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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无删减全文

粤北陈老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岳灵珊被曲非烟调侃得满脸通红,娇嗔道:“非烟,你再胡说!”令狐冲看着曲非烟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心中却是一叹。眼前这个精灵般的少女,在原著中会有一个悲惨的结局。曲非烟一双灵动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令狐冲。“这就是你常常挂在嘴边的大师兄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她撇了撇嘴。令狐冲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非烟,别胡闹。”刘菁在一旁轻轻拉了拉曲非烟的衣袖。曲非烟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四人走进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曲非烟拿起菜单,两眼放光。“哇,这里的菜可真多!”她指着菜单上的脆肚,兴奋地说道:“听说衡阳这里的脆肚是一绝,我早就想尝尝了!”她转头看向令狐冲,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令狐公子,今天是不是你买单啊?”令狐冲哈哈一笑,“放心大胆...

主角:令狐冲岳灵珊   更新:2025-04-12 17: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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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令狐冲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粤北陈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岳灵珊被曲非烟调侃得满脸通红,娇嗔道:“非烟,你再胡说!”令狐冲看着曲非烟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心中却是一叹。眼前这个精灵般的少女,在原著中会有一个悲惨的结局。曲非烟一双灵动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令狐冲。“这就是你常常挂在嘴边的大师兄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她撇了撇嘴。令狐冲微微一笑,不以为意。“非烟,别胡闹。”刘菁在一旁轻轻拉了拉曲非烟的衣袖。曲非烟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四人走进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曲非烟拿起菜单,两眼放光。“哇,这里的菜可真多!”她指着菜单上的脆肚,兴奋地说道:“听说衡阳这里的脆肚是一绝,我早就想尝尝了!”她转头看向令狐冲,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令狐公子,今天是不是你买单啊?”令狐冲哈哈一笑,“放心大胆...

《我,令狐冲,称霸江湖怎么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岳灵珊被曲非烟调侃得满脸通红,娇嗔道:“非烟,你再胡说!”

令狐冲看着曲非烟这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心中却是一叹。眼前这个精灵般的少女,在原著中会有一个悲惨的结局。

曲非烟一双灵动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打量着令狐冲。

“这就是你常常挂在嘴边的大师兄啊,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她撇了撇嘴。

令狐冲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非烟,别胡闹。”刘菁在一旁轻轻拉了拉曲非烟的衣袖。

曲非烟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四人走进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曲非烟拿起菜单,两眼放光。

“哇,这里的菜可真多!”

她指着菜单上的脆肚,兴奋地说道:“听说衡阳这里的脆肚是一绝,我早就想尝尝了!”

她转头看向令狐冲,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令狐公子,今天是不是你买单啊?”

令狐冲哈哈一笑,“放心大胆的点,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衡阳城最靓的仔。”

曲非烟被他说话的方式逗得咯咯直笑。

“你可真不要脸!”

她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在菜单上点了几个招牌菜。

令狐冲拿过菜单递给岳灵珊,“师妹,你看看想吃点什么?”

岳灵珊也点了几道自己喜欢的菜。

点完菜后,曲非烟又将目光转向了令狐冲。

“你是华山派大弟子,武功一定很厉害吧?”她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令狐冲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曲非烟被他这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逗得前仰后合。

“噗嗤!你还天下第三?我看你是天下第一……不要脸!”

酒菜很快上齐。

曲非烟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脆肚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嗯!真好吃!”

她一脸满足的表情。

岳灵珊也吃得津津有味,刘菁则慢条斯理地品尝着,颇有大家闺秀的范儿。

席间,曲非烟不停地向令狐冲问东问西,对他的武功和经历充满了好奇。

令狐冲也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偶尔讲几个笑话,逗得几人哈哈大笑。

曲非烟脸颊酡红,指着令狐冲说道:“你…你…你真有趣!”

此时楼下街道一阵喧哗,曲非烟忍不住趴在窗上看去,“又是青城派这几个混蛋,真是让人讨厌!”她愤愤不平地嘟囔着,语气里充满了厌恶。

令狐冲本不想理会,如今师父师娘都在城内,肆意出手免不了又被说教。

岳灵珊好奇地凑了过去,顺着曲非烟的目光望去。

只见街上,几个身着青色道袍的青城派弟子正围着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气势汹汹。

其中两个青城派弟子,一边耳朵缺了一块,正是当日在衡阳城外被令狐冲削掉耳朵的罗人杰和另一个弟子。

他们此刻趾高气昂,仿佛忘记了当日的耻辱。

罗人杰一把夺过小贩手里的糖葫芦,狠狠地摔在地上,糖葫芦散落一地,糖浆沾染了灰尘,显得格外狼狈。

小贩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他颤颤巍巍地想要阻拦,却被一个青城派弟子一脚踹倒在地。

老者的老伴见状,连忙冲上前去护住老伴,却被另一个青城派弟子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

那妇女一声惨叫,嘴角溢出鲜血。

令狐冲眸中闪过一丝寒芒,他猛地站起身,一股怒火从胸膛涌起。

“师妹,大师哥带你去打架!”

“好!”岳灵珊脆声应道,清澈的眸子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彩。

刘菁秀眉微蹙,担忧地劝道:“冲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青城派毕竟……”

令狐冲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放心,我有分寸。”

他转身对着曲非烟和刘菁微微一笑,“你们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很快回来。”

说罢,他便带着岳灵珊,推开酒楼的窗户,纵身一跃,如两只矫健的大鸟般,轻盈地落在了街道上。

酒楼外,青城派弟子还在耀武扬威。

罗人杰得意洋洋地吃着抢来的糖葫芦,眼神中充满了嚣张跋扈。

突然,他感觉眼前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

他抬头一看,顿时脸色煞白。

令狐冲!

那天在客栈楼上,令狐冲给他留下的阴影至今挥之不去,他下意识地摸向空荡荡的左耳,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你…你想干什么?”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令狐冲冷笑一声,眼神如同寒冰般刺骨。

“看来你是一点记性都没有!”

话音未落,令狐冲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罗人杰面前。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罗人杰脸上。

“啪!”

一声脆响,罗人杰被打得眼冒金星,原地转了好几圈才勉强站稳。

“小子,你敢管我们青城派的事,活腻歪了!”另一名青城派弟子叫嚣道。

令狐冲目光一冷,身形一闪,便出现在那名弟子面前。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那名弟子惨叫一声,捂着脸颊倒飞出去。

“上!一起上!他只有一个人!”

侯人英等人见状,勃然大怒,纷纷拔出长剑,一拥而上,顿时刀光剑影。

“大师哥,我来助你!”岳灵珊娇喝一声,也拔出长剑,加入了战团。

岳灵珊身形灵动,剑招轻盈飘逸,剑光霍霍,逼退两名青城弟子。

岳灵珊的境界是后天五重,和青城派弟子打的有来有回,一时难分胜负。

再看令狐冲这边,战况则简单许多。他每一次出手,必有一人倒下,动作干净利落,毫无拖泥带水之意。

砰!随着一声闷响,最后一名青城弟子被令狐冲一掌击中胸口,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摔落在地。

转眼间,围攻令狐冲的几名青城弟子,都已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令狐冲并未插手岳灵珊那边的交手,他在一旁掠阵,料想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正好借此让小师妹多积累些实战经验。

岳灵珊此时越战越勇,她从未像今日这般畅快地与人交手,只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充满了力量。

反观那两名青城派弟子,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原本还能与岳灵珊打成平手,可如今比他们厉害的师兄弟都已倒下,压力骤增,顿时破绽百出。没几个回合,便被岳灵珊轻松撩倒。

岳灵珊收剑而立,胸脯微微起伏,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大师哥,我厉害吧?”

大眼睛水灵灵的望着令狐冲。

令狐冲笑着摸摸她的头,“小师妹自然厉害,今日这一战,你的剑法又精进了不少呢。”

岳灵珊听了这话,眼睛笑得眯起来。

“咻!”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破空声响袭来。


云海翻涌,一道人影自雾中缓缓走出,身形修长挺拔,一袭青衫在山风中猎猎作响,面容略显沧桑,眼角眉梢间却带着一股逼人的锋锐之气,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岁月刻下的痕迹,约莫四十余岁年纪。

他负手而立,目光如炬。“两位少侠,前方乃是我华山剑宗清修之地,还请止步。”

令狐冲拱手一揖,朗声笑道:“敢问是封师叔当下,弟子令狐冲,见过封师叔。”

封不平剑眉微蹙,上下打量着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岳师兄门下弟子?”

“正是。”令狐冲笑容不变,神态自若。

封不平脸色顿时一沉,语气也冷了下来:“哼,原来是气宗的小子,不好好在山下待着,跑到我剑宗作甚?”

令狐冲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封烫金帖子,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上,“下月初五,恭请封师叔带领剑宗弟子,赴华山共襄盛举。”

封不平接过帖子,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只见帖子上面赫然写着“战帖”两个大字,内容则是令狐冲代表华山气宗,挑战剑宗,时间定在下月初五,地点就在华山之巅。

“好!好得很!岳师兄好大的气魄,竟然让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挑战我整个剑宗!”封不平怒极反笑,语气森然,手中战帖被他捏成一团,几乎要化为齑粉。

令狐冲却丝毫不惧,依旧笑嘻嘻地说道:“师叔息怒,弟子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师叔莫要怪罪。”

“哼,你以为我会怕了你们气宗不成?”封不平冷哼一声,将手中纸团狠狠掷在地上,“回去告诉岳不群,下月初五,我剑宗弟子定会准时赴约,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令狐冲也不多言,再次拱了拱手,便与段誉一同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待段誉与令狐冲的身影消失在林间小径尽头,成不忧与丛不弃这才自树后转出,来到封不平身侧。

丛不弃眉头紧锁,率先开口道:“师兄,这岳不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遣这小子来挑战我等,莫非是欺我剑宗无人?”

成不忧亦是疑惑:“师兄,你确定岳不群是让令狐冲挑战我整个剑宗,而非只挑我剑宗弟子?”

封不平闻言,冷哼一声,斜睨了成不忧一眼道:“莫非你当师兄老眼昏花了不成?”

他负手而立,目光深邃,语气森然:“正月初五,好个黄道吉日!我们剑宗也已经等太久了。”

丛不弃恨恨道:“师兄,这口气我等如何咽得下!定要让那气宗付出代价!”

封不平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不错!此番定要全力以赴,击败气宗,重夺掌门之位!”

他略一沉吟,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光芒:“这些年来,我苦心孤诣,创出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如今已然大成,便是岳不群亲至,也未必能胜我!”

闻听此言,成不忧与丛不弃脸上皆露出振奋之色,仿佛看到了剑宗复兴的希望。

……

恒山派,山门巍峨,气势磅礴。

山门前,却是一片剑拔弩张之势。一个身材魁梧的和尚,正与一位尼姑对峙。

“定逸师太,今日贫僧说什么也要带走仪琳!”不戒和尚声若洪钟,震得山间鸟雀惊飞。

尼姑正是恒山派掌门定逸师太,她脸色凝重,沉声道:“不戒大师,仪琳是我恒山派核心弟子,如今正是修行的关键阶段,怎能随意离开?”

不戒和尚冷哼一声:“师太此言差矣,仪琳乃是我不戒的女儿,骨肉至亲,岂有骨肉分离之理?”


定逸师太叹了口气:“大师,仪琳自幼被你送来,如今已过去这么多年,早已皈依佛门,如今你让她还俗,岂非强人所难?”

不戒和尚勃然大怒:“强人所难?我寻回亲生女儿,何来强人所难之说?莫非师太要拆散我父女?”

定逸师太一时语塞,她并非不通情理之人,只是仪琳一心向佛,若是强行还俗,只怕会害了她的修行。

定逸师太的脾气本就暴躁,两人吵了几句,定逸说道:“多说无益,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

不戒和尚道:“怕你不成。”

定逸师太长剑出鞘,寒光凛冽,直指不戒。

不戒和尚身子巍然不动,双目精光爆射,宛如两盏明灯。

定逸师太剑法宛如疾风骤雨,令人眼花缭乱。她身形敏捷,如燕子般穿梭于不戒和尚周围,长剑时而如毒蛇吐信,时而如蛟龙翻腾,不断攻击不戒和尚的要害。

不戒和尚不慌不忙,深厚的内力在体内奔涌,双掌翻飞,或劈或砍,或抓或拿,将定逸师太的剑招一一化解。他掌力雄浑,每一掌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逼得定逸师太连连后退。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数十回合,定逸师太渐渐感到吃力。

而那不戒和尚,却是越战越勇,掌风呼啸,宛如狂风怒吼,令人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山门内传来:“师父,弟子愿意跟爹爹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的年轻尼姑缓缓走出,正是仪琳。

定逸师太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劝道:“仪琳,你万万不可冲动啊!”

仪琳双手合十,对着定逸师太深深一拜:“师父,弟子并非冲动,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爹爹与娘亲分离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弟子怎能忍心让他失望?还望师父成全。”

定逸师太见仪琳去意已决,也不好再阻拦,只得长叹一声:“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为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你……”

仪琳道:“弟子明白,弟子会牢记师父的教诲,只要心中有佛,身处何处都是修行。”

定逸拍着仪琳的肩膀,泪眼婆娑道:“真是个好孩子。”

仪琳再次拜谢,然后转身走向不戒和尚。

定逸师太狠狠的瞪着不戒和尚道:“仪琳这孩子生性纯良,你定要护她周全。她若是有半点闪失,我定不饶你!”

不戒和尚摸了摸大光头,心中暗想你又打不过我,但又想到她是为仪琳好才这样。

“你这人脾气不好,人倒是不坏,多谢你照顾小女这些年!以后但凡有事,尽管吩咐!”

不戒和尚哈哈一笑,拉着仪琳的手,大步下山而去:“我的好闺女,咱们这就去找你娘!”

定定逸师太望着不戒和尚父女远去的背影,心头怅然若失。

仪琳此去,只怕再难回到恒山派了,恒山少了仪琳这孩子,总觉得空落落的。

却说令狐冲与段誉联袂下山,一路谈笑,倒也惬意。

中条山雄奇险峻,层峦叠嶂,二人一路行来,但见奇峰突兀,怪石嶙峋,云雾缭绕,端的是景致非凡。

令狐冲见段誉身法飘逸,不禁颇感兴趣,笑道:“三弟,你这凌波微步当真玄妙,行走间隐隐有内力流转,不知比起为兄的轻功如何?来,咱俩比试一番。”

段誉闻言连忙谦逊道:“二哥说笑了,小弟这微末功夫怎能与二哥的绝世轻功相提并论。”嘴上如此说,足尖一点,身形飘忽,如一缕青烟般向前掠去。


令狐冲闻言,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呵,青城派!难怪……”

青城派从掌门到弟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余沧海觊觎林家的《辟邪剑谱》,为了得到剑谱,以儿子余人彦被林平之误杀为借口,将福威镖局灭门,连杂役无辜之人都不放过,然后又对林震南夫妇囚禁严刑拷打,这哪里是名门正派所为。

贾人达与余人彦在客栈看扮丑的岳灵珊身段甚好,便调戏岳灵珊,言语轻佻,举止放荡,林平之出言阻止后又取笑他的外貌像兔儿爷。

罗人杰也是一样,对仪琳污言秽语,还动手非礼,明知令狐冲身受重伤还要趁人之危杀他。

罗人杰被他的言语激怒,拔出长剑气急败坏道:“小白脸,今天非得在你身上扎几个洞不可,不然我这青城四秀的名号就白叫了。”

仪琳在一旁有些惴惴不安,令狐冲倒是气定神闲的坐着。

罗人杰一剑刺来,速度在令狐冲看来如同龟爬,他轻飘飘地侧身,筷子一拨,正中剑尖。

罗人杰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虎口震麻,宝剑险些脱手。他踉跄后退几步,惊疑不定地看着令狐冲,心想这小白脸看着瘦弱,内力竟如此深厚。

旁边的青城派弟子还在嬉笑:“罗师兄,你莫不是昨晚在那娘们肚皮上使完了劲,力竭了吧?”

罗人杰恼羞成怒,大吼一声:“闭嘴!看剑!”他使出青城派看家本领松风剑法,剑光闪烁,如同松涛阵阵,向令狐冲席卷而来。

令狐冲依旧稳坐不动,这松风剑法在他眼里破绽百出,简直如同儿戏。他待剑光临近,才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罗人杰的剑尖。

罗人杰使劲抽了几下,宝剑纹丝不动,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

他惊骇万分,却见令狐冲两指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宝剑应声而断。

断剑的尖端在令狐冲指尖旋转,他手腕一抖,断剑化作一道寒光,精准地削掉了罗人杰的左耳。

罗人杰捂着鲜血淋漓的耳朵,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看似文弱的小白脸如此轻易地击败。

他引以为傲的青城四秀的名号,如今也成了一个笑话。

那名青城派弟子见状大惊失色,不过转眼间罗师兄的左耳就被削掉,他看到罗师兄如此惨状,心中怒火中烧,也顾不得害怕,拔出长剑,怒吼一声,便向令狐冲冲了过去。

令狐冲眼见此人冲过来,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一道剑气便从指尖迸射而出,快如闪电,瞬间便击中了那名弟子的右耳。只听得“噗”的一声轻响,那名弟子的右耳也应声落地,鲜血染红了面颊。

紧接着,令狐冲一掌拍出,那名弟子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袭来,将他整个人都掀飞了出去。他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撞在了罗人杰的身上。

“你…你…你竟敢伤我青城派弟子!”罗人杰捂着耳朵,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颤抖,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令狐冲斜睨了他一眼,“青城派算个屁!就算是你师傅余沧海那老王八在这儿,今天也得挨两巴掌!”

仪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转瞬间两人就被打倒口吐血沫。

接着又听令狐冲说道:“你们青城派以英雄豪杰命名,却专行下三滥的事情,这等卑劣行径,也配称之为名门正派?“

两人耳朵敢怒不敢言,样子说不出的滑稽。他本想搬出师父余沧海的名头来吓唬令狐冲,却在看到令狐冲那轻蔑的眼神后,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再有下次,削的就不是你的耳朵,而是你的狗头了。滚吧!”

令狐冲弹指间便削掉了罗人杰和另一名青城派弟子的耳朵,这等狠辣手段,让仪琳心惊,却又隐隐觉得畅快。

两人不敢吱声,灰溜溜地下楼。

”慢着,先给我仪琳师妹道歉再走!“

罗人杰咬着牙,“你……别欺人太甚!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余沧海那老杂毛?我等着他就是了。不过现在,你们两个……”

一股凛冽的寒意,从令狐冲身上散发出来,宛如实质般压迫在罗人杰二人身上。他们只觉得呼吸一滞,仿佛一座大山压在胸口,沉重得几乎无法喘息。

罗人杰二人只觉得自己如同蝼蚁般,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升不起来,先前那嚣张的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对……对不起,仪琳师妹……”罗人杰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

另一个弟子也跟着小声说道:“对……对不起……”

令狐冲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仪琳,露出一抹笑容:“师妹……”

仪琳小脸通红,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谢……谢谢师兄……”

看着仪琳娇羞的模样,令狐冲心中暗爽。

这小尼姑虽然看起来呆呆的,但身材却意外的好,尤其是那对饱满的胸脯,在僧袍下若隐若现,真不知道她要是还俗蓄起头发,会是何等惊艳。

仪琳的美和师娘小师妹是截然不同的,师娘是端庄大气优雅从容,熟透了的气质,加上有BUFF加成,小师妹是活泼可爱纯真无邪的类型,而仪琳是那种娇羞柔弱腼腆型,就是只小猫咪一样,忍不住想撸的那种感觉。

“两位,现在可以滚了。”令狐冲挥了挥手。

罗人杰和那名弟子如蒙大赦,慌忙逃出了酒楼。

看着两人狼狈逃窜的背影,令狐冲哈哈大笑起来。

“师兄,你……你这样得罪青城派,恐怕不太好吧……”仪琳有些担忧地说道。

“怕什么?”令狐冲满不在乎地说道,“青城派算个屁!他们敢欺负师妹,就算余沧海那老王八来了,我也照样揍他!”

仪琳看着令狐冲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既担忧又敬佩。她从小在恒山长大,从未见过像令狐冲这样放荡不羁、敢作敢当的男子。

“师兄,你武功好厉害……”仪琳忍不住赞叹道。

就在这时,楼下一阵脚步,一个身材魁伟的大汉走了上来。


“好小子,竟敢偷跑!不讲武德!”

“笨鸟先飞,你教的嘛,二哥!”

段誉这凌波微步,当真不愧逍遥派绝学,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身形闪烁间,时左时右,时而高跃,时而低掠,令人眼花缭乱,捉摸不定。

远远望去,恰似凌波仙子,翩然起舞,说不尽的潇洒飘逸,美不胜收。

令狐冲见了,心中暗赞一声,这凌波微步妙则妙矣,却少了几分霸道之气。

念及此处,体内真气鼓荡,脚下步伐变幻,身形也随之飘忽起来。

他这太玄经身法,灵动却又带着一股浑厚的力量,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举重若轻,游刃有余,与段誉的轻灵飘逸截然不同,却又各具妙处。

只见他身形一晃,便已追上段誉,笑道:“三弟,你这步法虽妙,却还差了些火候。”

段誉心中一惊,这二哥的轻功,竟是如此玄妙!

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加快速度,身形更加飘忽不定,如同鬼魅一般,在山林间穿梭。

然而,令狐冲始终紧随其后,不紧不慢,宛若附骨之疽,甩也甩不掉。

二人一前一后,在山间追逐,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便奔行了数里,来到一处悬崖峭壁之前。

令狐冲身形一顿,停了下来。

这悬崖峭壁,云雾缭绕,深不见底,令人望而生畏。

段誉刹脚不住,一头冲过了悬崖,眼看便要坠落下去,惊呼一声:“我命休矣!”

令狐冲眼疾手快,一脚将地上一根枯枝踢出,恰好落在段誉即将坠落的落脚点上。

段誉借力一点,身形再次拔高,堪堪避过一劫。

令狐冲这才身形一闪,跃过悬崖,一把抓住段誉的手臂,在空中几个纵跃,稳稳落在对面的山峰之上。

段誉喘息甫定,拱手道:“二哥轻功卓绝,小弟望尘莫及!适才若非二哥援手,小弟恐已命丧黄泉!”说罢,深深一揖。

令狐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朗声道:“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气?”

两人谈笑风生,不多时便来到山下小镇。这小镇依山傍水,风景如画,酒肆客栈鳞次栉比,行人商贩熙熙攘攘,一派繁华景象。

正说话间,迎面走来一行人。

为首者二十七八岁年纪,身着锦衣华服,腰悬长剑,气宇轩昂,正是先前金盆洗手大会上曾有一面之缘的慕容复。

他身旁跟着一位白衣女子,身姿婀娜,容貌倾城。

段誉目光一触及那女子,便觉心神荡漾,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

令狐冲见状,心下了然,这女子定是王语嫣无疑了。

他附在段誉耳边,低声道:“三弟,大丈夫何患无妻,莫要失了气度,徒惹人笑话。”

段誉闻言,心头一震,暗道二哥所言极是,自己身为大理世子,岂能如此失态?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情愫,故作镇定道:“王姑娘,真是巧遇。”

“段公子。”王语嫣微微颔首。

慕容复却似未见段誉一般,径直向令狐冲拱手道:“令狐少侠,幸会幸会。”

“慕容公子,久仰大名。”令狐冲回礼道。

“相请不如偶遇,令狐少侠,可愿同饮一杯?”慕容复素来以复国为己任,四处结交江湖豪杰。当日刘三爷金盆洗手,他亲眼目睹了令狐冲的武功,又知他是华山派首徒,身家清白,正是他拉拢的对象。

令狐冲与段誉一路奔波,腹中也有些饥饿,便应道:“如此甚好,那就叨扰慕容公子了。”

三人并肩而行,王语嫣带着阿朱、阿碧跟在身后,一行俊男靓女,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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