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洲洲顾之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无人清楚我的路,似那孤山起了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无敌甜甜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儿子六岁时,我却在亲子游乐园看到了早被宣告死亡的顾之渊。那时我为了生计,带着儿子洲洲捡垃圾度日。洲洲在地上捡起一个没了胳膊的奥特曼,珍惜地擦了擦上面的鞋印,扬起满足的笑容,“妈妈,我终于有玩具了!”我心中酸涩,正要摸摸他的脑袋,他却忽的朝旋转木马的方向奔去,“爸爸,我是洲洲。”抬眼,我就看到了顾之渊牵着一个女人的手,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俨然是一家三口。看到朝他奔来的洲洲,男人脸上的温柔消失,护在妻女前,将他一脚踹开,“哪里来的小乞丐?”他没收力,我看到瘦小的洲洲腾空了,又重重地砸落下去。我没能接住洲洲,只看到他睁着大大的眼睛,额头不停地流着血。“妈妈,是不是因为我太脏了,爸爸才认不出来我?”感受到怀里孩子的身体逐渐冰凉,我跪...
《无人清楚我的路,似那孤山起了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可儿子六岁时,我却在亲子游乐园看到了早被宣告死亡的顾之渊。
那时我为了生计,带着儿子洲洲捡垃圾度日。
洲洲在地上捡起一个没了胳膊的奥特曼,珍惜地擦了擦上面的鞋印,扬起满足的笑容,“妈妈,我终于有玩具了!”
我心中酸涩,正要摸摸他的脑袋,他却忽的朝旋转木马的方向奔去,“爸爸,我是洲洲。”
抬眼,我就看到了顾之渊牵着一个女人的手,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俨然是一家三口。
看到朝他奔来的洲洲,男人脸上的温柔消失,护在妻女前,将他一脚踹开,“哪里来的小乞丐?”
他没收力,我看到瘦小的洲洲腾空了,又重重地砸落下去。
我没能接住洲洲,只看到他睁着大大的眼睛,额头不停地流着血。
“妈妈,是不是因为我太脏了,爸爸才认不出来我?”
感受到怀里孩子的身体逐渐冰凉,我跪在地上惶然地向人们求助。
被嘈杂声吸引的顾之渊看到我,愣了愣,屈膝抱住了洲洲,“要怪就怪你妈妈吧,她不是我爱的人,还偏要生下我的孩子。”
再醒来,我回到了刚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
“这么着急着来公司见我,是有什么事?”
办公桌后的顾之渊见到我,放下正批阅的文件朝我走来。
此时我手里正捏着孕检单。
上辈子,我把怀孕的消息当成惊喜告诉了顾之渊。
顾之渊如我设想那般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大笑着将我揽入怀中,对我说他好高兴。
可如今迎着他疑惑的眼,我只觉得浑身冰冷。
他对洲洲说的那句话还在脑海里回荡。
我下意识想质问,洲洲是你的孩子,为什么可以对他那么心狠?
可是这辈子的他,永远无法给上辈子死不瞑目的洲洲解释了。
“怎么了?
是不是办公室太冷了?”
见我站着不动,男人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往我身上披。
我后退几步,将孕检单藏在身后,勉强笑笑,“本来想给你带东西,走到才发现自己忘拿了。”
说着我逃一般转身离开。
躺在病床上,我看到了显示器上小小的婴儿雏形。
“目前胎儿的月份还小,如果想流掉的话还来得及,不过您要考虑清楚。”
捏着那张显示胎儿一切健康的B超单,我终于没有下决心打掉他。
他是我的洲洲啊。
上辈子没有过过好日子却依旧如此温暖善良的洲洲。
这辈子我还要剥夺他生存的权利吗?
“谢谢医生,我再考虑考虑。”
手机亮了亮,是顾之渊,问我在哪里。
报了地址后,男人的呼吸似乎急促了些,“你不要乱跑,我马上到。”
顾之渊来得很快,他风尘仆仆,紧张地打量我,“怎么突然来医院?
是哪里不舒服?”
确认我没什么大碍后,男人才松了一口,正要牵起我的手离开。
不远处忽然传来喧闹声。
有几个人神情激动地争执些什么。
像是医闹。
顾之渊只随意地扫了一眼,脚步却突然停住。
顾之渊求婚了。
“时间只会让我越来越发现自己离不开你。”
那段两人还在纠缠。
时不时传来女人娇娇的抱怨和不满。
男人耐心而温柔地哄,“再等等,我会安排一场假死,用新身份和你干干净净地在一起。”
“你会是我正大光明的妻子。”
我挂断了电话,独自走出了病房。
离开医院时,医闹的人刚被保安赶出院外,但依旧在医院门口徘徊。
莫名的,那人看我的眼神让我有些心悸。
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太明白一个绝望的父母是怎么样的。
可以为了孩子豁出一切,连命都不要。
回到家,我翻出了一个箱子。
里面是我和顾之渊所有的照片,和当初他送给我的那本相册。
前世,我就是靠着这些支撑自己走下去。
也曾一遍又一遍指着合照里的顾之渊对洲洲说,“这是爸爸,他和妈妈一样,也很爱很爱洲洲。”
在洲洲问我爸爸在哪时,我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暂时不能回来。
我以为善意的谎言能保护洲洲。
却没想到这个谎言下的真相是那么不堪,更没想到这个谎言会害死洲洲。
看着箱子被火烧成灰烬,我平静拨打了电话,“导师,我想清楚了。”
“我想安排一场事故,让我这个身份彻底消失。”
顾之渊,这次,换我先给你一个惊喜。
“下周,我就进保密项目组。”
话音未落,大门被指纹解锁,男人从外面进来。
“什么项目组?”
挂断电话,我面不改色地回,“我导师那边的项目组需要我帮帮忙。”
男人自然地搂过我,蹭了蹭我的脸颊,暧昧道,“不是答应我好好备孕吗?
怎么还想这些事情?”
在他要脱衣服时,我看到了衬衫上的口红印。
老套却刺眼的手段。
我推开男人,让他去洗澡。
等他出来时,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
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男人紧挨着我躺下。
或许是因为白天的惊吓,夜晚我发起了烧。
就在我迷糊间想叫身旁的人时,却发现他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正在打电话。
寂静的夜晚里,女生惊慌的声音格外清晰,“刚刚同事说在门口见到白天医闹的那个人了,他会不会趁我值夜班的时候...我好害怕。”
眼看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我艰难地伸了伸手,“之渊,我发烧了,好难受,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可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离开了。
男人的背影坚决而模糊,我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
一边是儿子的诊断报告单,一边是丈夫的死亡通知书。
我就像一个忽然失去了壳的乌龟,要用脆弱的躯体翻过充满碎石的山,托举着另一个小生命向前。
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我叫了救护车。
打点滴时,护士关切地问有没有家属,打点滴需要人看着。
我摇了摇头,“我自己会看着的。”
小护士有些不忍心,趁着病人不多的时候陪在我身边,“找老公还是得找隔壁儿科苏医生男朋友那种,大半夜的还能被她一通电话就叫过去。”
“听说是个总裁呢,愿意花那么大时间成本来陪女朋友,真的是放在心尖尖上了。”
走出病房,就看到了门外相拥的两人。
见到我,顾之渊上前一步,将人挡在身后,皱了皱眉,“你跟踪我?”
我移开目光,“发烧了,来医院看看。”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脸色苍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讷讷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但见我神情恹恹没有交谈的意思,他只说,“我送你回去。”
苏心语从男人身后走出来,笑容友好,“我是医生,可以给嫂子看看。”
当初,她也是这样为洲洲看诊的。
我用力甩开了她的手,“别碰我。”
她瑟缩了一下,眼中蓄满泪水,“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阮静云,她是一片好意。”
男人沉怒瞪了我一眼,转头低声安慰起哽咽的苏心语。
转身之际,我对上了她嚣张挑衅的眼。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一张照片。
他们两人在顾之渊的办公室里亲密纠缠。
“你老公还是更喜欢我呢,不被爱的小三。”
深夜十二点,男人带着一身水气躺在我身边。
开口间,陌生的香气充斥我的鼻尖,“别多想,那是我老师的女儿,刚出社会,我就多照看点。”
我心不在焉地应,心里默默倒数着。
还有20个小时,我就可以带着洲洲离开了。
刚吃一半,顾之渊的手机响了,是一道熟悉的女声。
苏心语似乎在哭,声音听不真切。
顾之渊安抚几句后,皱着眉一脸古怪地将手机递给我,“心语找你。”
他不太放心,打开了免提。
我疑惑地问了一声后,那边苏心语开始哭得撕心裂肺,“嫂子,能不能让他们放了我?
我对顾之渊绝对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我已经得到教训了,你放心,我绝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我给你保证,我求你了!”
她语无伦次,声音变得越来越尖利。
我愣在当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顾之渊的脸色沉如寒潭,如刀般的视线剜向我,“阮静云,你最好祈祷心语没事。”
我下意识解释,“我不会做这些事。”
顾之渊不信,冷冷丢下一句,“若是她伤了哪里,我会让你百倍偿还。”
便匆匆离开。
就在他离开的下一刻,有一个人闯了进来。
是当时那个医闹的家属。
他神色癫狂,“找到你了。”
男人拿着刀,眼神中只有绝望和不顾一切的疯狂,“我儿子死了!
你男人把事情都压下来了,还护着那个杀人凶手。”
他将手机扔给我,“打电话给你男人,要么交出那个杀人凶手,要么就让你替她死,给我儿子偿命!”
我抖着手,把电话打了出去,“顾之渊,我被绑架了,医院那个患者家属找到家里了,你能不能...”帮我报警。
话还没说完,男人嗤笑一声,“心语这事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就说自己被绑架了?”
“阮静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耍手段了?”
电话被挂断。
握着我手的力道猛然一大,男人的脸色阴沉地可怕,“静云,你等等,我过去看看。”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见不得别人为难一个姑娘。”
便甩开我的手匆匆离开。
他恐怕忘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怎么会不知道他骨子里有多凉薄。
上辈子能随意踹倒自己亲生儿子的人,现在却说见不得一个姑娘被为难。
顾之渊拨开人群,挡在那个被指责的实习医生身前,以保护者的姿态挥拳向闹事的几人。
那几人只是普通的孩子家属,几下就被顾之渊撂倒。
男人将那实习医生带到了我面前,语气难掩烦躁,“有几个患者家属无理医闹,我要先带她去警察局报案。”
被拉过来的实习医生眼眶红红,怯怯地叫了我一声嫂子。
可我无暇他顾,只死死地盯着她胸前挂着的名牌:苏心语。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名字,上辈子就是她害得洲洲后天凝血功能不足。
只因想做关于孩子的医学研究,她就毫无良知地利用职权对小孩下手。
想到此,我难以抑制地浑身发抖。
有怒的,也有怕的。
就在我怔怔出神之既,顾之渊早就拉着人离开了。
而刚刚被顾之渊一拳打在地上的家属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
他看到了刚刚那一幕,不由分说地就冲上来揪我的领子,“你男人多管什么闲事?
凭什么揍老子?”
“老子的孩子被那人面兽心的治坏了了,本来没病变成了大病,你们拿什么还我孩子的命!”
这人双目赤红,怒吼着就对我扬起了拳头。
我惊叫一声,下意识捂住肚子。
一阵巨力传来,我重重地摔在地上。
身下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我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人,惊慌呼救,“救救我的孩子。”
再醒来时,医生皱着眉嘱咐,“胎儿保住了,但胎像不稳,这段时间需要很注意,尽量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现在你自己出不了院,让你老公来接。”
我给顾之渊打去了电话。
接通了,传来的却是一道女声,“你少管我,那是我的工作。”
顾之渊的嗓音,少有的失态,“不是说了我养你吗?
今天若不是我恰好看到,你可能就受伤了!”
“我告诉你顾之渊,我苏心语虽然比不得你富有,但我也不屑去抢别人的丈夫,做低贱的...唔”剩下的话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唇舌相交间的缠绵水声。
男人的气息有些不稳,“不是说了吗?
你不是,你是我的珍宝。”
“她是我的责任,我会先给她一个孩子。”
原来这么多年的感情,到头来是责任二字。
还记得十八岁的顾之渊告白时,红着脸递给我一本相册。
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我,打瞌睡的,皱鼻子的,神采飞扬的,垂头丧气的。
“静云,我喜欢你。”
他不会说动听的情话,却告诉我他记录了每一个喜欢我的瞬间。
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因为相识太久失去新鲜感而分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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