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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

范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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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长廊,卢南乔意外地碰到了江梓睿。他背着手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乔乔,你守宫砂还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然再无可能。”卢南乔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江公子,你想多了。”她语气淡然地解释道,可在江梓睿听来,却像是欲言又止。“当年情况危急,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传言是你把思瑶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所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他叹了口气,缓缓朝卢南乔走近几步,“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听到这里,卢南乔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我对你并无半分念想,还请江公子以后莫要再自作多情。”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想,不慎踩到一块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小心...

主角:范阳卢南乔   更新:2025-04-14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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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阳卢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范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过长廊,卢南乔意外地碰到了江梓睿。他背着手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乔乔,你守宫砂还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然再无可能。”卢南乔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江公子,你想多了。”她语气淡然地解释道,可在江梓睿听来,却像是欲言又止。“当年情况危急,我不能见死不救。大家都传言是你把思瑶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所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他叹了口气,缓缓朝卢南乔走近几步,“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听到这里,卢南乔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我对你并无半分念想,还请江公子以后莫要再自作多情。”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想,不慎踩到一块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小心...

《流年浮光情几重全文小说范阳卢南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穿过长廊,卢南乔意外地碰到了江梓睿。

他背着手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乔乔,你守宫砂还在,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可我已经娶了你妹妹,我们之间已然再无可能。”

卢南乔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江公子,你想多了。”

她语气淡然地解释道,可在江梓睿听来,却像是欲言又止。

“当年情况危急,我不能见死不救。

大家都传言是你把思瑶推下水,我不能看着你被流言蜚语所伤,只能退而求其次,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叹了口气,缓缓朝卢南乔走近几步,“我们之间,虽有缘无分,若有来生,我……”听到这里,卢南乔连忙往后退了两步:“我对你并无半分念想,还请江公子以后莫要再自作多情。”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却不想,不慎踩到一块石头,身体直直向后倒去。

“小心!”

江梓睿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人还没站稳,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质问声:“你们在干什么?!”

卢思瑶和傅景淮一同走来,江梓睿连忙松开卢南乔:“你姐姐差点摔倒,我只是扶了她一把。”

卢思瑶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看向卢南乔,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姐姐要是对我和梓睿的婚事心有不满,大可以直说,没必要用这种苦肉计来吸引梓睿的注意。”

说完,她眼眶泛红,转身离去。

“思瑶!”

江梓睿赶忙追了上去。

一时间,长廊上只剩下傅景淮和卢南乔两人。

傅景淮捻动着佛珠,眉头紧皱:“乔乔,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卢南乔一时语塞:“没有。”

她不想与傅景淮多言,转身也要离开。

傅景淮却以为她是不愿承认,语气顿时冷了几分:“思瑶是你的亲妹妹,她幸福,你也该高兴。

我对你如此用心,嫁给我难道让你受委屈了?”

卢南乔停下脚步,心跳一下下压抑着。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总是对她说:“你是范阳卢氏的嫡长女,思瑶是你的亲妹妹,你要给她做好表率,凡事都要让着她些。”

所以,无论是珠宝首饰,还是云锦绸缎,她都把优先挑选的机会让给了卢思瑶。

甚至连自幼定亲的未婚夫江梓睿,她也拱手让给了妹妹。

如今她成了亲,做了傅景淮的妻子,可丈夫却也说,卢思瑶是妹妹,她应该为妹妹的幸福感到高兴。

可倘若卢思瑶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她又怎能高兴得起来……卢南乔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问道:“傅景淮,你口中的好,到底是为谁好?”

傅景淮沉默地看着她,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

回到王府的当晚,卢南乔病倒了。

她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面红耳赤,昏昏沉沉。

她心里清楚,是之前服下的赤毒蛛毒发作了。

毒发三次,一切便将尘埃落定。

恍惚中,卢南乔感觉傅景淮来到了南苑。

他立刻派人去请太医,又跪在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乔乔,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发烧了?

佛祖在上,保佑我的乔乔快点好起来……”听着傅景淮拨动佛珠发出的婆娑声响,一声又一声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卢南乔想睁开眼皮看一眼,却觉得眼皮重若千斤。


听闻关门之声,卢南乔攥着被角的手,缓缓松开,没了力气。

这场充斥着虚假的表演,即将落幕。

傅景淮不必再佯装深情,她也无需再背负范阳卢氏的身份枷锁。

只需再等一日。

明日,他们都将得以解脱。

子夜时分,赤毒蛛的药力愈发强劲,卢南乔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浑身上下仿若翻江倒海般,绞痛难忍。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至次日清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这一整晚,傅景淮都未曾归来。

第二天,卢南乔虚弱地起身,喉间一阵翻涌。

“咳——”她猛地咳嗽一声,吐出一口乌血。

瞧着帕子上那刺目的殷红,她清楚自己时日无多。

真好,一切都快要结束了。

晌午的时候,傅景淮回来了。

他手中捧着一大束冬日腊梅,那花儿红得似火。

“乔乔,我们约定的七日之期,今晚就到了。

王府的主院也已修缮完毕,今日我们便回王府,补上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他满脸深情,将那束红梅递到卢南乔怀中,“我们成婚时的喜服,我都让人妥善保存着。

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我给乔乔准备了惊喜,定要让你成为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卢南乔接过红梅,稳住自己的气息,说道:“好,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这洞房花烛夜的亡妻,那写满心事的一整本死亡回忆录,还有那口迎亲又送葬的黑棺。

只希望在这所谓的“良辰吉时”,这个男人不要太过惊讶。

晋王府内,卢南乔归来之时,王府主院已然挂满红绸灯笼,处处弥漫着喜庆的气息。

婚房之中,囍字贴满窗柩,红檀木床上悬挂着大红帷幔。

这场景,与卢南乔七日前嫁入王府时如出一辙。

她看着男人亲自在喜被上铺上寓意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一时间有些恍惚,仿佛真的拥有了一个家。

可惜,这一切不过是虚幻的泡影,如同水中花、镜中月,风一吹,便会消散得无影无踪。

喜烛点燃,烛光摇曳。

傅景淮拉着卢南乔在梳妆台前坐下,亲自为她梳发描眉。

这时,一个下人敲响了房门:“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傅景淮手中的梳子一顿,随后放下,说道:“乔乔,我去去就回。”

卢南乔看着他大步朝门口走去,门外的心腹在他耳边低语。

她隐约听到“卢二小姐”几个字,手心不自觉地攥紧。

没过一会儿,傅景淮走了过来,说道:“乔乔,我的佛珠落在卢府了,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不想今晚留下遗憾,得回去取一趟。

你等我,等我回来,我们一同共度良宵……”卢南乔垂着眼帘,轻轻摩挲着桌上的木梳,说道:“早去早回。”

“等我。”

傅景淮在卢南乔额前落下一吻,便匆匆离开了。


情字这道难关,唯有自己打破心魔才能跨越。

皇帝走后,傅景淮的表情终于出现了几分松动。

他悲伤地看向黑棺,一字一句,既像是承诺,又像是誓言。

“乔乔,你既然不愿入祖坟,那往后我们便一起葬在广陵山洞吧。

从前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都听你的话。

我们往后一起做一对地下鸳鸯,好不好?”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卢南乔对他的惩罚,他必须赎罪……没过多久,卢家的人到了。

傅景淮前往前厅招待,可卢父卢母的态度异常平淡,仿佛死的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是客套地问了几句。

“王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乔乔的事情您看着办就行,我们没什么意见。”

转头,他们却对着卢思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白月光的光环褪去,傅景淮这才看清卢家人对待卢南乔和卢思瑶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显然,他们全都偏爱卢思瑶。

猛地,傅景淮心头一阵刺痛,他想起自己曾经让卢南乔多让着卢思瑶。

那时候,卢南乔该有多失望啊。

等送走卢家父母后,卢思瑶却并未离开,而是走到傅景淮身边。

“王爷,往后姐姐不在了,我会常来看你的,你也不用再替我担心姐姐会妨碍我的幸福了。”

想到之前种种误会,傅景淮对她厌恶至极,不想再理会。

正准备下逐客令的时候,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王爷,大事不好,祠堂走水了!”

“什么?!”

傅景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心急如焚,快步冲向祠堂。

卢南乔还安置在祠堂里面,她怎么样了?

见状,卢思瑶也连忙跟了上去。

两人赶到祠堂时,祠堂已经陷入一片火海,而且火势有向四周蔓延的趋势,情况十分危急。

傅景淮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夺过一个丫鬟手中的水盆,将水浇在自己身上,然后对着下人大喊:“所有人,跟我进去把王妃抬出来!”

他率先冲进了火海,身后的侍卫也连忙跟上。

门口的火势异常凶猛,傅景淮进门的瞬间,就感觉到了火烧皮肉的剧痛,但他浑然不觉,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让卢南乔平安无事。

幸好,祠堂里面的火势不算太大,只是门口的火势吓人。

黑棺和卢南乔都还安然无恙。

他带人将黑棺和卢南乔抬出祠堂,自己出门时,却险些被烧断的房梁砸伤,好在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及时推开了他。

看着面色黢黑的傅景淮,卢思瑶心疼地看着他,说道:“卢南乔都已经死了,王爷又何必冲进火海去救她,反正不过是一具尸体罢了,您贵为王爷,乃千金之躯,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傅景淮脸色骤冷,目光如刀,冷冷地看向卢思瑶:“无论卢南乔如何,她都是你的姐姐。”

从前,卢思瑶总会装作一副被姐姐欺负了,却又故作大度、毫不在意的倔强模样。

“其实姐姐对我很好,她会把不要的衣服给我穿,把不爱吃的食物夹给我,如果没有姐姐,我连这些都没有呢。”

那时候,傅景淮认错了人,以为卢南乔私下里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但随着对卢南乔的了解越来越多,他才发现,事实根本不是卢思瑶所说的那样。

卢南乔才是那个一直受欺负、受委屈的人。

因为卢氏嫡长女的身份,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咽下委屈,处处忍让妹妹,忍受父母的偏心。

想到过去,傅景淮心中便涌起一股无名怒火。

但眼下显然不是解决问题的时候,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卢思瑶。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乔乔不在,你一个人待在王府,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卢思瑶没想到他竟对自己下了逐客令。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能扭头,生气地离开了。


卢思瑶看着傅景淮这副模样,有些看痴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试试。”

这些年,她虽顶替了卢南乔照顾傅景淮的恩情,但傅景淮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这样的神色,这让她忍不住想要尝试一番。

她接过竹笛,手都攥得发白了,却迟迟没有吹奏。

“怎么了?

开始吧。”

傅景淮忍不住催促道。

卢思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好。”

她深吸一口气,紧张地将竹笛送到嘴边,一鼓作气,脸都涨得通红,可笛子却始终未能吹响。

她的心愈发慌乱,甚至不敢去看傅景淮的表情,只能继续费力尝试。

傅景淮猛地一拍桌子,眼中寒光闪烁,怒声说道:“你连笛子都不会吹,怎么可能记得当年的曲子!”

见他发怒,卢思瑶顿时红了眼眶,满脸委屈地说道:“你对我这么凶干什么?

我只是……我只是太久没吹了,身体又弱,没那么大力气吹响而已。

而且我刚刚都和你说了,我已经很久没碰过了,是你非要让我吹的。”

傅景淮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她,说道:“你还在狡辩,你根本就不是她!

她当年做的梅花糕里放了梅花,不仅外形像梅花,味道也带着淡淡的梅花香,还有,她当年吹奏的根本不是笛子,而是萧!”

而刚刚的梅花糕里没有梅花,卢思瑶却没有察觉。

卢思瑶愣了一下,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说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揭穿我?”

傅景淮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中透着冷意,说道:“那你又为何要冒领乔乔的功劳?”

若不是她冒领功劳,自己又怎会找错人这么久,又怎会让他的乔乔产生误会,乔乔又怎会躺在黑棺里长睡不醒?

他死死地盯着卢思瑶,追问道:“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冒领功劳,又为何要毁了她的亲姐姐?

事情败露,卢思瑶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妒意,说道:“因为卢南乔是范阳卢氏的嫡女,什么好东西都得先给她,她凭什么能和江梓睿有美满的婚约,而我却什么都不能选?

甚至不能有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婿,她凭什么?!

明明我们是同一个爹娘,我只不过比她晚出生几年,凭什么就永远只能站在她身后?”

她眼中的妒意如火焰般燃烧,最后烧成了熊熊大火。

傅景淮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她不可理喻。

卢思瑶虽不是嫡长女,可卢府里的好东西哪一样没落到她手里,卢南乔又哪里没让着她?

他忍不住质问道:“你为何如此不知足,你的父母那么疼你、爱你,就连江梓睿也那么喜欢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卢思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反问:“他们都喜欢我,那你呢?

可你不喜欢我啊!”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喜欢,而是所有人的喜欢。

明明大家都那么喜欢她了,为什么傅景淮却不喜欢她?

傅景淮总是对她冷冰冰的,即便后来她冒领了姐姐对他的陪伴之恩,他对自己的态度依旧冷淡。

想到刚才的问题,她忍不住心潮涌动,问道:“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拆穿我?

是不是你心底对我也有那么一点喜欢?”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傅景淮,眼神妩媚又多情,似乎只要傅景淮说是,她今日就愿意为他献身。

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半个饱满的胸脯,凑到傅景淮身边,说道:“我不在乎名分,只要你心里有我,即便我们之间的关系见不得光,我也不在乎。”


晋王府内,卢南乔从棺材中被放出,喜婆搀扶着她跨过火盆,踏入喜堂。

到了拜堂成亲之时,卢南乔却惊觉身旁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系着大红花的公鸡立在喜蒲之上。

“喔喔喔——!”

公鸡啼叫,卢南乔心中一寒,下意识抬手欲掀盖头。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傅景淮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乔乔莫要害怕,这是以公鸡代娶,待拜堂结束,我还俗的最后一难便能彻底了结……”卢南乔心中震惊,傅景淮竟要她与一只公鸡拜堂成亲!

这究竟是他还俗路上的难关,还是对她的羞辱?

卢南乔紧紧攥着拳头,深吸一口气。

她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七日,一切都会结束。

于是,她在喜蒲上缓缓跪下,与那只公鸡完成了拜堂之礼。

夜幕降临,在喜娘一声声祝福中,傅景淮挑开了卢南乔的红盖头。

只见傅景淮并未身着喜服,依旧穿着那身朱红袈裟,手上还挂着一串佛珠,看上去宛如悲天悯人的圣僧。

他遣散下人,看向卢南乔的眼神中带着欣喜与赤诚,说道:“乔乔,我是为你还俗,所以这最后一难委屈你了。

不过八十一难终于结束,往后我们便能如寻常夫妻一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真好。”

傅景淮信誓旦旦的承诺,却让卢南乔心里憋闷得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若不是亲耳听到他对卢思瑶的深情,此刻她或许真会感动落泪。

卢南乔转移话题,看向一旁的喜烛,刚要开口,傅景淮又说道:“乔乔,虽说我已还俗,但依照规矩,成婚七日后我才能破戒。

所以……我暂时不能与你同房。”

卢南乔微微一怔,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扯了扯嘴角,说道:“无妨,正巧我今日月事来了,也不方便。”

话刚出口,她明显感觉到傅景淮松了一口气。

“好,那我暂且先睡书房,七日后,我定还你一个美满的洞房花烛夜。”

“嗯。”

卢南乔点头应道。

她心中暗自想着,七日后,这里便只剩晋王府的亡妻,不知那时他要如何兑现这洞房花烛夜的承诺。

傅景淮离开后,候在门外的山杏红着眼走进来,为卢南乔打抱不平:“今日王爷实在太过分了,既不与您拜堂,又不与您洞房,奴婢觉着他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娶您……”卢南乔轻轻拆去头上的凤冠,轻声说道:“再过几日我便要走了,傅景淮是否真心娶我,已无关紧要。”

这一走,她将彻底摆脱范阳卢氏的身份,离开京城,也离开傅景淮……烛火摇曳,卢南乔褪去婚服,伏在案前拿出一本日志,研好墨,执起笔,落下字迹——傅景淮,当你看到这本回忆录时,我已然离世。

三年前,你身着佛衣,骑马而来,仿若神祇,我曾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可终究是我奢望了。

既然你并非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

……这一夜,卢南乔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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