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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兰草兰英两个小丫鬟早已面红耳赤,又羞又恨,陆晚却镇定得很,脸上瞧不出一丝波澜。她听到沈鸢颤着嗓子在问李睿:“殿下,你何时娶我进门?奴家的身子可是早就给你了……”李睿:“不是说好了,等聘礼一下,我就向表叔要你。”说罢,他又添上一句:“这段日子,你且安心待着,不要去招惹她。”沈鸢顿感满心委屈。上次陆晚跌倒,明明是她自己摔下台阶去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当时,台廊上只有她在,陆晚指着她说是她推的,她百口莫辩,无故被罚了一个月的禁足,为此好久没能见到李睿。她害怕李睿对她的新鲜期过了,将她忘记,所以今晚冒险约他来花园幽会。沈鸢很聪明,不想在这个时候为自己喊冤败李睿的兴,只惋惜道:“我那表姐,虽说出自镇国公府,可她……着实配不上殿下,让她做睿...

主角:宋晚杨湛   更新:2025-04-11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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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杨湛的其他类型小说《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兰草兰英两个小丫鬟早已面红耳赤,又羞又恨,陆晚却镇定得很,脸上瞧不出一丝波澜。她听到沈鸢颤着嗓子在问李睿:“殿下,你何时娶我进门?奴家的身子可是早就给你了……”李睿:“不是说好了,等聘礼一下,我就向表叔要你。”说罢,他又添上一句:“这段日子,你且安心待着,不要去招惹她。”沈鸢顿感满心委屈。上次陆晚跌倒,明明是她自己摔下台阶去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当时,台廊上只有她在,陆晚指着她说是她推的,她百口莫辩,无故被罚了一个月的禁足,为此好久没能见到李睿。她害怕李睿对她的新鲜期过了,将她忘记,所以今晚冒险约他来花园幽会。沈鸢很聪明,不想在这个时候为自己喊冤败李睿的兴,只惋惜道:“我那表姐,虽说出自镇国公府,可她……着实配不上殿下,让她做睿...

《宋晚杨湛春色撩人小说》精彩片段


兰草兰英两个小丫鬟早已面红耳赤,又羞又恨,陆晚却镇定得很,脸上瞧不出一丝波澜。

她听到沈鸢颤着嗓子在问李睿:“殿下,你何时娶我进门?奴家的身子可是早就给你了……”

李睿:“不是说好了,等聘礼一下,我就向表叔要你。”

说罢,他又添上一句:“这段日子,你且安心待着,不要去招惹她。”

沈鸢顿感满心委屈。

上次陆晚跌倒,明明是她自己摔下台阶去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当时,台廊上只有她在,陆晚指着她说是她推的,她百口莫辩,无故被罚了一个月的禁足,为此好久没能见到李睿。

她害怕李睿对她的新鲜期过了,将她忘记,所以今晚冒险约他来花园幽会。

沈鸢很聪明,不想在这个时候为自己喊冤败李睿的兴,只惋惜道:“我那表姐,虽说出自镇国公府,可她……着实配不上殿下,让她做睿王妃,委实委屈殿下了。”

沈鸢的话让李睿不免又想起了众人对陆晚的嗤笑,他又何尝听不出沈鸢的小心思?

脸色沉下半分,他冷漠道:“只要她出身镇国公府,即便是个瞎子瘸子,本王也会娶她!怨只怨你出身不好,不是镇国府的姑娘。”

沈鸢泛着桃花色的脸颊,瞬间白了。

“不过你放心,本王一定会将你风光迎进门。等本王继任大统之后,就会想办法废了她,届时,迎你做中宫之主也未尝不可……”

有了这句话,沈鸢浑身又充满了力气,彻底放下身段,趴在他面前侍候他……

回去的路上,两个丫鬟已是气得哑了声,陆晚笑道:“怎的,被吓到了?”

兰草胆小,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只担心的看着陆晚,怕她受不住这样的背叛和打击。

兰英气得要吐血:“方才我们就应该当场捉奸,将府里的人都喊过来看两个贱人不要脸的样子。小姐,你怎么忍得住?”

从头到尾,不论里面两人如何火热,如何谋算她,陆晚都镇定自若,冷静的可怕。

她嘲讽笑道:“沈鸢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已是睿王的人了,这样才能逼着李睿娶她。而李睿贵为皇子,你以为就凭一个表姑娘,父亲与祖母会为我出头?”

只要李睿愿意认沈鸢,父亲与祖母非但不会为她出头,只会赶趟的将沈鸢往睿王床上送。

前世,在得知沈鸢怀了李睿的孩子后,她也去找过父亲与祖母,求他们为自己主持公道。

可最后怎样?

她不过是睿王与镇国公府绑定利益的一颗棋子,而沈鸢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将镇国公府与睿王之间的关系绑得更牢固,两方都乐见其成,惟独她被沦为弃子……

夜风拂面,陆晚微微眯起了眸子——

按着上世的推算,这个时候,沈鸢的肚子里已然怀上了李睿的孩子。

可从方才两人的对话得知,此时的沈鸢还并不知自己怀了身孕。

如此,一切都还来得及……


说罢,兰贵妃朝晋帝欠了欠身,道:“臣妾中午要款待客人,就不服侍陛下用午膳了。”

晋帝颇是无奈,苦笑道:“我也守了儿子好几日,却不见你谢谢我?”

堂堂一国之君,竟似在向贵妃撒娇抱怨,落在一众宫女奴才眼里,众人不觉惊愕住了。

陆晚倒一点都不稀奇,因为晋帝,一生最爱的就是这位兰贵妃。

但偏偏这位出身民间的兰贵妃,性子孤僻寡淡,并不太将他的宠爱放在眼里。

可不知为何,她越是如此,晋帝越是对她爱不释手,别的后妃是抢着争宠,到了她这里,却是晋帝想在她的尚梨宫吃顿饭,都得看她的眼色。

就像此刻,哪怕晋帝这般示好,兰贵妃也无动于衷,淡然道:“陛下既然劳累了,就好好休息,臣妾不打扰了。”

说罢,也不管晋帝同不同意,起身拂然离开。

兰贵妃住的尚梨宫地势偏远,陆晚跟在她身后一路行去。

看着眼前身姿如兰的美妇,她不禁想起关于兰贵妃的一些轶事来。

这位兰贵妃,不但最受晋帝宠爱,也是后妃当中,最有争议的一位妃子。

她出身民间,在遇到晋帝之前,已嫁作人妇,还育有一子。

当年,晋帝微服私访时偶遇到她,第一眼就惊为天人,奈何佳人已为人妇人母,晋帝只得打消念头,黯然回京。

后来,兰贵妃的前夫与当地乡霸发生争执,那乡霸竟将前夫与儿子推下山崖,父子二人双双遇害,兰贵妃为了替夫君儿子申冤,孤身来到上京状告乡霸,于是又与晋帝重逢了。

重逢之后,晋帝再难掩心中爱意,也怜她孤身一人太过可怜,就不顾太后与众臣的反对,执意将她带入后宫,封为兰嫔。

没过两年,兰嫔为晋帝生下皇四子,晋帝欢喜不已,封她为妃,后又晋为兰贵妃……

上一世,陆晚嫁给晋帝做冲喜皇后后,鲜少在后宫见到这位兰贵妃,有人说李睿当太子后,他的母妃荣妃因一直妒恨兰贵妃专房专宠这么多年,所以在执掌后宫后,就将兰贵妃软禁在尚梨宫。

再后来不久,就传出兰贵妃薨逝的消息……

坊间曾有谣传,说翊王最后领兵造反,是为替兰贵妃报仇。

可据陆晚所知,翊王与兰贵妃的感情并不要好,母子间多有嫌隙,不然为何李翊常居北疆,除去圣旨诏他回京,他从不主动回来看望母妃,甚至连兰贵妃最后离世,他都不曾回来……

“陆姑娘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不觉间,陆晚已跟着兰贵妃来到了尚梨宫,兰贵妃令人摆好午膳,等陆晚回过神来,身边的宫人已被悉数挥退,偌大的暖阁里顿时只留下她与兰贵妃两人。

陆晚敏感察觉到,兰贵妃今日请她过来用膳,恐怕不单是酬谢她这么简单。

果然,宫人们一撤,兰贵妃就盯着她问道:“那日在船上,陆二姑娘可有看清那刺客相貌?”

陆晚心口一颤,顿时不安起来。

兰贵妃这般问她,难道是知道那日出事时,李翊与她在一块?

她绝不能让人知道李翊是在她的房间里遇到的刺客,否则就等同于告诉大家,李翊与她关系非同一般……

不等她想好措辞,那兰贵妃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不必瞒我,我知道翊儿当时与你在一起。我今日找你过来,就是想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正午时分,画舫停靠在湖心岛。

比赛也结束了,陆承裕来检验两队的比赛结果。

李睿方收获颇丰,足足钓到满大盆的鱼,而李翊这方……

陆承裕看着独自待在船头的陆晚,问道:“翊王呢?”

陆晚道:“翊王殿下不喜晒,到舱内歇凉去了。”

陆佑宁往她脚边的鱼盆里瞧去,见只有五条不甚大的鱼,顿时眉梢一扬,侧头对李睿欢喜道:“三表哥,咱们赢了。”

李睿眸光沉沉的打量着陆晚,见她脸色发白,衣裙上沾着水渍,想必是钓鱼时溅到的,一身疲容。

再看着一旁搁置的酒盏小碟,不由开口问道:“这些鱼全是你一人所获?四弟没帮你么?”

陆晚无力的点了点头,嘲讽道:“四殿下金枝玉贵,哪里会做这样的事?”

李睿心里顿感舒服了一些,怜惜道:“早知道四弟甩手不管,我就不同他比这个赛了,免得最后苦了你。”

陆承裕也觉得今日这个主意很失败,讪笑道:“罢了罢了,时候不早了,想必大家都饿了,我们上岸吃饭,叫翊王殿下做东!”

“怎么,是我输了吗?”

李翊慢悠悠的踱步过来,陆承裕回头一看,“咦,你怎么换衣裳了?”

“方才喝酒时不小心洒了。”

李翊漫不经心的回道,转头看向李睿,拱手笑道:“恭喜皇兄与三表妹。”

陆承裕这才想起那对龙凤钰,连忙命人取来,送到李睿手里。

龙凤钰,一龙一凤两块玉拼合而成,寓意天造地设的美好良缘。

李睿拿在手里惦了惦,侧身对一脸娇羞的陆佑宁笑道:“这对钰还是给三表妹吧。此钰寓意美好,盼三表妹早日觅得良婿,与夫君同佩此钰。”

经过这一上午的独处,李睿手把手的教她钓鱼,他的温柔多情早已将陆佑宁迷得五迷三道,一颗芳心死死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很想与李睿分配这龙凤钰,但到底此刻他还是陆晚的未婚夫,只得咬牙忍不住心中的不甘不舍,收下玉钰道了谢。

一行人下船登上湖心岛。

岛上有茶馆饭舍,还有供游客小憩的客房,陆家早早将这里全包了下来,所以今日岛上不见其他游客,只供他们一行差遣。

已到了饭点,陆承裕命厨子安排下去,不一会儿,各色美味佳肴就端上桌来。

他们今日钓获的鲜鱼也被做成了几道鱼肴,味道鲜美,自不在话下。

席间,几人都心情甚好,淡笑风声,惟独陆晚兴趣缺缺,也没什么胃口,独自闷坐着。

也是,今日一行,各人皆有所获,唯独她没有。

陆佑宁经此一游,认定了李睿,彻底定下心来。

而李睿,也如愿破坏了大长公主与父皇的计划,将陆佑宁一颗芳心牢牢抓在了自己身上。

李翊心里打什么主意陆晚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钩坏了他的衣裳,又吐了他满身,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必不会放过她。

如此一来,她与他之间,像扯乱的线团一般,越搅越乱,都快理不清了……

想到这里,陆晚心情跌入谷底,总感觉自己还未出虎穴,又踏进了狼窝里。

再无半点心情吃饭。

陆承裕谨记着祖母的叮嘱,他扫了眼对面,见李翊独自喝酒,陆晚木然坐着,陆佑宁倒和李睿聊得甚欢,不由朝陆佑宁使眼色,示意她也和李翊说话。

陆佑宁瞪了他一眼,甩头不理他。

指使不动陆佑宁,陆承裕就去寻陆晚,刚巧下人呈上一碗鲜鱼汤,他就示意陆晚给李睿盛汤,献献殷勤。


可谁会救她?

没有人会救她。

她的亲生父亲、祖母,从未将她当成真正的陆家人,她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当她失去作用时,他们甚至助纣为虐一起残害她。

而李睿,这个被她当成她悲苦人生救赎与光亮的男人,却给了她最大的背叛,将她一步步的逼入深渊,告诉她什么是人间地狱……

惟有她那可怜的母亲,为了保全她的性命,殚精竭虑,可惜已被叶氏下令活活烧死……

她好恨啊,重活一世,大仇未报,她就这样送了性命,太不甘心了!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喊,陆晚猛然坐起身子,豁然睁眼,双眸一片通红,如蒙上一层血雾。

“小姐,你终于醒了!”

一直守在床边的兰草见她醒来,欢喜得眼泪直掉。

可一抬头,见到她几近狰狞的面容,兰草吓得心口一跳,担心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陆晚看着兰草,再看到屋内的场景,神情怔住了。

她没有被钉在棺柩里,也没有淹死在沁泉湖里,她在青槐阁里?

陆晚抬手,怔怔的抚上兰草的脸庞,温温的,软软的,眼泪湿黏黏的粘在她的手指上。

她的手指止不住的哆嗦起来——她真的没死,她还活着!

神思归位,陆晚眸光里的血雾渐渐褪去,她嘶哑着嗓子问兰草:“怎么回事?”

兰草见她神情恢复正常,猜想她方才是被魇住了,也就放心了。

她端来温水,一边喂她喝下一边道:“那日我去找船家要晕船的药,回房时却被打晕了,等我醒来,已在小筏上,而画舫已起了大火……”

“小姐,都怪我不好,没守在你身边,害你差点出事……”

忆起那日发生的事,兰草现在还后怕得心口打颤,想着因自己失职,害得小姐差点出事,她懊悔不已,眼泪也流得更凶。

陆晚想到那日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李翊,顿时猜到,是李翊的人打晕的兰草。

也幸而这样,让兰草侥幸逃过一劫。

她抬手给兰草擦眼泪,安抚她:“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么?你可知是谁救我上来的?”

她记得很清楚,最后关头,她求李翊带她一起逃命,被他拒绝了。

为了最后一线生机,不会凫水的她,也只得跳船逃生——所以,是谁救她上岸来的?

兰草道:“那日画舫着火后,附近的船只都赶来相救,我是在一只乌蓬船里找到的小姐……”

陆晚隐约记得在她溺水昏迷前,有黑影朝她游来,原来是赶来救人的船家救了自己。

“你可记下那船家姓名?”救命大恩,日后一定要好好答谢人家。

兰草却摇了摇头,惭愧道:“当时我着急将小姐送回府看大夫,一时慌乱,忘记问他姓名了……”当时天色已晚,岸边乌泱泱全是船只和人,兰草寻到陆晚时,见她一直昏迷不醒,吓得连忙送她回府医治,顾不上其他。

“不过,为了感激他救了小姐,当时我身上的荷包掉了,就将小姐给我的那只白玉镯给了他,或许可以顺着白玉镯寻到他……”

陆晚点了点头,他既然是沁泉湖那里的船家,就一定寻得到。

“睿王他们呢,可都安好?”

陆晚想到那日冒出的蒙面刺客,却不知道这次灾祸,是冲着谁去的?

听她问起李睿,兰草心里气恼,但为免陆晚刚醒来又伤心,只得装做无事道:“大家都好好的,只是翊王殿下受了伤,连夜被送进宫里去了,听闻一直昏迷不醒还高烧不退,贵妃娘娘急晕了两回,宫里都乱套了……”


陆晚头也不回的冷嗤道:“难道殿下还贪想那块龙凤钰不成?既然如此,你就选错人了。”

李翊挥退仆人,讥笑道:“言下之意,你要将那对龙凤钰拱手让给他们?我竟不知道,你是如此大度之人,未婚夫也能拱手相送。”

陆晚懒得理会他的嘲讽,冷下脸道:“殿下今日这番,有心为之也好,恶作剧也罢,恕我不能奉陪。”

她放下鱼竿,朝他匆匆一福,转身朝楼下走去。

“站住!”

李翊起身拦住她的去路,高大的身形朝她威压过来,睥着她冷冷笑道:“游戏才刚开始,你就要退场,岂不无趣?!”

陆晚看着男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阴戾之色,想到上回在玲珑阁,她不光拒绝了他,还当场下了他的面子,想来是被他记恨上了,心里不由阵阵发毛。

与他交手几回,她也算摸清了他五六分脾性,知他喜顺不喜逆,于是压下心里的恼怒,缓下声来,同他好言商量道:“我头晕得厉害,想回舱内歇息……”

“你知道跟着本王行军打仗的将士,若是途中称病,本王会如何处置?”

“本王会将他们就地处决,以正军心!”

李翊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前面的阳光,陆晚身子阵阵发凉。

她听明白了李翊话里的意思,默默走回去,重新拿起鱼竿。

李翊继续喝酒。

日头渐高,已近中午,画舫驶至湖心,湖水浩阔,水流大起来,激得画舫也晃荡起来。

陆晚心里憋着一口气,本就郁闷难受,如今被船一晃,头就开始晕起来了。

她从鱼钩上取下一尾鱼扔进鱼盆里,来不及装上新饵,愤愤的将鱼杆往水里甩。

“刺啦”一声,鱼竿在空中画了道弧线,鱼钩竟钩住了李翊的衣裳,陆晚一用力,顿时将李翊的衣裳撕开一道口子。

陆晚听到声响回头,看着他衣裳被鱼钩撕开的豁口,心里‘咯噔’一沉,连忙放下鱼竿上前赔罪。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

李翊睥了眼钩在身上的鱼钩,也不取下来,只拿眼冷冷睨着她。

他越不说话,她心里越慌,心一慌,头也越发晕眩起来。

顾不得避嫌,陆晚急忙几步上前来,伸手去替他解身上的鱼钩。

鱼钩就挂在他右胸口的位置,陆晚蹲下身子去解鱼钩。

那怕不抬头,她也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的落在自己脸上。陆晚心惊胆颤,手触碰到他胸口,脑海里不自觉浮现被他堵在马车角落里的情形来,脸臊热得难受。

仿佛过了一世纪,她好不容易将鱼钩从他身上取下来,正要逃离他身边,恰在此时,画舫突然晃动起来,刚刚站起身来的陆晚一个没站稳,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男人胸脯硬得像块石头,撞得陆晚头晕眼花。

而因这一摔倒,她的头更晕了,胃里翻腾不已,抑不住就要呕吐出来。

“呜……”

李翊一把伸手捂住她的嘴,黑着脸威胁:“你敢吐我身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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