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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

爱信不信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但也不得不说这些傍大款的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吴老板已然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眼睛里仿佛只有她的身影,立刻也顾不上身上那一身肥肉在荆棘中穿梭的艰难,脚步踉跄地追了上去。我和老彭也急忙跟了上去,我们可不想出任何意外。就这个像“出卖坐标给三体人”般神经兮兮的女人,加上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十天都走不出几百步的“肉球”吴老板,不跟上去盯着,多半用不了多久就会横尸在这老林子里。然而,这路实在是难走得要命,脚下的枯枝败叶堆积得厚厚的,一脚踩下去软绵绵的,还时不时被隐藏在其中的树根、石头绊住,我们已经到了一分钟只能艰难挪动几米的地步。这时候,那诡异的“哭声”再度响起。这次我听得真真切切,这声音绝对不是从地上传来的,而是来自树上!我的心猛地一紧,暗...

主角: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   更新:2025-04-13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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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也不得不说这些傍大款的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吴老板已然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眼睛里仿佛只有她的身影,立刻也顾不上身上那一身肥肉在荆棘中穿梭的艰难,脚步踉跄地追了上去。我和老彭也急忙跟了上去,我们可不想出任何意外。就这个像“出卖坐标给三体人”般神经兮兮的女人,加上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十天都走不出几百步的“肉球”吴老板,不跟上去盯着,多半用不了多久就会横尸在这老林子里。然而,这路实在是难走得要命,脚下的枯枝败叶堆积得厚厚的,一脚踩下去软绵绵的,还时不时被隐藏在其中的树根、石头绊住,我们已经到了一分钟只能艰难挪动几米的地步。这时候,那诡异的“哭声”再度响起。这次我听得真真切切,这声音绝对不是从地上传来的,而是来自树上!我的心猛地一紧,暗...

《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小说角落往事》精彩片段


但也不得不说这些傍大款的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

吴老板已然被这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眼睛里仿佛只有她的身影,

立刻也顾不上身上那一身肥肉在荆棘中穿梭的艰难,脚步踉跄地追了上去。

我和老彭也急忙跟了上去,我们可不想出任何意外。

就这个像“出卖坐标给三体人”般神经兮兮的女人,加上一个平日里养尊处优、十天都走不出几百步的“肉球”吴老板,

不跟上去盯着,多半用不了多久就会横尸在这老林子里。

然而,这路实在是难走得要命,脚下的枯枝败叶堆积得厚厚的,一脚踩下去软绵绵的,

还时不时被隐藏在其中的树根、石头绊住,我们已经到了一分钟只能艰难挪动几米的地步。

这时候,那诡异的“哭声”再度响起。

这次我听得真真切切,这声音绝对不是从地上传来的,而是来自树上!

我的心猛地一紧,暗自思忖:孩子不可能挂树上吧?这踏马是鸟叫?什么鸟会叫出这种声音,几乎和孩子的哭声一模一样!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听着声音的方向,试图辨别声源时,突然传来“咔哒”一声清脆的拉枪栓的声音。

我的神经瞬间紧绷,几乎是下意识地扯着嗓子吼道:“趴下,有人要开枪!”

前面的众人虽然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我声嘶力竭的大叫,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全都趴了下去。

一时间,周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大家紧张的呼吸声和雨滴轻轻敲打树叶的细微声响。

等待了十几秒,预想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我缓缓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目光所及之处,这片老林子静谧幽深,四周弥漫着潮湿的雾气,丝毫没有任何人为活动过的痕迹。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不远处的树上站着一只灰黑色的鸟。

它的尾巴异常的长,像孔雀开屏时的尾羽一样耷拉在屁股后面,

如果从远处看没看清的话,那姿态还真的长得非常像神话故事里的凤凰。

倘若它展翅飞起来,那相似度可能会更高。

只见它脑袋不停地左右摇晃着,动作机械又诡异,我满心疑惑,实在不知道这是啥品种。

它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脑袋瞬间转向我,嘴巴一张,竟然又发出了那清晰的拉枪栓的声音,仿佛在挑衅我,想再次吓到我。

我又惊又气,冲着老彭喊道:“草,老彭!是那鸟,那鸟会模仿声音。”

老彭直起身子,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鸟像是故意的,又和老彭对上了眼,然后嘴巴再次张开,居然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

这笑声在空旷寂静的老林子里回荡着,声音忽高忽低,时远时近,别提多恐怖了,听得人脊背发凉,寒毛直竖。

这时候,女人也站了起来,她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打理着衣服,试图拍掉上面的尘土和草屑。

吴老板则在一旁殷勤地帮她拿掉头发上沾着的草木渣渣,眼神里满是关切和讨好。

正当我以为她肯定已经为自己之前的固执行为而有所醒悟的时候,她撩起头发的瞬间,我突然发现这女人的眼白居然变成了黄色。

而且她的嘴巴还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着,像是在露出一种阴险的笑,那笑容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师傅以前说过:“眼白发黄似闯鬼”。

闯鬼的特征有很多种,比较常见的有莫名其妙的非常倒霉诸事不顺或噩梦缠身、精神异常、行为反常、出现幻觉、畏光喜暗等等。

但不管有多少种特征,明面的表现不管有多么千变万化,眼睛作为人心灵的窗户,一定是最具有判断力的。

我心中一紧,猛地对女人大喝一声:“喂!你哪来的?”

我是在试探对方的反应,如果她没啥问题,正常人逻辑还在的话,一般就会回复“啊?”表示疑惑为啥突然问这个。

但如果不正常……

果不其然,这女人突然转身就钻进了林子。

吴老板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一把没抓住,急忙在后面追赶。

无奈他体型太过肥胖,跑起来摇摇晃晃,

不仅没有追上,反而还被一根凸起的树根绊倒,摔在荆棘上,疼得他“嗷嗷”直叫,那叫声在林子里传得很远。

老彭此时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出大问题了。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焦急和担忧,立刻也是追了上去。

我为了保证老板的安全,就没追那么快,始终把老板留在自己的视野里。

吃这口饭我就得干好这事,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当我和老板追上他们的时候,女人已经被老彭抓住。

女人不停地挣扎着,力气大得惊人,嘴里还喃喃自语道:“男人就更尊贵吗?男人就更尊贵吗?”

那声音尖锐又刺耳,在林子里回荡着,让人心里直发慌。

吴老板急得在一旁来回踱步,他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这是中邪了。

这老林子里的邪门事,哪怕是他这种大大咧咧的暴发户也是知道一些的。

毕竟他也是农村出来的,以前老人嘴里讲的一些故事他也有所耳闻,

只是没想到这些看似荒诞的事居然是真的,而且还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他心里懊悔不已,不停地在心里埋怨自己,这都叫什么事啊!

本来好好的,早知道就不跟风玩什么户外了,

在城里点个小烧烤,完事给女主播刷个礼物,看点攒劲的节目不香吗,非要出来受这个罪!

我看了一眼老板,没管他究竟在想啥。迅速打开背包,拿出一个绿色的瓶子,就准备上手。

老彭睁大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这是啥?”

“风油精!”我简短地回复道。

他瞪着眼,一边死死压着一直挣扎个不停的女人,一边问到:“你拿这玩意管啥事?”

我目不斜视,紧紧盯着老彭说道:“她的情况你也都看到了,不可能不知道啥意思吧?

但一般人这样不管分多少种情况,关键都在于自身的疲惫虚弱然后被趁虚而入导致思维不清产生幻觉然后……”

老彭有些不耐烦了,死死压制住疯狂挣扎的女人,大吼道:“重点!说重点!”

我也没管他的急躁,直接上手抹了一大把在女人鼻子上,

说到:“重点就是这玩意可以让她清醒过来,我研究过,比那些符纸好用得多。”

老彭此时此刻也不得不信我的,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顾不上说我封建迷信,心里也只能默默祈祷这风油精真的管用。

被压着的女人也确实慢慢不再挣扎,周围渐渐安静下来,

只剩下空气中之前奋力挣扎产生的尘土飞扬,还夹杂着风油精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弥漫在四周,刺激着我们的鼻腔。

看着女人渐渐的不挣扎了,老彭将对方慢慢的放躺下,

但也不敢掉以轻心,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深怕她突然又弹起来闹出什么幺蛾子。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最后一瞬间心想:“玛德!这什么鬼东西,这是又来搞我了嘛?”

这一瞬间,我在脑子里疯狂回忆师傅教的手诀和咒,想着怎么自救,还没想明白,就重重的倒了下去,

嘴里喃喃道:“当初为啥没认真学啊……”

不知过了多久,我闻到了泥土的味道,那是一种潮湿又带着腐朽气息的味道,

也闻到了草木的清香,还有那熟悉的风油精刺鼻的气味……还有雨滴落在脸上的感觉,凉凉的。

我强撑着爬了起来,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

看着地上的风油精瓶子,我感慨道:“这瓶子刚好掉在我身边,我运气真好。”

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劲!我当时倒下去时候明明是在手上的,为啥醒来时候会在脸边上?

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定眼一看,哪有什么高大的灌木丛,周围全是五花八门的蘑菇。

老彭、吴老板,还有那个我怀疑是“拳击冠军”般执拗的女人,横七竖八的都在边上躺着。

天空中毛毛细雨一点点的飘落下来,林子里的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

说不准一会就可能会变成倾盆大雨,在林子里如果被打湿了,导致失温可不是啥好事,必须赶紧把他们弄醒。

说罢,我在背包里翻来翻去,衣服和杂物被我翻得乱七八糟。

终于又拿了一瓶风油精出来,急忙先给老彭鼻子里抹了两下,那刺鼻的气味让老彭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再给那两倒霉蛋也各来了两下,然后再翻出口罩来给自己戴上。

看着周围遍地的蘑菇,突然想到最开始那个虎纹菌。

那玩意就属于是个菌子王,对生长环境的要求那是非常的苛刻。

如果这块地都能生长出那玩意,那么会有其他多么稀奇古怪的蘑菇都不用感到多么稀奇了。

扫视四周,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还有不少藏在草下的蘑菇。

它们长得模样怪异,根是乳白色,上面长得红红的,铺满了白色的脓包一样的玩意,看着就不是啥好蘑菇。

也是很后来某天在书里看到,我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毒蝇鹅膏菌”。

毒蝇鹅膏菌,可以外生菌根的方式,与松树、云杉等植被形成共生关系,而这些也是老林子里常见的树。

而为什么会叫它“毒蝇伞”呢?这主要是因为它可以甚至可以毒杀路过的苍蝇。

而我们之中应该是谁没注意,踩上去了也并不知道,也没在意。

加上本来就闷热的天气遇上快下雨的时机,被踩碎的毒蘑菇随着升腾的地气挥发到了空气之中。

导致后面的一些事,那高低复杂的灌木丛和披荆斩棘,无非就是自己抬不动腿走路的幻觉罢了。

这时候吴老板先醒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茫然。

看到我坐在那,不等他开口,我先丢给他一个口罩,让他先戴上。

该说不说能成为有钱人的,哪怕是暴发户都是有脑子的。

这吴老板平时拽得二五八万的,这时候,问都不问就赶紧先戴上口罩了,动作麻利得很。

他再又看了看摆在地上的另外两位,问到:“老弟,咋回事啊,我不是跟着你们一直在跑吗,

突然就看到我那娘们突然发狂,然后被制服,后来咋啦啊就?”

我有点好笑地给他指了指周围树根边长着的这些蘑菇,顺便详细地解释了一下。

吴老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挠了挠头说道:“那咱们几个大老爷们这是在林子里跳芭蕾了啊?”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这么理解也没啥毛病。

“草,臭娘们居然想赖账,还打我!”老彭拍了拍脑袋坐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愤怒,好像还在气头上。

幻觉一般都是依托现实实景产生的,但是听到的对话和后来的延伸就说不准了,估摸他在幻觉里看到的场景就是那么回事了。

老彭站起来看到边上躺着的女生,再又看到戴着口罩的两人,沉默了一下,立刻也拿出口罩戴上。

不愧以前是干侦查的,这反应力不算慢。

他立刻招呼着:“邹吉快过来搭把手,虽然暂时不知道咋回事,

但是这女的一时半会怕是也醒不过来,这天不对劲,要赶紧找营地先。”

我对着老彭说道:“别气了,都是假的,

咱们几个在林子里跑多远都不知道了,按吴老板话说,咱们这芭蕾啥时候开始跳的跳哪了也不知道了。”

我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你还有口罩吧?给她也带上吧,

你看看周边这些蘑菇就是它们的原因,不给她带上,到时候出更大的问题可就不太好了。”

一般来说老彭都不会直呼我的姓名,因为他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直呼我姓名。

但也还好他并没有叫我身份证那个名字,不然我可能当场就会开始发飙了。

除了需要实名制的时候,其他任何时候我都非常讨厌别人叫我那个名字,当然我也是都有告知的不要随便叫。

具体的原因也只能简单的用一句话概括:“你活在阳光里就以为所有人都在阳光里,很多人其实一辈子都在对抗童年。”

但我也明白,这回他是开始认真对待了,因为目前情况由不得他这个领队有任何马虎了。

老彭吸了吸鼻子,残留的风油精似乎让他回忆起了啥:“玛德,好东西,关键时候顶用啊。”

嗯?不都是在各自的幻境中跳芭蕾嘛?我若有所思问道:“那只鸟你看到了吗?”

老彭回忆了一下:“对!那只会模仿的鸟,飞起来的时候和书上描绘的凤凰一模一样!

真诡异啊,那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凤凰吧!”

我在心里疯狂复盘着一些细节,不再说话。

蹲下身子配合着老彭把地上的女人扶起来,准备背着她走出去这个区域。

因为我和老彭轮流背着女人,所以吴老板也主动帮忙背起了包。

可能是男人之间的友谊比较容易建立,又或者他知道这个背包对于我们或者他,想在这个林子里生存都是非常关键的事。

但这时候我也并没有想太多,或者去猜测别人的想法,这都不重要,关键是那只鸟!

如果是中了幻觉,那么幻觉中出现人物重叠是正常的,毕竟人物重叠并不代表看到的东西和经历事情幻像是重叠的。

比如我追着老彭跑,老彭也是可以看到并且知道我在追他的。

但是我可能看到的是他在无缘无故的奔跑,我怕他走丢,所以一直追,而他看到的可能是我在想追杀他,所以就一直跑。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那只鸟好像大家都听见了,并不是出现在大家的幻像中的,而是现实里。

也就是说,是它的叫声把大家短暂的从幻觉中拉回了现实,并且那时候让我们做出了一些清醒的判断来自救。

也就是说如果那只诡异的鸟不发出枪栓的声音,引发我的肌肉记忆瞬间清醒大叫提醒,使得大家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不然就有可能我们就会一直走,一直处于幻觉之中,跟着对方屁股原地打转,踩碎更多的毒蘑菇,然后在毒素的影响下活生生困死。

那么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醒来的时候地势挺空旷的也没有掉落悬崖之类,难道一开始的“婴儿哭声”就是它在用声音引路救我们?

所以,是哪只鸟救了我们?开什么玩笑?

诸多细节不管怎么复盘,怎么想也不明白,也就不再多想。

毕竟很多想不通的事就算想通了,生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嘛。

天色已经开始黑了,而且毛毛雨也开始变成小雨滴,打在树叶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必须快些找到露营点了。

“这该死的机器怎么就是定不了位了,摔坏了吗?”

老彭烦躁的摆弄着手上的gps掌机,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见状说到:“真正关键时候,可以救你于水火之间的只能是你自己的经验。而不是靠任何人和外物。”

老彭啐了一口:“都啥时候了还装逼?”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相互交错,像是一张巨大的绿色网,将天空遮了个严实。

我对着他昂了昂头:“走那边,地势高,晚上如果雨大了也不会积水,找一块没啥树的地方凑合一下先。”

老彭一脸愁容,脸上的皱纹都拧在了一起,带着点哀怨的语气说道:“这会,还怕雷劈啊?”

吴老板赶忙上来打圆场,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哎呀,彭老弟机器坏了谁也不想嘛,这马上黑了还是先安顿下来吧。”

说实话我是不太开心的,我只是出来求财的,因为领队对路况不明导致大家陷入一系列麻烦。

如果不是运气好命够硬,在这遮天蔽日的老林子里消失几个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人累了以后就会有小情绪,情绪不好控制都可以理解,但是作为领队关键时候耍脾气真的对吗?

我心想着也不与对方纠缠,反正拿钱办事,以后不接触了就行,

但现在只想赶紧安顿下来,毕竟这老林子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我明白只有这样,对方才会为了找回面子把事都说出来,我也才可以知道更多,都是小孩子,稍微激一下就啥都说了。

蚊子牙一咬说道:“有些降头师会利用毒物,

比如培育五毒,或者一些变异霉菌、菌子之类的玩意,然后通过水源或者食物下降头,

这东西分子母,下进去的是子,降头师手上的是母,大的可以控制小的!但是有距离限制。”

我一副得逞模样,小样,这不就被我套出来了吧,想当初就连师兄也是爱装逼的小孩,不知道被我套出来多少东西:

“也就是说得吃进去才行,如果不吃进去,就是玩玄乎,通过鬼神之说产生联系。

那这么说起来很多下降的并不是帖子里说的那样,杀人无形之间,而是日常必须有接触?”

蚊子点点头:“理论上说是这样的,降头是有潜伏期的,

在没完全发作以前,身体也是会有反应的,比如产生幻觉或者抑郁,主要是睡觉的时候会感觉头顶有人在看你,所以叫降头!”

“也就是说,这有点类似神经毒素咯?”

蚊子赶忙摇头:“不一样的,神经毒素是蛇毒那样的,咬了你,你就会中毒而死,

而蛊降是控制为主,而且是潜移默化的控制,就好像很多人用蛊降做合和一样。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手法,所以降头很难缠,必须找到施术者才能有法子解开。”

我琢磨了一会:“那和你们苗疆蛊术区别是啥,听起来没区别啊。”

“区别不小,虽然都养虫,但蛊师更像玩虫,不是单纯的为了毒害谁,更多是为了救人来的,

我们寨子里的人被蛇咬了都是用的水蛭,就是蛭蛊来治疗,可以把毒血吸出来。

但是这个蛭蛊不同的下法来说,其实也可以害人,

比如在你体内生卵,通过血液循环去到你全身,然后等卵活了,就会破皮而出,从你肉里钻出来的时候,

你人都还是活的,哪怕最后都还是有意识的,可以说比死都难受。”

我算是懂了,这些术法,说白了就是某种特别的使用手段,控制的方法,蛊降和蛊术其实半斤八两,

但是降头可能更多的有加入鬼神玄乎的说法,而蛊术则是人为操控的技术更多。

至于巫降应该就是下咒了,毕竟有一个说法就是,降头就是源于道教的,

只是当初有一个弟子思念成仙,久久不成就入了魔,经常研究一些邪门歪道,

后来被赶出去了,但是对方也是个天赋绝伦之辈,竟然硬生生走出了自己的一条路。

所以很多降头师的法器和坛,或者说下降流程都可以看到道教的影子在里面,

供奉邪魔不如说自己养的邪魔更为贴切,求仙问道不成不如自己成魔成仙,不过是意淫罢了。

但是降头师名声在外,确实给人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好,

但也耐不住蚊子一直推销,最后我也决定见一见这个降头师,这后来也成为了我的队友之一。

两人在路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蹲着。“都等这么久了,咋还不来啊?”我不耐烦道。

“应该快了,他很早就没读书了,跟着家里来这边小城市生活,早早地就在这边电子厂上班呢,

虽然平时都不说话,但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

我也无奈,毕竟答应了,也只能继续等待,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着。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暮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整个世界包裹起来。

老彭在周围收拾柴火,他弯着腰,在厚厚的落叶层里翻找着干燥的树枝,每找到一根,就用绳子仔细地捆扎起来。

我则在搭建帐篷,帐篷的布料在我手中发出“沙沙”的声响,我熟练地将地钉敲进土里,再把防风绳拉紧,确保帐篷稳稳地立在地上。

大家分工明确,都有自己的事干。

女人也已经苏醒过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神里透着一丝迷茫和恐惧。

吴老板不停的安慰着,他微微弯着腰,凑近女人,轻声细语,脸上满是关切。毕竟女孩子嘛,经历了这些事会害怕也是非常正常的。

但我估计他是怕女孩子翻脸不认人做起来,去他老婆那里闹。

毕竟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厉害的小三会借机发作然后要求上位,不给办就自己去闹。

晚上大家围着篝火,跳跃的火苗将温暖一点点传递开来,大家都有了久违的温暖。

吃了些便携食品,那干巴巴的口感让人难以下咽,但也总算补充回来了一些体力。

“明天怎么安排呢?”吴老板问道,他微微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担忧。

老彭愁眉苦脸的说到:“现在我们所在的具体坐标和位置还不知道,先找个高处吧,看能不能找回gps,

这老林子都是树,密密麻麻的,根本没有任何视野,这找到高处也是难题。”

我这时候我心想,要知道在野外遇到事,最不应该的就是说“难”,这种消极的话语只会让大家失去信心,然后可能出现更多麻烦。

“找水源吧。”我淡淡的说道,声音低沉而沉稳,像是在这黑暗中抛下了一颗定心石。

老彭可能也是关心则乱,一天下来他压力也确实比较大,一时半会没想到这点。

老彭立刻回复道:“对对对,找水源,水往低处走,找到水顺着水流反方向就是高处。不然这都是缓坡还真不太好分得清上下。”

我嘿嘿一笑,野区最重要的规则第三条那就是:“冷静”,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只有冷静下来才可以找到出路,

看过苍蝇撞玻璃吗?那种慌不择路,是不可能会有出路的。

可现在还有个问题,那就是这女人的鞋子,是否可以坚持到最后。

这也是个非常离谱的痛点!也怪不得老彭压力大,目前情况换任何一个领队出这种事都会头疼。

见大家兴致都不高,我脑袋也都还有些昏昏沉沉,老彭作为领队随便尬聊了一会就招呼大家各自回帐篷里休息了。

老林子的夜,很多时候是安静的可怕的,只有风吹叶子和灌木丛的声音。

是没有虫子,蛤蟆叫的,那种是农村的小土坡。

老林子里一到夜晚,就好像开了静音模式一般。谁都不愿意先出声,被发现位置,想着便开始沉沉的睡去……

“玛德!东西被偷了。”一声愤怒的大叫声传来,

这声音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划破了夜晚的宁静,吵醒了这片老林子,吓得一群鸟扑腾着翅膀飞上了天。

我钻出帐篷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什么被偷了?这地方还有别人?”

老彭苦涩着脸,嘴角向下耷拉着,一脸无奈:“不是人,是狐狸,这玩意把包撕烂了!”

看着地上的脚印,杂乱无章,还不是一只两只,是一群狐狸作案。

顺着脚印追了几步路就发现被拆开的食品袋子,还有一些散落的物件。

昨天大家都太累,睡得比较死,半夜被狐狸悄悄地偷了家,也是只有长吁短叹祸不单行。

老彭还在骂骂咧咧的,说啥抓住狐狸要扒皮做皮草,吃烧烤,他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踢着脚下的石头。

接下来就是寻找水源的事了,不管是为了找到高处来得到gps信号,还是说为了保证生存概率,都是需要找到水源的。

但是这在茫茫林海可不是简单的事,首先是观察草木,植被茂盛的地方一定是有水源的,毕竟植物需要水才可以生长。

但明显这一条知识点,对于老林子而言,像脱裤子放屁,

因为这地方放眼望去,哪哪都植被茂盛,绿色的枝叶层层叠叠,几乎看不到地面。

吴老板说还在网上看到户外生存大师说啥,寻找动物踪迹,看到动物喝水了,就说明有水源,

呵呵……我都看见动物喝水了,不就在水边上了嘛,还找个瘠薄啊。

寻找它的踪迹那是找窝不是找水!

动物大部分时候是可以从食物获得水分的,其他时候下雨以后的遍地都是小水坑也是可以满足用水了,而且露珠也是够它们食用了的。

这种时候也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碰碰运气,那就是植被的根,

植被根的方向一般就有可能是水源方向,多挖几根看看就可以加大几率,结局如何就是交给天意。

行进速度并不快,加上又是山里的野路,脚下的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和盘绕的树根。

哪怕只有几公里可能都得需要一整天的时间甚至更多。

女人苦着脸,注意到她在脚后跟塞的纸就明白了,应该是磨破皮了。

可能她本意也没打算在林子里待多久,只是想来拍拍照,反正又不是自己给钱,到时间就闹着回去就行,哪想过现在这种情况。

不过咱们运气还不错,找到了一条小溪。

溪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能看到水底的石头和游动的小鱼。

“今晚就在这块扎营吧,别去水边了。”我对老彭说道。

老彭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虽然没有大型野生动物脚印出现,但是不排除万一的可能性。

毕竟这次已经这么倒霉了,更倒霉也不是没有可能:“就这里扎营吧,别离水太近了。”

扎营需要找水源,但不代表要在水源边上扎营。

为什么呢?因为山里动物白天喝水的是吃草的,晚上喝水的是吃肉的。

捕食者多是夜晚出没,体力消耗之后就需要补充水分。

再就是可能会有突如其来的山洪,很多地方都有发生过这种事,在水流边上露营,半夜爆发山洪然后给一窝整整齐齐的全部带走。

我也挺后悔没带罗盘出来的,如果带着那玩意,在野区不管做啥都很方便。

找高处简单,找水源也简单,老祖宗的智慧可不是盖的,虽然我也不懂原理,但也确实没必要深究原理,反正会用就行。

就好像坐飞机,我会买机票,我会找座位,我会坐飞机就行了。

我又不需要明白其运行原理,费时费力的完全搞明白后我也造不出飞机啊,

想那么多无用功,费时费力还不讨好,不如夏天去重庆观音桥看看腿,冬天去海南看看gOOd girl。

老彭看了看周围情况,可能有些不放心:“我去周边逛逛,小邹你在这看着。”

我点点头,表示会处理好帐篷啥的扎营工作。

顺便对刚才因为看到gOOd秒懂,而发笑的粉丝朋友表示瑞思拜,看来大家在这个事情上跨越时空的达成了一致好评和见解。

吴老板和那女人两个人已经不怎么说话了,一个是体力问题,二个是任哪个正常人,也不会在经历这种事后还会开心的。

“吴老板,您是做啥生意的啊?”

我试图寻找一些话题,然后气氛好一些,顺便看看能不能学习到什么,或者聊聊看能不能扩充一下人脉。

吴老板见状送过来一根烟,我也拿出打火机替他点上烟,他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口鼻中缓缓吐出,

他说道:“就随便做点买卖,还算凑合。”

我也明白出门在外,尤其这种情况财不露白是很重要的,

吴老板是聪明人,他不愿意说,明摆着意思就是以为我们要坐地起价,或者会敲诈他什么。

我笑了笑回复他道:“啥时候可以和吴老板一起潇洒就好啰~天天有肉吃。”

吴老板愣了一下:“这几天我可没吃肉,都瘦了不少,就想着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回去家里,再舒舒服服找个地方按摩洗脚。”

我摆了摆头,努了努嘴:“诺~那不是肉吗?”吴老板这会才懂起意思,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山林里传得很远。

男人和男人要建立友谊非常简单,聊哪个女人长得很爽又或者是游戏里的复盘精彩瞬间,都是非常快的,

和女人建立友谊其实也很快,帮她骂另一个女人就行了。

像我这种出身低微的人当然会懂这些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啥事,这么开心?”老彭抱着一捆柴走过来,笑嘻嘻的问道,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

吴老板笑着的嘴还没能来得及收回去说道:“没啥,就听了一地狱级笑话。”

老彭也不多问,毕竟成年人都懂,只要我不是想翘他客户就成,至于我想攀高枝或者怎么样那都无所谓。

只见对方蹲下来说到:“刚才我去勘察周围情况,看到一块大石头,然后我就想着碰碰运气,站上去试了试,结果真有GPS信号!”

女人本就一直竖着耳朵在听聊啥,这会听到了可以出去的希望,

立刻也凑过来问道:“那这么说找到出去的路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满是期待。

老彭点了点头:“我已经把地形全部记在脑子里了,我们运气说差不差,最开始其实也并没有偏离路线多远,

只是我们昏了头失去了方向,一直在反方向往山里走,顺着水源往下有条大河,然后再朝着东方就可以回到正常路线上了,

等于说本来是N字形的路线,现在可能变成Z字了。”

吴老板也露出了笑容:“能出去就好,就怕一直迷路,又没有目标感太糟心了,

手机又没信号也没办法和外界求援,完全就是等死的感觉。”

夜晚大家围坐在篝火边上,没了上一次的沉闷也都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聊天起来,

老彭问道:“妹子怎么称呼啊,这么几天了都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也真是太失礼了。”

我拿膝盖不露痕迹的靠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能拿女人做话题,问那么多干嘛,这是别人的女人,一会别人想多了,惹得不高兴。

吴老板看到我的动作,笑了笑抢答道:“叫她林小姐就行了。”

出门在外都是有规矩的,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情世故,

不管是谁带出来的妞,不要和对方的妞套近乎,要联系,问具体,这是最基础的规矩。

明显吴老板就有了防范心理,可能是有些不痛快了,我打岔道:“怪不得啊,那还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啊。”

可能大家这会知道找到出去的路了,心情都比较舒畅,都被这冷笑话逗的哈哈大笑,男人女人嘛,适当的玩笑总是可以促进氛围的。

吴老板站起来说道:“我去上个厕所释放一下,今晚上水喝的有点多,免得睡半夜起来还得钻帐篷。”

看吴老板走了,我和老彭也非常识趣的不再去和女人搭话,做好自己的事情,老彭去检查装备了,我在附近去捡一些柴火回来添加。

女人也懂我们想法自顾自的开始给破皮的地方上碘伏防止感染,她低着头,动作小心翼翼,眉头微微皱着。

吴老板回来的时候发现就剩女人一个人了,捧了捧裤子暗道:“嘿,这两人还挺有规矩的,

这次也算有点经历了,也没耽搁时间,不亏!出去再给他俩加几百块小费。”

我不知道这会因为自己懂规矩的行为多赚了几百块钱,

其实这世道就是这样,只要做好自己就行,至于有没有好的出路和事,就交给老天爷安排了。

不喜欢对方也好,不爽谁也好,都别和事儿沾边,把事儿做好了态度端正比啥都重要。

我打着电筒在周边晃悠着,手电筒发出的光在黑暗中摇曳,像是一只忽明忽暗的萤火虫。

突然看见一道绿光闪过,应该是啥动物。

但肯定不是啥大型食肉动物,如果是的话,就不是一闪而过,而是直接扑过来了。

一闪而过多半是它在暗中观察,然后被发现了,迅速躲避你,对方认为实力不如你才会这样。

在野区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受伤法则”之下,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机会干掉你是不会出手的,因为不能受伤。

或者说受伤了还没有捕猎成功,伤口会发炎会导致病变,也会影响行动,

不管是捕杀还是逃避被杀,很多时候受伤其实就意味着被林子淘汰。不管是大型食肉动物还是小型食肉动物都是一样的道理。


“邹哥,地方找到咯,在乙镇上面的一个叫掌沟的地方。”蚊子兴奋地举着手机。

“很好,我们这就去这看看到底有没有僵尸!打打那群键盘的脸。”

“我喜欢僵尸。”

那时候的交通没有现在这么便利,经过几趟转车和颠簸路段,终于到达目的地所在县城。

“这个时间了,已经没有巴车去农村了,只有明天过去了。”

我从售票窗口走回来,对着他俩招呼道。杜涛拨弄了一下刘海,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那先去我家拿点东西吧。”

这乙镇其实也是位于舍洪的一个小山村,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注定的,兜兜转转居然又把杜涛送回来了。

走在大街上感受着热风,我搂着蚊子肩膀:“能具体说说,帖子怎么说的嘛?”

蚊子裹着风衣,我看着都嫌热,也可能是他习惯了,大热天穿这么厚居然也没像我一样满头大汗,是有什么特殊的隔热处理方式嘛?

“帖子说的是,这里有个什么玉带水,然后那一块聚阴,是个天然的养尸地,

村民有人回家晚了,看到林子里有僵尸,还发出各种怪声,

发帖的楼主也是从他同学那里听来的,就发网上了,还拍下了几张黑影的照片,但是画质太糊了也没啥看头。”

杜涛走在后面,抹着油光发亮得可以炒菜的刘海:“什么叫做玉带水?”

蚊子一把搭在我的肩膀上:“这得问他了,这是他的专业,咱们可不懂风水。”

我嫌弃的把蚊子手拿下去,谁知道这家伙有没有在我身上留下啥记号,方便他的虫子追踪我。

在车上的时候,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说怎么收拾人,走在大街上用肩膀靠一下别人,或者藏在指甲里趁着别人不注意弹对方水里。

各式各样的手法,反正明白了他们蛊术属于一种技术类东西,区别于玄学,

平时训练虫子,也就和训练猫猫狗狗一样,至于怎么做到那么奇异,那就是人家不传之秘了。

当然他不知道我心里在想啥,只以为我在思索如何解释玉带水,勾肩搭背的可能会影响我思考。

我砸吧砸吧嘴:“我也不是特别专业,懂些皮毛而已,

玉带水其实就是一种常见的汇水湾,因为水湾抱着陆地,就像大官们蟒袍腰际的玉带,所以叫‘玉带水’。

在风水里也经常说到‘门前玉带生贵人’,而在风水著名典籍《葬经》里也说到‘藏风聚气,水为上。’。

风水之说都是要有山有水才能形成局势,所谓山主丁,水主财,由此可见可见玉带水的格局地位。”

杜涛和蚊子竖起大拇指,蚊子搭着杜涛的肩膀说道:“有文化,你们道教的之乎者也听着就是上档次,

说白了就是,一条环形水呗。”

我走在路上,无聊的拨弄着绿化带里的枝叶:“没那么简单,

这玩意也分明抱水和暗抱水,好的水叫‘财’,而对应的就是‘逆水’,这可就是大凶局了。

其实要科学来说就是,玉带水位在河流的凸面,地质稳定,房子的地基是坚定的。

但由于河水的惯性,地质被侵蚀,地势低湿,房屋地基相对不稳定。

另外,屋前的泥土时间久了,会逐渐消失。若江水泛滥,或改道,则大受其害。”

蚊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这么说来这风水这么好,可能还有大墓哟?”

“这个就得看当地,有没有出过什么大人物了,因为古时候墓葬是有很多规矩和等级的,


“哈哈哈哈,大家看起来雅兴不错啊,都站起来喝了!”吴三搂着刘老板,脚步有些踉跄地回来了。

看这架势,估计他们谈的事达成了令双方都非常满意的结果,喜悦之情都写在了脸上。

老彭本来有起身迎接的动作,但顿了一下又缓缓坐下了。

我心里琢磨着,他大概是觉得雇主的态度有了变化,也就没必要再去讨好一个似乎不太在意他的老板了。

毕竟刚才吴老板说招人,完全没提到他。

我暗自叹了口气,这就是现实的社会,一切向钱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都和利益挂钩。

也许真像老彭说的,在野外,大家是互帮互助、共同对抗危险的人族;

可回到城市,就成了互相竞争的人类,关系也就没那么纯粹和亲近了。

我是在退伍群里看到老彭摇人,刚好自己有空,就想着来干点苦力活,打打下手,赚点钱就走人,没想到却碰上这么多事。

不管以后怎样,还是珍惜当下吧。

看着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我也端起酒杯,笑着向老彭敬了一杯,权当是敬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酒足饭饱后,吴三和刘老板显然还有其他应酬要赶去。

他们带着多杰和丹增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丹增还从车里探出头,比划着等电话的手势。

我和老彭站在街边,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老彭突然问道:“那个女的怎么不见了,你看到她去哪儿了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别人的女人,你那么关心干嘛?你没看到大家都很识趣吗?

不问不提,不属于自己的圈子就别硬往里凑,不然尴尬的只能是自己。”

看着他略显尴尬的表情,估计是被我戳中了那点小心思,

我又好笑地接着说:“估计是那种常见的商务安排,提前去布置下一场活动的场地了。

要是开口问女人去哪儿了,就相当于主动提出要参加下一场。像吴三和刘老板这样的人,这种应酬是家常便饭。

如果他们想让咱们去,肯定会邀请,要是没那个意思,咱们这些打工的还是自觉点,别自讨没趣。”

老彭收起尴尬的神色,望着老板们远去的方向,长长地叹了口气:“是啊,是啊,我们打工人还是得识趣点好,还是小邹你活得明白。”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吴老板本人。后来口罩期间,我的生意一败涂地,饭都快吃不上了。

不再年少轻狂的我,红着脸向他借了几千块钱。

他不仅安慰了我一番,还直接把钱转了过来,并且告诉我不着急还,不还也行,就当请我吃饭了。

后来我做起自媒体生意,在抖音上闯出了些小名堂,手头有点积蓄后,立刻连本带利地还给他。

虽然最后他没收利息,但这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这年头,哪怕是亲戚,很多时候也只是嘴上说说帮忙,真正实打实会帮你的人不多,

可以说这个时代,没几个人会真心实意地帮你,有时候甚至连父母都不一定靠得住。

吴老板至今还躺在我的好友列表里,我们没什么交流,就是逢年过节时互相复制粘贴群发问候一下。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无数人在你的生命中擦肩而过,他们短暂地闯入你的生活,如昙花一现,

最终还是会回到自己的世界,而你则要继续自己的日子和人生旅程……

老彭看着远去的车子,也长长地叹了口气,回头问我:“秘宗是啥?你怎么知道的?”

我早就猜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一边走一边回答:“佛教在中国分为几大块,小的分支暂且不说,

一般分为大乘佛法和小乘佛法,而秘宗应该属于小乘佛法这一系。”

老彭瞪大了眼睛,一脸疑惑:“这么说,也不是很厉害嘛,只是小佛法,他们有什么好牛的?”

我有点无奈,人家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说话直了点,还是耐心为他解释:“可不能这么说。

大乘的意思,你可以理解为更容易被大众理解和接受,而不是更大、更厉害的意思。

再说,佛法哪有比大小的,每个派系都有厉害的人物。一个人厉不厉害,可不是靠这个来评判的。”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我接着说:“小乘也不一定就是小的意思,而是里面的内容更隐秘。

秘宗的东西,至少我听说的,是非常恐怖和残忍的。”

走了一段路,见他还是没理解大小乘的问题,我在路边报刊亭买了两瓶水,丢给他一瓶,自己一口气喝下半瓶,

吐出一口浊气后继续说:“秘宗其实也包含大乘佛法的内容,一般也被称为密宗、秘密教,

或者秘密乘、密乘,甚至还有瑜伽密教、真言宗等称呼,这些都是大乘佛教的支派。

但这一系的佛教,有一些不许公开传授的本领和特殊内容,因其充满神秘色彩的特征,所以被称为秘宗。

相对而言,之前的佛教流派,包括大乘、小乘,被称为显教,也就是可以公开传授的内容。”

老彭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显教、秘宗的,越听越糊涂。

反正按你的说法,那两个藏族人是秘宗的?还特别厉害,学了一些小说里那种神秘法术?”

我也不管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多杰,如果我没记错,在藏语里应该是金刚的意思,丹增则是修法得道的意思。

这两个名字单独出现和一起出现,意义可不一样。

多杰很明显是个练家子,再结合那两个老板的行当,多半可以判断他们是秘宗的人出来办事。

藏传佛教,其源头是印度佛教传入中国后形成的宗教,与南传佛教、汉传佛教并称为中国三大佛教体系。

汉传佛教比较注重通过烧香念经,以诚心感动上天、普度众生来修佛;

而南传佛教却把成天烧香念经的行为视为歪门邪道,认为这不是努力修行得道的正途。

解放前的藏传佛教最为神秘,他们信仰大神通,有各种各样的祭祀仪式和法器,甚至还与地方势力相互勾连。

而且他们的一些仪式非常残忍,剁手足、剜眼、抽筋、剥皮都是家常便饭,很多法器的材料也必须用人身上的器官来打造。”

老彭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惊讶地说:“那和他们这种人一起进林子,岂不是非常危险?”

“放心,人家看不上咱们这普通的身躯。他们选来做法器的肉体,都是万里挑一、精挑细选的,是他们认为最纯净、最美好的肉体。

人的肉身,除非是非常特殊的,或者是他们专门饲养的奴隶,不然在他们眼里,就是充满负能量的邪恶载体,还不如那些牲口呢。”

听我这么说,老彭明显松了一口气:“你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啊?”

“以前我加了一个QQ群,里面全是道士和和尚,天天在里面高谈阔论,各种吹牛,我听得多了,也就知道了不少。”我笑嘻嘻地回答老彭的疑问。

“原来是这样,那我现在能加这个群吗?我觉得你说的这些挺有意思的。”

“加不了咯,净网行动的时候,这个群被判定违规,强制解散了。

以前群里可有不少大佬,来自贴吧、天涯论坛的都有,还有特别精彩的‘节目’。”

老彭一听“精彩的节目”,明显想歪了,搂着我追问:“快说说,啥精彩节目?”

我一猜就知道他想哪儿去了,反正我们为了省钱,走回酒店还需要点时间,聊聊天也无妨。

“群里经常会因为争论谁更厉害而斗嘴,然后就出现所谓的斗法行为。两个道士隔着屏幕,开QQ群视频,一群人围观,特别有意思。

最开始我还以为是闹着玩的,直到后来有一方居然真的七孔流血,倒地不起,小道士赶紧打120把人抬上车,

我才知道他们是来真的。虽然我到现在都怀疑是不是在演戏,但看着又确实不像,毕竟人是直挺挺地倒下去的。”

回到酒店后,老彭还是听得意犹未尽,最终还是问出了大多数人都会问我的那个问题:“那真的有鬼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反问道:“那你信吗?”

老彭嘴角一斜,笑了一下说:“半信半疑吧。”

“那对没经历过的你来说,就是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复。

“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你没经历过,我再怎么解释,你都会觉得我是迷信。这东西,没见识过的人,很难相信它的存在。”

老彭立刻接上话:“那这么说,就是存在咯?”

我点点头:“对于我而言,是存在的。”

“那群狐狸是咋回事啊,还有那只带路的虫子,这都是什么把戏,有外人在你可能不方便说,现在可以和我说说了吧?”

当他说出“把戏”两个字的时候,我愣了一下,随即理解了他的想法。

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自我保护机制,虽然亲眼所见,但因为太过离奇,超出了认知范围,最终会想出一个看似合理的说法来保护自己的三观。

对老彭而言,此刻他的脑子可能在传达这样的信息:我是一个靠玩小把戏、攀附权贵的人,和那些把印刷符高价售卖的人没什么两样。

在那种环境下,我表现出一些特殊本事,引起老板的注意,而狐狸只是意外碰到的,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很正常。

毕竟狐狸既没有口吐人言,也没有化身美女,不是吗?

思绪快速流转,其实如果要解释狐狸精的说法,大概是因为某些原因,路过的男人产生了幻觉。

狐狸的笑声很像女人,于是大脑就幻化出美女的形象。

可当顺着笑声找过去的时候,就可能陷入危险,自己摔死或者遭遇其他不测,然后狐狸就会把人开膛破肚吃掉。

不过,我是不相信动物可以化成人身这种事的,至少我没亲眼见过,我觉得最多就是人自我产生的幻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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