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茗远乔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春天永不再来江茗远乔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茗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江茗远囚禁的每一天,我的心都跟针扎一样疼。每晚,他都会带小秘书回来,房门大开的在我隔壁的房间行欢好之事。有一次趁我去了洗漱间,他干脆把那娇小的女孩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被从洗漱间走出的我撞个正着。他身下的女孩好听地喘着,双臂攀着江茗远的脖子,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越过女孩的肩膀,江茗远的目光牢牢锁在我身上,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停,眸子里燃着浓烈的占有欲。我避开了他火一般的视线,转身回了卧房。门外,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激烈的撞击声。女孩被撞得碎碎不堪的呻吟,跟蚂蚁一样一点点爬进我的耳朵。片刻,江茗远推门而入,他靠在门上,赤裸的鲨鱼肌还在往下滴着水。“乔月,你不是说我病得连床上那点事都办不成吗?”“怎么,看我这么能干,你是不是很失落?”“请你出去...
《春天永不再来江茗远乔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被江茗远囚禁的每一天,我的心都跟针扎一样疼。
每晚,他都会带小秘书回来,房门大开的在我隔壁的房间行欢好之事。
有一次趁我去了洗漱间,他干脆把那娇小的女孩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被从洗漱间走出的我撞个正着。
他身下的女孩好听地喘着,双臂攀着江茗远的脖子,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越过女孩的肩膀,江茗远的目光牢牢锁在我身上,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停,眸子里燃着浓烈的占有欲。
我避开了他火一般的视线,转身回了卧房。
门外,随之而来的是更为激烈的撞击声。
女孩被撞得碎碎不堪的呻吟,跟蚂蚁一样一点点爬进我的耳朵。
片刻,江茗远推门而入,他靠在门上,赤裸的鲨鱼肌还在往下滴着水。
“乔月,你不是说我病得连床上那点事都办不成吗?”
“怎么,看我这么能干,你是不是很失落?”
“请你出去,我要睡了。”
就像没听见我说什么,江茗远鼻子里冷哼一声,“咔哒”一下点燃了手上的香烟。
3年前,只因我随口说了一句不喜欢烟味,江茗远一下戒掉了多年的烟瘾。
可现在,在我两步之外的距离,他交叠着双腿,漫不经心地吐出一个个灰色的烟圈。
“乔月,现在的我功成名就,要什么有什么,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我的大恩人。”
“要不是你在我垂死挣扎的时候离开,怎会激起我强烈的抗争欲?”
“再看看你,离开我也有几年了吧,怎么还没嫁个贤婿?
这天下的男人,看来除了我,都不眼瞎……”我的心脏骤然一疼,使劲掐着自己的腿,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江茗远,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可是我不能说啊,如果你知道我曾经为你去死,还叫你怎么活?
而眼下,就更不能说了。
我身上背负着天机,如若泄露,移阳者会同被救之人一道遭受上天的惩罚。
我鼓起勇气迎上他嘲弄的视线:“江茗远,我乔月就是始乱终弃、薄情寡义的女人。
既然你已经把我看透,为什么还把我困在身边,难道不嫌弃碍眼吗?”
“放我走,难道不好吗?”
江茗远看我的眸子蓦然收紧,他绷紧下颌,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然后,恶狠狠捏起我下巴,迫我抬头看他:“乔月,三年前,你放过我吗?”
“现在,我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只是我江家一个低贱的佣人、卑微的弃妇,懂吗?”
他用夹烟的手拍拍我的脸,慢慢俯身下来:“乔月,好好留在我身边赎罪吧!
一切才刚刚开始。”
3年前,我求道士为江茗远易命,把我的阳寿输给了重病的他。
然后,我一个人躲进道观,潜心修道,默默等死。
离开前,为让江茗远对我彻底死心,我不顾他的哀求,冷冰冰推开他的手:“江茗远,放了我吧,我不想在一个病秧子身上耗费青春。”
后来,康复的江茗远利用几年的时间成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富豪。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然后囚我在身边极限羞辱,只为报复我当年对他的抛弃。
电视上正播放着一档“走近企业家”的节目。
江茗远作为新区首富,接受了主持人的采访。
当被问及一直备受外界关注的婚姻问题时,江茗远淡淡一笑:“我结过婚的,不过3年前,我的妻子突然走失了。”
“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因为她是我的恩人。”
现场一片哗然,很多人都在感叹这位年轻企业家的重情重义。
只有镜头外的我,看到了江茗远眸子中那一闪而过的讥讽。
我心神不宁的关掉电视。
窗***湿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
第二天,推开道观的门,我一眼看到了擎着伞站在雨里的男人。
伴着急剧的心跳,他一步步走近,皮鞋与石板相扣,发出越来越清晰的声响。
我握紧拳头,垂目而过。
他后退一步,伸出修长的胳膊拦住我去路:“乔月,好久不见。”
“怎么,以为躲到这偏僻的道观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三年前,江茗远突然生了一场怪病,我陪着他四处求医问药,均无一人能医。
他没日没夜的咳血,滴水不进。
看着他日渐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我心急如焚,终日以泪洗面。
后来,无意中听说山中有一老道,会移阳术,能把活人寿命移给将死之人。
我不远万里寻到这道观里,老道却以年迈体衰为由拒绝相见。
我在道观外倾盆的大雨中跪了一天一夜,直至昏死过去,才被老道拾入观中。
老道无奈地摇头,他说阳数天定,而自己年事已高,要积善德,这种逆天的法术他早就弃了。
他摆摆手叫我回去,下一秒我拔出匕首,架上脖子:“只要让我丈夫活下去,我什么都愿意。
道观本是清净之地,如果您拒绝,今天我就血洗了它!”
老道沉吟片刻:“这种移阳术一旦做成,‘本体’精血就会日渐消亡,临死前阵痛难忍,常人根本无法承受。”
“再者,天机不可泄,你为丈夫牺牲自己却又无法与其言明,于彼此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他摸摸花白的胡须,沉下眸子:“倒不如回去,好生陪他最后一程,他便是死,也心甘了。”
我救人心切,油盐不进。
直等老道布完法术,我才强撑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回家去。
江茗远的病情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他双眸含笑地拉过我的手:“乔月,这神秘僧人用的何法术?
你离开的这几日我饮水不吐了,今天早上身上也有了气力……”我装作不耐烦地避开他伸向我的手:“江茗远,此次我回来是跟你告辞的。
僧人说你这病无药可医,只能维持。
眼下你病的连床上那点事儿都办不成,而我还这么年轻,不想在个病秧子身上耗费青春。”
我一口气说完,闭了闭眼,咬牙狠心道:“放我走吧,我有权利去追逐自己的幸福。”
说罢,我捧起他的脸,在他抖得不能成形的唇上,最后一次吻了他。
转身时,江茗远抓住我的胳膊苦苦哀求:“乔月,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你走了,还叫我怎么活……”我强忍体内的钝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冷冷推开他:“江茗远,我陪了你这么久,已经恩至义尽了!
至于你怎么活、能活多久关我屁事!”
许是对我彻底死了心,那天江茗远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手机出奇的安静,甚至连信息都没有一条。
以前不是这样的,哪怕我外出,他都会派人跟着我。
也许,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他也觉得乏味,够了,也腻了,所以打算放手了。
第二天冷雪来了,她恶狠狠地质问我把江茗远藏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一整夜都没回家。
她揪我不放,目露凶光道:“乔月,你给我等着!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病痛深达骨髓,折磨的我夜不能寐。
夜里我被疼醒,影影绰绰间看到有人影在床前晃。
猝不及防,我被黑影捂住了口鼻,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塞进车厢,我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那个江茗远有什么好,要不你跟我得了……王机,我只爱茗远一个,事成之后,你我老死不再往来。”
男人哈哈大笑:“好!
那我们就各取所需,你帮我搞坏江茗远的名声,我帮你毁了姓乔的这娘们儿!
来个一箭双雕!”
豪华套房里,我被强行注射了一剂针药。
紧接着,就身体发软,连抬起胳膊的力气也没了。
几个男人围上来,开始淫笑着扒我的衣服。
最后,我被架到了王机身上,双腿被拽开,横跨在男人赤裸的腰腹间,两只无力的胳膊被拉上了男人的脖子。
冷雪别过我的脑袋,挑眉道:“乔月,你不是喜欢勾人吗?
赏你几巴掌,脸红扑扑的,一会照出来的效果会更好!”
紧接着,如雨的巴掌落下来,直等她扇累了,才气喘着转身吩咐几个喽啰:“赶紧拍照!
选好角度,把这贱人给我拍得骚一些!”
摆拍完,他们跟塞垃圾一样把我塞回麻袋,扔在了寒夜的街头。
临走前,冷雪踹了我一脚:“乔月,明天你就上头条了!
有这些照片为证,你就是有嘴也说不清!
你勾引茗远的死对头王机,茗远一定不会再原谅你了哈哈哈!”
晚间,趁薇薇离开的空,我给她留了一封信,然后悄然离开。
我在信中写道:薇薇,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此生太短又太疼,我不想再撑了。
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与你相遇,我会变成天上的星,在天上看着你幸福……临走前,我穿了好看的裙子,化了淡妆。
把我和薇薇幼年的合照,还有和江茗远当年领证的小相片放到了贴身的口袋里。
有他们陪着我,临走前,我的心就不会那么冷了。
今晚,我要回道观一趟,在师傅的遗像前上最后一炷香,然后美美地离开这个世界。
推开道观吱呀作响的木门,寒月下的小院一片萧条。
我终究还是辜负了师傅的嘱托。
——花草早已枯死,它们同我一样,再也等不来春天了。
“乔月。”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我的心不觉一震。
这才注意到,道观一侧的门边,背月杵着的人影。
他步履踉跄地向这边走来,每一步都好似有万斤重。
我的眼泪不受控地冲出眼底。
是江茗远。
几步之外,他捂着胸口,嘴角挂着血渍。
痛苦使他皱起眉头,苍白的脸上却含着幸福的笑。
“乔月,我终于等到你了,”他摸摸我的脑袋,故作调皮的轻声说:“月月,不好意思,我偷看了你的东西……”我一愣,扑他怀里,失声痛哭:“江茗远,你个大傻瓜!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你会死啊!”
天机已破,江茗远再无生路。
我没有力气,只死死拽着他的胳膊:“江茗远,我只想让你幸福地活着啊……你个蠢蛋,当年我离开的真相有那么重要吗?
三年了,我那么伤你,你为什么还揪着不放啊!
眼下破了天机,你把我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呀!”
颤抖的我被他拥进怀里,他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轻摩挲,慢慢握紧了我的手。
此时,我们贴得很近,拥抱那么暖,指尖传来他的温度,夜色也不再冰冷。
“乔月,你自以为是的以为,只要我活着就能幸福,却从来没问过我,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
他笑中带泪,垂头吻我:“我想要的幸福,是有你陪在身边啊。”
“哪怕要我死去,只要知道你还爱我,我就是幸福的,比如,现在。”
“我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把你三年来的日记、书信全都看了一遍,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你都那么在乎我、爱我……”他猛地咳喘一声,吐出大口鲜血,嘴角却含着笑:“乔月,我真开心啊。”
我抬起泪眼:“茗远,你现在一定很痛吧,跟我一样。”
他握紧我的手,如实回答:“痛,但我现在很幸福。”
“师傅说过,一旦泄露天机,我们会一道遭受天谴。”
“乔月,那就让上天罚我们死在一起吧。”
江茗远一语毕,我的体内传来无法忍受的阵痛,虚弱的倒在了他怀里。
他背起我,小心地提着气,一步步向室内走去。
大股的热流顺着他的嘴巴向外涌,粘腻的血濡湿了我的手臂。
每走一步他都需大口的喘息,身体也在不断地打着颤,可那双向后环住我的手却扣得那么紧,那么牢靠,仿佛永远都不会松开。
经过师傅的遗像前时,一滴泪从我眼角滚落。
师傅,对不起,当年你苦心劝我放弃,要我回家去陪爱人最后一程,我却误以为你不肯帮我,还以死相逼。
眼下,我终于明白了您的苦心,可一切都晚了。
到头来,我没能救得心爱之人,还害他在生命最后几年,活在痛苦与焦灼之中。
在我的小榻前,江茗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我抱上床,像我们的新婚夜一样,他把手搭在我的腰上,轻轻搂我近身。
然后,他倒出一口气,将最后的吻落在我唇上:“乔月,我……好幸福啊。”
在他怀里,我气息微弱地合上眼睛:“江茗远,我……也是。”
番外(江茗远)乔月,你知道没你的这些年,我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每晚嗅着你枕头上残存的味道流泪。
我不甘,不相信你真的不要我了。
说真的,我还年轻,很怕死。
但比起死亡,我更怕你不再爱我了。
我用3年的时间壮大财力,养好身体,只为证明,别人能给你的,江茗远一样能给你。
把你找回来后,我多么渴望你能认一句错啊,哪怕一句忏悔的话,我都会瞬间软心。
可是你没有。
面对我给的伤害,你麻木不仁。
你的冷漠叫我愈加疯狂,干出了一件又一件的龌龊事。
我折磨着你,甚至在打碎的玻璃杯面前,假装不再信任你。
然后,我默默欣赏着你流泪、伤心、痛苦。
看着你眼底的绝望,我有一种无法言明的快感!
仿佛越这样,越能证明你心里有我,我就会好受一些。
乔月,其实在把你从道观接回家之前,我已经在你的卧室安装了微监控。
所以,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每日,我跟个小贼般在手机端盯着你的举动。
你夜里会做梦,一遍遍哭着喊我的名字;听着隔壁传来的男欢女爱之声,你会躲到被子里偷偷地哭一整晚;还有你脱衣服时,胳膊上纹着我名字的纹身会露出来,你会怔怔地看好久。
可是,你就是不肯说爱我,你的固执让我生气、懊恼又无奈。
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无法击破它。
直到那晚你负气自残,送医时我偶遇了薇薇。
她声嘶力竭地撕扯着我,骂我混蛋,质问我想过没有,你做的这一切,很可能是为了我。
那天早上,我在病房门口,偷听了你和薇薇的对话,我仿佛一下受了启发。
——既然你不肯告诉我真相,我就一个人去寻找。
我连夜赶往道观,翻找到了你的日记还有和好友的书信。
字里行间,无不交缠着你对我浓浓的爱与牵挂。
当年,你离开的真相水落石出,我洞悉了你全部的秘密,以及你刻意隐瞒的苦衷。
在那一瞬间,我发现我的身子变弱了,同三年前一样,我又开始吐血。
但我好开心啊,因为我知道,原来你一直都是爱我的。
但我又恨自己,明明那么爱你,偏偏又是伤你最深的那一个。
我给你打电话,知道你一定会重回道观,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至于冷雪,我原本不想动她的,可这女人对你的伤害太大,所以我不能轻饶了她。
她不是骗我,是她用鲜血做药引救了我吗?
那天,我以旅游的名义把她哄到道观,放干了她身上的血。
就让这女人的血,才涤荡她的罪过吧。
乔月,世间虽美,可我们等不来它的春天了。
这一世,我们走得太急,还有好多没来得及跟你说的情话,就留到天上去,慢慢与你说吧。
(完结)
吃早饭时,江茗远漫不经心地目光从我身上扫过:“乔月,今晚有个局,你陪我去。”
“我这个客户口味比较特殊,不稀罕嫩的,就喜欢你这种结过婚又看似清纯的少妇。”
他不紧不慢地搅拌着汤汁,嘱咐道:“今晚,你记得穿性感一些,别演砸了。”
我只当他随口折辱,没想到晚间他真的来接我了。
“换上!”
车里,江茗远将一件丝薄的裙子扔我怀里。
我勾过,手抚上裙摆时,眼眶瞬间湿了。
这件裙子,是有一年情人节江茗远买给我的。
上身后,他看我的眼神一亮:“月月,你真美。”
继而,他微皱起了眉。
“可惜布料太透,前胸、后背开的过低……”他轻轻带我到怀里,捧起我的脸认真道:“月月,这件裙子只能在家穿给我看啊,不许穿出去,你是我的宝贝,我可不允许别的男人饱眼福……发什么愣?”
江茗远的声音蓦然响起,我一下从记忆中回过神,不知何时,眼泪已爬满了脸。
后视镜里,江茗远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我的表情,轻浮地扯起唇角:“怎么,不愿意?
需要我亲手给你穿吗?”
我吸了一下鼻子:“谢谢,不用。”
看着我动作麻木地脱换衣服,江茗远好似又莫名的动了气。
他绷着下颌,咬牙切齿道:“乔月,这些年你也没少被男人睡吧,一会到了,给我放开点,别装什么良家妇女!”
酒桌上,那个叫梁总的肥头大耳男,贪婪的目光一遍遍往我胸前扫。
江茗远似是看透了他的用意,示意道:“乔小姐,坐过去。”
我迟疑片刻。
——江茗远,既然你不肯放过我,不如就如你所愿吧。
我站起身,听话地坐到了梁总腿上,柔软的胸脯紧贴着老男人肥腻的胸大肌。
“梁总,我喂你呀。”
托起桌上的酒杯,我软软地笑着,将红色的液体送进梁总的厚嘴唇。
梁总呲着漏风大门牙:“妹妹姓乔?
巧了,我老婆也姓乔!
我跟妹妹好缘分呐!”
说着,油腻腻的大手直往我腰上摸。
几杯酒下肚,梁总连连摆手:“醉了醉了,去趟洗手间……哎呀,怎么头有点晕。”
我懂事地站起身,挽上他的胖胳膊,又贴心地整理了一下他的领口:“梁总,瞧您醉的,我扶您去。”
眼角余光瞥见坐在斜对面的江茗远,他脸色并不好看,握酒杯的指腹微微发白,看起来很用力。
我扶着“肥头”往包厢外去,身后响起江茗远低沉的嗓音。
“梁总,你怀里的可是天上人间的头牌……陪陪酒还行,玩的话,还得找个纯的。”
梁总闻言,避瘟般撒开了我。
看样子,这哥们是吃过头牌的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江茗远蓦然收紧了眸子,语带讥讽:“乔小姐,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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