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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锦囊,对应我三次劫难全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恍惚低头,拿出自己脖子上的一个圆形金属吊坠。这还是之前和贺州一起旅行时买的纪念品!老板当时吹得天花乱坠,说是可以保命护身。我还记得当时看见它就觉得自己非买不可,贺州当时还嫌它不好看。此刻吊坠中间的圆形位置被刀尖深深印出一个刻痕。真没想到,他的那一刀竟然直接扎到了我的项链上!贺州此刻已经被警方合力地摁在地上,看着我手里的吊坠就目眦欲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惊魂未定,这会回过神还有些手脚发软。仔细回忆间,我却突然想到他刚才刺过来的时候,手似乎是不知为什么倏然角度歪了一点。就好像有个老人,在拼尽全身力气地握住他的手,让刀锋偏离这几厘米。我眼泪夺眶而出。我知道,这是奶奶又救了我一次。“放开我!滚开!你们这帮条子也没一个好...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7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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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奶奶的锦囊,对应我三次劫难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恍惚低头,拿出自己脖子上的一个圆形金属吊坠。这还是之前和贺州一起旅行时买的纪念品!老板当时吹得天花乱坠,说是可以保命护身。我还记得当时看见它就觉得自己非买不可,贺州当时还嫌它不好看。此刻吊坠中间的圆形位置被刀尖深深印出一个刻痕。真没想到,他的那一刀竟然直接扎到了我的项链上!贺州此刻已经被警方合力地摁在地上,看着我手里的吊坠就目眦欲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惊魂未定,这会回过神还有些手脚发软。仔细回忆间,我却突然想到他刚才刺过来的时候,手似乎是不知为什么倏然角度歪了一点。就好像有个老人,在拼尽全身力气地握住他的手,让刀锋偏离这几厘米。我眼泪夺眶而出。我知道,这是奶奶又救了我一次。“放开我!滚开!你们这帮条子也没一个好...

《奶奶的锦囊,对应我三次劫难全文》精彩片段

我恍惚低头,拿出自己脖子上的一个圆形金属吊坠。

这还是之前和贺州一起旅行时买的纪念品!

老板当时吹得天花乱坠,说是可以保命护身。

我还记得当时看见它就觉得自己非买不可,贺州当时还嫌它不好看。

此刻吊坠中间的圆形位置被刀尖深深印出一个刻痕。

真没想到,他的那一刀竟然直接扎到了我的项链上!

贺州此刻已经被警方合力地摁在地上,看着我手里的吊坠就目眦欲裂。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我惊魂未定,这会回过神还有些手脚发软。

仔细回忆间,我却突然想到他刚才刺过来的时候,手似乎是不知为什么倏然角度歪了一点。

就好像有个老人,在拼尽全身力气地握住他的手,让刀锋偏离这几厘米。

我眼泪夺眶而出。

我知道,这是奶奶又救了我一次。

“放开我!

滚开!

你们这帮条子也没一个好东西!”

贺州此刻还在不停地挣扎,可脸上的惊讶却还没有退去。

他看着地上我奶奶的照片,难以置信我真的躲过一劫,当场惨笑出声对我撂下狠话。

“......江洛,你等着吧,我迟早还会找上你!

我们没完!”

“老实点!

别乱动!”

在他的凄厉大叫中,贺州被警方押解上警车。

终于确定自己安全时,我脚下当即一软就要跌倒。

张队眼疾手快堵住我,看我眼含热泪,禁不住也觉得有些神奇,半晌才开口。

“你有一个好奶奶。”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把刚才从相框里摔出的照片递给我。

“谢谢你张队。”

我把照片珍惜地放进包里,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他好了。

之后的几天,我反复奔波于警局和家里,为警方提供证据和口供。

贺州原名并不叫这个,他为了接近我,特地随母姓改了名字。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等待他的,只有法律严苛的惩罚。

我特地给张队送了面锦旗,他很高兴,特地绕着屋里给队友都看了看。

道谢之后,我离开了警局。

重新装裱了奶奶遗照后,我便在老家附近重新寻了一份工作,打算今后常伴她左右。

根据奶奶所说我有三劫,如今已全部度过,余生应当只有幸福顺遂而已。

我心中忧虑逐渐被放下,开始了平静安稳的生活。

可这天下班路上,我却倏然觉得有人跟踪。

那种熟悉的危机感让我汗毛直立,禁不住加快脚步。

最后还是在一条阴暗小路上,被一个女人挡在面前。

“江洛,你还想上哪去啊?”


又是一年快过生日,又恰逢我们的恋爱纪念日。

我决定带着贺州回老家。

听了我的提议,他脸上当即一阵恍惚。

我一瞬间还以为他不愿意,试探开口。

“阿州,你不想去吗?”

贺州回过神,当场一点头爽快答应。

“没有,就是有点太高兴了,我也想看看你从小到大的地方。”

他这么说着,上前就抱住了我转了几圈。

我撑着他的肩膀笑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准备回老家的行李。

这种像是带男友见家长的行为让我心情止不住地激动。

虽然家里老宅现在只有我,可是能一点点给他介绍我长大的地方,也让我心情无比雀跃。

如今贺州对我来说,已经算是可以携手一生的人了。

一路上,我骄傲地开始给他讲我奶奶从小到大的奇事。

贺州脸上异彩连连,止不住地感叹。

“这也太神奇了!

很多科学都没法解释吧?

要是能亲眼看看老人家就好了!

小洛,你今天跟我说的还真是对我的唯物主义产生一定冲击。”

我冲他笑了笑,拿出自己兜里的锦囊,摸着上面奶奶的绣纹,眼里满是留恋。

“厉害吧?

现在我手上就只有奶奶留给我的最后一个锦囊了,其实你说我想让它应验,又说不太对,这毕竟是我奶奶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贺州跟着看那个锦囊,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就希望我们小洛永远也用不上这个!”

我脸上笑着点头,心里却是苦涩。

因为我知道,通过前两次的经验,我不可能用不上这个东西,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最后一次,肯定也在未来地等着我。

贺州看我心事重重的模样,缓缓拥住了我。

“你放心吧小洛,我肯定不会让你出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我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合上眼睛,只感激有他。

我老家在离市里不远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上,位置略显偏僻,却风景宜人。

当天晚上我就带他祭拜了奶奶。

贺州嘴上说着不信这些,却还是在我奶奶的坟前跪下来,虔诚磕了三个头才许诺。

“奶奶,您放心吧!

我一定会保护好小洛,也请您保佑我们。”

我看着奶奶坟前的小花摇啊摇,禁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贺州,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其实我害怕的是被宋江出狱之后报复,虽然张队说没个十年半载的出不来了。”

贺州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轻轻抱住了我,语气颇为轻松。

“没事,别担心,那个人早就死在监狱里了,而且一切有我。”

闻言我松了口气,却又突然汗毛直立。

什么叫早就死在监狱里了?

我这几年从来没跟他说过什么案子的太多细节!

他怎么知道宋江死在监狱里了?!

他怎么说得像是一清二楚?

我浑身僵硬从他怀里退出来,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却没有看到任何不对。

说不定是之前张队来的几次走访和他说的?

他没告诉我?

可是怎么也说不通啊!

晚上我借口当着奶奶的面不好一起住,和他分了房,但还是辗转反侧心事重重。

我始终没法对贺州怀疑,因为他几乎就完全和意外危险不搭边。

这几年甚至是他帮了我很多地方,帮我搬家和找工作,还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着我。

这时,我倏然想起第三个锦囊。

让我在最无助迷惘的时候打开。

我定了定神,从枕头下拿出那个锦囊,缓缓拆开。

出乎预料的,锦囊上面只有两个字。

却让我瞳孔紧缩,如坠冰窖。

快跑!!!

与此同时,门被吱扭一声打开。


我把纸条放进枕下,浑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开灯一看,是贺州。

他满脸笑容地端着一根插着蜡烛的蛋糕走近。

“怎么醒了?

我还想着马上零点了,你应该睡了,还想给你一个惊喜来着。”

我坐起身眼睛迅速扫过自己离门口的距离,强颜欢笑着应付他。

“不是说今年不要买蛋糕了吗?

每次咱们两个都吃不完。”

我尽量让自己语气惊喜一些,可嗓音的细微颤抖却怎么也压不住,身上也汗毛直立。

眼前的贺州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贴心地把蛋糕放在我的床头柜上。

他笑着拿出生日礼物,听了我的话禁不住摇头。

“怎么能不买,你不是说你小时候都没吃过几次蛋糕?

我那时候就决定每年生日都给你买。”

他语气一如既往温柔眷恋,可是在我看来,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我、我想上个厕所,你看还没到零点,回来再吹蜡烛怎么样?”

我看了看精美的蛋糕,语气略显生硬地想找借口离开。

贺州让却煞有其事地摇了摇头,更加生硬地拒绝。

“马上就快零点了,零点许愿比较灵验吧?”

他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在我看来,这个笑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他似乎欣赏了一会我苍白的神色,才缓缓问出声。

“怎么感觉小洛看起来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我狠狠瑟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他继续出声。

“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给你好好过个生日。”

深更半夜,老宅周围几十米都没有邻居,而这栋房子此时此刻只有我们两个。

我浑身僵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最后,我还是遵循了他的安排,双手合十扣紧许愿。

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留个心眼,没有完全闭上。

而贺州自始至终都在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小洛,许了什么愿望?”

我握紧拳头,许久才开口。

“和、和之前一样,平安顺遂,万事如意。”

他听完之后颇为赞同。

“确实是个好愿望。”

看他没有在我刚才闭眼睛的时候把我怎么样,我轻轻舒了一口气,强撑笑容。

“贺州,生日过完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贺州却没有动,许久才嗤笑出声。

“你不是都猜到了?

那我又怎么可能回去?”

看他倏然摊牌,我猛地睁大眼睛,嗓音惊疑不定。

“......为什么?”

贺州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

“唉,可惜,最后一刻结果被你看出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供桌上抽出三根香朝着一个方向拜了拜。

慌乱间,我倏然看见床上的礼物,猛地拿过来拆开。

伴随花哨包装袋打开的声音,一张死亡证明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浑身僵了僵。

与此同时,贺州的声音响起。

“今天其实也是我父亲的祭日,江洛,你说巧不巧?”

死亡证明上的名字——宋江。

死亡日期,正是今天。

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只觉得心里一阵绝望。

“贺州......”贺州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猛地抄起香炉就砸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父亲!

难道今天不该给他偿命吗?!”


奶奶是远近闻名的神婆,死前给了我三个锦囊。

她说我有三灾,度过便能安稳一生,否则就是身死道消。

生日那天,我按照要求打开了第一个锦囊:找警察和你一起过生日警察来后,我才知道我的房门外有小偷踩点的记号,准备的作案时间,也是那晚。

他们捣毁了一个专业的偷盗团伙,我也打开了第二个锦囊,是一个地址。

可当我来到地址所在,却当即惊叫出声。

眼前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眼前的情景太过惨烈,饶是我,也禁不住腿脚发软起来。

鼻尖充斥着强烈的血腥味,我猛地回过神,浑身颤抖着后退几步,下意识想跑。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个屋子里全都是尸体!

奶奶是什么意思?!

看样子,似乎是一家三口在家里正吃饭就被人杀害了,屋子里的饭菜似乎还热着。

我刚恍惚出门,就听见不远处警笛炸响,整个人都愣住。

“别动!”

“双头抱头蹲下!”

随后,几个警员上前迅速持枪包围了我。

我本能举手投降,随后就被带到了看守所等待调查。

“老实点,别耍什么花招!”

审讯桌前,两个警官语气严厉,我却微微叹气,心里惊魂不定。

奶奶,你这次真是把我害惨了!

我生前是远近闻名的神婆,死前给我留了三个锦囊。

彼时她在床上气若游丝握着我的手,轻声开口。

“江洛......奶奶就要不行了,我窥探天机折寿,今天就是大限之日,你此生还有三灾,只要度过,便能安稳一生,否则就是身死道消!”

这三个锦囊,就是她想尽方法才为我留下的。

我本是对这些没有放在心上,但过生日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想了起来。

也多亏相信了锦囊中的话,才没有出现意外。

我运气也好,正好报警被负责这个案子正在排查小区的大队长接到。

经过此番,我心中庆幸,果然奶奶说得不无道理!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结束,但张衡在临走前却给了我他的号码,言简意赅。

“行动的时候还有个漏网之鱼没抓到,他们穷凶极恶,极有可能寻仇,有什么事你要是觉得不对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我接过号码呆呆愣神,许久才点了点头。

等张衡离开,我打开第一个锦囊背面,上面写着。

倘若危机解除,可开启第二锦囊第二个锦囊是个郊区的乡间小院。

可小院没有一个活人,我也被当作嫌疑人羁押。


经过白天一轮审讯之后,我身心俱疲。

晚上躺在拘留室里睡不着,眼泪夺眶而出,不知道奶奶到底为什么要害我。

我早年父母意外去世,从小到大和奶奶相依为命,家里只有我一个独苗,所以也从来没有什么重男轻女。

奶奶几乎把她所有的关爱给了我,我就是奶奶最疼的人。

可是现在奶奶却亲手把我送进了警察局。

我不禁想起白天在审讯室。

“警察同志!

我真的不是凶手!

你们相信我啊!”

我猛地一拍桌子,已经在连续两个小时的高压审讯下有些情绪不稳了。

他们会翻来覆去地询问我在场的动机和原因,有时还会打乱顺序。

我但凡记不清一项就会被反复追问。

负责审讯的警员却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那你为什么正巧在这个时间去案发现场?

江女士,不要激动,我们有权对你的作案动机产生怀疑。”

我深深搓了一把脸,百口莫辩。

因为我出现在那里的原因自己确实说不清。

哪个当代正经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会因为相信自己奶奶留下的一句话就出现在凶案现场?!

最后审讯毫无结果,我只能被动地等待警察把监控指纹鞋印等东西全部调出来逐一对比,才能自证清白。

可是这么一折腾,自己竟然就在警局被关了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我只觉得疲惫。

心里禁不住有些不想相信奶奶了。

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我拿着钥匙疲惫打开门,刚一进屋就觉得有些不对。

室内昏暗,窗帘被人拉上。

我明明记得自己走之前是白天,什么时候拉上的窗帘?

我脚步一顿,与此同时敏锐地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烟味。

好像有人在我家里抽烟了似的。

可是哪怕我已经准备退出家里卧室,却也为时已晚。

柜子里倏然一道黑影冲出,一把就将我摁在墙上,冲着我的脸就是狠狠的两巴掌。

这两巴掌扇得快准狠,我一瞬间就感觉到耳膜阵痛,嘴角都流出血来。

定睛一看,竟是个面庞黝黑的中年男人。

他一脚将我踹在地上,没好气啐了一口。

“小婊子,我他妈蹲了你两天!

你上哪逍遥快活去了?”

我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出声。

“......你是谁?!”

他哼笑一下,抬了抬下巴。

“我?

你前几天和条子一起抓了我的弟兄们,就我一个逃出来,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

我当即反应过来,他就是张队说的漏网之鱼!

好像是叫宋江!

他对我恨之入骨,又踹了我一脚。

“要不是你这个小婊子报警,我们那边这两天都准备跑路国外了!

都他妈是你!

这个节骨眼报警!”

我皱紧眉头忍着疼痛,一时间只觉得绝望。

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了?!

宋江抽出一把刀子,哼笑一声。

“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

我惊恐睁大眼睛,本能挪着身体往后退去。

千钧一发之际,窗户猛地传来一声玻璃破碎的巨大声响。

几个黑衣特警闯入房间,几乎在瞬间就桎梏住了宋江。

宋江被擒拿摁在地上的时候还在叫喊。

“贱人!

小婊子!

我饶不了你,你等着!”

我被警察扶起来,深深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张队也在随后赶到,看我的模样禁不住说道。

“江女士,不得不说,您运气还真是不错,这个人找了你整整两天,要不是你进了看守所,恐怕他已经得手了,而今晚正巧辖区小组例行排查巡逻之前的案发现场,这才发现了你。”

我微微一愣,握紧了兜里的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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