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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消散于那夜无删减+无广告

司南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挂断电话,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我并没有入职姐姐的公司,而是进入了国外的一个小企业做翻译。工作不难,生活也很轻松,唯一的槽点就是饭菜不好吃。我渐渐忘记从前不快乐的日子,忘记安柔,也忘记司南黎。直到在公司要竞争的一个项目展会卫生间。我又遇到了安柔。“你还挺有本事,居然出国混了那么久。”安柔双手环胸挡在门口,让我不想理她都不行。“你有事?”“呵呵!苏绮一,你不会以为你整了容,我就认不出你了吧?”“上次让你跑掉了,还害得阿良进局子蹲了几个月。”她朝门外叫了一声‘埃克斯’,一个外国壮汉便从门外走进来。他接近两米的身高将卫生间的门几乎堵住,健硕的肌肉更是让我望而生畏。“你想干什么?”我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余光开始观察身边趁手的东西。“还能干...

主角:司南黎南黎   更新:2025-04-09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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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南黎南黎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消散于那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司南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断电话,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我并没有入职姐姐的公司,而是进入了国外的一个小企业做翻译。工作不难,生活也很轻松,唯一的槽点就是饭菜不好吃。我渐渐忘记从前不快乐的日子,忘记安柔,也忘记司南黎。直到在公司要竞争的一个项目展会卫生间。我又遇到了安柔。“你还挺有本事,居然出国混了那么久。”安柔双手环胸挡在门口,让我不想理她都不行。“你有事?”“呵呵!苏绮一,你不会以为你整了容,我就认不出你了吧?”“上次让你跑掉了,还害得阿良进局子蹲了几个月。”她朝门外叫了一声‘埃克斯’,一个外国壮汉便从门外走进来。他接近两米的身高将卫生间的门几乎堵住,健硕的肌肉更是让我望而生畏。“你想干什么?”我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余光开始观察身边趁手的东西。“还能干...

《爱意消散于那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挂断电话,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

我并没有入职姐姐的公司,而是进入了国外的一个小企业做翻译。

工作不难,生活也很轻松,唯一的槽点就是饭菜不好吃。

我渐渐忘记从前不快乐的日子,忘记安柔,也忘记司南黎。

直到在公司要竞争的一个项目展会卫生间。

我又遇到了安柔。

“你还挺有本事,居然出国混了那么久。”

安柔双手环胸挡在门口,让我不想理她都不行。

“你有事?”

“呵呵!

苏绮一,你不会以为你整了容,我就认不出你了吧?”

“上次让你跑掉了,还害得阿良进局子蹲了几个月。”

她朝门外叫了一声‘埃克斯’,一个外国壮汉便从门外走进来。

他接近两米的身高将卫生间的门几乎堵住,健硕的肌肉更是让我望而生畏。

“你想干什么?”

我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余光开始观察身边趁手的东西。

“还能干什么,肮脏下贱的东西,再怎么伪装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下贱。”

“之前让你跑了,我看今天谁能救你!”

安柔退出去后就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卫生间里只剩我和埃克斯两个人。

“她给了你什么,我可以双倍给你!”

我用英语试图和他交流。

埃克斯咧嘴一笑,“她给了她的身体。”

我目光一震,安柔有了司南黎还不够,还找别人?

司南黎能允许?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放过我。”

“人是我的,钱也会是我的!”

埃克斯猥琐的嘿笑两声,朝我扑了过来。

我赶忙躲进卫生间。

“不要挣扎了小妞,展会已经开始了,没人会过来的。”

砰!

砰!

砰!

埃克斯锲而不舍的撞门。

我此时无比后悔上厕所不带手机,连求助都无门。

眼看着门就要被撞坏,突然外面‘嘭’的一声枪响。

“滚开!”

我听到了姐姐的声音。

从卫生间出来,外面是几个白人警员将埃克斯带走。

此时的埃克斯才慌张的指控是安柔让他这么做的。

安柔旁边,还站着司南黎。

在我的注视下,司南黎离开安柔走了过来。

“阿元,你,你还好吗?”

他的目光里充斥着担忧,“自从你走后,就再也没有人给我送药了。”

“事到如今,你还觉得她是你记忆中纯白无暇的白月光吗?”

我淡漠地看着他。

司南黎沉默。

“这一次,我会追究到底。”

“你还有多少人脉,尽管使出来吧。”

安柔被引渡回国了,但定的罪名是xd和fd,量很大,足以死刑。

我请假修养了半个多月才重新去上班。

从公司出来,遇见了站在门口的司南黎。

他面色憔悴,像是许久不曾好好入眠。

见到我时眼里才燃起了一点光亮,他走过来着急忙慌地解释,“阿元,一一,我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苏绮一了!”

“对不起,对不起...当初是我误会了你,我不知道安柔是那样的人。”


我顶着雨夹雪的寒冷将司南黎的胃药送到包厢。

却在包厢外听到他对他的发小们说:“三分钟内,她肯定会出现。”

我推门的手一顿。

“南黎,你不觉得你这对苏元太过分了吗?

今天雨夹雪,你真不怕她在路上出事?”

却听司南黎冷嗤一声:“怎么,你心疼了?”

包厢内沉默一瞬,很快又被其他声音取代。

“哎呀文修就是心太好,见了你们的情趣还以为苏元受欺负了呢,谁不知道她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就是啊,每次你一说疼就来送药,风雨无阻的,哥们羡慕啊!”

“当初要不是她毁了阿柔的画,阿柔也不会因为错失比赛最后出国,导致我们分开。”

“她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在赎罪,罪有应得。”

我的手蓦然攥紧,心口仿佛被扎了一刀,痛到腰背不禁弓起,包厢把手始终没有摁下去。

原来,率先告白热烈追求的感情也会是假的。

原来这不过是一场报复。

感觉眼睛涌上一股热意。

我闭上眼睛,好半晌,直到心中的痛慢慢沉寂。

既然是你先追求,那便由我先离开。

也好成全你的深情。

----在包厢外平复好心情的我,在他们最热闹的时候推门而入。

冷风灌入,他们的欢声笑语在我开门时戛然而止。

我看到司南黎脸上的笑在见到我后僵在嘴边,最后抿平。

恢复在我面前时的冷淡。

“你怎么才来啊!

南黎疼的都要晕过去了。”

“还好有我这个冷笑话大王逗他笑才没让他晕过去,你可要好好感谢我。”

他的好兄弟见气氛尴尬忙打圆场。

我沉默的将目光转向司南黎。

他坐在这群人中间,手臂摊开依靠在沙发上,目光轻倪,不似难受模样。

包厢内弥漫着浓烈的酒香,桌上是大半喝空的酒瓶。

一个真正有胃病的人会三番五次的跑来酒吧喝酒吗?

可笑的是我到现在才看清。

“愣着干嘛,药呢?

没看见南黎哥都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司南黎的另一个发小袁宁催促完,甚至直接上手去摸我的口袋。

感受到不适的我甩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一巴掌扇飞在地。

左肩撞到桌角,剧烈的疼痛让我面部不由扭成一团。

司南黎眉头轻蹙,到底没说话。

还是文修看不下去,将我扶了起来。

他声音轻润,态度温和,与这群人格格不入,关切道:“你没事吧?”

“袁宁,说话就说话,上手做什么?

你想占便宜?”

司南黎盯着文修扶我的手,眸光渐冷,眼神晦暗不明。

“冤枉啊!

我还不是看她慢吞吞的一点都不关心南黎哥,这才着急了点。”

“南黎哥,你可别误会啊!”

我在意的不是袁宁的作为,而是司南黎的态度。

连文修这个她都没见过几次的人都会伸出援手。

而她和司南黎在一起五年,五年竟都感不化他那颗铁石心肠。

一想到这,我的心又传来阵阵钝痛。

竟然心心念念着前女友,腾不空的心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阿元,你没事吧?”

见我邹起眉头,司南黎起身从文修手中将我拉过去。

我的膝盖撞到桌角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司南黎却恍若未觉,将我按在沙发上,抬起我下巴观察我的脸。

我的皮肤白皙,那红印在脸上分外明显。

可在司南黎眼里,我却没有见到半点心疼。

“袁宁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别人碰他。”

又是这样。

每次我被他的好兄弟欺辱,他就是这样为袁宁开脱。

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以前只当他是太在乎兄弟情,现在才发现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咽下喉间苦涩,轻嗯一声,将下巴从他手里抽离。

“没关系,是我来晚了。”

“对不起,昨天熬夜加班,刚刚有点恍惚,你快吃药吧。”

我没有将他的胃药拿出来,反而拿出帮家里狗买的治拉肚子的药帮他剥开,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快吃吧,等你吃完了我就回去上班了。”

司南黎不疑有他,从我手里接过药后直接就水吞咽。

见他吞下,我既有一点报复的快感,也有为五年感情画上句号的怅然。

人非草木,五年,我怎么可能不伤心。

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继续纠缠不清,还不如就此脱身。

没有他的日子,我相信我会过得更好。


高中时,我和司南黎就是校友。

他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我只是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学生。

我们认识是在一次英语比赛上。

我因为念错了一个音而错失前三,被班主任劈头盖脸一顿打骂。

是他帮我说话,才让我免于被当众打骂的尴尬。

后来在饭堂,我因为饭卡钱不够,被食堂阿姨阴阳怪气的嘲讽,也是他替我刷的饭卡。

他吐槽说他们老师总爱留堂,每次到食堂都没什么好吃的了。

他提议帮我补习英语,要我帮他打饭,他包我一餐饭。

怎么看都是我赚了,他亏了。

可是那时候我真的好饿,每天都吃不饱。

那时候姐姐才刚实习,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

为了不让姐姐担心,哪怕我被嘲讽被欺负,我也默默咽下。

司南黎的善心对我来说无异于天降彩票般惊喜。

我知道他有喜欢的人,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藏起自己的喜欢。

可是后来他突然没了音讯,似乎是不声不响的转学走了。

没想到大二的时候,我们会再次相遇,更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是校友。

而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了女朋友。

在此之后,我们并没有交集。

再到后来他分手后,突然热烈的追求我。

我原本就喜欢他,哪里能架得住他的追求,磨磨蹭蹭了一个多月终于同意。

我一直以为我们很相爱。

五年内对他是有求必应,无微不至,到头来居然只是个骗局。

早该想到的,他一直逃避回答‘爱不爱我’这个问题,是我傻傻的以为他说不出那么肉麻的话。

原来一切不过都是我自欺欺人。

雪天太冷,他们很快分开。

在司南黎上楼后,我犹豫着,并不想去面对他,也没那么多心思再去应付他。

转身去了附近的酒店,打算明天回去拿完行李直接走。

第二天早上我刚进门,便看到司南黎坐在沙发上。

面色冰冷,眸光晦暗的盯着进门的我。

“你去哪了?”

他开口就是质问,“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来。”

“通宵加班了。”

我不打算多说什么,进房间便将早就整理好的行李箱推出来。

“你要去哪?”

司南黎走过来按住我抓着行李箱的手。

“领导安排我出差。”

他目光紧紧盯着我的脸,“怎么会在这时候安排出差,你没和他们说要请假吗?”

请假?

我一怔,后知后觉想起来明天是我们的恋爱五周年纪念日。

往年这个时候,我都会请假陪他一起回老家去看望他的爷爷奶奶,顺便在周边旅一下游。

司南黎的父母常年出差,他从小就是由爷爷奶奶带大,感情非同一般。

所以我才会以为我们是真心相爱。

现在看来,我不过是他应付他爷爷奶奶的工具人罢了。

“我说了。”

我假装很苦恼,“但是现在我们组很缺人,别人都很忙,实在是没人了,才不得不让我去,不然我们经理每年都批,不可能今年不批我的假呀。”

司南黎还是不愿松手,“你要去几天。”

“打底三天吧。”

我抬头朝他笑笑,“放心,回来后我一定请假陪你过。”

当然,我不会再回来了。

他眼神复杂,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他才终于放我走。

可至始至终都没有问过我在家里的东西为什么少了。

或许他从未在意过,只是习惯了有我在。

以后,不会了。


去到机场要进站时才发现我的护照和户口本没在。

找了一圈才想起我单独放在一个包里了。

而那个包还放在和司南黎一起的那个房子里。

好在我的机票是晚上七点的,还来得及。

等我回到家门口,却发现门口放了一双不属于我的白色高跟鞋。

一双已经被穿过的白色高跟鞋。

门内响起娇俏的笑声:“阿黎你不要动好不好,哎呀你不要动,我还没画完呢。”

“好了阿柔,别把颜料弄得到处都是。”

前者撒娇后者宠溺的场景让我不禁想起了我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

可是后来,他说他忙,他说他胃疼,他说他不舒服,没精力再去安抚我。

让我不要那么幼稚,不要那么矫情。

我突然很想笑。

我离开这里才多久,他就迫不及待的带人回家。

五年青春,喂狗都不至于让人这么难受。

我直接推开门,看到他坐在沙发上。

安柔跪坐在他面前,用画笔瞄着他的眉。

司南黎在见到我的那刻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将安柔从身上推开。

安柔转过身,当我再次看到那张脸,极力想要忘却的记忆再度如潮水般涌来,隐藏的情绪顷刻间爆发。

我呼吸不由加重,再加重,双手死死攥着,目光死死盯着安柔。

好像我又回到了那年夏日。

在校园的林荫下,没有青春洋溢,没有欢声笑语,只有无尽的嘲笑,和永远干不了的衣服。

她说:“我是艺术生,艺术生懂吗?”

“根本不需要那么努力学习,只需要走特招,就能达到你这辈子都上不去的高度。”

“甚至你考不上的学校,还会费尽心思的挖我过去!”

耳边依稀能听到围观者传来的笑声,“她就是个捡破烂的,恐怕连什么是艺术都不知道吧!”

她用修得完美的指甲戳着我的额头,声音仿佛淬了毒般。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咒骂着:“小贱人,你以为帮阿黎打个饭,你就能攀上他了?”

“你不过是他闲暇时招来消遣的狗,我一句话,就能让他对你弃如敝履。”

“下贱的人,也只能是待在下贱的地方了。”

司南黎起身将安柔挡住,皱眉道:“你不是出差了吗?

怎么回来了。”

我努力平稳情绪,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

我如今改头换面,和当初的自己判若两人。

我不说,谁又知道我是苏绮一呢?

我无视掉安柔递来的挑衅目光,沉默的走进房间寻找那个包,却怎么都找不到。

“你动我东西了?”

我冲出房间质问。

情绪不佳,我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司南黎的眉头再度拧起,“态度好一点。”

我没理他,目光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安柔的脚下。

我快步走过去将包包从她脚底抽出,安柔踉跄着跌坐在司南黎怀里。

司南黎紧张的将她查看一番,“阿柔,你没事吧?”

我翻开包看到里面的护照和户口本还在,才松了口气。

只是包包外面沾满了难以清洗的颜料,这包算是废了。

我的心涌起一阵酸涩,转而又涌起一阵怒火,转头怒视着安柔,“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安柔像是被我吓到了一般,缩在了司南黎怀里,颤颤的说着对不起。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茫然无措,看向的却不是我。

司南黎抬头对我不满道:“你吼什么吼?

不就是一个包,用了就用了,大不了等你回来我再买一个给你。”

“什么叫不就是一个包,这是我姐姐给我的包!

和你买的能一样?”

我激动地反驳。

司南黎眼神顿时冷了起来,“苏元,你别太过分,包是我让她用的,你要是不满意,大可直接冲我来。”

“多少钱,你直说吧。”

我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胀痛。

他明明知道这个包是姐姐特意给我买的,我平时最喜欢。

都舍不得背,生怕弄脏一点点。

现在他却让别人随意践踏我最珍爱的东西。

“好。”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二十万。”

我冷着声音开口,“二十万立刻打到我卡上,我既往不咎,不然我就报警!”

“对不起,姐姐。”

安柔从司南黎怀中抬起头来,“我不知道这个包这么贵,对不起,我,我……”说着说着,她严重居然已经盈满泪水。

我冷笑一声:“我比你年轻,大婶。”

“苏元!”

司南黎大喝一声,“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刻薄。”

转头却用极尽温柔的语气安抚安柔:“不用跟她道歉,阿柔,不就是二十万。”

司南黎动手在手机上操作一番,紧接着我卡里就到账了二十万。

“记住你自己说的,不要再拿这件事去找阿柔的麻烦。”

我极尽掩饰笑容里的苦涩。

答道:“好。”

没有下次了。

钱财买断情已空。

没了爱情,至少我还有钱啊!


第二天醒来,我在客厅的垃圾桶看到了那副被撕毁的画。

它就像是我和司南黎的感情。

裱在画框里的时候光鲜亮丽,但只要别人轻轻一推手,就会支离破碎。

我将我自己的肖像画捡了起来。

虽然被撕得粉碎,皱巴巴的拼不回去,可那是我自己啊!

墙上,已经换了另一个女孩的肖像画。

画中女孩笑得明媚张扬,在我看来却是那么的刺眼。

我伸手将画框扯下,让它也摔个支离破碎。

我拨通了姐姐的号码。

在妈妈离世之后,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可我们年龄相差了十二岁。

随着她的工作越来越忙,我也不能事事都和她说,依靠她。

渐渐的,从每天联系,到三天联系,再到一周一联,一月一联。

久的可能几个月才联系一次。

感情似乎都生疏了。

四年前她获得了一次升职的机会。

去国外的子公司担任总经理,本想叫我一起过去发展。

但我那时候和司南黎正处于热恋期,便拒绝了她,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如今这通电话打完,她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让我准备好护照,国外的一切她来解决。

我回到公司提交了辞呈,尽管领导再三挽留,我还是选择离开。

虽然没有提前一个月申请,领导还是批准了我交接完之后就离职。

那个被人称为灭绝师太的严厉女领导,在我这里却如同妈妈一样。

她教会我面对职场上的不公平要求应该如何勇敢拒绝。

她带我去见客户时从来不需要我陪酒。

哪怕现在我递了辞呈,她也只是遗憾的说:“以后还想回来,记得跟我说。”

我点头。

只觉得离开司南黎的那个圈子后,所有人对我哪怕不是友好,也不会是恶语相向的。

回到我和司南黎租住的房子,我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整理出来。

却发现好多东西都有着彼此的回忆,看的越多,想起越多,心就越痛。

算了,我不打算拿了,全都当做垃圾处理掉好了。

我们一起拍过的照片、我为他画的肖像画、情侣杯子、情侣毛巾……各式各样的情侣物品,我都一一收进垃圾袋。

楼下的垃圾桶是它们的最终归宿。

一连三天,不知道司南黎是没有回去,还是并不在意。

尽管家里少了很多关于我的东西,依旧不见他过问。

也好,我感受着心脏处越来越弱的疼痛感。

他要是过问,我还少不了要编个理由。

在我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楼下遇到了司南黎。

他站在路灯下,搂着一个穿白裙的女生。

那背影我太熟悉了。

多少次我不甘又愤怒的盯着那个背影,却始终无能为力。

安柔,那个从初中起就开始欺负我的人,如今正在和我的男朋友在一起。

从我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她踮起脚尖。

而司南黎将头低下,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交织。

鼻尖酸涩,我还是没忍住捂住嘴蹲在角落无声哭泣。

爱,剥离的过程如同钝刀割肉,总是枯燥又痛苦。

只要碰到,就会不避免的想起。

这只是我看到的。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他们又是否上演过很多次像这样抚慰着他离开挚爱后被灼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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