开我!”纪长安抬起眼眸,脸上都是怒意。
她突然一顿,将男人的面容看了个清楚明白。
这男人长相十分的俊美,甚至带着一丝俊美到过了头的阴柔感。
他披着黑色的长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系着,身上穿着黑色的宽松锦衣。
一切都显得十分的懒散闲适。
但他血红色的眼眉中透着的紧张,却与他身上阴柔华贵的气质十分不符。
“让本君看看你的伤。”
男人的一条手臂,紧紧的箍住纪长安的腰身,让她半分都不能动弹。
他另一只大手握着纪长安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拉到了他的唇前。
“你放开我!究竟要做什么?”
纪长安挣扎着,不想与这个孟浪男人这样的亲近。
可是紧接着,男人闭上了眼睛,他用唇亲了亲纪长安手腕上的红印,
“你要乖,下次别再想着,把本君送给你的东西摘下来了。”
“你不惹本君生气,也不会受这一遭罪。”
“好了,一切都是本君的错,本君同你道歉。”
“不生气了,你想想看还想要什么,本君都应承你。”
男人冰凉的唇,落在纪长安手腕的浅淡红印上。
引发了纪长安的浑身战栗。
她用力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唇前挪开,
“我不要你的东西,这么华贵的一顶金冠,我怎么戴得出去?”
“太招人了。”
要是换了旁的姑娘,若是被人赠送了这样价值连城的礼物。
只怕要高兴疯了去。
但纪长安不一样,她首先不缺钱。
其次,她明白匹夫无罪,怀璧有罪的道理。
这帝都城里,多的是对她嫉恨的人。
男人轻轻的冷哼一声,
“身为君夫人,怎能如此胆小?”
“有本君为你撑腰,你尽管招摇,便是日日都戴着,也不敢有人说你半个字的不是。”
纪长安气的发慌,她怎么就跟这男人说不明白?
“我不想这样引人注意,别人都会看着我。”
孟浪男人想了想,
“也对,夫人长得好看,君夫人的衮服仪制穿在夫人身上,也能引来不少男人觊觎的目光。”
“本君不喜欢。”
他仿佛格外开恩那般,抱着纪长安懒懒散散的说,
“那本君就给夫人送些别的。”
纪长安被噎住。
本质上,根本就不是他送什么,会不会让她招来狂蜂浪蝶的问题。
而是她根本就不想收他的礼。
纪长安被困在男人的怀里,她用手捶着男人的胸膛,
“我不要,你,你不要缠着我!”
他贴得她太近了,甚至纪长安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胸膛有多么的坚硬。
男人却是双手抱住了纪长安的腰,他仿佛在纵容那般,任由纪长安捶打着他。
甚至,他的嘴里还气死人不偿命的,带着心疼的意味说,
“你轻一些,一会儿把自个儿的手锤红了,又赖是本君打的你。”
那语气之中的宠溺意味,让纪长安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这世上的姑娘那么多,你这个妖怪怎么偏生缠上了我?”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纪长安的梦与她的现实是连通的。
这个男人一定是通过了某种手段,进入了她的梦里,对她做一些孟浪的事情。
“本君不是妖怪。”
男人低着头,将他的额,贴在纪长安的额上。
两人身周,桃花瓣纷纷扬扬,画面让人感到静谧而唯美,
她的手中,根本就没有年轻时和纪夫人的通信。
之所以扯这样的谎话,是笃定了纪长安会先上门。
等闻夜松和纪长安在床上云雨时,纪淮后上门。
闻母会假借带纪淮去取信,两人路过闻夜松的门口。
闻夜松会将纪长安折腾的叫出声音来。
届时纪淮发现不对,只会忙着生气,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种浪荡行为。
心情愤怒与现场一片狼藉之中,他根本就不会有那个时间,还惦记着纪夫人的信。
到时候闻母再请“死去的”纪夫人,给她写一封信备着。
等到纪淮忙过了闻夜松与纪长安的婚事,想起这件事情后。
闻母再把纪夫人的信拿给纪淮看。
纪淮见闻母和闻夜松两人不说话,他心中压抑着怒火,又问了一遍,
“我夫人的信究竟在哪里?”
他思念死去的夫人,所以关于夫人的一切,都成了纪淮对爱妻的缅怀。
“这……”闻母吞吞吐吐的,不断的用眼睛看着闻夜松。
现在该怎么办?纪长安究竟带着欢欢和喜喜去了哪里?
为什么这个贱人不第一时间,把孩子送回来?
闻夜松也是低垂着眼眸,在纪淮的逼问下,额头泛起了一层冷汗。
“纪老爷,先喝点茶水,不着急……”
闻夜松想要拖延时间,“纪夫人的信,还是得有一个好一些的心境慢慢看。”
可是闻夜松的说辞,一点都说服不了纪淮。
纪淮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胸腔中翻滚的怒火,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们最好能够拿出与我夫人年轻时候的通信!”
此时的纪长安,坐在马车之中,被身上的黑玉赫缠的没有办法。
它的蛇身在纪长安的身体上游走,把纪长安的细腰紧紧的箍着。
蛇尾还蹭着纪长安的腿。
纪长安想要安抚它,它却冲纪长安吐出蛇信子,甚至张开了蛇嘴,露出了它的毒牙。
“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纪长安莫名其妙,不明白为什么从布庄出来,黑玉赫就显得特别暴躁。
回应纪长安的,是黑玉赫蛇身往上,缠住纪长安的脖子。
它气的想勒死纪长安。
“突然就生气,果真野性难驯?”
纪长安被蛇身勒着脖子,她一点都不着急。
黑玉赫是一条剧毒的蛇,观看它三角形的蛇头,都快要冒出角来了。
就知道黑玉赫的毒性有多么的可怕。
但是黑玉赫不会伤害她。
纪长安非常的笃定,黑玉赫喜欢她。
从上辈子开始,黑玉赫就一直很喜欢她。
有时候,动物比人来的简单。
人心是不可估量的,但是黑玉赫可以信任。
纪长安白嫩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黑玉赫的蛇身,她柔声的安抚黑玉赫,
“好啦,好啦,不管你为什么生气,我摸摸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黑玉赫眯了眯它的蛇眼,很显然,纪长安这次惹到了它的底线。
根本就哄不好。
它吐出猩红色的蛇信子,蛇身往纪长安的手心中蹭了蹭。
无声的威胁纪长安:快点摸!
纪长安摸着手心下坚硬的蛇鳞,顺着黑玉赫的蛇身一路往下,摸到了它的尾巴尖。
黑玉赫闭上了蛇眼,整个蛇身都在细密的颤抖。
啊,真是太,太……太舒服了!
但是他没有那么容易消气,想都不用想它会被这点手段安抚。
纪长安这个臭女人!已经被它宠坏了。
多摸一摸它,快点多摸一摸它。
闻夜松一个读书人,原本不会拥有这样的东西。
这东西,还是双青曼为了和闻夜松助兴。
从曾经待过的青楼里,想办法弄过来的。
双青曼有些着急,她不想让闻夜松碰纪长安。
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尤其纪长安还长得这么漂亮,她可是帝都城的第一美人。
如果闻夜松在纪长安的身上尝到了甜头,他还会回头找双青曼吗?
而且双青曼有自己的计划,她早收买了王嬷嬷,要找个男人先坏了纪长安的身子。
只不过现在王嬷嬷的病还没有好。
这个计划才得以暂时搁置下来。
闻夜松有洁癖,这么多年来,不管双青曼如何在床上讨好闻夜松。
他始终嫌弃双青曼被那么多男人沾过身子。
只是因为欢欢和喜喜出生,闻夜松喜欢这对双胞胎,所以没有把对双青曼的嫌弃表现出来而已。
但双青曼明白,她在闻家,不仅仅闻夜松嫌弃她。
就连闻母也从骨子里对她透着不屑。
只要有男人在闻夜松之前,把纪长安的身子弄脏,闻夜松就算再想要得到纪长安,他的心中都会有所膈应。
这个男人会在三年五载之内,不会再碰纪长安。
至于三年五载之后,双青曼自然会继续想办法。
让闻夜松继续膈应下去。
闻夜松的眼底含着对双青曼的轻蔑,但是他表面上没有说什么。
只是肃着眉目,一手握住了双青曼的手腕,将双青曼往他的怀里拉。
双青曼的心中狂跳不已。
无疑,闻夜松与他那死去的大哥一样,都是长得极好看的。
甚至闻夜松,因为常年读书,比他大哥更有气质,眉骨也更俊秀。
这才是双青曼受不了每一晚的漫漫长夜,下定决心,要往闻夜松被窝里钻的主要原因。
前厅的大门被有眼色的下人关上。
很快,从门缝之中就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闻夜松用自己的方式说服了双青曼。
他速战速决,想要趁着纪长安送欢欢和喜喜回来之前,把闻家的一切都安置好。
完事了之后,闻夜松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一边派人去告诉纪淮。
闻母这里有一些年轻时,与纪夫人通的信件,可以送给纪淮,让纪淮来闻家取。
闻夜松的计划是这样的,先等纪长安过来,与纪长安欢好,让纪长安成了自己的人。
再让闻母带着纪淮,接推门进来,将两人捉在床上。
到时候即便纪长安再不愿意,纪淮退婚的意愿再强烈。
都不得不尽快地定下婚期。
闻母听了闻夜松的计划,满意的点点头。
她笑着对闻夜松说,“早就该这样了。”
“那纪长安每次端着自己,以为自己是天上的明月,总高高在上。”
“今晚过后她便是你脚下的泥,不值一文。”
闻家人最讨厌的,就是纪长安的假清高。
曾经闻夜松多次示好纪长安,可纪长安就是不为所动。
她有什么呢?除了钱比闻家多之外,她嫁给闻夜松,还不是一样得以夫为天。
闻家人就这么计划好了。
然而他们左等右等,等到纪淮上了门,都没有等到纪长安把欢欢和喜喜送回来。
闻夜松和闻母互相看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招待纪淮。
纪淮拧着眉头,心中焦灼,“夫人的信在哪里?”
闻母心中一顿,眼神略显慌张的看向闻夜松。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