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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

二鹿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后对上那男人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幽黑、迫人,像是锁定住猎物的狼。姜宁宁只觉头皮发麻,惊得踉跄后退半步,不小心踩中地上滚落的木屑。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往后倒去。后腰抵上了他及时伸来的手臂。粗粝掌心的厚厚茧子同时抵在她雪白脖颈上,激得姜宁宁脚趾在布鞋里蜷缩起来。墙上的影子倏然纠缠成藤。“抱歉,我还以为是……”霍东临猛地惊醒,迅速撤开手,往后退到安全距离。张开嘴巴想说话,可话堵在喉咙,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几年之所以不回去,除了任务多组织不批假外,还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无意中伤害到妻儿。一米九米的男人站在客厅里,明明面无表情,手脚却局促慌乱的不知道往哪里摆。迎着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姜宁宁这才看清他身上那些棉质背心都遮不住的密密麻麻,陈年的弹片擦伤...

主角:姜宁宁霍东临   更新:2025-04-10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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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宁霍东临的其他类型小说《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由网络作家“二鹿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后对上那男人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幽黑、迫人,像是锁定住猎物的狼。姜宁宁只觉头皮发麻,惊得踉跄后退半步,不小心踩中地上滚落的木屑。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往后倒去。后腰抵上了他及时伸来的手臂。粗粝掌心的厚厚茧子同时抵在她雪白脖颈上,激得姜宁宁脚趾在布鞋里蜷缩起来。墙上的影子倏然纠缠成藤。“抱歉,我还以为是……”霍东临猛地惊醒,迅速撤开手,往后退到安全距离。张开嘴巴想说话,可话堵在喉咙,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几年之所以不回去,除了任务多组织不批假外,还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无意中伤害到妻儿。一米九米的男人站在客厅里,明明面无表情,手脚却局促慌乱的不知道往哪里摆。迎着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姜宁宁这才看清他身上那些棉质背心都遮不住的密密麻麻,陈年的弹片擦伤...

《社牛崽崽带娇软亲妈去随军(姜宁宁霍东临)》精彩片段


而后对上那男人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幽黑、迫人,像是锁定住猎物的狼。

姜宁宁只觉头皮发麻,惊得踉跄后退半步,不小心踩中地上滚落的木屑。

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往后倒去。

后腰抵上了他及时伸来的手臂。

粗粝掌心的厚厚茧子同时抵在她雪白脖颈上,激得姜宁宁脚趾在布鞋里蜷缩起来。

墙上的影子倏然纠缠成藤。

“抱歉,我还以为是……”霍东临猛地惊醒,迅速撤开手,往后退到安全距离。

张开嘴巴想说话,可话堵在喉咙,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这几年之所以不回去,除了任务多组织不批假外,还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无意中伤害到妻儿。

一米九米的男人站在客厅里,明明面无表情,手脚却局促慌乱的不知道往哪里摆。

迎着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姜宁宁这才看清他身上那些棉质背心都遮不住的密密麻麻,陈年的弹片擦伤。

姜宁宁曾经做过志愿者,了解到这其实是特种军人PTSD的一种行为表现,警惕,敏感,防备……

很难想象霍东临执行的那些任务多么凶险,身处的环境多么恶劣。

也许是她的视线太赤裸裸,霍东临浑身都绷紧了,伸手拿起军装重新穿上。

一杠三星的肩章是他荣耀的功勋。

姜宁宁攥着裤缝的手指发白,莫名觉得有点难受,徐徐扬起一抹笑来:“没事,怨我偷偷摸摸站在你身后不吭声。”

那对浅浅的梨涡在灯火下格外温暖,霍东临紧绷的身形莫名就放松下来,手指了指隔壁卧室:“我刚才拿了点东西过来,先堆在那了,等长光早上过来再帮你搬。”

这也是在解释,为何自己半夜突然出现在这。

那些东西运进来不容易,但总有办法。买东西花的钱也是他跟战友借的,等奖金发下来,再还回去。

但这些琐碎细节没必要告诉姜宁宁,除了邀功,只会叫她白白担忧。

姜宁宁轻“嗯”一声。

两人大眼对小眼。

而后便是一阵无言与尴尬的静寂。

这对明明生育有一对龙凤胎的夫妻,并不是那么熟稔。

喔喔喔——

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浓墨的夜色中不知道谁家公鸡忽然打了鸣。

霍东临身高腿长,指尖紧了紧磨砂纸。

一双眼睛依然默默地凝视着她,等着她的指示。

姜宁宁忍不住想笑,那股尴尬的感觉旋即消失,坐在一旁,“你还有多久能干完?”

“五分钟,那我动静再小点儿?”

“行。”

夫妻俩没了尴尬,却依旧带着点客气与拘谨。

收到指示的男人便蹲回去,跳动的烛芯在眉骨投下阴影。

墙上的影子将娇小的她全然笼罩。

沙沙的声音继而重新响起。

姜宁宁盯着他一点点把桌子剩下的那个尖角磨的浑圆,再看看其他同样被磨平棱角的家具,突然想起他冷脸教训小团子的模样。

原来他冷硬的下颌沾着木屑时,会柔软得如同春雪初融。

她一手抱膝,一手托腮,“满满脾气倔,又聪明,你得慢慢来。夏夏和其他小女孩不一样,喜欢电子器械。”

霍东临点了点头。

妻子没有把他娘田翠芬散播谣言的事情撒在自己身上,还愿意跟他分享孩子的喜好,帮助孩子尽快接受自己,他很感激。

心里,也愈发愧疚。

决定现在就把给田翠芬找医生的事情告诉她,“……以后,她不会找你麻烦了。”


看着短短一个上午时间,家里多了好几条长板凳,一张茶几。男人眼里不仅有活主动干,动手能力还强,就冲这点,两人搭伙过日子不算亏。

至于买布回来做衣服,姜宁宁连袜子都不会缝,还是别糟蹋东西了。

基地里着装有严格要求,军人只能穿军服。

霍东临拒绝的话漫到了嘴边,眼角余光瞥见一旁儿子那张嘚瑟的小脸,瞬间改了主意:“好,跟你们一起穿亲子装。”

满满傻眼了。

继而万般嫌弃地反对,“可是霍同志你太丑了,跟我们同穿亲子装,会拉低整体颜值的。”

颜值这个词是满满跟妈妈学的,说的是他这种漂亮的崽崽。

说完黑蛋爸爸的脸色更黑了,猛地起身。

机灵的满满一下子躲到妈妈身后,肆无忌惮地冒出一个脑袋来,“霍同志,孩子要教不能打,否则以后没人给你摔盆咋办?”

回应他的,是骤然腾空的身体。

满满这次学乖了,手脚并用地扒拉在霍东临身上,跟只小小的树袋熊一样。

没等他得意,霍东临大手钳制住他,看向姜宁宁的黑眸里带着几分歉然。

“下午还要写任务总结报告,不能陪你去海边了。过几天我跟队友调休,咱们一家人再去江城的百货商场逛逛?”

她带着孩子千里迢迢赶过来,可他陪伴的时间还不足半天。

但是除了写报告,老家电话的事情,还有关家追查母子三人的事情都要尽早解决,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男人脊背挺的笔直如出鞘军刀,这是个从硝烟战火中走出来的真男人,浑身裹挟着冷厉又安全感爆棚的气息。

姜宁宁抿唇一笑,嗓音有着北疆霜雪淬炼过般的通透,“先有国才有小家,身为军嫂就要随时做好觉悟。你快去忙吧,不用担心我们,晚上回来吃饭吗?”

妻子越通情达理,霍东临心里愈发感到亏欠,甚至有些无地自容,“应该会,如果临时出任务,会派人来告诉你。”

“好,我做饭等你回来。”

姜宁宁突然倾身逼近几步,踮起脚尖,伸手要把满满给抱回来,无意蹭过霍东临青筋微凸的手背。

“宝贝儿快下来,别耽误爸爸去工作。”

浸着茉莉香的热息呵在霍东临凸起的喉结,在他骤然紧绷的下颌线附近氤氲成网。

“你……”

垂眸便撞见一截雪色颈项,只见姜宁宁发梢坠着的水珠正顺着锁骨滑进靛蓝衣领,在天光里折射出细碎金光。

霍东临蓦然后撤半步,军靴跟磕在水泥地上狼狈作响。

面对姜宁宁诧异的眼眸,他急中生智解释:“我打算带满满去看坦克和飞机。”

姜宁宁不做他想,父子俩亲近是好事,她也希望以后崽崽能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满满小脸纠结,男孩子天然就对各种冷兵器感兴趣,但是……

“我要陪妈妈去码头,给妈妈提东西。”

霎时间,姜宁宁心里某一块软的不行,世界上怎么能有这般可爱的崽崽?

抬手揉了揉小家伙的头发,她唇角抿出来小梨涡,“妈妈从来没见过坦克,你去帮妈妈看看,回来告诉我们好不好?”

那对小梨涡瞬间荡进父子俩胸口。

不仅满满被哄的找不着北,就连霍东临的声音不由自主放的很轻:“码头很安全,四周都有防护栏,不要担心突然会被海浪卷走。海边还有专门巡逻的海警与救生员,东西如果买的很多,你就报我的名号,让他们帮忙搬东西,回头我再好好答谢人家。”


从供销社买回来的东西有很多,其中有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用得着的东西全部拿出来,摆上灶台,最后拿一把刘主任送来的干菜蘑菇泡上。

她准备做肉酱。

姜宁宁将材料切成细小的碎丁,肉丁先下油锅爆香,练出厚厚一层猪油,加入一半的菜籽油,能有效防止天气太冷酱料凝固。

其次放入大料炸香,黄豆酱,香菇……霸道蛮横的香味直接往兄妹俩脸上扑去。

被这香味一勾,肚子里的馋虫都起来了。

呜呜呜,太香了!

就着这香菇肉酱连能吃两个野菜窝窝头。

这还没有结束,姜宁宁另起一锅,十几个鸡蛋冷水下锅煮。天气冷,煮鸡蛋至少能放两天。

她在厨房里刚把酱装入瓶,朱婶闻着味进门来,手里还拿着擀面杖,“宁宁啊,你又在弄什么好吃的?”

锅里还剩下小半碗酱料,姜宁宁装起来塞进她手中,“正巧要送去婶子家,我做的蘑菇肉酱,火车上吃的。用的是黄豆酱,一点也不辣,二毛他们都能吃。”

朱婶笑的合不拢嘴,“我上锅蒸了包子和馒头,让长光背着了,东西我顺道拎去我家。你们一起走不方便,容易让那群老婆子嚼舌根,我让他先去火车站等着。”

朱婶事事考虑周到,姜宁宁感激不尽,轻叹道:“婶子,要去随军我最舍不得你。等去了那边,我寄海鲜给你尝尝鲜。”

一句话,说的朱婶眼眶发热,“海鲜贵,别浪费那个钱,有你这份心意婶子满足了。”

家里灶台离不开人太久,朱婶风风火火地离开,回到家中再次耳提面命长子多干活。

上衢县火车站。

根据信件上面的地址,霍东临所在的部队位于江城市下辖的海岛上,两地距离一千五百公里。尽管火车直达,但大约仍要坐两天两夜。

姜宁宁兜里有钱,从不在一点小事上委屈自己,拿着介绍信与钱上窗口,“两个大人,带两个四岁的小孩,要今日最早去江城的火车,全部要卧铺,最好是下铺。”

售票员见这一家子衣服打满补丁,出手却极为阔绰,不由多看两眼,“同志,下铺价格更贵一些。卧铺一张十三块,六岁以下免票,共二十六。”

二十六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朱长光打了一个激灵,拼命摆手:“宁宁,给我买站票就行。要是累了,我随便找个空地靠着就能睡。”

“长光哥,先不提麻烦你大老远送我们去部队。两种车厢不能互相乱跑,要是分开坐,你还怎么保护我们?”

紧接着姜宁宁暗示地拍了拍装有一千多巨款的衣服兜子,眼睫颤了一下:“能坐卧铺的人生活条件好,素质也高,出门在外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朱长光对上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果断败下阵来。

这年头舍得坐卧铺的人不多,车厢里没几个人,比较清净,姜宁宁觉得这笔钱花得相当值得。

倒是朱长光心怀歉疚,一个劲在埋头干活,要么主动扛起全部行李,要么去打水给两个孩子喝。

在他第三次想要去接水时,满满抱起撑的鼓起来的小肚子,拉住他衣襟:“长光叔你坐下歇会儿,卧铺票价二十三,你要是少坐一会儿,一直走来走去,岂不是亏大了?”

朱长光心神一动,一屁股坐下来。

头一回坐在干净整洁的地方,他浑身不自在。

满满继续说道:“而且你再想想,两张卧铺票二十六,但儿童免票,换算到每个人头上,等于你只花了坐票就能享受到卧铺的待遇。光北叔你累了一上午,不如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少躺一分钟,就亏了一分钟。”

朱长光:!!

“有道理!满满你真聪明。”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迫不及待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满满悄悄松了口气。

旁边,忽然传来一阵鼓掌声:“小朋友,你算学真厉害,几岁了?”

满满抬眼望去,隔壁床铺坐着个慈祥的老爷爷,穿着身浆洗的发白的中山装,鼻梁上戴着副黑框眼镜,手里握着一本厚厚的书籍。

小脸顿时布满警惕。

临上车前,妈妈跟他们兄妹俩科普,只有人贩子才会主动找小朋友搭话,而且越是坏人长的越和蔼可亲。

见他不应声,老者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糖来,“小朋友,你回答爷爷问题有糖吃。”

那贼兮兮的模样,彻底与拐骗小孩子的人贩子彻底挂钩。

满满后退两步,跑到姜宁宁跟前,手挡在嘴巴前自以为很小声的说道:“妈妈,我这样可爱漂亮的小孩子,果然很招人贩子喜欢。”

老者:“……”

姜宁宁:“……”

她无奈地说道:“儿砸,你知道什么叫悄悄话吗?就是要贴着耳朵说,不要让第三个人听见。”

满满是个虚心求教的好孩子:“妈妈,那你拿耳朵过来,我重新说。”

老者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倒是旁边的警卫员气的肺快要炸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你才是人贩子,这位可是……”

“小李!”老者不轻不重地睇他一眼。

警卫员不甘不愿地噤声,恶狠狠地瞪向那对母子。

老者无论从气质还是打扮都不是普通人物,好感必须要刷一波。

姜宁宁先朝老者扬起一个虚弱又坚强的笑容,解释:“早上出发前,孩子刚被人贩子抓走,这会儿比较警惕。”

然后拍了拍儿子后背,十分识大体地说:“做人做事切忌仅凭借主观臆断就妄下定论,你在不了解那位爷爷的情况下,冤枉了他,他心里会难过的,快跟爷爷道歉。”

满满知错就改,向老者深深鞠躬:“爷爷,对不起。”

这母子三人长相皆出挑,衣着朴素却干干净净的,言行举止知书达理。

人都是先习惯看脸,老者也不例外,心里先存了一丝好感,并不介意满满的无礼。

况且,他已经懂事的跟自己道歉了。

老者捋着胡须,摆摆手,轻易将事情揭了过去。


可此刻,却有人温柔又怜惜的望着自己,对她说“这些年辛苦你了”,心头霎时间酸的不行。

“张大嫂,你男人就是暂时关几天,接受完调查就放出来。津贴,照样发。生活,照样得继续过。”

“我知道有些话不该我来说,可我实在为你感到委屈啊!

里里外外你是一把手,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还长得这么有福气又这么能干。

可赵家、包括你男人,看到你的付出了吗?”

姜宁宁举起她布满老茧冻疮的手,“这双手能扶犁耙能操持家务,凭什么不能攥自己的命?”

风卷着枯叶在人群脚下打旋。

现场不少军嫂本来是来凑热闹的,此刻脚底下如同生了根似的。听着姜宁宁的这番话,为什么就勾起满腹委屈呢?

张芸怔怔地摇头,“可咱们女人不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其他军嫂同样点点头。

从小她们就看着母亲跟永不停歇的机器,操持家里家外。

长辈们告诉她们,女人要勤劳会做家务,才能嫁个好男人。

婆家告诉她们,媳妇的职责是传宗接代,是照顾好丈夫。

于是她们就真的认为,女人就是该这样任劳任怨,不辞辛苦,是注定要为家庭、为男人、为孩子牺牲的。

就连男人打女人都是天经地义,是因为她们做的不够好。如果做得好,就不会挨打了。

然而下一刻,更加掷地有声的话响彻在耳边:“那是压榨咱们女性的旧社会,连主席同志说女人顶半边天。要是我们走出去赚钱养家,指不定赚的比男人还多。

比吃苦,咱们女人不比男人差吧,就说看孩子喂奶换尿布,凌晨起夜好几回,白天还要继续操持家务。

比勤劳,谁在老家下地干活不是一把好手?

我们缺的是什么?”

军嫂们猛地屏住呼吸,像是火星溅进干草堆,感觉心底有一种声音即将喷薄而出。

“是机会!”

姜宁宁踩上板凳,天光把她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老长。

她侃侃而谈,描述着未来全新的祖国:“有朝一日所有女娃都能跟男孩一样接受义务教育,女性可以考大学,可以在高档的摩天大楼上班,也能在最艰苦的西边建设祖国,或者坐上航天飞船登上月球。

届时,婚姻将不再成为绝对的牢笼,将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女人奔赴更灿烂的未来。”

话锋一转,她声音突然放轻,像早春化冻的溪水渗进石缝,“我知道你怕什么,怕爷们掀桌子,怕外人说闲话,怕走出门被人戳脊梁骨。可要是咱们自己都信了女子本弱的鬼话……”

她仰头将杯中奶粉一饮而尽,然后猛地砸向墙角。

砰!

惊起檐角昏睡的乌鸦,也沉沉砸进张芸心田。

“总一天会你会像这个破杯子一样,被活活打死。这样的鬼日子,你还要忍几辈子?”

张芸踉跄两下,脸上的血色好像被瞬间抽走一般。

面对姜宁宁炽热且明亮的目光,她竟然觉得无地自容,拉拽耀祖转身就走。

现场的军嫂们在这场精神洗礼中,同样没有缓过神来,离去时面色依旧怔怔。

小院重新恢复安静。

姜宁宁坐回凳子上,看着墙角那砸坏的水杯,一阵心疼。

都怪当时太激动,戏瘾上头。

赵家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时不时过来挑衅。张芸那脑子估计得反应好一阵子,好消息是,能暂时清静一阵子了。


这里是指望不上了,好在文秀英还能动用妇联的宣传力量,在基地为姜宁宁正名。

她拉起姜宁宁的手,入手冰冰凉凉的,现在外面温度起码二十七八度,摸着一阵透心凉,也预示着姜宁宁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

声线不由控制在温和的语调上:“妹子,有时候坚强善良是好事,但你的委屈也该让霍同志知道。”

感情是需要双方付出的,姜宁宁为霍东临生儿育女,跋山涉水千里随军。

霍东临自然要背负起照顾妻儿的责任。

她相当不爽地瞪了无能的男人一眼。

霍东临:“……”

黑眸快速闪过一抹诧异,文秀英脾气火爆,妇联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同志都被她骂哭过,出了名的不近人情。

很难与眼前这个语气温柔的知心大姐看作同一个人。

可能真就是投眼缘吧,文秀英越看姜宁宁越感到亲近。

了解姜宁宁的苦难越多,也更加心疼她的不容易。

姜宁宁虽然茶里茶气,面对真诚相待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垂着头,“谢谢文姐,我没有亲人,你就跟我亲姐姐一样。”

无形中露出一截雪白脖颈,纤细又脆弱。

颈侧细小绒毛在海风中轻颤。

她不是故意的。

完全是这副身体太娇柔了。

落在文秀英眼中,姜宁宁就是亟须解救的受难妇女,是她那正在受欺负的妹子。

“谁说你娘家没人,我以后就是你的娘家大姐,妇联就是你的娘家。”

姜宁宁脑子有点发懵,她错过什么事了,怎么周围都在用同情且于心不忍的目光看她啊喂!

就连旁边的男人同样掷地有声的表态,“文同志你放心,我会处理好家事,不再让……宁宁受委屈。”

姜宁宁很快放弃思考,因为小团子已经心疼妈妈,心疼得抿起小嘴无声落眼泪,亲亲抱抱才破涕为笑。

母女红红的眼睛对着,像两只软乎乎的兔子。

霍东临心里哪儿哪儿都软,垂在裤缝的双手猛地紧攥成拳,拜托文秀英帮忙把妻女送回去,朝着老首长方向追去。

风纪办集体被查,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接下来基地要不太平了。

孙老走得慢,显然有意等着他。

“首长。”霍东临行了个军礼,才上前扶住他胳膊。

这位年纪上了八十的老人,执意不肯退休离开基地,是为了在这动乱的时代,尽量护住更多无辜的人。

两人漫步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警卫员们落后一米距离远远缀着。

“小姜同志眉目清正,看起来是个好同志。”孙老记忆力很好,当初霍东临打结婚申请时接受政治审查,查到岳父岳母都是为厂子抗洪救灾牺牲的烈士。

姜宁宁是烈士之后,风纪办马主任的罪名只重不轻。

霍东临声音冷酷:“我会尽快处理好家事,关于我娘电话污蔑我妻子的事情,打算……”

孙老越听眼睛睁的越大。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婆媳关系自古就很难解决。

可没想到霍东临居然如此果决,冷面无情。

“你真决定了?”

霍东临唇瓣抿得紧紧的,低沉的嗓音坚定又重:“嗯,为了我弟弟建军,她会同意的。”

他垂下眼眸,遮挡眸底暗藏的痛苦与失望。

从小到大,父母对建军的偏爱远胜过他。从名字就看得出来,弟弟叫建军,妹妹叫春芳。

只有他,叫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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