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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逃荒农女,我带弟妹成权贵无删减全文

月洗梧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妇人撇了她一眼,就当没听见。朝云干脆拉着毛毛挤在旁边,妇人怒起来,伸手抓了朝云的头发。“小蹄子,一边去!”别看朝云年纪小,和女人打架她甚知要领,一把揪住妇人的耳坠子,捅喉咙、踢膝盖、踩脚趾,妇人疼得嗷嗷叫。“哎哟哎哟!我耳朵要撕叉了!”妇人的孩子看母亲吃了亏,扑上去劈头盖脑打毛毛,毛毛两只小手捂着头躲都躲不掉,仿佛一个被打得东倒西歪的萝卜头。“别打我弟弟!”朝云冲上去推开那孩子,“你以大欺小算什么?”毛毛呜呜地哭起来,朝云向周围人喊:“大家伙给评评理,昨天我们姐弟两个就住这了,事情总有先来后到,你们怎么不讲理?”大家伙默默看了眼,并没有人帮她说话。妇人更无顾虑,指着朝云骂:“小妮子坏得很,怎么不饿死在路上!”朝云简直要气死,瞅见旁边...

主角:朝云毛毛   更新:2025-04-16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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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云毛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逃荒农女,我带弟妹成权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洗梧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妇人撇了她一眼,就当没听见。朝云干脆拉着毛毛挤在旁边,妇人怒起来,伸手抓了朝云的头发。“小蹄子,一边去!”别看朝云年纪小,和女人打架她甚知要领,一把揪住妇人的耳坠子,捅喉咙、踢膝盖、踩脚趾,妇人疼得嗷嗷叫。“哎哟哎哟!我耳朵要撕叉了!”妇人的孩子看母亲吃了亏,扑上去劈头盖脑打毛毛,毛毛两只小手捂着头躲都躲不掉,仿佛一个被打得东倒西歪的萝卜头。“别打我弟弟!”朝云冲上去推开那孩子,“你以大欺小算什么?”毛毛呜呜地哭起来,朝云向周围人喊:“大家伙给评评理,昨天我们姐弟两个就住这了,事情总有先来后到,你们怎么不讲理?”大家伙默默看了眼,并没有人帮她说话。妇人更无顾虑,指着朝云骂:“小妮子坏得很,怎么不饿死在路上!”朝云简直要气死,瞅见旁边...

《穿成逃荒农女,我带弟妹成权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妇人撇了她一眼,就当没听见。朝云干脆拉着毛毛挤在旁边,妇人怒起来,伸手抓了朝云的头发。
“小蹄子,一边去!”
别看朝云年纪小,和女人打架她甚知要领,一把揪住妇人的耳坠子,捅喉咙、踢膝盖、踩脚趾,妇人疼得嗷嗷叫。
“哎哟哎哟!我耳朵要撕叉了!”
妇人的孩子看母亲吃了亏,扑上去劈头盖脑打毛毛,毛毛两只小手捂着头躲都躲不掉,仿佛一个被打得东倒西歪的萝卜头。
“别打我弟弟!”朝云冲上去推开那孩子,“你以大欺小算什么?”
毛毛呜呜地哭起来,朝云向周围人喊:
“大家伙给评评理,昨天我们姐弟两个就住这了,事情总有先来后到,你们怎么不讲理?”
大家伙默默看了眼,并没有人帮她说话。妇人更无顾虑,指着朝云骂:“小妮子坏得很,怎么不饿死在路上!”
朝云简直要气死,瞅见旁边有昨天烧火剩下的灰堆,抓起一捧朝妇人撒去,妇人迷了眼睛乱抓乱叫。
“你们欺负我,都别想好过!”
朝云将灰堆全洒向角落里,妇人和她的孩子都弄得狼狈不堪。
“干什么呢!”
一声怒吼,妇人的丈夫回来了,两眼一瞪,朝云就害怕了。
这是绝对力量的压制,朝云知道自己硬碰硬肯定吃亏,拉着毛毛哭:
“我们没有爹娘,你们就欺负我们!”
姐弟两个哭得好伤心,那大汉不好下手打人了,拾起棍子将他们赶出去。
眼见天黑,姐弟两个没有落脚地,朝云心事重重,牵着毛毛走了半天。良久,她蹲下来跟毛毛说:
“毛毛,一直讨饭也不是个办法呀。”
毛毛不知道姐姐愁什么,只说:“毛毛磕头,要饭。”
朝云觉得既好笑又心疼,抱住毛毛:“还是毛毛好呀。”
夜晚,两人躲进一户人家的窝棚里睡觉。第二天领完粥,朝云带着毛毛向酒楼、客栈打听,能不能做工,问了一天,接连碰壁。
傍晚的时候,有一个大娘答应了她,说有个铺子要雇小丫头。
“大娘,我带着我弟弟一起,行吗?”朝云重新燃起希望。
“行呀,人家铺子管住,你和你弟弟一起,也不占地方。”大娘乐呵呵的。
“那太好了!一月多少工钱呢?”
“一月五百大钱,不管吃。”
“五百大钱......”朝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五百大钱就是五百铜板,一个铜板能买两个杂面馒头,一天三四个铜板,一月也才花百十来,还能剩下三百多呢。
朝云开心,毛毛跟着开心,走路都快了许多。
两人跟着大娘到了一处院落,进了院子才发现,里面大约有一二十个女孩子,大的十几岁,小的六七岁。
“给他们拿两个蒸饼。”大娘吩咐一声,就进了屋子。
朝云心中升起一丝疑虑,但现在除了这里也没地落脚,便带着毛毛找了个还算干净的角落,吃东西睡觉。
第二天天还黑着,朝云就被叫醒,院子里闹闹哄哄的,大娘说要带她们去见掌柜。

院子外面来了几辆马车,虽然简陋,但防风,女孩子们都有些怕怕的,只有朝云积极,拉着毛毛第一个上车,捡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上车就睡。
一路上朝云睡得极为惬意,后来被一阵哭声吵醒,醒来一看,一车的女孩子都在抹眼泪。
“你们这是怎么了?”
“你还睡得着,我们马上就要被卖掉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卖到哪里呢?”
“卖到金陵城、花街柳巷去。”
朝云笑嘻嘻道:“那好呀,我们坐着马车就能去金陵城了。”
那女孩子苦叹道:“为人莫作女儿身,一生苦乐由他人。”
朝云翻看自己生了冻疮的脚,又痒又疼,心道到了金陵城一定买一双棉鞋穿。然后脱了毛毛的鞋,给他检查。
“姐姐,疼。”毛毛咧了下嘴,朝云低头一看,毛毛的小脚丫不知什么时候磨破了,还有好些细口子,因为脏兮兮的所以没发现。
朝云有些自责,自己第一次带小孩,并不够细心。
“把这个给他包上吧。”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一个六七岁小丫头,头发稀疏发黄,从衣袖里掏出来两块洗得发白的麻巾,熟练利落地给毛毛两脚包上。
“谢谢你呀,小妹妹。”朝云看得有些羞愧,自己连个小孩子都不如呢。
路上女孩子们分吃了又硬又冷的粗面馒头,一天一夜后,她们到达了金陵城。
“京城不愧是京城,果然气派得多!”朝云不住地赞叹,心想自己真是天选帝都打工人啊,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马车七拐八拐进了一个院子,大娘下车笑道:“姑娘们,今晚回去梳洗梳洗,打扮一番,明天掌柜来相看。”
朝云下车后想四处看一看,就发现院子四角都有男人把守,她刚一走近就被喝退。
“你瞧吧,防着我们呢。”马车上哭泣的清秀女孩子小声说。
朝云表情严肃,忽然发现毛毛不在身边,四处一望,看到之前的黄毛小丫头牵着他站在一边。
朝云谢谢小丫头看护毛毛,小丫头说:“我从小就带弟弟。”
“那你弟弟呢?”
“弟弟生病了,爹娘把我卖了给弟弟看病。”
朝云觉得一阵凄凉。
晚上,大娘破天荒地好心,煮了几锅热腾腾的面条,每人分得一碗,朝云端起碗狼吞虎咽,还抽空叮嘱毛毛多吃点,吃完才觉得活了过来。
吃过饭,大娘又让烧了几锅热水,女孩子们在屋里,你帮我、我帮你,凑活着擦洗了下。
朝云给毛毛的小脚丫仔细洗了洗,重新包好麻巾。
晚上,大家挤在大通铺上睡觉,朝云觉得这是穿越以来过得最舒服的一天了。
半夜,外面忽而吵闹起来,大娘板着一张脸,将大家都喊起来,看外面跪着的清秀女孩子。
原来她试图逃跑,被抓住,要当众惩罚。
“给我剥了她的衣服。”大娘俨然换了一个人,冷酷得像是夜叉。
汉子们剥了女孩的衣服,还趁机摸了几下,女孩子浑身颤抖,像一团软玉蜷缩在地上。
大娘手握鞭子,狠狠打了那女孩子十几下。
“谁要再想跑,就比她还惨!”
惩罚结束,几个好心的女孩子围上去,给那女孩穿上衣服带回房间。
“阿莹,你何苦这样,认命吧。”
阿莹冻得嘴唇发紫,满脸死志,问:“谁有金子?给我一块,我活不了了,吞金而死罢。”
“我有金子,我早不用在这遭罪了。”另一个女孩子没好气地说。
“我身子脏了,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阿莹泪如雨下。
女孩子们都低头啜泣,朝云冷冷道:“哪里脏了?不就被摸了几下,没有外人看到,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阿莹连同其他女孩子都被这话震惊了,忘记了哭泣。
朝云凑近道:“咱们从这出去,没人认识,改头换面,重新开始生活就好了。”
“可是,咱们出不去呀。”
“我有个办法,但需要你们帮我。”
朝云想,她们这群女孩子里,有正经花钱买来的,还有像她这样被拐来的,要是被官府知道,老虔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咱们这样这样......”
阿莹捂嘴惊呼:“你这样也太胆大了吧?”
朝云说:“你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个?”
几个女孩子都是十几岁,可以嫁人的年纪,想想刚才阿莹的遭遇,内心煎熬。
“若是不试一下,咱们以后天天都是这种日子,被男人摸、被男人打......”
“停!我们愿意试一下。”
于是她们悄悄行动起来,先拿褥子遮住了房屋的门窗。
房子已经从外面上了锁,她们出不去。
屋里黑漆漆、静悄悄,女孩子们小心翼翼行动着,忽然一道响亮的声音,吓得她们魂都要出来了。
“大娘,大娘!你们快来呀,她们要跑了!”一个女孩子在床上喊。

刘家世代为官,祖上最高位曾至副相,到刘易行父亲这,是个五品文官。
刘易行靠着祖上的荫庇,今年刚刚在金吾卫谋了个差事,就在军巡铺历练。
刘家虽然官职不太高,但祖上留下的宅地面积大,到现在还剩下十几亩地。
刘家人口也简单,一家正经的就五个主子,刘大人刘夫人,长子刘易行和次女刘令书是刘夫人所出,长女刘令贞十五岁是朱姨娘所出,三女刘令丹是吕姨娘所出。
刘夫人觉得院子空旷,便时常接了娘家的侄女过来同住。
今年刘易行正式做了官,过几年就要成亲,刘夫人便觉得家里要多些人手使用,就先买些外院粗使奴才。
外院的丫鬟远远比不上内院服侍的丫鬟,她们不仅月钱高,还更有机会得到主人的赏赐,那可是一笔巨款。
外院杂役吃住都在刘宅旁边的平院里,主人家管吃管住,每月给三百多文的月钱,做活也不是从早到晚,比洗衣服强多了。
朝云被分到一个大通铺居住,在阿莹的帮助下,秦管家同意她将弟妹接来同住,但绝不能惹是生非,否则一起撵出去。
第二日,朝云就抱着粗瓷大碗、接了三秀和毛毛到了刘家平院。
这个院子是三间大房、两边各一间厢房、边上还搭了几间小房的院子,住的都是外院粗使婆子和丫鬟。
朝云住在东厢房,这里面除了她姐弟三人,还有另外两个丫鬟,都是十三四岁,一个叫小红,一个小翠,她们俩都是家生子,只是在外院做活。
进了平院,有几个大娘在洗晾衣服,朝云很快走过去认人打招呼,拿出专门买的瓜子分给大家。
拿钥匙开了门,厢房布置简单,正中一排大通铺,两边是箱笼,床铺前是一条长桌子,摆了几个凳子。
门口放着笤帚、一个水盆架,上面有毛巾和胰子,角落里还有一个衣架子和一个大澡桶,窗台上晾晒着几双鞋子,上面还绣着花,朝云低头看了看自己露脚趾的鞋,有些羡慕了。
“三秀、毛毛,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朝云说。
“太好了,有床睡了!”三秀冲过去小心翼翼摸了摸床沿,那通铺挺大的,睡五六个大人没问题,最下层铺了柔软的席子,然后是褥子,还有印着花纹的床单。
三秀从来没睡过这样的床。
此时这通铺上摆了两床被褥,各占了一半的位置,朝云动手将它们往一边挪了挪,挪出三分之一的位置,自家三姐弟睡也够宽敞。
趁着上午有阳光,朝云用院子厨房的锅烧了热水,准备洗头。
毛毛病还没好,就给他简单擦了擦,自己和三秀洗了三遍。
朝云发现自己好像有头虱,借了院里大娘的篦子,给自己和三秀篦头发,正晒着头发,小红和小翠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开始大叫。
“谁用我们水盆了?哎呀脏死了!”
朝云忙起来打招呼,给她们拿瓜子,说自己是新来的,因听大娘说每个屋的东西都是公用的,所以就洗头了。
“你们那么脏,用了我们还怎么用?”小红脾气暴躁,看起来对他们三人十分厌恶。

她是最后一个干完活的,天都快黑了,手也冻得失去了知觉。她匆匆挂好衣服,中年妇人给了她十个铜板。
“拿好了,可别丢了。”
“哎,谢谢您!”
十个铜板也就相当于现代的十块钱吧,朝云却觉得手中沉甸甸的,激动得差点就哭出来了。
“等一下,”妇人又叫住她,朝云回头,妇人拿了一件旧衣裳给她。
“这是洗坏的一件衣服,没人要了,你拿去吧。”
朝云双手接了,翻来覆去看了一下,很开心,眼前的这块破布对她来说也大有用处。
“小姑娘,你能吃苦,以后必定有大福气。”妇人说道。
朝云苦笑一下,她现在只希望毛毛的病能好,他们三人能活下去。
天黑前赶回荒宅子,朝云焦急地寻找熟悉的身影。
角落里,三秀和毛毛依偎在一起,朝云叫醒他们,从怀里掏出来三个热馒头。
“快吃,我刚买回来的。”
三秀接了一块,只掰下来一小块,剩下的还给朝云。
“这是干什么?都吃了吧。”
三秀有些不敢相信,“姐姐,我吃不了这么多。”
“谁说的?你现在正在长身体,一块馒头还不够呢,都吃了。”
朝云摸了摸毛毛的额头,还是有些烫,她借来一碗热水泡软馒头喂他一点。
三秀吃了一整个馒头,整个小女孩都明媚了些,她夸赞道:“姐姐,你能挣钱,好厉害,咱们不用饿肚子了。”
“嘿嘿,你看这是什么?”朝云掏出来那件破衣裳。
“是新衣服!”
“不是新衣服,是破衣服,人家给我的,但是这布料厚实软和,咱们可以做成袜子裹在脚上,就不怕冻脚了。”
“好,先给毛毛做一双。”
姐俩就着微弱的柴火光,将破衣裳撕成几份,现在没有针线,只能裹在脚上。
裹好脚,朝云和三秀将脚尽力伸向火堆取暖,三秀离得太近了,差点烤着了,她哎哟一声笑起来。
第二天,朝云一早去买了馒头,交给三秀,叮嘱她好好照顾毛毛,然后自己赶往浆洗院子干活。
朝云接连干了几日洗衣的工作,手上已经长了许多冻疮,只挣了几十文钱,除去吃饭就没剩下多少了。
让她焦急的是,毛毛的病时好时坏,他吃不饱睡不好,身体瘦弱得像是一个小猫似的。
安济坊的人跟她说,需要更好的药,但这药要去外面买了。
朝云看着毛毛趴在三秀的胳膊上睡觉,仿佛看到他的小小生命在流逝。
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小毛毛生病。
晚上,朝云带回来几个鸡蛋,三秀的眼睛都瞪大了。
“三秀,你给它们煮了,和毛毛一人一个。”
“姐姐,我不用吃。”
“你也要吃,你们都要吃,不吃鸡蛋,身体太弱,就会生病。”
“可是我们没有钱......”
“我们会有钱的。”
第二日,朝云拿了自家唯一的家产——那只粗瓷大碗,在街上寻找姜府。
京城贵人多,街上身着绫罗绸缎的富人和粗布麻衣的老百姓走在一起,竟也挺协调。
朝云现在无比希望自己有钱,她拿着碗,向路人询问姜府在哪里。
“哪个姜府?”一位大叔上下打量了下朝云,捂起口鼻,“你这样的人跟姜府能有啥关系?”
朝云动了动僵硬的眼珠,胃隐隐疼痛,让她说话都艰难:“您告诉我姜府怎么走吧,我只是想谋条生路。”
“东边的姜府往前走......”
“朝云!”身后有人唤她。

小翠还算客气,劝小红别生气,然后对他们说:
“这盆子、胰子以前都是我们俩用的,现在你们用脏了,我们是再也不敢用的,你最好领了月钱立刻给我们重新买一份,这是规矩,你不要觉得亏,说出去也是你没理。”
朝云在职场上混了这么些年,这些话可镇不住她,可她初来乍到,不了解这两人的底细,就没还口。
过了会,新来的人要去宅子里领东西,朝云让毛毛在床上休息,不要乱跑,自己带着三秀去领东西。
刘府虽然没有以前鼎盛,但对下人的规矩没怎么变,即便是外院的粗使丫鬟,也有一年四季各两套衣裳鞋子、冬夏被褥各一套,并且当月发月钱。
领了月钱,大家都非常高兴,朝云正盘算着买些什么东西,秦管家叫住了她。
“知道你带了弟妹过来,我们主子都是仁善的,让给你们多拿了些家用。”
朝云一瞧,是一个旧箱笼,里面有些衣裳、茶碗、毛巾之类的,还有个旧木盆。
朝云连忙道谢:
“谢谢老爷夫人,谢谢秦管家,我们没机会见到老爷夫人,要是见到了,一定要多磕几个头,祝老爷夫人健康长寿。”
秦管家笑哈哈,一高兴还让人帮朝云送东西到大杂院。
三秀一路上嘴都合不拢,问:“姐姐,这些衣裳真好看呀。”
“回去找找你喜欢的,改成你合身的穿。”
三秀喜出望外,“姐姐你真好!”
从刘府后门到下人住的杂院没多远的路,进了院门,仆妇们都围过来看,小红撇了一眼说:“还以为赏赐了什么宝贝呢,都是些旧东西。”
朝云默默记在心里,并不多说话。
厢房里,通铺上已经搭起来一个帘子,将他们和小红小翠隔开。
朝云心说,正好,省得她自己动手了。
毛毛乖乖躺在炕上,看朝云和三秀动手整理被褥、箱笼,时不时地帮姐姐递个东西。
中午,朝云去厨房领了饭菜来,自己出门多买了几个杂面馒头,姐弟三个吃得干干净净,三秀把碗舔得都不用洗了。
吃过后三秀主动去洗碗,朝云则出门买些东西。
阿莹也给她送了些银两来,让她别推辞,先给毛毛买药治病要紧,朝云就当借她的。
除了买药,她买了新的木盆和胰子,想着自己带着弟弟妹妹给人家添了不便,咬咬牙买了一包点心带回去。
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小红随手扔了她的点心。
“用这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我们?谁家当丫鬟还带着弟妹住进来呀?识相的就把他们俩送走,别赖在这占便宜。”
“就是,小孩子邋里邋遢的,我们不跟你们一起住。”
朝云拉着三秀和毛毛说:“两位姐姐放心,我会好好管教他们,不让他们打扰到你们。”
三秀忙说:“我和弟弟不吵不闹。”
小翠说:“不是我们狠心,不能坏了规矩,今天你带了人来,明天他带了人来,那我们这院子谁都能来了,乱成什么样了?”
朝云无可奈何,说道:“两位姐姐,这事情是秦管家请示了府里主子得到同意的,若是主子不让我们住,我们当然没什么好说的;如今主子心善收留我们,我们也实在没处去,我当然不能拒了主子的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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