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路池杉乔菲儿的女频言情小说《路池杉乔菲儿的小说你抓不到我变成的风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猫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摇摇晃晃的车上,许烟的意识一会儿有,一会儿无。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车开到哪里了。“哥,给那家机构打电话,就说我......我要改声明。”“哥......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个母子连墓,我......我不想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闻到樱桃花的味道了......哥,到家了么......”车子经过一片公园,桃李樱梨,艳如芬芳。许烟的眼前出现了一大片幻觉,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抹释然的微笑。生命终逝于此,被哥哥牵着手,送到爸爸妈妈那里。爱与不爱的那些,哪里还有那么重要呢?“哥......我好像有点累了,我想睡一会儿......”感受到臂弯里越来越沉的身体,许文铮的泪水汹涌而下。“烟烟,别睡......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哥带你...
《路池杉乔菲儿的小说你抓不到我变成的风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摇摇晃晃的车上,许烟的意识一会儿有,一会儿无。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车开到哪里了。
“哥,给那家机构打电话,就说我......我要改声明。”
“哥......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个母子连墓,我......我不想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闻到樱桃花的味道了......哥,到家了么......”
车子经过一片公园,桃李樱梨,艳如芬芳。
许烟的眼前出现了一大片幻觉,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抹释然的微笑。
生命终逝于此,被哥哥牵着手,送到爸爸妈妈那里。
爱与不爱的那些,哪里还有那么重要呢?
“哥......我好像有点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感受到臂弯里越来越沉的身体,许文铮的泪水汹涌而下。
“烟烟,别睡......再坚持一下好不好?哥带你回家......”
可是许烟的眼睛已经完全阖上了:“哥,我回不去了,你把车停下......就在这里也好。这里也有漂亮的樱桃花,我看不见了,我......还能闻到......”
“不!”
许文铮的嗓音哑到破音,泪水一滴滴落在许烟的脸颊上,渗入她唇角,然后再次溢出的,依然是殷红的血水......
“烟烟!哥带你回家,我们回家,你撑住,撑住啊!”
那一刻,许文铮恨极了自己。
终于等到妹妹嫁给她最喜欢的男人,他做兄长的,便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心松一口气。这几年,他把太多的精力都放在公司和事业上,全然没有察觉到许烟的状况。
这一刻,他拼尽全力想要留住她。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许烟的身子却持续越来越僵,气息越来越弱。
去医院!
许文铮的脑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救活她。
她还想要去看家乡的樱桃花啊!
......
急救室外,路池杉正在跟林茜茜的接诊医生交涉。
原因是林茜茜额头上的伤口在处理起来的时候出现了意外状况,医生说她因为曾经动过面部轮廓的大面积手术,位置可能会伤及移动过的大血管,所以现在也不能做平整处理。
“路先生,我们建议直接缝合。但这样的话,很有可能后期会留下难以修复的疤痕。”
听到这话,林茜茜几乎要崩溃了:“不要!我不能留疤的,池杉,我要是毁容了怎么办!我......我不要!我要做手术!”
路池杉看着女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心头一震激荡。
那张与乔菲儿十足神似的脸,如今又是为了保护他才被许烟那个疯女人砸成这样的。
他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叫你们医院最好的医生过来,马上安排手术室。”
路池杉厉声道。
然而接诊医生却拒绝了:“路先生,林小姐的情况没有到需要安排手术室的程度,而且我们刚刚接诊一个危重病人。正在安排手术时——”
“什么叫危重病人?难道茜茜现在的情况还不够紧急么?你们医院只有一间手术室?”
路池杉怒斥道。
医生面有难色:“不是,主要是那个病人情况特殊。她现在大量失血,术中随时会需要输血的离清设备。而林小姐现在这个情况,如果要冒险手术,也要备血输血。我们还是建议您这边先做缝合——”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急匆匆跑过走廊:“不行了,刚刚送来的女人已经没有血压了。血袋备好了没有?”
“不行,这病人是稀有血型啊!医院里根本备有备存——”
听到稀有血型这几个字,路池杉心头一震,蓦地扭头过去。
刚刚好看到一众医护人员围着一只轮床飞奔过去——
上面垂下来的一只纤细的手,似乎隐隐有些眼熟!
听到电话那端的沉默,急救中心的护士怕他拒绝,赶紧追加劝说。
“这个患者真的是非常好的人,以前也是稀有血型互助协会的,她每年都会自主捐血,救助过许多人。现在轮到她自己出事,希望路先生您能再考虑一下,救人一命——”
“让我太太去,她也是RH阴型血。”
路池杉咬了咬牙。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已经答应了林茜茜,明天要陪她去猫舍把新的小猫接回来。
给陌生人输血这种事,还是留给许烟更合适。
毕竟,她才是那个需要赎罪的人。
将许烟的电话留给急救中心的护士,路池杉拽开有些窒息的领口,闭目靠在沙发上。
他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单纯觉得心里慌慌的。
吴妈从楼上下来,欲言又止地叫了一句“先生”。
她手里捧着一大床被单,准备送到楼下去清洗。
“嗯,什么事?”
路池杉松开拧紧的眉头,不耐地睁开眼。
“那个,太太她真的没事吧?”
吴妈小声试探着,同时将满是红色血污的床单往路池杉那边转了转。
她说太太昨天回来情况就不太好,什么都吃不下,还吐了好多血。
闻言,路池杉的心脏猛的一紧,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脱口而出,但下一秒,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
“那只是红酒。”
他想起昨天在招待王总的时候,许烟就是这样一副虚弱的不死不活的样子。
一下呕吐,一下晕倒,可是虐打林茜茜的猫时,可一点不见她手软的。
见路池杉这样的态度,吴妈也不好说什么了。
但她在路家做了这么多年,洗洗烧烧,红酒果汁和鲜血的颜色,难道她分不清么?
这时候,路池杉的手机又响了。
还是刚才那个座机,还是刚才的急救中心护士。
“不好意思路先生,您的太太是叫许烟吧。是哪两个字,我们这边的病人好像就——”
“你都能查到我电话,你不会自己查她哪两个字?”
路池杉完全没有耐心听对方的话:“你能找就自己找,别再来烦我。”
啪的一声挂断电话,路池杉单手揉压着眉心,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想灌一口水静一静心,却一眼看到了压在茶几下面的那份崭新文件。
离婚协议书?!
想起昨天许烟在会所跟他说的那些话,路池杉心头不免一阵跳颤。
他还以为,她是嫉妒自己跟林茜茜的事,一时上头说的气话。
翻开离婚协议书后面的附加条款,路池杉看到许烟竟然只要净身出户?
她什么都不要,这么多年了,原来,她始终没变。
什么都没变......
路池杉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后槽牙咬得咔咔响。
想当初,她只是因为乔菲儿喜欢他,于是借着对方高考失利复读的机会,捷足一步,先认识了自己罢了。
她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他追了她快一年的时间,她才答应跟他在一块。
不过是因为得知自己的闺蜜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他,不过是雌竞的虚荣在作祟。
可自己居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爱她爱的发疯,甚至辜负害死了真正对他一心一意的乔菲儿......
啪的一声,路池杉把协议书狠狠砸在茶几上。
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许烟那里——
......
“血压不好了!还没有血浆送过来么!”
“已经再联系了!不是,你,你手机先放下!都什么时候了!”
“病人出现室颤!快加主任过来!”
意识弥留之际,许烟无意中按下了接听键。但下一秒,她单手一垂,手机直接滚落到床下。
路池杉那边“喂”了半天,却没有许烟的任何回应。
只听到嘈杂声,尖叫声,混乱成一团。
听起来,许烟那边好像是在医院?
他冷冰冰地哼了一声,心想她还算有点良心。
还知道这样做多少能赎点罪孽?
可即使这样,离开的人也永远都回不来了。
“输完血了没有?赶紧回来。”
路池杉对着电话那端冷冰冰地命令道。
“你不是想离婚么,今天一次把话说清楚。”
然而,他迟迟没有等到许烟的回应。
“路池杉,你不用这么麻烦,我去给那只猫偿命就行了......”
羞愤震怒与绝望痛心,种种情绪交织汹涌。
许烟挂断电话,俯在床边再次大口呕出血。
她其实早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坚持些什么了......
幸好,快了,时间到了,也就解脱了。
许烟的状况把吴妈吓坏了,她不停地问许烟要不要去找医生。
“或,或者我给许先生打电话。太太,太太您这样子不行的!”
吴妈口中的许先生,便是许烟的哥哥许文铮。
他们兄妹从小关系就特别好,尤其是在父母意外去世后,哥哥就成了许烟唯一相依为命的亲人。
原以为自己的妹妹嫁给了年少相恋的伉俪,未来的故事只会像童话故事里书写的那样幸福美满。
可如果他知道许烟从一开始步入的,就是路池杉精心报复的骗局。
只怕他拼着倾家荡产的代价,也要跟路池杉死嗑到底。
“不要,吴妈......不......”
许烟想要阻止去打电话的吴妈,整个身子一倒,直接摔滚了下来。
吴妈尖叫一声,慌忙过来扶她。
那边手机里已经拨出的号码,在一瞬间显示了接通。
许烟不顾自己满手满口的血腥,抢回手机,声音沙哑:“哥,哥没事,我刚才拨错了......”
可电话那端传来的并不是许文铮的声音,而是他的助理。
“是路太太么?许总刚才被警方带走了,说是要调查之前那批货的进口资质。现在公司里一团乱,说起来那批进货不是路总帮忙牵的线么?您要不要跟路总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助理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许烟的心脏一窒,身体一凉。
......
路池杉为林茜茜的猫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宠物葬礼。
许烟拖着沉重的病体推门进去,恍惚有种错乱的空间感——
就好像在那万花堆丛的锦簇中,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早年爱得晕头转向时,她也曾跟路池杉先谈论过一些感性的死亡话题。
比如将来无论他们两个人谁先死了,都可以在葬礼上雇一个陌生异性。穿一身黑,戴墨镜,不管晴天雨天,都打一把红伞,站在与大队宾客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
——「这样如果以后另一半再有新欢,就会被怀疑对方的死亡背后一定会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哈哈哈哈哈。」
彼时少年气红了脸颊,一手伸过来,像捏鸭子嘴巴一样把许烟的嘴唇捏扁。
「胡说什么呢!」
路池杉喜欢极限运动,攀岩,登山,滑雪,冲浪。他说自己将来不会有葬礼,估计死都不知道死什么地方了。
许烟却信誓旦旦地说,无论他在哪里冒险,自己都会陪着他的。
可讽刺的是,登山毕业旅行的那一次,毅然决然下崖去救路池杉的,却是乔菲儿。
把暗恋藏在日记,却把命拿来换了他的人,是乔菲儿。
看到许烟终于出现,路池杉冷冰冰地抬了下眼睛。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此时林茜茜正在小猫的棺裹面前哭得快要断气。
如果不是路池杉将她牢牢拥着,只怕下一秒就要平地晃跌倒了。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现场还有一个身穿道袍的法师。
手里拿着罗盘和木剑之类的东西,招摇晃荡。
西式的肃穆,与中式的诡异交互,透漏着割裂的气氛感。
以许烟对路池杉的了解,他一向最不信神鬼之说。
但为了林茜茜,他什么都能纵容。
“你要我做什么,只要能放过我哥。”
许烟主动走到两人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造成的意外,我道歉。”
她径自来到猫的尸体面前,在一簇花丛中直挺挺屈下了双膝。
没想到林茜茜却哭得更大声了:“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大师说了,心不诚不灵。汤圆这样冤死,如果灵魂不能得到超度,下辈子还要进畜生道的。我不要!”
林茜茜窝在路池杉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白是我们的孩子,她不仅仅是一只猫,她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听见了没有?”
路池杉冷冰冰地看了许烟一眼,还没等许烟反应过来,那道士突然念念有词着,冲上来就将一大碗鸡血淋得许烟劈头盖脸!
许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只有一脸憔悴的哥哥许文铮。
“烟烟!”
看到许烟终于清醒过来,许文铮顿时红了眼圈:“烟烟,你怎么......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都不告诉哥哥?”
“哥。”
无尽的委屈和痛楚汹涌过胸腔,许烟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哥,你没事吧?路池杉他有没有再为难你......”
许文铮攥着许烟的手,拼命摇头。
羞恼愤恨的热血瞬间充盈上头,他蓦地起身:“我去找这个畜生算账!”
“别!”
许烟一把抓住许文铮的手腕,拼命摇头恳求。
她了解路池杉,既然已经认定了她是有罪的,宣判的公平与否又有什么意义?
他能对许家做一次这样的事,就能对哥哥接二连三的打压针对。
“爸妈走后,给你留下的公司是最重要的东西......哥,你斗不过路池杉的。”
“烟烟!你说什么胡话!爸妈给我留下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你啊!是你啊烟烟!”
许文铮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汹涌悲伤的感情,泪水夺眶而出。
当时许烟病危,情况十分紧急。
就在急救中心的护士已经近乎绝望的时候,在许烟身上找到了一张身份卡,是一家名为永世挚爱的私人医疗机构的会员。
才知道许烟已经在这里连续捐血四年多,即使在得知自己患了癌症后,依然没有停止。
目前,已经累计存血约有两万多毫升。
总算善有善报,在最危急的关头,是许烟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但许文铮实在太了解妹妹了——
“你这些年,悄悄在血库存了这么多,其实是为了路池杉吧。”
他爱好极限运动,容易受伤,偏偏又是这样的体质。
所以从许烟认识他,两人正式开始恋爱,她就悄悄为他做起了未雨绸缪的准备。
私人存血机构的保管费不是一笔小数目,许烟这些年没有顾得上给自己添置些好东西,光是这一笔开销就已经价值不菲。
可最后换来的,全是欺骗。
无法再隐瞒的病情,与她这些年委屈的心路历程,都如决堤一样爆发出来。
她扑在哥哥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哥,带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家了,想爸妈了。我想我们小时候在老家的院子,我想我们家里的樱桃树,一到开花的时候,满园都是桃红色......”
许文铮几乎咬到嘴唇滴血:“好,哥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在等待许文铮给她办好出院手续的时候,许烟接到了路池杉的电话。
“你终于肯接电话了?昨晚去哪了?”
路池杉此时已经身处机场,为了给林茜茜弄到一只跟汤圆一样的小白猫,他叫助理联系了全国各地的猫舍,终于在距离这里几千公里之外,找到了一只合适的。
今天一早,他就要带着林茜茜启程去接猫了。
电话那端,沉默夹杂着沉重的呼吸,一起一伏,像一种无声的告别,令路池杉倍觉不安。
半天没等到许烟的回应,他的态度越发不耐烦起来:“你不会是觉得自己去救人有多了不起吧?许烟,别人不知道你有多残忍多无情,你以为我也不知道么?”
“你看到我留给你的离婚协议书了么?”
电话里传来女人虚弱的声音,明明每个字都那么中气不足,听在路池杉的耳朵里,却是那么坚绝。
路池杉咬了咬牙:“你早就盘算好了?”
许烟无力靠在病床前,鼻翼上还带着人工氧气。
她真的不想用生命最后的那一点点能量,继续跟路池杉争执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
昨天急发的病症,已经彻底摧毁了她身体里的最后一道免疫防线。
许烟坚持要出院,虽然是签了风险免责书的。
但其实医生已经明里暗里表示过了,她现在这个情况,或跟家人一起度过最后的时光才是最有意义的。
“我只是表明了我的态度。你签不签,随意。”
听了许烟的话,路池杉顿时冷蔑哼声:“你少假惺惺的了,你要真想离婚,还会提出净身出户?”
“是你......”
许烟双唇紧抿着,狠狠咬出这两个字。
路池杉一愣,下一秒目光落在许烟手里紧紧攥住的药瓶上。
他瞬间明白过来,眼中闪厉着一丝豁出去的冷光。
那是他长久以来的压抑,终于一吐为快。
“你以为,我会让你留下那个孽种么?”
如针刺钻心,如巨雷裂动耳膜。
许烟倒退半步,眼前一阵发黑。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孩子竟然是被它的父亲亲手扼杀的。
就因为恨么?
恨她为什么还活着,恨她为什么不救乔菲儿。
恨她为什么是他路池杉的妻子,在他终于找到了乔菲儿的替身,可以重新斩获幸福的时候——
可偏偏那时候,作为妻子的她怀孕了?
“路池杉,你不想要孩子可以跟我说......”
“你想跟我离婚娶林茜茜,我不会不答应的。”
“为什么要害死孩子,为什么!!!”
许烟的情绪由压抑的平静,递进为歇斯底里的怒吼。
她用仅能支撑着的单手在办公桌上一顿抓摸,随后,一把冰凉坚硬的物件,就这样被她抓在手里——
那是一只纯金属打造的艺术装饰笔筒。
那一刻,她早已没有了理智。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操起手里的笔筒冲着路池杉抡过去!
“池杉!”
千钧一发之际,女人的尖叫声伴着一个身影横扑进来。
是林茜茜。
被路池杉丢在机场后,她没有跟助理登机,而是特意绕了回来。
结果,一进门就撞见了这么激烈的场景。
锋利的金属边缘划破了林茜茜的右侧额角,鲜血瞬间涌出来。
触目惊心的画面,让路池杉瞬间崩碎了理智。
他一把护住林茜茜,同时一股大力推向早已失去了视觉的许烟。
“你疯了么许烟!”
路池杉厉声呵斥,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倒在地上毫无声动的许烟,自顾护着林茜茜下楼。
与此同时,闻声停下电话会议的许文铮跟着冲进门。
看到路池杉扶着满脸血迹的林茜茜,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路池杉!你把烟烟怎么了!”
原本就已经满腔怒意了,许文铮一步上前扯住路池杉的领带:“你这个畜生!烟烟呢!”
然而身高和力量的差异,让他丝毫无法撼动对方的体魄。
反而被路池杉重重一拳打偏了脸颊——
“姓许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叫嚣?你是担心许烟跟我过不下去了,以后的许氏实业,就再也没有靠山了吧。放心,她烂命一条,还吊着一口气替你撑着呢。”
说完,路池杉带上林茜茜,头也不回地往医院去了。
“烟烟!”
许文铮提步登上楼去。只看到许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如纸。
许文铮心如刀绞,满腔骇然。
“烟烟!烟烟你怎么样了!”
他抱起许烟轻飘飘的身体,只觉得她的灵魂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窍抽离。
“烟烟......”
“哥,回家好不好......”
许烟的双眼微开一道缝隙,强撑着吐出几个字。
唇角轻启的一瞬间,鲜血不断涌溢出来。
许文铮慌乱地擦拭着她的脸颊,可是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感觉到许烟已经不成了,许文铮埋头泪泣:“烟烟,你......你这样何苦呢......”
“我想......回家,看爸爸妈妈,看樱桃花......”
许烟手心垂下,雪白的药瓶滚落在地。
散落一地的离婚协议书上,点点血迹斑驳,艳如樱桃。
许文铮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眼睛,强撑着振作:“好,哥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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